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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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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文茜一口吃了,轻轻拍拍小凤儿的脑袋,反正谁也不认得谁,日子照旧。

这时,码头上的船主吆喝道:“人齐了,上船走喽。”

十一阿哥结了帐,一家人就离开了这个小馄饨摊,上了船,文茜等坐在船头边,河风扑面而来,沁冷沁冷的。

不一会儿,就到河屯码头,一家人下了船,已经有几个庄户在等着,看到文茜一家下来,便过帮着拿行礼,一行人便徒步走到田庄,说起来似乎距离不远,可走起来,却也花掉好一会儿功夫。

进了庄,院子中间有一条石子路,这是这段时间,临时铺的,院子其地方,因为地势较底些,在中上长久没人整治,有些坑坑坑洼洼,那土洼洼上还积着水。

一边的一个庄户道:“东家,前面不远有两座鱼塘前些日子放干了水,不若过两天,挑塘泥来把这院子整整平,到这地面就发走了。”

“好,到时又要麻烦大家帮忙了。”十一阿哥拍着那庄户的肩膀道。

“不麻烦,有事东家说声就行。”几个帮着拿行礼的庄户将行礼放在门边,一脸憨笑的,俱都告辞了,心里却想着,这新东家不错,以往帮东家干活,那从来都是白干,而这新东家,也没帮他干些什么活,可他这些日子都是好饭好菜的待着,庄户人实在,都觉得活干少了,都想着等挑搪的时候狠干一把,把这院子抹的平平整整的。

送庄户出了门,文茜和金嬷嬷把行礼安置,一些该买的家具前些日期子已经布置好了,生活器具一应俱全。

文茜去厨房烧了水,帮大家冲了茶,然后坐在厅堂上,边喝着茶边看着屋子,心里有一种浓浓的满足感。

“小茜和士儿晚上想要吃什么?今天,干娘我好好的露一手。”金嬷嬷显然也很高兴。

“干娘,原来你一直都藏了一手啊。”文茜在一旁浴衣的打趣道。

十一阿哥在一旁却是笑眯眯的。

最后晚饭却是最简单的干菜粥,毕竟刚开始,有许多东西还是短缺,这要慢慢来。

晚上,四周寂静,只有河风的呼啸声。

文茜和十一阿哥都没睡着,两人依偎在床头,侧耳倾听着,就在想着那鬼婴倒底会不会叫。只是除了偶尔猫头鹰的叫声,什么也没听到。

“睡吧,也许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呢。”十一阿哥拍着文茜的肩膀道。

文茜皱了皱鼻子,也是,这世上哪有鬼婴,便点点头,可两人才刚躺下不能久,就听一阵娃娃的叫声,在静夜中显得特别清晰。

文茜猛的坐了起来,同十一阿哥面面相觑,敢情还真有鬼婴啊?

两人披有下床,掌着油灯出了屋,娃娃的叫声是从院子里传来的,这时金嬷嬷也出来了,手里还抱着小凤儿,小凤儿这会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花,显然是有些吓着了。

“来,小茜,你抱着凤儿,我跟着士儿看看,倒底是什么东西在做怪,瞧我老人家不它的皮。”金嬷嬷挑着眉头道,想她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风里雨里闯过来的。哪还怕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做怪。

文茜抱着小凤儿躲在门里,看着十一阿哥和金嬷嬷在院子里找着。

很快的文茜发觉,似乎这叫声就在自己的脚下,不,准确的说是因应在这大门青石阶梯下面。

于是,文茜出门走到青石阶梯边上,叫十一阿哥他们过来,青石阶梯下面,正好是小溪流过的地方,十一阿哥将灯交到后面金嬷嬷的手上,然后掀了上面的青古板,溪水很清,油灯的灯光下,里面的景致一览无余。

“似乎没什么东西啊?”十一阿哥疑惑的道。‘

文茜抱了小凤儿下来,小凤儿紧紧的揽着文茜的脖子,文茜仔细看了看溪水,突然间笑了,将小凤儿交到金嬷嬷手上,又在院子的地上,拿起一根断的树枝,伸到溪水里,冲着里面一块石头样的东西戳了戳。

“哇哇……”立时又响起了娃娃的叫声,不由的大笑:“什么鬼婴啊,分明是娃娃鱼在叫。”

第一百二十六章田庄闲趣

鬼婴之局解开了,却是个意外之喜,娃娃鱼呢,那在后世是国家级的保护动物,平日里很难得见着,没在成想,当初那二奶奶他们圈院子时圈了一条溪流,倒是把娃娃鱼也圈进来了。

在文茜的认识里面,娃娃鱼一般喜欢呆在山涧的清溪急流之中,在这平原区是很少见的,不过现在想来,毕竟相隔几百年呢,何况这溪水又清,再加上这娃娃鱼所呆的地方上面正好有青石板盖着,就象清溪的山洞一般,倒也符合它的生活环境。

