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清穿之宁悫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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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遵命！”虽然十分不解自己主子为何如此关注那小太监；但是绿衣知道自己的主子必定是有自己的深意的，就像以前主子的总总看起来很奇怪的行为，最后都为主子和身边的人带来了莫大的好处。

“玄衣，马上让海大富来见我！”绿衣刚刚出去，宁罄突然想起海大富的巨大作用，马上就让人把他叫来。

“海大富，这回的差事你立了大功，前天你胡乱带人进宫的事情本宫就不追究。但是，本宫原本承诺你的赏赐…让你练本宫哥哥新得的武功秘笈就不能给你了。”海大富是实实在在的武痴，对主子的忠心是他的人生的存在价值。但是，各种高深武学却是他最为迷恋的东西。

如今，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小无赖，竟然让他跟眼馋了很久的武功秘笈擦身而过，向来就心眼不大、心胸更不广阔的海大富马上就把这笔账记在了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筋、亲手带进来的小无赖头上了。

“奴才谢主子不罚之恩！”虽然海大富是宁愿受罚，也不想拿自己的功劳和赏赐去抵这回的错误。但是，主子的决定可不是他这个奴才可以质疑的，就是心中不怎么情愿，海大富却不会想到要违抗的。

“本宫知道你对那本秘笈是垂涎已久，如今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没了，你心中肯定是不舒服的。”宁罄如今可是很了解海大富的，否则也不会想到要利用秘笈来提高海大富的‘工作效率’。

“奴才不敢！”海大富以为自己的小心思真的让主子猜到了，马上请罪。

“这样子吧！本宫又有新的差事给你。只要你办好了，本宫还是给你这部秘笈。如果在这个期间，本宫的哥哥要是再从江湖上得到什么你感兴趣的秘笈，本宫到时候也让你看看。你觉得怎么样？”一根红光闪闪、新鲜之中带着阵阵清香的‘红萝卜’就这么挂在了一头名叫‘海大富’的驴子眼前。

“奴才谢过主子的恩典！奴才必定全力以赴，不负主子的托付。”于是，为了眼前这最近在你那里看小说喽。当然是元元小…说…网。根垂涎已久的‘红萝卜’，海大富拼了。

“很好，本宫最近有些事要办，本来还是一头雾水、不知从何入手的。但是，你带回来的小无赖倒是让本宫灵机一动。你先想个法子让那个小无赖安心地呆在你的身边，除了让他好好地跟皇帝玩耍之外，你别多管他其他的事情，除非他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你不必理会。毛东珠的记忆已经让本宫给修改过了。你以后就装作对先帝忠心耿耿，先帝怀疑先太后的死跟恪太妃相关，命你务必追查真相，在适当的时机，本宫会通知你跟毛东珠演一场好戏的。”达成目的的宁罄欢喜地给海大富派了任务。

“奴才遵命！”虽然一肚子的疑问，但是已经习惯无条件服从主子命令的海大富还是全盘接受了。

“绿衣，今日海大富和那小太监有何举动啊？”晚上，宁罄把来蹭饭的几个孩子都打发走了之后，马上就开始关注自己一手推动的大戏。

“回主子，早上海公公回去之后，就马上质问小桂子昨日在练功房遇到了什么人，在小桂子说出皇上的样子之后，海公公就表现得非常忌讳皇上一般，没有告诉小桂子皇上的身份，却叮嘱他好好地陪皇上玩。成功地让小桂子相信海公公是因为害怕皇上才没有继续追杀他的。”绿衣跟在宁罄身边久了，女人心中那种八卦之魂早就让宁罄给点燃了。如今，说起在宫中仅剩的几个原本跟八卦不沾边的海公公百年难得一见的精彩演出，绿衣也是很兴奋的。

“那小桂子真的相信？”宁罄记得韦小宝可是极度狡猾的一个人，海大富那种水平的演技能行吗？

“主子是不知道海公公为了那本秘籍都豁出去了。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那种心如止水的样子。他在小桂子面前的表演是活灵活现，要不是咱们有人全程监视小桂子，根本就想不到海公公这回能这么舍下脸面去做这事。”都怪海大富平日太过死板了，除了办差，他平日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武痴，除非是荪扎奇之流的高手跟他讨论武学之道，否则真的是一头半个月都不吭声的。难怪大家都不相信他竟然可以出演如此精彩的戏份。

