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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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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去,半天不说话。

他问我怎么得来的玉牌,我将海底镇尸塔和逆生基的事给说了一遍,听的他不断的点头说,逆生基和镇尸塔听我的描述,诡异的地方也很多,特别是镇尸塔,也不知道那黑石巨棺里面究竟关着什么东西,居然有好几层楼那么高,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老王头将玉牌推给我说,传说千百年流传下来,多少会传的有些玄乎,不过这东西既然与郭易那本书的图案一模一样,就算不是造化石碑,也应该和其有一定的关系。

晚上,王老头从屋子里搬了一个大圆桌到大厅,我一看,这大圆桌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罗盘,上面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七十八星宿什么东西都有,简直精密到不行。

王老头说,我得到我爷爷的符箓书,在此期间也经历了不少事情,所以一些入门后的试胆流程就免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要马上卜卦算一下这几块玉牌是不是还有别的散落他方。

按照王老头的指示,我从街上去买了一张全国地图,将其平摊展开,挂在一个架子上。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装满铜钱的龟壳朝空中一丢,桃木剑紧跟上去,龟壳稳稳落在剑尖上。

他抖了个剑花,龟壳上下翻转,其中的铜钱声不断:“把玉牌拿出来!

我急忙将玉牌放在跟桌板似的罗盘上,他又叫我把中指血挤一点在上面,血液落在上面后。王老头桃木剑一挥,龟壳飞到空中盘旋,左手剑指一指:“定!”龟壳还真的定住,只不过依旧在盘旋。

他把剑拍在玉牌上,沾染了些许我的中指血,抖了好几个剑花,一指罗盘正中心的天池指针上,指针飞速旋转,空中的龟壳这时候落下来。王老头桃木剑一丢,双手接住,跟浑身抽筋似的疯狂摇动起来,有点像酒吧里的酒保一样。

哗啦,铜钱一股脑从龟壳中跳出散落在罗盘上面,

王老头瞄了一眼卦象,右手捏剑指,虚指在铜钱上,往地图上一甩:“去!”铜钱发出一声铿锵,嗖嗖飞出两枚,直直的钉在地图上。

做完这些之后,王老头脸色苍白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虚弱道:“看来这玉牌是造化石碑的可能性很大,还真的像那小子说的一样,可以感应其他石碑所在地。”

我连忙端了一杯茶水给他喝,王老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让我去看看铜钱都钉在地图的什么位置。

我上前查看,这时其中的一枚铜钱不料却掉了下来,只剩下一枚还在上面。我迅速看下这枚的位置,是甘肃省一个叫敦煌市的位置。

不过另外一枚铜钱的位置却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候才发现,铜钱看似钉在地图上,实际上只是边角微乎其微的立在上面,完全违反了地心引力,果然在我看完位置的时候,这枚铜钱也掉了下来。

我将铜钱所在位置跟王老头说了一下,没想到他一叹气居然这么远。

我问他,是不是另外的玉牌就在这个叫做敦煌市的地方呢?他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又让我把刚才这枚钉住敦煌市位置的铜钱捡起来,用一条红绳吊起来,说是会用到。

做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了,便要跟他说拜拜回学校。不料王老头却把刚才那枚绑了红绳的铜钱塞到我手里说,恐怕我明天就得前往地图上的这个位置寻找玉牌了,时间不等人,晚上直接就住在这里,至于学校的事情,他会帮我去安排请假。

第134章师父宝贝多多

王老头把这事说的这么干脆,我心里有些压力,说我这辈子福建省都没有出去过,这次一下子要跨好几个省跑那个什么敦煌市区,总得要准备点什么吧。

没想到王老头从身上摸出一张银卡放在桌子上,跟我说里面有十万块钱,到时候到了那个地方,需要什么东西直接在当地买就是了,不用大老远负重。

我错愕的看着这有十万元的银行卡,十分怀疑这老头会不会坑我,毕竟之前我给他几块钱算命费都还斤斤计较。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老子没想到进棺材之前居然还能收徒弟,就便宜你了!”

