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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主不当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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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微笑,段子卿道:“今日府里没什么事,便想要出去走走,倒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蓝春垂眼道:“皇后殿下请王妃进宫叙话。”

“辛苦蓝姑姑亲自来传话。”段子卿抬脚,再度踏出万浔堂。

“王妃,请。”蓝春侧身,让段子卿先走之后,才跟在段子卿身侧。

见段子卿登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等在吴王府门口的长孙若言就独自去了席谦那里。

总得告诉席谦王妃今日去不了了。

蓬莱殿中,皇后正坐在堂屋煮茶,段子卿到时,茶水刚好。

“臣媳请母后万安。”

“起吧,”皇后看着段子卿,笑容慈爱,“你倒是赶得巧,快过来尝尝看这茶怎么样。”

“谢母后。”段子卿起身,碎步走到皇后对面坐下,恭恭敬敬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茶。”

听到段子卿这简洁明了的评价,皇后忍不住笑道:“你喝出个什么味儿了就说是好茶?”

段子卿赧然笑道:“臣媳不懂这个,但入得了母后口的,必不是凡品。”

皇后笑着睨了段子卿一眼:“你这丫头,跟诚儿出去跑了一趟,还学会拍马屁了?”

段子卿又是嘿嘿一笑。

☆、57。 第 57 章

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段子卿乖巧至极,怎么都不像是会瞒着所有人离开长安以身犯险的主儿,皇后忍不住抱怨道:“听诚儿说他原本是不同意你的去的,可你却先斩后奏,一个人跑去襄阳城等他?”

段子卿撇撇嘴,装作委屈的模样,道:“王爷怎么告臣媳的状呢?臣媳可不是一个人去的,带着护卫呢,而且那边还有人接应。再说了,若没有臣媳,王爷这事儿可办不了这么顺当呢。”

“你还得意起来了!”皇后嗔瞪段子卿一眼,“自古就有男主外女主内的道理,你如今已为人妻,遇事要先考虑当家主母的责任,要先想到吴王府内的事情,怎么还能由着性子乱来?你要替他打理好那座王府,家里安定了,他才能安心在外面做事。”

“母后教训得是,”垂头装了个乖,段子卿却又机灵地瞄着皇后,调侃似的问道,“可若换做是母后,母后能坐得住吗?”

皇后的面色一窘,白了段子卿一眼:“如何坐不住?若有一日圣人不得不离宫,那本宫就必须得替他守住这一座皇宫,这是本宫为人妻的担当,也是本宫身为皇后的责任。

妻是夫的半身,尤其是皇家的媳妇,那肩上担着的可不仅仅是开枝散叶、相夫教子的责任,还有夫君一半的荣耀和颜面,所谓臣妾,便是半臣半妾之意。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女人总是有办法影响男人的事业。”

皇后这样说,兴许只是想让段子卿敛一敛性子,安分地替萧诚打理好吴王府,只有府内的事情平顺了,萧诚在朝堂上才能如鱼得水。可这些话入了段子卿的耳,却免不了要引起段子卿的各种猜测。

皇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地想要训诫她,还是在说圣人准备重要萧诚要她谨言慎行?

不管皇后是什么意思,段子卿都叩首道了谢:“多谢母后提点,臣媳受教了。也请母后放心,臣媳必当竭尽所能,好让王爷无后顾之忧。”

听到段子卿的保证,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喝了一口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听诚儿说,你拒绝教养他的庶子?”

一听这话,段子卿偷偷咧了咧嘴。

怎么又是“诚儿说”?萧诚那混蛋,怎么跟皇后说了那么多事情?他告起状来没完了是吧?

“回母后的话,臣媳是觉得两位郎君的生母都在,趁着他们还未束发,多跟生母在一起总是好的。而且大郎君的生母白夫人恬静纯良,是个与世无争的女人,大郎君跟在她身边也能学学那心性,小郎君又才那么大点儿,正是金贵的时候,也唯有生母才能尽心尽力地将小郎君照顾好。臣媳初为人妇,要学的事情多着呢,再添两个郎君在身边,臣媳可要哭了。”

才开口问一句,就听段子卿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皇后忍俊不禁,道:“你这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还是母后英明!”段子卿赶忙拍一个马屁,然后毫不客气地将萧诚也数落了一通,“母后我跟您说,王爷他啊,真是一天不给臣媳找点儿事情做他就难受得要命,就见不得臣媳闲着,这几日都给朝堂上的事情累得一回府就打蔫了,却还要跑到臣媳那儿去给臣媳安排点儿事情做,您说他!臣媳以前还以为领兵打仗的将军都该是先父那样的性子。”

皇后摇头失笑,道:“这哪是见不得你闲,他就是想寻个借口去找你说说话。”

段子卿愕然:“说话?他说话就说话,不带点儿事情给我还不能说话了?”