“哦！海大富如今的武功可不低。你派去的人竟然没有让他发现你们在监视小桂子？”海大富的内力虽然不如自己这个开了强力作弊器的人，但是在后宫，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宁罄很难想象自己手下竟然还有人能监视他，却没有被发现。

“主子可能不知道咱们那些人都是有专门训练过的。有好些做探子的人，他们都是练了跟龟息功相似的功法的，如果他们想的话，可以很长时间内潜伏在一个地方，几乎完全不漏生息，就是武功高强如海公公，也未必能察觉到最近在你那里看小说喽。当然是元元小…说…网。他们的存在。而且，自从咱们从汤若望那里得到了那个叫‘望远镜’的西洋玩意之后，咱们那些懂唇语的人也可以通过望远镜，任何无声无息地监察到远处的人。”作为宁罄的外管家，绿衣可是宁罄在紫禁城外所有事务的总负责人，虽然很多的事情，她自己也只是听手下人汇报来的，但是并不妨碍她为自己出色的手下感到骄傲。

“这法子是谁想到的，好好地赏赐一番。告诉下面的人，以后如果都有这种可以举一反三、脑筋灵活，然后让大家都受益、差事更顺利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赏赐。”

宁罄原本还在烦恼以后如果遇到像九难师太这种高手的时候，韦小宝的大戏自己就看不成了。毕竟她手下的这些人才以后都是大有用处的，如果牺牲在自己看戏这事上，她还真的是觉得过意不去。可是，没想到下面的人如此机灵，竟然有这么多的法子可以监视武林高手，宁罄表示非常欢喜和满意，大手一挥，马上调高了探子们的生活质量。

同时，大家看到主子并不是什么迂腐的人，那些头脑的灵活的，从此就更受重视了，带动了宁罄手下更部门的人积极走向了发散思维、开动脑筋的道路，在往后的日子里面，成为了中国创新的先行者。

“奴婢就带他们谢过主子了！”绿衣也欢喜地替下面的人收下了这份赏赐。

“皇后那边现在怎么样？”听完了韦小宝今天一天的行程和故事，宁罄这个后宫名义上的负责人也不得不过问起相关的事务。

“自从发现自己怀上了龙裔，皇后娘娘就小心谨慎多了。除了初一、十五到主子这里来请安之外，皇后娘娘大多数都呆在坤宁宫，轻易不踏出宫门半步。身边的人全部都换上了她娘家这几年陆续送进来的人，其他人都安排到外围做些杂事了。”

“赫舍里氏竟然舍得手里面的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宫权？”

“原本皇后娘娘还是很不愿意让出手中的‘大权’的。她从来就没有得过圣宠，在后宫又不如贤妃受主子们的‘喜欢’，当然死抓住大权不放。但是，上个月底，皇后娘娘的额娘亲自进了宫，对着皇后娘娘苦口婆心地劝诫了大半天，把道理都一一掰碎，给皇后娘娘讲得清清楚楚的，皇后娘娘大概是听进去了吧。”听到底下的人复述皇后母女的谈话内容，绿衣也非常感叹了一下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就是不知道皇后是否真的能够体会到赫舍里福晋的这份心。

“赫舍里福晋算是个明白事理的。以后，就看皇后她自己怎么做了。对了，贤妃这阵子就没有做什么动作吗？这可不像她的风格！”自从遏必隆和鳌拜最近在你那里看小说喽。当然是元元小…说…网。‘联手’拉下了索尼，贤妃就日益气焰高涨了。后来，皇帝为了平衡后宫，高高地抬起了皇后，对着贤妃也冷了一阵子，贤妃才没了气焰。接着，遏必隆称病避开鳌拜的锋芒，贤妃就更沉默了。

只是，在宫中打滚多年的年宁罄可不认为贤妃是真的不想争了。皇后怀上龙裔的事情对于贤妃来说，绝对是足以让她气疯的大事。按照她的性情，怎么可能会让皇后一直安然无恙地生下嫡子？

“贤妃娘娘哪里是个能忍的？不过是遏必隆大人前阵子派人给她送了个很有手段的嬷嬷进来，贤妃娘娘虽然很想动手，但是都让那个嬷嬷给劝住了。”

“遏必隆可不会这么好心吧！这个老狐狸难道就真的期待皇帝这么快有嫡子诞生？”宁罄大感奇怪。

“当然不是！那嬷嬷说了，不是不动手，而是尽量借别人的手去做这些事。免得让皇上抓到了，遭了皇上的厌弃，毕竟贤妃娘娘如今也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呢！”

