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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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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霁堂的家人为什么看起来都让人感觉到很有压力?
  “孩子……几个月啦?”崔秀心想抱孙子已经不知想了多久,这回终于美梦成真,她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喜孜孜的直往封禹荷身边靠去……
  天!场面已经够混乱了,若再加上老妈搅局,那事情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乐云旒离了席,一把拉住封禹荷的手。“要讲清楚可以,咱们俩私底下说个明白。”
  “不、不要!”这不在计画内的!她不是只要破坏完人家的相亲宴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吗?为什么还有后续?
  乐云旒哪会管她要不要,他一个劲儿的拉着她往外走——
  看着他们走远,崔秀心低声问丈夫,“他们会去哪里啊?”
  “『私底下说个明白』还会去哪里?”
  她笑着拍了一下他,“你也真是老不正经,说得那么明白!呵呵……”她话说完四下又是一阵轻咳声,一抬起眼看着在座诸位……
  咦,他们的脸怎么都还是红的?
  “放、放手!”封禹荷的手腕给攫住,那力道之大根本不是她能挣脱的。
  又乐云旒人高腿长,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再加上她为了能顺利进入法国餐厅而被迫穿上高跟鞋。
  穿著这种蹩脚鞋又用高速走路,这种感觉像是在走钢丝,好象随时会出事似的。才这么想,她果然在下阶梯时,脚板一个不留意往外拐去——
  “哇,好痛!”疼痛令她生气得用力抽回手,得到喘息机会的她立刻停下来检查伤势。
  只怕是扭伤了。
  她恶狠狠的瞪了乐云旒一眼。“你拉着我到底要去哪里?我的脚扭到了,不方便走路。”其实也不是伤得多严重,只是轻微的,可她不想又被拖着像躲债跑路似的,他好象真的很不愉快耶,瞧他那张冷沉着的脸!
  乐云旒冷瞅了她一眼。“你确定不能走?”
  什么意思?封禹荷还不懂他的意思,身子已腾空被抱起,她吓了好大一跳,慢了几秒才扯开喉咙大叫——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否则我要大喊非礼了!”
  他连看都不看她。“咱们连Hotel都去过、肚子也弄大了,你现在喊非礼会不会太慢了?”走了一段路,来到他停车的地方,用遥控开了锁,他拉开车门把她塞到副驾驶座,然后再绕到另一边上车。
  “你……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封禹荷偷瞄了一下他仍是冷得可怕的表情,有些怕怕的。
  “一个可以安静对话的地方。”他是公众人物,已经够出名了,不想再因为一些乌龙事件更加声名大噪。
  “喂,你这样太过分了吧?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就自作主张,你又怎么知道我要不要和你对话?”自大狂!这人一向这么鸭霸的吗?看来他在学校的花花公子随和样,根本只是用来追女生的必杀技。
  一个停红灯之际,乐云旒回过头看她。“今晚的受害者是我,你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加害者既然落在我手上,对你客气就是对我自己残忍。”
  话说得很绝耶!封禹荷的心不安的狂跳着。她好象是真的把他惹毛了。
  待会的单独对话,她……她会没事吧?她不会为了一百万,连小命都赔了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车内安静沉闷得令人心头发慌。
  约莫二十分钟后,她出现在乐云旒的高级公寓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乐云旒不想浪费时间的直接切入主题。“今天的事是谁叫你来的?”
  怎么可以泄漏雇主的名字,她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一百万,一百万叫我来的。”
  “乐霁堂给了你一百万?”
  乐霁堂?封禹荷看着他笑了出来。“乐霁堂不是你吗?你给我一百万,然后叫我去破坏相亲,之后再向我兴师问罪?”看他一脸冷样,她收敛了笑意,清了清喉咙。“原来你满有另类幽默的。”
  “你看清楚,我不是乐霁堂,我是他大哥——乐云旒。”方才他打过电话给乐霁堂,可那小子的手机一直没有开,八成怕他找他算账。
  “你少骗人了!”他以为她没见过他吗?难道她打扮成孕妇的样子,他就认不出她了?
