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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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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冬青,生了什么事,我一路回到,看到许多侍卫来来去去的。”文茜问道,她刚才一路过来,沿途碰到好几拨侍卫,那神情,挺紧张啊。

“听说有刺客,你不在,我还怕你被刺客抓到。”说着冬青比了比脖了,一幅小生怕怕的模样。

“哪那么巧,我没事。”文茜感激着道。

“没事就好,今天可不能再出去了。”冬青拍着她的小胸脯,一幅好险的样。

“那伤着谁了?”文茜又问道。

“没听说,公公们不让人打听。”冬青有些遗憾的道,显然不能满足她八卦的**了。

好笑的把手里的米米交给冬青,冬青乐滋滋的抱着米米去了厨房。

文茜进了佛,陪着苏麻念了点经,吃过晚饭后,叫上冬青,秋菊,四个人,坐在那大大的火桶里,下了一会儿飞行棋,到了时间才各自睡去。

宫里的刺客事件一直闹到深夜才停歇。

半夜里,文茜迷迷糊糊的被一阵不停的轻响惊醒,却是窗口上不断的敲击声,还有人低低的喊:“茜姑娘。。。”

文茜也被刺客的事弄得有些紧张兮兮的,小声的问道:“谁啊。。。”

“我。。。靛月宫的宫娥。”窗外的声音稍微高了点,这回文茜听清楚了,是靛月宫那白头宫女的声音。

抖抖索索的披了件大衣,这天真冷,打开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我们家娘娘请茜姑娘快去。。。”那宫娥道,冷得牙齿都有些打架了。

“什么事啊?”

“茜姑娘去了就知道了。拿着你那药包。”

要拿药包?难道说,娘娘受伤了?文茜没法,起身穿了衣服,拿了药包,轻手轻脚的出来,跟着白头宫女去了靛月宫。

赫舍里氏什么事也没有,她站在门口,看到文茜过来,就一把把她拉进了屋,还让白头宫娥在外面看着。

“快。。。人命关天哪。。。”赫舍里氏把文茜把到床前,那床上躺着一个一身是血的男人,而这人,文茜无比的熟悉,台怀的季青,元宵节长街刺杀皇上的季青,而这回,那刺客就是这人吧。。。这人似乎要将刺杀进行到底。

第四十八章旧时王谢

药斋后面的院里有一片草药圃,文茜没事的时候经常来这里,这里种植了各种草药,季青的伤文茜用金针止血术将他的伤情控制了,药,没有人敢去药斋领的,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到这药圃来偷渡。

虽说恨极了赫舍里氏的多管闲事,但当伤者摆在文茜面前的时候,文茜却不是不救,医者父母心,这是当年了凡师傅慎重教导过的。

挖好了草药,文茜又摸黑回到靛月宫,将药在嘴里嚼过后,缚在处理过的伤口上,然后包扎好,包扎的时候季青痛醒了,显然文茜的包扎手法并不湿柔。

“小大夫??”季青皱着眉头。

“又见面了。”文茜平静的道,手下仍在处理着伤口。

“原来躲皇宫里来了,好即遇啊,从台怀一路到皇宫,这一路用的是我季家的血铺就的吧。”季青冷冷的盯着文茜道。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文茜淡淡的道,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慢,包扎好后,一些血衣血布都让白头宫女拿去烧了。

“装傻,当年我们躲在台怀张氏药,若不是你说出去的,朝廷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年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季家几十条人命,都没了,茜姑娘你身上可是欠着几十条命哪。”季青咬着牙,那样象要生撕了文茜。

文茜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道:“没办法,当日是死局,当时,我哥负责皇上的保卫,若有差池,别说纳喇家几十口人,怕是整个台怀都会迎来腥风血雨,这个后果更可怕,对于你季家的遭遇,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事情再来一遍我还会那么做,你若恨,我的头颅就在这,你随时可以取,再说了,还记得当日南河崖上,你们追杀的拍花的那辆马车吗?那里面有十几残疾的孩,当日你只要随便派两个手下一拦,就会避免一场悲剧,他们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只有五岁,都成了南河里的怨魂。。。”

“你当日在马车上?”季青问道。

“不错,我和弟弟被拍花拐带,幸好当时见机的快,跳了马车,后来被南山寺的了凡大师相救,这才保得一条命在。”文茜道。

“没想到我们之间地纠葛竟然可以追溯地那么远。。。”季青有些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很累。

