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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救命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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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蛮大的嘛!

为了把她引出来,也是费心了。

顺着这一丝残留的波动,她迈步而走,穿街过巷,越走越偏,渐渐就来到无人之地。

台北是国际大都市,大都市的繁华是一面,脏污破败是另一面。老街小巷,老房破屋。就像有光就有影,有繁华就必然有贫穷。

寂静的巷子里飘散着一股垃圾发酵之后的酸臭味,说明周围有不少人住着。选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动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不过大白天的,这巷子里安静的仿佛连野猫老鼠都不见踪影。

凡事有异必有蹊跷,她人已经在这里了,躲在暗处的女真观也该出来亮亮相。

不然,做这么一个局,为了什么呢?

是的,此时此刻她心中透亮。那窗前站着的紫色身影根本就不是什么白云子,不过是有人利用震景剑制造出来的残像罢了。其目的也只是为了把她单独引出,好趁机下手。

白云子早就死透了,她很清楚这一点。

他是正义,结果死的连渣都不剩。她是邪恶,然而一直活到如今。所以到底是道高,还是魔高?她真想问一问他,看他那张脸上露出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想着白云子,她微微笑,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向前。神情仿佛是在散步,特别悠闲!走着走着,忽而就听见身后响起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猛然回头,就看见巷口蹿如一辆疾驰的面包车,疯也似的朝她冲来。

许尽欢脸色一变,顾不得悠闲潇洒,扭头拔腿就跑。

面包车车速快,巷子短,眨眼间就冲到她面前。

肉体凡胎终究比不上元神,可以一念千里。但她反应足够快,擦身而过。

在脏污的地上打了个滚,双腿一弹,轻轻跃出好远,狂奔至巷子尽头。那里有路四通八达,她可以不怕这面包车撞她。

可身影刚到路口,从侧面又是一辆车奔出,野牛似的横冲直撞。

这一回她避之不及,哐的就被撞上。整个人飞起四五米,重重甩在墙上,咔叽一声,骨头就断了。

从墙上跌落,摔在地上,又滚了两圈。

两眼发黑,头晕目眩,但死不了。

心里很郁闷!

把她撞飞之后,冲出来的车又开了十来米,这才猛踩刹车停住。

车一停,就跳下两个蒙面人,手里拿着一团包裹,朝她冲来。

许尽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每呼吸一下就觉得肺跟烧着了一般疼痛。一定是断掉的肋骨扎进了肺里。

你看,这就是做人的苦!因为活着,所以会痛,会饿,会冷,会热,还会爱恨情仇,六根不净!

她想,大概白云子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她在人间受苦,尝这种凡人之苦。

气死了!好痛!她气的冒烟,丝丝缕缕的真元之炁从七孔百窍溢出,跟烧着了似的。

所以对方把她引到这里,就是为了撞死她?怎会如此天真可笑?

她轻易不动怒,但今天是真怒了。打人不打脸,懂不?

衣服都脏了,脸也破了,还疼,还丑!疼是最不应该的,丑更不应该!女人弹靓,她是神仙,也一样!

骨头嘎嘎作响,她扭曲的手指板正,抬起头,瞪向来人。

没想到她还活着,而且看起来很清醒,对方不由楞了一下。

“还不快动手,愣着做什么!”其中一人喝道。

说着拿出一张紫色的符纸,朝她拍来。

许尽欢心里冷笑,以为拿这种符纸就能镇住她吗?很傻很天真!想要镇住她,最起码也得是金符。可这天下,还有人会画金符吗?

当年白云子为了画一张镇得住她的金符,连命都不要了。

她都懒得挡,只是慢悠悠的抬起手。

符纸比她快,啪的就拍在她额头。

她的手慢,但也刚好握住对方的手腕。

被握住手腕,

第七章 开战(二更六米坑)

唐仇是在晚上七点发现许尽欢出事的。

六点半他就想叫她一起去餐厅吃饭,结果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不通,敲门又不应。

一下就急起来,连忙联系总台,要求开门查看情况。

总台自然马上通知订房的段迦康,他正在二十四楼做水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裹着浴袍就匆匆赶来。

在他的授意下,酒店经理拿出特别房卡把门打开。

结果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哪儿去了?

