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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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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部,棺材杂乱不堪,有些棺材甚至早已腐朽,里边的森然白骨,都露了出来。
那一个个阴森的骷髅头,就伸在棺材的底部,像是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我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看着这山洞中数不尽的白骨,也确实觉得阴森可怖。
正走着走着,西装大叔忽然转头说:对了,先看了一下这山洞中尸首的特征,如果也是被斩断脚掌的,我们速速离开。
我大着胆子,一脚踹开一个棺材盖,顿时飘起一阵土气,等土气散尽,这才靠近。伸着头一看,我去,给我吓的一个激灵。
〃这山洞里怎么还有僵尸!〃我盯着棺材中的尸首,对西装大叔说道。
一听到有僵尸,他显然也紧张了,赶紧冲过来,举着手电筒朝着棺材里照射,刚看一眼,立马大叫一声:后退!快后退!
我没弄明白西装大叔为什么如此紧张,就在我们刚后退了两步之时,忽然棺材里边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像是指甲在抓挠棺材板
第079章终结就是开始
一听这话,我大叫一声:快走!快离开臭水沟,离的越远越好!!!
我几乎是爆吼出来的,西装大叔那边也有些慌张了,过了约有十几秒钟。%d7%cf%d3%c4%b8%f3电话再次传来声音:呼呼离开了臭水沟了,阿布你怎么了?
西装大叔可能是跑的有点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我说:事情太复杂了,大叔,你切记不能靠近臭水沟,千万不能靠近。
他嗯了一声,我俩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又给葛钰打了过去,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好,但转念一想,葛钰的死亡照片,是在夜间横死路边。现在是白天。肯定不会有事,只要我能在夜幕降临之前联系上她,就行了。
坐在路边,我仔细的回想着那四面脸谱面具。
第一张白脸面具。是脸谱面具男让我拿走的,下边压着我的死亡照片。
第二张黑脸面具,下边压着海伯的死亡照片,现在,海伯死了,死在了鬼叔的手里。
第三张青脸面具,是西装大叔的,刚才他路过臭水沟,是我及时提醒他,所幸让他躲过一劫,我现在提醒他不要靠近臭水沟,或许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第四张金脸面具,是葛钰的,只要提醒葛钰,千万不要在夜幕降临之时。走在大街上,尤其是不能再让她晚上来找我了。
仔细一想。先不算海伯,我们三个人的肋骨上,刻的都有字,那么海伯的肋骨上也一定有字,当时没来得及用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写着什么字。
按照顺序,我们四个人肋骨上的字,分别是生、、无、门。
第二个字,我觉得应该是个死字,这样连起来就叫生死无门,按照字面意思来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我们四个人,按理说从未相识,可偏偏就都遇上了,而且把我们四个人联系在一起的关键人物。就是我。
他们三人互相不认识,但我却统统认识他们,我觉得关键点还是在我身上。
既然知道了我会死在大桥坍塌之下,那我遇见大桥,就不要从桥下过,打定了主意,我心说今晚独自一人,再去一趟民国老宅!
原本我想问问海伯那颗所谓的鬼眼,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线索就此中断。
其次,想问问那个脸谱面具男,为什么让我拿走白脸面具,但他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也不清楚。
想到了脸谱面具,我忽然想起,昨晚上从老宅里取出的那个白脸面具,就放在家里,当下就赶紧回家。
取出面具来回观赏,这面具的材质,很薄,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鸡蛋壳,但质地坚硬,上边描绘的脸谱很是精致,细到一笔一划都是仔细勾勒出来的。看样子像是出自大师之手。
下午,我给葛钰打了十几个电话,一直都是提示关机。
我坐不住了,看了一下表,两点多,距离上班还是十个小时。如果坐车去桑槐村,我需要一下午的时间,但自己开车,上高速,两个小时就够了。
想罢,我就开上了自己的小现代,直奔桑槐村,同时带上了那白色的脸谱面具,以及买了两箱面包还有核桃露。
到了冯婆家里的时候,正巧葛钰也在,我问她怎么不开机,她说充电器丢了,没来得及买。
我先是把葛钰拉到一边,小声嘱咐了一顿,说晚上千万不能单独出门,然后又将死亡照片的事情跟葛钰说了一遍,没想到葛钰却说:照片上的情景,应该是我十几年前的遭遇,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说:现在你身体里还有一颗心脏,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安稳一点吧。
葛钰很听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一起回到屋里,我先是把面包和核桃露搬进了屋里,然后取出脸谱面具,问冯婆:婆婆,您知道这种面具是什么材质吗?