“好好休息吧。差不多了。就赶快离开。不要让你地存生造成更多人地丧命。我相信你应明白。你地存在一旦败吧。那对救你地人来说。是一场灭顶之灾。”文茜转着看着那个正趴在椅背上呼呼大睡地赫舍里氏道。

季青睁开眼睛。随着文茜地视线看着椅上地赫舍里氏。眼里是一片莫名。

留下几包药。文茜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她不会来了。

当日她离开台怀时。曾听人说是杀了几个人。并没有季家。想来是后来彻查地时候牵出来地。事情地展往往不受人地控制。

拉下来几天。文茜地情绪处于一种低潮中。虽说当日是无奈之举。但这种欠着人命地感觉真不好受。而她这种低潮落在别人地眼里。自然是把它归于马上到来地十一阿婚大婚地婚礼。所以十一阿哥大婚地前一天。文茜获准离开皇宫。回纳喇家。以后。只须常常来陪苏麻聊聊天就成。这会不会是一种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

回到纳喇家已是年关,年关的时候是家里的妇人最忙的时候,大老爷们反而没事,每日里喝着小酒,会着友,最是轻松。

回到松香院的文茜,彻底成为一个大大的闲人,天冷,她也懒得出门,每日里总是窝在火桶里,看着医书,或者跟浅绿下下飞行棋,真正叫个混吃等死,中间只出门过一次,是长房大伯让她去试嫁衣,侧福晋依然是由礼部册封,还有特定的冠服,只不是过所有的都要比嫡福晋低一级。

这日,文茜终于坐不住了,再这么窝在家里,骨头都要生锈,便拿出一些宫里娘娘们赏的燕窝,带着浅绿去了四房仲少奶奶菊娘那里,菊娘现在正怀孕着,二个多月,反应很厉害,哪象自个儿嫂,都三个月了还没觉。

正同菊娘聊着天,昱雪急冲冲的跑来,脆响响的道:“文茜小姑姑,我阿玛他们要去打冰,我们去看打冰吧。”

打冰?这以前可没见过呢,现代有冷霜,人工制冰也很方便,自然没有打冰这回事,而这时代,夏天用的冰都是冬天从河里打来,贮藏在冰窖里,留到夏天用。

文茜好奇了,拉着昱雪,带着浅绿到了前院,果然长房的文峰,也就是小魔王昱宁的父亲,还有文仲带着府里的家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架,铁钎,冰攒的,就小昱宁,手上也拿着一根小冰攒,一脸的跃跃欲试,这小家伙自从家里遭难后,成熟了不少,现在不管里学文,还是学武都很用心,成果也不错,在京里也是小有名气了。

神武门外的桶河,一到冬天,打冰的人特别多,河岸显得十分的热闹。

打冰的人用冰攒一点儿一点儿戳冰,将冰斩成长一米左右,宽七八十厘米的冰块,运到岸上,最后一起用车拉走,文茜看着,那冰相当的厚。

正看着,却看到不远处的河弯处,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跟文佑差不多大,瘦瘦小小的,显得脑袋特别的大,抿着一张嘴,手里的冰攒一点一点的戳冰,小男孩人瘦力小,一块小方桌大小的冰戳了好久也没戳下来,不过,小男孩却不见焦燥,仍是一点一点的戳。眼看快要打下来了,边上几个略大的孩,围了过去,将他一挤,挤出了很远,而那块快要打下来的冰自然就成了那几个孩的胜利品,抬着冰哄哄的散去。

文茜走了近前,看到那瘦小的男孩紧握着手,手里的冰攒深深的嵌进肉里,几滴血滴在冰上,很快就融成几缕红红的血丝。男孩眼神仍盯着远去的人,文茜看到那眼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和不甘。

“你的手出血了,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男孩看着文茜,很是戒备的退了几步,不过,他后面就是打了碎冰处处的河面,已经退无可退了。

快一步的抓起男孩的手,这一刻文茜有些呆了,心里一阵不忍,这才多大的孩,那手上,有厚厚的茧,血泡,还有一道道的裂口,每道裂口上都透着血丝。

幸好出门时文仲让她把伤药带上,每年打冰的时候都会有人受伤。

撒了药粉在那些伤口上,然后掏出手帕将那两只手包了起来:“小心了,不要碰到水。”文茜轻轻的叮嘱,又把怀里的药粉分了些包好塞进了小男孩的怀里。

“我这块给你。。。”这时昱宁和昱雪吃力的推着一块冰过来。那男孩看了看文茜,又看了看昱宁和昱雪,一言不的转过身去,拿起地上的冰攒,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又开始戳起冰来,还真是倔啊。

