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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调查科3无间行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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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有血迹一种生物检材,遗留的DNA信息全部属于死者李芳,其他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焦磊,你那儿有没有!”

胖磊没有出声,叼着烟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我来说说!”明哥翻开了笔记本,“死者是心脏锐器贯穿伤,一刀毙命。从创口看,作案刀具应该有20厘米左右的长度,刃口锋利,怀疑是军刺、藏刀之类的单刃刀具,但也不排除自制刀具的可能。”

“结合尸斑、胃内容物的消化程度,死亡时间在案发前十小时,也就是当日夜里一时左右。死者被杀前双手曾多次接触过凶器,怀疑双方曾发生过争执。我目前掌握的就这么多。叶茜,你把刑警队的调查情况跟大家做个介绍。”

“死者家中喂了一条黄狗,根据周围邻居反映,案发时间段并没有听到狗叫,所以我们怀疑嫌疑人和死者熟识,或者经常去死者家中。死者儿子张庆生目前下落不明,别的暂时没有什么进展。”

叶茜说完,会议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把资料依照顺序摆在面前,接着点开了电脑中“张圩村命案”的文件夹,开口说道:“经过排查,我在案发现场一共提取到了两种痕迹物证:鞋印和并联指印。”

“并联指印?”

“对。”说着我在笔记本电脑上点开了照片,投影仪上清晰地显示出了照片的放大版。

“连纹线都没有,这能分析出来什么?”胖磊有些失望。

“焦磊,别打岔!”明哥敲了敲桌面,“小龙,你接着说!”

“这张照片上的并联指印是食、中、环三指并列所留下的灰尘减层手印。我们都知道,人手的生长基本上止于23岁前后,这时就可以形成稳定的特征。这枚指印边缘轮廓粗大,在放大50倍的情况下,可以看到密集的毛边,从而反映出手指肤纹较深,为男性所留。昨天晚上,我在大量的检验样本中抽样提取了上千指印进行测量,得到了下面的结论:”

“14岁男性食、中、环三指的并联宽度为4。5厘米,16岁男性为5厘米,18岁男性为5。5厘米,25岁男性为6厘米,35岁男性为6。5厘米,45岁男性为7厘米③。而我们在现场提取的这枚并联指印的宽度为6。2厘米,根据此数据,我可以推测出,此人年龄在35岁左右,而实际值低于平均值,说明其食、中、环指略窄,怀疑其身材较瘦。”

“精确度可以达到多少?”明哥很谨慎地问道。

“如果光看这个的话,一半一半,还需要结合现场提取的足迹来分析。”

“好,你接着说。”

“结合叶茜提供的刑警队调查访问的结果,我个人倾向于熟人作案。排除干扰足迹,现场只有一种鞋印,应该就是嫌疑人的鞋印。”我接着双击鼠标,把现场的第一枚鞋印点进了投影仪。

“因为此案件的所有条件都要落在足迹上,所以我做了细致的分析。首先,是进出的次数,按照鞋印的新旧程度,嫌疑人曾不止一次来过死者的住处,这也是案发时,院子里的黄狗没有吠叫的原因。”

“我在案发现场的院子外,发现了未成年人的鞋印,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死者失踪的儿子张庆生所留。蹊跷的是,张庆生的鞋印全部为陈旧性,也就是说,案发前他至少三天都没有回过家,他不是案发当天失踪的。”

“按你这么说,这个张庆生失踪真的和嫌疑人有关?他很有可能是被嫌疑人带走了?”叶茜忍不住问道。

“你说得没错,因为院子中有一串鞋印分别为嫌疑人和张庆生所留,而且两人鞋印的新旧程度相仿,为伴生鞋印。”

“伴生鞋印?”

“就是两人的鞋印同时出现且在一条直线上,换句话说,他们两个是并排走出门的!”

“你是否能确定?”

“这个可以确定!”

