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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腹黑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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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乔娜,你干什么?”

乔娜跑的很快,苏桐更快,她刚夺门而出,苏桐便一把抓住她。

道:“乔娜,你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当然是上去问清楚?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怀里那女人是谁?”乔娜愤愤道。

“他怀里的女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跟谁在一起做些什么都和没丁点关系!”苏桐这一番话是吼出来的,出口这才意识到,随即道:“对不起,我……”

不等苏桐说完,乔娜便打断她道:“其实,你还是在乎他的对不对?苏桐,你爱他对不对?既然你在乎他爱他,为什么不坦诚相对,为什么不追上去问清楚,难道就因为司洛辰的事情,你要封闭别的男人对你一切的爱吗?”

“乔娜,够了,不要再说了,我的心早在一年前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什么情啊爱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像是被乔娜说到心中最脆弱点的苏桐直接失控的喊道。

乔娜看着那极力逃避着自己情感的苏桐,粉拳紧纂、洁白的贝齿狠咬自己润红的唇道:“苏桐,你个懦夫,从今天起你的一切事情我都不会再管,你就当我乔娜今天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乔娜说罢,根本不给苏桐开口的机会,直接愤怒转身踩着高跟鞋朝不远处的停车场疾步走去。

苏桐怎会不知乔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只是此时此刻她的心乱极了,就好似那揉成一团的毛线团般。

她欲要开口呼唤那疾步朝停车场走去的乔娜时,只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眼前急速驶过,她认得,这是殷天绝的车子。

那个醉酒的女人被他放在了副驾驶位,车窗玻璃开着。

而就在车子从她眼前急速闪过的刹那,车风撩拨起女人额前的头发,使得她那神秘的面容展露而出。

是她?

刚刚洗手间外跟她撞在一起的那个醉酒的女人?

虽然仅仅只是一眼,但苏桐敢无比肯定。

刹那间,苏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殷天绝要载着女人去哪里?做些什么?他们之间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吗?或许……她错了,她只是他一个朋友或者客户,因为喝醉了,所以他才会送她回家。

苏桐自我安慰着,想要抚平心中那凸起的疙瘩。

下一秒,苏桐做出了一惊人的举动,直接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躬身钻入后,慌乱的声音冲的哥师傅道:“师傅拜托,麻烦你帮我跟上上面那辆车!”

是的,她等不及,一分一秒也等不及,她要去亲自确认他们要去哪?做些什么?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时苏桐的大脑一片混沌,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跟涌动的情绪。

她像极了以怀疑丈夫出轨暗地里悄然跟踪等待着确认的妻子。

苏桐那慌乱紧收的两只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黑色的迈巴赫。

直到它在一所富丽堂皇的酒店前停下。

而这所酒店正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sk国际大酒店。

殷天绝跳下车后,将车钥匙扔给负责泊车的小弟,然后快速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位,没有将那女人扶出,而是将她一把抱出,女人那两只如白藕般的胳膊环着他的脖颈,脸颊紧贴她的胸膛,那样的亲昵、那样的暧昧,如此动作,想让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苏桐那抑制不住颤栗的两只眸紧盯眼前富丽堂皇的酒店。

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下红唇,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这一路上苏桐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间的关系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们只是朋友客户,可是……

如今现实摆在眼前!

不!

就算他送她来酒店,也未必是那种关系,说不定那女人就住在酒店?

想到这里的苏桐付了钱匆忙跳下车,一口气冲进大厅。

看着旁边那处于快速上升中的vip电梯!

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那快速跳跃的红色数字。

她心中祈祷着默念着期盼着,是她多想了。

可是……

接下来所呈现的一切又证明她错了。

因为那个处于快速跳跃中的数字定格在了16!

不是5、7、11、15、,也不是6、8、10、14!

而是16!

