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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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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迟疑了,就算告诉了夫人,也不过是得一句赞赏,上次烧了书信他已经良心不安了,这次。。。

半响,福喜落栓躺在床上,他决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王恒之一晚上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询问了婢女,婢女打开柜子的门,捧出一个锦盒道“公子的银子都在里面,每月的月例也是放在里面的,钥匙在公子手中。”

他恍然想起来他确实有一把钥匙,点点头让婢女出去,他找到钥匙打开锦盒,码得整整齐齐的碎银子和几串钱币,还有几张银票,票额不大。他想着他们一定不够花,可一时又不知道去哪儿凑银子,若是找他娘要一定会被怀疑的。

他找了些贵重东西和银子一起包起来贴身戴着,又写了一封书信吹干折好装在信封里,压在枕头上睡着。

夜里他有些紧张,激动,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着。

第二日福喜叫他起床,他梳洗了一番去给王夫人请安,王夫人照样叮嘱几句,王恒之一一听着,回去用了早饭,福喜已经准备了马车,他在衣袍外套着官服,并不容易被发现,户籍等东西他都准备好了。

与以往一样,并未引起怀疑,福喜却明显感觉他家公子今日有些不同,应该说自从见了表小姐,就不同了,以往看着心不在焉,今日看着却是在期待着什么。

马车走了没多远,王恒之吩咐道“在羽宝斋门口停一下。”

福喜应了一声,认真的看着赶着马车,王恒之坐在马车里紧张得冒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在羽宝斋停下,他掀开车帘看着走来的陶若,她两手空空的走到马车旁,王恒之拉着她上了马车,陶若吩咐道“出城!”

“公子!”福喜惊讶,朝他主子请求指示。

王恒之看了陶若一眼,陶若点点头,他道“出城!”

“可是公子。。。”福喜隐隐有些不安,出城,那可不是个好主意。

“福喜!”王恒之冷声道。

福喜不敢挣扎,咬了咬唇,打马朝城外驶去,陶若怕他耍花招,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看看,瞧着是出城的路,她还放心,扭头就见王恒之含笑的看着她,她面上一红,想着以后就能毫无顾忌的和他一起生活,她心里欢喜期盼不已。

王恒之抓住她的手,问道“不会后悔吗?”

“不后悔!”她怎么会后悔,若是看着他和谢清霞成亲,她才会后悔。

王恒之笑了,道“我也不后悔,就算被骂不孝子,我也不后悔。”

“嗯!”她重重的点头,王恒之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中靠着自己,顿时觉得安心。

马车行驶了大半个时辰出城,又对着官道行驶了半个时辰停下,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铃儿站在马车旁。

陶若和王恒之下了马车,福喜发现他家主子官服和官帽都已经脱下了,他身上穿着寻常的衣袍。

顿时明白了什么,福喜惊恐道“公子,夫人知道了会气晕的。”

“这些你不用管,把马车赶回去吧!”王恒之面无表情道。

福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公子若是走了,夫人一定不会轻饶了小人的,小人怎么办?”

“这是你的卖身契,你拿走吧,只要你不是府上的人,娘就不能把你如何。马车驶进城就可以了,要去要留都随你。”说罢他把卖身契塞福喜手中,和陶若对视一眼,两人上了马车,铃儿也跟着上了马车。

愣愣的看着马车走远,福喜看了看手中的卖身契,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要先回府上,拿着自己贵重的东西,然后在夫人还没发现之前离开。

不多久福喜赶着马车离开,陶若他们躲在草丛中,看着马车走了很远很远了直到看不见,他们这才坐上马车,让车夫赶车往回走。

王恒之起先疑惑,想着他若是走了,他们家一定会派人去找,他们一定以为他们远走高飞了,一定想不到他们还会在金陵城。

他不由侧目的看向陶若,发现她真的与其他的女子不同,她真是个聪慧敏锐的女子。

离开城门还有一里路远时,他们各自换了一身衣服,是粗布麻衣,马车是不能回去的,一回去就会被发现,他们换了衣服又拿出户籍身份,自然不是她们自己的,是乳母夫妇的。

他们有惊无险的进了城,陶若带着王恒之去了别院,乳母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他们,连忙打开门一起进去,不放心的看着周围,瞧着无可疑的人,她关上门落栓,没发现暗影中似乎躲着一个人。

