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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二次元时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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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开始不点进这个游戏，就不会哭泣；如果一开始不购买这个游戏，就不会受伤；如果一开始不知道这个消息，就不会出不去。
露米娅的疯狂发泄，玩家们看到了，也感觉到了，甚至连八云紫和阿妈也看到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阿妈会再一次拯救露米娅的时候，玩家所控制的露米娅却和阿妈开始对战。简单的交手之后，进入过场动画。
阿妈从身后拉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露米娅”来，她向露米娅解释，也是向众玩家解释，不过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在向自己解释——
“你的属性是黑暗，代表的是黑夜，如果你死了，自然秩序将会崩坏，所以我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你，替代你的存在。”
说完，阿妈再次带上了面具，曾经在集市上说过的话仿若昨日，可现在她却从新将自己封闭起来，那段快乐的时光就像是被封存了一样，像是不存在……
然而这段时光是露米娅从出生到现在最重要的记忆，也是唯一支撑她与欲望对抗的动力，是她最珍惜的宝贵财富。宁愿压抑本能，宁愿放弃生命，也要保存下来的珍宝，如今却要被珍宝本身的阿妈亲手打败。
可以感觉道，这次，阿妈是带着杀意来的，她真的要杀了自己，最重要的是她要找个替代品……
我是可以被替代的布娃娃吗？
我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吗？
我的回忆都是虚假的吗？
我承受的痛苦都是骗人的吗？
那么，我到底为什么活着……
露米娅在阿妈一句又一句的话语下，心灵防线崩溃了，她的心复归黑暗，她的眼中留下了最后一滴泪：“那些话…那些话…所有的话……都是骗人的吗？”
阿妈她脸上的面具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决绝：“对哟！”
玩家们瞪大了眼睛，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是我们熟悉的阿妈？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阿妈？那个想要拯救所有人的阿妈？
在呆愣中，玩家所控制的露米娅在阿妈的全力全开中，瞬间带走。
难以置信的玩家们利用存档快速的推进到这里，然而却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这时，有聪明的人突然提到是不是之前出现两条道路哪里，玩家做出的选择出现了问题。
这句话就像是救命稻草，所有人都利用存档回到这段剧情，然而不管玩家怎么做，都无法令他们控制的露米娅前进一步，她就好像是意志与身体脱离了，玩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上了第三条路，走向死亡，走向决裂的结局。
终于，玩家们爆发了，他们控制着露米娅疯狂的攻击着破灭了所有人幻想的阿妈，这时已经没人在意爆发状态下的露米娅竟然能和阿妈打成平手这种小事。玩家们，包括屏幕中的露米娅都已经出离的愤怒。
那段快乐的时光不仅仅拯救了露米娅，也让不少玩家欣喜。他们在屏幕外也为几人高兴，他们弹冠相庆，他们手舞足蹈，甚至有人特意将自己的记忆用画笔画出来，拿到一个个同人平台交流。
那段快乐的时光仅仅是个谎言，阿妈并不是为了拯救自己，只是为了人类的黑夜，为了自然规律不被破坏，她根本不在乎控制黑夜的人，是不是自己……
玩家们红着眼睛，一边躲避着无穷无尽的炮弹，一边听着对面那名为“阿妈”的女人无尽的冷嘲热讽，此时众人心中再次闪过一个念头，“这真的是阿妈吗？”
