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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撩夫攻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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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得也忒晚了,我都快饿死了。”

一进门就听见楚峥河抱怨,楚惊澜脸色越发不豫,冷哼道:“看看你挑的地方,外头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人!”

楚峥河眉梢一扬,口中振振有辞:“这地方怎么了?多亲民啊!况且我可是照着小堂嫂的要求安排的,全燕州最出名的灯影戏班子就在这家酒楼演出,别的地方也没有啊!”

“把小字给我去掉。”

“是,堂嫂请入座。”楚峥河一边拉开太师椅,一边不服气地嘀咕道,“明明就是自己老牛吃嫩草,还不让人说了。”

楚惊澜听得一清二楚,脸都黑了:“楚峥河,你有胆再说一遍。”

楚峥河假装没听见,飞快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夜怀央见此情形笑了半天,最后见楚惊澜实在绷不住脸了才拉了拉他的手说:“好了,快坐下来吃饭吧,我也饿了。”

菜在他们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上齐了,只是楚惊澜没落座,侍女们也不敢擅自上前布菜,眼下夜怀央一喊饿,楚惊澜二话不说就坐下了,楚峥河隔着衣香鬓影朝这边望过来,不由得露出一丝幽深的笑容。

除了长得漂亮点,胆子大了点,他还真没看出夜怀央有什么动人之处能让楚惊澜如此深受吸引,当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归想,饭还是要吃的,佳肴当前,怎能没有美酒?他转过头对侍从道:“把府里带来的酒呈上来,我今日要与堂兄好好喝一杯!”

如此称呼,当是家宴。

楚惊澜看着玉盏逐渐被酒液灌满,黑眸也如那淡黄色的觳纹般漾开了层层暖意,略一抬手,修长的指节就捏住了盏沿。

“十年陈酿都端出来了,你想让我醉死在这?”

楚峥河大笑:“醉也不错啊,一醉解千愁。”

“从前可以,现在不行。”楚惊澜握着玉盏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夜怀央,唇边溢出淡笑,竟如这浓酒般温润而醇厚,教她一时看迷了眼。

“啧啧,有了家室到底是不同了,罢了罢了,点到即止,省得说我这个地头蛇为难你们。”

楚峥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模样甚是好笑,好像楚惊澜有多不上道似的,见状,夜怀央忍不住捂唇轻笑。

“从前只闻郡王风流潇洒,没想到还如此幽默。”

闻言,楚惊澜眸心轻轻一跳,似有微妙的情绪从中闪过,然而很快就因楚峥河夸张的表情动作而敛去。

“那当然,要不怎么惹得王都万千少女都争着抢着要嫁给我?”

此话一出,边上的侍从皆是满脸忍笑之色,夜怀央也假装正经地点头:“那是,郡王一定不胜其扰,要不怎么躲到燕州来了呢……”

楚峥河剑眉一耸,还没说话外头就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一时之间风帘翠幕都被撩向了半空中,雅间里的人纷纷走到了圆形的露台上,香风弥漫,环佩叮当,他凝目朝下望去,原来是灯影戏开场了。

一座宽大木房,半扇透亮白纱,刀雕彩绘的小人儿逐个上场,舞刀剑,耍花腔,铿锵咿呀,绕梁不绝。夜怀央隔着窗户看着,不知不觉就放下了碗箸,看了一会儿犹觉得不过瘾,楚惊澜便牵着她来到了露台上,孰料这一露面却撞上了半个熟人——冯书颜等人就站在他们的正对面。

紧随在后的楚峥河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疑惑道:“认识?”

“上楼的时候碰见过。”夜怀央淡淡地答了声,旋即把目光移回了灯影戏上,灵动的小人儿跳得越来越欢,说念打唱不绝于耳。

今天的戏是著名的乌江决战。

夜怀央本来是不喜欢看这种悲情戏的,可这戏班子的确有些本事,硬是将一出悲壮的自刎戏演得声势恢宏,浩气凛然,让人为项羽的英雄气概而心折,到最后他在乌江边死去时,在座不少姑娘都红了眼睛,包括对面的冯书颜。

“项羽当真是盖世英雄,若我是虞姬,也愿随他自刎乌江!”