这下倒是错有错着了。

第二天,太阳刚刚挂起,就有庄户挑着大箩筐过来,文茜和金嬷嬷一早起来就煮了粥了,烙了饼,大伙儿饱了才有劲做活儿。

十一阿哥也挑箩筐,跟着大伙儿一起,在田埂上晃悠悠的走着,却是感到十分的新鲜,很快就到了不远的池塘,池塘的水已经放干,塘底的淤泥被太阳晒了几天,正是半干半湿的时候,这种塘泥用铺院子正好。

一个年岁大一点的庄户汉子下了塘,走到中间,先用砍柴刀将泥割成一块块,然后用大铲子铲起整块的泥放进箩筐,这些对农家的来说十分普通的活在十一阿哥看来都是新鲜无比。

这时,另一边的田埂上,一群群半大的小子女娃子也挎着篮筐,嘻嘻哈哈的朝运河边走去,十一阿哥好奇的问边上的汉子:“这些娃子干什么呢?”

“他们去扫盐,然后卖点老少盐贴补一下家用。”那汉子咂了一口汗烟道,干活的时候,砸两品旱烟,即提神又带劲。

十一阿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种老少盐,他以前听说过,在盐场一带,许多壮汉以捆盐过日子,而一些老人小孩,因为体弱,干不了捆盐的活,但因为一般盐捆过后,那地上总会撒一些,于是老人小孩子便拿着扫把将这些盐扫了起来,然后沿街叫卖,而这些盐就是最初私盐的来源,当然,这小小的来源根本满足不了私盐需求,于是,这才有了盐场同私盐商的勾结,虽然,近些年,朝廷多次打击私盐,但这东西因为利润太多,却也是缕禁不止。

“咱们这一带,卖老少盐的多,不是有句话说往街心撂一根棍子,就能砸死三个卖盐的。”那汉子又笑呵呵的道。

“呵呵……”十一阿哥也笑道,他现在入乡随俗,换个角度,若仍是皇子,他也许会认为这是卖私盐,是违法的,可现在,看着这些活困苦的孩子,为了能扫点盐,卖点钱,而露出的欣喜笑容,觉得其实也不错。

这时大箩筐的塘泥装好了,十一阿哥又同庄户们一起往回挑,说起来这挑塘泥也是技术活儿,十一阿哥虽然力气不算小,但那担子一上身就忽悠悠的,连带着身子也有些不稳。

“东家,挑这担子,肩要稍微起颠一下,使得身子的摆动同箩筐的摆动同步,这样步了才稳当。”那老年的庄汉眯着眼道。

十一阿哥便学着庄汉的样子,不一会儿,便是掌握了规律,挑起来也不那么辛苦了。

到了院子,大伙把塘泥铺上,踩蛱,最上面用水摸平整,然后盖了板,文村在一旁瞧着,倒是觉得这情形跟后世铺水泥地有些像。

看着十一阿哥一头大汗有些狼狈的样子,文茜即有些心疼也有些好笑,早跟这人说了,这活儿不是他能干的,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到现在哪曾干过种活儿,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要中他偏要说什么体验生活,文茜拿着帕子帮他擦干了脸上的汗,又拍了拍他身上的泥,看着那裤腿上,泥虽然拍掉了,却留下点点泥渍子。

很快,院子平整了,文茜在院子里摆了几桌,她请了庄上的几个婶娘们帮忙,又请了一庄上一些较有威望一些的佃农,大家聚一餐,也算是新东家上任,正式跟大伙儿见面,以后大家就是一个窝里刨食的了。

关于娃娃鱼的事情,昨晚,文茜同十一阿哥商量了一下,并没有打算对外说清楚,虽然,因为鬼婴的事情,使得许多庄户对这院子退避三尺,但十一阿哥认为,他们初到这里,借着这鬼婴之说,可以给他们增加一种子选手神秘感,另外一些宵小也不敢打这院子的注意,增加了他们的安全性。

可谓一举两得。

吃完饭,庄户们都散了,把一切整理好,十一阿哥不知从哪里整来一张石桌和四个小石凳,让人将石桌摆好,然后挥着手道:“等明年春天,再种些花木,那边搭一个葡萄架子那这院子看着就草木臻嵘,没这么空旷单调了。“