王恒之对于这个院子很是意外,一时也没问出口。很快乳母给他们泡茶,端着一碟点心,铃儿退了出去有事。

他们坐了一会儿,乳母退下去。陶若见他沉默不语,主动道“这个院子是我爹的,在他的遗物中找到的,除了这座院子,还有一个店铺,就是凤舞街的陶记米店。”她并未实话实说,怕他知道了是她很早就买下的,会觉得她心机城府,又怕他觉得占着她的便宜。

他点点头,暗想,她若是不说他一定不会知道。想着身上的盘缠,他拿了出来,道“这是我的银子,你帮着收着吧!”

“这怎么好,表哥还是自己收着吧!”陶若微微摇头,心里却欢喜的,他居然把自己的家当交给自己保管,如果不是足够信任,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呢!

他抓着她的手,笑道“反正以后是我们相依为命,后院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你的。”

她听着含笑点点头,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抱着他道“等安定下来,我们就拜堂成亲好不好?”

“好!”王恒之含笑点头,抓着她的手紧了紧。

福喜回了园子,从床下拖出一个陶罐,陶罐里放着他每月的工钱,他一股脑的倒在铺着的包袱里,又找出其他重要的东西一起放着系好,揣在怀里。

又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若不是害怕动静太大引起怀疑,他都想把被褥带走。

天快黑时,王老爷回来了,一进屋就问管家“大公子怎么了,听说他没去府衙?”

“大公子一早就出门,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难道陈大人还会说谎不成,大公子确实没去衙门,这个兔崽子,他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官职了?”王老爷气呼呼的去了主院。

管家觉得事情不对,让人去马房看看,不多久小厮来报,说是大公子的马车中午就回来了,下午没出去过。

管家让人去找福喜,有知情人说半个下午福喜出去还未回来。

管家皱了皱眉,不迟疑,直接给王老爷,王夫人禀告。

他们暗叫不好,去了恒园,柳月在枕头霞找到一封书信交给王老爷,王老爷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半响说不出话来。

王夫人见状拿过书信看起来,她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他真的走了,不孝的丢下生养他的爹娘,带着那个小蹄子私奔了?

衙门,谢家,他们,该怎么办?王夫人气急攻心,双眼一黑晕了过去,柳月和另一位婢女连忙扶着她。

王老爷气得大声吩咐管家“让人出去找找,不管是谁,都给我绑回来。”只要他回来,他也念及骨肉亲情了,把他们的腿打断再说。

关键点点头正要走,王夫人被柳月掐人中悠悠醒来,道“不要声张,我们王家丢不起人!”管家会意的点点头,匆匆离去。

王夫人面无血色的看着王老爷,道“恒之这孩子,他怎么能如此不孝?”

“你不是把人好好关着,怎么又会让他们凑在一起了?”王老爷想起若是找不到,他怎么给朝廷交代?

家丑,家丑,真是极大的家丑!王老爷气得只差捶胸顿足了,他怎么就得了这么一个两个没出息,不孝的孽子?

王家两位主子心里乱成了一锅粥,陶若他们安安静静的用着晚饭,用了晚饭,两人难得闲情惬意的坐在园子里望着半圆的弯月,时不时对视一眼,别月光更吸引人的目光,让他们舍不得移开目光。

另一个园子里,坐在窗台前喝酒的人听着下人的禀告,笑了一下道“明日把这消息透给王家的人吧!”

一口饮尽,他看着夜空中的弯月,笑了一下道“真是聪慧的女子,可惜他不是你的良人。”

正文 92第九一章 被抓

福喜正准备睡觉;听见有人敲门;他以为是邻居有事;一时没在意披着衣服起身;看着门外点着的灯笼,他留了心眼趴在门缝看着吗;看清是管家;他吓得扭头就跑,除了他,就只有他奶奶在家。

他穿了衣服准备走后门,管家早有准备,又怎么会让他跑掉;福喜刚打后门,两眼一抹黑就被躲在暗处的两位小厮抓住了。

王老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气不过走上去踢他两脚,问“大公子呢?”

