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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摄政王穿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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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舟点点头:“行啊,你不说我都快把这人忘了,云清毕竟腿脚不便,交给他一个人估计比较为难他。”

两人商议完毕,立刻命人将严冠玉带了过来。

严冠玉被扣押了这么久,仅仅是行动受限,并没有受到苛待,像这次的流民事件,他也知情,因此人还在门外的时候就开始扯着嗓子大声叫嚷:“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薛云舟被他吼得精神起来,连忙爬起来坐直身子,冲着门外喊:“哪里欺负你了?”

严冠玉走了进来,双手撩开面前乱蓬蓬的长发,抬着下巴斜睨他:“我的鸽子还没长大呢,你们就带着出去了,燕王府穷到连鸽子都没有了?”

他说的是贺渊这次派壮丁修路,为了能及时了解情况,命人将那几只信鸽一同带了过去。

薛云舟哼笑:“鸽子原本是齐远的,现在是燕王府的,跟你可没有任何关系。哦,对了,找你过来,是有件事要交给你。”

严冠玉皱眉:“什么事?”

薛云舟晃了晃手中的名单:“让你做私塾先生,将功补过。”

严冠玉微微挑眉:“终于打算放了我了?”

“你先将功补过了再说。”

严冠玉哼了一声,走过来拿他手上的名单:“一言为定?”

薛云舟点头:“一言为定。”

严冠玉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将名单粗略看了一遍,不由暗暗惊叹,他完全没有想到,贺渊与薛云舟会在这些孩童身上花这么大的心思,再联想到其他人的安置,他不禁有些疑惑:这真的是传言中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安排的?

沉默片刻,严冠玉再次开口:“我有一事,始终不太明白。”

薛云舟看着他,目露疑问。

“先不问青州券了,只说给这些流民这么多好处,你们能得到什么?”

薛云舟摇摇头:“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薛云舟不打算理他了。

严冠玉连忙凑过去,自来熟道:“说说看,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是燕王府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都供你们驱使了,当然也算燕王府的人了!”

薛云舟轻喝一声:“你倒挺自觉。”

有事出去一趟又赶回来的贺渊刚巧走到门口,猛然看见两人勾肩搭背地一幕,脸顿时黑成了锅底,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将严冠玉拎开:“有什么事问我。”

严冠玉重新撩开眼前的乱发,笑嘻嘻道:“我还不至于看上一个大肚子。”

贺渊冷冷瞥了他一眼。

严冠玉不以为意:“有肉吃吗?我现在可是私塾先生,不至于连块肉都不给吧?”

贺渊冲门外抬了抬下巴:“去厨房。”

“好嘞!”严冠玉双眼顿时发亮,转身出门冲着大肉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洲洲:听说有人不相信我们有金手指。

贺渊:嗯。

洲洲:作者一定不服气,我们要不要帮她证明一下?

贺渊:怎么证明?

洲洲伸出一根裹着金黄色绸布的手指:LOOK!

☆、第47章 以券换币

严冠玉去厨房胡吃海塞一通,几乎是扶着墙回来的,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慢吞吞揉着肚子,一脸满足地凑到薛云舟身边坐下:“说吧,如何安排?要我教什么?”

薛云舟看看他比自己还挺的肚子,再看看他长得像乱草的长发,又看看他脸上的胡渣,嫌弃地往后仰了仰:“身为人师,第一步是要将自己打理干净,你顶着这一身粗犷的土匪行头,打算教他们打家劫舍吗?”

严冠玉不以为意地撩开发帘:“真麻烦!先说吧,说了我再去打理。”

“不,你先打理,打理完了我们再说。”

严冠玉不满地盯着他,薛云舟不甘示弱地回盯。

严冠玉意外地“嘿”了一声,满脸凶狠地撸起袖子,薛云舟抽出腰间的匕首,“啪”一声按在桌上。

贺渊进来时就见两人像准备干架的叛逆期青少年似的,不由皱了皱眉,走过去一把将严冠玉拎起来:“出去,这里不是你闹的地方!”

严冠玉有练武的底子,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贺渊转头看向薛云舟,沉着脸道:“你们在做什么?”