冯婆刚看了一眼面具,就瞪了一下眼睛,她生怕自己看花,就伸出手来,接过面具,站在屋门口映照着太阳去。
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冯婆指着面具,开始给葛钰我俩比划。
葛钰说:这面具的材质,婆婆也没见过,但一定不是给活人带的。
我一惊,问:为什么不是给活人带的?
冯婆比划一番,葛钰说:这面具的造型结构,不是以脸型为主,是以骨型为主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往脸上带的,是往面骨上带的。
葛钰说完,冯婆点了点头,表示葛钰说的对。
我瞠目结舌!
世间还有这等面具?面具轮廓不是往脸上带的,而是往面骨上带。那么说,曾经救过我的那个脸谱面具男,他一直不摘下来面具,就是因为那面具下,隐藏的并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骷髅头?
这也不对,我曾经仔细的看过他脸上的面具,他是有眼珠的,绝对有,而且眼珠是纯黑色,没有一丝眼白。
冯婆又比划了一阵,葛钰说:婆婆让你小心点,最近这几天咱俩待在一起吧。
我说行。
傍晚时分,我开车带着葛钰,回到了房子店总站。我不想让葛钰留在我的出租房里,我恨不得让葛钰捧在手心里,时时刻刻的看着。
晚上发车,一路上倒也安稳,我发现公交车上的鬼魂,其实大多时候并不是动不动就要害人,有些鬼魂还是挺好的,他们上车后,该投币就投币,然后走到车厢后边,一言不发,到站就下车。
我在想,他们被害之前,或许也经常这样上下班,只不过被黑心的运营人,在车上下了诅咒,导致他们到现在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等我发车到焦化厂的时候,坐在路边,我点了一根烟。
第一次就是在这里遇上海伯的,他当时满脸鲜血,而最后一次我见到海伯,他也是满脸鲜血。
在古印度,有一个神秘且有名的图腾,在一座山上,一条环形的蛇,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圈,很多境界高的修行者,都曾感悟过,对于那图案的理解,大多数人都觉得,开始就是终结,终结就是开始。
海伯死了,但他说一个星期后,让我去郊区火葬场等着,具体是等谁,我还不清楚。
或许海伯的死,并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起点。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发车,忽然听闻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头看去,在一片黑暗中,走过来一个带着白色脸谱面具的中年人。
是他!木住记亡。
“面具拿出来了吗?”他走过来,开门见山直接问我。
我点头,说:嗯,拿到了。
“在哪里?给我。”
我说:给你也行,你摘下面具给我看看你的长相,怎么样?
脸谱面具男一愣,好半天才说:你为什么想看我的长相?
“这面具不是往脸上戴的,而是往面骨上带的,我很想看看,你的脸上有没有肌肉组织。”
脸谱面具男一听,抬头哈哈大笑道:小子,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
我扔掉烟头,说:既然你不想给我看,这样吧,我问你一件事,你跟我说实话,咱俩就算是交易,如何?
“我数次救你,你还跟我谈交易?不过我念你是个小孩子,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尽管问。”
一听脸谱面具男说这句话,我连忙问道:你知不知道鬼眼?就是一颗眼球,被封印到了一个玻璃珠子里边,那颗眼球还会眨眼,如果你知道,就详细告诉我,行吗?
