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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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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他道“孩儿无事出去走了走,一切安好!”

“那就好,以后去哪儿了记得跟娘说一声。”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儿,王夫人心里总是不踏实“好了,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他点点头,暗暗松了口气,行礼退了下去。

他一走,王夫人就让人把车夫叫来,车夫谨慎卑微的行礼,王夫人问道“大公子今日去了哪儿?”

“公子去了白马寺。”车夫按照王恒之的意思说。

“没去其他地方?”王夫人松了口气,不放心的问。

“大公子只在白马寺坐了半天,并未去其他地方。”

“嗯!下去吧!”想来他也是不知道若娘那小蹄子的去处的,他要是出门倒也没什么,总不能一直把他拘着。

王恒之回去就想着怎么把陶若弄走,又想着如何和她娘说成全他们的话,在他还没找到办法前,他在府上一边等着放榜,一边看看书,时不时的回去后院假山坐坐,只是等不到想见的人。

三月初天气渐渐暖起来,他找出陶若特意给他缝制的衣服换上,早上去给王夫人请安,王夫人询问了几句,让他好生看书休息,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等他走了,王夫人问柳月“今年的新衣做好了吗?”

柳月道“店家说还得要两三日。”

“方才恒之身上的衣袍瞧见了吗?是去年给他订做的衣袍吗?”王夫人眯了眯双眼问道。

柳月想了想摇头“夫人似乎没选玄青色的布料。”

“不知死活的东西!”王夫人气得一拍茶几,一脸怒容,府上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衣食住行都是,王恒之身上平白多了一件新衣袍,怎么会不让人怀疑,以前的披风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她可真是不死心。

柳月垂眉敛目,一声不吭。王夫人道“等会吧车夫叫来。”

柳月点点头,抬头看见站在门口背对着的云氏,示意王夫人看去,王夫人看了一眼,想来她是听见她发怒的情形了。她淡淡道“云姨娘进来吧!”

“是!”云氏一边请安一边暗想,是谁惹怒了夫人,若是大公子那可就太好了,如今二公子已经不算是王家的人了,大公子若是出了什么事,王老爷年纪不轻,府上就只剩下她两个儿子,如此可不就是他们得宠的时候?

这样一想,云氏美滋滋的了,想着大公子越是与夫人作对越好呢!

云氏请安离开,车夫有些紧张害怕,毕竟回来没几日就被突然叫来见主子,他能不心虚害怕吗?

王夫人扫了他一眼,茶杯狠狠的掼在茶几上,她厉声道“还不老实交代?”

车夫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磕头道“夫人息怒,小的小的不是不说,是大公子,是大公子不让小的说的,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说“大公子去了庄子。”

“没用的奴才。”王夫人气得一茶杯摔了过去,正好砸在车夫身上,车夫被烫了一下,又吃痛,却不敢吭声,只是不住的磕头,衣服被茶水染湿。

王夫人看着他哀求心烦,道“好好记着,以后若是有半句隐瞒,别怪本夫人不客气。”车夫连忙感激,她又道“这一年的工钱都扣了。”车夫虽然肉疼,可想着大公子给的掩嘴银子,倒也认了。

人一走,柳月忍不住道“夫人,大公子知道了,怎么处置表小姐?”

“哼,找到了又能如何,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让人去庄子,把人悄悄弄进城,就关在城西的别院去,让人看着,这次倒是要看看她有多能耐。”

柳月点点头,出去吩咐两位可靠的小厮以及车夫出门。

陶若看着突然闯入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向一直守着的小厮,小厮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陶若没看懂,却也明白了一些,扭头就像跑出去。

可两位小厮是奉了命令来的,自然不会让她逃了,手臂有力且粗鲁的抓着她,她想挣扎,很快被两位小厮绑起来,想大叫嘴巴也被堵上了,铃儿上去帮忙,被一位小厮不客气的踢了一脚,乳母昨日去了城里,怎么说也得下午才能回来。

两位小厮可不会怜香惜玉,绑了人扛着就走,老管事他们都看着不懂,陶若被丢进马车,她被丢得全身吃疼,特别是两条手臂被撞得发麻。

不用多想都知道王恒之来这儿的事情被王夫人发现了,她准备今晚就算毁了窗户也要逃走,谁知道还是被她快了一步。

这一次被绑走,陶若知道肯定不会让她好过的,她躺在马车上随着马车颠簸,她无助得想落泪。

想来王恒之是不知道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的,就算知道了,他那样正直的人又有什么办法。