那个对于她而言再也熟悉不过的数字。

那个她每次化身罂粟来到这里都要按的数字。

那个有着这男人专属总统套房的数字!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耳畔边服务员的问话,苏桐一个字都没听得进去。

她只觉得耳畔边一片嗡嗡作响,大脑更是不受自己掌控。

低垂的粉拳被她紧攥,就连直接镶嵌进了肉中她也浑身不知。

突然她觉得可笑。

那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以为了她去死?

可是呢?

她只不过是拒绝了他一次!

他便投入便的女人怀抱。

男人!

呵呵……

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

苏桐,你个傻子,你个大傻子!

先前,司洛辰的教训还不够吗?再说无论你是罂粟还是苏桐,跟这男人在一起都是一场交易、一场游戏!

而你却傻傻的动了心!

是的,动了心!

纵使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自己的心,但不可否认她动心了。

爱上了那个惨绝人寰的魔鬼!

可是,结果呢?

这就是结果!

苏桐,醒醒,趁你现在坠落的还不深,赶快清醒过来。

你不是早就警告过自己:魔鬼的游戏了,如若输了心,那就全盘皆输!

既然这是场游戏,那你就让这场游戏精彩点!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

心,会痛!

总统套房里,殷天绝将那女人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早已醉了过去。

脱掉身上那满是酒臭气息的外套扔在一旁,走到台前倒了一杯人头马路易十三,仰头灌下。

他真没想到昨天临时陪蒋国文出席的那场慈善宴会上会碰到这女人?

他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十年还是八年?

从她昨日那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来看,她的性格一如当年。

两人相约,一定要好好聚聚。

但谁知今晚本宴请一客户的殷天绝竟在这里又偶然遇到这女人。

让他汗颜的是,这女人竟一人喝倒了五个彪汉,成功敲定了一场价值十个亿的合作项目。

这女人的彪悍程度可是一般男人不能相比的。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子清的电话。

“绝,真没想到那竟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白子清那极具儒家范的声音道,单听这声音仿若都能想象到他那文质彬彬、君子风度的样子。

殷天绝跟白子清几十年交情,彼此间什么性格都很清楚,所以他懒得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道:“我跟你姐姐在一起!”

第229章我姐姐跟你在一起?

听殷天绝如此一言,只见电话那边白子清一愣。

随即道:“什么?你跟我姐姐在一起?你的意思是说我姐姐去云市了?”

“是!”

“那现在呢?还跟她在一起吗?叫她接电话,我有话跟她说!”白子清的声音没了刚刚的淡然自若,相反变得慌乱急促,他在听到这一消息后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是因为他已整整一年没了他姐姐的消息。

而早在十年前,白若非大学毕业那年,她就跟家里断绝了一切关系。

这些年来,她会偶然间打电话跟白子清,但每每白子清询问她在什么地方时,她都会直接挂断电话,而就在一年前她突然没了行踪,白子清一直暗地里派人找寻,但都无果,没想到她竟会出现在云市。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过的不好不好?这些年来在哪里?做些什么?

“恐怕现在不行!”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不行?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她不想接我电话,殷天绝我拜托你,拜托你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姐姐接电话,她已经一年没跟家里联系了,我真的很担心他、父亲同样很担心,而且父亲如今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希望她回家一趟!”白子清不给殷天绝补充说明的机会,急促的声音便赶忙道,似乎生怕自己慢半拍,姐姐又会不见般。

“她喝多了!”

“什么?喝多了?”

“你如若想见她的话,尽快!她来云市谈case,如今case已经谈下,而我已发现了她的行踪,虽然她叮嘱我不让我告诉你,但以你我的关系,我肯定会告诉你的,这点想必她也清楚,所以恐怕她明天醒来后就会尽快离开这里!”殷天绝道。

“我知道了,你帮我看着她,我现在就回云市!”白子清说罢,匆匆挂断电话,招来下人吩咐下去后,急忙上了私人飞机便朝云市飞去。

从sk国际酒店出来的苏桐一脸恍惚的游走在大马路上,当她停下脚步再次抬头时,未曾料想又回到了原点。

仰头,望去。

看着那整层楼唯一点亮灯光的房间,心痛的近乎要窒息。

这种感觉和一年前一模一样。

苏桐很想转身离去。

但只觉得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她不知自己在这站了多久,最后一个踉跄后退两步,直接坐在了路边冰冷的石凳上。

天已逐渐入秋。

虽还是夏日,但夜已转凉。

可此时苏桐凉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她多么希望殷天绝此时从酒店里走出,驱车离去!

