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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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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瑜不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不说,只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离开。

“榆木脑袋!”看她走远了,谢清霞气愤暗骂一句。

回了恒园,王恒之推开窗户看着夜空中的圆月,暗想若娘是不是也看着这轮圆月呢?她在哪,她好不好,种种担忧让他暗骂自己的无能,不能保护她,不能守候她。

第二日王恒之去请安,道“娘,把若娘接回来吧!”

“不可能!”王夫人想都没想拒绝道。

王恒之脸色一白,道“娘,求你了!”

“恒之,别犯傻,娘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她也不可能再回来,你别妄想。”王夫人倒是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他还是想着,念着,求着,那个小蹄子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难道是要他成亲了才能死心?

“娘若是不同意,若是不同意孩儿就不参加春闱。”王恒之吸了口气,大声道。

王夫人听得脸色一变,气得一拍桌子起身道“你威胁娘?”

“孩儿不敢!”王恒之心中难受,礼仪孝廉,他说出这番话已经是不孝了。

“还说不敢,你这是不孝你知不知道,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威胁生养你的亲娘!”王夫人气得抬手想要打他,看他低垂着头始终下不了手。

半响,她道“随便你,你若是不去参加春闱也没关系,若娘嫁给七老八十的老头做填房也没关系,你去吧,别去春闱了,反正娘也不指望你!”

一听把陶若嫁个七老八十的人做填房,王恒之早就溃不成军了,他跪在地上道“娘,孩儿错了,孩儿会参加春闱,孩儿回去,娘不要为难她。”

“只是参加春闱就够了吗?”王夫人见他弱下来,挑眉道。

“孩儿会高中,孩儿定不让娘失望。”王恒之坠入深渊道,都是他,都是他无能,救不了若娘,也救不了自己,谁都救不了,谁都救不了。

“那就好!”王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扶着他起身道“只要你好好听话,不再想着她,念着她,娘就会好好对她明白吗?”那个小蹄子就是制服他最好的法宝,可他越听话,她却越难受,他是多么的在乎她,从他一次次妥协,王夫人看得清清楚楚。

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让她在他身边,别说妾室,就是通房丫头也不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怎么能让他毁在别人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一定会被亲们骂后妈的。

其实小鱼是亲妈哦!

呜呜呜。。。亲们要温柔一点,别打负分哦!

还有呼唤“aaa”君,“小鱼鲜花店”已经很久没进花了。“aaa”君是弃文了吗?

正文 85第八四章 探听

从主院回去后;王恒之便开始废寝忘食的看书背诵;基本上除了早上去给王夫人请安之外;他根本就出门;有人串门他也是让婢女或者福喜打发了。

王夫人好几次去恒园看他,都被他避而不见;以背书为借口推了;期间得知他见了几次文瑜;王夫人心里明白,因着若娘的事情,她这个儿子是把她给恨上了。

恨上就恨上,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她的苦心的,到时她也就满足了。

王夫人先是以要春闱为理由;让王恒之不用去请安;然后又吩咐恒园的人好生照顾着,又吩咐厨房多准备补身子的炖品给他喝。又把文瑜叫去让她时不时过去陪他说说话,免得他一直看书,累坏了身子。

文瑜点点头,倒也隔三差五的去恒园坐坐,他们的话不多,基本上都是她大哥问一句,她回一句,说的都是与陶若有关的。后来知道他喜欢听,文瑜也会主动多说一些,说她们在一起的趣事,心里又难受有辛酸。

从恒园出来,文瑜咬了咬唇去了主院,王夫人在看账本,看见她过来放下账本问道“瑜儿有什么事?”

文瑜二话不说,在她面前跪下,王夫人看她如此严肃的举动,微微皱了皱眉,不吭声只等着她开口,文瑜跪下道“娘,你就成全了大哥和若姐姐吧!”