明哥眉头紧锁陷入思考。

就目前来看,现场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准确还原案件的真实情况。

“呼!”明哥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示意我接着往下说。

我接着点开了下一张照片:“这是在案发现场院子中提取的一组鞋印。第一步,我需要弄清它是否有伪装鞋印的可能。我们都知道,一般鞋印的伪装有两种情况:大脚穿小鞋和小脚穿大鞋。”

“当脚大鞋小时,脚受鞋子束缚和挤压,会出现脚趾节变短,脚趾肚变大,脚趾间间隙变窄且向中趾靠拢等变化,因为重力集中在鞋子边缘,这样所踩出来的鞋印中间花纹虚空。”

“当脚小鞋大时,脚能在鞋子中左右、前后窜动,重力均集中在鞋子的中间部位,鞋印中间部分的花纹则会受重力的影响而变得清晰。”

“我们看,案发现场的这组鞋印,不管是从边缘痕迹还是从中心花纹看,都不存在伪装的迹象,所以嫌疑人所穿的鞋子很合脚。”

“这与案件有关系?”叶茜有些不解。

“这是一个前提,后面我还会说。”



我点燃了烟卷,吸了一口:“男性鞋印较为宽厚,尤其是脚前掌,一般较宽,而女性的长宽比很协调且比较瘦小,从这方面也可以判断出嫌疑人为男性。”

“得知了性别,我们还需要分析年龄。案发现场的院子中有十分清晰的成趟足迹,我可以用步幅④特征作为依据。”

“一般来说,少年时期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期,人的个子长得很快,所以步幅特征尚未定型。青年时期新陈代谢旺盛,人在走路的时候前脚掌落地有力,鞋印的前脚掌花纹最为清晰。壮年时期因为身体发育已经完成,重心偏后,使得鞋印的后跟花纹比前掌要清晰。通过花纹的清晰程度,我分析嫌疑人正处于壮年时期。”

“鞋印全长25。1厘米,换算成鞋码为40码,通过精确测量步长、步角和步宽,套用公式可以算出嫌疑人的年龄在35岁上下,身高一米七二左右,这一点跟并联指印推算出来的结果一致,所以这就应该是嫌疑人的年龄范围。”

“嗯!”明哥认可地点了点头,接着在笔记本上写下了我报出的数字。

“以上是我刻画出来的嫌疑人的基本特征,下面才是我要说的重点!”

“什么?还有?”

“当然!”

“还有哪些情况?”

吧嗒,一张最为清晰的鞋印照片被我调了出来!

“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鞋印是波折状花纹,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波折纹中间有很多圆形的缺损,尤其是鞋跟和鞋尖的位置有‘凸’形的点状印记?”

听我这么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投影仪,看着照片逐渐放大。

“真的有啊!”叶茜喊出声来。

“这是因为嫌疑人所穿的是最为廉价的胶筑泡沫鞋,这种鞋鞋底的工艺很简单,一般的手工作坊就可以批量生产。事先打好模具,在鞋尖和鞋跟的位置留出两个小孔,两种化学品同时从孔中注入,最后让它们在模具中自己发生反应,反应结束掰开模具就是一只鞋底。因为这种工艺很粗糙,所以化学试剂在反应的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气泡,这些气泡反映在鞋印上就是我刚才说的圆形的缺损,而鞋跟和鞋尖位置的‘凸’点,就是生产鞋底时,泡沫挤出注入孔留下的印记。”

“鞋底生产出来,再缝上鞋面,这鞋就成了。按照我们云汐市的行情,这种鞋子的售价不会超过50元。而且从鞋底的磨损程度不难看出,这双鞋嫌疑人肯定穿了很长时间,说明嫌疑人的生活水平不高。”

我说着,明哥他们全都在唰唰唰地认真记录。

“当然,这都是一些泛泛的结论,下面我要说的是一个指向性的结果。”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得抬起头来。

“还有?”胖磊那张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能吞下一个鸵鸟蛋。

“有!”

“快说啊!”胖磊兴奋地拍打着桌面。

“我刚才已经说过,嫌疑人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并没有伪装,所以我在测量他左右两只脚的步长时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

“我发现,他右脚跨出的步子长度比左脚跨出的步子长度长了五厘米,也就是说他左脚跨出的步子短。”

“短的原因是什么?”

