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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式分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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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当然怀孕的一方也变成自己了。

他在来稿中问人气感情咨询专家彩凤仙子:“他是喜欢我的吗?”

仙子回信给他说:“完全看不出来。那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妹子你自己想好孩子的问题,赶紧忘了他开始新生活吧。仙路漫漫不要为此过多挂怀。不过话说妹子你是刚从原始山林出来的妖修吗?是什么种族的?我实在好奇,因为现在即使大部分妖族也不会把这种‘原始’的方式当做示爱了,修真界的修士更不会。当然你不方便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

幕令沉当然没有再给这位情感咨询专家回信。他更不会采纳彩凤仙子信中的意见,他把这种偏差归咎于经过自己修饰的故事已经失真。

不过这次好歹是和青修建立了“深厚”的联系,他向父亲认真学习了经验,小心翼翼地追去了乾坤秘境,再借着“未出世的孩子他爹”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和青修生活在了一起。

这五年快活得像梦一样,他以为这次青修一定是真的喜欢自己了,不是他听风是雨自作多情了,否则青修和自己在一次的时候怎么会那么乖?怎么会弯着眼睛对自己笑?晚上怎么会缩在自己怀里?怎么会给自己烤兔子……可是五年过去,青修还是回了云谷仙门,不仅不要他,连女儿都不管了。

他再一次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之中。

但是这一次是青修自己说的。他喊了“幕令沉”,他说了“爱你”。

幕宗主第一次觉得他爹起的这个名字如此好听。

他俯下身,在徐青修唇上轻轻亲了亲,只觉得满心都是甜意。

只可惜不是青修亲口对他说的。

不过日子还长着,他总会想办法让青修亲口对他说的。

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每天说一遍……早上说一遍晚上再说一遍……

幕令沉完全陷入幻想之中,简直做梦都要笑醒。

徐青修如今并无大碍,只是灵台之中的血誓封印在渐渐消除,身体处于昏睡之中而已。但是他不知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总是无意识地发出小声难受的轻吟,哼哼唧唧的,仿佛十分委屈。幕令沉不知他梦中情景,觉得可爱,又会心疼,每逢此时就把他抱进怀里拉着他的手轻声唤他的名字。徐青修就会安稳一会儿。

因为徐青修一直昏迷不醒,幕令沉没带他走远,就在这附近的小镇客栈上包下了一个院落,将人安置了进去,如今也已经又过了二十多天。

夜幕再次降临,幕令沉将人搂进怀里,左手贴上他的右手,与之十指相扣,神识顺着相连的地方在徐青修全身游走——情形还是之前几天都一样,但是那血誓封印已经完全松动了。

————————

徐青修如同走在一片黏腻的黑暗之中,在这无边的暗色和寂静之中不断地闪过各种光怪陆离地景象,快得让他记不住。

下一秒,空间变幻,时间错乱,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荒芜之中,远处有稀稀落落的火光和帐篷,天空是一片暗红色,这景象熟悉却又陌生。

他转过头,看见二师兄正担忧地看着自己,道:“青修,不要勉强,你先休息一会儿,如果有事我叫你。”

这一幕似曾相识,徐青修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

只是这一次,他听到了一个让他感觉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那个声音说:“青修,青修,快醒醒。你不记得我了?你小时候还抱过我,你不记得了?”

随着这个声音出现在脑海里,怀中的新月剑发出了宛如哀叹般的共鸣。

他的识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赤金色的影子。

他说:“我是浩日。是你爹的佩剑的剑灵。”

“来不及解释了,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相信,即使我能讲出你小时候尿床的事估计你自己也不记得了……我只能让你看我所经历的事情。青修,别怕,不要慌……”

下一秒,只看到万顷雷电轰然而下,他的父亲用身体燃起了一道光,在滔天的弘大力量中逆流而上,肉身崩裂,魂魄不知所踪,浩日剑从空中飘然坠落,却被一只手捡了去。

浩日剑被挂在了一个会客厅的墙壁上,他听见人们说,那就是那个杀妻弑子的魔头的佩剑,如今他死了,徐氏一门也可以安息了。一片唏嘘之中,无人听见仙剑悲愤的颤吟。

他看到父亲终于摆脱追兵凝聚魂魄之力偷潜入上界,寻到故人正意图说明来意求他施以援手救娇妻幼子,却看见妻子亲手所铸的昔日佩剑就挂在一旁,被阵法封印全身,甚至无法向主人示警。