其他的都不害怕,陶若最害怕的就是王夫人逼着他娶谢清霞,如今已经三月了,等放榜就是殿试。他的了功名是,就是王夫人让人上门说媒的日子。

陶若不敢想,她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听了下来,进来一位小厮给她松了绳子让她活动一下,免得四肢残废。

她取下堵着嘴的布巾,接过小厮手中的水杯喝了口水,想掀开车帘吐出去,顺便看看外面,她刚动了一下,小厮毫不客气的的把她按倒在马车上,冷声道“表小姐还是不要耍花样,你要是跑了我们可得受罚。”

“不会!”陶若赔笑一声,道“松手吧,不会逃跑的!”

“哼,谅你也跑不了!”小厮哼了一声,拾起水杯又给她倒了一杯水道“表小姐最好识相一点,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陶若点点头,道“我可以给你银子,你放了我如何,很多银子,就算被姨母知道了把你赶出去,你也有一大笔银子不愁吃喝,如何?”

“看来表小姐还是不死心啊!”小厮笑了一下啊,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若是夫人把你赏给我倒是最好了,就你还想用银子收买,省省吧!”说着拿着绳子要把她捆起来。

陶若知道利诱不行,身子向前狠狠的撞了他一下,小厮没反应过来从马车上翻了下去,陶若抓住机会,丢了绳子跳下去就跑。

另一位小厮和车夫看着马车的动静,看着翻倒在地的人又看看跳下来的陶若,陶若看见他们也是一脸惊慌,没想到他们还在,她看着路口扭身就跑。

被绑了一上午,四肢疼痛,根本跑不快。身后的小厮抓着一根木棒跟上来,陶若吃疼,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车夫吓坏了,害怕出人命,在她鼻息处探了探,松了口气。小厮嘲笑道“放心,老子有分寸,不会打死人的,老子祖上是屠夫,知道怎么下棍子把猪狗打晕了。”

车夫脸色白了白,暗想这可是表小姐,不是猪狗。

陶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并未绑着,她看了看周围,是间陌生的房间,简陋破旧。她想打开门出去,发现房门已经上了锁,她有趣开唯一的窗户,窗户已经被定死了。

看着灰蒙蒙的天,知道这已经是下午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背后隐隐作痛,想来是被打的。

她拼命的摇着门,惊动了园子里的人,一位胖胖的夫人走了过来,看见她轻笑了一下“哟醒了?”

“这是哪?放我出去!”陶若摇着门大叫。

“表小姐还是安生一些,只要你不吵不闹绝不会亏待你,若是耍花样,可别怪奴婢不客气!”说罢她扭头走了。

陶若挤着门缝看着外面,是一片陌生的天空,她知道,王夫人这次又不知道把她弄哪儿去了,没了乳母,铃儿在身边,她一个人被关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不多久胖夫人端着一碗米饭,一碗青菜打开门进来。陶若正要冲出去,被她胖胖的手臂一拉丢在地上,摔得她屁股吃疼。

胖妇人哼了一身“果然是个棘手的小丫头。”说罢放下吃食转身出去,利落的关上门。

陶若气得直流泪,半天苦累了也饿了,她坐在桌边用饭,无论如何,她总要活下去的,只有活下去才有转机。

乳母回去发现她家小姐不见了,她和铃儿也被老管事赶了出来,乳母想进屋拿东西,被老管事一家人推了出去,大门一关,她们敲门引来老管事三个儿子凶神恶煞的拿着木棍准备打人。

她们吓得不敢再闹,乳母想着那些贵重东西全在里面,心疼不已,想着小姐不知道在哪,她又担心不已。

两人在庄子外面站了一会儿,铃儿见没人看着,松开乳母的手,瞧瞧溜去了园子后面,乳母疑惑的跟上去,看她从草丛里抱出锦盒,她惊喜的看着铃儿。

铃儿得意的笑笑,说“我看着他们吧小姐带走,又追不上就把贵重东西藏起来了,免得以后小姐什么都没有。”

