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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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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礼吃得十分过瘾,直说以后这菜要常烧。而文茜,居然找到了一点点以前同事聚餐的感觉。有些怀念啊。。。

第二十二章纳喇侍卫的小妹

转眼进入了四月,在全族动起来后,文礼的婚礼事宜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四月十八日新娘进门,为了这次婚礼,家族还特意把羊房村处的一座别庄分到了文礼名下,这自然惹得许多人不痛快,四房的四伯母及文仲的夫人明着就跳了起来,就连原来看着不错的五伯母,说话也夹枪带棒的,不过,闹了几天后就没声没息了,见着文茜的时候还显得格外的热情,这让文茜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还是文礼嗤着鼻音道:“说什么分到我的名下,那根本就是我拿闹市的两间铺换的,你这嫂自小是喝着羊奶骑着马长大的,性爽利,过不惯拘在大宅门里的日,所以便换下了那庄,那庄后面有一片草场,你嫂很喜欢。”

原来是这样,文茜点着脑袋,她说怎么这家族一下好的过份,两间闹市的铺那可比那庄有赚头,只是,哥哥什么时候有铺的,她咋不知道,这么说,哥哥成亲后不会住在族宅里,难怪这松香院除了新房外也没怎么整治,敢情只是过渡。

“哥哥什么时候有铺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哥哥成亲后是要搬出去吗?族里会同意?”文茜很好奇,她现这个哥哥时常给她惊喜,很能调剂平淡的生活,还有,这哥哥似乎对那未过门的嫂不错哦。

“傻丫头,真跟管家婆似的,你当哥哥这些年在外面真的是白混的啊,至于搬出去,族里让我搬回来也只是为了大家面上好看,只要以后过节的时候搬回来住住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也是,文茜皱了皱眉头,文礼真的是很能藏呢,她前些日还看见以前常来找哥哥的两个兄弟如今也穿上朝廷的服装,吃上皇粮了,这。。。怎么感觉象黑社会漂了白似的,大汗。

说到这,文茜就想起自己东湖渠那八十亩田地,她还没去看过呢,去年一年都是菊娘帮她打点头,嗯,是该找个机会去看看,怎么着,她也该吧吧脸。

这天一早起来,天气仍是不阴不阳的,本来文茜打算今天叫上菊娘一起去东湖渠的,可昨晚到了下半夜,腿就酸痛酸痛的,折腾的没睡好,所以一早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也就没了去东湖渠的心情,算了,过两天吧。

吃完早饭,看着文礼准备去当值,文茜连忙从一边拿出一把油纸伞,每回她这腿一折腾就是要下雨了。

文礼拗不过妹妹,便只好拿着伞出门,在路上,遇到翰林院修撰李蟠,这李蟠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年初时随皇上巡幸五台山,算是圣眷正隆,同文礼也算熟人熟面。

“老弟。这大好地天。你怎么还带着伞呢?”

文礼无奈地笑了笑:“李大人啊。我家小妹一定要我带上。就带上呗。家人地心意。”

“那是。听说令妹可是杏林高手。在台怀那会儿还帮十一阿哥冶病呢。开地几个方。连御医都要竖大拇指。”

“呵呵。李大人说笑了。舍妹一个小女孩家。当不得大人地夸状。”说着。文礼就先走一步。他当值地时间到了。

时间过了午时。天突然阴沉沉下来。过了三刻。就开始下雨。先是豆大地雨珠。然后就是瓢泼大雨。一直到傍晚也没停。下了值地大人望着天长叹。在偏门等着家人送伞来。唯有文礼。很有些自得。别说。自家小妹还真挺有神算地天份。一个上午。他也没少被人说笑。这会儿说笑地人都闭嘴了。