“这是博丽神社最强的招数，接不下就是死亡哟！”
“为什么，为什么？就连最后虚伪的日常也不肯留给我……就算曾经的幸福是虚伪的……但那都是我的回忆啊！最后，为什么依旧只剩我一个……”
强大无匹的阿妈使用了博丽神社传下来的最强招数梦想天生，而彻底崩溃的露米娅也用出了自己最强的招数，即便不敌，也要用尽全力，打醒她……然而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梦想天神打出来的能量弹却在下一瞬间消失了，露米娅的绝招却在其本人一脸惊恐下，穿透了时间与空间打在阿妈的身上，击碎了她的面具以及人类那脆弱的心脏。
观战的八云紫身边那刚刚一直在看戏的“露米娅”此时化为一张张灵符随风飘落，那果然是阿妈制作出来的东西，可却不是像众人想的那样，是替代露米娅的道具。
这一切都是她的骗局。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幸福……谢谢你，所以接下来……该轮到你的幸福了，所以你的黑暗……由我承担。”
阿妈用最后的力量，将露米娅的力量封印，并将自己的发带系在她的头上，然后带着解脱般的幸福微笑，死在了露米娅的怀中。
被完全封印的露米娅变成了小孩子，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在莫名的指引下吃掉了阿妈，她吞噬了自己一生所需的黑暗，她再也不需要吃人了，她获得了拯救，从灵魂到身体……
见到好友死在露米娅的手中，早知结果的八云紫非常想要了解她，但是一想到阿妈柔和的笑容，她就完全下不去手。
“尽情喜悦吧，带着另外一人的份，这世间再没束缚你的东西，你可以尽情的随着喜欢的心情，快乐的活下去。”
忘记了一切的露米娅听了八云紫的话后，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露出了曾只属于灵梦一人的无邪的笑容。
玩家们控制着八云紫回到神社，远远的看到小灵梦一个人坐在神社前的阶梯上，她在等着阿妈带着露米娅回来，可惜知道一切的玩家清楚，她再也等不到她们了。
“小灵梦，大门口很冷，时间长了可是会感冒的哦！”
然而此时的灵梦却没了过去的活泼好动，她的脸上失去了曾经灿烂的笑容，只是呆呆的坐在哪里，嘴巴一开一合的说道：“还要再等，阿妈说……露米娅会回来……她最喜欢灵梦了！阿妈也会回来……因为阿妈也最喜欢灵梦了，她们都会回来……是吗？”
八云紫哭了，小灵梦也哭了，玩家也哭了……没人能止住泪水，就像是天上下起来的大雨，天地寂灭。
八云紫走了，带走了灵梦的记忆，她忘记了痛苦与悲伤，她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只有在看到别人都有妈妈的时候，才会思考，自己的妈妈在哪里？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忘掉一切的两颗心在集市中相遇，这里和当初看焰火时的景色并无二致，但此时的人却不同了，四目相对，最熟悉的人，却成了最陌生的人。
“你是谁？”面前的人有些熟悉，小灵梦带着疑惑的问道。露米娅却不管这些，她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灵梦，却如同见到老朋友一样扑了上去，紧紧抱着灵梦，嘻嘻直笑。
跟随而来的八云紫为灵梦介绍：“她叫露米娅，一个笨拙的妖怪，却是……一个老好人，还……”
“还？”挣脱不开的灵梦歪着头看向不远处的八云阿姨，一脸疑惑。
“还是我所爱之人，最最要好的朋友！”
在一阵巫女的颂唱中，游戏结束了。
“这是灵梦尚幼，食人妖尚大的故事，然后还是八云未曾向人讲述过的巫女的故事！”
………………………………
第二八二章 “就不告诉你们！”
游戏谢幕在小灵梦和小露米娅欢乐地奔跑在神社前的画面。
明媚的阳光下，两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带来了不知多少快乐，从前几天游戏发售到现在，一直是这两张笑脸陪伴在所有玩家身边，一边卖萌一边欢乐的活着，她们无忧无虑，这就是小孩子活着的状态，是所有人都羡慕的状态。
可是现在，再看到这两张天真的笑脸，熟知剧情的玩家再也笑不出来。
