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侦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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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放倒了，这事我在报告里提过，组长能证明……”

“停！”

这时候卡修真的受不了了，赶忙冲到两人中间将索菲和安妮强行分开，这才制止了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咱们先办正事行不？”左右看了看两人，卡修无奈的问到。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反问了一句：

“我们讨论的不是正事吗？”

“这、这个……”

对于这种反问，卡修实在没办法回答了，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因此干脆不理索菲，直接转头看向了安妮。

“我也给你个猛料，然后咱就先办正事，你看成不成？”

“好的好的！没问题！快说！”

“咳……”清了清嗓子，卡修便低声对安妮说到：“我和索菲办的第一个案子你知道吧？就是莱星顿大街的凶灵案，告诉你，那只凶灵只袭击情侣，但我可对索菲一点意思都没有，一丁点都没有哦！这个消息你觉得怎么样？”

“绝对够猛！”听到卡修暴出的猛料，安妮直接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信誓旦旦的保证到：“这消息一散布出去，我保证能把陪率弄到一比八，甚至十……”

安妮非常有信心的说到，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就发现卡修已经被索菲给拉到一边去了。

“你瞎说什么！”将卡修拉到一边，索菲表情无比气愤的问到。

“什么瞎说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之前才在瞎说！”

面对索菲的质问，卡修也是寸步不让。

“我哪有瞎说！你知不知到这次赌局对我多重要！要是输了可是会有损我在局的形象的！”见卡修也来了劲的摸样，索菲苦口婆心的向他解释着，试图说明这次的八卦对她很重要。

不过，卡修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摸了摸下巴之后就不已为然看了她一眼：

“我觉得我也应该在局里……竖立一下自己的形象！”

“你！你想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这种事，靠的都是自身魅力，说别的都没用。”

“行！你等着！”见卡修竟然这么不让着自己，索菲咬着呀威胁到。

“我等你！”而卡修也彻底和她杠上了，强硬无比的回了一句。

“等着报复吧！”

“谁怕你！”

“以后有你好瞧的！”

“当我吓大的啊！”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好一阵之后，卡修就趁索菲不注意一把将她拿着的手机抢了过来，然后直接翻到了最后一张，这一是一组镜头里的最后一张，是安妮偷拍他站在窗外时的样子，不过这最后一张，却正好拍到了那只小怪物冲出窗户的一瞬间！

看着手机不大的显示屏，卡修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小怪物具体是个什么摸样，所以他就回到了安妮的身边，而享受了数条猛料的安妮现在则是一副得到了满足的摸样，明显比之前更加充满了活力，因此一见卡修他们过来，就立刻热情无比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这个……下次吧，你先将这张照片放到电脑里，看能不能清楚点。”

“没问题！一分钟的事儿！”接过手机，安妮立刻一边哼着歌，一边将手机中的相片传到电脑上，不一会，她就在电脑中将照片打开，呈现在了卡修和索菲眼前。

“还是有些看不清啊……”

三个人围在一个笔记本电脑前，卡修皱了皱眉，因为虽然照片被放到电脑上之后确实变大了，看起来也因此清楚了些许，但毕竟这是由手机临时抓拍下来的照片，无论角度和分辨率都不可能和专业相机拍的照片相提并论，在加上是远处所拍，那只小怪物又只有人脑大小，在照片中就仿佛一个被打飞的棒球，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

“能局部放大吗？”看了一会，卡修实在看不出什么，只好问到。

“能到是能……”而安妮则有些难办的说到“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放大了也不可能更清楚，只会越来越模糊，不过，如果我回办公室的话就能有办法，到时候处理完基本便可以看让你清楚这东西的原样了。”

“那好吧，安妮，这张照片你要优先处理。”这时索菲在一边吩咐到，同时她又转头看向了卡修“接下来怎么办，咱们似乎没有找到有关目标行踪的线索。”

“也不一定。”

望着索菲，卡修微微一笑后对说到：

“我刚才想了想，发现在十位受害人里面，有一个人不太一样。”