”你这石桌从哪里弄来的?“文茜好奇的问。

”呵呵。“十一阿哥笑道:”从这过去,山坡的那一边,是一位罗老爷的庄院,这罗老爷是曾是苏州的师父,岁数大了,便辞了职,回了家买了田庄,他有两个儿子,全是师爷,如今一个在山西,跟何家的大爷何朔,老二本是苏州知府的师爷,只是前些日子同上司弄的不愉快,如今算是闲赋在家,一手棋下的不错,但比起来我差点,这石桌正是我从他手里赢来的。“十一阿哥有些得意的道。

文茜看着他那小得意的样子,得,这位爷进主状态很快,如今混的挺有些小滋润的。

一边小凤儿颠颠的跟在金嬷嬷的后面,金嬷嬷拿出针线篮子,在里面找着布头,她之前跟庄上的春嫂要鞋样,这会儿正整理些碎布打算打布皮子。

文茜回屋子里冲了茶出来,心里想着,是不是隔天去买两个下人,这事事亲力亲为的,有时还真挺累的,再加上金嬷嬷毕竟上了岁数,小凤儿最皮的时候,没人看着还真不行。

文茜跟十一阿哥说了,十一阿哥点点头:”嗯,我明天去一趟何家,找何珏问问有没有合适的。“说到何珏,文茜和十一阿哥都不由的笑了,这家伙看不得十一阿哥游手好闲的做田家翁,一有柎不窜缀他去参加乡试,考个功名。

别说,一来二去的,十一阿哥还真有些心动了,倒不是他真要做个大隐隐于朝,而是,一般有功名在身,见官就不用行跪拜礼,掬礼就行,以十一阿哥身份,你让他跪,那是怎么说都不愿意的,而行掬礼倒是能接受。

两人正商量着,却听外面一阵大怕的喧哗,找开院门一看,却看到好几人个庄户都抗淹锄头,一脸气愤,而另外一边的小路上,站着一个三十多岁,文士打扮男子,正拦着一个庄户在打听呢。

”罗史,过来坐坐。“十一阿哥冲着那文士招招手,然后底声跟文茜介绍:”他就是罗老爷家的二公子,罗超。“

”呵呵,敢情兆老弟能掐会算,知道我要来,远远的就在门外迎接了,不敢当不敢当。“那罗超打趣的道,明知道这兆老弟肯定是出来看热闹,却偏要往自个脸上贴金。

一进院子,罗超看到院子的石桌,便咬牙切齿的道:”兆老弟,咱们再来两盘,我一定把这石桌赢回去。“

十一阿哥边上文茜上茶,却哈哈笑道:”这石桌放在我这院子里正好,这回我可不跟你赌。“弄得罗超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文茜煮了茶送上来,那罗超掀了盖子,见茶水还在中间打咕嘟,茶叶被圈在中间,根根直竖着,不由赞叹道:”兆弟妹,好茶工啊。“低头闻了一下,却又笑道:”这不是前几天我送给兆老新旧的龙井嘛。“然后又轻啜一口,微闭着眼品着:”好茶。“说着,那手还轻拍着桌子,一幅沉醉的样子,这罗超,是一个茶客呢。

那罗超沉醉了好一会儿才道:”怪了,说起来,我家老爹的那手茶工相当不错,为何却煮不出弟妹这般清洌的味道呢?兆弟妹快跟我说说,这晨面是不是有什么门道啊?“

文茜正在一边帮着金嬷嬷打布皮子,听罗超过的问话便笑道:”哪里有什么门道,只不过水,我用的是我家院子里小溪里的水,这水自有一股清冽气息,倒不是我煮茶之功呢。“

”真的。“那罗超连忙直懊丧,走到溪水边,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居然掬了一捧手喝了起来,象是品味什么似的咂咂嘴:”不错,不错,正是这般屯清冽。等下,约弄一个壶子,我装一壶回去,这煮茶,首重水毛贼,我回去,用这水煮一壶,也让我家老爹品品。“罗超老实不客气的道。

文茜连忙应,这罗超的性格文茜比较欣赏,直爽不做作,但这样的人往往很难混官场,难怪会同上司弄得不愉快。

重邀罗超坐下,这时外面喧闹声不但没有停歇,反而有了加剧的趋势。

”罗史,这是怎么回事啊?“十一阿哥好奇的问道。

”唉,红颜簿命那。“那罗超叹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河屯刘老汉的女儿青莲,你说一庄户人家,咋就生出了一个天仙似的女儿,那模样俏的,皮肤水灵的,哪个男人见了不眼馋,可这样的女儿生在庄户人家却不是好事,这不被板闸上关尹的书班看中了,那祁书班是个出名的轻薄儿,大冷的天,还净摇着扇,隔三岔五就要带着人到刘老汉家闹上一回,好在河屯上的人都比较团结,只要这祁书班过来闹,大家便去助威,那祁班倒是不敢真动手。“