她毫不掩饰面上的倾慕之色,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楚惊澜,边上那几位少爷心中的醋坛子咣地一声碎了,其中有个人一时没捋顺气儿,故意唱起了反调。

“颜妹此言差矣,项羽再厉害又如何?成王败寇,他终究是输在了刘邦手上,就好比深受先帝宠爱的澜王,文韬武略,占尽先机,可那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落荒而逃!”

旁边几人纷纷点头称是。

楚峥河面色陡沉,正要唤来侍卫要把他们都轰出去,旁边忽然传来了冷笑声。

“当年燕州大旱,本地粮商手握陈米漫天要价,澜王不远千里调粮而来,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倒好,你们这张本该乞食的嘴竟开始编排起他来了!有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此话果真不假!”

“你——”那名男子被讽刺得面色青白,瞪圆了双目狠狠望向说话之人,却不料对面突然响起了掌声。

“说得好!”

楚峥河慨然抚掌,方才的惊怒犹如一场被暴雨洗尽,痛快得难以言喻,他深深地看了夜怀央一眼,怎么也没料到她竟会对数年前的事如数家珍,言辞亦句句尖锐,滴水不漏,刺得对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当真是妙极了!

孱弱如凤雏,此刻却展开翅膀挡在楚惊澜面前,化羽为刃,凌厉毕现。

他好像隐约明白她哪点儿好了。

“来人,把这帮碎嘴之徒给小王押下去!不打满一百棍不许从衙门放出来!”

楚峥河一声令下,四周顿时响起了甲胄和兵器的摩擦声,几十名王府亲卫将对面楼层团团围住,像提耗子似地把那几名男子从中提了出来,然后押着他们往楼下而去,前后统共用了不到一刻钟,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而幸免于难的冯书颜更是脸色煞白。

整座流月城中敢以小王自称的只有一个人,而他正是澜王嫡亲的堂弟,他们这回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刹那之间所有人都跪下行礼,只知无意冒犯了荣郡王,却不知那段话里的正主就站在他们的眼前,而他神色冷淡,未见半点不悦,只是微微垂下星眸看向怀中的女子,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戏看完了,回家么?”

“回吧。”女子满脸无所谓,似乎完全没把这等阵势放在眼里,还踮起脚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别人没听清,楚峥河却是听清了。

她说,等下背我。

楚惊澜竟也点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1,今天作者过生日,要出去浪,所以明天022才发放福利

2,请大家尽早观看,也请高抬贵手,毕竟福利不容易,如有问题,我只好换成小剧场了。

3,下一章的名字叫老司机教央宝做人。

☆、第56章 缠绵

说是要他背,真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夜怀央到底没能抹开脸,楚惊澜也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只好笑地睨了她一眼,然后就揽着她上了马车。

翠幕掀起又落,车厢内早就备好了火炉,温暖如春。

夜怀央习惯性地爬上楚惊澜的腿坐好,听着嗒嗒的马蹄声,思绪逐渐飘到了远方,许久之后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再过几天就要回王都了?”

楚惊澜淡然颔首。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纵然他无所谓,她总是要回家跟亲人团圆的,燕州离王都甚远,再不启程怕是要来不及了。

只是夜怀央担心的好像并不是这个,她拢着娥眉沉思了片刻,又问:“那我们走冀南路回王都好不好?”

“怎么?”

“灵儿爱吃冀州的云线糕,来之前就缠了我好久,我若是不给她带回去,怕是要闹不休。”

夜怀央轻笑着,就像在聊家常一般,只是眼神有点闪烁,楚惊澜静静地盯了她半晌,随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拇指缓慢地摩挲了一阵,沾到了意料之中的潮湿。

“你一说谎,手心就出汗。”

夜怀央没出声,算是默认了,却没有被发现之后的懊恼,只是有些沉重。

“告诉我,为什么不想从云州过?”

从燕州回王都最短的路程势必要经过云州,她既然想取道冀南路就肯定是要绕开云州,其中原因还没搞清楚,但楚惊澜心中隐约浮现出一个想法,不知正确与否。

夜怀央半垂着眸子,神情甚是模糊,只见嘴角微微一抿,几个极轻的字眼旋即溢了出来:“至今思项羽,不愿到乌江。”

云州正是当年楚惊澜历经生死的地方。

车厢内忽然陷入了静默。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夜怀央此刻却露出了忧色,云州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就是一场切切实实的噩梦,楚惊澜这一身伤痛全是从那带来的,更有无数同袍葬身于那里,如今重回故地,她怕楚惊澜会触景伤情,更怕自己会忍受不了那种差点失去他的恐惧。

“惊澜,我们不走云州过好不好?”

