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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饲养宠物日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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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绾青迷迷糊糊地低下了头,便看见自己昨天腿滑撞青的膝盖。苦着一张脸,洛绾青格外地委屈。“如果我说这是我不小心摔的,你信吗?”
  突然觉得自己今天选择穿超短裤是个多么不明智的选择,洛绾青眉眼一转,便想到个好主意。
  “尘风,我带你去洛尘坊看看啊~”洛绾青的声音婉转,尾音特意地拉长,媚地快要滴出水来,整个人像失了骨头,歪歪地倒在顾尘风的怀里。
  那个全市最大的古玩跟玉石的交易市场?号称可以让穷人一夜暴富让富人一夜散尽家产的赌石场?
  “不去”。顾尘风声音清冷,目光落在没处理的资料上,决定不管这个人。
  洛绾青气极,这个臭顾尘风!
  “我有个大宝贝给你看啊~”淑女淑女,一定不能破坏我在她心中的良好形象。
  大…大宝贝?!顾尘风的目光终于从资料上移开,看着洛绾青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视线从那张狐媚的脸上移开,往下……
  这人脑子里想什么呢!洛绾青脸上一红,也不装作腿软,从顾尘风身上一溜烟爬起。“我说的是镇店之宝!你想什么呢!我是个母……女的!”
  哦?洛尘坊的镇店之宝?顾尘风来了兴致,不知道把价值上亿的古玩字画都明码标价用来出售的洛尘坊,会有怎样令人惊叹的镇店之宝。
  “走吧”。顾尘风站起身,套上鹅黄色的小西装,顺手不忘从休息室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褐色风衣把那个不好好穿衣服的人裹的严严实实。
  哎哎哎?顾尘风你等等我啊!
  洛尘坊倒是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洛绾青将古玩字画放置在了古玩城正中间的一个两层高的小楼里,外面是仿古做的檐角,挂上两个大红灯笼。看上去不像是个古玩店反而像是个私宅小院。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门檐上悬挂的那块古色古香的牌匾“洛尘坊”,说出了它的身份。
  倒是,没看见赌石啊。
  “赌石场是分店,开在郊区,在市中心运石料不方便”。洛绾青似乎明白了顾尘风所想,便给她解释了一番。
  顾尘风心下了然,便在屋内闲逛起来。洛尘坊分上下两个部分,楼上的自然都是好货,不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都上不去。而楼下的大多是些清朝的玉石瓷器,以及不出名的字画。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古董,怕不是有假。
  “过来,我带你去看我的大宝贝”。洛绾青拉着顾尘风,掌心有细细的汗珠。
  那是一根竹笛,上面还沾染了污垢。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后,这根经过精心保养的竹笛也不免露出斑驳的痕迹。竹笛悬挂了一小块玉佩,带着没被清洗过的污垢,看起来也只是个平常货色。
  顾尘风不懂,这个拥有上亿家产的女富豪怎么会留下这么一根竹笛,就连装竹笛的紫檀盒,都比它价值万倍。
  “这可是…,唯一留下的东西了……”洛绾青手捧竹笛,面露苍凉,眼角有泪珠滑落。
  “我只抢下了它……”


  第20章 顾尘风番外

  今年的雪,的确是大了些。顾家大院前此刻挤满了人,外披裘袍的身影毅然地上了马车,留下担忧不以的家人。
  “外面天寒,爹娘莫要再送了”。顾忱掩饰住自己眼里的落寞,还有那一闪而逝的泪水。“福伯,我们走吧”。
  马蹄声哒哒地走远。
  顾家的大少爷赶上春闺的殿试,这本是件好事啊?围观的乡里乡亲看着哭成泪人的顾大老爷,有点摸不到头脑。
  顾家世代从商,在这南方小镇里小有名气,不是因为富,而是因为善。
  谁都知道顾家经商不求利,谁都知道每次大雪粮食短缺的时候顾家都是第一个施米施粥的,而顾家的大少爷顾尘,也永远是站在施粥棚里的。
  这么一个心善的大少爷圣上看上了,那是好事啊?莫不是顾老爷担心儿子旅途遥远不适应?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自己也没想到,随意参加考试的自己会一路高中,直到接到圣旨的那一天。
  不去,是罪。去了,依旧是罪。顾忱只求,只求自己落榜回乡,只求不要牵连无辜的家人。
  欺君之罪,理应是株连九族吧。顾忱揣紧了怀里的暖炉,却抵挡不住从心底泛起的寒意。
  3月的春闺殿试,好在自己离京师不是很远,还能在家过完春节,只不过这春节……却是伤感了些。
  “哎,好像是只小狐狸”。一周之后,顾忱照旧在马车内看着从上个城镇买来的用来打发时间的话本,正看的昏昏欲睡之时听见福伯小声嘟囔了一句。
  “哎,停车”。顾忱喊住欲意继续前进的福伯,从温暖的车厢里探出头来。
  车外的寒风刺激地顾忱一个激灵,脑袋也清晰了三分。定睛一看,那不远处田埂边,那被半埋在雪里的可不就是只小狐狸?
