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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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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席上的品酒者,咪一口酒便摇头晃脑,然后之乎者也的一大堆,也有的,却是一口干尽,再叫声“满上”。

十一阿哥原来身体不行,极少喝酒,可现在身体好了,在加上罗超那个酒桶带着,那酒量也见长,两人喝着喝着,居然移到一边,摆开了棋局。

这棋局一摆开,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收的事,文茜便同十一阿哥打了声招呼,带着小凤儿和青莲上了修缘寺。

远远的听着寺里的钟声和佛唱,却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走进佛殿,十八罗汉各具千秋,那佛香萦绕鼻音,心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宁静。

文茜先上前捐了点香油钱,然后上了香。

“娘,我们去那边看花。”这时,小凤儿扯着文茜的手直往殿外拖,那小手远远的指着,一脸的急切。

文茜随着小凤儿的小手看过去,果然,在这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有一大片桃林,此刻正是桃花怒放之里,也有新叶从花间爆出,绿叶红花,一派说不尽的春意。

“好,凤儿领路。”文茜呵呵笑着,牵着凤儿的小手,青莲提着食盒在后面跟着是,里面都是一些小糕点,全是凤儿爱吃的。

下坡的路有些陡,文茜将小凤儿背在身上,小凤儿两只小胳膊圈着文茜的脖子,清脆着声音道:“娘胎,凤儿昨晚做梦了。”

“梦到什么呢?”文茜侧过头,看着小凤儿趴在她肩上的小脸。红扑扑的。

“我梦到一个脸上有疤的大哥哥,他就象娘胎这样背着凤儿,后面有只大狼追着,好可怕,凤儿一吓就醒了。”小凤儿说着,还直拍着胸,一幅害怕的样子。

文茜听了,不由得有些心痛,小凤儿今年六岁了,对过去的一些事情早就记不太清,只是很显然,朱文救那一幕却一直烙在她的记忆里。

“凤儿不怕,娘帮凤儿打狼,那大哥哥也会保护凤儿的。”文茜安慰道。

“娘,那个大哥哥是谁啊?”小凤儿嘟着小嘴问道。

“以后,凤儿见着了就会知道的。”文茜说着,这话却是有些敷衍,再见怕是难了。

很快就到了桃林外,平日里这里游人很多,只是今天,大多都去爱莲亭那边看醉梦的开坛仪式去了,所以,倒是没见什么人,显得很清静。

文茜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边上正好有两株桃花并排着,挡住了她们的身影。

青莲打开食盒,小凤儿吃的满豉豉的,过一会儿,却是又坐不住了,跳了起来,迈着小腿儿追赶蝴蝶去了,青莲连忙在身后跟着。

看着青莲的背影,文茜微笑着,对于青莲,她们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个女孩子即勤劳,又懂事,而且十分的要份,她来家这些日子,文茜省心不少,许多琐事,不用文茜操心,她都提前做好了。

斜靠在桃树上,这桃树很粗,怕有些年份了,闭上眼睛,闻着花香扑鼻,好一阵惬意。

这里,不远处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笔,文茜从树的缝隙看过去,几个少女在桃林间嬉戏,而当先之人,文茜却是认得,是何能的女儿何杏香呢。

“杏香,听说那河屯二圣中的兆士是你家的亲戚。”何杏香边上一个着黄裳的少女问道,这少女身材窈窕,面容俏丽,只是文茜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是啊,他的干娘是我祖母的姐姐,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叔叔呢,怎么,丽儿动心了?”何杏香挑着眉毛戏谑道。

“胡说什么?”那叫丽儿的嗔道。

“还不承认,那你经常女扮男装的去找打下棋是为哪般哦。”何杏香眼中的戏谑更深了。

“那是因为他赢了我们家棋社,我自然要探好他棋路,等下一场赌棋的进修赢回来。”那丽儿道,一张脸却是红扑扑的,话音听着觉得虚得很。

这时,文茜才想起为何觉得这姑娘眼熟,她好几次去棋社的时候都看到一个少找下棋,却原来是她,听她的话,那么这姑娘应该是祁家的小姐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那种,自己一直珍藏的宝贝被别人发现了,别人还起了觊觎之心的感觉。