他看到那人将父亲魂魄封入浩日剑中,驾轻就熟地来到封印之地,步入那高塔之上,将浩日剑封入原本为封印魔剑千念而设的封魔锁链之中。

封魔锁链会侵蚀万灵之力,父亲的魂魄已经失去意识,赤金色的浩日剑灵用自己的灵体将他的魂魄包裹起来,藏在剑中一隅,任由自己的灵体每日被燃烧侵蚀。

然后一切消失,只有浩日剑灵依然在他的识海之中。

他说:“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你如今血誓封印尚未解除,全因为你是徐凌空的亲儿子我才能这样和你交流。”

他说:“青修我求你信我。那人阴险狡诈,我知道这可能是那人所设的一个局,但是这是救你爹的唯一机会,否则我灵体消亡之后,他的魂魄也撑不了多久,届时魂飞魄散,不入轮回,只能于天地大千之中彻底消失。”

徐青修听见自己问道:“我该怎么做?”

浩日剑说:“我现在分出了一半灵体来找你,可以暂时寄居在你的灵台处,你只要能到高塔之上解开封印,再把我的本体带到远离封印之塔的地方就可以了。本来徐家人和剑灵沟通是没问题的,但是你现在灵台那部分被封印,我寄居之后可能会有后遗症,青修,你要做好准备。”

浩日是极其聪慧的剑灵,在这被封印的近三十年中,在日日忍受痛苦和煎熬之下,他还能抽出心力研究这里的封印,并且研究得很通透。他通过徐青修的身体利用施加在自己本体之上的封印力量令十里内的守塔弟子全部暂时动弹不得,徐青修看见自己快速掠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最终走入封印之塔,解开封印,珍而重之地取下浩日剑,抱在怀里,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

他想起了父亲离开的那天,父亲发现不对急忙要带着他和娘离开,但是他吵着要吃糖葫芦,他爹去年就答应了买给他,但是一直没有兑现。父亲摸着他的头,说好。

父亲带着他去买了糖葫芦,但是就是这片刻功夫,他们已经被困住,逃不开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又或者是,作为修真者,他爹娘对于那一天的到来已经早有预感。

他带着浩日剑跑远,离开封印的力量范围后,只见浩日剑身上从剑脊处开始,崩开一道裂缝,裂缝越来越大,最终扩散到全剑。浩日剑灵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淡,他张张嘴,无声地道了一声“保重”,便在夜空之下化为星星点点的光碎湮灭不见。

剑灵已死,浩日已成残剑。

他看见了父亲的魂魄,依然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他叫了一声“爹”,伸手想抓住他,但是羁留在这个世界太久的灵魂甫一脱离浩日剑身,便被彼世的力量所带走,再无痕迹。

浩日剑在他手中粉碎成一堆粉屑,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风一吹就散了。徐青修想起他们从高塔上下来时浩日剑灵所说的话。

他说:“徐家藏宝之地里有一处剑冢,如果我的本体损毁得还不彻底的话,等你回去了,也要把我带回去。”

徐青修趴在地上,拼命想把浩日剑所遗留的粉屑聚拢起来抓在手里,然而灵台之中却越来越痛。他捂着额头,最终无力地昏倒在地。

未解开血誓封印就令剑灵进入灵台,又为利用封印之力而接受了封印力量的侵蚀,对于如今的他而言,还是太勉强了。

世界重归黑暗,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他,青修。

是谁?他迷茫地想着,感到有冰凉而微润的触感轻轻落在自己的唇上、额头上。

徐青修睁开眼,看见了对方颤动的睫毛。

幕令沉?

所以我这还是在做梦吧?

刚才那个梦太沉重太悲痛了,所以补偿我一个好梦再让我醒?