脸谱面具男一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失声说道:你竟然见过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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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逆天臣
从离开宾馆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买一束盛放的金盏花,我期盼有一天能见到葛钰。亲手把金盏花送给她。然而花谢花开,直到今日,等到的却是永别。
我把金盏花递给了小女孩,说:帮我把这束金盏花送给葛钰吧。我一直想亲手给她的,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小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上了车,老头问我:你哭了?
我摇头说: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
等我发动了车之后,老头凑到驾驶座旁,淡然说道:你口中的那个葛钰,很爱你。
我一愣。转头问: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老头瞪着眼睛,指着前方说:看路看路!快看路啊!说话就说话。扭头干什么啊?
〃你知道那个葛钰为什么离开你吗?〃
我说:一直不知道,在酒店她要把身体给我。但我没同意,从此她就消失了。
老头说:这就是她爱你的现实,她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要离开你,因为,她不想伤害你。
这给我说懵了,我知道老人活了一辈子,人生经验肯定是比我这年轻人丰富,但他说的这一套,让我不太懂,他怎么会这么了解?
我再三追问,老头说了一句:知道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不敢看我吗?
我说你脸上有血,太吓人。
老头说:不是,我就是脸上没血,她看见我也得跑。
我说那是你长得太吓人。
老头无语,又过了两站地,老头说:好了,我就在这下车了,小伙子,你帮过我,这份恩情我会报答的,我住家具城东边的城中村,记住这个地方,因为你迟早需要我的帮助。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完全没在意,回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我躺在宿舍里,久久难以入眠,脑海里满是葛钰的音容笑貌,我发现,我忘不掉她了。
正在这时,忽然手机响了,我一个激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葛钰,但拿起来一看,却是西装大叔打过来的。
〃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桑槐村,查找一下葛钰的尸体。〃
〃嗯,行。〃
我根本没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了,我知道这一次去桑槐村,肯定找不到葛钰的尸体,因为她没死,而且彻底消失了。我之所以答应西装大叔,就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玩了什么鬼把戏。
第二天中午,我跟陈伟请了两天假,说这两天有点事,陈伟满口答应,说没问题。
赶往西装大叔等我的地方之时,我再次路过了那家鲜花店,店里的老板娘刚看到我,就热情喊道:诶,小帅哥,咱店里进了一大批金盏花,都特好。
我点头,说:不买了。
〃诶,你这小子,我是特意给你进的,你咋不买了?〃老板娘的脸上有些不友好。
我说我不需要了,你卖给别人吧,说完就走了,隐约听到老板娘在后边嚷嚷了一句:金盏花除了你这傻比去买,还有谁买啊?哎,这下亏大了。
如果老板娘是因为我不买金盏花而说我是傻比,那我还能理解,但我买她的金盏花,还说我是傻比?
我用手机搜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金盏花的花语竟然是悲伤,离别,迷恋,失恋。
葛钰怎么会喜欢这种花?
难不成,在我俩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是离别的结局?所以在酒店里,她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作为离别前的温存?
两腮很疼,忽然想哭,我其实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我真的没谈过恋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生瓜蛋子,整天只知道读书,暗恋同桌三年,愣是没敢表白,毕业后早已失去了联系。
到了西装大叔跟我约定的地点,我俩都没说别的话,当即他就带着我,坐车直奔桑槐村。
桑槐村离我们市区几百里地,中间隔着两个市,下午坐车去,傍晚估计才能到。
在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西装大叔说:你心情不好?