半包牛肉干还摆在床头,旁边就是房卡,床上还留着她盘腿而坐的印子。手机在梳妆台上摆着,电量已经耗光,因为唐仇打了十七八个电话。

她从来不带钱包,也没有随身的包包。手机算是难得会带的杂物,可现在手机都在这里,人却不见了!

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是出事了!

但问题是,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绑架?诱拐?失踪?她曾经就失踪过四年!

想到这个,唐仇的心被狠狠攥住,简直透不过气来。

以前他不爱她,她失踪,他只是觉得很头疼,因为要收拾一堆麻烦事。可现在他爱她,他才知道,如果她再失踪,那他就不是头疼那么简单。他会疯的!而且根本无力再处理任何麻烦。

因为自己也马上会变成一个大麻烦!

关心,则心乱如麻,心痛如绞!心都要废了,还能做什么思考!解决什么问题!

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回头,是裴思建。

“别乱想!她本事那么大,谁能对她不利?我看她一定是有事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万万没想到,这种时刻,竟然是裴思建来安慰他。

唐仇连忙把心定住,强迫自己不许胡思乱想。他可不要被裴思建同情。

深吸一口气,他呼吸依然有些急促,但脑子总算开始运作起来。

是啊,谁能把她骗走拐走。今夕不同往如,她现在可厉害了。所以一定是她自己走掉的,但为什么要出去呢?难道谁来找过她?

可为什么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你看,她就这么任性!本事越大,越任性。他真管不了她,可又怎么能不管!

“谁会对她不利?”他问裴思建,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段迦康。

被这两人看了一眼,段迦康皱起眉头,额头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他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转身抓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卢道长!出事了,你过来一下!”

卢道章就在同一层,随传随到。

“段先生,出了什么事?”

段迦康伸手扶额,面沉如水,伸手一指整个房间。

“许小姐不见了。你有没有办法,找一找她现在在哪里?”

许小姐不见了?卢道长一挑眉,看着段迦康。

段迦康也看着他。

于是他点了点头。

“有办法!稍等,我去房间拿一下东西!”

他去去就来,手里多了一只黄布口袋。口袋不大,里面只有四样东西,黄表纸,朱砂墨,青竹笔还有一只铜罗盘。

把四样东西依次摆在靠窗的小茶几上,他抬头看向段迦康。

“我的办法对其他人都是有用的,但对许小姐有没有用,我不能保证。”

为什么对她就没用?

“她的本事在我之上,倘若她不愿让人找到,那我也是没办法的。”卢道章实话实说。

段迦康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尽力一试!”

把话都说明白了,他立即动手。

“你们在房间里找一找,有没有她的头发之类的东西!”

裴思建立刻跑向浴室,东翻西找,终于在湿毛巾里找到一根头发。又黑又长,丝线一般,是许尽欢的头发。

“这里有一根!”他捏在手里,送到外面。

卢道章接过发丝,轻轻一抖,摊在掌心里。这头发上长得好,上面还留着一丝生气,顺着这丝生气,应该能找到她。

把头发丝放在一边,他摸了一张黄表纸,摆在茶几上,用手抚平。然后拿出毛笔,舔上朱砂墨。心中默念静心咒,宁心聚神,将力道汇于笔尖。

感觉笔尖隐隐有灵力抖动,立刻睁开眼,屏住呼吸,伸手在黄表纸上刷刷刷一挥而就。

一张符纸画成!

放下笔,拿起发丝,搁在符纸上,然后两头捏住,随手一卷,将符纸和发丝卷在一起。

用两根手指捏着,竖起。另一手掐了个剑诀,口中默念灵火神咒,伸手一指。

符纸腾一下就着了!

捏着燃烧的符纸,他在罗盘上转圈,直到符纸烧尽,纸灰落在罗盘上。

也不掸开,双手猛然一握,手指直戳罗盘,然后抬起左脚用力一跺,大喝一声。

“开!”

罗盘里的指针就噗噗噗的跳动起来,连跳三下,又咕噜噜转了一个大圈,随后仿佛失去了力道,颓然滑落,再无动静。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一分多钟,他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然而做完之后双臂落下,额头蹦出一层热汗,气喘吁吁,仿佛是动了大力气。

茅山术要借地气,这里是二十八楼,地气太薄了。他不得不用修为去补,所以特别耗力。

幸好,罗盘被催动了。但是……

第八章 老鬼宝岛游(一更)

他在街道上随意的走,偶尔看看两边店铺里贩卖的东西。食物的芬芳他已经能够嗅到,连蒸腾不过,他还是更喜欢现在。鬼少,人多,繁华有趣!