“怎么了,你大哥说了什么?”王夫人挑眉,看着女儿胳膊肘外拐,她心里气愤。

“大哥什么都没说,是女儿的主意。”文瑜抖着嗓音道“若姐姐温婉有礼,除了是孤女之外,那点配不上大哥,娘,我们家已经够富贵了,为什么一定要拆散他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最是难得,娘,求你成全了他们。”

“瑜儿看来娘是太纵容你了,你什么都不懂才会说出这些天真的话,王家要真是富贵,也不会让你大姐进宫,你以为你大姐在后宫过得风光?后宫就是吃人的地方,若不是有家里撑着,你大姐早就没了。”

王夫人道“一同进宫的人,如今除了司马家的小姐一步登天,你大姐,你表姐还在后宫受欺负,你以为王家又多富贵,你不过是井底之蛙,不懂外面的世界,金陵城最不缺的就是富贵之人。”

文瑜被她说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她不知道她大姐在后宫还收了那么多委屈,那么难走,她顿时无言,沮丧的跪在王夫人面前。

地上凉,王夫人念着她的身子,并不想责罚她,她明白就够了,道“起来吧,好好回去想想,若是你大哥娶了若娘,王家就会衰败下去,你大姐在后宫也没好日子过,更不要说其他了。”

文瑜悻悻的离开,心中难受,她一边心疼文琬,一边心疼陶若和她大哥,她向来是没多少主意的人,被她娘这样一说,她就更没主意了。

回去的路上瞧着谢清霞带着雪霁,朝恒园的方向走去,雪霁手里活该提着食盒,紫莺见她看着,说道“连着几日表小姐都去了大公子的园子,不是送吃的就是嘘寒问暖的关切,大公子都没理会呢!”

其实她想说的是,府上很多人暗地里议论,这个表小姐恐怕会是她们以后的女主子呢!

“无事献殷勤!谁知道她怀着什么心思?”文瑜忍不住哼哼两声走了,走了两步她蓦然回头看向她消失的地方,一脸惊愕,最后看着碧月道“她不会是。。。娘她。。。”

“小姐,事情还没定下来,不要乱猜。”

紫莺不说还好,她这样欲盖弥彰的一说,文瑜瞪大了双眼,喃喃道“果然还是看不起若姐姐,嫌弃她是孤女,若姐姐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娘还要如此残忍的对她?”文瑜叹了口气,经过这次的事情,她更加害怕她娘了,觉得她娘是个不可直视的人。

谢清霞进了园子,婢女道“公子吩咐了,谁都不见。”

谢清霞也不恼,笑道“没事,不打扰他,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你送进去给大表哥尝尝吧!”

婢女迟疑了一下,道“表小姐回去吧,大公子说了,他除了米饭什么都不吃,还说让表小姐以后不要来了,会打扰他背书的。”

谢清霞听得自己被嫌弃,顿时面红耳赤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在婢女面前掉了面子不说,她心里难受的是被他嫌弃了。

可她的尊严总要维护的,谢清霞淡笑的给自己找台阶,说“大表哥不喜欢吃就算了,春闱确实重要呢,你告诉大表哥,让他多主意身子。”说罢面无表情的离开,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知道他不见自己还不是因为陶若那个小贱人。

文瑜回了青瑜园没多久,婢女又把她叫去了主院,王夫人看了看请帖道“安国候府送来了请帖邀请你过府一叙,明日出去玩玩吧!”

“是!”文瑜点点头。

王夫人又道“她们若是问起若娘,就说她身子不是去了别院养病,等身子好了在上门拜访。”

“娘会把若姐姐接回来吗?”文瑜没听出是她的托辞,有些激动的问道。

王夫人丢了一个冷眼,道“别说漏嘴了,府上的丑事说出去是会让人笑话的。”

“是!”她肯定不会说,说出去她也面上无光。

第二日文瑜在王夫人的叮嘱下上了马车,虽然还是正月,积雪已经渐渐溶化了,今日天气不错,还出了太阳,不过还是有些冷,马车里烧了炭盆倒也没那么冷。

沐雪出来迎接,瞧着又是她一个人,问道“若姐姐呢?”

“若姐姐身子不适,在别院静养,恐怕得好些日子才能回来,倒是她会亲自上门拜访的。”文瑜按照王夫人的意思说,眼睛却是不敢看沐雪的,她心虚。

文瑜是个很容易被看透的人,见她逃避自己的目光,心中不信,却也不急于一时,挽着她的手,两人亲亲近近的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司马夫人含笑和她们说了几句让沐雪招待。

两人坐在沐雪园闲话了几句,沐雪开始试探道“若姐姐得了什么病,怎么要去别院静养?”