“说的是什么呢,”想起年轻时的日子,皇后脸上笑容不止,“诚儿当真是几个孩子里跟圣人最像的了。”

“那是一定的,王爷可是跟在父皇身边长大,为人处世必都是跟父皇学的。”见皇后心情大好,段子卿眼神一亮,顺势就将话题引到了萧诚的童年趣事上,借此躲过皇后有可能继续下去的说教。

有关萧诚的话匣子一打开,皇后的话就止不住了,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下午,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闪过,叫皇后越说越怀念,越说越开心,说到最后突然就很想见萧诚一面,于是便差遣蓝春去御书房看看,若萧诚还在,就将人带到蓬莱殿里。

半个时辰之后,萧诚就跟着蓝春来了,后头还跟着三个弟弟。

“儿臣请母后/皇后万安。”

兄弟四个在皇后面前依次跪下,齐刷刷地问安。

“都起来吧,蓝春,备席。”皇后拍了拍身边的地方,对萧诚说道,“诚儿,你到母后这里来坐。”

从未获得此等殊荣的萧诚一怔,一脸茫然地坐到了皇后身边,满目疑惑地看向段子卿。

怎么回事?母后今天好像对他笑得格外灿烂,这让他有点儿不太适应。这两个女人在他来之前都说了什么?

段子卿也不好跟萧诚说什么,就只俏皮地给萧诚做了个鬼脸,然后就帮皇后一起给萧诚兄弟四人斟茶。

皇后亲手将一杯热茶递给萧诚,温柔地笑道:“又到了要给北边将士筹备冬衣粮草的时节,这几日忙坏了吧?”

萧诚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皇后的温柔亲切,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定了定心神,才开口道:“让母后挂心了,这些都是儿臣做惯了的事情,并不觉得辛苦。”

其实最近总留在御书房里,是在跟父皇商量楚地的兴建事宜,那才是最让他们头疼的事情。

皇后突然抬手,习以为常了似的替萧诚拂开额前的一丝碎发,可这许多年未曾做过的动作却让萧诚僵住了,不由地又看了段子卿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了?

段子卿垂下头,捂着嘴偷笑。

☆、58。 第 58 章

见皇后看萧诚的视线比平日里看着他时都要慈爱,萧永心道不妙,可一时想不出原因,便嬉笑着问皇后道:“母后今儿怎么想着要请皇兄来蓬莱殿饮茶了?”

皇后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萧诚带着面具的脸,柔声道:“本宫今日得了些江南来的茶叶,子卿这丫头灌了一肚子也喝不出个好赖来,想起诚儿好这口,就让蓝春去叫了他。怎么样?这茶可还合你口味?”

始终没办法从段子卿的神情中得到提示,萧诚只能镇定下来,沉声道:“香若芝兰,茶韵悠长,是好茶。”

一听这话,皇后立刻转头对蓝春说道:“蓝春,把剩下的都包起来,让子卿走的时候拿上。”

萧诚一怔,赶忙推辞道:“母后还是留着吧,这茶的口味有些特别,想必是父皇特地给母后寻来的,若给了儿臣,回头父皇该埋怨儿臣了。”

皇后笑道:“圣人送了本宫的东西,那就是本宫的,他若埋怨你,你叫他来找本宫。”

“那……多谢母后。”萧诚依旧有些尴尬。

见状,萧永突然佯装不满地对皇后说道:“母后您偏心,这茶儿臣也喝了,您都不问问儿臣喜不喜欢,怎么就全都给了皇兄?”

若以往,他这样说了之后,母后必会将东西转而赠送给他。

可今日皇后是怎么瞧萧诚都喜欢,想起自己平日里待萧永不薄却总是亏待萧诚,就越发想要对萧诚好。

于是皇后嗔瞪萧永一眼,道:“好茶给了你都是糟蹋东西!你什么时候跟你皇兄学会品茶了,再来跟本宫讨茶叶。平日里本宫给你的东西还少吗?你皇兄就好这一口,你添什么乱。”

“母后息怒母后息怒,儿臣说笑的。”

面上笑着,萧永却暗自警惕起来,萧诚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连陪坐在一边的萧泽和萧羽都诧异地面面相觑。

皇后今儿是怎么了?