“哦？”

这话让索菲皱了下眉头，显然她也在回忆这次案件中的十位死者，之前一个月中出现的九个，再算上刚才发现的死者刚好十人，而除了这个人之外，其余九人的资料她和卡修已经都记在了脑子里，这些人几乎找不到共同点，第一个人是流浪汉，第二个则是妓女，第三人就隐君子，然后是依次是租车司机、教师、白领、管道修理工、健美教练还有一位大学生，他们无论身份、地位、性别都有很大不同，当然，男性居多，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至少在有关鬼怪的案件中揭示出的东西不多，索菲实在想不到他们有什么奇怪之处。

“你说的是谁？”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头绪，因此索菲只好问到。

“第七个死者，那个管道修理工。”

“他？”

说到这个人，索菲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了和其有关的资料，男，四十二岁，管道修理工，普普通通的蓝领工人，资料上显示出的一切都说明这位死者只是普通人中的一员，根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有什么不同？”

“有，绝对有，只不过被你忽略了。”卡修肯定的说了一句后，便开始解释到“咱们讨论过，其实受害人是有共同点的，但因为目标在不断进化所以将他们的共同点全部断开了，不过仔细想想还是可以发现，它从袭击高危人群开始，一步步提高了受害人的质量，看看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受害人就知道，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之后，他们在身体、年龄、地位等等方面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受害人完全由一个人群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群，而死者的顺序也正是目标进化的过程。”

“咱们来看看，它从第一个死者，也就是那个流浪汉开始，在高危人群中一共袭击了三个人。”说话间，卡修已经示意安妮将所有死者的资料都调了出来，然后指着显示器分析到“这是它刚刚开始行动的时候，也是建立信心的阶段，在袭击了这三个人之后，目标开始提升死者的质量，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质量指的应该是肉体！”

“我们知道，肉体的质量往往取决于生活质量，而流浪汗、妓女还有隐君子这些没有固定收入的人的‘质量’已经满足不了目标需求了，所以从第四个人开始，死者变成了租车司机、教师还有白领，这些人的肉体质量明显要比前三人高了一等，因为他们的生活质量更高，但是，却不是最好的，所以后面就出现了健美教练、大学生还有今天这位拥有不错社会地位的死者，他们在生活质量和肉体质量上都高出了普通人的平均水平，而通过这一点我们也能够看出目标杀人的趋势和进化过程。”

“但是，这其中出现了一个例外，那就是排在第七个被杀的管道修理工！他在各个方面来说，都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位置，因为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生活质量显然比不过教师和白领，而过大的年龄也导致肉体质量同样如此，所以他如果被杀的话也应该排在前面，但却不是这个承上启下的位置，他在质量上达不到这个资格，另外，我还发现了他不同于其他人的一点，这一点比刚才所说的还拥有决定性！”

“是什么？”

“被杀地点！”说到这里，卡修直接让安妮调出了管道修理工，也就是第七位死者被杀时的现场资料，同时说到：“我记得除了他之外的八个受害人，包括今天发现的这个在内，他们都是在突然袭击下被杀死的，但是，这个人却不一样，他当时正在上班，正在一处地下隧道中修理漏水的管道，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杀。”

“我们已经知道，其余的受害人都受到突然袭击而死，也就目标主动寻找的他们，但是我刚才分析过，这个管道修理工并不符合怪物的要求，因此被主动袭击的可能性很低，而且他被杀的地点还是在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地下，所以我觉得，他的死并不是目标有意造成的，而是……突发事件！”

“你是说……这个人……”听完卡修的话，索菲自然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因此接着说到“你是说，这个人是主动撞见了目标？！”

“很可能！既然不是目标找的他，我想他也不可能去主动送命，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说的通，那就是在他工作的时候，碰巧遇到了目标，从而让自己丢掉了性命！”

“虽然几率很小，但也确实有可能……”