几人说说笑笑中渐渐远去,徒让文茜的心却有些不平静了,自己的幸福自己得守护。

“娘……快来……”就在这时,文茜听到小凤儿的惊叫声,连忙起身,看到小凤儿正在前面不远朝她使劲的招手。

“怎么了?”文茜走过去,却被凤儿拉着往一边的小林子里进行去,林子里面,有一道山溪,青莲正蹲在那里,有些手脚无措的样子。她的面前躺着一个人。

文茜走近一看,这人的裤子上全是血迹,两条腿也扯曲的十分怪异,怕是断了。这时,文茜在注意这人的脸,这一看不由得皱眉头,这人不就是那邬先生吗?他怎么落到如此境地。

“青莲,你到外面小路上,去叫马车过来,没有马车,牛车也行。”文茜吩咐道。

“嗯。”青莲应声就跑着去了。

文茜看了看邬先生的腿,然后摸了摸骨,那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邬先生倒底是得罪了谁,这两条腿硬生生的被人打断的呀。

看着腿上仍不断的流血,文茜拿出随身的金针,用金针止血法止血,然后接了骨,临时用树枝固定,对于腿伤,她是治起来架轻就熟。只是这邬先生仍在昏迷中。

不一会儿,青莲带着一辆马车过来,那车夫帮文茜一起把人搬上车,在车上,文茜又开了几个方子,半途中让青莲下车,先跟爷打声招呼,再去药堂抓药,然后让车夫直接去了河屯。

到了河屯田庄的时候,金嬷嬷正在院里照顾小鸡。

见一以车夫从车上搬下一个受伤的男子,不宏观世界为是十一爷,吓了一跳,直到看清了人,才拍着胸直念阿弥陀佛。

文茜将人安顿在客房,先上了些外伤药,再重新包扎好,再喂了一小碗参汤,吊个气,这会儿,那邬先生才慢慢的醒过来,看到文茜,才喃喃的道:“我这是在此哪儿?”

文茜洗了手,听到问起,便笑道:“邬先生晕倒在桃林的小溪边,正巧我们游玩遇上。”

那邬先生听文茜这么说,撑着手想起来,只是腿上传来巨痛,最后又无力的躺下,只得倚着床道:“多谢夫人相救。”随即又有些疑惑的道:“夫人认识我?“

文茜笑道:‘不须多礼,只是举手之劳,我家相公就是风竹棋社的棋主,那日你同他下棋,我正巧在边上看,同先生有一面之缘,只是知先生大名中。”

“在下邬思道,这世道险恶,多亏了夫人义举,才有邬某的性命。”那邬先生道。

还真是邬思道,文茜看他形神疲惫,便让他先休息。

刚走出房门,十一阿哥和青莲就匆匆回来了。

“文茜,怎么回事?”十一阿哥一进门就问道。

看到十一阿哥,文茜便想起桃林间何杏香和祁丽儿的对话,没来由得就有些生气,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看着十一阿哥一会莫名其妙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摇摇头,便指着客房道:“你进去看看吧,是那跟你下棋的邬先生呢。”

十一阿哥进去,过了一会儿便怒气冲冲的出来,文茜正熬好药端过来,见到十一阿哥的样子,便将药给青莲,让她端进去,然后问十一阿哥道:“爷,这是怎么了?”

“可恨,太可恨了,知道他的腿是被什么人打断的吗?”十一阿哥一脸煞气。

“被谁啊?我没问。”

“是被祁家,说起来,还是咱们害了邬先生,那祁家自被我赢了棋社心有不甘,正到处物然棋手呢,见这邬先生棋力同我不能相上下,便起了收罗之心,可邬先生愿意做人的枪手,拒绝了,祁家人恼恨,便在路上,找人打断了他的腿。”

这祁家人也太霸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变故

自此,邬思道便留在了河屯田庄上,文茜每日里悉心的帮他治腿伤,再有青莲照顾侍候着,难得的过上了一段舒心日子,想他自康熙三十六年大闹贡院后,便一直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要不是前两年的大赦天下,他这会儿还不知在哪个山窝里藏着呢。

邬思道的腿伤虽然严重,但好在是新伤,肌肉的恢复力还挺强,再加上文茜治腿伤很有一套的,因此,一个月后,他就能拄着拐杖下地了。

“东家娘子,东家娘子在吗?”春婶拿着一麻袋的春笋在门外叫道。

青莲小跑着去开门:”春婶,进来坐,夫人在厨房里呢。“

”哦,不了,青莲啊,拿着,这笋子是你爹和我当家的一大早上山挖的,给东家娘子尝尝。“春婶说着,也没进院子就走了,这快中午了,家里人还等着她回去烧饭呢。

青莲将笋子搬到厨房,文茜看着笋子,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庄户人实诚,你只要对他们一点点好,他们就记在心里,时时刻刻的总想回报些什么