听他的介绍,文茜便想起刚来何家集的那天,在渡船上,那个验船的书班,估计是同一个人了,这人一看就是真正的小人,想着那青莲若是真落在这样人的手里,那还真是,一生就毁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青莲事件

转眼就进入了隆冬,对于在宁古塔呆过的人来说,淮水在隆冬里就少一丝冬味儿,那雪总是轻薄薄的飘那么几片就没了,文茜本是怕的人,但经过宁古塔冰雪的锤炼,却觉得这淮水的冬天少了一份苍茫,多了一份春柔情,没了那刺骨的寒气,文茜倒觉得这个冬天挺有些惬意。

只是接连几天的雨,让人厌烦的紧,文茜窝在家里,同金嬷嬷一起缝制衣服,做着鞋子,而十一阿哥斯达黎加,比竟是做惯事的人,这阵子一闲下来,却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就担起小凤儿的先生来,那样子,恨不得一身所学都塞给凤儿,常弄得小凤儿皱着眉头,撅着嘴巴,一阵子不乐意。

这天,天终于晴了,一大早,隔壁罗家的罗超就来了,想来这几天也闷坏了,一进门,茶也不喝一口,就拉着十一阿哥出门,就是去挑馆子去,所谓挑馆子就是否去人家开的棋社挑战,罗超和十一阿哥趣味相投,而且两人棋艺都不错,那十一阿哥打小起就在这棋力上摸索,再加上了凡大师的指点,可说,那棋力也是罕逢对了,那罗超同十一阿哥下棋,却是输多赢少,输的多了自然就没劲,两人于是转移战场,开始在各大棋社斯混,这一混还真混了点名堂出来,被人称为河屯二圣。

两淮之地,官员多,盐商多,文人骚客也多,而因为这些人,那娱乐场所自然也多,窑子,酒楼,棋社,僧院,亭台,随处可见,这天一晴,那游人是三三两两,摩肩擦踵。

十一阿哥和罗超走后,文茜同金嬷嬷坐在院子里,那太阳晒在人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干娘,你说明年开春,咱们干点什么营生好,爷的开销大,光靠租子有点紧呢。”文茜咬断绳线,抖了抖衣服,小凤儿过年的新衣服缝好了,那边金嬷嬷正拿针在头发划着,纳着鞋底,听文茜的问话,想了会儿道:“要不,咱们再开药堂。”在京里慈心堂那会儿,金嬷嬷可是学了不少东西,她觉得开药堂能帮得上忙。

文茜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这开店,接触面太广了,你也知道我和爷是隐姓埋名出来的,这淮安一带,官面上的人多,虽然我们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但引人猜疑总是不太好。“文茜想着,不管要做个什么事,自己和十一阿哥都不能出面,得找一人名面上的人,她倒觉得那罗超不错,人梗直,又有些任侠的脾性,这样的人朋友很多,是属于那种不管干什么事,都能站的稳的人。

正说着,院外有人喊着:”东家娘子在吗?“

文茜连忙去开了门,却是春婶,她家租了文茜买下来的确田庄上的田,据说她家往上三辈子都这田庄上讨生活,算是田联庄上的老人。

那春安歇正捧着一大叠衣服,是文苦让她帮忙洗的,这会儿干了,才给文茜送过来。

这春婶就住在离这不远的溪尾处,她上面有老父母,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奶奶,下面有六个子女,靠着点田地,和卖老少盐过日子,生活十分艰辛,所以,文茜有些什么事都请她帮忙,让她赚两个小钱贴补家用。

”谢谢啊。“文茜接过衣服。

那春婶搓着手道:“东家娘子太客气,该是我谢谢东家娘子,要不是东家娘子,我那二小子这会儿怕是……”春婶说着,那眼眶便红了。

“春婶不必如此,那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正好懂点医道,对了,那二小子今天感觉怎么样?”文茜转移话题道,都是日子过得太难,前些日子那春婶的二小子估计饿坏了,不小心吃了别人药老鼠的吃食,差点就死了,幸好当时文茜在,便先让那二小子吃了点草木灰,草木灰有催吐的作用,把东西吐了出来,之后文茜再给他开了两剂药,还好处理的快,没留下什么祸患。