索菲晃了晃头，脸上出现了一种无奈的表情，因为确实如她所说，这种事情的几率并不算大，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而且根据她的经验来说，这种受害人因为碰巧‘撞’上凶手而送命的事情反而很常见，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一个人倒霉的几率可以升到让人难以想象的无限高，以至于随便碰个人都可能是杀人如麻的变态连环杀手，从而丧命在对方手下，这种事情对于老探员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当卡修说出自己的看法时，索菲也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目标可能躲藏在了地下？”

“没错！”说着，卡修用手一指电脑屏幕上的照片：“所以线索还没有断，老城区的隧道就是咱们的下一站！”

五千字大章，虽然比两更要略少，但是明天再写五千基本就够了，所以不要说我耍赖哦，字数上是绝对不会差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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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空尸案（七）

老城区，曾经是联威城的最中心位置，但是现在，却是一个无人愿意问津的地方。

作为一个有着上百年历史城市，联威城曾经经历过数次规模极大的改造和扩建，而所谓的老城区，就是联威城很多年之前的市中心，只不过，随着城市一次次的改造跟扩建，规模早就已经超过了最开始时的几倍不止，而曾经的市中心，也早在这种扩建中由中心位置一点点被排挤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到了今天，联威城的老城区基本就是城市中最大的贫民区，在这里哪怕头顶的阳光在明媚，人们眼前的感觉也始终是灰色的，贫穷、罪犯、混乱几乎成了这里的代名词，任何一个拥有身份地位的人，哪怕只有一点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生活在这里。

卡修和索菲的下一站恰恰就是这个地方，而且，还是比老城区表面更加黑暗的地下。

作为曾经的市中心，老城区自然辉煌过，但随着在联威城的地位不断下降，并最终沦落为贫民区之后，这里就在也没有过什么象样的新建筑，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城区的旧设施依然有着很多仍在使用，当然，更多的则是已经荒废，这其中尤以地下设施为最，因为自从成为贫民区后，原来的地铁等线路就在使用中逐渐停了大半，虽然城市也一直在进行所谓的维修，但也仅仅只是在保护几条还能用的地铁而已，毕竟面子工程还是要做一做的，至于其他，早就无人问津了，估计至少也要等到城市的下一次大规模改造时才会轮到这里，而到时候，老城区估计就要彻底的消失在联威城中了。

对于这样的老城区，索菲并不算特别熟悉，因为虽然说这里犯罪率是整个联威城中最高的，但没有人会将这里发生的案子上报给国际安全局来处理，老城区就算出现了天大的案子，最多也就是个不了了之的结果，就好比这一次，如果不是卡修他们寻找的目标转移了受害者人群，导致现在的市中心受到了威胁，也许案子也不会交到他们手上。

和索菲相比，卡修则对这里相当熟悉，这到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主要是在起初寻找妹妹的时候他曾经多次来过老城区，而成为猎魔人之后也在此地处理过几个案子，所以多少要比索菲了解一些。

“卡修，纯爷们，咱们能不能开快点？”汽车中改成了卡修在驾驶，只不过旁边的索菲却有些埋怨的说到，她很少让卡修来开车，性格强势的她同样有着很强的控制欲，因此很多事情都喜欢亲历亲为，这种开车的小事也不例外。

而好不容易让卡修开了一回车，索菲却发现他开车的速度和他那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性格完全有的一拼！全程竟然都没超过三十五迈，跟个蜗牛一样！这样的速度已经完全降过了正常人能承受的极限了，尤其是习惯了雷厉风行的索菲，因此她一直在催促着卡修。

“别着急，这里不能开那么快。”

如果说索菲的性格是雷厉风行，那么卡修和她一比就是雷打不动了，无论索菲在旁边怎么说都没用，他依然用脚轻轻踩着油门，慢悠悠的开着车。

“我上次怎么没发现你开这么慢？”翻了个白眼，索菲无奈的说到。

“上次是在高速公路，有最低限速的。”

“…………”