“亏得小姐没白疼你!”乳母眼眶红了红,抚了抚她的头道“我们快走,别被他们发现了什么都没有。”

铃儿点头,乳母抱着锦盒打开看看,贵重东西,房契地契什么都在,她松了口气,两人匆匆的离去。

老管事看着她们走远了,让婆子去陶若住的园子看看有什么贵重东西。想来她被抓着,那些贵重东西都留着,以后表小姐能不能说得上话还不知道,那些东西可不就是他们的,可白捡了天大的便宜。

王夫人得知人已经被关进了别院被关着,谁都不知道。她倒是要看看,这次她还能如何折腾。

杏花开放的三月下旬,贡院放榜,王夫人早早的让人去打听,下朝的王老爷看了红榜,让小厮回去报喜。

红榜中赫然有王恒之的名字,虽然不是金字书写,王老爷虽然有些希望,看着他成了贡士,也就是进士了,至于是进士及第,还是进士出身,还是同进士出声,只能看四月的殿试。

不过着已经让王老爷欢喜不已了,毕竟那么多的考生,王恒之能登上红榜实属不易了。

王夫人听了喜讯,欢喜不已。让人把他叫了过来,道“恒之,你没让娘失望!”

“是!”王恒之点点头,道“娘,既然孩儿没让娘失望,娘能不能成全孩儿和若娘。孩儿什么都不求,只求若娘,只要娘答应,孩儿以后什么都听娘的。”

王夫人笑了一下,道“除了你的亲事,其他的娘都可以答应!”

王恒之失望不已,道“那好,四月的殿试,孩儿不会参加的。”

“随你!”王夫人满不在乎道“既然你不想就不参加吧,娘不会逼你。”

王恒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可是殿试,只要参加了就没有落第的,他娘若此不在乎,让他诧异不已。

王夫人笑道“强扭的瓜不甜,下去吧!”、

带着满腹疑惑,王恒之出了主院,王夫人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到时不用相逼,你也会自动去参加殿试的。

王恒之离开没多久,柳月道“夫人,大公子坐着马车出门了!恐怕是去庄子。”

“让他去吧,也该让他知道了!”王夫人神情淡淡的看了看指甲,道“让人看紧了,这次可别出了岔子。”

“是!奴婢等会就去看看。叮嘱几声。”很快出了门,她去了城西。

因为看不见外面的建筑进屋,陶若不知道她被关在哪,是城中还是城外。

夜里她试图敲开门,费了一身力气都动弹不得,更不要说被钉得死死的窗户,这个屋子就是一个牢笼,她就算是变成蚊子,都要等胖妇人打开门才能飞出去。

她醒来时后,胖妇人端着洗脸水进来,她的女儿站在门口守着,胖妇人提着木桶出去,木桶是给陶若如厕的。不多久,胖妇人给她端了米粥咸菜,还有一壶水。陶若乖乖的吃完,胖妇人来收拾碗筷时,提着刷洗干净的木桶回来。

除了不给她自由,胖妇人做事还算干净,这让陶若心里好受了些。

上午无事她发呆,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去,可她逃出去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抓住,无人护着,她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现在就算有钱也没用,更不要说她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虐!

正文 89第八八章 出逃

在这个屋子里住了八九天;除了胖妇人和她的女儿杏子以外;应该还有其他人;不过她知道的只有她们两个;她们除了送饭,其他时候很少会过了;除了有时候杏子回来看看她在不在屋子里。

看见人影出现在外面;她道“是杏子吗?”感觉那身影躲了一下“我看见你了,没事陪我说说话吧!反正我也被关着的,出不去。”

小孩子没那么多心眼,又好哄,经过几天的接触;她对自己的防备低了许多,陶若和她拉关系的问道“你多大了?”

“八岁!”迟疑了一下,躲着的杏子探头道“娘说九岁了,我觉得是八岁!”

“九岁不好吗?难道你不喜欢长大?”陶若继续套近乎。

杏子在外面摇头,软软的说“不好,长大了会像姐姐一样被关起来,娘说长大了就会坏事,坏事就被被罚,姐姐犯了什么事?”

“想知道?”她诱=哄道。

杏子点点头,想起她可能看不见,说“想知道。”

“那好,你告诉我这里是哪儿?我就告诉你犯了什么事?”