福喜吃痛哎呦哎呦两声道“大老爷,你可不能再打我了,我已经不是府上的下人了,大公子把我的卖身契给了我了。”他已经是不受管束的人,自然不能在称小人或者小的了。

“打的就是你,不管有没有卖身契,你都是王家的奴才。”王老爷气得又补了两脚重重的,福喜哎呦哎呦叫得更大声。

王夫人看着不动声色。

福喜被打的鼻青脸肿他也就老实了,连忙求爷爷告奶奶道“老爷老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说,小的说,大公子和表小姐私奔了,他们上午就出城了。”

“他们去了哪儿?”王夫人见他老实,问道“落脚点在哪?”

“小的不知道。。。”话音刚落,被管家一群拳打脚踢,他哀求道“小的真的不知,小的在半路就被大公子赶了回来,他们没说去哪!”

王老爷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他是不敢不说实话的,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她一脸忧愁,他摆了摆手道“关柴房,大公子一天不回来,一天不给他饭吃。”

管家点点头,福喜却吓得连忙磕头“老爷老爷,小的知道的都说了,小的没隐瞒,老爷还请饶命啊饶命啊。。。”话尾说完,管家叫了两位小厮,捂着他的嘴托着去了柴房。

知道王夫人担心,王老爷道“今晚是不能出去找了,他们既然坐着马车离开,肯定沿着官道走着,路过城池都要看户籍,不用担心,很快会找到他们的。”

“都过了一天了,他们早就走远了!”王夫人担心说。

“哪有那么快,他们晚上也要休息,再说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们懂什么?”王老爷倒是胸有成竹,料想就算是他们跑也跑不了多远。

王夫人听着宽慰,道“那明日的衙门?”

“我会修书一封说他得了重病,暂时不能去衙门,陈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王老爷宽慰道。

王夫人点点头“明日问名照常去吗?”

“嗯,别让谢家知道了,这可是家丑,不得外扬。”王老爷不放心的叮嘱,若是传出去,他在朝中也会抬不起头,都是不孝子害的。

“妾身知道!府上的人也会让他们闭上嘴巴。”王夫人比他更不想被人知晓,不然以后他都不敢上街,也不敢串门,一定会被那些夫人笑话死,百口成河,她会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吩咐下去,王夫人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王老爷也是一肚子心思,两人睁眼睛不吭声,想着自己的心事。

半响,王夫人道“等把那个小蹄子抓回来了,让她马上和钱家成亲,只有把她嫁出去,两人才能死心。”

“糊涂,怎么说恒之兄长,按礼也得等恒之成亲了,府上才能嫁女。”黑暗中,王老爷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王夫人被说得一噎,半天没说话。王老爷道“这是别把人关在外面了,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他们还怎么闹腾。”

王夫人是很赞同的,不过还是忍不住说风凉话“那也得把人抓回来再说!”

夜里,两人继续满怀心事的想着,直到听见王老爷的鼾声,王夫人这才侧了个身看着床幔暗自嘀咕“等把那小蹄子抓回来了,可不把她的腿打瘸了。”

他们夜里难眠,陶若和王恒之何尝睡得安稳,陶若想着以后两人的打算,晚饭时她发现王恒之心不在焉,知道他还是担心王家的,毕竟他有功名在身,这一走了之,给王家丢下了一个大摊子,若是处理不好,王家会被牵连也说不定。

不过她顾不得那么多,知道能和他在一起,那些事情都与她无关。想明白这点,她安心睡去。

王恒之想着他爹娘得知他私奔了,家里不知道乱成如何?

他觉得自己确实不孝,如今安静下来,他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爹娘,可他又不能对不起若娘,她一个女子都有胆色,抛弃一切跟着他私奔,他自然要承担起一切。

显然他没想到,陶若是孤女,抛弃的除了清誉之外,和他相比,似乎少了许多。

第二日王夫人一大早起身,吩咐管家带着小厮沿着官道去抓人,王老爷自然是去衙门等候消息的,王夫人则在府上坐立不安。

下午时,一位小厮匆匆回来,道“夫人,小的知道大公子在哪。”

王夫人着急着起身,道“在哪?”