记忆对人类的重要性多高呢？这是每一个人都思考过的问题，也是许多哲人讨论过的问题，而此时利用天生强大的反射神经通关的叶静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思来想去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想要证明一个人的存在，那么记忆就是唯一也是最重要的途径。发生过的事无论记录在任何载体上，都是为了让人回想起来。可是最后画面定格中的两个小女孩却失去了对于她们来说最重要的记忆，她们忘记了彼此，甚至忘记了对于两人无比重要的阿妈……
神社前的枫树被秋风拂过，就像是阿妈的手，那么轻柔，片片枫叶如火焰一般落下，就像是宣告生命逝去，那样猩红。一个平凡的母亲一段伟大的爱，都随着生命消散在天空下，世间没有留下她曾存在过的证明，没有衣冠冢，没有白绫奏乐，甚至连她最重要的亲人都失去了关于她的记忆。
然而叶静珊忘不掉第一次摘掉面具时，阿妈那惊艳的容颜，忘不掉摘掉面具后，温柔如水的阿妈，忘不掉第二次摘掉面具时，阿妈脸上那散发着博爱光辉的笑容，忘不掉生命失去瞬间，阿妈身上绽放的光辉。
烦闷下，叶静珊拉开了窗帘。
“下雪了啊！”
十一月，南方深秋已过，而首都到今天之前都还没下雪，但是现在外面的雪下的正大，就好像是上天也在哭泣……
“如此美丽的景色，青白老师还真是给同人圈出了个难题啊。”
董沫从头上摘下VR链接装置，双目无神的坐在粉色的大床上，不远处40吋的电视上循环着《八云紫的秘密》这首歌。这是青白委托林秋生制作的轻音乐，总长只有两分钟多点，节奏平缓，从一分钟的时候节奏每隔半个八拍出现一个起伏，突然的重音就像是心跳，在时间还剩半分钟的时候，整首轻音乐迎来狂风骤雨，曲调从压抑到高亢，最后戛然而止，经历了几声不轻不重的舒缓调子，然后在最后五秒里一切归于平静。
这首音乐正迎合了最后一句“八云从未向人讲述的故事”，这是林秋生在通读了剧本之后，将自身带入到八云紫的心境，一点一点做出来的绝唱，虽然通篇没有一句歌词，但每一个旋律都仿佛映照着游戏剧情，这是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配合着游戏，在那淡淡的悲伤下，想哭却又无可奈何的归于平静，董沫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但是她却没有出声，只是平静的看着电视里嬉戏的少女们，脸上绽放一个柔和的笑容，一如阿妈，“这样就好。”
看着结局，任静一把从头上拽下VR设备，狠狠的丢在地上，还仿佛不解气一样，光着脚狠狠踩了好几脚，怒气稍降，她这才感觉到脚底板的疼痛，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因为故事。
这边闹出来的动静被任静的母亲听到了，她赶忙走到门口敲门：“静儿，你在房间里干什么呢？我听道有重物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妈你去算帐吧，旅行社那边不是还要年终统账么，等我一会儿过去帮你……”
好说歹说终于将母亲劝走，任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原来是朋友叫自己出去玩，说今天是今年入冬第一场雪，不趁着空气清新的时候出去，对不起自己的肺。
换做往常，任静一听说要出去，早就答应下来了，可是这次她看了看丢在地上的VR设备，沉默着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清晨的光亮在白色的雪花下泛着圣洁的光芒，令这间才刚还稍显黑暗的房间亮堂起来。看着缓缓飘落的白雪，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雪像阿妈，心里一阵腻歪，对着话筒说道：“你们去吧，今天我身体不舒服。”
将电话扔在床上，任静一把推开窗户，飘飘荡荡的雪花落在她伸出的双手上，晶莹的六边形在手中变成泪珠，顺着细腻的手心流淌，任静第一次如此静静的体会着自然的心情，脸上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果然不适合悲伤。”
此时游戏人论坛已经爆炸了，作为近五年来同人界最有分量的作品，以及白家下半年主打的VR作品，在未出世的时候就火透了同人界和游戏界，只不过前者抱着的是期待，后者是看戏。