既然是做梦就随心所欲没关系了。

醒来之后要面对的太多,不如趁此刻再好好享受一个好梦。

第68章 旧地逢故人

他喊了一声“令沉”,伸手扶住对方的脸,凑过去吻他,转身将幕令沉压在下面。

幕令沉并不躲闪,任他亲着,还伸手帮他稳住身子,只有嘴里沉声道:“青修,你刚醒,别耍流氓。”

徐青修更确信这是梦了,幕宗主怎么会这么说话。便亲昵地挨近对方的脸吻了吻,无赖轻佻道:“我亲我自己媳妇儿,算什么耍流氓。”

幕令沉从未见过徐青修这幅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心想着我夫人造反了广寒君的货怎么还不到发货这么慢他这生意要怎么做下去……之类的。以各种混乱的想法试图掩盖心底那丝无法掩盖的窃喜。

最终他发现那份喜悦实在无法遮掩,便闭上眼静静道:“恩,那媳妇儿,你亲吧。”

徐青修亲了会儿,又趴在他身上和他依偎了半天,心里想着如果他真的和幕令沉在一起了,算上乾坤秘境那五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哪还有这么腻歪的。即使是做梦也失真了,不过现实里,他从没试过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对方清醒的时候抱着幕令沉。

又后知后觉地记起幕令沉说的那句话——他说的是,“青修,你刚醒,别耍流氓”。

你刚醒,

刚醒。

醒。

徐青修惊觉自己是真的早已经醒了,不是在做梦!

幕宗主都提醒我不要耍流氓了我还如此流氓这张脸要往哪搁以后如何面对女儿!

他惊得直接弹起身,幕令沉伸手揽住他避免他掉到床下,疑惑问道:“怎么了?”

被他这一问徐青修想起压在心中的事,道:“我想起来了,那晚上在封印之地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知道那些事情是谁做的了。”

那构造熟悉的会客厅,那给上界带来父亲死讯的凶手,那父亲费尽心思潜入上界前去求救的旧友,那传说中已经死了的人。正是传言中追杀魔孽而死的白家长子白伯商。

在浩日剑给他展现的记忆之中,父亲去世之后他才将封有父亲魂魄的浩日剑封印到原本封印着魔剑千念的高塔之上,那么说明在此之前魔剑千念就已经被人取走,而这个人是谁自是不言而喻。

他已经可以断定,在徐家惨案发生之时,白伯商已经取到了千念剑,澜烟山庄上下百余人便是他以血祭剑解除封印的祭品。

当年徐家那面钥匙明显被人动过,他是如何拿到徐家和云家的钥匙及亲族的心头血打开封印这一点尚且无从知晓,现下最直接的思路是探明白家是否知道白伯商没死,是否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是否参与了这些行为。如果有,自然可以顺藤摸瓜揪出白伯商和他身后的其他人。

徐青修没有忘记母亲灵识所讲的当年追杀他们的人中有的明显是南境魔域的魔族,白伯商之外一定还有其他人或势力在其中推动。

徐青修将这一切对幕令沉和盘托出,藏宝之地的所见所闻,血誓封印解除后恢复的当夜记忆,他一面讲述,一面也在自己做着梳理。

幕令沉慢慢收起了满心的遗憾,认真道:“……那么,你准备怎么让白家说真话呢?”

别说让白家人说真话,徐青修眼下自己还带着没洗清的嫌疑,幕令沉说带他走的时候说的是带他回冰玄宗藏起来,他能不能接近一剑山庄还两说。

徐青修说:“我偷潜入进去,总会有办法,能发现蛛丝马迹的。”他自己也觉得这方法并不十分稳妥,但如今事态紧急,龙汀谷全谷之人生死未卜,其他人又不肯信他,也只能险中求胜了。

白伯商故意混淆视线将众人引到魔剑早已被取走的封印之地,让人们都以为他们的目标便是解开魔剑的封印,其后一定有其他图谋和布局。龙汀谷众人被俘,各门各派虽然也都派出组成队伍去寻找线索搜索救援,但是扪心自问,真正关切的又有几人。弟子不过是奉师门之命,门派的首领不过是为了维护天良正义,救人危厄。没有关系到自身利害,也少有人真真正正去用心。

说到底修真界各门各派间不过是松散的联盟,中小门派自顾不暇,遇见事就指望大门派;大门派彼此之间也有利益牵扯,都想增强自身势力,都埋怨对方不肯老实出力,谁又会一腔热血冲在最前面。

这或者便是夜行者的悲哀,每个人都要在一条黑暗的路上行走,只要有一个人或几个人多费些钱财精力就能在路上点亮一盏灯。可是这些夜行者想,我出力挂了一盏灯,所有人都能得到光明,而我和那些不出力的人获得相同的好处,那凭什么要我去点灯呢?于是这条路依旧暗着,所有人依然在黑暗中行走。

