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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清穿之宁悫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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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三年初，韦小宝带着罗刹国女王修好的国书回到了紫禁城，皇帝大喜，更是看重韦小宝。宁罄也在不久之后，收到从罗刹国得到来的密信，知道自己的计划都进行得非常顺利，非常大方地对自己的得力手下赏赐了一番。
在用汤若望研制出来的新式大炮给罗刹国来使一个大大的下马威，深深震慑了一番大清北方的这个不怎么友好的邻居，暂时解除了大清北边的威胁之后，皇帝终于在朝会上正式宣布了撤藩的决定。
随着吴应熊试图逃出京城这一行为，大家都可以预见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了。
不仅皇帝在密锣紧鼓地做着最后的准备，宁罄也把海大富等好几个在各地或者办差或者历练的高手召了回来。
三藩乱虽然于大清而言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董鄂兄弟们却是等待已久的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几年里面，他们除了轮流担任皇帝的贴身侍卫之外，也常常被皇帝派到外面办差历练或者跟着大哥多弼实战演练，都成长了不少。现在，三藩之乱将起，皇帝本身也非常欣赏他们的才华，就让董鄂几兄弟都出去建功立业。
虽然说这几年，大内侍卫里面的确多了不少新晋的高手。但是，他们不管是内力或者对敌经验，跟他们的前辈相比，都是不足的。所以，宁罄才把海大富等人召回，让他们代替了董鄂兄弟们的位置，贴身保护皇帝。
要知道，这是一个武侠的世界，吴三桂再怎么说都是汉人，如今他要反清，如果他那把利嘴胡乱地说一通，说不定就有些什么隐世的高手让他给说动了，真真到紫禁城来刺杀皇帝。
在这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肃杀气氛之下，后宫却是生机勃勃一片。二月，庶妃小张氏诞下二公主。五月份，平贵人诞下皇二子，兆佳氏诞下三公主。
短时间内得了一个阿哥和两个格格，皇帝大喜，还想趁此机会好好庆祝一番，好让天下人都知道大清是多么地国运昌盛，什么妖魔鬼怪地得退让。
可惜，缠绵病榻已久的皇后娘娘却在二阿哥出生的第二天，就请求皇帝让二阿哥记在她的名下。这事皇帝这么可能答应。
先不说在这个世界里面的皇帝有了两个各有所长的亲妈和养母，她们联手给皇帝创造了非常良好的环境，不管是朝廷还是后宫，都没有了赫舍里氏发挥的余地。因此，康熙对赫舍里氏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赫舍里氏也不可能想历史上一般对皇帝具有重要意义。
更何况，赫舍里氏在还没有机会显示她的贤惠和能力之前，就已经在皇帝心里面留下了污点。先入为主的怀印象让赫舍里氏刚刚开局就已经处于劣势。
再加上皇帝对后宫的不信任，亲自安排了不少的亲信在各处监视，更是连连发现皇后在跟后宫其他妃嫔的斗争中的心狠手辣，从而勾起了他自己童年的种种不甚美好的回忆。于是，皇后就杯具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皇后之前没有把自己的嫡子保住。虽然这事本来就是后宫诸人联手而技高一筹，但是皇帝只是看到结果，然后认定了这个皇后是个无能的。
之前，皇后因为不能插手平贵人怀孕之事而病倒，皇帝就认为她是不满自己的英明抉择，是以‘病’来要挟自己。这印象就更是跌倒了谷底。
如今，皇后竟然跟皇帝说，自知时日无多，希望时候能有个子嗣给自己烧香，望皇帝多加怜惜，还时而不时地暗示皇帝当年索尼作为首辅的功劳。
这个时候的皇帝可是今非昔比，他手中掌控的东西可是比历史上的康熙多多了，而且正是年少气盛，想要大展宏图一番的时候，听到自己素来不喜的皇后如此的言语，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也许如今的皇帝还没有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但是皇后和赫舍里一族现在绝对不是能让他低声下气的一方。因此，他也没有埋藏自己心中的怒火，而是非常直白地朝着皇后喷…射而去，狠狠地收拾了皇后一番，才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坤宁宫。