薛云舟龇了龇牙,收起桌上的匕首:“看他不顺眼,找茬出出气。”

贺渊顿了顿,迟疑道:“是因为当初打过架,还是因为他说你没有世家公子的气质?”

薛云舟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转头冲着门外喊:“余庆,去把云清公子叫过来!”

贺渊摸摸他的头,在他身边坐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唔……还不错,你看,已经有点隆起来了。”薛云舟摸摸肚子,抬眼看着他,“你进进出出在忙什么呢?”

“给赵将军写信,他应该已经带着大军返回青州了。”

“写信?有什么事吗?”

贺渊眉目沉冷下来:“之前派人去打探消息,现在已经有结果了。突利那边根本没有任何突发状况,那他们在战局非常有利的时候退兵,只能说明他们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侵占中原,那场仗,他们只是佯攻。”

薛云舟点点头:“那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对付你?”

“差不多,若不是有高子明那个变数,我当时可能就遭遇埋伏了,即便我没有出什么事,现在不也离开京城了么?虽然没什么实际损失,但对皇帝来说,他现在自由了。”

“不是吧……”薛云舟有点难以相信,“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勾结外族对付自己的亲叔叔。”

“应该是薛冲与突利勾结,皇帝是最大获益者,但他本人不一定了解那么多,这毕竟是他的江山,我想他还不至于那么荒唐,做出这种引狼入室的事。”贺渊说完顿了顿,又道,“另外还有一个消息是从京城送来的,当时真正的战报是说突利休兵,但被人掉了包,那个人是我们这边的。”

“内奸?”

“嗯。”

“地位应该不低吧?”

“一名副将。”

薛云舟坐直了身子:“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按军法处置吧,这种通敌叛国之人,必然是死路一条。”

薛云舟一想到那人差点害了贺渊的性命,就气得牙根直痒:“便宜他了!如果是真正的贺渊,揭他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名年轻男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怎么样?这回打理干净了吧?”

薛云舟回头,猛地瞪大双眼,迟疑道:“……严冠玉?”

严冠玉换了一身像样的长衫,又将脸面整理干净,刚洗过的湿漉漉的长发松松绑在脑后,再加上眉目俊朗、身姿挺拔,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与之前的土匪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严冠玉颇为自恋地笑了笑,一抖袖摆:“正是在下,如何?是不是被在下的风姿所折服?”

薛云舟嘴角抽了抽,半晌才慢慢开口:“你还是别说话了,一说话就原形毕露。”

严冠玉不以为意,左右看了看:“瘸子呢?私塾不是也有他的份?”

门外陡然传来“喀嚓”一声脆响,屋子里的三个人齐齐看过去,只见薛云清坐在门外,脸色黑得如同墨汁,手里紧紧握着一截被折断的竹笛,竹笛的断口处正轻轻颤着。

严冠玉自来熟道:“瘸子你来了?快进来啊!我们好好商议一下。”

薛云舟真想骂他嘴欠,可看到他脸上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神色,又隐约觉得,自己之前的小心翼翼显得有些愚蠢。

薛云清对自己的腿脚问题十分在意,可旁人越是避嫌,反倒越衬托出他的与众不同,如严冠玉这样,顶多在最初让他气一下,时间久了,说不定他反倒因逐渐习惯而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这么一想,薛云舟闭紧了嘴巴,决定还是不多话了。

严冠玉见薛云清半天没有动静,“咦”了一声,直接走过去将他推进来,口中道:“客气什么,这又不是王府。”

薛云清按在轮椅上的手微微颤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

薛云舟看向严冠玉,面露同情。

几人坐定,就私塾的设立商议了一番,薛云舟的本意是让他们学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过目前他们都还不算燕王府统治下的百姓,那就没必要花太大精力,只要教他们读书识字就可以了。

对此,严冠玉与薛云清都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奈何这山上除了他们俩,其他全是武夫,而且每人身上都有任务,谁来做私塾先生都没有他们俩合适。

商议好后,薛云清沉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严冠玉则嘀嘀咕咕抱怨了半晌,也认命地回去做准备了。