游戏界的老油条早就不认为白家能制作精品游戏了，甚至白家的编剧都被冠上了无能的称号，就算游戏已经发售三天，网上依旧有人在攻讦这部作品，只不过随着一个个制作精美的场景、一段段截取的战斗视频，攻讦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渐渐失去了声音，游戏界就像是不知道有这么一部作品一样，而这部作品仅仅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讨论着，然而在普通玩家终于打通了第一遍时，那些沉默的人终于出声。
“露米娅作为一个吃人的妖怪，就像人类进食一样，不吃就死。温柔的阿妈为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选择了自我牺牲，她用自己的全部填满了露米娅的空虚，露米娅终于变得和普通人一样……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希望我从未玩过这个游戏。”
“当一个人肯为他人付出生命时，她就是伟大的，阿妈就是这样的人，她不仅拯救了露米娅，也拯救了玩家，甚至是白氏游戏。这部游戏让我对白氏刮目相看，原来白氏还是有不废物的编剧的，为青白点赞。”
“回忆是人最重要的东西，回忆不会骗人，失去了记忆的人就如同一张白纸，可就像是被橡皮擦擦掉的铅笔字一样，不论多么用力的擦，擦得多么干净，到最后都会留下印记，而我作为见证者，无数‘印记’中的一员，感到无比光荣。”
“对于青白老师的剧本我已经不想吐槽了，你老是制作让人胃疼的剧本有意思吗？从秒五到小圆，现在再加上幼灵梦，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必须要合理怀疑一下《Fate zero》了，这部动画是不是也是这种虐心结局？”
“没错，这不要脸的货色还敢自称自己是爱的战士，我现在倒是想要知道你到底爱的是什么，为谁而战？”
《东方幼灵梦》的游戏结束了，但引起的波澜还未终结，不少人跑到青白的微博底下质问，甚至有人给他起了个大魔王的外号，而且获得了不少人的认同。
想一想，如果自己的亲人全部忘了自己，像阿卡琳那样失去了存在，那么你是谁？脑海中的记忆又能证明什么？自己又是虚幻还是真实？
通过这些可以证明，存在感是一个人曾经在世界活过的证据，就算是路边普通的一棵枯树，也会记在某个环卫工人的心中，想起的时候就去给老树浇浇水，期盼来年开春，老树抽枝发芽，再攀青天。
阿妈离开了世界，一丝一毫也没留下，如此温柔的人儿，为什么最后却是这种结局？
也许这个结局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幸福，填满了两个人内心的空虚，但是小灵梦呢？我们众多玩家呢？这样的结局算什么，成心让我们难受是吗？
心中的郁结无法发泄，玩家就只能纠集在一起向编剧发难，向幻想乡的创始人发难，向自称“爱的战士”的青白发难，玩家们的诉求很简单，复活阿妈，让三人团聚，然后恢复两人的记忆。
正是因此，青白的微博下面闹得很欢，在宣布《东方幼灵梦》游戏发售时间的消息下，以每秒十几条的速度刷新着。
王明在看到微博上的留言后，不屑一笑，“小样，我都没看过阿妈复活的桥段，更别说你们了，想看就自己想去吧。”
当然回复的时候不能这么说，作为公众人物，必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比如王明在微博上这么回复道：“就不告诉你们！”
………………………………
第二八三章 时间赶不及，不起名了！
游戏结束了，然而引起的风波却未停息。最直观的反应就是B站同人区，短短几天时间里，投稿数量大增，就连游戏人的论坛上也满是讨论的帖子。
“这种类型的空战游戏，我还是第一次接触。”
“妖怪与人的故事，我想我恋爱了！”
“有没有人能推荐一部类似的游戏啊！”
“二周目好难，我连序章都过不去……”
论坛并不是游戏最厉害的推广频道，只不过大部分老鸟都混迹这里，而普通玩家和游戏新人更喜欢的是电视和报纸。
十一月不是游戏上市的旺季，玩家的主力们在这个时候还在上学，想冲击成绩的游戏公司宁肯压一压，也不愿在这种时候玩一出细水长流，而这也就平白便宜了《东方幼灵梦》，众多游戏节目都将这部十一月的话题作品当做新一期节目的内容，省下了不少宣传费用。
姜涛作为《游戏人生》的节目主持人，他在工作之余是个职业玩家，虽然在台上他幽默风趣，积极阳光，可这不过是工作需要，现实中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猥琐游戏宅，他的涉猎广泛，信息来源也足够宽泛，不然不会知道《东方幼灵梦》这部不出名的作品，而且这一期的论题也是由他提议的。