  顾忱放下了手里的暖壶,从一边拿过那厚实的裘袍,白色的身影似乎跟雪地融在了一起。
  胸口还有温热,顾忱被冻的通红的手指伸出,不顾寒冷,将那团火红塞进了怀里。
  “小……少爷,您这?”顾忱小心抱着这只被冻僵的小可怜进了马车,眉角温柔带着怜惜,这美好的静谧之态让福伯把后半句吞进了腹中。
  这狐狸,可养不熟啊。
  顾忱才不在意这么多,想到话本中写的进京书生在路上遇见个妖媚女子共度良宵,第二天却发现身处破庙,而那妖艳女子是个狐狸精的故事便觉得有趣。看看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全身火一般的通红,四爪却是雪白,嘴边还有未褪去的黄色绒毛。这样的小家伙,有一天能不能长成妖媚之极倾国倾城的狐狸精呢?
  顾忱轻笑一声,觉得自己大抵是患了癔症,它只不过是个,小狐狸罢了。
  小东西胃口极大还最爱吃烧鸡,可这天寒地冻的物价格外地昂贵,顾忱因害怕路上遇见落草为寇的村民,身上便没带多少银两,只能委屈于它。两天喂一只烧鸡,想来它跟了顾忱也是过得极为凄惨。
  好在它也极为懂事乖巧,闲来无事便趴在顾忱膝头与她一起看些无聊的话本。或是仰头倾听顾忱悠扬的竹笛声,眼里闪着灵动的光泽,倒是为顾忱省下不少的心。
  正值春闺殿试,京师里客栈都被人住满,顾忱没法只能寻个偏僻的客栈,每日在房间逗逗小东西,日子倒是过地极为迅速。
  “阿离,我今天有事,你在这里等我莫要乱跑”。顾忱与这只小狐狸一个名字,“顾离”,离意为狸音。
  阿离躺在床上欢快地打个滚。
  倒是个不喜欢愁的小东西,可它也不过是个畜 生罢了,自己又为何会认为它会明白我的忧愁?
  阴差阳错之中,顾忱进了三甲即将面圣,挽起长发带上冠帽,顾忱画起了剑眉。
  “阿离,圣上唤我进宫,想来你以后能日日有烧鸡吃了”
  阿离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露出火红柔软的肚子。
  殿上圣上问起了顾忱的名字,顾忱略微迟疑。
  “草民姓顾,单字尘字”
  顾天下之百姓,了万世之微尘。
  “好名字”。圣上龙颜大悦,“粗中有细以民为本,文采斐然胜得朕心。今年的春闺状元,便你是顾尘顾卿家了”
  顾忱仓皇抬头,却听见圣上问话。
  “顾卿家可曾娶妻?”
  顾忱心里一个咯噔,面对圣上兴致至极的龙颜。
  “草民……不曾娶妻”。
  “朕有一女,二八年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却是有点顽劣,今日朕欲将她下嫁于你,不知顾卿家有何疑意?”这句话犹如泰山,压的顾忱喘不过气来。
  顾忱嘴动了动,跪下行了一记大礼,再次抬起头,白皙的额头上淤红明显。
  “臣……谢主隆恩”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说是明朝但都是我瞎编的,我就是想看看古风这种东西是第一人称写的舒服还是第三人称……


  第21章 顾尘风番外2

  那家地处偏僻的客栈此时热闹地不行,顾忱穿着大红的状元袍分了围观群众喜钱。而回乡报喜人也早已领着赏银匆匆离去,只有福伯跟在顾忱的身边愁眉苦脸。
  若顾家大少爷真的是个少爷,自己或许早已第一个回乡报喜了。但如今事已成定局,这欺君之罪谁能担当的起?
  “状元爷这身衣裳可真好看”,店小二嘴快,大红的状元服衬托顾忱苍白的脸色,倒是粘上了几分喜气。
  “口胡!”掌柜一惊,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顾忱,心里一惊,立刻甩手给了小二后脑一下。“这是驸马爷!”
