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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娘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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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清秋,你变啦。”

清秋脸上一红,转身拿着扫帚和红薯糕转身就走。

南南站在原地,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回了自己家。

徐越的眼睛,过了两三日,王居寒便上门来给她换药,看了一眼她的纱布,便啧啧出声:“你若是再动不动流些眼泪,这眼睛就别想要了。”

“我定当小心。”徐越连忙答道。

王居寒把那纱布拆了,徐越仍旧是闭着眼睛,有些疼,林启渊在旁边默默看着,心里仍旧是揪成了一团。

看着林启渊一直围着旁边心疼的样子,徐越时不时还冲林启渊温和一笑,王居寒给她缠新的纱布时,便稍微用了点力气。

徐越疼得“嘶”了一声,看向王居寒时,王居寒嘴角邪邪一勾,也不做声。

林启渊皱皱眉头,等王居寒给徐越换好药,便把他送出门口,命小桃把手里的银子递给他。

足足一包银子,王居寒提到手里,哼了两声说道:“我王某人尚不缺银子,这东西,你还是自己好生收着吧!”

说完,他把那银子倨傲地扔到地上,转身便走。

小桃生气地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人怎么如此无礼!”

林启渊淡淡地一嗮,他方才看着王居寒包纱布时的手法,心里缓缓起疑,这个人不像是普通的人。

他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被林如辙从天牢内救出来之后,林如辙私下拜托长平公主,请了宫里的太医给自己医治,看那太医的手法跟王居寒竟然不相上下。

王居寒倨傲的性子,看上去不像是毫无根本,也许他是因着有资本才敢如此无礼。

如此几次,王居寒虽然态度不好,林启渊也并不说什么,默默地叫老刘去集市上置办了些学堂里需要用的东西,放到石屋面前,王居寒虽然自身十分讨厌林启渊,但看到那些质地都很不错的笔墨纸砚,还是收下了,学生们也都很喜欢。

差不多过了将近一个月,徐越的眼睛终于彻底拆开了纱布,她试着睁开眼睛,刚开始十分不适应光线,到后来睁开一点点,逐渐感觉到微弱的光线。

等到完全适应时,她眨了几下,心中十分欢喜,没有瞎就好。

这阵子,她才知晓,就算是只少了一只眼睛,那也是十分不适的。

清时和清秋都高兴地涌到徐越的怀里:“娘,您的眼睛终于好了!”

王居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叹道:“若是再有下一次,是救不了的,这次我也是悬着心才将你医好。”

清秋立马回头摇头说道:“再没有下一次了!谢谢先生救我娘。”

徐越眼睛一好,便又开始忙田地里的事情,林启渊也开始学着帮她搭把手,做些农活。

柳老太太被锁在那间屋子里,钥匙放在徐越身上,每日里也只随意地送她些饭食,院子里的人都时时盯着清秋,不让清秋接近她。

清秋也渐渐地习惯了老老实实地过日子。

这天,徐越和林启渊正在茶园里锄地,吴霞忽然跑到她家茶园里喊起来:“徐越,徐越,你知道吗?!那个郑红英!”

吴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徐越便道:“你慢慢说,不要急。”

“郑红英,几年前不是被赶出去了吗?!如今,她竟然回来了!说是嫁了县里的老爷!现在回来,找我们要大牛!大牛那时候不是在你家养着吗?刚刚郑红英就吆喝着要去大院儿里找你麻烦!”

徐越放下锄头皱皱眉头,大牛,初时是在自己家里,后来有一日,他竟留了话说自己要去找他娘,他是在村头遇见了村子里的人托人转告的这句话,等到徐越知道的时候,到处找已经找不到他了。

如今郑红英来要人,自己如何交的出来?

“她现在何地?我去瞧瞧。”徐越拎着锄头便跟着吴霞一道走。

林启渊追上去:“我跟你们一起。”

第七十二章

郑红英已经在村里祠堂里闹了起来,她新嫁的男人是县里的县官老爷,因着她妖妖调调颇懂男人的心思,对她是十分地喜爱。

凭着自己在县官老爷府里的地位,老爷夫人去世三年都没有人成为新夫人,她去了不到半年就当了新夫人。

此时,郑红英跟那县官老爷一人坐在主位上面的一边,大声吆喝着:“快把大牛给我交回来!当初你们赶我出去,我没有跟你们计较,如今你们还敢要我的强?谁敢忤逆,就打死!”