“这个。。。”文瑜沉吟半天,说不出一个病名来。

沐雪又道“若姐姐一个人在别院也是寂寞的,若是别院不远,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你说好不好,一个人生病了,还没人陪着说话拿得多难受啊!”

“这个。。。我。。。其实。。。”文瑜紧张的捏着衣裙,挣扎了一下望着沐雪,道“沐雪姐姐,我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不能说出去。”

“好,我不说出去,我发誓!”沐雪见她一脸慎重,她认真点头道,说罢看了看身边的婢女,婢女会意,和其他侍候的婢女一起出去,身边只留下一个紫莺,她都知道,自然不用回避了。

得了她的保证,文瑜松了口气,道“其实,其实若姐姐并没有生病,若姐姐因为一些事情,被娘送出去了!”她说送出去已经含蓄了,其实就是被赶出去的,强硬的赶出去的。

沐雪听得大惊“怎么会?若姐姐做了什么让夫人生那么大的气?”

文瑜摇头,她能说的就那么多,再说就要丢王家的脸了,虽然她不觉得,她反而觉得大哥和若姐姐在一起很勇敢,只是他们不被认可而已,注定是悲剧。

沐雪见她神情抑郁,知道她心里难受,也知道她不会再说,她问道“知道若姐姐在哪儿吗?”

“不知道,娘没说。”她若是知道早就去看望了,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沐雪吸了口气,心头难受,却又无能为力,毕竟那是王家的事情,她只是外人,又算心疼又能如何呢?可怜的若姐姐无父无母,如今又被送走,她可怎么办?

文瑜说出了一点心思,倒也好过了些,两人都为了陶若唏嘘,倒是没了高兴的心情,两人决定出去走走,走了没多久遇见司马玦,司马玦对自家妹妹道“三哥想和王小姐说几句话。”

“好!”沐雪有些压抑的看看她三哥,又看看一脸紧张的文瑜,识趣的走开了。

文瑜向来不懂得如何应付人,特别是陌生男子,他虽然是沐雪的三哥,也不过是又几面之缘而已。她紧张,且无措道“三。。。三公子有什么事?”

司马玦倒是没觉得不妥,他直言道“陶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若姐姐,若姐姐身子不适养着的,并未出什么事!”文瑜紧张的面红耳赤,说话都哆嗦着。

司马玦见状,微微皱了皱眉,道“王小姐似乎在说谎。”

他说得这样笃定,文瑜吓得身子一软,差点晕倒,脸色一百一红,身上忽冷忽热,她支支吾吾,道“三公子想多了,若是无事,小女子先告辞了。”说着不等他答应,一溜烟的朝沐雪跑去。

司马玦并未多留,看着她惊慌的背影皱眉,想起年前的那个早上遇见的人,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看着自家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把人吓坏了,沐雪好言好语宽慰“别害怕,三哥其实很好的,除了有时看着有些严肃以外,他其实是面冷心热的。”

文瑜点点头,她这样宽慰,文瑜还是吓得哆嗦,觉得他一点也不面冷心热,反而一双眼睛能把人看透似的,让人无处躲藏,她看着就害怕。

文瑜在安国侯府用了午饭,又和沐雪说了好一会儿话,离去时沐雪叮嘱让她多打听打听陶若的去向。她想知道啊,可他大哥都询问了车夫,车夫打死不说,他们也没办法。

她一离开,沐雪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司马玦,想着文瑜被吓着的模样,她问“三哥跟文瑜说了什么?瞧把人家吓得,小脸都白了!”

“她胆子小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是这么对你三哥说话的吗?”司马玦挑眉。

沐雪朝他嘟了嘟嘴,说“三哥是在等我?”他点点头,她问“有什么事还劳烦三哥亲自等着?”

“她跟你说了什么?”想了想,他开口道。

沐雪一脸茫然看了他一会儿,随即似笑非笑道“三哥似乎很关心若姐姐啊?”

司马玦有种被说中心事的感觉,瞪了她一眼说“三哥问你话呢,别东扯西扯。”

“不能说!”沐雪笑道“答应瑜妹妹了不能说,就算是三哥也不行。”司马玦当即板着脸,她笑道“三哥若是不放心可以自己去查一下啊!”

“鬼精灵,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别找三哥帮忙,三哥绝对不会答应的。”神情不自在的人哼哼两句离开。

沐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抿着笑,原来她三哥也是有秘密的。

陶若看着积雪一天一天的融化,心情渐渐焦躁起来,若是没转机,王恒之春闱之后王夫人就会让人去谢家说媒,到时她该怎么办?