爷最近嘴正馋着呢,正好,这笋炖腊肉,再炒个三鲜笋后,笋丁炒个酱,还可能弄个笋丁中和汤,很快的,就弄了个春笋宴出来,晚上文茜还准备做春笋肉丁做米粉蒸饺,这都是爷和小凤儿最喜欢吃的。

中午吃好饭,在家就聚在院子里的一棵香椿树下,文茜用金银花泡了茶,十一阿哥和邬思道就在石桌上摆了棋局。

金嬷嬷和小凤儿这一老一少正在玩丢沙包,文茜拿着一本书在边上看着,还兼任裁判,帮她们记分。

青莲坐在另一边,腿边上放着针线篮,正帮小凤儿缝着鞋面,那鞋面的边绣着火红的凤凰,栩栩如生,这青莲的绣活十分的了得,那一手活儿干起来是又快又巧。如今邬思道那一身衣服和鞋子都是她这段时间缝的。

正在这时,何珏来了。

十一阿哥连忙邀他坐下,然后介绍他同那邬思道认识,那何珏的脸上有些忧然。十一阿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唉,再过几天是我父亲大人的忌日,最近我娘精神头很不好,晚上老做恶梦,白天也有些恍惚,饭也吃不下两口,我想让兆弟妹去看看。“何珏说着,一脸的担心。

文茜一听何老太太身子不舒服,便连忙进屋拿了药葙就跟何珏走了,金嬷嬷也将小凤儿给青莲照顾,跟着文茜一起去何府。

到了何老太大的卧室,老太太正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看。

”碧容啊,你这是怎么了,前次伤风才没好多久,这身体可是要注意啊。“金嬷嬷一进屋,就坐床边,拉着何老太太的手不放。

文茜拿了软垫出来,给可老太太反把了脉,从脉相上看,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郁结于心。

”老太太,你心里可是有什么事啊,要知道心宽体胖,这身体才能好呢,有什么事说出来,别闷在肚子了,那样可不好。文茜先帮老太太针炙了一下,疏疏气。

“你这干儿媳,还真是火眼金晴的,什么也瞒不了。”老太太免强对金嬷嬷道,然后又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老爷的忌日快到了,这几日,不知怎么的,每晚都有梦见他,那脸老是板着,我就在想,是不是老爷在下过的不好,有什么难处了,这样想着,那心就揪的慌。”说着,便一脸的担忧,眼神忽远忽近,象在回忆着什么。

文茜明白了,这是何老太爷忌日快到了,勾起了何老太太的思念啊。

“碧容啊,你这是想家何老爷了,唉,奈何桥上这一遭,那是谁也逃不过,只不过是早与晚的分别,再说何老爷也去好几年了,你可得放宽心些,若具是担心他在下面有什么难处,等忌日的时候就多烧些纸钱,再为他多诵点经,一为超渡,二为祈福。”金嬷嬷安慰道。

“嗯,老姐姐这话说我心坎里了,昨天修缘寺的大师也来过了,还给我带了几本佛经,我打算以后晨昏都念上上几遍。”何老太太道。

“老太太,我那里也有几本经书,隔天给你送来。”文茜在一旁道,她家里就经书医书最多,大多都是师傅留给她的,以前她陪着苏麻喇姑的时候也收罗了不少佛经,很多都是难得的珍本。

“那敢情好。”何老太太高兴的道:“精神有些见好了,其实她本没什么,只是因为何太爷的忌日勾起了她的心事,再加上晚上没睡好,精神就差了,这会儿一说开,再加上,老人对中都有一种期盼,有了寄托,则神安心宁。

