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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眼-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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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样的想法，罗斯福、费勒等一众银行家迅速镇定下来，当分析得失、权衡利弊的时候，任何恐惧都不能影响他们的思维，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本能会占据上风。
于是，无论是对月光行长的提议，还是孙道的建议，这些人都打定主意，先观望一番。
“各位，你们该不会想要观望吧？”
在与布莱德爵士进行简单的交流后，孙道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这场会议上，不顾大门洞开，也不在意有黑水骑士在场，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们或许在权衡利弊，不过正像这位行长说的那样，错过了这次机会，当你们想要再来的时候，那条件就完全不一样了，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再作出决定。”
带着这样的想法，孙道环视众人，似乎在等待有人站出来了，可罗斯福等人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我很遗憾，你们并不知道现在错过了什么。”孙道耸耸肩，手臂内收，就将巨大的黑气手掌收拢回来，那正在挣扎的月光行长则是惨叫一声，直接昏死过去，被孙道抓着拎在手上。
“行了，那这次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吧。”孙道拎着一个人，却依旧健步如飞，说完这句话，根本不理周围人的反应，就要离开。
“等等，诺德，这个人真是月光行长？”布莱德爵士却拦住了他的前路，忍不住询问起来。
“不错，”孙道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关联重大，不能擒拿？”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不是因为之前挑衅的话语，也不是由于对方将弗斯产业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弱鸡，而是由于这个人已经确定了，和黑夜之王有关系，既然产生过关系，那就可以顺藤摸瓜，得到更多的信息，孙道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这也不是，既然你想带走，那就带走吧。”布莱德爵士想起他们几个人过来之前，审判长语重心长的告诫，果断的摇了摇头，不阻止孙道的行为。
可他的这一番表现落在罗斯福等人的眼里，却让他们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肯定有问题，连他们黑水骑士团内部的人，都想要过问这件事，明显是没有达成共识！”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出了彼此的想法，在商界拼搏，执掌金融权柄，少不了和高层往来，类似的事情他们也经历过不少，当然能看出里面的门道。
就这样，随着孙道做出决定，带走了月光行长，布莱德爵士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这一众全副武装的骑士队伍迅速离开了此处。
“呼……”
众人长舒一口气，接着面面相觑。
“好好一次银行家聚会，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费勒苦笑起来，“不说月光行长突然拿出来的东西，那位弗斯先生也真是不按套路出牌，最后连黑水骑士团的人都给招惹过来了，那群大人可没有一个好惹的，我从前也和其中一位有过接触，可那是在平常的生活中，只是觉得对方很有威严，今天这个阵势，才发现他们每一个人，都十分恐怖。”
“那当然了，”罗斯福缓缓点头，“实际上，只要一位骑士出手，就足以将这一整栋楼的人，连同外面护卫，全部歼灭！”
“没想到，弗斯先生竟然要成为封号骑士了，”胖子扎本冷静下来后，却还在思考着这件事，认为里面有利可图，“这么一来，弗斯家族不说崛起，但一门两位黑水骑士，想要衰落就很困难了，同时陨落两位骑士的事，可不常见，如果发生了，那估计也要有动乱了，或许我们改日，该去弗斯庄园拜访一下了。”