“我们行走,靠的是脚与地面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而作用力的大小,决定着我们每只脚所跨出步子的长短。嫌疑人左脚步子之所以短,主要还是因为其作用力不够大。”

“在排除腿部残疾的情况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大小取决于接触面积。也正是因为测量出了这细微的变化,我发现了这些看似不清晰的鞋印上让人注意不到的差别。”

吧嗒,两张剪切在一起的鞋印照片被我投在了大屏幕上。

“这是嫌疑人左脚和右脚的鞋印,大家请看鞋印的大脚趾位置,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左脚大脚趾部位的鞋底花纹不是太清晰,右脚的要清晰很多!”叶茜眯着眼睛说出了大家心中的答案。

“对,准确来说,嫌疑人整个大脚趾根部的作用力都不明显,所以才造成了左脚的接触面积变小,从而导致步子的长度变短。换句话说,嫌疑人的左脚大脚趾很有可能缺失或者残疾。”

“很好!”

“厉害!”

“你赢了!”

“牛×!”

会议室里在同一秒钟,传出四种赞叹声。

“所以,我的结论如下:嫌疑人为男性,35岁左右,身材较瘦,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左脚大脚趾缺失或者残疾,生活水平不是很高。”

明哥停下笔,开始分析道:“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死者常年卧床不起,而且村里也没有人跟她接近,她的关系网几乎是零。刚才小龙分析得很细致,其中有一个细节:死者的儿子张庆生和嫌疑人曾一同离开过案发现场。这就不排除嫌疑人很有可能跟张庆生熟识。我们在勘查现场时发现室内的抽屉里有物品丢失,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死者丢失的物品不值钱,但对嫌疑人却很重要?如果是这样的话,嫌疑人行窃被发现,就有杀人灭口的动机。”

明哥分析得合情合理,我们都没有反驳。

“所以,我们下一步的工作要分三步走。首先,继续追查死者儿子张庆生的下落;其次,全面调查张庆生的关系网;最后,调查七年前拐卖张庆生的人贩子是否还在服刑。叶茜,你回头联系徐大队,让他尽快落实。”

“明白。”



可能谁也没想到在案发现场条件如此有限的情况下,我可以分析出指向性的结论,有了它,破案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负责侦破案件的刑警队员得到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在我们中午开饭前,所有的调查任务全部完成。

“冷主任。”

“摸出情况来了?”

“有了!”

“快说来听听。”

叶茜并没有翻开她手中的笔记本,而是选择了直接口述,可想而知,调查结果可能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火车站、汽车站、轮渡码头,所有可能出行的公共交通场所,我们在案发后第一时间就张贴了大量的寻人启事,到目前为止,张庆生依旧没有任何下落。”

听到这个消息,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心头涌起。李芳已经被杀,现在张庆生下落不明,我们最担心的就是他也遭遇了不测。虽然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种猜测,但谁都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们都还想抱那么一丝希望。

明哥眉头紧锁,没有出声,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叶茜没有停顿,接着说:“当年拐卖张庆生的人叫贾兵,我们也联系到了当年的办案民警,贾兵确实因拐卖儿童罪终审被判处了五年有期徒刑。”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服刑?”我忍不住问出了声。

叶茜还没开口,可她脸上挂满的愁容已经给了我答案,她继续说:“就算是贾兵在监狱中表现良好,也不可能提前两年被释放,除非有重大立功表现。而重大立功表现无外乎检举揭发同伙或者他人等,可当年他是单人单案,嫌疑人就他一个人,根本不存在这种情况。而且他的办案民警很肯定地告诉我们,贾兵的四肢健全,不存在小龙说的左脚拇指残疾的情况。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刑满释放人员都需要持释放证明在规定时间内到辖区派出所落户,贾兵的户藉派出所我们也去查了,他目前没有去落户。”

“唉!按照这么说,贾兵基本可以排除。”我有些失望。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结果?”明哥接着问。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叶茜这一句话,让我们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张庆生的关系网很简单,他这几年基本上都是以在外捡破烂为主要经济来源,镇上的黄氏废品收购站是他这些年出售废品的唯一地方,我们怀疑废品收购站的老板可能会知道一些情况。”

“刑警队有没有对这个老板做初期的询问?”