跟自己的儿子们说过了话,皇后就转头看向萧泽和萧羽。

这两个人难得会来给她请安,怕是受了圣人吩咐,不论如何,他们既然来了,她也不能怠慢了。

“听说安平郡王妃又有喜了?”

被点到的萧泽精神一振,恭敬地答道:“多谢殿下关心,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皇后一脸的喜色,满意地点头道:“恩,好啊。让她安心养胎,若缺了什么,就到宫里来取。太医署的李太医最擅长安胎,常请他去给安平郡王妃看看。”

“谢殿下。”萧泽叩首。

皇后又斜睨着段子卿:“子卿啊……”

一从皇后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段子卿赶忙开口打断皇后的话:“哎呀,母后,这壶水也开了呢,还要拿来沏茶吗?”

皇后一怔,然后笑着在段子卿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机灵的丫头!既然知道本宫要说什么,就上点儿心。”

段子卿一脸讨饶的可怜样儿:“母后,这事儿臣媳改日再来向您取经,咱现在喝茶成吗?”

瞧见段子卿这副模样,皇后忍不住揶揄道:“前几日才在宣政殿内大显身手的人,竟也知道害臊呢,啧啧啧,稀奇,当真稀奇。”

段子卿窘得红了脸。

萧诚转着手上的茶杯,笑着睨了段子卿一眼,道:“母后觉得稀奇,儿臣却是常见。”

皇后掩唇轻笑,道:“好!这样好,这样好。”

段子卿只得配合着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垂着头双颊绯红。

又陪着皇后聊了一会儿,段子卿和萧诚兄弟四人就一起离开了蓬莱殿。

走到蓬莱殿门口,段子卿转头问萧诚:“王爷还要回御书房吗?”

“不回了,”摇摇头,萧诚牵起了段子卿的手,“你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吗?”

段子卿一愣,但想了想,便没当着萧永三人的面儿甩开萧诚的手:“没有。”

“那就回府吧。”

跟在后面的萧羽盯着萧诚和段子卿的背影看了好久,突然对萧诚说道:“我说皇兄啊,你这是已经当我们三个不存在了是吗?你跟皇嫂恩爱也别在我们三个面前显摆啊。”

萧诚转头瞪了萧羽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萧羽嘿嘿一笑,小跑两步就追到了萧诚身边,然后探头看着萧诚另一边的段子卿,嬉笑着问道:“皇嫂,弟弟我有一事想问。”

“是什么?”段子卿好奇地看着萧羽。

萧羽问道:“皇兄跟我们到蓬莱殿之前,皇嫂跟皇后殿下在聊什么?皇嫂兴许不知道,皇后殿下待大皇兄一向严厉,我可是许久都没见过她这样疼爱大皇兄的模样了。”

听到这话,萧永黑了脸,但皇后的偏心在他们兄弟之间一直都不是秘密,对萧诚来说也不是忌讳,因此萧泽和萧羽也并不避讳这事儿,只是平时也没必要谈起。

听到这个问题,段子卿先看了看萧诚,见萧诚也是满目疑惑,段子卿才笑着开口道:“也没说什么,我就问了问王爷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的事情?”萧诚挑眉,“那有什么可问的?”

段子卿张开嘴,本想说她只是为了躲避说教才转移话题,可余光突然瞄见萧永,段子卿下意识就改了口,道:“我好奇,不行吗?我的事情王爷好像都知道,可我却不太清楚王爷的事情,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倒是没想到段子卿会这样回答,萧诚眉梢轻挑,好笑地问道:“那你现在知道了什么?”

“恩……知道了不少啊,”瞄萧诚一眼,段子卿先将手从萧诚的手里抽了出来,而后突然蹦跶着比萧诚走快了两步,“比如王爷您刚学骑马的时候每次都抱着马脖子动也不敢动,可怜的小马鬃毛都快被你揪秃了,再比如第一次有龟兹国的小娘子跟你说话时,你那脸比猴屁股还红,一句话说到一半就咬了舌头……”

段子卿一边往远处蹦跶一边细数萧诚小时候的囧事儿,说到最后见萧诚露在面具外的嘴角都僵硬地绷直了,立刻大笑着跑远了。

“段子卿,你给我站住!”萧诚抬脚就追了上去。

这死女人一准是故意挑这些让人窘迫的事儿来说,就不能在弟弟们面前说点儿他威风凛凛的事情吗?母后也真是的,怎么连这些都跟她说了?