“这个,不留点给您儿子孙子啥的?”我这话一出口,王老头的脸色有些黯然,但很快的又恢复正常,他说,自己拜师学道的时候,就知道凡是学道人都有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钱、命、权,他占了的是鳏,也就是老来无子,孤独终老。所以钱不趁着还活着的时候花光,死了给谁花?

原来是这样,我也有些黯然。五弊三缺不知道自己又占了什么,于是问他能不能算算我是占了哪一个。

王老头点了点头,说这件事请得选吉时占卜,等我从敦煌市回来之后,也就知道了。说完,他进屋子取了一个包裹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什么桃木剑、八卦镜、铜钱、符箓、玉貔貅、玉如意几乎是爷爷在笔记中提过的东西,只多不少!

我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接:“师父,您对我真好,刚入门不但送了祖师印,现在又这么一大堆东西。”

“放屁!”王老头直接抓起里面一支小桃木剑打开我的手:“这可是我一声的积蓄,你吃得下嘛你!”

“原来不是给我哈……”尴尬的缩回手来,这王老头下手真够黑,那支小小的桃木剑打在手上立马显现出一道红印。

他在包裹中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两个小袋子递给我。

这两个小袋子一黑一黄,我打开黑色的袋子,只见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有点像装戒指的那种,打开,里面是一层黄褐色的软海面,表面凹凸不平,放着一颗颗黑色的小丸子,比煮熟的饭粒大不到哪里去,一共有五颗整齐的排列在里面。

“这是还魂丹,如果中毒或者生病,可以吃下一颗,十分钟马上见效。普通人就算没啥事吃一颗,也能坚持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也没事!”王老头见我对这黑色药丸不解,便说道。

这么珍贵?我拿出一颗便要往嘴里放:“那我试试一颗。”

啪,直接的手背一疼,药丸蹦出去,王老头用刚才打我的那支小箭轻轻挑着药丸抖回黑色盒子里,有些生气道:“你这小子真是气死我了!别没事乱吃,这东西很珍贵的,是当年入门时掌门给的。我估计你爷爷的那一盒早就败光了吧。”

额……好像还真是,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爷爷生前交代从家里寄过来的铁盒中并没有这东西,我十分肯定,因为当时铁盒让我翻了个底朝天,总觉得爷爷会在铁盒里弄什么机关,给我这唯一的孙子留个价值连城的古董什么的,结果毛都没一根。

结果证实,我想电视剧看太多了。

我又打开另外一个黄色袋子,只见里面是里三层外三层用薄布包裹着一卷黄色的符箓,一捏符头,一个暖流瞬间钻进指间传到手臂上来。

是正品,而且比我那个好太多了。

王老头见我脸上露出喜色,不由哼了一下:“量你小子也不知道这符的珍贵吧,单单捏符头只能知道是真货而已。”

我急忙虚心向他请教,这符到底都有哪些用处。一声师父叫的十分诚恳恭敬。

王老头很受用,摸了摸只有几根杂毛的胡须得意道:“这也是入门时掌门给的护身符,你爷爷也有一份,里面有五道符箓,原本是有六道的,但是被我用掉了一道,还剩下的分别是至阳烈火符、搬山符、金刚护体符、清心养神符、千里神行符。”

听着王老头给我讲着五道符的用处,心中着实大大的震撼,如果他不是吹牛皮的话,那我手中这随便一道符可都是救命的宝贝啊。

我将昨天晚上请爷爷上身时,他老人家画五雷正符项鬼的事情说了一遍,问王老头,爷爷这道符和现在手中的五道相比如何?