“暂时还没有!”

“走!”明哥没有耽误一秒钟,转身朝楼下走去。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时间真的耽误不起,能多抢一秒钟,张庆生就有生的可能。这一点在我们所有人心里已经达成了共识,胖磊一路拉着警报朝目的地飞速驶去。

没过多久,我们的勘查车停在了一个略显破旧的院门前,院子的围墙上象征性地装着一道摇摇欲坠的红色双开铁门。如果大家观察足够仔细,就会发现农村院子的大门颜色大多是红色,其实这里面有些说道。一来,这是民俗,红色可以辟邪挡煞;这二来,红色也预示着日子红红火火。很多人深信,用红色的大门会给人带来好运,所以,红色的大门在经济欠发达地区相当普遍。

红色大门的两边,一左一右用铁钉钉着两块木板,木板上用红色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大字:“废品收购”“正在营业”。

大门没有上锁,随着门被推开,一只黄狗冲我们汪汪汪狂吠起来。

“谁啊?”院子正当中一间平房内,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询问声。

“是黄月娥吧,我们是公安局的!”

“啥?公安局的?你们是来检查的?”屋内的声音略显担忧。

废品收购站在公安局被列入“特种行业”的范畴,因为这一行业一旦监管不力,就会成为犯罪分子销赃的“天堂”,尤为突出的就是盗窃电缆、井盖等,此类案件要想堵住源头,必须从废品收购业下手。所以这种场所会被辖区派出所单独列出,不定时地对其检查和管理。

“不是,我们是市局的,有些问题想找你问问。”明哥掏出警官证举在半空中。

“市局的?”听我们这么一说,黄月娥放松了警惕,从屋子里探出头来。

明哥应了一声,收起了证件。

黄月娥一看我们都是生面孔,又试探性地问了问:“你们真的不是检查的?”

“大姐,检查至少要穿制服吧,您就别磨磨叽叽的了,出来我们简单地问个事情就走。”

胖磊的这句话仿佛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那好,那好,想问啥进屋问!”

因为案件紧迫,我们五人一头扎进了那间黑乎乎的房屋内。

明哥一进屋便自己找了个板凳坐下来,快速地从包中掏出笔和纸准备记录。

“警官,你们想问啥?”黄月娥看我们这阵势,担心地问道。

“张庆生你认识不认识?”

“张庆生?”

“男孩,虚岁七岁,天天在你这里卖废品。”

“家住张圩村?”

“对!”

“他怎么了?”黄月娥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身,担心地问道。

“你很关心他?”

“警官,他到底怎么了?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能不能把张庆生的事情跟我们说说?”明哥尽力岔开话题。

作为废品收购站的老板,肯定是经常跟警察打交道,黄月娥何尝不知道明哥是不想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她缓缓地重新坐在板凳上,开口说道:“庆生这娃早在两年前就开始来我这里卖破烂,起先我以为他是个流浪娃,后来才渐渐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个娘。”

“那他家里的情况你都清楚?”

“我一个亲戚以前就住在他们村,庆生家的事情我都知道,是个苦命的娃。”黄月娥有些心疼。

“能不能尽量说得详细一点?”

“庆生这孩子别看就只有那么点大,可心里特别有数,而且娃还特别懂事,要不是我家里有三个男孩,经济条件不行,我真想把他供养了。”

“张庆生平时都干些啥,你知不知道?”

“还能干啥?走街串巷捡饮料瓶。”

“每天都是如此?”

“对。别看庆生年纪小,但是很勤快,早上天蒙蒙亮就出去了,中午会到我这儿卖一些,然后下午接着出去。我们农村不像城市喝饮料的多,有时候跑一天也就能卖个三四块钱,连顿饭都买不起。也是因为可怜他们娘俩,只要他来,我每天中午都会多给他一些钱,好让他能多给他娘买点吃的。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月’字,娃平时都喊我月娘。”

“庆生会不会做饭?”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张口问道。

“巴掌高的娃,连锅台都够不到,哪里会做饭。平时要么是我给他做一点带着,要么就是多给他点钱,让他给他娘买点吃的。”

“这些年都是这样?”