“正常的情况下，是应该去拜访，但他这次连月光行长都一并擒走了。”杰森摇头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精明神色，“要我看，还是观望为好，你别看诺德。弗斯走的时候说了些话，但这样的话，我们在谈判的时候也经常会说，都是心理战术，他肯定是想要拉一两个盟友，然后共同面对威胁，我看完全没有必要，不如让他和月光银行相互消耗，我们坐收渔利。”
“可他身后毕竟是黑水骑士团，”费勒有些不同意，“黑水骑士，长命百岁，为了我们的家族后代，多结交一两个，绝对没有坏处的，当然了，现在时机特殊，有所保留也是对的，但绝对不能挑拨两边。”
“哼哼，你们还没看出来么？”杰森却明显不是这么看的，面露一丝嘲讽笑容，“黑水骑士团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彼此之间肯定也有利益牵扯，诺德如果做得太过分，我可不认为黑水骑士团会什么都任由他做，据说，在诸多黑水骑士的上面，可还有一位审判长！”
罗斯福点头道：“不错，而且月光银行的行长，与首相那边好像也有关系，这次内阁给了他许可，被诺德强行抢走，”
………………
“情况就是这样，审判长。”另一边，一众黑水骑士已经回到了大教堂，布莱德爵士将银行家聚会中发生的意外，都汇报给了审判长，“我们这边已经有消息，那个月光行长哈迪恩，和首相大人交往密切，似乎是他在银行业中的代理人，这次事情很有可能变成黑水骑士团和内阁之间的冲突，要怎么处理？是否要有限的支持诺德？”
“全力支持！”审判长老眼微微抬起，不顾诸多骑士的反应和表情，坚定的说道：“诺德不就是抓了一名银行家么，算不了什么事，首相那边如果有什么反应，你就安排一个预备骑士过去，告诉首相，在漫长岁月中，王国也有许多的代理人，这些人想要撤换，并不困难。”
这话一说，布莱德爵士的脸色陡然变化，听出了其中的威胁，心中一凛：“那个哈迪恩是首相的代理人，而首相可以说是王国的代理人，审判长的这话，太让人惊讶了，那个诺德真的这么重要，这么恐怖？连审判长这样经历漫长历史的人，都忌惮到这种程度？”
第二十五章前奏
时间，转眼就走过了三天。
这一天，罗斯福、费勒、胖子扎本、杰森等银行家中的龙头人物，再一次聚集在一起，只是这次，他们的表情都凝重了许多。
“听说了么？月光银行的行长，已经更换了人选，而且他们在低地的业务，目前也已经收缩了，原本侵占的弗斯产业的地盘，全部让出来不说，那几个背叛了弗斯家族的盟友，还都否出了不少的代价，甚至许多家族所有的产业都放弃了，然后举族搬迁。”
杰森将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公布出来，然后苦笑起来：“看来我最初的推测错了，那个诺德在整个黑水骑士团中拥有的地位，恐怕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费勒很是诧异，不禁问道：“内阁那边是怎么回应的？就这么算了？任凭弗斯家族将许可抢过去，还把他们挑选的代理人给抓了？”
杰森就回应道：“这件事，我这边消息还不够全面，但听说两天前，那位荆棘骑士曾经到首相府拜访，也许是说了什么。”
罗斯福这时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关于这个，我这里有相对详细的消息，实际上，在消息刚刚传递过去出去的，诸多上议院的议员都十分愤怒，立刻就给内阁施压，听说那位首相大人甚至砸坏了一件古董，然后发布了行政命令，但紧跟着荆棘骑士就去了首相府，双方交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等荆棘骑士离开，那位首相大人也安静下来了。”
“是这样么？这么说，是内阁政｜府方面有所让步了？”其他人一听，却悚然一惊，“那我们之前的观望态度，岂不是做错了？”
“看起来就是这样，”罗斯福苦笑起来，“实际上，我们都有些小看诺德这个人了，因为那位白银骑士的关系，一见到诺德骑士，咱们下意识的都将他看成是一个依附在黑水骑士团上的关系者，忽略了其人本身的能力，这次是个教训，但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了。”
“您的意思是？”杰森明显是听了除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罗斯福又叹了一声气，跟着才道：“上次聚会结束的时候，诺德就对我们发出了邀请，但很遗憾的是，我们中或许有人看出了潜在的价值，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走出了那一步，现在再去联系诺德，或许已经错过了机会，就像他说的，有些我们本来可以得到的东西，现在是拿不到了，但总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强。”
胖子扎本终于插话道：“其实，我这边也有一点消息，但和你们那边的关注焦点不同，我这里的主要内容，是关于中央银行的。”