“他姓朱,他爷爷是明朝的王爷,降了后,封了个小小的爵位,就住在桶河另一边的木人胡同,前些天我还看到他卖鸟蛋呢,不过,都被几个大孩给踩烂了。”昱宁在一旁道。

文茜看着那瘦瘦小小,却又十分固执的背影,觉得心里真不好受,若是一切不改变的话,这孩也是王皇孙的,又有哪一个敢欺负,而如今境遇,怕是比普通人家的孩还不如。

第四十九章一曲《桃花扇》

腊月二十五这一天,大瓣大瓣的雪花从天下撒下,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这个时代,京都的冬天较现代冷多了,那雪是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

到了中午时分,那雪才停,文茜正琢磨着是不是出去转转,这时菊娘在猫儿搀扶下进来。

“菊娘嫂嫂,你有身,有什么事让猫儿来说一下就行,这大雪天过来,让人担心呢。”文茜连忙上前扶着,菊娘的肚如今已经显怀了。

将手上的手炉往菊娘手里一塞,文茜又忙着让浅绿把火桶拉过来,然后拉着菊娘坐下,菊娘打开手里一个包,摊开了,里面是一身新衣裳,紫色镶淡粉的毛边,看着即贵气又俏皮,一点点的碎花称着毛边,看着很时新,尤其是那领口,很有一种塞外之风,文茜很喜欢。

“菊娘嫂嫂,你有身着,不能耗神,那样会伤了眼睛的。”文茜即感动,又有些担心。

“傻姑娘,这衣服可不是我制的,是你珠玛嫂嫂制好的,只是她带信说,怕花绣的不好,让我给补上,这不,我有了身,做的慢,这才绣好呢。”

原来是嫂嫂制的,难怪有一种塞外之风,前些天她还收到文礼的来信了,一切都好,而且,珠玛嫂嫂又有身孕了,高兴之余也有些遗感,怕是文茜的婚礼他们一家赶不来了,让文茜一切听族长大伯的,这让文茜有一些些的失落,倒是夹在信里文佑的几幅画儿让她乐了,从那几幅同人摔跤的画上可以看出,这小家伙是越来越野了,小文佑画中自己的胳臂是特别加粗的,显然他认为这样才有力,几幅画儿有模有样,还带有一种夸张的漫画风,很是不错,文茜总是一遍又一遍的看,每看着那嘴角就会翘起,呵呵直笑。

先谢过菊娘,然后又询问了一下她的身。

“一切都好,没事。”菊娘淡笑道。

而文茜却现一边的猫儿嘟着嘴,一付很不乐意的样,想来怕是菊娘有什么事瞒着没说,便问道:“猫儿这是怎么啦?”

猫儿是个心直口快的,见不得自家少奶奶总是那么闷道,看了看菊娘还是张嘴说了:“还不是那素馨,她也怀上了,现在很不得了呢,那柳妈丈着四奶奶的关系,硬是扣了我家少奶奶的补品给素馨用,仲少爷生意忙,老不着家,现在是虽说是四奶奶管家,可四奶奶身体不好,许多事都放手让柳妈去做,那柳妈自然偏着自家女儿了,连少奶奶的吃穿用度都减了,少奶奶还不让我跟人说。”猫儿说着,嘟着嘴,显然是憋了一肚怨气。

“菊娘。。。”文茜有些火了。这怎么行。菊娘这不摆着让人欺到头上了吗。

“没事。”菊娘轻轻按抚着。然后一脸高深地淡笑道:“茜姑娘忘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一句话:欲使人灭亡。必使人疯狂。我等着呢。我要一劳永逸。”

文茜张了张嘴没话说了。敢情猫儿和她都是瞎操心。人家菊娘心里有谱。而且是大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菊娘已经不需要她担心了。

送菊娘出院门。文茜正打算回屋。却看到二虎匆匆过来道:“茜姑娘。外面有人找您。说是台怀宋家地人。”

台怀宋家?文茜想一会儿。对了。方雅俞地夫宋道帆不正是宋家地嘛。

“快请。。。”

不一会儿,那人就在二虎的带领下进了松香松,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帐房先生模样的人物。

“见过茜姑娘,这是我家雅俞奶奶让我带给茜姑娘的,里面有封信,若是方便的话,茜姑娘先看看,若有什么话,小的马上回去,也好帮茜姑娘带上。”说着,那人拿出一个小包裹。

“谢谢,你家雅俞奶奶现在好吗?”