  “是是是,驸马爷,小的说错了,掌嘴掌嘴”。说完便狠狠地打了自己两巴掌,手刚刚放下露出的又是张谄媚的脸。
  好不容易拜托了那群吃喜的人,顾忱把福伯叫到屋外,掏出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赏银。“福伯您在我们家二十年,此时顾忱……还请福伯拿了这些银两自寻出路吧,从今往后,再也别跟我顾家沾扯上一丝关系”
  福伯留着泪接过赏银,跪下身子磕了一个头,转身消失在顾忱的视线中。
  爹,娘,是我连累你们了。顾忱面朝南方,跪地磕了三个头。
  叫小二上一只烧鸡,顾忱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容。本在呼呼大睡地阿离耳朵动了动,小小的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刷地一下爬起身。
  “阿离乖,过来”。顾忱坐在床边向阿离招手,“以后阿离每天都有烧鸡吃了,阿离开不开心?”小狐狸开心地缩进顾忱的怀里,露出柔软的肚皮。
  报喜的人赶在婚礼前回到了京师,带回了新驸马乐善好施的故事,传进宫里圣上龙颜大悦赏了顾忱一座临近皇宫的三进三出的大宅,里面假山流水应有竟有,牌匾上“驸马府”这三个鎏金大字使得顾忱在京师的风头大盛,无人出其右。
  顾忱带着阿离搬进了驸马府,府中的晚梅开的将落,梅香却还蔓延在府中。
  阿离有一天偷偷溜出去,让顾忱派人一顿好找,却发现那小东西衔了一颗百年何首乌,何首乌的根茎上沾了半干的泥土,用手搓开还能看见湿润的泥痕。
  像是刚刚从土中挖出的模样。
  “阿离,你可真是……胜得我心”。阿离开心地吐起了舌头,小脑袋凑过来一副求抚摸的模样。
  顾忱却不曾注意那何首乌完好的根茎以及阿离那只沾了浮土的雪白爪子。
  让人收了这份“贺礼”,顾忱便从那日起夜夜在府中最大的那颗梅树下吹笛。一首高山流水被顾忱吹出了凄凉之感,如杜鹃啼血让人为之落泪。
  只有阿离,蜷缩在顾忱的脚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听那清远笛声。
  新婚当天,整个京师敲锣打鼓。顾忱一身大红色喜服骑在白色骏马身上,强迫自己扬起笑容,顾忱回到驸马府看见的便是爹娘的泪目。
  女儿……不孝。
  当天顾忱来着不惧,喝多了酒已害怕影响公主休息为名留宿在了书房。大红烛光下,顾忱脸色绯红流露出女儿家才有的媚态。她看着窝在书房软榻上的阿离,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若你真的是那话本中勾魂夺魄的狐狸精,该有多好?”听闻这句话,阿离焦急地转了两圈,低声哀鸣了两声。
  “我果然是喝多了,又犯浑了”。顾忱干笑两声,仰面倒在软榻上。阿离嗅着她的气息,静静地窝在了她的胸口。
  夫妻两本是相敬如宾,却不想刁蛮任性的公主看顾忱日日更只小狐狸厮混在一起心有不服,借着惊了公主为由。派陪嫁的侍女打伤了阿离。
  阿离跛着腿,跑去找那跟自己出来的姐姐。
  洛婉君自然是心疼妹妹,再三问话她却也只是摇头。洛婉君没法,只得将她抱去医馆,希望那神通广大妙手回春的温大夫可以医兽。却不想刚刚放手,这小东西又一溜烟窜回了驸马府。
  让洛婉君好一阵叹气。
  顾忱自是看见阿离腿上裹着的布料,当天便跟绮梦公主大吵一架,从此名正言顺地分居,倒是让顾忱欣慰不少。
  后来,后来听说圣上看上了一名妙手回春的大夫,偏偏那大夫生的貌美如花气质世间罕见。而恰巧护国寺的方丈于皇宫礼佛,在看见此女的第一眼便认定了。
  得此女者可得天下。
  圣上当时便欲立她为妃,那方丈便急忙站出。“万万不可逼也”
  再然后。那女医逃了,逃到京师南门外被方丈算出,那天晚上那条头顶白莲的苍青的巨龙与皇宫金色的五爪帝龙分庭抗礼占据半边天还不落下风。
  后来听闻方丈用生命杀了那女医,圆寂前看见了前因后果不由感叹。