“纳喇侍卫倒是挺有先机。。。”过了偏门地时候。一个等伞地官员看到举着伞地文礼。笑道。

“哪是纳喇侍卫有先机,是他家妹妹懂先机。”边上一个人开玩笑的插嘴道,正是早上碰到了李蟠,文礼淡笑了一下,却没接话,只是说有事,先一步离开,那李蟠虽如今圣眷正隆,但攻利心太重,虽是熟人熟面,文礼却不想太过接近。

这件事过后,文礼的一干同事便者知道他有一个很懂天机的妹妹,虽然说,传这话的人开玩笑的成份居多,但有一点,倒是可以确认的,纳喇侍卫这个妹妹医道颇为不错,据说还得过皇上接见,只是有一些瘸腿,很是有些遗撼哪。。。

自这天起,那雨便接连着不停。

现在的文茜正在烦恼一件事,这大雨连着下了好几天,也没个歇会儿,菊娘一早来告诉她,东湖渠那边水位越涨越高,这雨要是还不停,怕是那渠边的八十亩地里的东西都要保不住,连带着周边的佃户也有毁家之险,一早文礼就带着人去疏散佃户,幸好羊房村的庄离东湖渠不远,那里地势高,还算安全。

眼看着水位一天涨过一天,正在人们心里咒骂老天的时候,那雨终于停住了,水再漫过河堤后,那水位终于开始下降,除了紧临渠边的十几亩,其它的田地算是保住了,佃户也回家里,整理家居,文茜也开始了她的东湖渠之行,二虎驾着车,顺便还可以看看羊房村的庄。

东湖渠是以清河的支流挖开的一条沟渠,佃户们听说东家小姐来了,一个个都过来道谢,文礼这次疏散行动很得人心,再加上免了那几户受灾的租,得到好声一片。

“茜姑娘,快来,渠里捞起了一个人。”一个佃户披着一件蓑衣,天又开始飘着小雨,文茜连忙跟过去,浅绿打着雨伞跟着。

从渠里捞起的是一个男,大约二十多岁,穿着文士常穿的那种长袍,此时脸色一片苍白。

“茜姑娘,人已经没气了。”二虎用手探着那男的鼻尖,一片冰冷。文茜按了一下那脉搏处,却似乎尚有余温,于是合掌为捶,重重的在他胸前按压。再探脉搏,然后抬头对二虎道:“你撬开他的嘴,对着里面吹气,快。。。”

“茜姑娘。。。这。。。”二虎有些迟疑,碰死人是很晦气的,何况对着嘴里吹气,这是干嘛?二虎也想不明白啊。

“别这这那那的,快吹,救人要紧。。。”文茜板着面孔道,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女,要不是因为这是古代,文茜早就亲自上了。

这个时代,尊卑是很严重的,文茜的话,二虎不敢不听,只得撬开那人的嘴,使劲的对着里面吹气,文茜则继续按压那人的胸部。过了一会儿,先是脉搏开始跳动,然后,那人出重重的咳声,文茜让二虎将他转过身体,大口大口的水便用他的嘴里喷出,算是活过来了。

一干佃户看得睁大了眼睛,尤其是刚才捞人的那几个,明明就没气了啊,这东家小姐居然有活死人的本事。

第二十三章两科状元的官运

落水之人叫汪绎,字玉轮。此时脸色一片苍白,看上去有些虚弱。

文茜同他谈了几句,见此人谈吐文绉,倒象是很有才学,举止有礼有度,对她这个救命恩人即不太过感激之情,对于边上的佃户,亦不显淡然,若不是因落水而显得狼狈,倒也算得上是翩翩。

汪绎住在京东的如家客栈,文茜见时间还早,就让二虎先将他送回去,还开了一个调理身体的方给那汪绎,让他自己去抓药。汪绎鞠身道谢。

等二虎走后,文茜带着浅绿,菊娘,在两个庄户的带路下,便打算徒步去羊房的庄,这东湖渠同羊房的庄是紧连着的,徒步的话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不过,却有一个叫老旦头的庄户十分热心,见文茜腿不方便,便把板车套上了一头瘦驴,让文茜上车,说要带她过去,盛情难却,在加上她腿脚确是不便,便不推辞,道谢了便坐在那板车了。