“那她们是想借谁的手？后宫如今的人可不多哦！”皇帝年纪不大，而且如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如何跟鳌拜斗争的事情上，后宫里的女人可真的不多。

“是庶妃马佳氏。去年马佳氏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不是让人给害得流产了吗？这事可是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联手主导的。皇上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为了前朝的赫舍里和钮祜禄两家的势力，就没有狠罚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只是把她们身边的人都换了一次罢了。”

“没错，当时马佳氏流下的可是个男胎，哪里有不恨的？恐怕早就想把皇后和贤妃都给生吃了吧！”

“主子，咱们需要保护皇后娘娘吗？那毕竟是皇上的孩子。”绿衣以为以主子待皇帝的情分，可能会出手保护皇帝的孩子。

“不必了！这后宫，皇帝如今也是在时时监察的，你说的这些他肯定都知道。上次马佳氏的事情，他想必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却没有出手，咱们就不必多事了。让她们闹着吧！这后宫沉寂了这些年，也该动起来了。”

更何况，她跟皇帝毕竟没有血缘关系，有些时候，大家做事都得留有余地，如果你觉得为了对方好，事事都替对方拿主意，人家可不见得会真的领情。

111

“皇帝；昨晚邓嬷嬷来回了额娘；说庶妃马佳氏想谋害皇后肚子里的龙裔。贤妃也出手想帮马佳氏完成这事。你怎么想的？”本来宁罄是真的不想管这事的。但是马佳氏的手段过于粗糙，竟然让皇后提早察觉，还把这事捅到了后宫第一内务大主管邓嬷嬷跟前。宁罄这个皇贵太妃就再不能当做不知道了；毕竟，她如今好歹还是名义上掌管着后宫大权的。

可是；后宫这水可不好淌。皇帝心里的盘算多着呢！

而且，她如今已经是皇贵太妃了；后宫什么的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去年皇帝就给福全封了亲王；等福全大婚后；就得出宫建府了；她向往多年的自由生活也终于快到来了。为了这事，她如今已经在全京城的贵族适龄小姐里面展开了详细调查了；儿子福全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媳妇一定得好好选才好。她哪里还管得了别人怎么样？

“额娘？”其实这事皇帝知道，但是他觉得奇怪，额娘虽然替他管着后宫，但是她向来是知情识趣的，虽然跟自己感情好，但是从来不会因为这些而对后宫指手画脚，也没有对后妃之间的事情出过声的，怎么今天突然会提起这事的？

“你放心！额娘可不是要插手你后宫那些事。只是，皇后如今的手段是越发的厉害了，竟然提前把马佳氏那事捅到了邓嬷嬷那里，额娘这个管着后宫的皇贵太妃哪里还能再装聋作哑呢？可是额娘也不知道你对这事有什么打算，如果额娘贸贸然行事了，怕会误了你的事，所以就先问一下你！”最好你可以自己把这些事搞定，老娘最近忙着看戏，忙着相看媳妇，忙得很，没时间。

“哼！皇后倒是越发出息了，竟然还想借额娘的手去收拾马佳氏。也不想想她自己造的孽！”

皇帝虽然说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皇后，可是看在索尼的知情识趣和赫舍里一族对自己忠心一片的份上，他还是想过再给皇后机会的。所以，皇帝对于皇后之前在后宫的一些举动虽然看不上，却没有出手干预。

但是，马佳氏流产这个鲜血淋漓的教训，最终让皇帝对皇后的最终幻想都破灭了。如果那时候不是皇后刚刚好被查出有了身孕，如果不是如今刚好到了对付鳌拜、收拢大权的关键时机，如果不是自己还需要用到赫舍里和钮祜禄两个家族，皇帝当时是真的会把皇后和贤妃都给废掉的。这么狠毒的女人，如果他的后宫真的让她们俩把持住了，他以后就是侥幸留下了子嗣，也很难长大吧！

“那皇帝你是怎么想的。皇后之前出手害了马佳氏这事，额娘也从邓嬷嬷那里听说了，只是你也清楚，这后宫之事，向来是没有对或错，只有生或死的。而且常常牵涉到前朝的一些势力问题。额娘实在是不方便插手。”宁罄虽然名义上给皇帝管着后宫，但是事实上，宁罄也只是给皇帝管着那些杂务，但是涉及后妃和皇帝甚至是龙嗣的事情，她是从来不粘手的。