几人聊了一会儿,文茜又让老太太服了安神丸,看着她有些倦了才同金嬷嬷一起离开。

又安慰了她家人一翻,叮嘱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便告辞了。

一回到家,文茜便一头钻进了书房,整理了几本佛经出来,准备第二天给何老太太送去。

只是当天半夜里,文茜便被金嬷嬷叫醒。

”小茜,快起来,小凤儿不对劲了。“金嬷嬷在外拍着门一片惊慌的叫道。

文茜披衣开门,看着金嬷嬷的心慌的样子,那脸也有些白了,什么也不说就冲向金嬷嬷的房间,小凤儿一直是同金嬷嬷睡一块儿的。

十一阿哥也披衣服跟上,楼下,青莲也起来了,只是没有吩咐她不便上来。

”娘,好热,好难受。”床前,小凤儿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小小的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那小手握着,不停的扯着东西,两眼泪汪汪的,一付烦燥不安的样子。

文茜一开始不知道什么情况,吓了一跳,这会儿检查了一下却安心了些,转过头对金嬷嬷道:“干娘别担心,是出疹子呢。“又让十阿哥把窗和门都关好,小别透了风。

然后又唤了青莲上来,让她去院子里摘些紫苏叶,再去厨房弄些鲜葱白和香菜,将几样混在一起,捣烂,又和了些面粉,再调匀如膏状,用器物装好,然后取一些缚在肚脐以及两脚心涌泉穴处,用棉布固定,每日一换,这样缚过几次,那疹子就能透齐,热也会退下。

基本上小凤儿这次出疹还比较正常,没什么意外状况。

看着凤儿睡着,文茜才舒了口气,想着凤儿最近玩的挺野,春天是麻疹的多发季节,怕是这庄上要流传起来。果然,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的,好向个庄户人家的孩子开始出麻,好在,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一般的发疹药物也就是些葱白,香菜,糯米酒什么的,还有那体质好的,根本什么都不用,在家关了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这天,好不容易闲下来,文茜才想起答应何老太太送的佛经还没送去,就准备着出门,却突然的一阵天眩地转,文茜紧紧的抓住门框这才没摔倒,把一边的十一阿哥吓了一跳。连怕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文茜在椅子上坐下,定了会儿神,才摇摇手道:”没事,可能是这些天有些累了,找什么大夫,我自个儿就是大夫呢。“文茜有些好笑,自个儿知道自个儿,这些天白天她都在各庄户家里转,看看出疹的孩子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晚上又一直在凤儿身边照顾,这小丫头被大家宠的娇气了些,这一生病,就磨人的很,谁都不要,就要娘陪着,所以这几天,文茜都没有休息好,洗脸的时候,看着盆里倒影,就算不清楚,都能看到黑眼圈了。

”这佛经你就别新自送了,让青莲送去吧。“十一阿哥在一旁有些心疼的道。

文茜想想也是,她正好趁着清闲好好休息一下,便唤了青莲,让她把佛经给何老太太送去。

到了晚上,何家派人来传话,说何老太太觉得青莲诵经诵的不错,便留她二日,好教老太太诵经呢,诵经是讲究韵律和气息的,那青莲在庵里呆过一段时日,别的没学会,这经却是诵的有模有样的。

文茜表示知道了。

可二日后,青莲还没有回来,那邬先生现在跟十一阿哥下棋都不能静心了,时不时的朝门外看,文茜在边上煮茶的时候看到这情形,不由得感叹青莲魅力之大啊,这文人英雄的总是难过美人一关,只是青莲有何想法。

想着这都第三天了,干脆请人带个信去问问吧,别说,文茜现在也有一种家里离不了青莲的感觉,青莲不在这几天,她觉得烦神多了,有好些事情都是请春婶来帮忙的。

第二天,带信的人来回话了,何家那边说,青莲在昨天一早就离开了何家回去了。

文茜这回觉得不对了,没道理啊,从何家集到河屯,船程不过一个时辰,何况昨天一早就离开了,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到呢,想着青莲那容貌,别是路上出事了吧。

文茜连忙叫来十一阿哥,边那邬思道也一脸着急。

十一阿哥马上去何家,从门房上证实,昨天一早,青莲确实离开了,何家听说青莲不见了,也着急,便派了人在整个集上打听,最后到县衙去备了案。

而文茜这边,也派人去了青莲家问,却都没有见到,青莲似乎就这么忽然的消失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青莲这一消失就如石沉大海,文茜一空人急的要命,邬思道每天拄着拐杖同十一阿哥在集上跑,而文茜也不闲着,就在庄上打听,要知道,这河屯上的人每家每户都有人在运河和盐场上讨生活,这些人接触面很广,还有一些更是在集面上混的,或许会有什么消息也一不定。