他只是个普通主持人，对于这份工作也没有多看重，只不过是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的游戏经验和心得体会，拿上一份还算凑合的工资，潇潇洒洒的当个单身贵族。
“4号厅准备，各单位就绪，录制马上开始……”
身穿休闲装的姜涛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示意录制可以开始了。
“大家好，我是你们熟悉的姜涛，先声明，我不是相声界的那个姜涛，我的身材没那么苗条……好了，闲话休提，我来说说最近淘到的好游戏，《东方幼灵梦》。”
“这是一部罕见的小型VR作品，当我在看到游戏还不到10个G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而这部作品给我留下的只有‘这时代竟然还有这么小的VR作品，大概只是试水，穷酸’之类的初印象，然而游戏一开场我就放下了这个念头，我被这精致的游戏惊呆了！无论是人物、背景还是战斗画面，都是无可挑剔，然而这还不够，作为玩家，不仅要享受到高质量的画面，还要有完善的战斗系统，优质的剧情故事。”
“首先是高质量的画面，大家看，这里是我今早登陆游戏时截取下来的图片，接下来我还会为大家放一段游戏宣传的风景视频……”
“然后是完善的战斗系统，请看大屏幕，在这里，我控制的主角挑战boss，这里就是boss的大技能……观众朋友们可以看到，整场战斗就是躲避满屏幕毫无规律的子弹，这里的躲避时间仅有零点几秒，当初我玩这里的时候可是死了好多次，朋友还笑称我是肥鹌鹑，我明明这么瘦的说！”
“最后是优质的故事，请看大屏幕，这几个片段都来自于游戏……我只想说，我昨天用完了我一个星期的纸抽，以致于晚上想上厕所都没找到纸，特意给朋友打电话，叫他来我家送纸。”
絮絮叨叨的半个小时，在导演的手势下，姜涛意犹未尽的与摄像镜头挥手作别。
“行啊，涛子，一次过，少见啊！”正收拾摄影机的工作人员趁着导演不注意，凑上来笑嘻嘻的说道。
“嗨，别提了，这个游戏在我脑子里印象太深，我主持到一半的时候，都忘词了，要不是记得写下的台稿流程，说不定又要挨骂了！”姜涛将台子上的资料收好，苦笑道：“不过这个游戏真的是个好游戏，前天下班以后，玩了一个通宵，昨天又玩了一天，晚上回家以后我准备接着玩，听说第一次通关之后，第二次玩的难度会提升……”
就在这时，导演大喊一声“收工！”。被打断了的姜涛也不着恼，对着身边的摄像说道：“叶哥，晚上喝两口？”
将摄影机包好，叶哥知道姜涛只是意思意思，至于什么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不过自己已经不碰游戏多年了，苦笑一声：“晚上你嫂子亲自下厨，说是庆贺女儿期中考了个好成绩，下次吧。”
“那行，我先走了。”
几天下来，《东方幼灵梦》的玩家数量有了质的突破，再加上众多游戏频道和报纸的推广，游戏首周销售额达到了三个亿，而且销量的增长势头不减，热度也在持续上升，未来还会卖出更多。
根据相关单位分析，在玩家比例上，本游戏的女性玩家数量不少，几乎达到了总人数的三成，又吸引了不少男性，跑来摊薄比例，没有十比一的男女比，那还叫游戏？
游戏如此畅销，这是白家事先完全想不到的，还记得游戏发售前夕，公司大会上定下的目标“首周破亿，首月上双”，成绩一出让当初定下的“宏伟”目标变成笑料，这让白氏游戏的副总裁白明义庆幸之余，也对自家的评估组有些不满。
其实对于王家小子的作品改编，白家内部的意见一直都是反对，因为不赚钱。一个galgame游戏顶破天也就是赚个几百万，去掉一些零散费用，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这种小单子，对于每月给员工开工资就要上千万的大集团来说，一点瞧不上，甚至感觉掉价。
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和王家抱团取暖，白家上下绝对不会同意这种跌份的事，这也是白家为什么制作完月姬，就不愿意在空之境界投入太多精力的原因。
可这次的东方幼灵梦不同，首先它和传统的游戏不一样，兼顾了故事性的同时又融合了战斗系统，前者讨好女性玩家，后者又吸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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