胖乎乎的县官老爷带来了一对人马,乍一看,还真有些架势。

刘家村的村长皱着眉头站在地上,他看不起郑红英这样的女人,可是此时看着县官大人都在,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毕竟,他们只是一介村民,是惹不起官老爷的。

“县官老爷,县官……夫人,嗯那个,大牛呢当时虽是我们看着可怜轮流养了几日,可后来,他跟村头大院儿里的徐越一家很是投缘,便去了那里,如今,我们也是不知道这大牛是去了何处。”

他说着话,头上止不住地冒汗,生恐县官大人带来的人会把自己捉住打一顿。

郑红英拿眼睛一一扫过在场的人,她恨毒了这些人,如今可算是教他们也怕了自己。

刘三妹和她的第二个男人刘木匠正站在一处,郑红英忽然想起来那时候,郑红英朝自己身上脸上吐的口水,她一双眼睛似刀子一般剜着刘三妹,刘三妹也不客气地回望着她。

虽然之前和离是因为郑红英勾引自己男人,可是和离之后,刘三妹也会想起从前那个人的好。

后来那个人竟然为了郑红英跑了,刘三妹心里的这口气自始至终也没有放出来,此时又看见郑红英,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郑红英嫁了好人,那个人呢?他为了郑红英跑了结果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死在路边了?刘三妹恨恨地想着,该死的是这个郑红英!

“刘三妹,你过来,给我上茶。”郑红英趾高气扬地说道。

村长赶紧给刘三妹使眼色,刘三妹磨磨蹭蹭端了一只托盘走到郑红英的面前,郑红英伸手打翻了她的茶,不悦地说道:“要跪下敬茶,你不懂得?!”

刘三妹眼中的怒气几乎要迸发出来,县官大人咳一声说道:“你们这村子里的人哪,都是对我不恭哪。”

村长赶紧诚惶诚恐地说道:“不敢,不敢。”

徐越和吴霞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郑红英指使了人把刘三妹的头往地上摁,刘三妹虽没有反击,却也一只梗着脖子不肯下跪。

看见徐越来了,郑红英转移了目标,她站起身来,轻蔑地一笑:“快把我的大牛交出来!”

徐越看着她嚣张的样子,只淡淡一笑,走上前去把刘三妹给扶了起来。

郑红英立马叫道:“你们把她俩都给我抓起来!她们一个对我不恭,一个害死了我的大牛,抓回去进大牢!”

看着迅速围上来的几个官兵,徐越摇摇头,微不可闻地笑了:“郑红英,你非要我揭穿你吗?”

郑红英看着徐越,她才不怕,如今自己可是县官老人的夫人,想抓她,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你废话什么!抓回去有你说的!”郑红英有些急了。

徐越冷冷地看着她:“你想知道大牛在哪里?大牛就在县官老爷的家里,你偷偷派人把大牛带出去,现在来找我要人?”

郑红英此行就是为了来报仇的,大牛只是个幌子,她想着自己当初派人偷偷把大牛带走,是没有人知道的。

“你有什么证据?在这乱说?!”

徐越慢慢地说道:“大牛消失以后,我派人多方打听,不难打听得出来你嫁给了县官老爷,而且我还知道了,大牛被你接走的第二年,得了天花,你为了跟县官老爷欢好,活活把大牛耽误死了。”

大牛是个很不错的孩子,虽然是郑红英养大的,但是脾性各方面都很和善。

听说他死了,村里的人都唏嘘起来。

郑红英脸上是被揭穿的尴尬,加上一丝难掩的悲伤,她慌乱了一下,立马指着徐越和刘三妹说道:“别听她胡说,快,给我抓住他们!”

县官老爷见自己心爱的夫人着急了,也开始喊道:“听夫人的,快抓起来!”

刘家村的人也都看不下去了,纷纷上去要拉,一时间,似乎要打起来似的。

林启渊在外面听了几句,他记得这个县官貌似姓陈,竟然不好好地当自己的官,为百姓着想,跑到这乡下的地方帮泼妇撒气。

“陈县官,你怎的这般闲情逸致?”一道温润却有力的声音在祠堂门口响起来。

众人看过去,原来是林府的老爷,林启渊,他来到村子里,却也极少与村里人来往,大家对他素来是有些敬畏的心态。

刘家村的人不动了,那县官却一下子从椅子上咕噜噜滚了下来:“林,林大将军?您怎么来了?”

