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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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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让人心里平衡,不然府上其他两位公子可怎么努力往上爬?

“让姨娘费心了,倒是若娘疏忽了,应该早些过来拜访才是。”陶若寒暄道。

佟氏见她说的滴水不漏,倒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以为她一个孤女肯定登不上台面,如今听着她这番话,佟氏倒是有些诧异了。

茶和点心都还不错,陶若陪坐着,佟氏问什么她就顺着她的话说,不显山不露水,不愚不笨,倒也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妥的。

坐了一会儿,陶若适时离开,出了园子她决定去杨氏的园子坐坐,反正佟氏这儿已经拜访了,若是缺了她,指不定又怎么想。

杨氏听说她上门了,含笑出来迎接,杨氏长得眉眼精巧,比司马夫人和佟氏都要美一些,加上她皮白,又年轻,难怪得司马老爷喜欢。

这让陶若想起王家,乐氏就被其他两位好看,所以得王老爷喜欢,想来男人喜欢美貌女子并不是说谎,瞧瞧她知道的就已经有两位了。

想着他们她忍不住想到司马玦,想必过些时日,玉玦园也不会只住着自己一个人,会有肤白,貌美的女人住进来。

我这是在想什么?陶若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摇了摇头把那些烦人的情绪甩走。

陶若和杨氏寒暄的说了几句话话离开,她出了园子便回了玉玦园。府上其他三位小姐一起上门拜访,瞧着个个如花似玉,倒是让人羡慕她们有个好容貌。

见了她们,陶若暗想司马家的小姐可真是个个容貌出众,各有千秋,说不上谁最出色。

不过私心里她还是觉得,沐雪好看些。

傍晚时司马玦回园子,他去给他娘问安了。陶若听婢女说他回来了便站在门口等着,看着大步流星而来,身形挺拔,穿着官服的人显得威严,庄重。

知道他要换衣服,她进了里间找衣服,乳母怕她不知道跟了进去,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瞧着司马玦进来,乳母无声的退了出去。

司马玦盯着眼前的人,取下官帽给她撑在衣架上,他的官服专门有衣架撑着,一面弄皱了。

侍候相公更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暗暗叹了口气解开腰带,前前后后的忙碌,司马玦配合着或抬手,或转身。看着她为自己忙碌心里觉得满足。

问道“今日做了什么?”

她想了想如实道“上午和沐雪说了一会儿话,中午睡了一会儿,下午大嫂她们说了一会儿话。”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道“回门那天我请了假,到时我们一起回去。”

“如果有事你可以不用回去的,别耽搁了!”他官职在身,那么容易请假?

“没什么大事,无碍!”若是她一个人回去,想必府上的人会多问,他不想她为难,再说回门也是大事。

他都这样说了,陶若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有他陪着,她回去说话也能大声些,不然以为她在府上不受宠,在丈夫心里不重要,惹人议论。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君哦!

今后两天都不能更新,只能借助存稿君了,小鱼去和喜酒去了!留言回复等五号晚上哦!