但他是有本事的鬼煞,这点阳气尚能忍受。等时间越往后,到了午夜时分,阳气全部散尽,月华的精气洒落,地底的阴气上升,那就是它们这些“东西”活跃的时候了。

真是他的运气,此刻天已经黑了。虽然地面上还有一些阳气未散去,以至于普通的大鬼小鬼还不敢随意出来游荡。

哈!真有趣!

空气里女人的脂粉香气混着熏人的汽车尾气,还有男人的汗臭,组合成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怪味。

大都市灯红酒绿,来往行人摩肩接踵,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摩天大楼节次比邻,霓虹灯闪烁不定,五彩绚烂,构筑成一片如梦似幻的人间仙境。

外面大街上好一副“资本主义堕落长卷”!

一把年纪的老鬼,兴致勃勃的跟着人群出了电梯,穿过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迈下台阶顺着人潮就涌进了大千世界。

哈哈!四十年过去了,台湾还没收复,也是有点本事的嘛!

他还是出去逛逛走走,也见识一下宝岛的风土人情。

不过这酒店他是不敢也不想停留,万一许尽欢现在就回来了呢?犯不着撞她手里去!

活着的时候,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

而且,这里还是台湾呢!宝岛台湾!台湾当然比不得大洋彼岸,但亦有资本主义的繁华。你看这希尔顿大酒店就很繁华,金碧辉煌,人来人往。

他真的很好奇!

四十年没有到处看看,到处走走,外面的世界都变成什么样了?

只是现在嘛,他可要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快乐。

当然凭着本心,他还是希望她没事。毕竟她那么厉害,他还想从她手里弄点修炼的心得。以此作为交换,听她使唤也可以。

她要不来,那他就自己潇洒痛快去了。小心一点,躲着就是。

当然,万一许尽欢又回来了呢?看到他不在了,肯定是要抓他回来的。不过,那也是万一!她若是真来抓他,他也不怕。又不是他自己逃走的,是那些笨蛋把他放走。

现在,许尽欢不在,只有一帮凡夫俗子,谁还能奈何他?

真是老天保佑,瞌睡有人送枕头!裴思建这帮子傻瓜竟然把他从花里放出来了!还傻乎乎的求他帮忙,他真要活活笑死。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他要自由!

急得上火,气得冒烟!

玫瑰花代表火热的爱情,他待在里面,也如同掉进火坑一般。

可惜,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摆脱皮囊,他就被许尽欢再一次关进了花朵里。

可那时候他无法摆脱这皮囊,谁让他本事不挤,只好捏着鼻子忍受。现在终于摆脱了,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医院,放一把火把标本室烧了,彻底消灭这幅皮囊!

道家讲究兵解飞仙,留下皮囊就是牵绊。而自由自在的神仙,怎么能有牵绊?他是要成仙的人,怎么能有这样丑陋的皮囊留在人间!

好这一烂就烂了四十年,还没烂完!倘若不出意外,只怕还能再烂四十年!每次看到那具标本,他都想吐!

不管你生前多漂亮好看,死了就是一堆烂肉。明明是烂肉,偏偏还不让它彻底腐烂殆尽,给做成了标本。

天晓得他有多高兴!

后来得了许尽欢的一滴血,让他重新有了肉身的感觉,这便终于从那具丑陋的标本上解脱。

所以他一直只能在医院附近游荡,引诱那些病患来替自己杀人。

死后,他的尸体被拉到医院解剖,做成了标本。就因为有那个标本的束缚,饶是他换了三次命,依然不能随意离开。

内心隐隐有些激荡,那是许尽欢的血,让他感受到一点做人的感觉。但这种激荡对修炼不益。可他无意去平息,因为这让他有一种恍惚活着的感觉。

人生,兼职如同一场梦!他到死才大梦方醒!

然而后来……他就死了,死在刑场。

大洋彼岸那个未知的繁华世界……

他当时哭的稀里哗啦,可心里却是异常激动。

后来老师通过他的海外关系出国了,永远离开了他的国家,因为他的国家伤害了他。临走之前老师偷偷给了他联系方法,并许诺将来帮他出国,去大洋彼岸留学。

那是一个和国内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当时都看傻了!