我嗯了一声。
他说别担心,没什么可害怕的,这一次就当是旅游了。
我又嗯了一声。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想的谁。
到了桑槐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我俩都有点饿,但这小村落里也没餐厅什么的,就想着先进桑槐村看看。
这小村子不大,顶多也就是三百户人口,前几天下过雨,村里道路有些泥泞,但还能走,就在我们刚进村之时,忽然从村子中间传来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紧接着就是一阵敲锣打鼓,以及吹唢呐的声音。
〃村里死人了?〃这情景我太熟悉了,这是出殡的队伍啊。
西装大叔点头说:嗯,先别进村,站在村口等,别阻挡了灵魂的道路,不然会霉运缠身。
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村里的老人死了,出殡的时候,所走的道路上,基本是没人出来的,等到出殡结束,发丧之后,这才有人重新上街。
我俩看村口有一棵枯树,已经腐朽的很严重了,但没人砍伐,在枯树上拴着一只老驴。
老驴旁边有不少粪便,气味太冲,我俩又往南边挪了点。
村里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响了,不一会,出殡的队伍走了出来,最前边,是四个举引魂蟠的中年人,其中有一个是瘸子。
引魂蟠是用白纸扎成灯笼的样子,尸体下葬后,插在坟墓旁边,作为魂魄头七回家时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
举引魂蟠这种事,据说是不太吉祥,所以这事没多少人愿意干,但正是因为不太吉祥,所以谁愿意举,谁就有钱可拿。然后一些胆大的,或者单身汉,就愿意干这事。
我们村就有一个二傻子,说他人傻,他也知道干活得给钱,别人说他傻子,我不赞同,因为他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聪明,在举了一次引魂蟠之后,他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职业,十里八乡来回窜,谁家死人了,他就去举引魂蟠,顺带蹭几天的饭,天天有肉吃有烟抽,日子倒也滋润。
而在队伍中间的,便是十几个大汉,用胳膊粗细的木棍,抬着的一口黑色大棺材,棺材的头部写了一个奠字。旁边站着几个家属。
最后边便是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了。丰呆吐。
看着出殡的队伍,我想起了自己刚刚离去的奶奶,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西装大叔面无表情。出殡队伍离开了村子,我俩正准备进入村子的时候,忽然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猛地一下就躺在了地上。
这种躺,不是慢慢的卧下,而是硬生生的直接倒下,然后那头老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躯,让自己的脊背在土地上用力的摩擦。
〃驴打滚?〃西装大叔语气略带疑惑。
我点头说:嗯,它在挠痒痒。
西装大叔摇头,坚定道:不!这不是驴打滚,驴打滚是慢慢的卧下,然后蹭痒痒,这头老驴忽然躺下,而且只蹭自己的脊椎骨,这是驴赶鬼!
〃驴赶鬼?〃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过这种事,说这驴,羊,牛,马一类的动物,最有灵性,人的眼睛看不到鬼,但它们的眼睛却能看到鬼,但老天爷为了公平起见,让它们能看见鬼的同时,却让它们无法说话。
〃这村子里有阴气作祟,咱们小心为妙。〃西装大叔的脸上更是严谨了。
我问:那还进去不?
〃先进去问问葛钰家在哪里吧。〃说完,西装大叔率先朝着村子里走去。
远远看到一个抽旱烟的老头坐在一扇破门前,我走过去,递上一根好烟,笑着问:大爷啊,向你打听个人。
第081章面具下的稻草人脸
老头接过烟,我又说:这村里以前是不是有个叫葛钰的姑娘?
〃嗯,有。那是冯婆的女儿,你问这干啥?〃
我说我找她有事,话音刚落,那老头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那小姑娘十几年前就死了,被人挖走了心脏啊,你怎么找她?〃老头就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我轰然一震,心说葛钰真的死了?那我这一段时间所见过的葛钰,难不成是鬼?
又或者是两个葛钰?一个早就死了,另外一个正是跟我一起看电影那个?但这么想也不对,因为西装大叔看过葛钰的身份证,认定这就是那死去的葛钰。
大脑中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葛钰不会真的是双胞胎吧?姐姐死了。妹妹顶替她?
〃大爷,葛钰的老家在哪?〃
〃哎哟,你可别去她家,自从那女娃娃死后,冯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晚上去菜地里干活,白天锁着门睡觉,就跟夜猫子似的,而且啊,她还有一个怪习惯。〃
我赶紧问:啥怪习惯?
〃冯婆吃饭的时候,桌子上一定会多放一个空碗,多放一双筷子,边吃边唠叨,说什么多吃点,吃饱,哎呀,总之神神叨叨的,都没人敢跟她说话了。〃老头说着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的瞅着四周,生怕有人听到。
我回头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他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老头抽完了烟,我又给他递了一支,这就跟西装大叔离开了。
在路上,西装大叔说:冯婆白天睡觉,晚上去菜地干活,农村人有这习惯吗?