见萧诚气势十足地追了上来,段子卿心里一急,双足轻点就运起轻功飞了。

“哇!是王爷你问我的,为什么要追我?”

“我没让你揭我短!你别跑,瞧我抓着你的!”萧诚撸起袖子就腾空而起,速度极快地追了上去。

还站在地上的兄弟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前方,然而视线中已经没有了萧诚和段子卿的影子。

萧羽抬手拍了拍萧永的胸口,问道:“二皇兄,大皇兄原来是这么活泼的人吗?”

萧永黑着脸一语不发。

萧诚是这么活泼的人吗?当然不是,身为父皇最为看中的三军统帅,萧诚素来稳重自持,都不曾与朋友像这样在街上打闹,谁能想象到他追着一个女人胡闹的模样?

而且段子卿原本也不是这样的,她虽然有追着他的勇气和韧劲儿,却也不是个爱闹腾的人,他以前从没见她舞过鞭,从没见她杀过人,更是从没见过她这样故意与人嬉闹的欢快的样子。

这两个人明明都不该是这样的人,可怎么凑到一起之后就变了模样?

见萧永脸色难看,萧泽和萧羽也大概猜得到原因,两人都不想被殃及,于是一起向萧永告辞,快步离开。

萧永站在原地沉默半晌,才再度迈开脚步,离开皇宫。

而你追我赶的段子卿和萧诚已经绕着长安城转了一圈,回到了十王坊的屋顶上。

“天啊,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成嘛……”落在吴王府的屋顶上,段子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萧诚追到段子卿面前,见段子卿又转身要跑,萧诚立刻伸手搂住段子卿的腰,带着段子卿就跳进了吴王府的院子里。

“现在才知道认错?晚了!”

段子卿的轻功倒是比她的鞭法还好,他还是头一次追着一个人跑遍了长安,若不是段子卿力竭,他怕是还要再追一会儿。

被抓到的段子卿索性就吊在萧诚手上,无辜道:“明明就是王爷问我的,我只是据实禀报,这样也不行?”

手臂上突然就感受到大半个段子卿的重量,萧诚哭笑不得:“那我是该好好教教你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脑中灵光一闪,萧诚突然将段子卿转了个个儿,然后一把扛在肩上就往猗月院去。

“啊!”段子卿被萧诚这唐突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后就慌了神,“喂!放我下来!”

“别乱动,”萧诚抬手就在段子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还挺沉的,再乱动当心掉下去。”

“……谁沉啊!”段子卿在萧诚的背上狠狠捶了一拳。

萧诚倒吸一口冷气,笑着将段子卿扛回了房间。

☆、59。 第 59 章

一路将段子卿扛回房间,萧诚直接就把人给丢在了床上。

段子卿机灵地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就想从萧诚身旁的空隙窜出去,不想萧诚眼疾手快,正好就在段子卿将要逃脱成功时把人给拦住,又丢回了床上。

抬腿跨上床,萧诚将段子卿罩在身下,咬牙切齿道:“在几位皇弟面前揭我的短你很开心?”

“王爷怎么这么小气啊?我不是都道歉了吗?”段子卿不满地瞪着萧诚。

萧诚俯身凑近段子卿,咬牙切齿道:“我就是小气,怎样?”

段子卿一脸郁闷地看着萧诚,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伸出了手,趁萧诚不备竟是大胆地解下了萧诚的面具,等萧诚回过神来,那张一直遮着萧诚半张脸的面具已经掉在了段子卿身上。

萧诚僵住,愕然地看着段子卿,段子卿也打量着萧诚,尤其是盯着萧诚额心的那一道红痕看了半晌,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天啊!我就说这东西怎么眼熟,哈哈哈哈……唉呀妈呀,笑死了……哈哈哈哈……”

看着段子卿笑得满床打滚,萧诚抬手摸了摸额心的疤痕,一脸不解。

“你笑什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看到他额头上的疤后就哈哈大笑,段子卿是想到什么了?

段子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躺在床上指着萧诚头上的疤,道:“王爷看过《道藏》没有?”