王老头呵呵呵笑了几声,说爷爷虽然在术法符箓方便造诣很高,但是要和这掌门传下来的的符箓相比,依然是小巫见大巫。别说是他,就算是我爷爷最年轻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半成机会画出这种符。

说完这些后,他语气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学术数演算一生,本以为最后会孤独终老死去,没想到回收割同门师弟的孙子做徒弟,真是造化弄人……”王老头脸上的皱纹似乎少了很多,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的城府我看不会浅到哪里去,外出没有几个人能把你卖了。我现在教你铜钱卜物法,免得你到时候找不到地方说我做师父的坑你。”

拿出先前他在罗盘演算玉牌下落时的铜钱,他仔仔细细手把手教了我这个铜钱卜物法,两人这么一聊,就聊到了深夜。

第二天,我早早的被王老头叫醒,催促着赶紧去火车站,免得误了时间。

在火车站买了车票等车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对王老头的印象改观很多,自他知道我是爷爷的孙子之后,几乎所有任何疑问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完全没有路边老骗子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个大隐隐于市的高人,却要落得个终老膝下无子孙的下场,老天真是爱开玩笑……

“d54154c号车进站,请候车站的乘客按顺序从检票口进站,切勿拥挤,和谐乘车。”

火车站喇叭传出机械的女播音员的声音,我急忙起身和旁边一大群人挤来挤去朝检票口走去。

“哎呦,挤你妹啊。”

“靠,插队,赶着投胎吗?”

“你特么说谁呢。”

“老子说的就是你,怎么滴?”

“削你!”

“怕你啊!”

火车站卧虎藏龙,检票口排成一条长龙的队伍前面,有俩胳膊上纹着青龙白虎机器猫的哥们正在因为站位的问题大吵特吵。

好在有火车站警务人员赶来,这才消停了会儿。

火车大概要在铁路上走四五天才能到敦煌市,好在我花钱买的卧铺票,要是换成坐票的话,连续坐个六七天,人还不得疯掉。

第135章神秘大汉

进入火车之后,我找到车票上所写的车厢是一小位置,里面共有四个卧铺,分为上下层,进门靠右的上铺是我的。

我身上依旧是那个百用不烂的粗帆布制作成的腰包,安全可靠,超耐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行李,既然王老头说所有东西都在那边买,那我自然是勉为其难了。

火车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大概是都上齐了,开始发动,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窗外的景物慢慢越来越快的往后飞掠时,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安心,总觉得这一次的敦煌之心,恐怕要比想象中的不容易!

我这间的小车厢里挤进来几个人,分别都到自己位置上去,我对面上铺是一对母女,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抱着一个大概两岁多的小孩,小孩很可爱,一张嘴巴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她们的下铺,是一个年轻人戴着近视眼镜,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看样子应该是出去玩什么的。

我的下铺也是一男的,不过是一五大粗的大汉,看起来皮肤黝黑,有点傻大个的感觉。可就在刚刚和他眼神接触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十分的锐利,用像鹰一样的眼神来形容绝不过分。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疑惑,他的眼神瞬间变成一副憨厚老实人的模样,一点头表示和我算是打了个招呼。

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景物,有些无聊,来的太急,没有买点报纸之类的读物,长达四五天的时间可要怎么熬过去……

我干脆半靠在车厢边上,玩起了贪吃蛇。

火车上什么人都有,有卖皮带的、卖充电器的、卖计生工具的、只有你猜不到的,没有你想得到的。

车厢的两个上下铺之间是一张长条形的桌子,供人休息的时候在上面休息吃东西。

手机上的贪吃蛇已经形成一条长长的巨龙,左右盘旋中把整个屏幕塞的密密麻麻,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忽然有几个人走进了我们这车厢。

我手一滑,不小心按错了键位,长长的巨龙毫无意外的一头撞死在自己的屁股上。

这是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甚至有比我长一些的。我看了一下,一共四个人。

他们一进门就说自己车厢都被行李堆满,兄弟几个想打打牌娱乐一下没有位置,所以希望我们能让他们在这玩一会儿。

一看就是混混骗子,还玩个毛啊。

我还没开口,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小声的说了声不行,要玩得回自己的地方玩。其中一个头发金黄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脖子:“兄弟,咱哥几个只是借个地玩会儿扑克牌,你至于嘛这样子。”他说这话的时候,其他三个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眼镜青年。

