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侦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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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种神情倒是让卡修有些纳闷，因为从刚才开始老托尼虽然表面上对待他们很客气，但还是多少有一些高高在上的意思，这也不怪他，因为怎么说老托尼也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对卡修和索菲他们两个就算是客气，也是看在国际安全局的面子上才如此，对于他们个人老托尼是没有什么惧怕的，这一点到完全可以理解。

不过他现在突然之间的转变就有些让人不明白了。尤其是被他恭恭敬敬对待的卡修更是有些不明所以。

“托尼先生，你这是……”看着老托尼瞬间转变的摸样，卡修倒是有些奇怪的问到。

“卡修先生，刚才实在是抱歉。我、我不知道您的身份……”

面对卡修，老托尼不止是恭敬，甚至都有些诚惶诚恐了。

卡修难以理解老托尼为何会在知道了自己猎魔人的身份后有如此表现，其实完全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因为卡修虽然是猎魔人不假，可是他却很少跟真正的猎魔人有接触，卡修生活的大部分重心都放在了安全局交给他的案件上，处理案件时也是打着安全局的旗号，因此并不知道猎魔人在普通人心目中是怎样的地位。

猎魔人奉行着隐世原则这一点不假，但事无绝对，哪怕是极力避免。在对付鬼怪的过程中难免会被普通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和一身让常人难以理解的本事，这种情况对于普通人还好说，偶尔一两个人知道了猎魔人的存在也不会说出去，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因此不伤大雅，但是对于一些在普通人社会中地位极高人的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他们的本事无疑比常人更大，所以哪怕自己没有遇到过却也听说过世界上有着这样一群人存在，并且知道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而在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心中猎魔人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几乎每一个听说过猎魔人的达官显贵都希望自己能够结交这样一个人，这不仅是一件有脸面的事情。更是一件让自己活的更久的事情！因为说实话，越是身居高位之人，手里就越不干净，也就越容易被鬼怪之类的东西缠上，如果身边能有一个猎魔人的话那么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可是偏偏猎魔人的群体中几乎都是怪人。虽然整个群体没有不准与普通人接触的规矩在，但却没几个人会和普通人有过深交往。这也是为什么卡修在安全局的地位会很高的原因，因为哪怕是国际安全局想要找一个猎魔人，别说是为自己效力，就是跟他们合作都很难找到肯同意的猎魔人，而和国际安全局一比，那些上流行社会中的人物们就更难结交到猎魔人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猎魔人如果出现在如老托尼这种达官显贵面前都会被奉为座上宾，这还是在完全不知道卡修的级别或者说是实力的情况下，如果，虽然不可能，但仅仅只是如果，如果老托尼知道了卡修在鬼城之中的表现，那么对待他时绝对会比现在还要夸张十倍！

看着老托尼在自己对面有些拘谨的样子，卡修即便不知道上面这些事情却也猜出了大概，其实他刚才也正是希望凭借自己猎魔人的身份来让老托尼配合一点，只不过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夸张罢了。

但既然事以至此，卡修也不可能在自降身份，所以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老托尼对面，一副世外高人摸样，也不说话，也没有其他举动，一直到发现对面的老托尼开始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才笑着微微向前欠了欠身，开口说到：

“托尼先生，看来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知道、知道、您是……”老托尼说着就看了一眼坐于卡修旁边的索菲，那模样似乎比身为猎魔人的卡修还要在意是否让外人知道其的身份一般，而等到他发现索菲一副看热闹的正看着自己，明显是早就知道了卡修的身份之后，才将后半句说出来：

“您是猎魔人……”

“正是。”卡修点了点头。

见到到卡修点头，老托尼一边不住搓着手一边略带紧张的笑了笑，看得出来，虽然卡修依然是刚才那个卡修，但是当得知了他的身份之后老托尼对待他的态度可就完全变了，久经沙场的他此时竟然表现的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这一幕发生在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身上实在是很有意思。

“托尼先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咱们也不需要在浪费时间了。”看着老托尼，卡修直接开口说到：“跟我们说说你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73章庄园诅咒（十三）

既然卡修已经自己亮出了鬼眼，那么再面对老托尼的时候他也就不在是单纯的国际安全局探员这一种身份了，他现在面对老托尼所的话，完全是以一个猎魔人的身份在问他！

面对这样一个卡修，老托尼也不再如刚才一般摆出那种商人狡诈圆滑的架势，而是老老实实的听卡修将问题问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卡修先生……”叹了口气，老托尼一边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一边到：“这个房间您也看到了，想必也知道我对于您这个职业多少也有点了解……”

“当然。”

老托尼还没有完，卡修便站起身并打断了他的话，这时候只见卡修转过头看了一眼老托尼，然后便开始在房间中边走边到：

“托尼先生，你这里倒是很有意思。”话之间卡修就走到了房间的壁炉前，然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壁炉两旁雕刻的两个木头兽的雕像，这才继续到：“这里还真是有着不少东西啊……”