  不会吧?也不过是换了顶假发,挺了个大肚子而已,她这张脸可没有多加工。不过,他也最好别认出她,否则以后在学校见面那多尴尬。毕竟打从上一回在学校整过他后,她一直没再见过他,因此不知道他的捉狂程度。
  唉!都怪她一时见钱眼开,收下了前谢也不先问要整谁,就胡里胡涂的接了  Case,要是知道对方是“熟人”,即使一百万再吸引人,她也会好好考虑。
  “你见过我的,不是吗?”她不会以为她打扮成孕妇样,他就认不出她了吧?
  “有、有吗?”她装傻的搔了搔头。
  像助她恢复记忆似的,他说:“前些日子才见过面的,你还把我关在古筝教室里一个早上。”
  见她明明惊慌,又要装得很镇定的样子,他揶揄的道:“把仇家软禁起来对你来说,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你一定记得起来的。”她说过,对于讨厌的人事物,她的记忆力一向不好。
  “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她开的公司可是专门整人的,要是给人知道她的底细那可不好玩。“哈,你认错人了啦!”
  不置可否,乐云旒挑了下眉。“咱们好象会轮流丧失记忆喔?”他似笑非笑的借用了她上一回的话,手一拍,“好,真是好极了!这个地方很安静,你就在这里慢慢想起自己是谁吧!”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封禹荷吓得花容失色。
  “这地方比起你上回囚禁我的地方,可高级得多了。”
  “囚……囚禁就囚禁,还有比高级的啊!”就她看来,这间公寓的确是很高级,装潢摆设也是一流,不过冷冰冰的,一点也让人温暖不起来。
  “那你囚禁我一个早上,我该关你多久,这问题总是可以拿来讨论一下吧?”
  “你对不起我们古筝社那么久,关你一个早上已经算便宜你了!”
  “喔,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吗?”
  这个时候她如果还装得下去,她不是疯了,就是太神了,豁出去了!“乐霁堂,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我不是乐霁堂,我是乐云旒。”同样的话说第二次,他有些不耐烦。
  “你少盖了!我不知道你没事干啥为自己另取个名字,但我也没兴趣知道原由。”既然豁出去了,她也没必要一副畏畏缩缩,生怕事迹败露的模样。很快的,封禹荷又恢复成往常的一脸神气。
  这女孩的表情多得让人眼花撩乱,不过最攫获他视线的却是她光彩神气的模样。“那么,今晚你害我相亲失败,又当众一巴掌打得我颜面尽失,对于自己的下场,你总算该有兴趣知道了吧?”
  “有一点幽默感嘛,相亲失败一次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的桃花脸仍在,只要你愿意,还是有很多女人愿意投怀送抱的,至于那一巴掌……”她看了他一眼,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就、就当是被狗咬到。”
  被狗咬?乐云旒没好气的瞅着她。“你以为把自己比喻成狗,我就会原谅你?”普天之下那么多人,他为什么就活该倒霉被咬?!
  封禹荷的声音更小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打。”
  这种话她也敢讲?他冷冷一笑。“我承受幽默的能力够,就不知道你够不够了。”
  “什么意思?”真是令人听在耳中觉得很毛的一句话。
  “你挺了个大肚子搞砸了我的相亲,这是你的幽默,我领受了;再来我也有我的幽默,想必你该不会反对才是。”
  “你也有幽默?”
  “有,怎么会没有。”他“突来”的幽默可是拜她之赐!“既然我的相亲宴被一个挺了个大肚子的女人破坏了,且她认定我是孩子的爸,事到如今,我也觉得自己该尽一点责任。”手往下巴一搁,他煞有其事的打量着她。
  “责、责任?”
  “是啊,脱下别人内裤冲锋陷阵的时候,就想清楚的『责任』。”
  封禹荷受刺激的一怔,许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方才那只是一场乌龙剧!你不会当真吧?”
  “我当不当真不是重点,其它在场所有人全看见你演的乌龙剧,且他们也当真了才真是要命,正如你所见,一个会去相亲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个女友,而你既然有装大肚子娱人的幽默,也该承受接下来引发的『幽默效应』。”
  “你的意思是……继续这场闹剧?”不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有人会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她怀疑的问。
  “果然是具有幽默感的人。”
  “放屁!”封禹荷一激动,口不择言的粗话出口。“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要不你以为我喜欢挺个大肚子演闹剧吗?”她一生气把假发捉了下来。“再说,当初你如果没有对别人的妹妹始乱终弃,也没人会花钱找上我去整你!”她把整他的原因说了,只差没供出雇主的名字。“……所以,你今天会这样,只能说是报应!”
