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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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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后怕。

一出梨月楼的大门,文茜大大的松了口气,非礼勿视,这种事她希望以后都不要看见。正准备离开,忽然头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东西,居然是一粒花生,拉着又被砸了一下,还是花生,有些气恼的抬头,却看三楼包房的木栏杆边上,懒洋洋的趴着个人,冲着她眨眼,是胤禌,这个十一阿哥,真的很自在,很闲哪。

第十一章药方事件

刚走出不久,文茜就被十一阿哥的长随柱拦住。

“茜姑娘,爷让我告诉你,因为十一月,和硕恪靖公主将下嫁喀尔喀郡王敦布多尔济,所以我们会在十月初回京,请茜姑娘及早做好准备。”

“知道了,代我谢谢十一阿哥。”

和硕属靖公主要出嫁了,就文茜所知,这个公主在康熙的女儿里面,算是比较命长一点的,似乎康康的女儿病都不长,除去夭折的不算,成年的公主大多都在二十多岁就故去了,实在是让人有些哀叹,命如浮云啊。

不过,公主出嫁的排场那应该是很大的吧,回去倒是一定要好好瞧瞧。

说到出嫁,文茜又想起雅俞,她似乎也快出嫁,只是这婚期还没定,似乎她订的相公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还特意来向她请教怎么照顾病人。文茜给她弄了几个调养身体的方,还有一些食疗方面的东西,这姑娘就乐呵呵的回去研究了。

回到药,夏大夫出诊了,却见到玉屏边点药边同一个肚微微隆起的妇人亲热的聊天,那样看着也没什么不舒服啊,文茜扫了那柜台上的药一眼,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便凑过去想看看方,却被玉屏一瞪,没想到自己这么惹人嫌,算了,文茜摇摇头,便转去后院,她还是去整理草药的好。

“茜姑娘回来啦,怎么没听完戏再回啊,以前屏姑娘送药,总要听完下半场的。”根儿正在碾着药,一头大汗,看到文茜回来,有些打趣的问道。

文茜卷了卷袖,笑道:“我又不喜欢听戏,那些锣啊鼓啊敲的,挺吵,听长了头痛。”

“也是,你这性静,跟屏姑娘完全两样,屏姑娘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你这性好,我看啊,是作大夫的料。”

“那谢你吉言。”文茜也呵呵笑道,边整理着前段时间收上来的甘遂,心思不由的一闪,她想起刚才为什么觉得玉屏抓的药有什么不对了,那药她虽仅是扫了一眼,但其中几味甘遂,商陆,大黄,这可都是孕妇禁用药,虽然不知那妇人是不是给她自己抓,但总要提醒她一下,以免惹出事来。

丢下手中地草药。文茜急急回到前。那妇人却已经不在了。

“玉屏姐。刚才那位嫂抓药是给她自己吃还是别人吃地?”文茜也顾不得玉屏地白眼了。急急地问道。

“你管这事干麻。怎么。现在药里抓药也归你管了。”玉屏很不耐烦地道。

“不是。我刚才扫了一眼。看到你抓地药里面有商陆。甘遂。大黄等几味药。这药若是别人吃那是冶病地。可若是那位大嫂吃会出大事地。腹中地胎儿就保不住了。”

“少见多怪。”玉屏转过身。拿个鸡毛掸在柜台上掸着灰:“人家大嫂就是不想要腹中地胎儿才来药地。”

“你地意思是说。刚才那位大嫂抓地其实就是打胎药。这谁开地方?”文茜有些明白了。只是谁这么大胆。打胎地药方可不是随便能开地。一般开这种方。需要地方上做保。没有地方做保。一般正规地大夫和药是不会开打胎地方地。这是一种禁忌。这一点了凡师傅曾很慎重地告诉过她。

“我开的,怎么了,就兴你会开方,别人都是傻瓜。”玉屏很不服气的道,这文茜自从来了这药,夏大夫夸着,叔叔也捧着,连根儿也颠颠的跟着,她就是看不顺眼,什么东西,一个瘸而已。

“你开的?有地方的做保吗?”