眼镜青年不敢说话,他上铺的母女两更不敢说话了。

混子们一边两个坐下,掏出一副扑克牌玩了起来。我有些奇怪怎么自己下铺这大汉性格这么好,弯腰一看,好家伙,他正打着呼噜睡的正起劲。

混子们玩着扑克,桌子上放着几张钞票,是赌注。一边玩一边大呼小叫,硬是没有把他吵醒。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着这样的心态,我继续玩起了亲爱的贪吃蛇,就在又是一条长龙的时候,一个混混忽然大声吼了一下,吓的我一哆嗦,长龙再次撞死在自己的屁股上。

三番两次被人这样打断,我有些火气上来。

“我的钱包呢,我的钱呢!”一个坐在眼镜青年那边的金毛混子忽然站了起来,浑身上下乱掏,那对充满贼光的眼睛往旁边眼镜青年大旅行包上一看:“小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没,没有,我怎么会偷你钱包。”

“没有?放屁,这里面就你离我最近,难不成是我兄弟偷了?赶紧把旁边那大破包拿出来检查一下!”

“不行,我没有拿你的钱包……”

“哈哈?你说没拿就没拿?”金毛混子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眼镜青年一脸难色,求助的看了看我,瞅了这四个混子,自己现在贸然下去,双拳难敌四手……哦不,是八手,再能打铁定也得跪,还得想个其他办法。

眼镜青年见我没反应,以为不敢帮他,脸上露出一丝不甘,把旁边的大旅行包搬了过来。金毛一下子接过去打开,从里面掏出毛巾、牙膏、衣物什么的随便丢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从一小格子里掏出一个钱包。

“这是我的钱包!”眼镜青年见状急忙伸手去抢,可速度没有金毛混子快,他一下将钱包举起来,慢慢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人民币,看样子不下二十多张百元的。

“还说没偷钱,我就丢了……恩……两千两百三十五元,都在这呢!”

“你胡说!”眼镜青年急了。

金毛混子把钱拿出来,钱包甩在他的脸上:“算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也不报警抓你了。”眼镜青年咬牙切齿,但金毛混子说了一句话让他呆立在原地:“你说这是你的钱,你记得编号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边说着,一边翻着手中的钞票。

有谁没事趁着去记钞票的编号?

可是有人记住了编号,那么纠纷起来,明显是有记住的那一边有优势。

我掏出朱砂墨水笔,拿出便签撕下一张白纸在上面迅速画了一张掩眼符,准备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祖师印盖章,直觉床铺一晃动,一声惨叫声传来。

低头一看,原来睡在我下铺的那个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这时他一手捏着金毛混子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那把钞票还给眼镜青年。

“特么的,你哪来的路子?”金毛混子的手腕被捏着,疼的嗷嗷直叫。

“你哪来的,滚哪里去。”汉子的声音十分平稳,没有一丝的波澜。

“你们还看个毛啊,上!”金毛混子疼的不行,招呼了一声,其他三个混子这才醒悟过来,挥着拳头便往上冲。

砰砰砰砰!

拳拳入肉啊!

四个混子鼻青脸肿的跪地求饶,在大汉的气势下,他们说自己只是一同搭车回家的朋友,因为长年在外打工,开销大,也没赚上什么钱,于是动起了歪脑筋,企图以人数的优势,恐吓骗一些胆小怕事人的钱。

这个戴眼镜的青年,他们从上火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注意了很久。

求了好一会儿,大汉才让这几个混子滚蛋,又躺回床上睡觉,好像已经很久没睡了似得。旁边的戴眼镜青年一个劲的道谢,他也只是摆摆手,没有多加理会。

这个大汉看那身手完全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虽然对他的伸手有些感兴趣,我还是有说话。