  姓张的中年男子的妹妹,被他始乱终弃,还为了他堕了两次胎?“有这样的事?”这可真是有趣了,发生这样的事,他这个当事人竟完全没有记忆。
  姓张的中年男子?他不知道他是谁,却很肯定这件事一定和弟弟有关。
  还记得他说过,只要他参加了这回的相亲宴,他就有法子可以“一劳永逸”的杜绝恼人的相亲。
  找个大肚婆宣称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法子可真是一劳永逸啊!
  还说什么这相亲是空前绝后?果真是空前绝后的乌龙!
  他那口气好象这件事情他全然不知道似的。“别装了,没有这样的事,人家干啥拿出一百万要我整你?”现在是全球性的经济不景气,一百万可是许多人工作了一整年还图不到的高薪呢!
  这件事他此时此刻也没法子跟她说个明白。“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你捞到了好处是事实,而很明显的,这件事我怎么看都像是受害者。”乐云旒牢牢的注视着她,“补偿我。”
  坚决的眼神、不留转圜余地的态度。这人怎么这么不好说话!犹豫了好一会儿,封禹荷才忍痛说:“好……好吧,我把所得的钱分你一半就是了嘛。”真倒霉,半路遇到黑吃黑。
  “我不缺钱。”
  她似乎明白他“缺”什么,快人快语的接说。“我不缺男人。”
  对于她的直接,乐云旒失笑了。“同样的,我也不缺女人,不过,我需要一个假女友,一个可以省去我许多麻烦的假女友。”家中两老的“媳妇热”近期内是消不了的了,因此接下来的日子他和乐霁堂必不安宁,但是……
  如果他身边有个正在交往中的女友,即使不能真正满足家中两老的强烈“需求”,好歹可以稍稍平衡他们长期以来郁积的不满。
  “假女友?”封禹荷怀疑的打量着他。心想,这男人哪根筋不对劲啊?“你花名在外,要个假女友随手招招都有一群女人排队候选,需要大费周章的找个最没有说服力的仇人当吗?”
  “没有说服力,你是对自已没信心吗?”他揶揄她,见她不高兴的瞪了自己一眼,他不怕死的接着说:“放心吧,你没有那么糟。”
  她咬牙切齿的,“劳你担心了,我对自己有自信得很!”她……有自信吗?的确,没自信的那部分,只怕也没几个人知道。
  “那不就得了!”手一拍,远景看好,皆大欢喜。
  “得了?是啊,别把如此的如意算盘打到我头上,什么都好。”又看了他一眼。“你要是真找不到对象,同学、学妹中也有把你当成偶像的,我可以帮你介绍。”乐霁堂不好惹,近两次看到的他更不好惹!
  冷冷的一张脸看不太出来喜怒,浑身散发出领袖气质,仿佛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决策中似的。奇怪,卖脸男什么时候有这种气魄啦?
  乐云旒走向冰箱,倒了两杯咖啡专卖店调制的冰咖啡。“何必把人家拖下水?”
  “那我就倒霉得下水?”别人是人,她就不是人噢!原本是想发飙了,可回头一想,算了,现在是试图说服他放弃她的时候,逞一时之快对她没什么好处。“我想在你认识的女孩中,一定有很多人愿意帮你忙的,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的确。”坐回原来的位子,把其中一杯递给她。
  苦口婆心果然奏效!“是啊、是啊!那……你打算放过我了吗?”封禹荷满怀希望的看着他,开开心心的啜了口香甜的冰咖啡。“唔,好喝!”