“哦？快说说！”其他人都是眼睛一亮，他们这些人这几天虽然关注孙道引起了这次事件，在意事情的进程，可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金钱和利益，而这个中央银行的提议，无疑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说是这个银行，已经开始筹备工作了，听说是以弗斯银行为主体，结合王国皇室、内阁、财政部门的投资，组建一个股份制的联合银行，但具体的消息还在保密，我的那个线人能传递出来的，就是这些。”胖子扎本说着，一摊手。
其他人心里很清楚，消息肯定不止这些，但对方透露出来的信息已经足够了。
“呼……”费勒长舒一口气，“那么，我们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现在就派人去联系诺德吧，商量一下要如何加入这个联合银行，最起码要占优一定的比例，否则问题可就严重了。”
“去向他低头么？”杰森眼中闪过一点寒芒，“其实，我觉得情况并没有这么糟，我们还有另外一种选择。”
“什么选择？”罗斯福摇摇头，“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月光银行能对弗斯银行造成制约，双方相互牵制，这样我们的重要性才能凸现出来，可目前的情况，分明是一家独大，不是月光银行，就是弗斯银行，这种情况下，我们要学会潜伏，要着眼于未来，诸位的家族都有深厚底蕴，很多祖先起家的时候，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借贷人，但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乘势而起，所以我们要学会等待。”
“我说的不是月关银行，”杰森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甚至我的目标，都不是一家银行，诸位，你们也知道，新大陆的那个年轻国家，最近派出了他的使节团过来吧？其中就有银行家代表，或许我们可以将目光看得远一点，不光局限在盎格萨兰和旧大陆。”
“新大陆的那个国家？”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还是罗斯福先问道，“你和那边的人有了联系？”
“当然，他们那边有许多有趣的变化，这都是我感兴趣的，而且我们这个行业，咱们不去做，自然就会有其他人会做，毕竟交易与借贷，这是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你的意思是？”费勒眼中一亮。
“我的意思就是，旧大陆上的局面，既然已经无法扭转，只能等待，那么……”杰森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那么我们可以暂时潜伏起来，接受弗斯家族不合理的要求，但我认为，世界的未来，新大陆会成为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我们将旧大陆的业务稍微整合，在潜伏期中，可以试着开辟新大陆的市场，我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言之有理，但具体要如何施行，还需要商讨一下，”罗斯福沉吟片刻，有了决定，“那么，这样办吧，派出人去弗斯家族商谈联合银行的组建事宜，但同时也遣人和新大陆的代表团联系，了解他们那边的情况，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
“银行家协会派人过来了？”
很快，从家族庄园中走出来的孙道，就接到了消息，同时在他的身上，一层一层的心灵信号交缠变化，浓烈的气息不断散发开来，荡漾四方，在无形层面上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却很少又能够感觉的到。
现在，听到了消息，孙道的心里立刻有了定计——
“也好，他们肯定是来商量联合银行的事，现在只是前期筹备，可我这三天就已经得到了很多好处，如果其他银行家愿意加入进来，那无疑更为理想，更何况，我从那个月光行长的心灵中，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牵扯到新大陆的，所以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旧大陆这边，所以这个银行方面的组建，需要加快进程了……”
第二十六章老鼠与首相
联合银行的建立，在诸多暗流的推动中，居然是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迅速的建立起来，最终的结果也有些出乎各方的预料。
首先一点，就是那位国王陛下，拿出了特许状，使得这家银行可以打破常规，拥有远超其他银行的股东数目。
其次，这些股东的来历，可以说是五花八门，除了弗斯银行、财政部、王国皇室、黑水骑士团等最大的股东之外，其他的股东可以说是包罗万象，不光有罗斯福等人为代表的银行业者，还有新旧贵族，以及诸多的工业主、农场主，甚至还包括了几名艺术家。