夜怀央轻蹙着眉头,眸底一片柔软的波光,似怜似痛,欲语还休,楚惊澜沉默了片刻,忽然收拢双臂将她压至胸前,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惊澜?”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犹如狂风过境,瞬间将她心中的担忧绞得稀碎,只剩点点惊讶。她勉强扯开些距离,才抬起眼帘就对上了那双深黑的眸子,细细看去,竟有温柔光芒闪烁,仿佛穿透了遥远星河终于与她相遇。

“央儿,幸好我们只差了这六年。”

楚惊澜垂首注视着她,眸中深情浓得化不开,夜怀央一时竟愣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粉唇抖了半天也没抖出一个字来。

六年前他在北地养伤,她还是个孩子,纵然轨迹交错却无法共行,而六年后他回来了,她也已经亭亭玉立,一切都刚刚好,从江水中把她救出从而结下的缘分,到今日终于开花结果。

他说幸好,是不愿再多错过她一秒。

这句话缓慢地落进夜怀央心底,又转了几圈才悠悠停下,她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味道来,霎时间,眼前一片模糊。

她像个孩子般在他身后仰望了如此多年,如今他终于回过头来看她了。

“六年已经很长了。”她哑声说。

“我知道,不会再有了。”

楚惊澜轻轻吻去她颊边的两串水珠,动作温柔到无以复加,俨然把她当作了最珍贵的宝贝,她的心房剧烈搏动,仿佛从云霄走了一遭,微微偏过头,恰好贴上那双刀削般的薄唇,这下便再也分不开。

窄门厚帷,星灯杳渺,车外风雪一程又一程,灭不尽车内奔腾的野火。

“央儿……”

楚惊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充满了引诱的气息,舌尖从她耳垂扫过,一路加温点火,最后在颈侧烙下一枚滚烫的粉印,她倒抽了口凉气,哆哆嗦嗦地开口:“惊、惊澜……”

“叫夫君。”

夜怀央反应迟钝了半秒,刚要张口却再次传来麻痒的感觉,这次移到了锁骨!她蓦然咬紧下唇,将那声涌到嗓子眼的娇。吟咽了回去,同时睁大眼睛看向楚惊澜,惹来他一阵低笑。

“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么弄?”

她是喜欢这么弄他,可当他还施彼身之时她才知道这有多磨人!

“夫君,我、我错了……”

“知错很好。”楚惊澜抬手拨开她额前一缕碎发,轻如微风拂过,却在下一秒闪电般扣住她的手腕并反剪至身后,同时俯下了身体,“可惜晚了。”

夜怀央的心跳倏地漏跳了好几拍,还未来得及惊呼胸前便骤然一凉,紧跟着滚烫的唇息就喷洒了过来,她陡然惊喘,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扩散,如潮似浪,迅速蔓延至全身。

“夫、夫君……别……”

楚惊澜抬起脸,眸中滚动着深浓的欲。念,还有一丝细微悦色,“那天不是说要把我吃干抹净?遂了你的愿便是。”

他都听见了!

夜怀央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双颊迅速染红,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一朵待撷取的花,娇艳而诱人,看得楚惊澜欲。火大动,再次埋下头攻城掠地般攫取着她的甜蜜,每一下都准确地压在了她的敏感处,令她为之颤栗。

他怎会对她的身体如此熟悉,明明从来都不碰她的……

楚惊澜瞧出她目中的疑惑,倏尔勾唇一笑,伸手探至她裙底,隔着亵裤轻轻拨弄着柔嫩的花瓣,像当初她诱惑他那般幽魅地问道:“这样舒服么?”

她难耐地拱起身子溢出低。吟,凤眸半开,不经意被帷幕摇起的光影晃了眼,沸腾的血液瞬间退了下来,生出几分清醒来。

外头还有人在驾车,他怎能这般狂肆?她居然也被勾得失了魂,一定是疯了!