亲亲个儿~~~

正文 106第一零五章 同房

陶若尾随司马玦去花厅;今晚在花厅用饭;府上的人都会在场;算是变相的接风洗尘的意思;毕竟他们司马家这是多了一个人,互相表示友好接纳吧。

他们到的还算早;沐雪和其他三位小姐已经坐在位上了。大户人家;即使是一家人,也不是随意同桌而食的。

基本上都是男女一桌,不过这次是个意外,陶若会在司马夫人的陪同下一起坐在司马老爷他们的桌上,以示对她的看重;她跟着司马玦,挨个的行礼叫人,举止得体,礼仪周到。

倒是给大公子,二公子一个好印象,他们也是好奇他们的这个三弟怎么就同意了娶一个无身份无背景的女子,虽然是于二妹有恩,许点东西打发也就行了,犯不着去回门。

可是人家昨日已经进门了,他们虽然疑惑却又不好开口询问,毕竟是隐晦的事情,贸贸然询问太失礼了。

陶若知道大公子二公子打量着她,她并未慌张。如平时一半,安静温婉就够了,不在乎看着自己的是谁,安安静静的行礼后坐着。

司马玦瞧着她乖巧安静的模样,并未拘谨倒是放心了。

坐了一会儿,空出的主位迎来了两位主子,他们起身恭迎,陶若挨着司马夫人坐下,瞧着人到齐了,司马老爷说了几句寒暄话,陶若起身接过婢女手中的酒杯给司马老爷倒酒。稳稳当当,滴酒不漏的倒满一杯酒,又给司马夫人倒了一杯,依次给大公子,二公子,司马玦,以及自己倒了一杯酒,其他两位公子年纪小并未喝酒,只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倒好酒,看着司马玦端着酒杯起身,她跟着端着酒杯起身,齐声道“孩儿(媳妇)恭敬爹娘,大哥二哥,四弟五弟,以及两位姨娘,大嫂二嫂,四位妹妹们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他们端着酒杯起身,举杯示意了一下,陶若偏头,用袖子遮掩着一口饮尽,苦涩冲辣的味道她不敢恭维,一连喝了三杯,她觉得有些晕乎乎了。微微刷了刷头坐好,乳母给她盛了一小碗汤放着,她喝了几口压下嘴里刺鼻的酒气。

敬酒后便是无声的用饭,她觉得肚子里有些难受,吃了好些饭菜才压下去。

用了晚饭天已经黑了,基本上都是天黑便洗洗准备睡觉,不过今日府上不一样,司马夫人请了戏班进府,晚上再园子里唱一曲,他们用了晚饭就去了园子。

陶若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还请了戏班子,她是只听说过,没听过戏班子,王家根本没请,想来不是很贵就是很麻烦吧。

三月天不冷不热,空地上搭着台子,正对面摆放着桌椅,桌子上摆放着茶点。陶若在司马夫人的示意下坐在司马夫人的身旁,一同的还有司马绝,这桌上只有四个人,司马夫妇,她和司马玦。

大公子,二公子,四个人一座,沐雪和三位妹妹一桌,两位小公子跟着姨娘一桌,小小姐和小公子乳母抱坐着。

台子上挂了很多灯笼,明亮如白昼,一阵敲锣打鼓之后,画着夸张妆容,书生打扮的男子依依呀呀的声形并茂的在台子上唱着,她听不懂有些茫然,只是看着新奇。

看了一会儿她偷偷观察司马夫妇,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再看看其他人,他们也看的入迷,就连小小姐,和小公子都认真的听着。

唱着唱着,又出现了一位妆容夸张,肤白眉细,脸颊绯红的的女子,照样依依呀呀的唱着她听不懂的话,她看着看着,肚子里有些不舒服,抱歉的起身退了出去,他们看得认真并未留意,司马玦见她离开扭头看她走开了些,心里有些不放心。,‘

陶若走了出去,隐约能听见依依呀呀的身影,她蹲在一旁不适的呕吐,把晚上吃的都吐了出来,乳母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吐了一阵肚子里好受了些,她起身接过铃儿手里的茶水,喝了几口漱漱口吐掉,摸了摸嘴角,又摸了摸眼泪。

乳母关切道“是不是吃酒醉了?”她点点头不想说话,乳母道“等会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醒酒汤,喝点就好了。”

她点头吩咐铃儿把她吐的脏东西清理一下,乳母去了厨房,她准备回去再看看,虽然听不大懂,倒也有趣。

才走了没几句,迎面而来的人让她指了脚步,司马玦看见她回来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

“无碍!”她淡淡道。

瞧着她气色还算不错,便不再多问,扭头吩咐婢女去厨房准备醒酒汤,她喝酒的时候他看见了,喝得很痛苦,眉头紧蹙,想来是醉酒了。

婢女领了话要走,陶若制止道“不用了,乳母已经去厨房了!”

婢女看了司马玦一眼,见他没作声,婢女便不去厨房了。

他们不动声色的回到位上坐着,司马夫人察觉了,低声问陶若“怎么了?”

“无事,娘听戏吧!”司马夫人点点头不再多问,认真的听戏。

陶若本来就听不懂,这一离开回来就更加更不懂他们唱着什么,只见他们或深情对望,或悲切哭泣。总之一曲戏听完,她就知道说的是一个书生和一位富家或者官家小姐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听了戏夜色不早了,司马夫人让各自回去休息。等他们走了,陶若跟着司马玦一同回玉玦园,乳母已经端了醒酒汤回来,端了两碗,他们一人一碗,陶若喝了一点,酸酸甜甜的味道还算可以,便一口气喝完。

让乳母准备热水,她要沐浴,乳母说是热水准备好了,她点头就要去,乳母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陶若反应过来看向司马玦,他还没洗了!