“好着呢,今儿一早就拉着三小子和四妮去抓鱼了。”春婶又笑着道,一苦一笑之间充满了浓浓的母爱。

“冬天还怎么抓鱼?”文茜好奇的问,一般来说,冬天鱼都藏在河底,也不太吃食,很难抓鱼。

而一边正抱着文茜腿的小凤儿,听说抓鱼,那两只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想起好她家小溪里的娃娃鱼,便有些娇声的道:“娘,去看抓鱼,凤儿要看抓鱼。”

“冬天主要是爬鱼,要不,我带东家娘子去看看,今儿个天好,东家娘子正好散散心。”春婶在一旁连忙道。

“好啊。”文茜对这个爬鱼也很感兴趣,跟金嬷嬷打个招呼后,就带着小凤儿出门了。沿着田埂路,走了几个弯便到了沙河边。

春婶就暂时冲当了导游,指着不远处的大闸道:“那边就是沙何大闸,冬天的时候,那鱼就喜欢躲在大闸底下,一爬一个准,往年的时候,我家那几个小的每年能爬六斤的鱼虾呢,都小鱼虾,用面粉和着,油炸起来挺好吃地,到时,也请东家娘子和凤儿小姐尝尝。

”好的。“文茜点点头。

在清江浦河边,只要有闸口的地方,就是一片繁华地景象,这沙何闸也不例外,它在清江河浦的西郊,本是淮水的支流,而这沙何大闸又叫凤阳闸,说起这凤阳闸的来历,春安歇说的津津有味。

这凤阳闸是关于白素贞的丫头小青的故事,话说当年,白素贞被法海压在雷锋塔下,小青逃了出来,就窝在沙河闸下修练,不想一只蜈蚣精来搔扰,大战三百回合后,小青不敌,就逃走了,这沙何闸就蜈蚣精占了,此后,这蜈蚣精就在这一带兴风作浪,弄得了聊生,上天就派龙王三太子来收蜈蚣精,但这沙河闸下,机关密布,龙王三太子不仅没有收了蜈蚣精,反而着它的道,被锁在了沙河闸下,这下蜈蚣精更猖狂,四处收罗美女,恶行更炽,这日又恰好碰到小青,起了淫心,正在小青敌之即,一个凤凰公子路过,救了小青,然后二人同去沙何闸,小青因为熟悉地形,终于杀死了蜈蚣精,救出了龙王三太子,而小青和凤凰公子也生情愫,就留在这沙河闸边上,开了一间茶楼,两个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那春婶说着又指着闸边上的一坐茶楼道:”看,就是那间,凤阳茶楼。“

文茜望过去,却见那茶楼顶上四个烫金大字,凤阳茶楼,门前车马人流的,一片兴盛的景象。

不知这茶楼是借用了这个传说,还是这根本就是茶楼的经营者杜撰也不的一种宣传手段。

大闸边,几个半大孩子嘻嘻哈哈的,文茜和春婶过去,这才看清孩子们手上的爬鱼的爬子,一根长长的杆子,一个平口的大网,那网下面连接着几个小网,小网的下面缀着铁块,这样,把杆子放下去,沿着闸底,爬过后,拿起来,那小网里面都有不少鱼虾,还有泥鳅。

凤儿嚷嚷着也要爬鱼,被文茜瞪了一眼,凤儿扁扁嘴,有些不高兴,不过,小孩子的脾气,来的快去的快,不一会儿,又兴致勃勃的盯着,还不时的指挥着春婶家的小子:”这里有……那边有……“弄得那几个小子不知往哪里爬好。

正热闹,忽然听到”咚“地一声,然后有人大叫:”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文茜朝喊声看过去,只见那凤阳茶楼的二楼窗口,探出来到几个脑袋,其中有一个文茜就认得,正是那关尹的书班,姓祁的那轻薄儿。

”是刘老汉家的青莲。“这时一边渡船上也传来惊呼声,同时几个正在捆盐的庄户汉子跳下水,不一会儿,就把人救起来,只是大冬天,这一落水,很快就冻的青紫,那青莲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文茜连忙抱着凤儿过去,那几个庄户都是这附近的,其中有一个庄户还帮过文茜家整过院子,这会儿就认出来了,打招呼道:”东家娘子来了。“

文茜点点头,走到青莲身边,文茜救了春婶二小子的事,大伙儿都知道,因此,这会儿,大家都拿眼睛看着她。

还好那几个汉子救的快,文茜几下急救措施用上,那青莲就缓过气来,这时刘老汉和青莲的哥哥的也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看着青莲,那老刘汉直摇头叹息,嘴里直嘀咕着:”孽债啊孽债。“然后领着青莲回去了。

文茜看着有些心酸,小凤儿似乎也感受到什么,两条小胳膊紧紧的脖子,小脸埋在文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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