夜怀央费力地挣开半寸距离,喘着气急道:“这里不行……”

楚惊澜略微直起身子,乌黑的眸子在她身上巡视了半天,从殷红如血的脸蛋到春。色撩人的酥胸,看得她羞臊欲死,恨不得钻进地里去。没想到之后他居然真应了她的要求,松开了钳制在她背后的手,她一得到自由顾不得去揉发酸的手腕,第一时间拢起散开的衣襟,还不忘细声安抚他:“你再忍忍,等回家了……”

“我忍得了。”

话音甫落,她松了口气,谁知按在她裙底的那只长指突然滑到了幽。谷,然后缓慢而小心地挤了进去,她一阵猛颤,如弓弦般骤然绷直了脊背,他却没有停止进攻,来回进出犹入无人之地,勾出千缕银丝,幽暗中莹莹发光。

“我怕你忍不了。”

充满魅惑的嗓音灌进了耳朵里,夜怀央如梦初醒——楚惊澜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她正欲发嗔,又是一波快。感袭来,逼得那滚到唇舌间的话生生变成了呻。吟,她死咬着唇不肯泄露半分,浑身上下已红得发烫,不住颤抖,每一寸肌肤和骨肉都在叫嚣,在他霸道的撩弄下化作一滩春水。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先前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挑逗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一出手,她立刻就像焚火燎原,濒临疯狂。

她是扮猪吃老虎,可忘了他是只真正的老虎。

楚惊澜抽出一只手把她惨遭蹂。躏的下唇解放了出来,低声道:“央儿,叫出来。”

夜怀央双眼弥漫起水雾,羞涩难言,过了半天才飞快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听话,外面不会有人听到。”

她陷在情潮之中没有注意,但他早就察觉到马车已经停下了,想必此刻他们正在宅子的大门口,唐擎风没来请他们下车定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估计现在周围的人都已经清光了。

“我不要……你快出来!”

他稍微停下动作她声音便大了起来,若不是身子还软着,恐怕早已夺门而出。他听到这般语气不由得挑起了眉梢,却未说什么,静静地撤出了长指。

夜怀央心弦一松,暗自喘了几口气之后抬起了螓首,不期然瞧见他眼底火光一闪而逝,顿时警铃大作,下一秒,温热的大掌直接托起她的腰臀,缓慢而坚定地压到了他的坚硬之上!

她长长一吟,柔媚入骨。

卡在刚刚好的位置上,没有深入也没有律动,痛意如绵绵细水流过,随后便涌起了奇异的感觉。

天天吵着要他,他真就这么给她了。

夜怀央只觉身下已经烫到了极致,不知是他的体温还是自己的体温,一想到他们是在宽敞的大街上做这种事,娇躯不由得又是一紧,差点把游刃有余的楚惊澜逼得缴械。

“你真是要磨死我才甘心。”

楚惊澜哑声说完直接覆了唇过来,大手亦同时扣上她的后脑勺,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被这充满诱惑的姿态迷走了心神,竟也由得他上下摆弄,体面和羞怯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顾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然而怕她受痛,他却没有再深入一寸。

夜怀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迷蒙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不是让我出来么?”楚惊澜低笑,伸手替她拂去额角的汗粒,温柔似水的面庞下隐藏着极深的忍耐。

夜怀央初初尝到甜头,又被一腔炽火磋磨,完全经不起他逗,当下便娇泣不止:“我要,我就要,你快些……”

楚惊澜又笑,揽臂抱她入怀,旋即挺。腰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楚惊澜:还撩不撩我了?

夜怀央:喵~

☆、第57章 浓情

夜怀央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离开的,也不知是如何进的宅子,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后院的露天温泉池子里了。

明珠皎皎,浮于池缘,朦胧且细碎的波光映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甚是娇美动人。

“惊澜……”

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嗓子已然嘶哑,玉体犹在轻轻抖搐,似乎还未从极致的欢愉中缓过来,楚惊澜爱怜地圈紧了她,薄唇滑过她光洁的额头,漏出几个低音:“醒了?”

“嗯。”

两人睡在水中玉台上,只剩一张脸露在外头,冰冷的空气令她清醒,刚才那些**蚀骨的欢。爱画面又再度出现在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而边上那具刚硬如铁的身躯半刻之前还在她身体里冲撞,让她数次冲上云霄,几欲升仙,每想到此,她便止不住心笙荡。漾。

到底还是把他吃到手了。

本以为两人初行鱼。水之事总该有些不合拍的,谁知竟然默契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连。搓带。揉弄得她娇。喘连连,泪眼朦胧,而她也并非那种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好几次主动撑着身子在他上面起起落落,如瀑长发垂泄一地,衬着雪白的纤腰丰臀,屡屡将他逼至疯狂。