明白她的意思,司马玦道“你先去吧,我等会再洗。”

她都这样说了,陶若也不客气,点点头,乳母去找换洗的衣裙,她进了隔间,隔间里放着屏风,屏风围着浴桶,冒着热气,她对昨晚所见的依然心有余悸,随意看了一样,见屏风上绣着花鸟图,她有些意外,随即是松了口气。

乳母很快捧着衣裙进来放在凳子上,随后关门出去,陶若一个人在隔间沐浴,灯笼下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瞧着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面上一烧,她捧了一捧水想让自己清醒,不去多想,哗啦哗啦的清洗了一遍,觉得清洗干净了,擦干净穿好衣服,解开包着头发的布巾,如缎的长发倾泻而下。

她整理好衣服出去,婢女则进去更换热水。乳母给司马玦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放进去,她作品早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想着今晚两人同床共枕,她心里又开始害怕了。

不多久,司马玦清洗好出来,掀开珠帘进了里间,瞧着床上已经躺着一个人,知道她已经睡下了,他取掉玉簪梳理长发,然后吹灭了蜡烛上床,他的位置上铺着一床被子,她盖了一床。

感觉他躺在身旁不远处,陶若闭上眼假装睡着了,她呼吸都放得很轻,闭着眼希望快点入睡,身边的人也没动静,她以为他睡着了,暗暗松了口气。

她喝了点酒,很快就迷迷瞪瞪了,似乎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然后被子里多了一个人,一只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胸前,在她胸前揉捏,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温软的触感停在脸上亲吻着她。

她惊了一下清醒了,司马玦的手已经从衣襟中伸了进去,她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拉,司马玦放手抓着她的顺手压在头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的唇,陶若左右躲避,无奈双手被他压在头顶,躲来躲去还是在他的禁=锢范围内,全都是他的气息,强=烈的,炙=热的。

而他另一只手根本没闲着,轻易的解开了她的衣服,肚兜的打着蝴蝶结很轻易的被他拉开了,他的手钻了进去,身体挤在她双=腿=间,压着她。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抵着她。

她被吓得不轻,张嘴道“不要,我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了?”司马玦暗哑的嗓音,低头看着她,停止了动作。

陶若眨了眨眼睛道“就是不舒服,我想睡了。。。”

“不行。”司马玦见她没说出个所以然,低头吻着她。

她左右躲闪“我。。。我那个了,不能同房。”

“哪个?”司马玦微微皱眉,道“你若是说葵水的话,这个月应该过了,下个月还有十多日,娘子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葵水的日子,她说的就是这个,想撞墙。

“不。。。不是。。。”她恨的直哭,说“我喝了酒,身子不适,晚上又吐了,所以不能同房。”

“这个没事,再说喝了酒还好一些,别怕,不会痛的,我会轻一些。”说着堵上她的唇,明显不想让她在找借口,手利落的脱了她的衣服,钻进她的被子里时他已经是□了。

所以陶若被她折腾恨了,尖利的指甲毫不客气的在他背上,肩上又掐又抓,他根本不在乎,反而越发兴致的对她,让她又怕又恨。怕的是与他太过亲密,恨的事最后她居然抱着他全身发抖,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日她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侧了一个身滚着躺着里面继续睡,根本没在意。司马玦见她睡得香甜,想着她昨晚又哭又闹,还想骗他葵水来了,他心里有些沉重。

穿戴好衣服出去洗漱,吩咐乳母让她多睡会儿,天大亮了再叫她起床。

乳母见他如此体贴关心,暗想这个三公子对她家小姐可是真好,若是别人肯定叫醒侍候着梳洗了。

司马玦洗漱好去给他娘请安,司马夫人询问了几句,没看见陶若道“若娘呢?”

“她在吩咐婢女准备早饭,应该等会过来请安。”司马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司马夫人没在意,道“不用那么着急,她能对你上心娘也就放心了。好了,没什么事你下去用饭吧,路上小心些。”

“是!多谢娘关心!”司马玦退了出去,回了玉玦园饭桌上已经摆着米粥小菜了。乳母看他回来连忙把陶若叫醒。

瞧着身边没人,她问乳母“他呢?”