我点头,说:有,比如种桃树的,种葡萄的,在成熟的季节怕别人去偷,一般都是在葡萄园里或者桃园里扎个帐篷,睡在里边。
西装大叔摇头说这两者不一样。
我仔细想想,也确实不一样,种青菜而已,这个没必要怕偷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没穷到吃不饱饭的程度。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这句话我是真心实意问出来的,现在我隐隐感觉,或许西装大叔说的对,因为我以前经常听老人讲故事,讲了很多人鬼相恋的故事,但最终都没有好结果,因为阴阳相隔。丰呆长。
葛钰也爱我,但在爱我的同时,却远离我,或许她真是鬼魂吧。
西装大叔想了想,说:冯婆不是晚上才出来吗?晚上去找她。
我说这村子不是有阴气作祟吗?晚上来这里,安全不?
西装大叔沉默了片刻,说: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这话说的纯粹是双手插裤裆完玩蛋。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危险,那这一趟不明摆着踩地雷吗?
可我心里记挂葛钰,思念到了泛滥的程度,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此刻我俩都腹中空空,去乡镇上吃了一碗面,休息了片刻,这就折回桑槐村。
在到达桑槐村之前,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因为去往桑槐村并没有公交车,这村子太偏了,必须走个七八里的土路过去。
在路上,西装大叔看了一眼月色,忽然冷不丁的问我:你玩过女人吗?
我一愣,说你问这个干啥?跟你有关系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童子身。〃
我点头说是,他说那我就放心了,今晚应该不会有大事。
我有点范懵,不会有大事?那肯定就是有小事了,这么想着想着,我俩就走到了村口,农村不像城市里那样彻夜灯火通明,在**点钟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睡了。
村口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静静的卧在原地,偶尔挥动两下尾巴,眼皮往下耷拉,看样子快睡着了。
西装大叔小声说:老驴没有剧烈反应,阴气应该消散了,咱们走。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跟上他,忽然村口北面的一片草丛中,就传来了稀4索索的声响,我和西装大叔都是一怔,朝着草丛里看去。
只见那草丛中,杂草晃动,来回摇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边快速跑动,我小声说:不会有蛇吧?
〃不会,蛇爬动的时候不会碰到杂草。〃也就是刚说出这句话,忽然间草丛里竟然奔出了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灰毛老鼠!
领头的一只,都快比得上一只成年花猫了,我惊讶道:这老鼠个头这么大啊?
我以前在广州工作过,那地方的老鼠真叫一个大,同事说这里天气炎热,适合动物生存。
可在这小村子里,我竟然也亲眼目睹了堪比成年花猫一样大的老鼠,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几十只老鼠,成群结队的朝着村外跑去,就从我们脚下跑过,根本不惧怕我们。
有句话叫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老鼠的天性是怕人的,但这老鼠竟然明目张胆的从我们身边跑过去,看起来神色匆匆,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了西装大叔,他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同时又小声说:老鼠不怕人,此中定有反常!跟上去看看。
我俩朝着鼠群离去的方向,快速的跟了上去,只见那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灰毛老鼠,在领头鼠的带领下,几乎是一溜烟的就跑到了今天下葬的一座新坟旁边。
几十只老鼠,围绕着那座坟茔土丘,后肢站立,前肢捂脸,尾巴蜷缩!
西装大叔惊恐道:鼠烧香!
〃什么是鼠烧香?〃
没等西装大叔回话,那几十只灰毛老鼠,在领头鼠的带领下,开始用自己的两个前肢,捋着自己的胡须,往上方捋。
众所周知,老鼠的胡须是往两边生长的,但这些老鼠却将自己的胡须朝天上捋,定睛一看,那八根胡须,就像是它们用双手捧着的八支香!
这诡异的一幕彻底震撼到我了,我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但这鼠烧香我还真没见过,也没听过,这不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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