“什么做保,那大嫂自己来的,要什么做保。”

看着玉屏仍理直气壮的样,文茜有些火了,这么说就是没做保了,没做保你还敢开这方,真要喊她大姐了。

“那你有没有询问她是哪户人家及住址?”文茜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了,就想着怎么补救,用打胎药坠胎,其中的风险是相当大的,一个弄不好,就是大出血,到时候大人的命都要弄没的。她跟着,或者劝那位大嫂打消打胎的主意,或者跟诊,一旦有个什么不测,那也来得及救冶。

“我问过,她说是南水村槐树头的乔家。”玉屏看到文茜这么焦急,倒也有些心虚了,老老实实的把地址说了出来,神情有些悻悻。

文茜二话没说,出门,到了车行,叫了辆马车就直奔南水村。到了南水村,打听到槐树头,接下来的消息就让文茜有些心惊,这槐树头根本就没有乔家,也没有怀孕的妇人,那么之前那么妇人说的根本就是假话。

文茜感到这事情严重了,这要真出了什么事情,药就只有关门大吉的份。

回到药,文茜思虑再三,觉得这事还是要跟掌柜的说说,一来,可以让他找人去查,二来,也及早做好准备,这已经不是她们两个小女孩能担着的事了。

张掌柜一听这事,那神色立马沉了下来,什么也不说,先让自家夫人把玉屏领了回家,然后就到处打听,却一直也没有那妇人的消息。

几天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掌柜夫人这才让玉屏回到店里,只是玉屏就自然更恨文茜,据说她可是被张掌柜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自然没好脸色给文茜了,说她没事找事,把‘吃饱了撑的’这句话又回敬给了文茜。

文茜倒是无所谓,没事自然是好事,她所做的一切凭的就是医者的本心,只是她这心总不安稳,她就想不通,如果没什么的话,那妇人为什么要说谎呢。

平静了好几天,众人提着心才放下来。

这天,文茜正在柜台上整理夏大夫开过的方,分明别类的放好,然后做了一个存档,对于一些需要长期关注,还有一些特定的病人,文茜也做了一个病人回访录,这样方便以后病人回访,起到更好的为病人服务,这一点不管是张掌柜还是夏大夫,都点头称善,而文茜仅仅是借用了一些现代的客户管理方式。

“这个方,是你们药开的吧。”

文茜正低头整理,突然一阵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同时一个剑尖指着一张药方上,文茜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脸上很有些杀气,顺着那剑尖,文茜小心益益的看着药方,是一个打胎药的药方,文茜心猛的一沉,事了。

叫了玉屏一看,确认正是她当日开的方。

张掌柜脸都有些白了,连忙将人还进了后。事情原委一说就明白了,原来当日那妇人根本就是假怀孕,她用这方抓的药,熬给了一个小妾喝,孩没了,东窗事,最后就找到了这个方,现在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又是一个宅门后院的争斗事件。

不过,文茜觉得这里面还有文章,若真是兴师问罪,直接报了衙门抓人就是,而现在对方只是一人出动,更重要的是文茜觉得这人十分的面熟,在这之前,她一定见到这人,只是在哪见过呢?

终于文茜想起来了,想起当时在南河崖上追着花帮的那帮人,那个穿巽服的男就是这人,当时文茜在马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人,文茜想,若真是兴师问罪的话,根本不用多说,杀了了事吧,这对这类人来说,似乎并不太难,而现在情形,怕是有什么条件要谈。

文茜只是坐在那里猜测,并不知里面那人各掌柜的谈什么,只是过了很久,掌柜的才送那人出来,然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短短的片刻,文茜似乎就觉得掌柜的老了不少。

第二天,张掌柜就让人将其夫人,玉屏,还有五岁的儿送回老家了。

第十二章大事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药正常经营着,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置身其中的文茜感觉却是不一样的,原来虽说玉屏老是闹点别扭,但总的来说,整个药的工作气氛是十分和谐,而现在无时无刻的总透着一股压力,根儿再不敢如往日般同文茜说笑了,夏大夫也大多呆在药里,很少出诊了,柜台内由掌柜的亲自坐阵,只是掌柜的老是出神。

那个文茜曾经见过的杀手叫季青,听当日抓文茜姐弟俩的人的话里音,这个季青该是八卦教的人,这八卦教弟偏布很广,各地都有其分舵。

季青有事没事的总会出现在药里,整个药似乎已经没有他去不得的地方,总是这里看看,那里转转,还被他现之前文茜整正的病人回访录,倒是让他好奇了一阵后,便把文茜叫去,仔仔细细的问了一下其中的操作要点,文茜是很有些怀疑现在这药是不是换老板了,不过,怀疑只是怀疑,张掌柜的即然没说,那就不是她该打听的事,毕竟,对于季青的身份她还是很有些忌惮的,此刻见张掌柜不反对,便把一些客户档案的整理编排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他。