林启渊之前的名声在朝中便是一位不受重视频频被皇帝遗弃的骁勇将军,战功颇丰却毫无乱用,传到那些无聊的人耳中,便都在背后取消他。

可是取笑归取笑,若真是把林启渊摆在面前,这些小官谁也不敢惹了他。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进过天牢的人还能出来,是最可怕的。

那县官跪在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头,他是认识林启渊的,有一年上面短缺粮草,林启渊亲自去了这个县官那里借粮,当时大刀晃晃的,可是个吓人。

“你怎的在这里?所为何事?”林启渊慢慢地问道。

这下轮到那县官老爷头上冒汗了,想必刚刚的话林启渊都已听了个遍,只怕他如今修书一封到了京城,自己的帽子就得脱掉了。

“我,我是受人蒙蔽,这郑氏说这儿有命案……”县官老爷立马指着郑红英说道。之前的那股子宠溺劲儿一下子没了。

林启渊一笑,他无暇管这些闲事,如今朝中只怕这样的官员实在太多。

“你回去吧,莫要再来。”

听到林启渊就这样赦免了自己,陈县官连忙爬起来跑了,郑红英眼睛闪了闪,也跟着走了。

刘三妹追出门去,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她的后脑勺!

第七十三章

郑红英找事儿不成反倒吃个闷亏,回去狠狠地骂了县官老爷一顿,她以为县官老爷还会像从前那般宠着自己,却没想到自己被一脚踹开!

“你这泼妇!你是要害的我丢了头上的乌纱帽才肯罢休吗?!”县官老爷怒骂道。

郑红英跑到大牛的坟前哀哀痛哭,她的命怎的这么苦?大牛是她捡来的孩子,在刘家村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骂大牛是野孩子,就让大牛叫自己娘。

没想到就害了自己的名声,她也无怨无悔,仿佛大牛就是她的信仰,是她唯一做过的好事。

她拼了命地想把大牛养好,至于亲事么,她长得漂亮,要娶她的人定也不少。

可是她没想到在村子里一个孤女带着个孩子,活下来是那么难,虽然她爹娘也给自己留了些家产,可平日里那些脏活累活,都是她一个人干。

渐渐地,郑红英享受到了村里那些男人帮自己干活的喜悦,她也不一定是真的要跟他们好,就是享受着他们对自己奉承的感觉。

这些,当然惹怒了那些男人的老婆,很快,郑红英就被赶出了刘家村。

她被赶出去的那天,自己跑到刘家村外头的一条河边,差点就跳了下去,可是想到大牛,想到自己,她发了誓,一定要活出个样,回来报仇!

她去了县城,想着法子进那些有钱人的家里做丫头,却机缘巧合被人送到了县官老爷的府里,很快,她就俘虏了县官老爷。

在府里过的如鱼得水,在女人的较量中,她成了胜出者,很快,她就派人悄悄地去把大牛接了回来。可是没过多久,大牛就得了天花。

那几日,府里正有个新来的姨娘,长得不错,整日勾着老爷,她气极了便去跟那姨娘斗法,耽误了一两日,大牛竟然就去了。

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郑红英锤着地上的泥,心里恨恨地箱子,为何她的人生就得如此?

刘家村的人对大院儿里的刘老爷更是恭敬了,他竟然淡淡一句话就把那个县官老爷给吓走了,听那个县官老爷的语气,这个人还是个大将军?

真是了不得!从前他们还以为徐越是个被遗弃的姨太太,如今看来竟然是跟大将军一起归隐的夫人!

渐渐地,村里的人都开始往徐越家送东西,都是些自己地里种出来的比较好的瓜果蔬菜,先前徐越推辞,那些人还放在门口就跑了,后来徐越便叫着欢喜和小桃一块儿,谁送的就给谁送回去。

便再也没有人送了,日子安静了下来。林启渊似乎也开始慢慢转换了身份,晨起时,他忽地对徐越说道:“有时间给我做件粗布衣裳罢。”

徐越看着他正在穿衣,身上的仍旧是从府里带来的锦缎长衫,便问道:“这是怎的了?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你浑身都是个农妇的装扮,我还是穿成农夫的好,不然与你可不配了。”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徐越浅浅一笑:“你穿粗布衣裳未必好看。”

林启渊刚系好腰带,听她这么一说,转过来从后面拥住她:“那你说我穿什么衣裳好看?”