  “老衲一生七十余载,唯有今日犯了癔症。天龙驮莲,本乃大吉之兆,实为本朝百姓之福。却不想……老衲往生难入人道。阿弥陀佛。”原地只留下三颗金灿灿的佛舍利


  第22章 顾尘风番外3

  圣上自是不悦,觉得国仗危言耸听。而此时而恰逢小女儿结婚接近一年,却没听见半分动静。唤女儿回宫,绮梦便扑在皇后怀里嚎啕大哭。
  皇后心疼自家闺女,听闻那新任驸马对她没有半分心思,便给她出个主意。
  当晚绮梦公主便顺着皇宫的主意,忍着娇羞,点了一根合欢散偷偷溜了进顾忱夜宿的书房,却恰逢看见顾忱背着她解开胸前厚实白布的模样。
  公主自然接受不了驸马是女子的事实,无论顾忱如何哀求,公主依旧将这事告诉了圣上。
  欺君大罪罪已至死,因顾忱心系百姓,百姓听闻顾家将被株连九族万民血书,圣上派御林军抄了驸马府,却赦免了远在江南的顾家全家上下七十六口人。
  那日宦官下轿出现在驸马府,一张金色圣旨,一段尖锐难听的宣读。顾忱摘了冠帽,脱了官服,留下已无人气的驸马府,随着禁军离去。
  而剩下的抄家的人眼尖地发现顾驸马养的那只红狐衔了一根竹笛从墙角一闪而过,也选择闭口不言。
  驸马府却是格外清贫,世人皆说,那火狐每日一只烧鸡,怕是驸马爷最大的开销。
  午门外,顾忱一身白色囚服面朝皇宫跪于行刑台。面上无喜无悲的模样让别人以为她似乎解决了一件心头大患。
  “时辰已到,斩!”一木牌上刻一鲜红的“斩”字,正落在顾忱面前。
  然后……
  众人便看见,一只全身火红唯有四爪雪白的小狐狸,衔着一根清翠的竹笛出现在血泊中,仰头哀鸣三声,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出。
  在军队围上来之前,衔着那被血染污的竹笛远去。
  世间皆传闻,此狐有灵,此次放任离去必成大患。
  这大明朝怕是要变天了……
  圣上大惊,想到了不久前误杀天龙之事。一边下令斩杀讨论此事的百姓,另一边招揽奇人异士。无心管理朝政,天天担忧自己会妖魔入体,不久便病逝。
  阿离衔着这竹笛回了青丘,却看见自家姐姐窝在狐狸洞里舔舐伤口。只能再衔着那笛跑去找门外的檀树爷爷,檀树爷爷自是欢喜一个小东西,便拿出了一个细长的檀木盒,将这竹笛放了进去。
  阿离衔着这竹笛,回了自己的狐狸窝。
  随后阿离一边修行一边等九尾狐祖宗回青丘。百年后姐姐伤愈去了凡尘,说是要在那医馆旧地等那上仙回来。阿离便日日夜夜趴在青丘口,等那九尾狐祖宗的音讯,身边那细长的檀木盒让人侧目。
  随后,祖宗听闻了她的故事,回了青丘想带去了地府,欲讨那府君千年前的人情。却不想那府君以白狐扰乱地府秩序为由,已还了狐仙的情,此刻拒绝翻那本生死簿。
  阿离没有办法,再三哀求后用一碗灵狐血换得了顾忱此世的踪迹。
  刚刚养好伤,阿离就迫不及待地离开的青丘,怀里抱着那檀木盒出现顾尘风所在的城市。
  听闻她有个女友,如白兔般单纯格外引顾忱喜欢。阿离便换上男装,压平眼角的媚态故意接近她,最终将她骗离顾尘风的身边。
  随后……
  我还记得那年,你立于梅树下吹笛的落寞身影,那曲凄凉的高山流水,那觅不到知音的无奈。
  我还记得那天,你醉酒后的媚态,那低沉的呢喃。
  “阿离,若你真是那话本中勾魂夺魄的狐狸精,那该有多好”。
  昏暗的地下车库出现了红色的身影,那狐通体火红唯有四爪雪白。眼睛灵动安安静静地窝在一辆宾利面前。
  四百年前,你能捡我第一次,四百年,你能不能再次将我带回家?


  第23章 赌石场

  或许是洛绾青此时的表情太过忧伤,或许是她说出的话让自己有些疑惑摸不到头脑,顾尘风在看到那竹笛时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让她不由得多看了洛绾青两眼。
  这股凄凉之感蔓延在整个房间,让顾尘风的心也低沉了两分。
  “哎呀我跟你说这个干嘛”。洛绾青倒是很快地察觉到自己言语的漏洞,企图在顾尘风没察觉到异样之前转移话题,万一被她回过味来,自己可就真说不清了。
  告诉她自己是个狐狸精,来找她为了以身相许报她前世救命之恩,饲养之情?