杏子想了想说道“这里当然是屋子里啊。”

“不是,这里是城内还是城外?是金陵城还是其他的城?”

“姐姐你生病了吗?肯定是金陵城啊。”杏子笑嘻嘻道“姐姐好笨啊!”

陶若听着苦笑,她确实很笨,她摘了一朵绢花,拉着门从门缝塞出去道“这个给你。”

杏子拿着绢花看了看,欢喜不已,她可没带过这么好看的绢花,拿着就戴在头上。

陶若隔着门缝看见了,她说“只要你能放我出去,我会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鞋子,还有很多绢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杏子是孩子,好骗,若是她拿着钥匙打开门放她出去。

她想好了,司马夫人还欠了她一个人情,文琬她是不想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们是母女,怎么说都不会帮着外人是不是?

杏子还没开口,陶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尽管隔了几个月,还是很熟悉“表小姐可真是花样百出啊!”

听出是柳月的声音,陶若更加确定她是在城内了,若是城外柳月肯定不会出现的,她站起身不吭声,柳月在外面又道“这次可不会那么轻易让你耍花样了,表小姐还是乖乖的带着吧,别给人找麻烦,到时吃亏的是你。”

“柳月姑姑,能不能跟姨母说说,就说我错了,让姨母接我回去,她要如何处置都行。”她想先敷衍着,等回去了再想办法,总比一直关着的好。

谁知柳月哼了一声,道“表小姐可真会想,你以为你出来了还能回去,表小姐想对夫人说话,做梦去吧!”

说罢柳月扭头就走,胖妇人揪着女儿的耳朵,从她头上摘下绢花一边丢,一边恶狠狠的说“没出息的东西,看我怎么教训你。”

杏子吃痛哇哇大叫,柳月看着也不出声,让胖妇人打着孩子,胖妇人为了做给她看,狠狠的吧女儿教训了一顿,使得杏子以后的十多天都不敢和陶若说话。

柳月叮嘱一番,让她看紧一点,若是出了意外,她们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这事,胖妇人对陶若一脸好几天都怠慢着,三顿只给一顿,她要沐浴,胖妇人假装没听见,过了三四天才给她提了一桶水,还是冷水。

气得陶若举着凳子砸门,胖妇人怕有什么意外,给她烧了一桶热水安抚。

而王恒之兴冲冲的去了庄子,老管事告诉他就九天前人就被他娘带走了,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窖的寒冷,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他气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半响有气无力的坐上马车,让车夫赶着马车回去。

他知道,这次若娘被带走,是不会那么轻易被他找到了,他娘太残忍了,非得把他们逼死才罢休,他气得狠狠的拳打车壁,车夫吓得连忙停下来,掀开车帘看了看,见他抱着头看不见脸,车夫不敢多问,继续赶着马车回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马车在府门前停下,王恒之下了马车径直去了主院,柳月已经回来了,看见气冲冲,神情阴沉的人,他也不拦着,只是通报道“夫人,大公子来了。”

看着账本的人抬头,她心里烦闷,这几个月连着没几个人上门,倒是对面的生意兴隆,账房已经几个月没进账了。这让她头疼不已,让人去打听,却不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坏了店铺了名声。

王恒之一进屋跪在地上,道“娘,若娘在哪?”

“起来吧,为了她可不值得你如此!”王夫人抬头合上账本道。

“娘孩儿是你亲生的儿子,你难道非得把儿子逼死吗?”王恒之跪着不动,道“就算娶了若娘,王家也不会败落。娘,给孩儿十年,孩儿一定回让王家荣华富贵的。”

“十年?”王夫人笑了一下“恒之,你可真会说笑,起来吧,以后没什么事别到娘这儿来,娘不想听着关于若娘的事情。”

心沉入谷底,王恒之道“娘,你若是不答应,孩儿也不怕和若娘做个鬼鸳鸯。”他说得一脸绝望。

王夫人听着拳头一握,脸色发青,她被气到了极点,四目相对,暗暗较量,王夫人道“好,你愿意做鬼鸳鸯就做鬼鸳鸯,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等你没了,若娘也不会马上去找你,你就在黄泉路上看着她受苦吧!”