“在外面用早饭,三公子已经去请安了,三少夫人不能用他来称呼,相公,夫君都可以,就是不能用他,别人听见了会觉得你不尊敬三公子的。”

陶若理亏,穿着衣服没说话,她套上肚兜时无意碰了碰胸前,觉得疼,想来是被他允的,狼崽子似的,她现在害怕晚上了。

等她梳洗好出去,司马玦也已经用了早饭,看她出来目光在她脸上扫了扫,见她神情淡淡,他道“我要去翰林院了,你等会去给娘请安吧,园子里的事情你自己安排。”

“好!”陶若点点头,跟着他出去。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司马玦走了一会儿回头看她,见她无声无息的低着头,他想还是晚上的时候惹人疼,虽然像猫一样喜欢抓人,不过那有生气。

感觉身体的变化,他暗暗吐了口气,想着今天要做的事情,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他明明是个正人君子,为什么在娇妻面前就成了不入流之人,这让司马玦难以启齿啊难以启齿。

目送他上了马车离开,她带着乳母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司马夫人道“玦儿已经去翰林院了?”

“去了,马车刚走。”陶若如实回答。

司马夫人点点头,叮嘱了几句让她回去。她点头退了下去,出了主院遇见佟氏,她含笑点头行礼,佟氏不紧不慢的和她寒暄了几句离开。

不用在主院用饭,她回去坐了没一会儿就乳母就端着早饭进来,她喝了点粥,大概是昨晚吐了,今早肚子里空空的,她喝了一碗多的肉粥,又吃了点春卷,香香脆脆的她很喜欢吃,若不是怕上火她会多吃一点,不过有乳母在,是不会让她多吃的。

园子里重了海棠树,瞧着树干有三四年了,长势很好,已经有花苞了,想来过不了几日就会开花,她倒是没想到这个园子里会中海棠花。

上午沐雪找她说话,她也发现了海棠快开花了,说“这两棵海棠花还是三哥特地中的,让花匠细心照顾的,去年已经结果了,不是很多,不过今年看花苞应该不少。”

“他。。。相公他很喜欢海棠吗?”陶若觉得奇怪,莫不是他和自己一样喜欢海棠花?

“不是很清楚,三哥喜欢的花倒是没留意,不过他不喜欢吃酸的就是了,三嫂记着别忘了。”陶若点点头,没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是存稿君!

正文 107第一零六章 回门

陶若在府上并没有什么事可做;上午和沐雪说说话;下午等乳母回来;她睡了一个午觉去了大嫂二嫂的园子坐坐;带了点小礼物给她们的孩子,算是昨日的回礼。

五岁大的司马容秀长得玉雪可爱;坐在她娘身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孩子眉目像她娘,脸面像司马瑀,倒是格外的好看,就像人家说的美人胚子,小小年纪就比别的孩子容貌出众。

大少夫人抱着女儿对陶若吹嘘她的孩子多聪明可爱;乖巧懂事,还让孩子背诵了一首五言绝句给她听,陶若很配合的夸赞了几句,把她乐得找不到北,忘了就算女儿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女儿而已,成不了儿子。

陶若去了二少夫人的园子,她抱着儿子照样一阵吹嘘,三句不离儿子,陶若只是微笑的听着,并未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留下准备的小礼物。

大少夫人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只银锁,上面雕刻着一只老鼠,刻着岁岁平安四个字。鼠年是孩子的生肖年,倒是费心思了。她拿着看了看了,瞧着是羽宝斋的东西,倒也算是精致,她勉强收下给女儿戴在脖子上。

二少夫人看着她送的生肖银锁,想着她难得有心,居然记挂着几个孩子,莫不是想沾沾喜气,她听她娘有这样一句话说,听说多去生儿多的人家走动走动,自己也会沾了吸气,所以她成亲不久回了几趟娘家都会去她大嫂的屋子里坐坐,她大嫂生了一个女儿后接连生了两个儿子。