  令人失望的,他摇了摇头。“愿意帮忙和真正帮得上忙的人是不一样的。”
  “我想……我绝对不是唯一的后者吧?”她并下知道他那句话的定义在哪里,可她不认为自己是那么无可取代的。“你的仰慕者中,应该不乏前后者兼备的吧!”再说愿意帮忙,且真正帮得上忙的人绝对存在他的后援会中,
  “可有勇气挺个大肚子,当着我的家人和相亲对象一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始乱终弃的人却只有你一个。”乐云旒的眼睛在笑。“要对自已有自信,你是唯一的。”
  这种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赞美人,她知道破坏人家相亲这件事自己好象有点理亏,可……“我还是不要。”
  “为什么?理由。”他一点都不担心她不答应,从容的啜着咖啡。
  封禹荷的脸上顿现一抹困扰的红潮。“我没当过别人的女朋友,即使是假的,人,而她已习惯了暗恋。
  暗恋好象是她憧憬爱情的唯一方式。
  乐云旒一挑眉。“那正好利用这机会练习。”
  “我还是不要。”
  “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对象要是你?”她这么纯情,为什么恋爱的对象要挑个超级无敌花花公子?她又不是“青瞑无目”!“像你这样的人……”
  她尚未出口的话他替她接下,好扭曲她的意思。“像我这样的人,你怕自己把持不住,弄假成真的爱上我?”这丫头不好搞定,像只滑头泥鳅似的,他若不试图堵死她的路,她还是有办法脱身。
  哇哩咧!“你、你给我听好,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事!”
  “很多不可能的事,最后都会变成『不无可能』。”
  真正喜欢上他吗?封禹荷的心跳忽的加速,即使目前没这样的感觉,可她的脸还是红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喜欢上花花公子?别开玩笑了!
  “既是不可能会爱上我,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察言观色,乐云旒进一步激她。“你不答应,那实在令人有一种不无可能的联想。欸,我也觉得挺纳闷的,怎么可能有女孩子不喜欢我?我以为天字第一号出现了呢。”
  “少臭美啦,我再怎么缺男友也看不上你!”
  “你在告诉我,你答应了吗?”
  封禹荷的脸色不大好看,一张脸绷得死紧,内心正天人交战着。她真的不想淌这浑水,可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难缠到摆不平。
  算了,反正只是假的,再说和男生相处,她总能表现得再自然不过,因为没男生会把她当女生看,“哥儿们”的角色她早习惯了。
  假女友,反正都是假的,那也就和真正的交往是不同的喽?她只要把自己和她那些哥儿们的相处模式套在乐霁堂身上,不就得了。
  想想也不难啊,就当是多了一个男的朋友吧!
  她那一脸沉重是在考虑吗?“怎样?”
  “假女友?”
  “只要不弄假成真,绝对是假的。”
  封禹荷恢复一脸自信,“我不会,就怕你会。”
  乐云旒伸出手,“合作愉快。”
  她把已空了的咖啡杯交给他,笑得假假的。“你的咖啡真好喝,再来一杯吧!”那咖啡真不是盖的,和外面便利商店卖的不太一样哟!
  这世上大概没有其它人敢对他这样颐指气使吧?乐云旒心中暗忖。算了,除了家人外,总算有一个人可以把他当成普通人对待,而不是高高在上YUA集团的总裁,多一些平凡的自在何尝不好?
  “连喝两杯冰咖啡不好,要不要试试我煮的?味道还不差。”
  “你这种人不是一向等着女生煮给你喝,你会煮喔?”她有些讽刺的问。
  住在这么高级的公寓,出入又有高级跑车代步,任谁也看得出他出身良好。
  “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一个人住,那时我常煮咖啡给自己当早餐。”乐云旒取下柜子上的咖啡豆罐子,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话好象特别多。
  和一个只见过两次面就掴了他两次的女孩?
  他回过头去看已有心情东张西望的封禹荷,敏锐的感觉到……这凶丫头好象有一种很特别,令人会在不知不觉中想去亲近的特质。
  在国外念书?乐霁堂不是从大学到研究所都是在国内念的吗?封禹荷正要问些什么时,不远处的一张大幅相片引起她的注意。是乐云旒拉着小提琴的相片。
  老实说,这样的他还乱帅一把的,一身的贵族气息加上优雅的演奏姿势,怪不得弦乐社因为他的卖脸,让一堆学妹为了入社而挤破了头。
  在大幅相片下方,有几张加了木框的小相片,她好奇的拿起来看——
  其中一张是他研究所毕业的相片,下面有一行宇——一九九八年毕业于哈佛企管所。
  MBA?乐霁堂不是经研所的吗?但相片中的人是哈佛的耶!眼睛又往下一些,是另一张相片,是乐霁堂毕业时和一个长得很像他,可似乎稚气了一些的男孩的合照。
  相片上也题了一些宇——云旒毕业,与霁堂兄弟俩合摄于哈佛校园。
  云旒,乐云旒?早些时候这个乐霁堂好象有说:他不是乐霁堂,是乐霁堂的哥哥乐云旒耶!