说着王夫人一甩袖子进了里间,气得全身发软,他居然以死相逼!

王恒之听着双目瞪大,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以死相逼都没用,他还能如何?王恒之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他摇摇晃晃的离开,仿佛没了灵魂的皮囊。

柳月等他出去了,扶着王夫人道“大公子回去了。”

“让人去看着点,别让他做傻事。”柳月点头出去,王夫人坐在椅子上抹泪暗道“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事,这辈子要来遭这个罪。”

王恒之回了恒园,抱着陶若缝制的衣服倒在床上,头脑一片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夫人虽然知道他不会那么傻,倒也不放心,让人盯着看着,见他只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也不好说什么。

原本高中时喜事,第二日亲戚们纷纷上门道贺,王夫人让人去请了王恒之,王恒之说是头疼不愿见客,王夫人也没推辞,和亲戚们解释了一番,府上依然热热闹闹的,除了缺了一个主角之外,其他的都一样。

王老爷看着儿子颓废的模样,在椅子上坐下道“堂堂的一介男儿,不怀着远大的抱负为国效力,只在这儿女情伤,你让爹说你什么好?”

“爹,孩儿就是无用之人!”王恒之知道他是来劝说自己的,他自嘲说“孩儿觉得活着累。”

王老爷听着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道“就非若娘不可?”

点点头,他不吭声。

王老爷道“正室是不可能的,你娘的脾气你也知道。”

王恒之听出话头,抬眼看他“爹会帮忙?”

“只要你顺着你娘,你娘若是高兴了,会让你纳她为妾也说不定,你这样和她硬碰,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王老爷劝说道,对她这个夫人,他有时也没办法。

“可是孩儿答应了若娘,只娶她。”王恒之不想违背誓言。

“你这样想,就当爹什么都没说吧!”王老爷走了几步道“你娘上次说让若娘做填房不是开玩笑,你是想让她做自己的妾室,还是一个七老八十要入土的人的填房,你看着办吧!”

闻言,王恒之连忙拉住王老爷的手,咬了咬唇道“爹,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恒之,你要想有权,就得走上仕途,四月的殿试你看着办吧!”

王恒之知道她有违誓言,可想着她守着一个古稀之人过一辈子,守活寡。他做不到,他想以后他会补偿她的,一定会对她好。

随后,王恒之废寝忘食的看书,准备四月的殿试。

王夫人看着欣慰,夜里询问王老爷,道“你跟恒之说了什么,他居然想通了?”

王老爷苦笑道“等清霞进门后就把若娘嫁了吧,我答应了恒之纳若娘为妾。”

“老爷,你怎么能骗他?”王夫人惊讶道。

“哼,不骗难道要打他吗?他那个倔犊子,油盐不进,你要是不给他点甜头,他会老实?再说让若娘进门也没什么,她无亲无故的在府上长大,又是亲戚,就当积德吧!”

“这不是积德,这是引火上身。”王夫人愤愤的说“她要是进了门,以恒之的性子,还不把清霞晾着?我是不会同意让他纳妾的。”

“那可怎么办?”王老爷头疼道。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王夫人哼哼两句,背对着他躺着,暗想,还是尽早让清霞进门的好,等恒之知道了男女之事,对若娘也就淡了。

四月,中了红榜的人一起参加了殿试,王恒之独自站在一旁,并未和谢清河他们在一起。司马玦和认识的人寒暄几句,瞧着站在一旁的王恒之,他走过去道“恭喜!”

王恒之听见声音抬头,随即回礼道“同喜同喜!”

司马玦看了他一眼,道“王公子似乎不悦?”

“司马公子说笑了。”他勉强挤出一抹笑,道,

司马玦笑了笑没多说,站了一会儿离开,王恒之等他离开,神情暗了下来,看着身上的衣袍出神。

殿试一过,今年的春闱算是圆满完成,不多久喜报送至高中的府上,王家收到进士出身的喜报,王夫人派人去看了金榜,知道王恒之不要说状元,连探花都摘得,心中不悦。

得知状元去了司马家,榜样,探花都是在给太子侍读得世家公子,王夫人暗暗平衡了一点,又得知谢清河不过是同进士出身,连三甲第一都没摘得,她满意了,好歹她的儿子也是二甲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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