虽说文茜心里觉得有些可惜,无端的便宜了这人,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接下来几天,季青都没有出现在店里,这使得店里的气氛一下轻松了不少,掌柜的似乎也想开了,这阵神色也趋于平静。

可才没轻松几天,药的气氛又变了,只不过这回不是压抑而变得有些鸡飞狗跳起来,这天下午,文茜正躲在后的药房里,用那个皮人练着扎针,了凡老和尚的针灸术一直是文茜眼红的,她的腿就是靠针炙才能恢复成这样,已是想当了不得的成就了,只是一直以来,她都少有练习的机会,这皮人跟人的肌肉那是完全两样的,虽然文茜用这皮人起来,那针扎得挺熟溜,可真是论真人,就浑不是那么回事了。

“茜姑娘,快来帮忙。”

正练的混然忘我的时候,文茜被夏大夫的叫声惊醒,也来一看,到看到后一阵忙乱,一辆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后院,从马车上担下好几个血淋淋的伤患。

这些伤患很快被抬进了之前不久才做好的一个个单间,感情人家季青早有准备,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带人把这后院的一些厢房改建成这一个个的单间呢,这倒成一个个病房。

一盆盆的清水端进去却是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文茜紧跟着夏大夫后面,脸色已经十分的苍白,手脚也感到冰冷,做为一个医者,这情形文茜清楚,她总来没想到,她居然晕血。

“茜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还是去休息民,这情形,你一个小姑娘家,难为你了。”张掌柜的看着文茜的脸色便劝她。

文茜下意识的咬咬牙,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关口,只要过了,那么后面就海阔天高,若是过不了,那么她今后就只能停在内科这个局限之内,而且因为心理的阴影,今后,医道之途她也走不远。

“没事。我能挺住。”文茜重重地点头。同时暗暗地握紧右手拳头。给自己鼓劲。

伤患越来越多。这一抬就是十七个。夏大夫根本忙不过来。而文茜经过这一阵地忙乱。倒是顾不上晕血。血色转好。心情也镇定。于是她便分手是接单独地病人。这八卦教在干什么。感觉跟上了战场似地。估计又是跟哪个大帮火拼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地伤亡。

现在文茜感到最大地麻烦就是止血。虽然她用了一些现代地压迫止血法。可伤者伤口态太大。往往有地时候效果不如人意。手中地动作不停。脑里却不停地飞转。想着到底有没有更好地办法。突然。她想到了针炙篇地金针止血法。封脉止血。这是目前最有效地止血法。可文茜心里却没底啊。她还从未在真人身上试过针。

可这血止不住那也是要死人啊。这时代可没后世那输血地条件。算了。拼吧。文茜觉得自个儿现在也在战场上。

拿着针在火上烧一下。然后浸了酒。文茜一咬牙。就扎进了伤口边上一个穴位。却引来伤者一阵痛叫。汗。心时紧张。歪了。拔了针。再扎。准了。然后是周围其它地穴位。整整用了五根针。那血居然神奇般地止住了。

而有地伤口过大。文茜便用蒸过地纱线缝合。只是一来。这活儿她第一回做。手脚不够利索。二来。麻药地效果远及不上后世地麻读济。所以她处理地病人常常凄声惨叫。让人听了毛骨怵然。这不知是冶人还是在伤人。

过程是有一点点纠结的,结果却也算得过去,至少伤者的命保下来了,至于会难看一点的伤疤,男汉大丈夫的,这也是一种勋章,就别找她这小姑娘麻烦了,于是文茜这小大夫之名前面加了个前缀,辣手小大夫,狂汗。

这一顿忙活,一直从下午忙到晚上,文茜饿得肚咕咕叫,看了看时间,已是戌时,也顾不上肚饿,得赶快回去,还不得小文佑急成什么样了,自从上次花帮事件受惊后,小文佑虽说已经好了,但晚上的时候就特别黏人,每天晚上,她都要在他的床头说着故事哄他睡觉。

正急着,忽然一声软软的童音从大门处传来:“姐姐。”