这样的结果，就是使得整个银行的体系，变得复杂起来，任何一方想要掌控这家银行，都要付出巨大的精力和代价，而且还无法长久，因为只要其中的一部分人心意改变，那么银行的组织架构，就会发生巨大的偏转。
另一方面，这个银行的建立，明显也是各方妥协的产物，最直接的体现就是虽然得到了铸币权和发行权，具有监管金融等等预料中的职能，明显具有着国家中央银行的属性，但偏偏负责执行的却是一个叫做货币委员会的组织，需要各方董事在其中派遣代表，可委员长却需要内阁任命。
“这个银行也真是让人头疼，各方钳制之下，很可能变成一个臃肿的官僚组织，和我们原本的设想截然不同啊。”
弗斯产业大楼中，凌勇一脸遗憾的表情，他身上的气息比之前几天，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收敛了不少的锋芒，多出了一些气度。
这是在这几天中，孙道对他在权限境界上的修行给了些指点，与此同时，随着联合银行的组建，大量的心灵信号聚集过来，也给凌勇的权限境界带来了不小的提升。
不过，对于这些变化，凌勇这两天反而不怎么在意了，他的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联合银行的组建之中。
当几天之前，孙道带着那张特许状，来到他的面前，更展示了被擒拿的月光行长后，凌勇还陷入一脸混乱中，认为此举为弗斯家族带来灾祸。
没想到，预料中的打压和惩罚都没有发生，反而是内阁方面的一纸文书传来，责令弗斯银行负责组建联合银行的工作。
这无疑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让凌勇在惊讶之余，立刻投入到了忙碌中，倒是这一切的源头孙道因此清闲下来。
不过，组建的过程并不顺利，一个有着中央银行职能的联合银行建立起来，就像是一块肥肉被摆在各方饿狼的面前，大大小小的势力，无不闻风而动，不论大小，都妄图从这块肉上撕扯下来一块。
渐渐的，压力不断增加积累，让凌勇的准备工作停滞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件事不是单凭能力就能做到的，因此转而向孙道求援。
孙道只是去往黑水大教堂一圈，回来就说问题解决了，结果最终的方案，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妥协产物，让凌勇有些不满。
“凌勇，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迷惑了。”看着凌勇充满不满的双眼，孙道摇了摇头，“我们是权限者，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经营产业也好，组建银行也罢，为的难道是钱？是权势？如果想要钱，想要权势，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个世界，你在里面完全可以作威作福。”
这话宛如一盆冷水，浇在凌勇的头上，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孙道还在说着：“这些东西都是外在，我们做的事，表面上来看，和这个世界追求利益的普通人没有区别，但深层次中，所要的东西却不同，就好像这家银行，各方瓜分，利益均沾，看上去是我们亏了，可没有月光银行的掣肘，能够享受银行所带来的庞大心灵信号的，只有我们一家！就算是那些墨坊科技的势力，这一次也已经被我剔除出去了，否则，我为什么要拉这么多人进来？”
这些话，终于让凌勇醒悟过来，但他同样从中发现了一些端倪：“月光银行背后，也有权限者的身影？还有，你把墨坊科技的人给排除出去了？可严格算起来，我们都算是墨坊科技的成员，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放心，没有多少问题的，”孙道却露出了一个笑容，“该担心的不是我们，其实，我倒巴不得他们过来找麻烦，这样可以省去我很多的功夫。”
这话令凌勇背后一寒，不由暗自对那些理论上的墨坊科技同僚，报以同情，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孙道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一些细节中，凌勇已经看出些端倪了。
“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只有遵从，不过内阁之前来了消息，说是要召开一次货币委员会的见面仪式……”
孙道直接打断道：“都交给你来负责，我已经对这个联合银行不怎么感兴趣了，因为目的已经达到，这个银行建立之后，将会成为稳定的心灵信号来源，不过这些信号驳杂而混乱，不能时时刻刻吸收，还是要建立一个稳固的货币流通体系的，这些就是你头疼的事了，我这边的重点，就是做好前往新大陆的准备。”