当真应了一句话,形神切合,宛若天成。

可总的来说楚惊澜还是掌控大局的那一个,稚嫩如夜怀央,如何想得到那般狭窄逼仄的地方竟也能变换出那么多种姿势来,坐着的、伏着的、跪着的……直到她了无力气地歪倒在一旁,他仍是灵活自如,当真教她哭笑不得。

更令人羞窘的是她一直觉得他膝盖不行,缠绵之时不敢让他多动,他也装着不知情,任她自行扭腰提臀,上下挪移,待她实在动不了了才一把箍紧她的腰翻到了上面,压着她冲进冲出,宛如猛虎下山,她自知受骗,却只能在他的攻势下婉转吟。哦,不停求饶。

枉费她在他面前当了那么久的女流。氓,今天却猛栽一跟头,当真是晚节不保。

夜怀央走神地想着这些事,却不防楚惊澜的手又探到了身下,掬来满掌温水,替她洗去腿间的腥濡。

“还疼不疼?”

她娇柔地摇头,又微微瞠起凤眸指控道:“骗子。”

“我哪里骗你了?”

楚惊澜轻勾着唇,笑容虽淡却是真真切切的,晃散了水雾,卷着浮光落进了她眼底,生是迷了她的魂,瞬间就忘了自己方才在说什么。

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可一定要像他才好。

想归想,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孩子是件奢侈的事,他们心里十分清楚,所以刚才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孕。

见她不说话,楚惊澜便抚上了她的侧腰,一边揉捏着一边轻声问道:“腰好些了么?”

说来她也是奇怪,与别的姑娘家疼的都不是一处,下面都那般红肿了也没听她说什么,反倒一直嚷嚷着腰要折了断了,他听得揪心,要把医官叫来看她又不肯,别别扭扭的到现在都没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些了,你再给我揉揉……”

楚惊澜把她的身子又扳过来了些,本意是方便他使力,不料两颗鲜红的珠蕊跃出了水面,淌着晶莹水光随波颤抖,他呼吸骤紧,下身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夜怀央闭目倚在他怀中,浑身酸软不堪,忽觉屁股下头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静默半晌之后猛然睁开了眼,脸蛋涨得通红,一开口却是楚楚可怜:“我不成了……来不得了……”

楚惊澜险些失笑。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十年吃斋一朝解禁便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成?

随后他心念电转,想着由她误会了也好,正好借此弄清楚她的腰是怎么回事,省得他挤牙膏似地问一句答一句。思及此,楚惊澜抽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向旁侧拉开,清波流转之下,粉嫩的谷地清晰地展露于他面前,她呆了呆,差点哭出声来。

“夫君,我、我当真不行了……”

两人私下相处多用你我互称,现在她知道楚惊澜爱抚她的时候喜欢听她软软糯糯地唤夫君,于是立刻摆出了这道保命符,盼他能放她一马,这点小心思被他看在眼里,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

她不知道越这么叫他火气越盛?

楚惊澜缓缓欺身上前,笔直地抵住了她的柔软,轻巧的几个字如沉沉雷声滚过耳帘:“真不行了?”

“真的真的!”夜怀央使劲点头,为表真实还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并哀哀撒娇道,“你摸,这块骨头都顶出来了,难受得紧。”

楚惊澜探手摸去,她后腰的骨盘果然有些奇怪,与旁人稍加不同,不仔细还摸不出来,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差异已教他沉下了脸,再顾不得跟她做戏闹着玩,撑臂过去小心翼翼地箍了她的腰,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方才缠绵时她极尽妩媚之态,像条滑腻的鱼在他身下钻来扭去,勾起漫天欲。火,他亦勇猛异常,喂得她心满意足,两人从始至终都极为尽兴,他也未曾看出丝毫不对,如今见她这样,他唯恐是自己伤了她,当下心便沉了下去。

夜怀央的答案却出乎他的意料:“就是八岁那年被白莲教掳去之后伤的,长大了也一直没好,若是……活动得太厉害就会疼……”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唇缝里挤出来的,细如蚊蚋,楚惊澜本该因她难得的羞涩而愉悦,此刻却深悔不该与她闹得没了分寸,沉默片刻,将她揉进怀里叹道:“是我没把持住,等回了王都让陆珩给你仔细瞧瞧。”

夜怀央轻轻点头,偎进他怀里不动了。

话也说了一阵子了,这温泉泡久了也不好,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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