徐越仔细一想,说道:“还是穿着盔甲英武些。”

林启渊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不穿衣服更好看。”

徐越连忙红了脸,朝着他“呸”了一声。每日里睡在一张床上,清时前几日忽地要求独自睡一个屋子,徐越便收拾了间空房子,平日里也可以做书房,毕竟这里是乡下,不是林府里那般宽敞豪华。

于是徐越的卧房里便只剩了林启渊,他仿佛刻意地表现出无意的样子,总想着讨些她的欢心。

徐越听着看着,只觉得好玩,几十岁的大男人了,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她不做声,只稍稍打扮了些,毕竟,女为悦己在容。

林启渊看出她的心思,心里更是激动,他已许久没有行那事,日日对着徐越,心里只觉得干渴难耐,连着数日每一夜都是几次。

徐越初时还由着他,到后来便拒绝,林启渊便开始跟她说些房里的私密话儿,每次都撩得她脸红心跳。

偶尔白日里想起夫妻间的这些事儿,徐越就觉得原来有个伴侣,是个很不错的事情。

尤其是林启渊,他越发地对徐越了解得通透十足,常常她一个眼神,林启渊就知道了她接下来的话。

旁人都体谅不到的地方,林启渊都替她想好了。

就连清秋和清时,在他的教导下,也愈发进溢了,如今清秋竟不大听徐越的话了,每句话里都带着个“爹说了”。

徐越一直小心观察着清秋,瞧着她性情的确不似从前那般顽劣,也便放了心。

自上次徐家爹娘来看过徐越之后,后又托人带了些吃食之类的礼物送过来,徐越也回了更丰厚的东西,心里思量着,是否要回扶苏看一看爹娘。

那孟氏独自生活在府里,林如辙在京中已与长平公主成婚,孟氏借着驸马爷的大伯母的称呼,在扶苏一众世家里倒也混出了个名堂。

只是每每见了别的妇人老太太都是带了儿孙,一派祥乐的模样,她只有强笑着说道:“我那儿子启渊,他为了皇帝打仗,得了重疾,在乡下养病,我儿媳妇也是给我生了一个孙女一个孙子的,还是个龙凤胎呢!个个活泼可爱聪明伶俐!”

龙凤胎是个罕见,听到孟氏这样说,其他人便也羡慕起来。

孟氏背后却难受的不得了,她一生无子,手段强硬,以致林老爷生前时所纳姨娘并无一子半女,林老爷的所有指望都是林启渊,当时对自己的子嗣方面也不甚在意。

到了如今,孟氏却有些后悔。若是当年那些让那些姨娘们生个孩子,如今也可以算是自己名下的孩子,她也不至孤苦伶仃啊!

如此这般难受得哭了几宿,孟氏听从下人的建议,给林启渊和徐越去书数封,希望他们回府小住数日,并寄去了许多新衣服和玩物,都是给清时和清秋的东西。

两个孩子都很喜欢,徐越看着那信上言辞恳切,有些犹豫。

林启渊却折了信:“你不必理会这些,我都听你的。”

过几日,孟氏却又来了信,说是徐越的大姐徐松来了扶苏,就在林府里住着,徐家的爹娘这几日也一并都在林府住着。

徐越一愣,这下,便立即开始收拾行李,把茶园和田地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她跟林启渊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回扶苏看上一看。

走时,欢喜颇不放心:“夫人,我和小桃您一个都不带,小姐和少爷您照顾得过来吗?”

徐越安慰她:“我和你一样,都是做惯了活的,这儿离扶苏也不过两日车程,没事的。家里还要你好生照顾着。”

欢喜不舍地又对清时和清秋说了好些话,这才让他们走了。

虽说两日车程对大人来说没有什么,清秋和清时却都仍旧是孩子,一路颠簸,最后都累得忍不住哭了。

徐越心疼:“清秋清时,你们再忍忍,很快就到了,等到了地方就可以见到外祖父外祖母,还有三个姨母。”

马车一路赶到林府大门前,孟氏早安排了一众丫环婆子站得笔直,那马车还没停稳,便有几个稳重的婆子快步走了上来侯在马车门口。

等到停稳了,连忙把脚凳放好,扶着车内的徐越和林启渊下车。

孟氏领着府里的下人,旁边站着周彩凤和徐壮,以及徐云徐溪,徐越下车时往那人堆里一望,倒一眼望见了一个面容有些熟悉的女人。

她长相清丽柔婉,手中牵着一个比清时大些的男孩,旁边则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徐越也是有些面熟。

这个人,是大姐徐松?