看着卡修站在壁炉前的举动，老托尼偷偷咽了口涂抹，因为对于自己房间里的这些摆设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卡修刚才摸的兽雕像并不仅仅是普通的装饰物，而是一种威力不弱的避邪之物！而卡修站在这东西前和自己话，显然是看出了兽到底是什么！

卡修当然知道自己摸的是什么东西。或者。这个房间里的所有避邪之物还有阵法等东西他都已经知道了，甚至比老托尼自己知道的都清楚，这些东西并不是多么高深莫测的物件，都是一些不上档次的避邪物品，卡修虽然没有特意学过这方面的知识，但却通过卡尔玛手记中对于鬼怪的记载却都有所了解。

比如他此刻正用手摸着的兽雕像，这雕像所雕刻的兽名为吞天虎，虎头鹿角犀牛身，在很久很久以前被称为天虎神兽，以鬼为食。不过这东西虽然被称为神兽但实际上却是怪物的一种，级别很高，差不多和恶魔是一个级别，是一种可以被猎魔人驯服的怪物。而用吞天虎之血浸泡过的东西都将拥有避邪驱鬼的奇效，连恶鬼都会害怕，可以是上佳的避邪之物。

在整个房间中也就只有这对吞天虎的雕像比较上档次了，所以卡修才会走到它的跟前，只不过当其用手摸了摸之后便发现这东西实际上是个赝品，因为这雕像本身虽然是用桃木雕刻而成的吞天虎形象，但却并没有用其血浸泡过，避邪的作用也有，但却是制作材料的桃木本身所致，雕像并没有任何作用。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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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看了看兽雕像后。卡修便在房间里不断的走走停停，他每一次停下的地方都会让将视线紧盯在他身上的老托尼一惊，因为卡修每每停下脚步后都会或是看看，或是直接伸手摸摸某样东西，而这些东西全部都是老托尼花大价钱买来的避邪驱鬼之物！

几乎将房间走了个遍的卡修也已经基本了知道老托尼和猎魔人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从他房间里的这些多而粗糙的东西上就能看出，老托尼最多也就是认识一两个普通猎魔人而已，绝对和猎魔人没有什么深交。

而他现在的这番举动也正是想要让老托尼明白他是在跟怎样一个猎魔人打交道，他就是要告诉老托尼，自己完全清楚他的这些物件是什么。所以也就别在自己面前摆弄什么弯弯道了，在这方面谎对于他来根本就没用。

在房间了来回走了一圈之后，卡修总算是慢悠悠的绕回了座位前，重新坐在了老托尼对面，开口问到：

“托尼先生。你房间里的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坐下来的卡修直接问到。

“这些都是……都是买来的……”面对直视着自己的卡修，老托尼脸色不怎么好的到。

本来他还想扯谎这些东西是一位有着故交的猎魔人给他的。这样至少能够让卡修以为自己也和猎魔人熟悉，也能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份，可是当话到嘴边的时候他却是联想到了卡修的那只让自己感觉到恐怖的左眼，老托尼虽然确实不认识多少猎魔人，可却也道听途过一些有关伏魔体的事情，在他的理解中，拥有伏魔体的都是猎魔人中最为厉害的角色，天生就是猎魔人，这让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在这样的卡修面前撒谎。

其实老托尼的想法只对了一半，因为猎魔人里面没有伏魔体的人也同样有着许多厉害角色，不过拥有伏魔体的人，到的确是天生的猎魔人，这一点是没有错的。

“买来的？”听到这个答案的卡修挑了桃眉头，这个答案在他看来应该不是假话，因为至少从刚才那个雕像上看实际上是根本不值钱的，避邪的效果也是房间中最低的一个，如果它真的用吞天虎的血浸泡过，那么绝对是一件上佳的避邪之物，可实际上却并没有，这雕像的避邪效果仅仅只是桃木本身自带的效果，也就能吓唬吓唬鬼之类的东西罢了，因此很明显的，老托尼是被人骗了。

而想明白了这点之后，卡修便又问到：

“托尼先生，你买这么多避邪之物，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确实是一个卡修很想知道的问题，因为他想不明白老托尼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弄这么多东西？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买这些东西……是为了……”

听到卡修的这个问题，老托尼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在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之后，才到：

“我买这些东西，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声称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的女人……”完这句话。老托尼便将视线投向了索菲。

看着老托尼的目光。索菲则是微微一笑：“托尼先生，我们这次来只负责调查那些作祟的东西，其他事情不归我们管。”

索菲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这次他们不会管老托尼那些违法的事情，他不需要太过估计，想什么就什么，即便了什么两人也不会追究。