当然，皇帝没有答应皇后这个要求也是有其他考量的。
如果二阿哥真的记在了皇后的名下，那他马上就是嫡子的身份了。赫舍里氏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是真的因为自己生子无望呢，还是赫舍里一族另有谋算？如果真的是赫舍里一族的谋算，让他们把二阿哥弄成了嫡子，那么他们的下一步又是什么？‘太子’这个名词马上就呼之欲出。【皇帝，你真相了！赫舍里一族真的有这个打算的！】
‘太子’这两个字就跟一个口令一般，打开了皇帝某段记忆的大门。
“···皇帝以后会有很多优秀的儿子们！但是，可惜皇额娘却是看不到了。你切记，对孩子的教育方面要上心。
你是站在大清权力巅峰的皇帝，你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对天下所有的人来说，都是具有无法抗拒的诱惑的。皇帝永远记住，你的儿子们，他们都有问鼎帝位的机会！为了这把椅子，他们必定会互相争斗。这是每一个皇室的悲哀。
皇额娘如今给你提个醒，就是不希望你在创下了万世基业之后，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的儿子为了帝位的归属而成了死敌。所以，对孩子的教育你一定要上心。
皇额娘跟你说过，这个世界其实非常大。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都长大了，也都非常优秀，你就把他们都送到大清以外的世界去，让他们看清楚这个世界是多么大，多么广阔。如果，他们都不想屈居人下，就让他们在外面建功立业。别为了大清这一亩三分地而争得像斗鸡眼一样，丢脸之余，还带坏了你这个作为父亲创下的基业。”
“儿子知道了，皇额娘···”
“皇额娘时间不多了，最后还有一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皇额娘！”
“儿子一定会做到的，皇额娘请说！”
“你年少登基，虽然你的皇玛法和皇阿玛都不是什么长寿的人，但是额娘相信你必定比他们都有寿数上面的福气。你将会在位六十年。所以，你在四十岁前，千万别立太子。人人都爱从龙之功！太子早立，不但是其他阿哥的目标和靶子，还容易威胁帝王的权柄，造成动乱。答应皇额娘，千万别早早立太子！”
“儿子答应皇额娘···”
这段记忆，是佟佳太后临时前留给皇帝的。这些年，因为皇帝迟迟没有子嗣，加上忙于政事，几乎都把这段话给忘记了。但是，今天，‘太子’这两个字的浮现，却是把这段记忆给打开了。
皇帝失神地坐在乾清宫的御案前，一时间思绪万千！
130
尚在乾清宫发呆的皇帝却没有想到；在他离开之后；羞愤欲绝的赫舍里氏马上倒在了坤宁宫的大殿。
本来因为二阿哥这个赫舍里一族的希望出生而突然焕发的活力已经透支了皇后的生命力；如今皇帝无情的打击更是让赫舍里氏心死成灰，病重的皇后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康熙十二年五月份，缠绵病榻将近一年的皇后赫舍里氏病逝于坤宁宫；享年二十二！
当皇帝在乾清宫听到皇后病逝的消息的时候；心里面闪过了片刻的错愕。太医都说了；赫舍里氏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病；就是身子弱；加上郁结在心；才会一直缠绵病榻的。
因此，在他心里面；皇后就是心胸不宽，对自己的决定不满之余，也是对没能彻底掌控后宫不满。
可是，他还真的没有想过皇后会这么快就消失在自己生命里的。毕竟，他的养母皇贵太妃当年都体弱多病甚至是缠绵病榻多少年了，最后不都是调养好了，现在别提多健康啊。【皇帝啊，这两人的情况是绝对不同的！】
怎么到了赫舍里氏身上就不同了呢？
不过，皇后死了，皇帝倒是不怎么伤心。本来感情就不好，他更是不耐烦皇后和赫舍里一族那个‘太子’计划。如今赫舍里氏能自己离开了，皇帝倒是不介意给她一个体面。
因此，皇帝给了赫舍里氏一个极度哀荣和重大的葬礼。同时，还亲自赋诗怀念皇后的‘美好品德’，甚至为了皇后崩逝而罢朝三日【其实是偷偷跑到裕亲王府去跟自己二哥和其他的心腹大将商量怎么对付吴三桂去了】。朝廷内外都大力赞颂皇帝的深情厚谊和大行皇后的品德高尚。