“对。”

我给明哥使了个眼色,示意我问完了。明哥点点头,接着说:“你最后一次见到庆生是什么时候?”

黄月娥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很肯定地说道:“六天前他还来卖过一次废品。”

“那你知道不知道,张庆生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他一个娃能得罪谁?”

“你那么肯定?”

“别的不敢说,这点我肯定能打包票。除了他娘,庆生跟我最贴心,平时在外面受欺负了他都会跟我说。”

明哥问到这儿,有些停顿。

“警、警官?”黄月娥小心地说道。

“怎么了?”

“我也经常跟你们公安局的警察打交道,我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但是我真的很担心庆生,这都多少天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从黄月娥焦急的表情来看,她对张庆生的感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越是这样,那她的口供就越可信。换句话说,张庆生这边也没有任何矛盾点可以调查,案件即将走进死胡同。

“我们也在找他!我们很担心他遭遇不测,所以你如果发现他的行踪,希望你及时跟我们联系,但一定要注意保密。”明哥可能也感觉到了这个黄月娥所言无任何瑕疵,才跟她透了一个底。

“不测?”黄月娥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明哥私底下朝我们挥了挥手,我们一行人在她的悲伤即将袭来之际,退出了房间。

十一

“死者李芳、张庆生均没有矛盾点,拐卖张庆生的贾兵还在服刑,难道我们之前的所有调查都走了弯路?难道这真的是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嫌疑人跟死者没有任何瓜葛?”叶茜垂头丧气地重新坐回车里。

“不可能,如果嫌疑人跟死者之间没有交集,就不可能把张庆生带走,也不可能在死者的双手上形成如此多的抵抗伤。退一万步来说,如果嫌疑人真的是图财,看到这样的家庭环境,也不可能选择死者家作为作案目标,就算盗窃被发现,他也不会杀人灭口。我们之前的分析肯定没错,嫌疑人和死者一定认识,可能是我们忽略了某些细节。”明哥很有耐心地向叶茜解释道。

“是哪个细节呢?”叶茜右手托着下巴。

“喂,想什么呢?”叶茜用胳膊肘戳了戳我。

“嗯?”被叶茜这么一戳,我才回过神来。

“有情况?”明哥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贤哥,你在勘查现场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死者床头地面散落的大米?”我没有回答明哥的问题,而是把问题抛给老贤。

“好像……有吧……”老贤仔细回忆起来,忽然他眼睛一亮,“对了,有!”

“你以为这是在城里啊?在农村,屋里几个星期不扫一次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地上有大米有什么好奇怪的?”胖磊不以为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地上的大米颗粒细长,应该是糯米,归拢起来,应该有成人一把的量。”

“糯米?这里面有说道?”叶茜张口问道。

“之前我也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刚才黄月娥说得很清楚,张庆生平时都是买现成的给死者吃,他还不会做饭,按理说,死者的家中应该不会出现生糯米才是。”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照这么说的话,这个案件就可以直接定性了!”明哥斩钉截铁地下了一个结论。

“什么?”我们都被他这句话给惊到了。因为一把糯米就定性,我们实在不知道明哥到底为何如此肯定。

“办案,不光要尊重科学,最重要的还要了解咱们当地的风俗习惯。”

我们全都竖起了耳朵。胖磊直接一踩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明哥坐在副驾驶上,转过身子面对我们开口解释道:“在我们云汐市郊的农村,人们对鬼神相当迷信。糯米本身有解毒的功效,在老一辈的年代,糯米可是治病救人的良药,就是因为它的这种特性,后来糯米的功效被传得神乎其神,最终大家公认糯米可以驱鬼辟邪,这是其一。”

“其二,相传人死以后,魂魄离开身体的顺序是先头后脚,也就是电影里经常播放的场景,如果在死者的头部也就是床头的位置撒上一把糯米,便可以防止鬼魂的纠缠。”

“刚才小龙回忆起的这个细节我也留意到了,床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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