徐越走过去跟孟氏和徐家爹娘打了招呼,便走到徐松的面前,微微弯腰说道:“大姐。”

徐松眼眶发红,她们如今见面都是要行礼的,好像再也回不到小时候了,这些年,她以为自己早就变成了孤儿,却不想爹娘和妹妹都已经来了扶苏。

“这两个,就是清秋和清时吧?”徐松开口,声音轻轻的。

徐越笑着看她,她面容变了许多,再不是从前那个秀丽的小少女,如今眼角竟已有了皱纹:“是,清秋,清时,快叫大姨母。”

清秋和清时便都乖乖地喊了句“大姨母”。

徐越能带着孩子来,孟氏已经非常满意了,她眼睛放光似地招手让清秋和清时过来,一手紧紧牵住一个,笑着说道:“来,咱们都进去说,不要在门口站着了。”

孟氏再如何讨好徐越,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徐越和林启渊带着孩子回来,她心里终究只是希望能让林启渊和孙子孙女都在自己身边呆上一段时日。

每日里,孟氏各种吩咐小丫鬟给清秋清时准备各种吃食衣物,给林启渊也是准备了许多,都是些上等的。

想起来时,便也给徐越一份,徐越看着,也只笑笑不说话,徐家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了,她心里高兴,无暇去想其他的。

第七十四章

徐松这几年给县令生了儿子,因着府里的其他女人也好相处,日子倒也好过。

只是她初时听从府里婆子的话,对自己爹娘狠心疏远,只私下里攒了些银钱托人送给她们。却听到那人说,自己爹爹病重,娘带着一家人都走了,甚至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大哭一场,跟县令闹着要回去坝头村找爹娘,县令那时候还宠她,便带着她去瞧了瞧,又问了跟娘亲近的女人,才知道自己一家是去给爹爹看病去了。

能去哪里呢?严重到要出去看病,是得了什么病?

他们竟然都没有来找自己,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徐松失望又难过,在府里被那几个女人劝着,最后又听说了她们一个比一个凄惨的故事,便也罢了,日子就将就着过了下来。

可她终究不是心胸开阔的人,时间久了,脸上便愁容不断,年纪轻轻的开始长白头发,眼睛甚至飞了鱼尾纹,精神一日比一日差。

幸得后来有了儿子,才好了些,徐松初时得知自己爹娘还活着的时候,抱着儿子一顿痛苦,立即就要打包东西来扶苏看爹娘。

县令自是打听了那来人的身份,听说是扶苏城的林家,思量一刻便跟着徐松一道来了。

周彩凤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自己的大闺女给盼了来,母女两人自然是抱头痛哭。

徐松听父母说了徐越的事儿,心里更加肯定了很久之前的一个想法,这个徐越,早就不是自己从前的妹妹了。

是以她在林府门口时看着徐越眼神怪怪的,徐越却不想其他,她看见那县令对徐松倒还不错,便也放心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徐云刚嫁了人不久,也赶了过来,拉着两个姐姐的手,哭个不停,徐越只笑她:“有什么可哭?你刚成了亲,不要这幅样子,也该端庄了些。”

徐松也淡淡地抚着徐云的肩膀,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徐越不经意看到,只觉得徐云终有在岁月的洗礼里,还是变更了更温柔的人,不过还好,有人疼惜她的温柔。

周彩凤眼睛虽不甚清楚了,却笑意满满:“月啊,你不知道,你大姐可算是个幸运的,那县令起初还是把她强抢了去的,结果进了府里倒也安生,听你姐说,县令夫人一生无处,疼你姐姐的玉楚疼得跟什么似的,连带着对你姐姐也如亲姐妹一般。”

徐越因着之前被孟氏和王远容迫害数次,心里有些怀疑:“大姐,当真如此?”

徐松淡淡一笑,她其实对这些甚是无所谓,在府里,倒是那县令夫人时常教着自己防着别人的小心思。

“当真,我这浑身的衣服,都是她准备的,怕来了扶苏显得寒酸,把自己当初的陪嫁都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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