“姑娘就是太客气,要说我这瘦驴拉过纳喇家的小姐,那庄里要出嫁的姑娘为了讨个好彩,说不行都得来向我借呢,姑娘这是给我老旦头长面呢。”

老旦头赶着驴车,很建谈,据说以前跑过船帮,后来婆娘死了,便回了庄,讨了一个寡妇,还生了个胖小,现今也八岁了,文茜看得出来,老旦头完全是一付有万事足的样,老婆,孩,热炕头。普普通通的生活,却是生命的真谛。

很快便到了前面的羊房村的庄。

便有庄上的管事来接,这庄原来是长房大伯家照应的,庄上的人大多都是他安排,现在换了主,这些庄上的管事自然有些心不安,都说一朝天一朝臣吧,换了主,下面的人自然也要换。

不过,文礼曾私下对文茜说过,外庄上的人先不换,观察一段时间,只要干事勤快,就算有一点点私心,但只要不太过份,也就算了,毕竟他们做事熟悉,用起来方便,而且老人,也算知根知底,当然,真正作奸耍滑的却绝不姑息。

至于内庄,文礼暂时只换了一个总管事,是一个五十岁上下人,叫白良,以前是帮着文礼管铺的,外貌很普通,但文茜知道,这人却是哥哥极为看重的人之一,其必然有过人之处。

文茜的马车一进内庄,那白良便带着人热情的招呼,先喝了茶,还是这白管事亲手泡的,文茜现这白良一手冲茶功夫相当不错,赞了几句,这白良却是坦然享用了,这老儿,有点意思,文礼用的人都挺怪。

休息完。白良便带着文茜参观庄。整个内庄分三个小院落。其中中间地主院落最大。另两个小院落在东面和南面。而北面和西面却是紧连着一片草场。这就是哥哥说地董鄂家姐姐喜欢地所在。不过。文茜却喜欢草场边上一座山地。因为那半山腰上有一处温泉。这才是至高享受所在。更重要地是山脚下有一块地。被整个山坡环在中间。这里光照。通风。湿度都算不错。这就是白良架设温室大棚地地方。确是不错。看来以后四季都有新鲜蔬菜吃了。

关于大棚地事。文茜早就有了设想。那一整个冬天地干菜。酸菜吃得她一点味口也没。后来。有一次她无意中现一种油布地料。这种料完全可以替用塑料薄膜。于是就有了温室大棚地设计。具体着手就是交给这位白管家地。最终成果会怎么样。还得看白管事地本事。

过了一会儿。二虎回来了。文茜想着文佑一个人在家呢。便打道回府。

回家地时候。文茜先让二虎将菊娘送回小四合院。然后再绕道去苏家店。苏家店地糖球和玉蓉片是小文佑最喜欢吃地零食。给他买点逗他开心。因为文茜这次出行没有带上小文佑。走地时候这家伙正在那里闹气呢。

买好糖球和玉容片。文茜正准备上车。便听到紧邻地一家酒家里传出大声地嘲讽声:“这不是玉轮兄吗?苏州有名地才。东山大家(汪绎号东山)。怎么如今沦落到只能吃阳春面地份上了?”

玉轮?不会这么巧吧。文茜好奇地转过去一看。还真是巧。正是早上那位落水地仁兄。而嘲笑他地人却是一袭锦袍。天青腰带地男。文茜看那年纪估计同落水仁兄差不多吧。而让文茜意外地是还有哥哥文礼也在。他同那锦袍男一桌。同桌地还有两人。有一个文茜认得。时常来找文礼。是兵部地一位笔帖。叫年山。