在车上一待,直接就是五天时间整整。

火车到敦煌市的时候,刚下车我就感觉空气十分的不对劲,非常的干燥,完全与白水市这种海边省城相差太多。

出了火车站,没想到那个大汉也是在这里下,他也背着一个包,远远比眼镜青年要大的多,背包的表面灰尘很多,应该用了很久。

这个时候正是上午时间,太阳远比福建要显得炎热,车站外有很多卖东西的,什么遮阳扇、遮阳帽、还有防晒衣之类的东西。

我随便买了一些东西,就在试衣间换上,感觉瞬间好了不少。

这里有很多旅游团扛着旗子跑来跑去,说是要去某某某景点之类的。我特地打了一辆车,远离火车站,这才找了一旅游社住了下来。

因为远离车站的房间都很便宜,旅游社的配备比想象中的要高级很多,居然还有电脑。

于是我上电脑,在网上查起来有关于这座城市的一切信息,这才发现,敦煌市原来是一座位于在沙漠戈壁之中的城市。

东南西北不是沙漠就是戈壁,特别是西北方向,完全是茫茫的沙漠,一眼望不到尽头,好像还连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吃了点东西,等体力补充差不多的时候,拿出王老头出门前交给我的东西,一个罗盘和那一枚绑了红绳的铜钱。

依照他的先前的指点,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中宫位置将罗盘对应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摆置,拿出铜钱垂直在铜盘指针的正上方。

左手捏着红绳,右手结了一个手印,念了几句法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垂在红绳底下的铜钱开始左右摇摆,沿着罗盘的周围一圈又一圈的转着,转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圈的时候,忽然嘎然而止,我一看,一头的汗水瞬间流了下来。

是西北方向,就是我刚才查敦煌市信息的时候所知道的最大的沙漠地带。

不会有错吧,我再次捏手印,念法咒,铜钱这次旋转的更快,更准的停留在西北方向上面,没有半点偏移。

王老头说过,这枚铜钱是他用来卜算玉牌的其中一枚,而且钉在敦煌市位置,唯有用这枚铜钱做引子,才能找出其他玉牌的所在地。

而且铜钱距离玉牌越近,那么测出来的位置也会越来越准。

我有些希望,玉牌最好就在这城市里的西北方,而不是城市外的西北方,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有的受了。

第136章进沙漠

手中提着铜钱走在街道上,它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现在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所指的方向,肯定是沙漠……

想的太入神,一不小心,脸撞上一个硬硬的东西,身体几个踉跄,双臂被人强而有力的一扶。

我愕然的看着扶我的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正是在火车上和我上下铺的那个大汉,我刚才撞到的就是他的背包。

只见他微微一笑:“兄弟,你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吧。”

我有些好奇:“大哥好眼力,我还真的是第一次来。”

“哈哈,我哪有什么眼力啊,只是这里的气候和南方不太一样,我看你穿着没有任何改变所以才这样问。”

“在这里穿着还要换啊?”

大汉呵呵道:“这里空气干燥,阳光非常毒辣,这座城市被沙漠戈壁围绕,风中难免有很多风沙,做些防护措施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知道兄弟是来旅游还是?”

“是这样的,我在南方长大,海见过不少,但是沙漠却还没见过,这次打算过来逛一逛沙漠,探个险什么。”

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说我真是好胆,居然敢一个人就来闯沙漠,不过这沙漠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不单单要购买很多生存设备,而且还要跟驼队一起,才会保险。

我瞬间感觉自己跟傻子一样,还好没有冒冒然就往城外冲,否则真的得跪沙漠。

听大汉的口音感觉很像和我同一个地方的,我问他是不是福建的。他一愣,说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普通话口音已经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我居然也能听出来。

我笑说,我自己也是福建人,哪有可能听不出来。

他似乎站在这里等人,闲着无聊知道我要去购买进沙漠的必需品,便和我一起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不少东西,什么水袋呀、遮阳帽、太阳眼镜、较为厚实能挡风沙的衣服、还有防进沙的靴子,以及两根杖子。

我问他买这杖子有什么用,大汉嘿嘿一笑,说我进了沙漠就知道好处了。

不一会儿,有两个一高一胖的男人走过来,和大汉互相击打了一下手掌,貌似彼此之间很熟悉,他和我说,自己等的朋友到了。这俩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我是谁,大汉说是在火车上同一车厢认识的朋友。

他倒是好记性……

我天生性急,买完这些设备之后,回旅社换上之后立马出来寻找驼队。找了半天,有路人实在看不下去我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问,便给我介绍了一个队伍。

这个队伍是由好几组零散的沙漠冒险者组成,我居然又遇见了大汉和他那俩个朋友,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也十分愕然,说没想到走到哪都能遇见我,真是缘分,然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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