  开玩笑,自己要是真这么说,这人肯定打精神病医院电话了!
  洛绾青悄悄地转过身,在顾尘风看不见的角落里擦掉那滴泪水,回过头又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尘风想不想看看赌石场啊?我赌石可厉害了!”想不厉害都不行,开个透视里面有没有货一清二楚!想暴富?先做好破产的准备吧!
  谁都有秘密,就好比顾尘风心里也有个难以忘记的初恋……每每想起那段时光,回忆起的不是当初简单不涉及金钱的爱恋,而是旧时格外单纯地自己。
  那个雏子的自己,早已经消失在商场的尔虞我诈之中。
  “好”。想明白的顾尘风放弃了追问洛绾青的旧事,不过在那样式古朴的檀木盒上多看了两眼。
  这盒子看上去倒有些年头了。
  洛绾青倒是大方,当着顾尘风的面将竹笛放回紫檀盒,然后放进保险柜锁好。再将那副用来遮挡视线的齐白石真迹挂回原位,挡住保险柜的模样。
  这么奢侈?这画是假的吧。顾尘风决定以后买古董绝对不会来洛尘坊。
  洛绾青就算是成了精的狐狸,此刻也看不出顾尘风心里天马行空想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她并没有追问那个竹笛的事,赶紧拉着她出洛尘坊,两人赶往城东的赌石场。
  “这人啊就是太迷信,怎么都不愿意往西边去”。坐上副驾驶洛绾青便敞开了顾尘风给她套上的那件褐色风衣,交叠起双腿整个人都往驾驶室那边倒。
  “注意点,别碰着我换挡杆”。顾尘风目不斜视,不管那边时刻都在勾引自己的洛绾青,专心致志地开车。
  这个人怎么居然可以这么不解风情!洛绾青一怒,直接拉下左肩的衣料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彻底将刚刚的伤害抛之脑后,跟顾尘风杠了起来。
  大马路上的还敢这么闹!顾尘风瞪了眉飞色舞的洛绾青一眼,伸手打开了空调。
  赌石场位于城东,因为有条护城河的关系所以一般称之为河东。而河西……则是一般人所忌讳的,尤其是老人,所以洛绾青为了讨个吉利租下了河东的那块空地。
  赌石场很大,外面露天的是一个个卖赌石的小摊位,这种摊位卖的石头价格便宜,同样的,也出不了什么好东西。
  两位美人的出现自然是吸引了绝大数人的目光,更何况有一位还是这赌石场的老板。
  “外面的也是你的?”顾尘风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看着小摊子上摆的“五十一块”的牌子,转过脸问她。
  “我租出去了,这赌石的生意虽说是赚有钱人的,我不想花心思赚这种小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倒不如低价租出去给有些人一些活路”。洛绾青跟随顾忱1年,跟她学了个十分,即使回青丘等了四百年才去世,但也没忘记顾忱曾经用行为教过她的善。
  哦?顾尘风的目光落在粘着自己的洛绾青身上,倒是跟一般商人唯利是图的模样相反,大有自己吃肉别人可以喝汤的架势。
  “所以说,好东西都在里面?”臂膀被那人抱住,紧紧地压在她的饱满上。顾尘风凑近她悄悄地问,生怕被卖石头的人听见。
  “不能这么说,石料刚刚出土的时候就有人看过,凡是有料的当时就切开了。剩下的看不出来的按品级卖给我们,我们拿回来再看一遍,有货的切,没货的或者说感觉货不值钱的再摆出来卖”。
  洛绾青话音未落便看见顾尘风斜着眼看自己眼里写的是“你们居然这样?”
  “不是啊,为了让有些人真的暴富宣传一波,我们会留几个看起来不错的混在里面”。洛绾青赶紧改口企图亡羊补牢,却是越描越黑,默默地闭上了嘴。
  “我不信,你开一个我看看”。顾尘风抽出了手臂,大有你开不出来玉石我现在就走的架势。“别说一个开赌石场的老板看不好赌石,我不信”。
  “好……”不就是块石头么,我开透视给你砸个出来不就行了?
  “就从外面摊里买,50块一个的那种。别想从你石场里挑,一块赌石几十万开个只值几千块的原玉出来我可不认账”。
  挖了坑把自己埋了的洛绾青:“……”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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