那人回道:“托茜姑娘的福,一切都好。”

文茜点点头,接过包,打开一看,到了一部文稿,文茜看了字迹,是雅俞的,而书的名字却是《桃花扇》,是孙尚任的桃花扇,这显然是雅俞抄给她看的,据说这《桃花扇》一出,京都纸贵。

放下书,文茜拆了信看,无外乎一些问候家长,不过让她欣喜的是,雅俞生了个大胖小,现在家里和丈夫都很宠她,日过得不错,同时在信的最后提到,过完年,宋道帆要来京投孙尚任,欲在京谋一差事。

看到这里,文茜觉得不对了,这孙尚任,虽说桃花扇一出,让他名气斐然,但是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也正是因为桃花扇一书,他很快就会被罢官,文茜记得孙尚任被罢官就在桃花扇出的第二年,只是什么时候却是记不太清,似乎是在三四月份。

让二虎陪着那人休息坐下,文茜进了书房,给雅俞写回信,先是贯例的问候,然后写了下自己在京里的情形,最后,关于宋道帆来京,文茜先表示要进地主之宜,然后顺便很隐晦提了下,桃花扇一书虽然名扬天下,但是在朝中,似乎颇受争议,为免有所牵扯,文茜建议等局势明朗,最好是明年下半年再启程。

通篇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文茜便封了口,交给那宋家的人,让他带去。

等人走后,文茜便翻起了那书稿。

宫飘落叶市生尘,剩却秦淮有限春。

停棹不因歌近耳,伤心每忘酒沾唇。

山边水际多秋草,楼上船中少旧人。

过去风流今借问,只疑佳话未全真。

这是孔尚任先生忆秦淮河的诗句。

看着看着,文茜对这《桃花扇》却是起了兴致,在现代的时候,她自然是知道桃花扇,可那个时候,电视电影满天飞,对于桃花扇,也仅仅知道它是一部戏曲,说的是候方域和李香的爱情故事,但具体的却是没看过,现在听说京里的好几个戏帮都在轮翻上演,于是,她起了看戏的念头。

叫来浅绿,两人换了一身男装,毕竟看戏听戏的地方,龙蛇混杂,还是注意点好。

太平院是京里看戏听戏的最好地方。所以文茜带着浅绿踩着一路的碎雪就直奔太平院,这太平院演桃花扇,文茜总觉得有些不着调,觉得名字不协调,因为桃花扇里面的故事实在不太平。

进了太平院,文茜赶巧了,戏正是欲开而未开之时,里面人头耸耸,已是座无虚席,好不容易在边厢的暗处找了个坐位,拉着浅绿坐下,叫了一壶茶,点了盘瓜和茴香豆。

这时戏也开始,对于看惯了现代电影电视的文茜来说,这戏曲实在是有些不懂欣赏,所以,她大多时候都是在看观众,蓦的,一只手伸了过来,钳起一粒茴香豆又缩了回去。

文茜一惊,浅绿显然被戏迷位了,愣是没觉。

文茜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十一阿哥来到她们身后,嘴角擒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来看戏。。。”

这不废话嘛,不看戏,来这干嘛,文茜撇了撇,随着婚期的临近,文茜觉得自己得了结婚综合症,总觉得有丝不确定,就这么嫁给这个人啦?甚至她都没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在这样的心态下,对这十一阿哥就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忿然。

“要不要上去坐。。。”十一阿哥指了指楼上的包厢,那里面倒是宽敞。

文茜摇摇头,她觉得看戏,不仅是看台上演的,还要看台下的人生百态,坐在包厢里,高高在上的,体会不出什么。

“那好,我陪你。”十一阿哥说着,挤了挤一边的浅绿,浅绿这才回过神来,见是十一阿哥,那魂儿都吓没了,忙颤颤的起来,躲在文茜的身后。

十一阿哥有些郁闷的摸了摸鼻,文茜乐了,这人大婚了却还是以前那随意的样。便不在理他,继续看戏。这时,文茜倒被里面一个说书的角色给吸引住了,那个叫柳敬亭的说书人,说起书来很在感染力,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能给人一种很强的代入感,更是激昂顿挫,尤其是说到:“这些含冤的孝忠臣,少不得还他个扬眉吐气;那般得意的奸雄邪党,免不了加他些**天诛”。这话的尾间带着戏调,拖得很长,让人的心跟着回荡。