只不过在听到索菲的话之后，老托尼笑着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身体萎缩在靠椅上。望着天花板到：

“没有关系的，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就是让你们知道了也无所谓……”

四十多年前的时间，任何案件都已经过了追诉期。因此就算是索菲他们真要查也不可能拿老托尼怎么样了，因此老托尼继续到：

“四十多年前，我才刚刚二十多岁，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子，只知道跟着一群黑道上的人打打杀杀，但是后来我找到了一条出路，就是现在干的事情。”

听到这话，卡修和索菲都明白老托尼所指的出路是什么，那就是他现在正在干着的军火生意，不过现在的老托尼是有名有姓的大军火商。而且是走着正规渠道的大军火商，和国际安全局都有合同存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而白手起家的他在四十年前也必然不可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只听老托尼继续到：

“那时候的我可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家当，那个时候，我只是靠着黑道上的一些关系来买卖几把****而已，打闹的生意，但是日子过的倒还算不错。”

“不过。做我们这种事情的，尤其是在当时，总会遇到一些麻烦……”

到这里的时候，老托尼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自己的身子，而他的眼神之中也在此时此刻多出了一丝追忆的神情。脸上不再有之前那种叹息，而是带着一种笑。一种回忆自己过往人生的笑容，这时候的他在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便又开口到：

“我记得那时候我的事业才刚刚有所起色，搭上了一个军火商，有了比以前更加丰富的货源，钱自然也是越赚越多，然后……就有人开始找我的麻烦了，两位应该清楚，干我们这行的总会有竞争对手，开始的时候因为我始终都在打闹，所以也不会有人理睬，不过到后来我的生意一点点做大，这样麻烦就来了……”

“我刚才的哪个女人，就是我的一个竞争对手。”

当到正题，也就是提到让自己如此戒备的那个女人之时，老托尼的目光突然变的锐利起来。

“那个女人名气不，很有些本事，手段也很厉害，发现我的存在后就没少打击我，呵呵，不过她忘了，我这老头子也不是靠着吃干饭才走到当初那一步的……”

起当年的这些事情时，前半段老托尼还是带着一种追忆的情绪在，无论到什么都是面带笑容，但惟独讲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却再也没有了笑容，转而变的面无表情，而正是这种什么都没有的表情，甚至让卡修和索菲都感觉到了一股气势的存在！

不得不老托尼的确是个人物，也许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个人实力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他一生中所经历的、所做过的事情却绝对是常人所不能为也不敢为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来他和猎魔人中的强者已然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当老托尼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既不愤慨，也不激动，声音都没有提高半点，甚至连语气都显得平淡无奇，但是他双目中闪过的一丝狠毒，却是卡修和索菲都能看得见的！

只听得老托尼在停顿了一会后，继续到：

“这个女人将我弄的相当凄惨，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期间的经过我想没有必要细，总之到了最后，她的情人、她的丈夫、她的孩子……都出了一些意外……”

“然后，出现意外的就是她自己了……”

第174章庄园诅咒（十四）

“都出现……意外了？”

当听到老托尼口中说出意外这两个字的时候，无论卡修还是索菲都是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声，身为探员，天天跟罪犯打交道的他们简直在清楚不过老托尼所谓的意外是怎么回事了，从他这种人口中说出的意外，就是其所指之人被他干掉了的意思。（11）

而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老托尼也是叹息了一声，脸上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其实身为当事人的他是最清楚‘意外’是怎么一回事，但世界就是这样，有阳光普照的地方，就有阳光照不到的黑暗一面，而生存在这片黑暗中的人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就必然要经历种种常人根本理解不了的一切。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老托尼来说已经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他已经从社会的最底层爬到了几乎最高层，再也不需要靠着种种‘意外’来维持生计或者处理事情，现在的他更喜欢走正规渠道，只要有钱、有关系，那么很多事情反而处理起来会变的更加简单明了。

“托尼先生。”这个时候，卡修已经从苦笑中回过了神，只见他看着老托尼问到：“你知道在哪些人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这个……”看着卡修，老托尼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带着淡淡狡诈意味的笑容，因为他能够听出来，卡修这话问的很巧妙，所以就笑着说到：“我听说。仅仅只是听说……他们都死了。”

都死了。这几个字在从老托尼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显得云淡风轻，这说明眼前这个老人绝对是个相当狠辣的人物，当初在他努力往上爬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他都死了，还有就是自从说到那个女人一直到现在都可以看得出来，老托尼对于自己记忆中的这个女人，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程度！

不要说当初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仇人关系，又或是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过去了一个人大半生的时间，可是当提到她时老托尼依然在话语中带着一股浓烈的恨意，这种恨意也许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来。但恰恰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能体现出在老托尼心中对于这个女人的恨有多么强烈，这种恨看不见摸不着，因为已经深入骨髓了！