她宁可那男人耍小孩脾气、生她的气,也不希望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真的很想冲上去,大吼一声:“殷天绝,你背着我在做些什么?”

可她有什么资格?她算什么?

男女朋友关系?情人关系?还是上下属关系亦或者说床伴关系!

殷天绝往日里的话语在这一刻都算做什么?

什么都不是!

因为你此时正在往日跟我翻云覆雨的床上跟别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愤怒、委屈、懊恼、憎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下一秒,只见苏桐那原本洋溢着复杂情感的眸变得憎恨、变得冰冷、变得满是仇视。

因为在这一刻,苏桐心里已按下决心,她的心不再为他动摇。

她要按照自己的计划来,而这只是一场游戏!

一场游戏而已!

苏桐不知坐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

总之当她起身之时,浑身一片冰冷僵硬。

只见她没有丝毫犹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苏桐前脚刚离开,只见一架直升机在酒店的顶层缓缓降落。

那一脸凝重从机舱里钻出来的男人正是白子清。

落地窗前,殷天绝一边摇晃着手中的方口玻璃杯,一边将那深邃的眸投向窗外。

当无意中瞄到晕暗灯光下那个快速闪动的小身影时,一愣,深邃的眸缓缓眯起。

那个女人,怎么如此的像那小女人?

殷天绝想要进一步求证时,只听门铃响起。

而当他早朝窗外望去时,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殷天绝并未深度去想,他更不会认定那人影就是那小女人,因为在他看来,这个时间点苏桐是应该好似婴儿般缩圈在床上熟睡。

转身朝玄关走去,拉开房门,看着房门外那一脸凝重的白子清调侃道:“来的比想象中快!”

可白子清哪有那个心情跟他调侃。

“我姐姐呢?”问。

殷天绝并未开口,而是朝房里看了看。

意会的白子清迈着箭步赶忙进入。

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那偌大的床上,醉酒的女人依旧在酣甜入睡着。

看到十年未曾相见的姐姐,白子清浑身一片蠕动,眸光里更是闪烁着晶莹。

他多想扑上前去将她紧紧的紧紧的抱在怀中,呼唤一声:“姐姐!”

可他怕吵醒她,强制压抑住内心的涌动,放缓脚步走了进去,颤抖的收轻轻抚摸上白若非的脸颊,然后俯身在她那满是花香的发丝上亲吻了下去,嘴唇蠕动呼唤了两字:“姐姐!”

只是这两字只有唇形,没有声音。

脱口而出,只见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非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生怕吵醒她的白子清不敢再有所动作,只是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看着她。

她的身上没了十年前的稚嫩青涩,如今变得妩媚成熟。

也是,十年了!

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了。

他都由一个男孩长成了一个男人,姐姐同样也是!

他永远忘不了,十年前她跟白家断绝一切关系的那一幕。

那时的他还小,做不了什么,但如若是今天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离开的。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十年姐姐是如何过的?

跟那个让她义无返顾抛弃一切的男人过的还好吗?幸福吗?

可为什么,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到幸福,而是无尽的哀伤。

这一切他不得而知,只有等白若非醒来才能知晓。

白子清收起自己涌动的情绪,将白若非身上那滑落的薄被朝上提了提,然后这才起身放缓脚步出了房间。

客厅里,殷天绝依旧在品酒,见白子清出来道:“喝一杯如何?”

白子清未给予回应而是道:“绝,这次真的谢谢你!”

“我只是举手之劳,在说他不光是你姐姐,也是我心中的大姐,但似乎他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殷天绝道。

无疑,这句话在白子清的心中一是惊起千层浪,慌乱的声音道:“过的并不好?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如若一个女人过的好的话,不会在酒桌上把自己往死的喝!”殷天绝懒散的声音道。

轰!