立时全场一阵掌声,拍手叫好不断。文茜也忍不住喊了声,却被边上十一阿哥,斜斜的一睨眼,弄得她好一阵郁闷。

转头继续看戏。

当剧情停在石可法那一段时,文茜却又分心了,史可法这人,在历史上可是大大有名,他被定为忠烈公,可见其节,可莫名的文茜却想起了另一个人,江阴的一个典史,前世,偶尔的机会她看过一篇《阎典史记》的小传,正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典史,在那个民族存亡之秋,率义民,拒24万清军于城下,顶了81天,折满清三王十八将,城破之日,义民无一降者,百姓幸存的只有53口,这是怎样石破天惊的壮举,可这人,生的默默无闻。死的依然默默无闻,最后仅仅存在于一个小文人的笔下,这不能不让人感叹。

戏结束了,而戏里张道士的话却久久的留在人们的心中:呵呸!两个痴虫,你看国在哪里?家在哪里?在哪里?父在哪里?偏是这点花月情根,割它不断吗?

文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眼中酸涩无比,随着那幕落下,院里久久无声,随后便有几个听戏的老者哭嚎:“国在哪里?家在哪里?”那特别的老年人的声音,听到人心里更觉悲凉。

当然更有几个混混儿在笑骂:“兀那老头,嚎什么嚎,要嚎滚回你娘的肚里嚎去。”

“怎么哭了。。。”十一阿哥用手挑起文茜的下巴。

文茜这才现,她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泪水。。。。。。

“别想太多,有的东西,想太多无益。”十一阿哥挑着眉,若有所思的道。

文茜无话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知道胸中憋了口气,很难受。。。特别是那些老人的哭声,就萦绕在她的脑际,久久不散。

“兔儿爷。。。”几个混混从文茜她们身边过,嬉笑的起哄。

文茜这才现,自己一身男装,那十一阿哥还在帮她抹泪,这样实在难看,很是有些羞恼,再加上胸中未散的难受,最后一跺脚,推开十一阿哥,拉着浅绿快速的出了太平院。

第五十章平平淡淡

康熙三十九年三月初十。

这一天对文茜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她要嫁人了,开了脸,穿着侧福晋的冠服,头上盖着红盖头,眼前的世界一下变成了喜气的通红,接下来的事情便完全由不得文茜她自己,她就象一个傀儡一样被拉着走。

耳边只听着浅绿那脆爽爽的声音和金麽麽暗哑的声音,文茜只能听着这两个声音的提示前进,抬脚,停步。

金麽麽就是那个宫里教她规矩的麽麽,婚礼前,文茜进宫见了苏麻喇姑,苏麻喇咕将这金麽麽推荐给她,这麽麽在宫里一辈,现在想找个主安度晚年,苏麻喇姑说了,可别小瞧这麽麽,她可是当年孝庄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亦是个成了精的人物,有她的帮助,文茜今后的日会好过的多。

好不容易,晕晕忽忽的进了洞房,肚都饿通了,可房中还有两个麽麽和宫女,她想偷渡点食物也不成啊。这两个麽麽和宫女都是宫里派来的,等得洞房后,明晨验完红就要回宫复命的。

室内的烛光透过盖头布映着文茜的眼,看着,到处都是通红一片,这很伤眼呢,文茜有些受不了,再加上,这一天整下来,那人都快散架了,于是乎,身端坐的笔直,那红盖头盖着的眼睛却已闭上,文茜就这么迷迷糊糊起来,这睡功也是十分了得的。

一根金称杆轻轻的挑起那红盖头,文茜的眼被亮光一照,迷迷蒙蒙的睁开,看到面前那似乎放大了似的脸,吓了大一跳,是十一阿哥,或者是说‘爷’。

两边的喜娘按着规矩,伺候新人喝了酒说了吉利话,才告退出去。

红色一直不是文茜喜欢的颜色,她觉得红色太过逼人,这会儿,她还现,红色易迷惑,总之,不管她心有百结,就那么迷迷忽忽的一切就随了那人。

。。。。。。

香掩芙蓉帐,烛辉绵绣帏。

第二天。文茜醒过来。看着陌生地帐顶。有种不知身之所置之感。侧个脸。却看到十一阿哥微笑地嘴角。

“醒了?”十一阿哥低低地道。那声音还带着一种睡意似地地沙哑。

文茜立时红了脸。不适应啊很不适应。

许是听到里面地动静。守在屋外地人敲了敲门。轻声地问道:“主爷。侧福晋。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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