  天、天呐!真的是这样的吗?
  也就是说,被她连打了两次的都是“哥哥”乐云旒,而不是弟弟乐霁堂喽?
  乐霁堂虽和她是仇家,可她又不是暴君,从不想对他“诛连九族”啊!但乐霁堂招惹了她,她却向他哥哥施暴,她这不是暴君是什么?
  啊,她的人生到底是怎么样啊?
  第四章
  中正国际机场出境关卡,今天挤满了媒体记者,个个引领期盼的等候着一位特殊人物的出现,而机场大厅内外则有一些拿着放大相片和欢迎旗帜的Fans到处走动着,另一旁等候接机的民众也好奇的挤了过去欲看个究竟。
  “今天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一个不识字的阿婆问着坐在身旁的孙子。
  “前几天不是有一个中英混血的女星,因为主演一部片子得了很多大奖?就是她要来啦!”那颁奖典礼的电视转播是他陪着她一起看,还解释给她听的,她该有印象。
  “喔,就是我说长得很漂亮的那个?”
  “对啦、对啦!”Enne可真是华人之光!父亲为中国人的她,二十八岁不到就“奖不完”了,所有的国际大奖几乎全得过,就连身为一个演员的最高桂冠,她也在今年击败多位资深女演员而摘下。
  他从她还是个小明星,只在一些大牌明星的片子里扮演小角色的时候就注意她了,她真是好美,美得……仿佛多看她几眼都有亵渎她的感觉。
  对了,前些日子听说她好象为一家国际名表厂商代言,要到各国进行一些宣传活动,没想到最后一站竟然是在这里!
  太令人兴奋了!希望待会能顺利看到她。
  正如此想的时候,不远处忽的镁光灯闪个不停,等候许久欲采访的记者也蜂拥而上,一层又一层包围的“人墙”,让许多人根本看不到巨星的真面目。
  因为这次Enne的记者会只排定半小时,且经记公司早已先声明,不接受任何一家媒体的单独访问和邀约。
  拜托,半个小时?等她替代言的产品宣传完,能剩多久的时间可供采访?
  埋怨不已的媒体记者们只有把握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多采访到些什么,甚至是多捕捉一些巨星的风釆。
  人群簇拥着Enne缓缓前进。今天的她显然心情很好,下飞机后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
  一身轻便的她,脸上也只上了一层淡妆,模样仍是那么美艳动人。
  采访记者紧追着她问问题。“Enne小姐,重新踏上这块小时候待过六年的上地,可以说一下你的心情吗?”Enne是在六岁后才全家移民的,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她仍是微笑不语。
  “请问Enne小姐,这回宣传活动将此地列为最终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她轻撩了一下大波浪的褐发仍是不回答,倒是身旁的经纪人Glice阻止了记者们滔滔不绝的问话。
  “各位记者朋友,Enne刚下飞机有点累了,如有什么问题,欢迎在下午的记者会上发问。”她是个高挑,长得颇有个性的中年女子。
  她虽然这么说,可有些记者仍不死心,一路由机场内跟到前来接机的加长型凯迪拉克前。
  “Enne小姐,请问……”
  “Enne小姐……”
  在Enne上车之际,有一个记者仍不放弃的问:“Enne小姐这回回来,有没有什么特别怀念或是非见不可的人?”
  她怔了一下,平静的心弦彷佛被触动了。她缓缓开口,“我想见一个朋友……一个很久不见,我怎么忘也忘不了的朋友。”
  哗!这是多么好的一个话题啊!记者像挖到宝了似的,紧接着又问:“是什么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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