私塾设立的同时,道路修建也在贺渊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被收编的流民中仅有六七千号壮丁,而这些壮丁中又只有一半是有家室的,因此所有男女加起来才堪堪凑够一万人。一万人对于古代的基础建设来说还远远不够,但因为每日休息足够,又不用担心饿肚子,因此这些人干起活儿来都十分卖力,效率倒是比以前那些服劳役的要高出数倍不止。

他们此时对以券换币的政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之所以这么卖力,纯粹是出于古代劳动人民的淳朴。

在燕王的安排下,他们如今有饭吃、有衣穿,知道妻子就在不远处临时搭建的茅草屋里缝衣做饭编箩筐,家中老小也在玉山脚下好好安顿着,这与之前朝不保夕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生性朴实的百姓自然将燕王府当做救命稻草,唯有通过卖力干活儿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入夜后,他们在为修路而挖出的土坑里和衣而眠,坑底垫着碾碎的枯草,顶上搭着木板,因为坑挖得深,寒风不易灌入,而地下又有冬暖夏凉的功效,他们人挤人睡在一处,竟不觉得有多冷。

修路的进展每日都会飞鸽传书送回玉山,贺渊虽然有随军携带的信鸽,但那些信鸽除了认京城的摄政王府,就是认青州的燕王府,根本派不上用场,若没有从土匪窝收缴来的这些信鸽,他们想及时了解情况,就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地来回跑了,那样既耗时间,又费人力。

如此过了十来天,道路的修建进展顺利,不过考虑到再过段时间就要回青州了,贺渊希望能加快一些进度。

与薛云舟商议过后,他下令先兑现流民前十日领到的青州券,每人不过几十文,这么多人加起来约摸有几百两银子,这对于百姓而言非常庞大的数字,在特权阶级看来却不值一提。

兑现当日,所有流民都沸腾了,手里切切实实拿着那几十文钱,他们这才敢相信,燕王府所设立的青州券的确有效,尽管丁勇一再强调破例只此一回,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激动心情与强烈期盼。

为了能多拿一些券,所有人都主动加大了工作量,再加上每日都能填饱肚子,他们的力气也比开始时大了不少,效率更是成倍地增加。

贺渊对此结果十分满意,只是夜里翻看账目时,对着上面越来越少的金额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最后无声叹了口气。

薛云舟见他面露倦容,心疼不已,连忙抽出他手里的账本:“二哥,你最近实在太累了,先休息一下。”

贺渊摇摇头:“没事,我就是在愁钱。”

“撑个一年半载还是没问题的,我们慢慢想办法嘛。”薛云舟身子一歪,头枕到他大腿上,抬眼看着他,“你这么辛苦,如果好不容易把问题解决了,可身子却搞垮了,那我们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没有那么大的理想,那些规划那些愿景说起来热血沸腾,可我最想要的还是两个人都好好活着。”

贺渊低头看着他,目光温和:“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薛云舟笑起来:“亲一下!”

贺渊看看两人的姿势,微微无语:“怎么亲?”

薛云舟抬手勾着他的脖子:“你弯下来一点……呃……好吧,亲不到。”

贺渊一头黑线:“没有人能够到自己的裆部。”

薛云舟愣了片刻,“噗”一声乐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贺渊:“……”

薛云舟笑着爬起来,凑到他嘴边亲了亲:“难得放松一下,要不我们去山顶坐会儿?”

贺渊摸摸他的肚子:“山顶凉,还是算了。”

“我又不怕冷,怀孕的人怕热。”

“万一受凉了不是闹着玩的。”贺渊果断打消他的念头,说完托住他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

☆、第48章 劫信

将教书育人的担子交给薛云清与严冠玉之后,薛云舟轻松了不少,再加上他如今有孕在身,贺渊不允许他操劳,他就过起了猪一般的日子,每天没事就在山上四转转悠,安心养胎。

这一日,他去临时搭建的学堂看了看,见严冠玉正站在台前,脸上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当真有几分儒雅的气质,而里面的孩子个个都规规矩矩地端坐着,不管年龄多大,全都在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解,在他讲解完之后就开始朗声读书。

虽然满屋子都是摇来晃去的脑袋在现代人看来有些可笑,但这些孩子的脸上的神情认真无比,薛云舟看到他们,莫名就想到现代社会那些偏远地区的儿童,无论古今,这些穷苦孩子对知识的渴求一模一样,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或许是自己即将有孩子的原因,薛云舟看到别的孩子生活艰难,竟然很正经地感慨了一回,感觉有些不习惯,忙揉揉脸,转身离开,没多久就到了康氏那里。

康氏坐在屋子门口的木桩上,正低着头在摆弄手中的布料。

薛云舟好奇地凑过去:“娘,你在做什么?”