“在城南的一座院子里,小的亲眼所见,看见了大公子,还有表小姐。”小厮大声道,他当然不会说这是别人告诉他,他不放心去那座园子亲自看了一眼,确实是他们才回来。

“好,等回来重重有赏。”说着王夫人让柳月叫了几位小厮,让她跟着一起去抓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王夫人紧张又激动得全身发软,发抖。

在院子里无事可做,用了午饭,陶若坐在栏杆上,手执团扇,举止优雅的靠着廊柱,含笑看着前方,不远处,王恒之在桌子上作画,画中女子赫然是凭栏倚坐的陶若。

刚开始她很不好意思,神情极为不自在,脸上带着红晕。难得他给自己做人物画,她当然不会错过,好一会儿才在他面前收敛支持,只当做周围无人,只有她一个人。

时间久了,她坐着极为不舒服,王恒之会体贴的让她休息一下,喝点茶之类的,然后接着画。

当然,如果是水墨人物画,那就容易多了,可王恒之想画彩色人物画,自然先描出一个轮廓身形,其他的以后再说,反正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晚饭他们一起用的,上午乳母出去让人合了他们的八字,给定了一个日子,下月十六是个好日子,乳母和陶若说起,让他们下个月在院子里把堂拜了。

陶若没意见,用了晚饭和王恒之在园子里说话时,她把事情一说,王恒之笑着点点头“也好,如此我们就可名正言顺了,只是委屈了你。”没有长辈主持,确实委屈了她。

不过她可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含笑摇摇头,正要说话,院门被咚咚的敲响,乳母好奇的出来看看,陶若和王恒之两人回屋看着。

乳母站在门后问了一句“是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门外的人似乎迟疑了一下,随即传来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道“大嫂,我是隔壁的邻居,有衣服被风吹过来,想着拾回去,劳烦大嫂开一下门。”

“稍等,且让我去看看,帮你找出来。”大晚上的,乳母自然不会随意开门。

门外的人没了声音,乳母走了几步发现院墙上站了一个人,黑影跳了下来,乳母吓得大叫“快来人,有人闯进来了。”

陶若也看见了,正要出去,王恒之把她推了一下,示意她呆着别动。黑影一落地就打开门,乳母有些摸不着头脑又不敢妄动,以为他开门逃走。

大门被打开,黑影不但没走,反而进来更多的人,并且顺手把门关上了,门后的灯笼照着他们的面容,乳母看清了柳月的脸,惊的大叫“公子小姐快走,是府上的人。”

就算现在走也来不及了,乳母想要拦着他们,六七个小厮一起上来 ,乳母有心拦着一下就被他们推开了,柳月守着大门不让人出去。

王恒之见状把陶若扶在身后,院子里的其他人听见了拿着家伙出来,他们是有备而来,都带着木棒,府上就三个男人。乳母的家公,大伯,丈夫。小厮见了拿着木棍和他们对打,他们都是下手狠的人,很快家公就被打趴了,乳母顾不得其他,害怕出人命的上前抱着小厮。

剩下的四位小厮直接朝屋子走去,其中一位道“大公子夫人让你回去,若是不回去,伤了人也不能怪小的们。”

王恒之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陶若,知道他们已经无路可退,正要抬步,陶若抓着他的手摇头,趁着小厮不备,她用力的推了一把,拉着王恒之就要走。

其他三位小厮反应过来,将他们围住,陶若想硬碰硬,木棍一挥,王恒之把她拉了一把,木棍挥空,如果落在她身上,可不把人打晕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陶若被柳月退下马车,暗地里在她身上扭了几把,上次她逃走,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正是报仇的时候。

王恒之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陶若,陶若心乱如麻,好好的怎么会被他们发现吗,不过一日而已,他们怎么就那么消息灵通了?

这次被抓,陶若知道凶多吉少,王夫人恐怕恨不得把她剥皮喝血了。

陶若没多想,王夫人确实这样想过,听下人通报他们已经被抓回来了,她整颗心都怦怦的跳跃着,恨不得好好教训她一顿,看她敢狐媚恒之。

王夫人端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威严的看着在小厮们簇拥下进来的两人,两人神情淡淡,走到她面前并不说话。

她看得怒不可遏,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居然还不认错?