文茜在门外伸头伸脑,却正好被自家老哥一眼逮到,看到文礼招手,便进去,坐在边上的空位上,就着店小二新上的碗筷,肚正有些饿了呢。

对于锦袍男的嘲讽,那正喝着阳春面汤的落水仁兄汪驿却只是侧了侧:“原来是根大兄,久违了。”说着依然慢条斯理的喝着汤,那仪态,那气度,仿佛是品着琼浆玉液一般。

文茜正吃着一块笋片,听着这落水仁兄的话,差点就把那笋片吐了出来,这人什么名字啊?根大。。。很有歧意。文礼轻轻的敲了下文茜的脑袋,文茜看着自家老哥也忍着笑,再看看同桌的另外两位,一样扯着怪异的表情。

不对吧,看这坐势,自家老哥应该也是同那叫根大的一边的吧,怎么看那表情倒象是在支持那喝阳春面汤的落水仁兄。

“李根大,名李蟠,是去年的新科状元,现任翰林院修撰,那位喝面的叫汪绎,字玉轮,同样是去年的进士,这两人同是苏州有名的才,一直以来,都是汪玉轮胜一筹,没想到殿试前,汪玉轮母亲病故,圣上特准他下一科直接参加殿试,而这一科嘛,倒是让李大人拨了头筹,中了状元,现在该是扬眉吐气了。。。”边上文礼低低的介绍。

原来这里面有恩怨,难怪自家老哥伙同同僚在这这里看戏呢。

“玉轮兄大才,只是这运气似乎欠了点,看来老天爷还是站在小弟这一边的,这回承让了。”那李蟠说话得倒是客气,可这音里面却让人听着不是味儿。

那汪绎喝完最后一口汤,才站起身,拂了拂有些微皱的前摆道:“天意难测啊,福兮祸之所伏,小生这次回乡,看到某位仁兄的家里门上同样挂着白灯笼。”说完这里,那汪绎就不紧不慢的离开了,瘦弱欣长的背脊挺的笔直。

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很有深意呢,文茜转过头看了看那李蟠李大人,此时面皮上有些白,好一会儿才悻悻笑道:“这疯说疯话,来,咱们继续,等天晚了,去液儿湖畔,那里的花娘色艺双绝,一起去见识见识。”

文茜连忙低着头告辞,这样的场合,可不是她该呆的。文礼也站起身道:“我要送小妹回去,就不一起去了,几位尽兴吧。”

“这就是纳喇侍卫的小妹啊?”那李蟠回过神才觉,原来同桌多了个少女,文礼只是微笑的点点头,却并没有打算介绍自家妹,转身带着文茜回到外面等候的马车边。浅绿连忙扶着文茜上车。文礼骑着马跟在边上。

坐在马车上,文茜还在想着那落水仁兄,倒不是因为文茜被他煞到了,而是因为,这家伙的名号,文茜听着觉得很有一些熟悉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来,说来这人运气还真不好,听哥哥话里的意思,本来这科的状元非他莫属,可偏偏娘亲死要奔丧错过了。状元。。。想到这里文茜突然“呀。。。”的一声叫了起来。。。

“小茜。。。什么事?”文礼敲着车窗道。

文茜掀开车帘,仰着一张笑脸道:“没什么事,哥哥,我突然想到那你刚才说那汪先生很有才学,现在又在孝期,何不请他还教小文佑学问。。。”

文礼想了想,点点头:“嗯,这倒可行,哪天跟他说说。”

放下车帘,文茜终于想起在哪里见到过这个人,或者说是这个人的记载,记得现代时,她曾接过一单营销任务,是为中国第一状元县搞旅游宣传,这之后,她好奇之余就查了清代历科状元名录,她隐约记得这个汪绎是康熙三十九年的状元,而且此人为官过于方正,虽说为官十年,实则三年便退隐,也很短命,据说只活到三十六岁便病故了。