康氏抬头,朝他温柔地笑了一下,拉起手中的布料给他看:“给孩子做几件衣裳。”

薛云舟愣了一下:“你前些天不是已经做了好几件了吗?怎么又做了?”

“多一些又怎么了?刚生下来的孩子长得快,一眨眼衣裳就穿不下了,得多做一些。再说,青州比京城冷,我还得再做几件夹袄,襁褓也还没做呢。”

“这么多?”薛云舟听得咋舌,“这也太辛苦了,交给王府的内务去做就好了,娘你多歇歇。”

“交给他们做什么?”康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娘会做,不用他们做,再说在这山上也没什么事,整日里闲着会闲出病来的。”

薛云舟心里有些酸涩:“娘,你对我真好!”

“说什么傻话?”康氏有些不习惯他这么直接的表达,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

“我说的是真心话。”薛云舟嘿嘿一笑,下意识垂眼看着她的手,那双手有长期执笔磨出来的薄茧,可如今却整天拿着绣花针,他觉得康氏的一生都被薛冲毁了,心里对薛冲痛恨不已,而看着康氏如今心态平和,又忍不住对她十分佩服,毕竟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而言,拿得起放得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薛云舟在旁边稍高一些的树桩上坐下,愧疚道:“我本来说要让你享清福的,却还要你陪着我奔波,实在是心里难安。”

康氏手中不停,笑道:“这又说的什么话?住在这山上,可比在京城还要自在许多,娘看王爷对你是真好,如今你又有了孩子,娘也就彻底放心了,这辈子再无所求。”

薛云舟听得很不舒服,虽然知道两人世界观不同,可还是忍不住道:“娘,你不能为了我活,你的一辈子还长着呢,凡事都要多想想自己。”

康氏笑了笑,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知道了。”

薛云舟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只能干瞪眼:“我说的娘要放在心上啊!”

康氏拉起手中布料仔细看了看,随口应道:“娘知道了,你啊,突然就变得这么懂事了,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儿子换了一个人。”

薛云舟听得冷汗直流,暗道还好一般人都不会联想到穿越这么邪乎的事情上面去,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因为心虚,他没敢多待,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站起身:“我再溜达溜达。”

康氏点头,嘱咐道:“是要多走走,动刀子会大伤元气,身子不能弱。”

薛云舟摸摸隆起来的肚子,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住处,走进去一看,贺渊正坐在里面,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办公神情,不过眼底比平时多了几分凝重。

听到脚步声,贺渊抬起头,神色缓和下来:“溜达完了?”

“完了。”薛云舟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循着本能往他身边挤了挤。

贺渊抬手将他搂住,侧头在他唇边亲了亲,薛云舟连忙回亲过去。

即便是怀了孩子,两人的黏糊劲丝毫没有减少。

薛云舟有时候觉得命运很神奇,他偷偷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也喜欢自己,而且是喜欢得恨不得刻在心尖上的那种,而两人却是穿越后才走到一起,这滋味真是既幸福又心酸,好在他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多数时候都是被贺渊的亲昵冲击得晕头晕脑,但凡有空闲时间,都用来偷乐了。

薛云舟恋恋不舍地在他唇上唆了一口,转头看向桌面:“在看什么?”

“京城的情报。”

贺渊安排在京城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一份情报,根据最近两次的来看,他们隐藏得很好,而且已经逐渐渗入到对方内部去了,只是始终没有特别有价值的消息。

想到贺渊刚才的神色有些凝重,薛云舟捡起桌上的情报看了看,看完后忍不住笑起来:“他们为了小皇帝下了那么大功夫将你逼出京城,现在小皇帝好不容易议政了,他们却没有被小皇帝收服?”