就像当年的澜烟山庄,即使有一些疑点,即使有一些不对,即使用心去查一查就可能发现不妥,甚至可能及时救回在下界逃亡的徐凌空一家三口。但是没人去怀疑,感觉不对也未必会宣之于口,便是和友人闲聊时说一说疑点,也没谁去为此再去特意查访翻案。

反正,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不相关的人。

下界的传奇话本中总喜欢写那些本领高绝,聪慧过人,急公好义,坚持真相又运势加身的侠士,然而现实中,至少是上界的现实中这样样样俱全的侠士实在是无处寻觅,即便有,也少有话本中那样的好运气。

如今龙汀谷一事也是如此,事发已经有很长时间,却没有太大进展,也没获得突破性的线索,继续坚持搜寻救援的很多门派和弟子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果有一天人都不在了,发现了凶手,那就算结案;没发现凶手,那就算悬案;发现了凶手,凶手不是真凶,那就是冤案。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悬案和冤案。

幕令沉有时候很佩服赤黄真人,能把徒弟教的如此心大,总是又乐观又勇敢,还不失机智,比如当年看见兔子吃果子就敢摘给自己吃。不过也托这一点的福,他和青修现在才能有那么大的女儿。

他伸手点在了徐青修鼻尖上:“你在这里等我,这件事情我去做,不过我有条件。”

徐青修扬起鼻子看他。

幕令沉收回手,道:“你先答应。”

徐青修不知所以,惶惑于幕令沉竟直接将这事揽了下来,但还是乖乖点头道:“我答应。”

即使幕令沉不与他做什么交换条件,他的要求,他的条件,自己也都会统统答应的。

幕令沉“恩”了一声,似乎很是满意,道:“你要和我回冰玄宗,见长辈。”

第69章 明月光

徐青修愣住了,随即却点了点头。

他曾经想过,如果幕令沉真的像二师兄说的那样找自己搭伙过日子,自己会拒绝。

可是事到如今,他却发觉自己拒绝不了。

他那样好。

他是幕令沉。

幕令沉却后悔了。

青修喜欢自己!青修既然也喜欢自己,总有打消顾虑和他回冰玄宗见父母的一天,自己不应该把如此好的提要求的机会浪费在这方面。他应该趁着这个青修已然答应不可反悔的机会直接抱着他说,“我们生二胎吧!”。

当然幕宗主自认并非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这些事情也不会要求徐青修立即兑现,当然要等夫人大仇得报,幕后凶手伏诛,心事全部了结之后再来清算他二人之间的笔笔账目。

然而往者不可追,幕令沉也只好暂时打消心中野望,想着未来日子长着呢,总有机会再提的。

徐青修昏迷了月余,初初醒来便想出去转转透透气。幕令沉正在处理冰玄宗的事务,闻言要和他一同出去,被徐青修制止了:“我就在附近转转。”

他走出所住的地方,来到最主要的街道上,看着两边的建筑,竟隐隐觉得熟悉。小镇虽然不大,但却干净舒适,邻里和睦,别有趣味。

徐青修起初还不敢确认,直到看到一家叫做“元香斋”装修精致的脂粉铺子才马上确定,这就是当年他遇到施淡淡,还送出随身玉佩的地方。

当年他将小妖送走之后独自回程去找师兄,路过这里却被那些暗中贩卖妖类的恶徒发现,那些恶徒要直接捉了他走,徐青修知道被他们捉住下场一定非常凄惨,便奋力抗争。恰在此时被正在元香斋中买脂粉的施淡淡发现,她当即出来制止。这小镇也是寒山门管辖范围内,那些恶徒自然不敢在这个地方对施淡淡出手,只好退散离开。

徐青修对少女连连道谢,少女却指着他那块随身佩戴的玉佩道:“你若是谢我,就拿这个来答谢吧。”

玉佩是师父送给他们师兄弟让他们以后送给妻子的。但是这件事除了他们千山峰师兄弟几个没人知道,徐青修在那之前一直潜心修炼,很少下山,除了师兄师弟外亲近的朋友也少,仔细想想他似乎只对那被自己救下的小妖讲过这块玉佩和它的含义。因为那小妖实在是太闷太冷了,一人一妖在一起若想不冷场就得他拼命地说话,这一段路程下来,徐青修就把能说的话全说了。

施小姐明显不知道玉佩背后的含义,只是小姑娘看着喜欢而已。徐青修彼时对娶妻生子毫无概念,想着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忙,便毫不犹豫地将玉佩送了出去。

他想到这里,仿佛顺应他心事一般,突然听见一个清婉的声音轻轻唤道:“徐少侠?”