只是,这大半天下来,文茜还是失望了,没有任何线索。

正准备回去,却看远远的几个半大小子跑跑跳跳的过来,其中间面一个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后面几个追着,嘴里还嚷嚷:“真甜,再给我一片。

文茜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只是往路过让了让,可很快的,前面那小子手里举的高高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是一叠糯米衣糖片,这种糖片文茜很熟悉,因为是她做的,凤儿最喜欢吃。

文茜不由的失笑,估计是凤儿给的,这凤儿越来越野了,都玩到马家村这边来了,真要好好说说。

”不给了,我就这么一点。“前面那小子道。

”真小气,你先给我们吃,等明天,我也叫我娘买,到时再还给你不就得了。“后面一个小女娃子嘟着嘴道。

”哼,这个街上买不到的,我可没过有这种糖卖。“那小子抱着糖很宝贝的道。

”胡说,怎么会买不到,那你这糖从哪里来的。“小女孩不服气的道。

”我是在家船上捡的,前几天,有人租了我家的船,他们走后,我就在船上捡包糖片“那小子大着声道。

文茜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了,可这两小孩的对话却让她停了脚步,这糖不是凤儿给的?那是怎么来的呢,突然的,她想到青莲,现在,凤儿大了,大多时候都是青莲带着她玩,因此,青莲身上常常备些糖片。

想到这里,文茜觉得这事要问清楚,便拉住那小子道:”这位小哥,你知道租你家船的是什么人吗?“

那小子听文茜问话,有些谨慎的看了看她,然后道:”不知道。“说完,又加重语气的说一句:”真的不知道。“

这不是有点此地银三百俩的味道吗?

文茜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小颗碎银伸到那半大小子的面前道:”只要告诉我,这银子就是你的了。“文茜觉得此刻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外婆。

”真的。“那小子眼睛亮了亮,不过,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道:”不行,娘不让我跟人说的,再说,我也确实不清楚是什么。“

这小子倒是挺实诚的,毕竟是个小孩,文茜觉得要问清楚这些还得找这小子的娘,便道:”那你带我去找你娘,我还正想租船呢。“

”那好吧。“那小子点点头,便带着文茜朝不一个渡口走去。

那小子的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一开始听到文茜要租船很高兴,不过,等文茜问起前租船的情形的时候,那妇人不高兴了,直说没租船那回事,倒是她那汉子,默默的坐在门坎上抽着汉烟,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文茜也不跟她藏着摔掖着,痛呈厉害的道:”这位大姐,我们是找人,若是那些租船工的人于我要找的人无关,他们作什么我都不会过问,也不会牵涉到你,但若是有关,你这么帮人隐瞒,怕是要自招祸顿足捶胸,要知道失踪的人可是关系着何府,这事也报了官家的,你可要想清楚。文茜没办法,抬出了何府,以何府在何家集的地位才能镇得住人。

“孩她娘,就说了吧,这几天,我们家为这事也闹的心不宁,说了清静,咱庄户人家还是要问心无。”这时,那坐在门坎上的汉子站了起来,手上的汗烟筒在地上敲了敲。

“唉。”那妇人应道,这才一一同文茜说了。

原来,四天前,一个陌生人来租的船,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们往船上送来个被蒙了面的女人,没过一会儿,就传来女人的哭叫声,随后就听卟嗵一声,便听有人叫‘跳水了跳水了’,这家汉子也下水帮忙捞了,只是现在是春季,雨水多,水很急,早就被冲的没影了。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那些人是谁?”文茜皱着眉头问道。

那妇人望了汉子,见汉子点点头道:“他们没说,但里面有一个人我认得,是运河上何书班的长随小顺。

文茜听着,那心直往下沉,她几乎可以肯定,跳水的人就是青莲,这何书班对着青莲是念念不忘,前阵子估计是家里盯的紧,消停了一阵,这阵子见没什么风声了,就又窜动起来了。

”谢谢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你们说出去的。“文茜保证道。

文茜匆匆告辞了,她还是赶快去跟爷说一声,让他找人在运河上打听一下,这运河的船多,说不定,青莲会被什么人救了,此番,青莲是凶多吉少啊。

然而才刚走出没多久,路过盐场的时候,却被出现在面前的情形吓到了,河屯盐场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爆动。

捆盐户同盐场上的兵差找了起来,场面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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