这个回答让索菲彻底无语了，只得将头转向了窗外。

此时他们已经进入了老城区，和传闻中一样，这个地方只要一进入就立刻会感觉到头顶上被笼罩了一片乌云，索菲同样有这个感觉，在加上现在确实有些阴天，导致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看着窗外那一栋栋破旧的建筑，索菲叹了口气，在这种地方就是想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都难。

就在这个时候，开车的卡修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虽然车速并不快，但这突然一下还是将索菲晃的够戗，因此她马上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卡修将车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刚一停下，前面就有一辆不知被转了几手的破轿车飞驰而过，几个半大小子摸样的青年正坐在里面张牙舞爪的叫着，汽车中那质量及差的音响更是传出一阵嗡嗡的噪音，即使紧闭着车窗，索菲依然能听的很清楚。

看着这样一群人从眼前飞过，索菲看了卡修一眼，没有说话，等他再度将车开起来时便又一次望向了窗外。

这时候路边出现了几个站街拉客的妓女，索菲微微皱了下眉，现在才刚到下午，因此在她看来她们出来的时间是不是有些早了？

而让索菲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卡修的车速很慢，开的又是老城区中少见的好车，因此刚一路过街边，这些妓女们就有了上前的意思，算是让索菲有了亲自问出心中想发的机会。

很快，这些妓女就围在了车旁，开始不断摆弄起腰肢，在加上她们‘简洁明了’的打扮，也许长相一般，但确实充满了让人充血的诱惑，更可气的是，卡修这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将车速降的更慢了……

“你平时就找她们来解决吗？”瞪了一眼偶尔瞄向窗外的卡修，索菲没好气的问到。

“我偶尔会找几个模特。”卡修毫不避讳的回答到：“其实两者都差不多，反正都花钱。”

“几个？你能应付几个？”索菲似笑非笑的飘了他一眼，卡修如果想用这种回答把自己噎回去，显然是想多了。

“看心情……”

挑了挑眉头，卡修说过一句后就果断停止了话题，然后终于用脚踩住油门，加速甩开了那些妓女。

同时他瞧了瞧倒车镜，说到：“把枪准备好。”

这句话刚说出口，还不等索菲明白是什么意思，一阵震耳的杂音就从车窗外传了过来，这个声音他们听到过，而且就在刚才，正是在路过十字路口时那辆横冲直撞的破旧轿车发出的声音！

果然，在想到了声音的出处时，刚才那辆破轿车也确实从后面赶了上来，而且在追上他们后便逐渐减速，保持着和卡修一样的速度并行前进。

只见对方和他们并行在一起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一个人就不断伸出手笔画着什么，同时在大喊大叫，不过因为他们开的音乐声太大，所以完全听不到在喊些什么。

而看到这种情况的卡修则摇了摇头，慢慢降下了车窗。顿时之间，嘈杂的声浪就一股脑的涌进了车内，听的两个人全部有些心烦意乱。

“美女！跟我们玩玩去吧！”

才刚将车窗降下，对面的人就从车窗中探出了半个身子，将卡修完全无视后冲着他旁边的索菲喊到。

“磕药磕多了吧？”听着这种明显在找死的话，索菲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但愿他们没磕多。”

而卡修则笑了笑，在笑容还没有消失的时候竟然直接将手枪拿了出来！然后不由分说的直接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对面的一个车胎就被他一枪打爆了！

索菲没想到卡修竟然这么火暴脾气，因为按道理来说赶这种事情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他今天这是怎么了？而让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卡修开枪的举动非但没有吓唬住对方，反而立刻招引来了四五只枪口齐齐对准了他们！

不过卡修显然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因为这时他已经将手里的手枪换成了警徽，然后懒洋洋的在车窗前晃了晃，对面那些人看到警徽后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下车，让卡修他们走了。

“这就是老城区。”吓退了这些混混，卡修没有关车窗，而是点上烟吸了一口，在吐出一团白烟后说到：“在这里，拳头比警徽有用，而枪比拳头有用，当然，你要是能同时拿着警徽和枪那才是最好的，因为这样一来杀人就不犯法了。”