即便后来平反了,老师也对他的海外关系讳莫如深。只有对他这个最心爱的学生,拿出了这本珍藏的杂志,让他知晓千里之外大洋彼岸的世界。

这里是希尔顿大酒店,希尔顿这个名字他还是四十年前从一本外国杂志上看到的。那本杂志的主人是他的老师,曾经因为有海外关系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被打成了走资派,关在牛棚里长达三年。

满眼都是新鲜玩意!

然而此刻走到了外面,他就不急了。站在电梯里,混在人堆中,他饶有兴趣的左右看看,上下瞧瞧。

他没有许尽欢的本事,不能折叠时空,把距离缩短。他不过是隐身潜行,穿墙而过,走的比凡人快一点罢了。

亓源一闪而逝,再现身已经是电梯里。

第九章 玉树琼花(二更)

亓源夺路狂奔,眉头紧皱,心情郁闷!

糟糕糟糕!他早该料到,这地方既然有禁制,还有人守着,那肯定是一个团伙。黑屋子里的那几个人,不过是看大门的而已。所以他才能全身而退!

他就不该回去!那白色的蝴蝶是一种式神,专门用来追踪灵力的。

这些人背后还有高人,而且手段很厉害!

他得赶紧跑,不然就遭殃了。

他跑得快,可背后的式神追的更快。白色的雾气忽隐忽现,一会是雾气,一会又变回蝴蝶,紧追不舍,而且越来越近。

既然躲不过,那就正面干!

冷哼一声,亓源穿过墙壁,冲到街上,伸手就抓取两条魂魄,又飞快穿墙而过。

被抓走了魂魄的两人立刻双眼一翻,倒地不起。

顿时引起人群骚动!

而白色的蝴蝶对骚动充耳不闻,一刻也不停留,直接追过去。

他穿墙跳进寂静的巷子,猛然转身,一把抓紧手里的魂魄。

白蝴蝶也穿墙而过,出现在巷子里。

亓源双手用力一振,把手里的两团魂魄掷向那蝴蝶。

魂魄在他手里已经被法力催开,在飞过去的途中渐渐膨大,噗噗两声爆开,向那小小的白蝴蝶飞去。

一碰到,就轰得一声炸开,气浪翻滚,惊心动魄!

好!中了!他心中振奋。

两个活生生的灵魂,再加上他的法力,寻常的鬼难以招架。式神不过是受人操控的死物,实体只是一片白纸。

他就不信搞不定这玩意!

灵力在空气中波动,翻起浑浊的气浪。然而对于凡人来讲,不过是巷子里突然起了怪风,垃圾的恶臭被翻起,令人作呕。谁也不会觉得异常,因为这本来就是一片被神明抛弃的沼泽!

亓源自信满满,结果一片小小的白色身影从气浪里飞出,双翅轻盈的拍打着,嗖得就朝他撞来。

什么?!竟然一点用也没有!

他吓得心都漏跳,假如他还有心!

还没回过神,白蝴蝶已经撞到了他胸口。

轰!气浪炸开,这一下是白蝴蝶还给他的。

但他终究是个老鬼,见多识广,心志坚定。在最后关头硬生生一个跟斗翻起,半空中一拧腰,灵光一闪急速后退,避过了正面冲击。

可气浪还是扫到了他,若是实体,尚能抵挡一些。可他现在是灵体,只能正面直击。

身影随着气浪一荡,他落在墙角,一脚踩在脏污的臭水里,身形又淡了几分。

灵体受损了!

他不是实体,踩在臭水里也不会变脏,可是下意识的还是觉得恶心。

可恶!竟然把他逼到这样狼狈的境地!许尽欢这家伙到底惹了什么人?

是女真观吗?这女真观原来真的很厉害啊!他以前还小瞧了他们。

气浪里,白蝴蝶又翩翩飞出,在半空定定看着他,翅膀煽动布置,显然还会继续攻击。

真是缠人的紧!亓源暗自咬牙,心头发狠!

怎么办?只能拼死一搏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好奇心发作。老话说好奇心杀死猫,真理啊!