殷天绝这句话对于白子清而言仿若晴天霹雳。

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道:“你什么意思?你说她在酒桌上把自己往死的喝?”

“你先别乱想,具体发生了什么,等她醒来就知道了!”

第230章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白子清嘴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看着那情绪一片复杂焦躁的殷天绝,拿起一盒雪茄递给他道:“要来一根吗?”

白子清喜欢酒、喜欢品酒,更喜欢好酒开窖瞬间酒香四溢充满鼻腔缭绕周边的那种兴奋,他常说品酒是一项高雅的文化,确实如此,但每每他沉醉其中时,殷天绝、白子清、司洛辰都会以无比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白子清喜欢酒但从来不沾染烟。

换句话说,他是一极其懂的生活的人。

可是,现如今,他的思绪乱极了,他急需要借助一些外界的东西来抚平那份燥乱。

毫不加思索的接过,啪的一声按动打火机点燃。

下一秒,只见那氤氲的烟雾将他笼罩,往日里的儒雅淡然此时倒是多了几分颓然、沧桑。

殷天绝没再开口,白子清也未开口,他只是专注的吸着烟。

直到一支烟作罢,才见他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

沉重的眸朝殷天绝看去道:“谢谢!”

“如若真的想谢我不如拿点诚意出来!”殷天绝玩味一笑,在白子清一脸茫然时,只见他悠悠吐出后面那句话:“把你酒窖你的珍藏给我弄两瓶!”

听殷天绝如此一言,白子清一直紧绷的脸颊露出一抹浅笑。

道:“没问题!别说两瓶,就算是二十瓶、两百瓶都没问题!”

再好的酒能比得上他姐姐吗?

他的亲姐姐!

十年未曾相见的亲姐姐!

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会感觉身体里一股子极度膨胀的酸气直冲脑门。

红了眼圈、颤了心扉。

“十年前,我姐姐为了一个男人跟家里恩断义绝,时至今日,我脑海里都清楚记得那日所上演的一切,我以为我姐会过的幸福、过的快乐,因为她每每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里都洋溢着兴奋的膨胀,可是直到今日相见,虽然没有只字片语,但就如同你所说,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到幸福,有的只是无尽凄凉……我父亲的脾气刚硬、倔强,容不得别人忤逆他的想法,而我姐姐跟我父亲是同一类人,一旦他们认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要做到,这十年来,我虽不知道我姐姐的生活怎样?可父亲对我姐姐的思念我可是看在眼里,他表面上刚硬、倔强,可每每深夜都会走进姐姐的房间,抚摸她的照片、老泪纵横,这些年来,父亲虽下令整个白家不准提姐姐的事情,可是他却暗地里派人查找姐姐的行踪!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一个做儿子的却什么都为他们做不了……”

说到这里的白子清红了眼眶,泪水更是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让它掉落。

因为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纵使心里再痛苦、再难受,他都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落泪,哪怕是自己相识二十多年的兄弟。

外表光鲜亮丽的大家族,谁又能想象得到他们的身后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凄凉。

白子清如此、殷天绝如此,司洛辰、顾凌翔呢?

又何曾不是!

白子清所说的这些,殷天绝都知道。

白老大跟白若非的脾气,如出一辙,都属于雷厉风行霸主的类型,惟独白子清生性温文尔雅,小时候他们三人常调侃他,说他投错来胎,做错了儿,转而应该做女儿!

儿时的一幕幕仿若昨日,可如今一晃已经这么多年。

殷天绝性情孤冷,从不懂的人间冷暖、人情世故,这可能跟他二十年前亲眼目睹那场强杀有着脱离不了的关系,所以他不会安慰人、不会关心人。

只是道:“我相信白老大跟若非姐的误会,终有一天会解除的,因为他们身体里流着同一种血!”

未曾料想殷天绝会如此说的白子清,仿若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一笑道:“绝,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不一样?”殷天绝眉头上挑、问!