徐青修回过头,只见一名身穿淡黄衣裙的美丽女子正站在三步远处一颗树下看着他。正是寒山门掌门之女施淡淡。

徐青修应声走过去见礼:“施小姐。”

施淡淡笑了笑,先和他寒暄了片刻,问了些近况可好之类的话,又说:“我只是瞧着背影像徐少侠你,试着叫了一声,没想到真是。”

她是寒山门门主之女,定期也经常在寒山门所辖地区视察,没想到正巧就碰到了徐青修。

徐青修并不擅长与人攀谈,此时只笑着称是。

施淡淡突然道:“徐少侠,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上次在灵宝山庄,你师弟燕少侠说我曾救过你,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你是不是……记错了?”

徐青修道:“应该是施小姐忘了,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差一点才满十五岁,你看起来更是个小姑娘。”虽然施淡淡那时候也应该有十二三岁了,但是徐青修如今看那么大的小姑娘,都像看自家闺女,觉得都还是孩子。不过那时候的自己也才是个半大少年,也没资格说人家是个小丫头。

徐青修见施淡淡依然是茫然疑惑的样子,便向她讲了起来,话刚开头就被施淡淡打断:“这不对,我那么小的时候父母从没让我一个人出过门,徐少侠怎么会看见我一个人呢?”

徐青修愣了愣:“也许你师兄在附近等你?”

他指向元香斋的牌子:“你看那脂粉铺,当时你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施淡淡更摇头笑道:“那更不可能是我了。我从小受不了外面脂粉铺中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用的都是母亲特意调制的仙露。”

徐青修顾不上失礼,定睛向施淡淡脸上看去,只见她容颜素雅,果然没有寻常的脂粉气。他一时哑然,自己也不敢那么笃定了。

施淡淡又道:“说不定是这附近的小姑娘路见不平,为了救你假冒我的名字呢?长大后相貌也和少时不同,徐少侠认错也正常,只可惜记错了恩人。”她说完,微微笑了起来。

徐青修也开始动摇,觉得她说的有理,但犹不死心地问道:“……那施小姐你可还记得一枚玉佩?”

“玉佩?”施小姐摇摇头,肯定道,“徐少侠你一定是认错了。家父家教甚严,即使对他人施以援手,也不敢随意拿人家东西。”

徐青修已经说不出话了。施淡淡有理有据,充分证明了他记忆中的那个“施淡淡”并不是真的她。

施淡淡也不再提这件事,犹疑了一下问道:“我听说徐少侠和幕宗主在一起了,是吗?”

现在事情繁多尚未解决,他和施淡淡本身也不熟不好解释太多,徐青修闻言只略微点了点头,算作默认。

施淡淡似乎是舒出一口气,道:“那恭喜徐少侠了,他日大婚之时,寒山门一定送上厚礼。”

毕竟是少女心事,乍然听闻一名年轻少侠疑似倾慕自己,即使之前并未特意注意过对方,骤闻之时也难免惴惴难安,但既不知道听说的那一句相救之恩是何事,之后又听说对方成了幕宗主的伴侣。如今能确认都是误会便好了,自己也就不再多想,放下一桩心事。

正在之时又听有人唤道:“青修!”

徐青修和施淡淡一起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座青石小桥,桥下有一颗高大的垂柳,垂柳之下站着一位年轻男子,只一眼看去便知道是人中龙凤,非同等闲。

徐青修想起自己刚才也是从那小桥处过来的,想来是幕令沉见他久久不归,前来寻他了。

幕令沉心下郁气丛生。如果是之前,徐青修和哪个仙子亲密,向哪位仙子示好,他也是不敢管的,别说管,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毕竟他没有底气,也没有名分,说到底青修不过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并没有答应他什么。

但现在一知道了青修喜欢自己,有了底气;二青修刚刚答应了和他回冰玄宗,有了名分,再看他和这头号嫌疑人施淡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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