白蝴蝶的翅膀煽动的越发快速,他知道第二波攻击要来了。

来吧!他到要看看,女真观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白蝴蝶嗖得扑来,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把全身的灵力都汇聚到双臂,希望能阻挡这一波攻击。

轰!小小的蝴蝶撞在了他的手臂上,震出巨大的气浪。

他的魂魄也被震开,零零碎碎的碎片朝四周飞出去。顿时连神志都有些不清,恍恍惚惚,连连后退。

这回可真是亏大了!吃一百个灵魂才不得回来!但前提是他必须活着,活着才能继续吃!

咬紧牙关,他双臂奋力一振,推开那小小的蝴蝶。

明明是纸片做的死物,还那么小,可压在他胸口却重若千钧!好厉害的手段!

白蝴蝶被震开,双翅煽动,翩翩飞翔。在半空停留,似乎也奇怪他怎么还没被震碎消失。

呸!亓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此刻再无半点潇洒俊朗,只剩下狼狈和恼怒。

别把他当外面那些杂鱼,他可是亓源!想要他死,没那么容易。

在半空飞了一圈,似乎觉得他还是一条杂鱼,虽然难搞了一些。白蝴蝶的翅膀再次飞速震动,嗖得又扑过来。

再来一次,也就灰飞烟灭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厉害!

还来!可恶!亓源脸色一变,吓得身形都差点定不住,忽隐忽现,扭头就跑。

可是他灵力大损,又怎么跑得过那蝴蝶。

眼看就要被白蝴蝶再次撞上的时候,他突然听见心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喊道。

“这边!来这里!”

*

是谁在说话?叫他做什么?这些都顾不得了,只是下意识的,他顺着声音,脚步一拐,穿进了墙壁里。

穿过了墙壁,还没来得及守住脚步,就整个跌进了一团柔和明亮的白光里,一下就被层层包裹住。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陷阱?他一片茫然。

紧跟而来的白蝴蝶也穿过墙壁追来,然而一接触到白光,立刻呲的一声冒起烟,翅膀被烧焦了!

他双眼一亮,感觉自己有了活路。

见这光厉害,白蝴蝶嗖得又退出去,靠着半拉翅膀忽高忽低,忽左忽右,踉踉跄跄的在小巷子里飞了一圈。

飞着飞着背上被烧焦的翅膀褪落,又长出一对新的翅膀。

绕着墙壁又飞了两圈,似乎觉得那光不可抵挡,这才振动翅膀,飞走了。

墙壁那一边,刚经历了一颤殊死搏斗的亓源依然惊魂不定,以至于连身影也开始若隐若现,显然是受到不小的波动。

白蝴蝶飞走了,看来是放弃了对他的追杀,他暂时安全了。但现在的问题是,是谁救了他?又或者,这其实是另一个对手?

“你别怕,那个式神已经离开了!”刚才在他心里的声音又响起。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柔和的白光里渐渐显出一抹窈窕的身影。

“这是我的结界,那个式神进不来,你可以放心。”

身影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穿白裙,长发披肩,长得可谓明媚娇艳,更难得气质端庄。

女子的形象若隐若现,柔和的白光自她的双手间发出。

亓源看向她的双手,她的手心里托着一片小小的花瓣。这花瓣似美玉又想水晶,一会纯白,一会透明,每一次变化都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

这是什么?这难道就是裴家祖传的法宝?

没错,他一眼就忍住这个救了他的女子就是李拜拜早已经去世的母亲,也就是裴思建的大嫂——李安琪。

他在裴氏老宅潜伏的时候,就跟这个女人打过照面。从裴家那些糊涂鬼嘴里他得知裴家有一件法宝,交给了李安琪,好定住她的魂魄,让她能去保护她的孩子。

那个法宝原来就是这片小小的花瓣!这么脆弱,这么娇嫩,这么小,这么薄的一片花瓣。

这究竟是什么花?一片小小的花瓣就这么厉害,倘若是一整朵,那该多么厉害!

要是他拥有了这样厉害的法宝,就不怕那该死的女真观。这一笔仇恨,他立刻能报。

盯着那片花瓣,亓源心生贪念,看着李安琪的眼神也变了。

李安琪吓得后退一步,一把握住手心里的花瓣,颤声道。

“你不要乱来!这东西你是用不了的。”

“为什么?你能用,我只会比你用得更好!因为,我更强大!”他拧起眉,撕磨着牙齿。

嚯,这个老鬼!刚才被式神揍得满地找牙,身上的零碎都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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