是文佑,文茜快走了两步,只见前面根儿提着一盏风灯,后面跟着李由和小文佑,文佑看见文茜,颠着脚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右腿:“姐姐怎么还不回去,文佑睡不觉,想姐姐,叔叔就送我来了。”

“谢谢李大人。”文茜扶着文佑麦牙糖似的扭着的小身板。

“没什么,这小家伙看天黑了你都没回来,就一直站在门口等你,谁劝都没用,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李由微笑道,然后摸了摸文佑的脑袋:“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目送着李大人回去后,文茜便拉着文佑的手回房间,这间房本来是玉屏住的,后来张掌柜把她送回老家,这里空出来,张掌柜就分给了文茜,本来是让她中午可以休息一下的。

“小缠人鬼,快睡吧。”文茜轻拧了一下小文佑的鼻。

脱了鞋,文佑蹲着两只小脚丫,小小的身体滚到床里边又滚回床边,呵呵笑道:“姐姐,你在给我讲故事,讲那只猴的故事,上次讲到猴偷桃吃,拉下来呢,我要听,姐姐快讲。”

“那好,姐姐跟你讲孙猴大闹天宫的故事,这猴啊正在蟠桃园里偷吃着桃,可这时有仙女姐姐们来采桃,原来啊,王母大娘要办蟠桃宴,要请天上有名的神仙都来吃蟠桃,这猴心想啊,他也是顶顶有名的,可一打听,才知道王母大娘没有请他,这下可气坏了。。。”正说着,小文佑扇着小鼻孔,已经开始出轻鼾声,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天,文茜天天都很忙,忙得她酸腿痛,怎么回事啊,这八卦教到底跟谁在死磕,陆陆续续的,文茜也听到一些细枝末节,似乎是跟天地会,只是文茜觉得奇怪,这两个帮派,一个是求财,一个却是反清复明,似乎没什么瓜葛吧,不过谁知道呢。。。

小文佑每天就颠颠的跟在她背后,给她递这递那,俨然是个小助手。

接下来还是忙,直到有一天,她接到一个病人,一个脸上被划了七八刀,被毁了容的男人,她才知道一件大事,一件已经被台怀镇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事。。。

第十三章情为何物

这两天,台怀镇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事就是,梨月楼的老板杨府的四姨奶奶同小赵云的奸情东窗事了,被杨家的大夫人当场抓住,两人被抓了起来,小赵云被毁了一张脸皮乱棍打出梨月楼,而四姨奶奶被扣在杨府,人人都在猜测会怎么处置。

说起杨府主人杨足金,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以金生意家,对于这个四姨奶奶,他打心眼里是有些喜欢的,虽然生这样的事,但真要怎么她,其实他心里也有些不舍,但夫人已经将事情闹开了,现在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男人的面问题。

所以,这天一大早,杨家就有人传出消息,沉河,杨家要把这四姨奶奶活活沉入南水河,一大早,好事的人都冲着南水河而云。

小赵云整张脸被包扎着,躺在病床上,如同死人一般,突然文茜很想去看看那个四姨奶奶,这个女人,文茜一直觉得她很出彩,在青楼风月,她自赎自身,秀才变心,她怒沉财宝,以女之身办梨月楼,还敢红杏出墙,文茜用三个字形容她——真性情。

随着人流来到南水河,到了那里,文茜只看到黑压压的人头,只得远远的站在南水桥上,这里虽然离得远,但还是能看到那封闭的木框里一个女人静静的从在里面,不吼也不叫,只是静静的坐着。

一声锣响,那木框被吊到河中间,然后慢慢的沉下去,慢慢的河水淹没了女人的身体,只有衣服被水鼓着浮在水面上,再过一会儿,连衣服也看不见了。

文茜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一条人命就这样的没人,有人叹息,有人鼓掌,更多的只是八卦。

“小丫头,这不是你该看的。”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文茜轻轻的摆了摆头,转过身一看,是十一阿哥,叫她小丫头,他又比她大多少呢。文茜现这皇家段练人啊,她自个儿因为是穿越人士,才有于表面不相似的成熟,可这十一阿哥,也就比她大两岁吧,可大多数时候也表现的那么沉稳,有时候,还真看不出,他不过也仅是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少年,不过,这时代,十三爹十四娘的,能不成熟嘛。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先听坏消息。”胤禌领着文茜在一边的茶馆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柱和承年跟着后面。