“额娘别担心，这事交给儿子处理就好了。”对于养母的知情识趣，皇帝非常满意。他是很享受养母对自己的关怀与爱，但是，后宫有些事的确是牵涉太多，别说是养母，就是他的生母佟佳太后仍然在世，他也不太乐意她过多插手自己后宫的某些事的。

“既然如此，额娘也就放心了。”顺利地把大麻烦给抛开了，宁罄顿时无事一身轻。

“对了，皇帝前几年为了安抚三藩，不是已经把咱们的柔嘉公主【安郡王岳乐庶女舒宜尔哈】指给了靖南王耿仲明的孙子耿聚忠、把和顺公主【承泽亲王硕塞嫡女济兰】指给了平南王尚可喜之七子尚之隆吗？”

“没错。三藩这些年愈发地气焰嚣张了，如果不是鳌拜擅权，儿子又羽翼未丰，儿子真想马上把这些蛀虫给除掉。”

“皇帝别急，须知来日方长！咱们大清如此广阔，事情肯定是多且繁杂的，慢慢来吧！只要你细心布置，然后逐个击破，时机一到，必定马到功成。”

“儿子明白的。”

“刚刚额娘提到两位公主，是考虑到鳌拜跟苏克萨哈的斗争都有一段时间了，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就可以除掉鳌拜，然后正式亲政了。那时候，三藩必定是你的心腹大患。竟然已经指婚，两位公主如今都满十七（剧情需要，公主们的年龄修改过）岁了，不如今年就让她们完婚吧。两位公主都是极灵秀之人，咱们给她们安排的课程，她们都学得不错！如果让她们在靖南王府和平南王府呆上几年，相信她们必定可以给咱们带来很大的惊喜的。”

“额娘考虑得很周到。这些年，也多亏有额娘在儿子身边时时提醒和鼓励，儿子才能得了如今的好局面。而且额娘的‘公主自强’计划也让儿子手中多了这么强有力的底牌。儿子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报答额娘的大恩！”

“傻孩子，又胡思乱想了！今天说到和亲这事，其实额娘是想提醒一下皇帝，得给咱们的公主们准备一套方法，保证咱们的公主们以后可以安全又及时地给咱们送消息回来。”

“额娘提到这个，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想法了？如果有的话，就说出来参详参详吧！”

“额娘之前看到《四十二章经》的时候，就想到以后咱们的公主们也可以把密信藏到封皮的夹层里面。你知道额娘向来喜欢看各地方的游记和各地的地方志。福全的舅舅们为了额娘这个小乐趣，每年可是没少折腾的，京中的王公贵胄哪个没听说过这事的。以后，两位公主在南边给额娘多搜罗些相关的书，想送进宫里来孝敬额娘这个皇贵太妃的话，绝对不会惹人怀疑的。”

“这倒是个好方法。书籍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清贵，对靖南王府和平南王府确不费什么的，在咱们没有真正动手去撤藩之前，他们必定非常乐意讨好额娘这个皇贵太妃的。到时候，对于这些公主们从各处搜罗来的书籍，如果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想必他们不会阻止这些东西送到咱们跟前的。”

“没错！而且，咱们之前不是已经根据洋文的形状编了一套暗号【其实就是汉语拼音】吗？就算是他们无意中查到了公主们的书信，他们也绝不可能看懂那些看似洋文却只是具有洋文的外表，意思完全跟洋文不相关的符号，他们也无法确定公主们是否在给咱们传什么消息。”

“没错！这事还真是多亏了绿衣的蕙质兰心，竟然能想出一套这样子的暗号来【宁罄把这东西默写出来之后，让绿衣给顶替了，皇帝可不需要聪明绝顶、样样皆精的养母！】。如果不是额娘已经习惯她伺候了，儿子真想把绿衣给讨了，让她帮着儿子，很多事必定会事半功倍的。”

“那可不行！你之前说要小梁子和小李子，额娘是没二话的。但是绿衣和邓嬷嬷她们可不能让你‘抢走’了，没了她们，额娘可过不了日子！”这话可是大实话。

这些年来，在绿衣和邓嬷嬷等人的纵容之下，宁罄过着比猪还要废材的生活。宫斗什么的跟她是完全绝缘的了，毕竟顺治帝都死了，皇帝样子的后宫，不管斗什么，都跟她不相关的。

起居生活方面，宁罄虽然不喜奢华，但是皇贵太妃的位份绝对是可以把一个正常人给养废的，更何况宁罄这个本来就有点小懒惰的人。

皇帝把紫禁城的内务交给了宁罄，可是她转手就让邓嬷嬷给接手了。在邓嬷嬷那强大的功力之下，紫禁城里面的那些平素难缠的小鬼都不敢捅出什么足以让宁罄出面的大事。

至于宁罄在紫禁城外面弄的那些东西，除了开始的时候，宁罄给出点主意之外，接下来都是绿衣全权负责的。绿衣手下能拿到实权的人，基本都是让宁罄下过忠心契约符的，根本就不用担心忠诚度问题。能力就更不需要担心了，他们都是多弼精挑细选出来的。