乳母从元宵节后就一直往外面跑,他们只关着陶若,并未关着乳母和铃儿,乳母多次去了王家,北门的小厮换了一个,对她凶神恶煞,收了银子就把东西丢给她,还威胁说是不走就禀告夫人。

知道夫人的厉害,她只能吃了哑巴亏,北门不行就东南西三个门一个一个的去试试,她又了北门的教训,倒也不敢给太多,可这些小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是满口答应,拿了东西自己藏着,转身就去禀告管家,乳母听着贴在门上听着匆匆的脚步声,连忙躲起来。

看着管家带着两个小厮,小厮手里拿着木棍,乳母知道这个王家是来不了了。

她悻悻的离开王家大院没多久,就被两位陌生汉子拦住,吓得她浑身冒冷汗,正要大叫,其中一位道“别怕,我们是安国候府的人,三公子想请嬷嬷走一趟。”

“不去不去,奴婢身份卑微,不能冲撞了司马公子。”说着转身要走,两位汉子一前一后的夹击着她,冷着脸盯着她看。

乳母被他们看得心里惊惧,知道她一个妇人怎么能奈何得了他们,只得被他们带上马车,她坐在马车上怕的全身发抖,不敢直视马车里坐着的人。

司马玦瞧着缩在一团的人,他发现眼前的人似乎比年前瘦了许多,他记得以前她可是个胖胖的妇人。

双眼在乳母身上转了一圈,司马玦道“你家小姐在哪?”

“奴婢,奴婢不知道。”乳母迟疑了一下,道

司马玦觉得她说得好笑,她家主子她会不知道,他轻笑了一下说“乳母可真不老实。”

乳母听着浑身一抖,唯唯诺诺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知道她是不会说的,他道“冒犯了,乳母下去吧!”

闻言,乳母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看了一眼站在马车旁的两位汉子,她快步的跑远了,跑了好一会儿回头看他们没追上来,才又跑起来。

司马玦看了一眼消失在眼前的人,道“跟着,跟丢了就别回来了!”

其中一位汉子点点头,快步跟上去。

司马玦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神色莫测,他倒是没想到她的离开居然是因为与王恒之有私情?私情。。。想着他眉头紧蹙,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怒意。

手一甩,车帘掀了一下,车外的汉子看着摔在地上破碎的茶杯,神情未变。

半响,马车里传出淡淡的声音“回府!”

正文 86第八五章 复返

乳母匆匆去了一趟布庄;把陶若写的一封信给了掌柜的;掌柜看她面色苍白;一脸惊吓的模样;道“嬷嬷这是怎么了?”

“无事,你按照夫人说的去做就好了;别处了乱子。”乳母摆了摆手道。

掌柜的点点头;他拿出一封厚实的信;说“要说的都写在上面了,要准备马车吗?”

“嗯!”乳母已经吓得无力走路了,掌柜的很快吩咐小二准备了马车,马车依然朴素,他们不是大官;自然不能逾越;有马车坐已经很奢侈了。

乳母怀穿着掌柜的给的信,她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吓了一天,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马车在柏树下停下,乳母下了马车,这里离庄子还有两里路,马车不能再过去,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目送马车走远了,乳母迈着脚步往前走,没发现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人。

乳母回了庄子就去见了陶若,老管事他们见她回来并未说什么,开春了庄子上有很多事情要做,根本顾不上她们,好在有小厮游手好闲的看着。

乳母拿出信给陶若,她打开认真的看着,看得眉眼带笑,这可是她被赶出来后看见的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铃儿不明所以,见她含笑有些奇怪,乳母让她出去守着,别让人听了她们说话。乳母喝了一杯说,道“小姐,掌柜的说一切都很顺利,那几家店铺这几日都无人上门呢!”

“要的就是这样,看她如何能过安稳生意,若不是有店子撑着,姨夫那点俸禄根本不够府上花费。”

陶若一直没觉得她是心善的人,所以王夫人不让她和王恒之在一起,明的斗不过她,她就来暗得,王家在城中做什么生意,有什么店铺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既然她不能找一个又权势的后背,那么久给自己积累钱财,看着她拮据了就帮一把,她有一大笔的钱财陪嫁,难道还比不上谢清霞吗?