贺渊点点头:“京城现在有一部分兵力是薛冲留下的,很诡异的是,这些人表面上听命于小皇帝,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归顺,他们似乎有自己的主心骨,但始终查不到那人是谁。”

薛云舟想到自己与贺渊是穿越过来的,不禁抖了一下:“别告诉我薛冲的魂魄还没散,又飘回京城去,附在别人身上了。”

贺渊皱眉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那也要别人相信他的身份,你脑洞太大了。”

薛云舟不满地揉了揉脑袋:“还不是被你敲出来的。”

两人对着这份情报研究了半天,毫无所获,最后薛云舟在贺渊腿上拍了拍:“管他呢,枪杆子里出政权,反正我们有军权就什么都不怕,你别担心。”

贺渊垂眼,看着他拍完又摸来摸去不停揩油的手:“嗯,我不担心。”

薛云舟继续摸:“想点别的事吧,我们要不要提前给孩子起个名啊?”

贺渊想了想:“还是等出生吧,古代不比现代,不是好听就可以的,还要看生辰八字,而且我们的孩子身份特殊,起名的事,不仅要慎重,还要隆重。”

薛云舟点点头:“行啊,那就隆重吧,不过小名就无所谓了吧?”

“小名随你意。”贺渊呼吸有些不稳,将他乱动的手抓住,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薛云舟冲他嘿嘿笑起来:“老人家说贱名好养,我觉得应该想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最好土一点的。”

“你有什么想法?”

“狗蛋?”

“……”

“要不,来福?小强?旺财?”

“……”

“我觉得蛋系列就不错,狗蛋、猪蛋、驴蛋……你觉得呢?”

“……还是我来吧。”

“都不满意啊?”薛云舟一脸不甘心,开始蹙眉沉思,刚觉得脑子里有灵光闪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余庆的声音。

“王爷、王妃,宋统领求见。”

薛云舟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腻歪在贺渊身边,实在有损贺渊的威严,连忙坐开一些。

宋全一直负责山上的巡逻与守卫,此时找过来必定是有什么紧急之事,贺渊敛了神色,沉声道:“让他进来。”

宋全很快走了进来,行过礼后递上一只很细的竹筒:“启禀王爷,山上飞来一只信鸽,且熟门熟路地停在了严冠玉的窗台上,这是绑在信鸽腿上的信,属下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淬毒。”

贺渊点点头,伸手接过:“你先下去吧。”

宋全离开后,薛云舟睁大两只亮晶晶的眼珠子,摩拳擦掌着凑过去:“总算要逮到严冠玉的把柄了!”

贺渊将信展开,薛云舟慢慢念道:“终不负所托,今已攻下桥林山头,获粮五千担,惜,死五十六,重伤两百八,轻伤未记。”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五千担”这三个字眼上,紧接着才意识到这没头没尾显得神秘兮兮的信是写给严冠玉的,也就是说,贺渊之前对于他们不止一个据点的猜测完全属实。

“桥林山……”贺渊沉吟道,“应该离这里不算太远。”

薛云舟连忙拿出地图摊开,仔细找了很久才发现一个不起眼的地标:“呃……是这里?是不太远,而且被称为山头,估计也是土匪窝吧?看来这是民间势力淘汰赛啊!”

贺渊让他的比方逗笑了:“嗯。”

“就是不知道严冠玉有几座山头,有多少人。”

“找他来问问就是了,他不是笨蛋,我们控制了这里,他肯定能料到我们会劫到信,可他从来没担心过。”

“是啊,每天大摇大摆逍遥似神仙。”薛云舟说完竟然隐隐有些羡慕,又道,“他现在应该还在上课,我叫余庆去守着,待会儿将他叫过来。”

贺渊点头:“也好。”

之后两人一直等到晌午,严冠玉还没吃饭就被叫过来了,满脸不痛快:“有什么事不能吃晚饭再说?”

薛云舟道:“你就知道吃。”

严冠玉鼻子动了动:“什么这么香?”

薛云舟诚心刺激他,将桌子底下的一只手举起来,手上烤得香喷喷的鸡腿送进嘴里。

严冠玉半张着嘴,随即怒道:“你不也在吃?”

“我有身孕,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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