王夫人冷笑道“知道会怎么处置你们吗?”

“但凭处置。”王恒之知道回来就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说“娘有什么不满,只管对着孩儿来,一切都与若娘无关。”

陶若听他护着自己,心里感动,暗暗挪了一步站在王恒之身旁,宽大的袖子相触。

王夫人最恨的人就是陶若,如今见王恒之如此护着她,又怎么会让她好过。王夫人冷笑道“当然要处置。”她道“来人,把表小姐拖出去,打断她的腿。”

王恒之连忙把陶若护在身后,不让小厮们靠近,扭头对王夫人道“娘,别伤害她,一切都是孩儿的错。”

“恒之,你是什么样的人娘还不清楚,一向谨遵礼教,中规中矩,又怎会做出如此大胆之事,若不是她拾撮着,你会如此不顾礼仪孝廉,做出此等离经叛道之事?”

“还愣着做什么,抓着大公子,给我狠狠的打。”王夫人怒目相斥,小厮们立马上前,两人抓着王恒之不让他靠近,两人抓着陶若,不管她怎么挣扎,终究拗不过两位壮年小厮,很快就被拖了出去。

王恒之眼看着她被带走,急得大叫“娘,娘,不要伤害她,不要,孩儿求你了,求你了!”

“恒之,太晚了,只有打断她的腿,才能断了她的念想,也断了你的念想。”王夫人看了柳月一眼,柳月会意出去。

不多久,外面想起咚咚的声音,同时陶若吃大叫。王恒之听得心乱如麻,想要跪在地上求饶,两位小厮死死的抓着他不让他动。

他惊慌心疼的求饶“娘,孩儿知道错了,这次真的什么都答应你,再也不食言,再也不食言了。”

王夫人听着外面传来,一声一声的痛呼声,她只觉得浑身舒畅,看了一眼急切哀求的人,悠悠道“口说无凭,恒之,你坐了太多欺骗娘的事,你觉得娘还会相信吗?”

“娘,孩儿愿意里字据,求娘放了她,放过她,娘,孩儿求你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王恒之绝望的哀求道。

王夫人沉默半响,听着越来越低的痛呼声,知道打得差不多了,她看了王恒之一眼,吩咐婢女道“准备笔墨。”

婢女依言退下去准备,王恒之松了口气,心里却悲伤不已,以后,他们只能形同陌路了。

柳月看了一下没声的人,进屋道“夫人,表小姐已经晕过去了!”

王恒之听着扭头就要出去,王夫人漫不经心道“恒之,以后不准靠近她三步。”让他永远不见那是不可能的,只要那小蹄子还活着,他们总会有见面的机会。

“娘。。。”王恒之哀求。

“难道你要让娘打断她的腿?”王恒之低下头不再言语,也不再上前,只是拳头暗暗的紧握着,却什么都做不了。王夫人吩咐道“关在红芜园,没吩咐,谁都不能靠近。”

柳月点点头,叫来两位婆子,拖着痛晕的人去了红芜园。

王恒之低头,颤抖着的手立字据,白纸黑字,红指印为证,他以后再也不会忤逆他娘的意思,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王夫人拿着字据从上而下,从下而上的看了一遍,折好收好道“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去衙门。”

“是!”王恒之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主院,偏头看向红芜园的方向,他知道,他们的缘分注定在此结束了。

想着,他便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正文 93第九二章 受罚

两位嬷嬷踢开红芜园的院门;又踢开屋子的门;把人丢进去便转身就走;趴在地上的人毫无知觉。

走了几步;其中一位嬷嬷不放心道“就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

“出了人命也是她自找的,你没看见夫人可是恨不得杀了她呢!”嬷嬷道“你要是心疼;你去照顾吧;累了一天了,我可是要回去交差准备休息了。”说罢她就走了。

另一位嬷嬷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尾随其后走了。

丢在地上的人依然昏迷着,屁股上的衣裙隐隐有血迹;想来已经大的皮开肉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小身影探头探脑的进来,害怕被发现,她连忙关了门,看着地上躺着一个人,她吓坏了,掏出火折子吹了吹,借着光亮看清是谁,她连忙点燃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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