“真要去新大陆？”凌勇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遗憾，毕竟有孙道在这里，对他也是一种保障，不过有些危险，终归是要自己面对的，这个道理他也明白，跟着话锋一转，“萨米尔要来，大概要等到几天之后，你要不要见他一面？这个人目前是弗斯产业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如果这个人的事情不搞定，时间长了，恐怕会有变化，影响弗斯家族的整体布局。”
“一个普通人罢了，寿命到了自然结束，”孙道却摇摇头，“你把太多的心思花在这些上了，不过既然提到了，那我就等一等他，见见这个人，也算是叙旧，至于其他的，就不在我的考虑中了。”
“那也好。”这个结果对凌勇来说已经十分不错了，毕竟从他掌握的消息来看，孙道很快就会晋升为封号骑士，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一旦见了萨米尔，对方肯定要掂量掂量，“对了，说好什么时候成为封号骑士么？你就这样离开暗影城？要知道，关于差分机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那些滞留的权限者们……”
“去往新大陆之前，就会拿到封号。”孙道也不隐瞒，不过说完这些，他微微一顿，笑道，“没想到，会有客人来访，关于权限者的话，先不用说了。”
“什么客人？”凌勇一愣，随即面色一变，有所感应，朝着房间一角看去。
“没想到，这样都会被你发现……”在那角落中，正有一只老鼠微微震颤，老鼠的体内却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起源骑士，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要给你示警，那位首相大人，已经对你存有杀心，你还是尽快离开暗影城吧。”
“哦？我的封号，你居然已经知道了。”孙道略感意外。
“我不光知道你的封号，我还知道你和那位凯特女士一样，都来自一个神秘的组织！”老鼠继续出声，说出来的话，却让凌勇心惊胆战，因为这毫无疑问，开始涉及到他们最大的秘密了。
凯特女士，正是朱芸在暗影城世界的身份。
“能注意到这些，你确实是有心了。”孙道说话间，突然移开目光，朝着门外看去。
凌勇心中一动，也顺着孙道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心中一跳，在门外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身穿西装、精神矍铄的男人，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
“首……首相？”
凌勇的脑子，一下子就乱起来了。
第二十七章这和计划的不一样啊！
这位被凌勇称为首相的男人，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孙道，笑着说道：“诺德。弗斯，你的名字，我很早就知道了，但心中一直有着成见，将你看成是弗斯家族的后起之秀，但现在看来，你才是弗斯家族真正的顶梁柱。”
“谬赞了。”孙道点点头，微微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点精芒，一道道数值流淌，他的这双化身之眼，没有本体的数据眼能力，但多少会有些投影痕迹，再加上这个世界的人，整体的力量水平并不高，所以一样能看穿许多，“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堂堂一国首相，世界霸主的掌舵者，居然会是黑暗生物。”
“什么？黑暗生物？”凌勇本来脑子里就已经乱成一团，听到这段话，却顿时就愣住了，然后浑身不受控制的一抖，精神尽复，但心里的警惕也提升到了极点，“你说首相是黑暗生物？狼人？吸血鬼？”
“狼人？吸血鬼？真是丑陋的名称，”那位首相却缓缓摇了摇头，“我更习惯将自己看成是高贵的血族，至于你们口中的狼人，虽然本质肮脏，但作为我们血族仆从的漫长岁月中，早就已经被血族的高贵和优雅所感染，所以称呼他们为狼裔更为合适，他们是从狼群中走出来的文明人。”
“血族、狼裔……”凌勇的神色一下子就郑重起来，这两个称呼对他而言并不陌生，而既然首相自己都说出这些话来了，那其他琐碎的内容，也用不着去琢磨了。
“排除掉有人假冒首相的可能，那么最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一位一国之首，居然是血族吸血鬼所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凌勇转头看了一眼平静异常的孙道，见对方没有任何意外表情，心里更是明白了几分。
“看孙道的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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