谁知道倒是真的,她回去不久就怀喜了,一生是个儿子,再生还是一个儿子,她想若是第三个还是儿子,她可就是金陵城最有福气的女人,听说还没人接连的生三个儿子呢。

二少夫人想这个三媳妇是不是也知道那么一个说法,所以跑到她这个园子里沾沾喜气?不能怪她小人之心,看她大嫂就知道了。

她生了儿子,她相公也没理由说要纳妾,她没做错什么,她娘也不会答应,所以她的园子里只有他们加上两个儿子,奴婢几位。

而她大嫂屋子里,除了他们夫妇,还有一个姨娘,姨娘看着也不是带子的人,想必这胎生的还是个女儿。

腹诽完毕,二少夫人让婢女收拾好银锁,免得被三房沾了喜气,抢了她的彩头,暗暗决定还是不要多去她的园子,也不让她多来自己的园子,免得自己吃亏。

陶若不知道她们的想法,在玉玦园悠然自在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还去后院转了转,看看风景,散散心。她上午问了沐雪昨晚的戏,是一个书生和富家小姐相爱了,书生是寒门子弟,富家小姐拿出自己的私房钱给她作为盘缠上京赶考,一年后书生高中状元,让人大红花轿的迎娶她。

他们昨晚看的是富家小姐与书生幽会时的场景,以及富家小姐拿出私房钱给他作为盘缠上京的一幕。沐雪还说只要多听几次,很快就能明白他们唱的是什么。

不过她觉得这个大团圆的喜剧真的不错,现实中哪能有那么好的事情,想必那个书生高中了就会嫌弃富家小姐粗俗,她除了有钱根本和京城的世家小姐不能相比。可想可知结局会是如何,大概觉得自己太悲切了,陶若苦笑了一下不多想,瞧着夕阳西下,她便回了园子。

她回去没多久,司马玦便回来了,她准备了常服给他换上,司马玦自己不动手,取了官帽就伸开双手,一副衣架子的模样。

陶若明白他的意思,硬着头皮给他脱掉身上的官袍,乳母见状不好打扰,退了出去。

乳母一离开,陶若被拉了一把,前胸撞在他身上,闷哼一声就被他抱住了,下巴准确无误的抵在她头上,声音算得上温柔,他问“今天做了什么?”

“和沐雪说了一会儿话,又去大嫂,二嫂的园子坐坐。”每天除了这些,似乎没什么可做的,她的生活再次平淡,而他竟然不觉得累,每日回来都会询问一遍。

她不自在的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无奈他抱得紧,她根本挣脱不了。

“嗯。很好!”司马玦抱着她,小小的身子抱着让他觉得怜惜。

陶若不知道他的很少是什么意思,可他这样抱着自己,她觉得很不自在,道“你还没穿上衣袍了,别让人笑话了。”

“叫相公!”他不满的说“你总是含糊着,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她哪敢有什么不满,她只是,只是开不了口而已,下巴被他抬起,陶若不看他,移开目光,他的头探了过来与她对视,她又移开,他再次追上去。她低下头,被他强势的捏着下巴抬头,与他对视。

不得她开口,司马玦低下头,含着她的双唇不松,陶若连忙挣扎,双手推着他,他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抓着她推人的手往身下摁,触手的坚硬让她如同被烫了一下,顿时面红耳赤,等她收回手,他也松开了她,双眸似火的盯着。

陶若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唇道“相公,妾身先帮你把衣服穿上吧,等会要过去用晚饭了,娘让我们去主院用饭。”

司马玦听着她唤自己相公,这才满意的松开她,默许她的话,在她的侍候下穿上常服,陶若却是不敢看他腰带以下的地方,她面红耳赤,视线上移。

司马玦盯着她泛红的耳朵,忍不出伸出手揉捏她左耳垂,陶若浑身僵直,偏头拿开他的手,他的手追上去,捏着右耳垂,她再次拿开他的手,心里有些烦闷,他的手再次捏着左耳垂时,陶若气得一把打掉他的手,恨恨的瞪了他一样,二话不说出去。

知道她生气了,他连忙跟上去,走了两步腰带掉落,他连忙抓住,随着她手脚麻利已经走了出去。

等他整理后仪容出去,外间根本没她的身影,他问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出去了!”铃儿低语回答。

司马玦他暗暗叹气,早知道她不喜欢捏她耳垂就不捏好了,现在好了,把人都给气跑了,不过,敢这样无礼对相公的,大概只有她一个吧,真是不听话的妻子。

陶若不想见到他,这一回来就毛手毛脚的,她今晚还怎么睡?

叹了口气,她站在柳树旁,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乳母在一旁站着不出声,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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