有时她也觉得自己妄想了,可她没办法,除了这样她又能如何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了又等,王家的人都没露面,乳母都已经去了钱家的那个院子打听了,钱生已经去王家拜访了。

她才不要重蹈覆侧,她次不愿意。

在庄子上除了行动不自由,见不到王恒之,其他的并没什么不妥的,虽然吃食粗糙了些,好在也算也是偶尔有鱼有肉。乳母充当跑腿,隔一两天出去一趟,她也会回家转转,毕竟她的家人都在金陵城,看着陶若的园子。

这天临近中午,陶若在屋子里绣花,她无事可做除了绣绣花,似乎只剩下发呆了。

铃儿匆匆进来,道“小姐,有人要拜见小姐呢?”

差点扎着手,她诧异道“是谁?是府上的人吗?“

铃儿摇摇头,道”好像是安国候府的三公子,他说是狩猎路过,听闻小姐在这儿,便顺路过来问候几句!”

是他?微微皱了皱眉,她不紧不慢的收好绣活,又整理了仪容,戴了面纱,这才出去,老管事听说是安国侯府的公子自然不敢怠慢吗,让婆子拿出最好的茶叶招待。

司马玦不动声色的打量这个简陋的庄子,微微皱了皱眉,瞧着婆子泡着的茶,倒也没嫌弃,端着吹了吹。

他不说话,老管事也不敢贸然开口,怕冒犯了眼前的贵人。

等了一会儿,听见竹帘响动,老管事偏头看去,见陶若戴着面纱出来,微微行礼道“表小姐。”

陶若点点头让他退下去,看了一眼端坐的司马玦,他一身劲装,不似平常的锦衣华袍,大约为了好活动,衣服比较简单,看来他是真的出来狩猎的,只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

心思转了一圈,她行礼道“司马公子安好!”

司马玦盯着她看了一眼,起身拱手,道“一切安好,今日叨扰了!”

“司马公子客气了。”陶若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婆子给陶若上了茶,站着不走。

司马玦笑笑,余光打量了她一会儿,道“听说陶小姐身子不适在庄子上静养,今日恰巧路过,于情于理都应该进来瞧瞧。”

“司马公子费心了!”陶若淡淡道。

司马玦并不在意,喝了一口茶,陶若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沉默着。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司马玦起身道“多谢招待,时间不早了,先行告辞!’

陶若并未挽留,微微点头,倒是婆子有些紧张,本想留着他用饭,想着表小姐还是闺阁女子,见人都是戴着面纱,终究于礼不合,便住了嘴。

陶若目送司马玦出去,看着他带着两三个侍卫,一人背上都背着弓箭,倒也没多怀疑,看着司马玦翻身上马,看着他打马离开。

对于他的出现,她还是一无所知,向来沐雪也知道她不在府上了吧,什么在庄子静养,王夫人可真是会找体面的借口。她明明是被赶出来的,她不觉得再为自己找脸面,反而愿意让别人看看王夫人伪善的脸。

司马玦打马回去,他骑得很快,远远的把三位侍卫丢在身后,侍卫看他神情不对,不敢离得太远,谁知道他们刚追上,就见他们的主子调转马头,往回走。他们想跟上,突然的改变马匹还是不听话的扬着蹄子嘶叫,等他们往回追时,他们的主子一走看不见影子了。

司马玦的去了复返让陶若很是意外,婆子让她出去招待客人,毕竟在这个庄子里,她的身份是最大的,虽然很多事情是老管事做主。

重新戴上面纱,她去了大堂,司马玦闲适的喝着茶,似乎对自己的去而复返的举动没一丝尴尬。见着她出来嘴角含笑“打扰了!”

陶若淡淡的点头,瞧着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便看了婆子一眼,婆子会意退了出去,去厨房吩咐吃食。

婆子一走,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还有乳母,小厮在外面守着,只要她出去就能看见。

司马玦看着她突然起身,陶若看着他走近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防备,总觉得他今日很奇怪。

虽然防备着,可他突然抓着她的手臂,她除了惊呼一声,吓得乳母走近想要护着她被推开,不动声色的撩起她的手臂,纤白得手臂上,守宫砂格外的醒目。

陶若被冒犯了,气得狠狠推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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