文茜想了想:“先听坏消息吧,好消息留到后面以免心情变坏时改善心情。”

“你倒是会打算。这坏消息呢。就是我们下个月回不了京了。”胤禌笑眯眯地倒。似乎对于不能回去还挺高兴似地。

“那好消息呢?”文茜心情更有些低落了。说实话。她真地十分怀念那小小地四合院。

“好消息是皇上要再次巡幸五台山。你哥哥做为御前侍卫。那也是要随行地哦。”十一阿哥啜着茶。文茜觉得他地神情怎么有点在看戏。是哦。她犯傻。若是一开始选择听好消息地话。那么坏消息也算不上坏消息了。

“咳。。。咳咳。。。咳。。。”正说着。胤禌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还出现喘气。

“爷。。。”一边地柱急忙上前。帮忙他顺气。下意识地。文茜地手便按在胤禌地脉上。是哮喘。站起来走到十一阿哥身边。也没想其它。便将那手轻按在他地胸前。然后轻扣。略呈一点点清音。心率也明显增快。现在已经进入十月份。天气转凉。在加上南水河边地凉气又重。才导致十一阿哥哮喘作。

一把抓起胤禌地两手。放在桌上。掏出随身携带地银针。这针是了凡师傅送地。将三四根银针握成一团。然后用针尖轻轻刺激手上地三间穴和肺穴。以及掌心中地哮喘点。然后用手指按压。

不一会儿,胤禌就慢慢平复,还好十一阿哥的哮喘也仅是轻度期,要不然,不会这么快恢复,不过,随着接下来天气越来越冷,那他这个冬天过得不会太舒服。

看着闭目平静的胤禌,承年移到文茜身边道:“茜姑娘,你以后就多帮爷看看吧,这天气开始转冷了,爷这病就要犯了,以前在宫里,还有御医跟着,可在这里爷嫌御医跟着麻烦,一个也没带,本来以为就要回京了,可没想,这又耽搁。”

哮喘这病很麻烦,它其实重在一个养字。

“那现在十一阿哥吃药吗?”这即是胤禌的常病,宫里自然会备好药的,文茜想。

“有的,可爷这性,嫌麻烦,我看茜姑娘刚才的手法倒是很有用,平日这病一犯,要喘上半个时辰呢。”承年有的话可没说清楚,他难道能说的皇十一阿哥怕喝药,那他还要命不要。

“我那只是临时的止喘法,冶标不冶本,即然有方,还是要十一爷按方吃药,这样吧,我回去后再开几个食疗方,幸好十一爷的病不太重,平日多吃点清淡,松软,忌刺激,油腻,气的食物,再加强身体锻练,天冷要注意保暖,这样慢慢的病会缓解的。”文茜安慰到。

这时,十一阿哥睁开眼睛,淡淡的瞟了承年一眼,然后笑笑道:“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说到这里,十一阿哥又有些作怪了,支着手盯着文茜道:“我现你可是我的福将,爷在想要不要把你收在身边呢。。。”

文茜猛的一抬头,看着胤禌似笑非笑的眼睛,那眼儿眯成一条缝,谁也看不清那眼底真正的意思。

“十一阿哥说笑了。。。”文茜唯低眉顺眼的行礼,开玩笑,就她这副残疾的样跟在这些皇身边,这不是有碍观瞻嘛。

说实话对于未来文茜也想过,这时代女大多以色侍人,而她未来的结局不外乎两个,一个有幸能遇到相知相惜的人,那么两人恩恩爱爱的白头到老,但这个可能性,文茜心里计算了一下,估计不到百分之十吧,而另一个可能是,寻了一个将就的人家,过着不受宠的日,文茜心下认为,这个可能性最大,不过,她也有一翻打算,对于争不争宠的,她没兴趣了,凭着她的本事及心态,她有信心把日过得舒服,你们谁爱争争去。她只希望能给自己争得一份快乐而单纯的生活。

但十一阿哥的话还是让她有了警惕,自己学这本事是为了今后的饭碗的,可不是为某一个人服务,何况若真进了那个局,以皇家那么大的规矩她也别想好过,所以有意没意的,她就不太出来逛了,食疗的方也是通过师傅送去的。

药的病人也渐渐的少了,似乎天地会和八卦教达成了一个共识,现在文茜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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