卡修能够感觉到老托尼的这种情绪，在警察局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他知道。有时候黑暗社会中的事情的确令人发指，也绝绝对对能够让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如此的恨意。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卡修并不同情老托尼口中的那个女人，因为只要想想就能明白，没有人会天生就恨一个人的，而且还是恨到了如此程度，既然老托尼会如此对待这个女人，将她自己、她丈夫、她孩子甚至是她的情人都弄死，那么这个女人曾经如何对待老托尼就可想而知了，老托尼失去的东西一定不会比对方要少。

不过正如索菲刚才说的。这些事情并不是他们这次来到尼米克庄园的任务，也不是见老托尼所要知道的事情，因此卡修便继续问到：

“托尼先生，你说的那个女人，还有那些出现意外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需要知道的详细一点，我想你能明白这有多重要。”

听到卡修的这句话，老托尼的目光中忽然带出了一种……担心，不，应该是在担心之中竟然还有着那么一点悔恨的意思。这在他身上这毫无疑问是很有意思的一种神情，而后老托尼便开口说到：

“那个女人身边的人，都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死了……”老托尼声音十分低沉，不带任何情感的讲到：“她是看着他们被烧死的……然后，她也被烧死了。你们可以认为她是在救人时出现了意外……”

说完这句话，老托尼便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靠在了靠椅中，手里拿着酒杯，有些发呆的望着天花板。

而听到这话的卡修和索菲则是互相望了彼此一眼，他们从各自的目光中都看到了同一个字，那就是狠！

他们两个不是傻子，只需要听老托尼这么一说，即便不详细却也能想象到当年那一幕了，真够狠啊！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将她的丈夫和孩子都烧死了，甚至连基本不相干的情人都没有放过，这、这……索菲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四十年前的发生在老托尼身上的事情她没有资格去评价，也不会天真的去说老托尼什么，眼前的老人当初敢这么做，现在又敢说出来，那么他从始至终，从四十年前到今天为止心里就必然没有后悔的意思，这本身就说明了许多问题。

“原来如此……”而这时候的卡修则点了点头，如果真如老托尼所说的话，那么确实有很大可能出现问题，目睹自己的孩子和丈夫被活活烧死这种事情足以让一个人产生天大的怨念，死后十有**是不可能安然升天的，变成什么都不奇怪。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卡修便又问到：

“所以你就花钱买了这些东西？”说话间卡修看了一眼屋子里那些避邪驱鬼的摆设，显然他问的就是这些东西。

“没错。”老托尼将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看着卡修苦笑中点了点头说到：“自从那个女人死后，没过多久我遇到了许多难以解释的事情，还因此险些丧命，起初我还以为是有人要杀我，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有些根本就没办法用人为造成的来解释，直到有一天，我亲眼见到了那个女人……”

“从那时候我才知道，我被她变成的东西缠上了。”

说到这里老托尼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而卡修则发现他举杯的手掌微微有些颤抖。很明显，当说到那个女人变成的东西时老托尼心里是充满了恐惧的，也许以他的身份和经历，常人的手段已经不能真正吓唬住这位久经风霜的老人了，但是牵扯到鬼怪的事情，牵扯到这个在所有普通人心中都与恐怖和死亡挂钩的事情时，哪怕是老托尼也要心生惧意。

这时候他继续说到：

“为了摆脱这个女人我开始不断寻找办法，找牧师、找法师、找人做法什么都试遍了，可惜没有用，直到后来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接触到的人身份也越来越高之后，才从别人口中听说世界上有着专门的一群人是以抓鬼为生，人们称这群人为猎魔人。”

说到猎魔人三个字，老托尼看着卡修。眼神中那股气势不再，而是变成了一种尊敬，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在他这种普通人眼里抓鬼除魔的猎魔人就仿佛神一样的存在，尤其是老托尼这种久经世故的老人，他们会比年轻人看的更加长远和透彻，因此对于卡修这样的猎魔人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因为他们很清楚的知道猎魔人在守护着什么，这就是老托尼不一样的地方，也是卡修承认他也能算的上是一个强者的原因。

强者。不在于你的实力有多强，而在于是否有一颗强者之心，这一点，无论普通人还是猎魔人都一样。

“知道了猎魔人的存在……”看着卡修，老托尼继续着自己的故事：“我就开始不断的托人找关系找门路，希望能够结识一两位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卡修先生，您知道，猎魔人可看不上我所能给与的世俗金钱，而且那时候我已经五十多岁了。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几乎走遍了世界各地，在世界上的很多地方都住过，而且当时她也的确有段时间没有缠着我，所以等到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猎魔人来帮我看看的时候，却也没有看出什么……”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啊。我怕她哪天又突然冒了出来，甚至直到我死了也不会放过我……”说着。老托尼将视线看向了门口，卡修明白，他现在心里一定在想着刚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