综上所述，宁罄是真的离不开绿衣和邓嬷嬷她们的。

“额娘都这么说了，儿子当然就不能夺人所爱了。”皇帝却是明显把宁罄那大实话当成玩笑了。

“对了，皇帝还在跟上次提到的那个小太监玩摔跤吗？”宁罄每日听着绿衣的报告，当然对韦小宝跟皇帝的互动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这事是不能让皇帝知道的。

“那个小太监叫小桂子。他是个很有趣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学识，常常闹笑话，却每每可以让儿子笑逐颜开。前几天他无意中知道了儿子就是皇帝，却还是跟往日一般待儿子。儿子觉得他很难得，就把他调到乾清宫当儿子的贴身小太监了。”一提到小桂子，皇帝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快乐的气息。

那光彩熠熠的双眼让宁罄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久违了十数年的‘JQ’。怪不得以前自己看小说的时候，那么多人说小玄子和小桂子自己充满了JQ？

“皇帝竟然能在紫禁城找到了这么个开心果，真是可喜可贺。听你这么一说，额娘也想看看皇帝口中那个小桂子是什么样的人呢！不如，你找个时间，带他来给额娘看一下吧。”看到皇帝看过来的眼神，宁罄马上把心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清除掉，马上提出了见见韦小宝的要求，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围观金…庸大神封笔之作中的男猪脚的好机会啊！

“额娘也想看看小桂子吗？那儿子明天就带他过来景福宫，让他给额娘请安。但是小桂子他规矩不怎么好，如果到时候有什么地方冒犯了额娘，额娘你可得多多包涵一下他才好。”对于宁罄的要求，皇帝十分积极地响应了。

小桂子如今在皇帝心里面占了很特殊的位置，虽然他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是什么位置，但是这不妨碍他重视小桂子。宁罄在皇帝的心中就是慈母的代表，也是别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如今宁罄主动提出想见见小桂子，皇帝当然不会拒绝。他是极希望小桂子可以入了宁罄的眼，那么其他的兄弟姐妹肯定也会喜欢小桂子的，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在乎自己重视的家人是否喜欢小桂子这件事。想不通的他，只好自我催眠说，如果宫中的主子都喜欢小桂子的话，小桂子以后在宫里就有底气多了。

“额娘就是想看下他有什么本事可以把皇帝哄得笑逐颜开罢了。规矩什么的，额娘可不是那些严厉的精奇嬷嬷，你就放心吧！”

“儿子只是随口说说罢了，额娘怎么就取笑起儿子呢！”

······

112

小桂子；朕的额娘昨天说想见见你。待会朕就带你到景福宫去请安，你规矩不好；待会记得别乱说话！”下了朝；皇帝提脚就要到景福宫给宁罄请安；突然想起昨日宁罄说想见见小桂子的话，就随便把小桂子也捎上了。

“皇上的额娘就是太后娘娘吗？”小桂子在皇宫里面算是新手，就是皇帝如今的后宫有什么人都不清楚，哪里能知道先帝后宫那些往事？他不过是根据自己以为从说书人那里听到的东西；直觉地认为皇帝的娘就是太后罢了

“不是。朕的生母孝康皇后已经仙逝多年了。如今朕说的额娘是景福宫的皇贵太妃。她是朕的养母，曾经多次救朕于危难之中，待朕如亲子般亲厚；最是慈祥温和的。朕和几个兄弟姐妹能养在额娘身边实在是很大的福分。大家都非常尊敬她。”皇帝早就发现小桂子对于规矩和宫里的情形都不清楚的情况；只是他以为小桂子是刚刚进宫的；还没有学好规矩就无意中撞到了自己，才会什么都不懂。而且，他也实在是很喜欢小桂子这个样子，就是小桂子做了什么，他都自己给小桂子找了适合的理由。

“听皇上这么说，这位皇贵太妃娘娘倒是一位难得的慈母。皇上身边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