当然，就是再怎么哀荣，皇后的逝去都不会说让大家的日子过不下去的。不过，大家都没想到，皇帝的‘深情’却是延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赫舍里氏过世一年之后，朝廷里就陆续出现了册立新后的呼声，特别是贤妃钮祜禄氏的父亲遏必隆蹦跶得最为欢快。毕竟不管是论资排辈还是看出身名望，如果皇帝要立新后，贤妃都是首选人物，虽然她已经被皇帝冷落了好几年了。可惜，皇帝对于册立新后的这事却是听而不闻，没有怎么理会这些建言。
又过了两年，皇帝终于在康熙十六年把贤妃册立为皇贵妃，让她代管后宫部分宫务，却同时向天下公布说自己深深感念大行皇后的贤良淑德和高贵品格，决定以后都不会再立皇后。皇帝打算着，如此嫡子就不会出现了，太子也不会过早地现身了，不过，他真真是把赫舍里氏给利用了彻底！
而刚刚拿到凤印的贤妃钮祜禄氏，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毫无防备地受了皇帝的重重一击，一口血就要喷…射而出，还生生地让她自己给逼回去了。可惜，她马上就步上了她前死敌赫舍里氏的后尘，因为这一股无法抒发的郁气而病倒了。偏偏她是个极度好强的，如何能够让平日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都来看自己的笑话，竟然就勉力支撑自己去处理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宫务。这不，从此也缠绵病榻了。每每好了一丁点，她都继续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权力，却把身子都快速地掏空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不过，不管是皇后的崩逝还是后宫的风起云涌，宁罄都没有心情理会。裕亲王府如今也忙着呢！她的新媳妇裕亲王福晋舒穆禄氏怀孕了。
舒穆禄氏的害喜现象非常严重，吃啥吐啥的，第一次当祖母的宁罄表示非常忧心。在大家都想不到别的法子的情况之下，灵机一动的宁罄亲自到自己的小厨房去拿灵水做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孕妇饭，舒穆禄氏才终于可以正常进食了。从此，宁罄就开始围绕自己的新媳妇转的日子了。
不过，鉴于她的身份过于高贵，大家都不敢劳烦她动手，特别是舒穆禄氏。她是最为清楚自己丈夫裕亲王对于这位皇贵太妃婆婆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她敢肯定，不管是任何的人或者事，在丈夫心里都得排在婆婆后面。而且皇帝对自己婆婆这个养母的感情也是非同一般，从他常常微服到裕亲王府蹭饭和偶尔不知觉对婆婆的撒娇的举动就可见一斑。当然还有三位先帝亲封的固伦公主们就更是不用说了。她们都是一有机会就常住裕亲王府，都恨不得黏在婆婆跟前过活，根本就完全没有外面盛传的半点端庄高贵。
综上所述，舒穆禄氏除了最开始那一次，实在是饿狠了，在美味的召唤之下糊里糊涂地吃了宁罄作的那顿饭之外，再也不敢吃宁罄做的东西了。特别是在她回过神之后，简直是吓到魂都飞了，哪里还敢让这位背景无敌雄厚的婆婆给自己下厨做饭啊？就是对方主动做了，她也不敢吃，就怕自己没有福气消化呢！
因此，宁罄只好每日供应灵水，让几个‘衣’字辈的得力手下，每天轮流给舒穆禄氏做她们拿手的饭菜，给自己的新媳妇和乖孙做好吃的。舒穆禄氏也是深表荣幸，异常感激自己婆婆的体贴。
至于裕亲王府的府务，宁罄当然不会让舒穆禄氏继续管着，就交给了原本一直在给福全管理产业的福嬷嬷和竹嬷嬷。对此，舒穆禄氏也很满意。她大婚之前就是有这两位嬷嬷们领着入门去学习管理亲王府邸的，在大婚之后，两位嬷嬷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把王府的权柄都双手奉上，她根本不担心两位嬷嬷会趁机把持裕亲王府。
为着裕亲王府后继有人之事，宁罄的亲妈瓜尔佳氏和舒穆禄氏的娘家太太都亲自到了裕亲王府来贺喜。宁罄当然是拉着瓜尔佳氏回了自己的院子絮叨絮叨一番，同时留下了舒穆禄氏跟她的娘家人说些私密话。
“皇贵太妃娘娘是个慈善的，姑奶奶有福了！”舒穆禄氏的大伯娘自己没有女儿，连续生了四个顽皮小子，整日皮得让人头疼，所以对这个养在自己婆婆跟前的文静小侄女一向都比较喜欢。
本来他们家还担心皇贵太妃娘娘住进了裕亲王府，他们家的姑奶奶的日子会不好过的。毕竟婆婆这种生物向来是不好讨好的，再加上皇贵太妃娘娘的身份还如此高贵，裕亲王又是个皇贵太妃娘娘一手拉拔长大的。有这种跟自己儿子情深意重的婆婆，谁家的女儿皮都要绷紧一点。可是，裕亲王府不是菜市场，他们家也不能见天的跑去查看自己家的姑奶奶是否过得好或者怎么样。