萧诚摇了摇头。

《道藏》是道教的书,他倒是听说过,可因为不感兴趣,所以从没看过。

段子卿擦了擦眼泪,道:“那若有时间,王爷去看一看吧。”

萧诚摸着那道疤,依旧是一头雾水:“跟我这疤有什么关系?”

“有。”抬眼瞧见萧诚的疤,段子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诚蹙眉,盯着段子卿看了半晌,不满道:“不行,那书太厚,你又不告诉我具体是要看什么,我不去看,你既然知道,就你来告诉我。”

段子卿摇头道:“不行,王爷得自己去找才有意思。”

“我不需要有意思,”萧诚瞪了段子卿一眼,“你说不说?”

段子卿满眼笑意地摇了摇头。

“好,那你可别后悔。”这话说完,萧诚突然开始挠段子卿的痒。

“喂!啊!王爷你耍赖!”段子卿翻身就要逃,奈何床铺不够大,段子卿总是会被萧诚拽回去,“哈哈哈……王爷你恃强凌弱!我不玩了不玩了!”

“那你说不说?”萧诚抓着段子卿的两只手,得意地看着段子卿。

段子卿给闹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呜……王爷耍赖……”

“你到底说不说?”萧诚眼睛一瞪,伸手又要攻击的样子。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段子卿撇撇嘴,“《道藏》所记载的神官中,有一位叫王灵官,长了三只眼,那第三只眼就是长在额心,这第三只眼若是闭上了,大概就跟王爷你这疤一模一样吧。”

“王灵官?”萧诚是知道很多人都看他额心的这道疤不舒服,总觉得像是妖物,因此他才戴了面具遮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他这疤是神官面相,“他是做什么的神将?”

“呃……”段子卿移开了视线,“护法镇山神将。”

“……什么意思?”萧诚没太听懂。

段子卿睨了萧诚一眼:“镇守道观山门的。”

“……守门的?”萧诚眯起了眼睛,“你觉得我这个长安城里唯一的王爷像是个守门的?”

段子卿心道不妙,赶忙解释道:“这可不就是王爷吗?王爷你是唐国的三军统帅,边疆布防不全都是王爷在管吗?这不正是守着咱们唐国的大门吗?”

仔细想了想,萧诚突然俯身在段子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个马屁拍得好,我爱听。”

见萧诚下了床去桌边坐下,段子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捞起掉在床上的面具,举起来晃了晃,问萧诚道:“王爷,你不戴了?”

“你又不怕,我戴着做什么?”每日都在自己的府里戴着面具来来回回,他也觉得憋得慌,既然段子卿不仅不怕还觉得有意思,那他日后在猗月院里时也不戴了。

段子卿撇撇嘴,又将那面具丢开了。

“对了,白夫人说想给大郎君换个先生。”

“换个先生?”萧诚挑眉,“现在这个怎么了?”

段子卿翻身趴在床上,道:“大郎君已经六岁了,白夫人觉得先前的那个先生学识不够。”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先前给萧言泽聘的先生,萧诚问段子卿道:“那你觉得呢?”

“我?”段子卿懒洋洋地说道,“我跟大郎君不熟,又从没见过那个先生,我哪儿知道啊。”

“晚饭之后,你到书房来一下。”说完这话,萧诚就离开了猗月院。

于是吃过晚饭,段子卿就依着萧诚的吩咐,去了书房,才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瞧见了站在书房门前的白铭。

段子卿眉梢一挑,走了过去:“白夫人这是在做什么?要见王爷吗?”

突然听到段子卿的声音,白铭给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便先给段子卿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王妃,妾身并不是想要见王爷,是王爷突然召大郎君来书房,妾身是陪着大郎君来的。”

“哦?”段子卿转头看了看书房紧闭的门,“那白夫人怎么等在门口?”

白铭垂头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妾身不方便进去。夜里风凉,王妃还是快些进去吧,妾身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

段子卿也不知道萧诚的规矩到底是什么,便也不好邀白铭一起进去:“那我就先进去了,若是等得久了,白夫人就去偏房里等着吧,可别着了凉。”

“多谢王妃关心。”白铭福身。

段子卿这才转头看向站在书房门口的胥仁,但不等段子卿开口,胥仁就笑着推开了书房的门。

“王妃里面请,王爷等您好一会儿了。”

段子卿撇撇嘴,抬脚进门。

一进书房,段子卿就看到了坐在书案后淡定看书的萧诚,以及站在书案前忐忑不安的萧言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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