“和传闻中一样。”索菲看着车前的路面说到。

“比传闻更甚。”

说话间卡修将车拐了一个弯，来到了一处已经荒废的地铁入口前，并将车停了下来。

“到了。”

看了索菲一眼，两人就同时下了车，这时外面的天色更阴了，似乎是要下雨，因此一点风都没有，显得有些闷热，卡修和索菲来到地铁入口前看了看，通往下面的楼梯上到处都是垃圾和杂物，而本应该锁着大铁门则早就不知道被锹开了多久，毕竟这样一个地方普通人不愿意住，但对于不少流浪汉来说，多个能够遮挡风雨的地方总是好的，因此在老城区中这种废弃的设施大多成为了流浪汉的地盘，不过，这处地方已经荒废的太久了，连流浪汉都放弃了这里。

“从这里下去，在地铁隧道中的地三个修理间内，有一条前往输水管道的入口，那个管道修理工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看着黑洞洞的入口，卡修说到，这些内容在之前得到的卷宗内都有记录。

“走吧，真不太愿意进这种地方调查……”

索菲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率先迈出脚步下了台阶，这也不怪她产生埋怨，毕竟女人都不喜欢肮脏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仅仅入口就可以用肮脏无比来形容了，何况到了下面，因此下去没多久卡修就走到了她前面。

入口处的楼梯并不算很长，几十阶之后两人就进入到了隧道里面，同样的，当他们彻底进入到隧道后，也就等同于进入到了黑暗中，因为是废弃的站点，所以电力设施早就停用了不知道多少年，在整个隧道中一点亮光都没有，这种情况下他们只好拿出了手电，虽然手电照出的光芒并不算亮，但至少能够让他们认清道路。

漆黑一片的隧道中，手电的光芒好似两根光柱，随着两人的手臂不断晃动着，同时，嗒、嗒、嗒、嗒的脚步声也不断传来，并且在每一声传出后都会带来长长的回音，这个地铁站的面积并不算小，不过设施早就已经没了，因此只剩下了空旷的候车大厅。

“从这里下去。”在漆黑一片的候车打厅中走着，卡修随脚踢开挡在前面的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用手电晃了晃正前方，说到。

“恩，赶紧去，我不喜欢这地方。”等到卡修的回音消失后，索菲才说到。

说完这句，两人就加快了速度，脚步的声很快就和回音连成了一片，同时还伴随着一些被踢开的杂务滚动时发出的杂音。

就这样，他们没走多久便来到了站台边，卡修用手电照了照轨道后率先跳了下去，随即索菲也跟了下来，而后两人就一手拿枪，一手举着手电的逐渐朝深处走去。

彻底进入隧道后，光线甚至比之前还要黑了不少，就连回音都更加刺耳，卡修和索菲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别走在隧道的两旁，步履缓慢，因为脚下的道路并不好走，如果不小心点的话随时都可能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拌倒，因此他们的速度并不快。

一直走了大概百米的距离，卡修旁边出现了一个入口，按照他的记忆，这里应该就是隧道中的第一个修理间。

“不远了。”用手电向修理间中照了照，卡修说到。

而后他们就加快了一些速度，很快就路过了第二个修理间，然后就是第三个。

到了这里，两人的行程也算走了一半，只要通过这里的底下入口就能进入输水系统的隧道，那里就是死者被杀的地方。

“小心点。”

他们在修理间中很快找到了进入输水系统的入口，而且看样子确实在最近被打开过，因此卡修也直接爬了下去。

索菲站在狭窄的入口旁，用手电不断帮卡修照着下面，而等他一直爬到地面后，自己才跟着下去。

这里就已经完全和地铁隧道是两个样子了，和之前相比，隧道中的空间要狭小了许多，两个人并排前进都有些拥挤，不过好处是输水系统还在使用，所以不算高的头顶上终于出现了灯光，虽然很昏暗，但总比漆黑一片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