幸好，他们家的姑奶奶是个有福气的。刚刚进门没有多久，肚子就争气地怀上了。正当他们家在商量着让谁去看看的时候，裕亲王府就来人了，说是皇贵太妃娘娘请他们福晋娘家的女眷们过府一聚，看看刚刚怀上的福晋，跟福晋说说话。
大喜过望的老太太听到消息，跟家人商量了一番，年长的女眷们就都出动了，毕竟皇贵太妃娘娘的邀约可是难得得很，就算实际上是亲家，但是他们家的人可不是拎不清的，她们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拜见一下皇贵太妃娘娘也是应当的。
第二天，大家按照规矩到了裕亲王府。本来她们还因为身份的问题而有点拘谨的，就怕一时不察，无意中得罪了皇贵太妃娘娘，不仅丢了自己家的脸面，还给姑奶奶脸上抹黑。
没想到，皇贵太妃娘娘比她们之前见到的那次还要慈和。身穿天蓝色常服的娘娘，今天只是带了些非常简单却明显是价值不菲、低调中透着华丽的首饰。只见她温和地问候了舒穆禄老太太一番，又跟其他舒穆禄府的几个太太说了几句，丝毫不见什么高傲的神色。如果大家不是一直都非常清楚眼前之人的身份，怕是会以为她只是一般的姻亲呢！
大家在大厅略坐了一会，下面的奴才就来禀报说皇贵太妃娘娘的额娘董鄂府的老太太来了，皇贵太妃娘娘有礼地道了个恼，说自己要跟自己的额娘说说话，然后让人把她们都领到了福晋的院子。
一踏进裕亲王府的正院，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就映入众人的双眼。看着很多明显在北方很难存活的瓜果竟然都在这院子的枝头挂着，大家都表示了深深的赞叹，以为是裕亲王府势力雄厚，竟然能请到如此巧匠，整出这么一个如此具有农家情趣的院子。
【其实都是灵水的逆天作用给弄出来的！】
进了房里，看到脸色红润的姑奶奶在两个婢女的扶持下，迎了上来，舒穆禄老太太眼眶红了。几个媳妇加上最为喜爱的孙女一番劝慰，好不容易老太太才缓了过来。
舒穆禄府大太太把自己家的姑奶奶拉到身前，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发现她真的是过得很好之后，才有了刚刚的感叹之语。
131
“大伯母说得对；额娘虽然位份极高；却最是和善慈祥的。这次侄女怀上了，害喜的症状严重的很，额娘竟然亲自下厨给侄女这个媳妇做了一顿好吃的！先不说那饭菜的滋味是多么地美味；侄女吃过之后，马上就觉得精神气都好多了！”舒穆禄氏见到了一直非常爱护自己的娘家人；心里也是止不住地高兴。为了让她们相信自己真的过得好，把自己认为最有力的一个例子拿了出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让皇贵太妃娘娘给你下厨呢？”明显；舒穆禄老太太被吓到了。
“太太别急；当时是额娘的一片心意；孙女也是不知情的。虽然感激额娘对孙女的用心，但是孙女哪里还敢劳烦额娘。额娘虽然说常常喜欢自己给皇上、王爷和几位公主做些好吃的；但是孙女这个作为媳妇的却是不敢受的！额娘很是体贴，现在都是让身边的姑姑们给孙女做吃的，虽然说是怕饿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孙女知道额娘是怕孙女不好意思罢了。”舒穆禄氏也是个知道轻重的，马上给养大自己的祖母说清楚，免得老人家急上火。
“你啊！真真是掉进福窝去了。不过，皇贵太妃娘娘慈和那是皇贵太妃娘娘的性子好。你作为媳妇的，千万不能噌鼻子上灰，自以为怀上了亲王的孩子，就抖起来了，知道吗？”舒穆禄老太太一听，就知道皇贵太妃娘娘是真的待自己的孙女好，她不是不高兴的。只是，她怕孙女太过年轻了，容易因此而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反而害了自己一辈子，于是主动敲打了一番。
“孙女不敢的！谢谢祖母的提醒！”祖母的一番话，马上就给舒穆禄氏泼了一大盆冷水，让她最近有点浮躁的心，立刻平静下来了。
“太太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只是，咱们家如今没人能在朝中有什么大的出息，帮不了你什么，你很需要谨言慎行。先不说孝敬公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皇贵太妃娘娘还深得皇上的爱戴，她的一句话，可以决定很多事情。当初，听说你要进这裕亲王府当嫡福晋，太太又是开心又是担心。如今，看到你能有今天的造化，你一定要好好惜福啊！”