“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性情冰冷孤傲的殷天绝会说出这一番话,这不像是一个冷情动物所能说出的!”白子清说到这里一顿,紧接着道:“你谈恋爱了!”

白子清突如其来的问话,殷天绝那低沉的眸闪现几抹凌乱,但硬是被他压抑住。

很是不爽的声音反问道:“你管的有点多!”

听殷天绝如此一说,白子清心中更加确定了。

调侃道:“真不知是哪家姑娘,竟能够让冷血罗刹殷天绝动情!”

“动情?这天底下能让我殷天绝为之动情的女人还没出现!”

他殷天绝会对一个把他从床上推下去的女人动情?

天大的笑话!

只要一想到那一幕,殷天绝就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小女人!

可想而知,那日的事情对于殷先生而言有着不小的打击,足以让他每每一想起,就思维错乱。

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此话一点不错。

这才简短几句话,白子清就知咱殷先生深陷泥潭不轻啊。

这话语间满是浓浓的赌气韵味!

“说实在的,我真的有点好奇,能够征服你这头野兽心的女人长什么样?”白子清偷笑。

白子清话音刚落,便见殷天绝那散发着冷冽寒光的眸射去。

接收到这几眼神的白子清干咳一声摆手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这就是魔鬼的魄力,不需言语,一记眼神便让人心生骇意。

“你父亲现如今状况如何?”殷天绝问。

“命虽已经从鬼门关拉回来,但恐怕以后要好生调养了,而他那白老大的名号也又随之沉溺一段时日了!其实这样挺好,我就希望他在家里安安生生做一个老人,而不是整日在外面拼搏的黑帮老大!”白子清道。

“是谁干的有查清楚吗?”殷天绝问话的同时一脸沉重。

“当时我接到线报,说父亲遇难,我匆匆赶到,在热带雨林里发现我父亲时,他已连中六枪,陷入深度昏迷,当时我顾及父亲安慰,所以没深一步探查就匆忙离开,不过好在我父亲命够硬,在这六枪下,竟存活了过来,父亲醒后,我也询问了我父亲,是谁干的?他说不知道,他去非洲本是进行一场宝石交易,但却未曾料想在回来穿过热带雨林时,遭人埋伏!”

“是为了那批宝石?”殷天绝问。

白子清摇头,道:“父亲此次非洲之旅没带多少人,但所有人都中枪身亡,我感到时,那箱钻石就在地上扔着,所以我敢肯定,这群人并不是冲着钱来的,而且不屑与钱,他们是要我父亲命的!只有我派人深入非洲调查,但一直都没消息!”

白子清这一番话,叫殷天绝陷入无声沉默。

第231章帮小女人准备行李!

几十秒钟,只听白子清问:“听说亚洲各老大将在最大军火商鬼将军那里聚首,探讨军火分配问题?”

“就在最近!”

“最近时局很乱,你可要当心了!”白子清叮咛。

“难不成你怕他会一窝端?呵呵……这群老大中哪一个是吃素的?恐怕这边枪声刚打响,下一秒就会有人把他的小岛给夷平,鬼将军不傻,更何况我跟他已合作多年!”殷天绝道。

“总之万事小心!”白子清道。

“顾凌翔呢?那小子回韩国一趟怎么无故失踪了?”

“他父亲突然重病,恐怕公司一摊子的事情都落在他身上了!”白子清道。

随着年龄增长,他们不能再像以前般放荡不羁,肩头上的担子重了,首先要做的就是承担起家族企业的衰亡荣辱。

不知不觉间,只见窗外的天翻起了鱼肚白。

殷天绝想到苏桐,再也不能淡然坐下去。

起身道:“若非姐想必快醒来了,你跟她好好谈谈,我还有事!”

殷天绝说罢,不给白子清开口的机会,迈着箭步便朝玄关走去。

只是他脚步刚迈出,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只见卧室的门被拉开。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非因为口干,所以爬起来找水喝,但谁知这一拉开房门只见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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