爱之深责之切！舒穆禄老太太为了自己孙女的福气能长长久久，打破了自己一贯的沉默的性格，意味深长地一再强调让孙女要惜福。
“孙女知道太太是为孙女着想的，必定会好好日子的，太太放心吧！”舒穆禄氏是跟着老太太长大的，哪里能不知道老人家的性格？她当然知道，如今老人家能给自己说这么多，真的是出于爱护的心理。
“那就好！还有一事。你怀上了，王爷身边可是有其他伺候的人？皇贵太妃娘娘怎么说啊？你千万要处理好这事，别坏了自己的名声，又失了丈夫的心。”女人在这个世间就是艰难，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她也是不想打破自己孙女的好梦的！
“太太放心，额娘在孙女成婚的第二天就已经特意说过了，这几年是不会特意塞人进来的。额娘说，王爷还年轻，没得为了那些别有心思的女人坏了身子。只要孙女可以给王爷一个世子，额娘还说就是皇上也不会给王爷指侧福晋的。王爷自己也说，喜欢后院安静一点，只要孙女可以好好地孝顺额娘，他不会让人来恶心孙女的。”想当初，自己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那种不可置信过后的巨大幸福感几乎都把自己给砸晕了！
“你大伯娘说得对，你真的是个有福的！”听了这话，老太太哪里还能说什么，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但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裕亲王府的另一边，宁罄跟自己亲妈瓜尔佳氏也在话着家常。
“额娘，皇帝之前已经宣布要撤藩了，吴三桂是必定要造反的，皇帝已经准备好要大干一场，哥哥和弟弟们这回都要出去建功立业。福全也会跟着大哥一起去。大侄子怎么说？他也去吗？”
宁罄的大侄子西喇布比福全小大半年，自小跟在福全身边长大。因为西喇布是董鄂家未来的家主，宁罄对他的培养虽然比不上福全这个亲生儿子，但是也是下足了成本的。
而西喇布是个表面憨厚，心中却是有丘壑的人！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以后是需要支撑家族的人，一直非常努力地把握住一切的机会，直觉、努力地学习着他应该掌握的东西，很得长辈们的喜爱。早在他武功初成的时候，多弼就亲自把他丢到军队里面打磨了。如今，听说已经在底层官兵里面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要去的。虽然我跟你大嫂是真心不舍得的。但是，你阿玛说了，西喇布是咱们董鄂家的长子嫡孙，以后是要撑起咱们家的，哪里能一直躲在长辈的后面？
你的福全可是正经的皇阿哥，早早就封了亲王。可是，他之前不也是要到外面去打拼吗？咱们董鄂家的孩子难道比你的福全这个皇帝的亲哥哥还金贵？”
瓜尔佳氏虽然是个内宅妇人，但是，因为养了多弼这个厉害的儿子，还有宁罄这个想法多多的女儿，这些年来，经手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如今也算是很有远见的人，早就不是那些被困在内宅的怨妇们可以比得上的了。
“很是！咱们家给孩子们创造了很好的成长条件。他们学的武功都是顶尖的，授课的老师们哪个不是在他们那个领域有真材实料的？
何况，咱们现在都还在，如果他们出了什么问题，咱们还可以给他们兜一下。那些救命的药也是有的。可是，如果咱们都不在了，他们又不成器的话，以后能得什么好？
不如就现在狠下心肠，让人把他们打磨出来。起码，趁咱们还在，也能护住他们的性命！要是他们真的能自己站稳了，咱们以后也不必替他们忧心了！”
亲妈能想得开，宁罄倒是舒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亲妈对于下面的孙子们都是非常疼爱的。她就是怕这些年的安逸日子，把自己娘家的后代都给养废了。贾宝玉那种让人无语的生物，真心是不适合家族的传承的。
“就是这话！额娘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就是再舍不得，也是希望孩子们以后能得个好结果的。所以，这回不但是西喇布要上战场，就是达汉（多弼的二子），哈丰阿（布拉长子）；奇承额（海兰长子），全部都要跟着出去，额娘也没有说半个‘不’字。”
瓜尔佳氏听了女儿的话，就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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