至于那位李蟠,李大人,这人的官运更短,明年就要走到官场的终点,好象是因为一场乡试,因此科行贿说情、枪刺替考、作弊风太盛,后被御史揭,入狱,充军塞外,生死不知。

第二十四章哥哥的婚礼

两只喜雀在屋前的梅树上喳喳的叫,给本就热闹的族宅里更增一丝喜气。

随着文礼婚期的逼近,纳喇家也就更热闹起来,各家的贺礼已经先一步堆到了文礼事先准备好的库房,就连远在外地为官的四房也不例,就连文仲也送了一批十分不错的皮毛及一座血玉珊瑚,信上说是朝鲜货呢。

厨房里丫环婆们摆开了大面板,做着糖球,米糕等各色点心,尤其是那米糕,把米粉和软了,按在糕印里面,做成各种形状,有鱼形,花形,观音形状,然后拍着板面,噼噼啪啪响,听着,倒象是重的打击乐一般。

小文佑最喜欢鱼形,等在锅边,每次一蒸好,必然将鱼形挑走,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现,把个小魔王昱宁气得直咬牙,可没办法,文佑虽然年龄小,可辈份却高这小一辈,这小要叫文佑叔叔。于是梁就这么结下了,两小在一起总是瞪着眼,文茜实在看不过,提溜着两人到房里,备好纸笔,练字,没写好不准玩,对于练字,文佑倒还好,以前,没事的时候操练的多,可小魔王却是静不下来的性,这练字简直比打他一顿还难受,于是又开始整妖娥了,一会儿肚痛,一会儿头痛的,可文茜是谁啊,怎么说也是个小大夫,弄了几贴药,这小家伙就再也不敢说哪里不舒服了,那药比黄莲还苦。

“小茜姑姑,你饶了我好不,我下次再也不跟小佑叔叔瞪眼了。”小魔王一边甩着手一边对文茜卖乖的的告饶。

文茜很坚决的摇摇头,这小家伙,绝对是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房的,这要一松口就甭想让他坐下来了。

“茜姐姐,翘翘板做好了,我们去玩吧。”是七房的文织,比文茜小二岁,已经开始有些小淑女的模样了,她身后跟着小昱雪蹦蹦跳跳的进来,穿着水红的白毛边马甲,两个小丫辨,很是玉雪可爱。别说文仲那家伙有些讨人厌,可这女儿却是让人喜欢的紧。

看着这两位姑娘进来,小魔王喜上眉梢,他知道,刑罚结束,这练字对他来说就是刑罚。

家里的大人都忙着文礼的婚事,文茜就彻底沦为保姆了,五到十岁的娃都喜欢往她这边跑,谁叫她没事整些好玩的东西,一会儿翘翘板,一会儿滑滑梯的,还有橡皮绳,现在在这些小家伙的眼里,文茜比谁都可爱,再也没人背后偷偷叫她瘸小姑姑了。

不过,文茜却被这些小家伙折腾的头疼,她性本就喜静,再加上腿又不能受累,却又是个爱操心的主,所以常常被这些小家伙折腾的倒头就睡,累的,呵呵。

好在,这些罪在汪绎到来后就消解了,这几个孩都是五岁到十二岁之间,汪先生一到,便全推进了族学,连文茜也不能幸免,开始接受正规的族学教育。

小魔王自然是不肯乖乖就犯地。可这回他却是碰上了铁板。显然汪绎在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对于纳喇家地小魔王也有所耳闻。于是。他本着有事弟服其劳。什么事。都让小魔王打头。结果。小魔王地招就全招呼在他自个儿身上了。让文茜看地哭笑不得。识实物者为俊杰。这小家伙在看清形式后终于消停了。乖乖地上课。功课一时长劲不少。喜得长房大伯给汪绎长工钱了。

文礼地正日终于到了。

一大早。董鄂家就把新娘地嫁妆送了过来。足足一百二十八抬。过了午后。迎亲地队伍出。一顶八抬地红呢大桥。文礼和八名迎亲老爷一起出。这八名迎亲老爷都是文礼地同僚。乐队仪仗设而不作。很有一些庄重地样。并不是文茜以前认为地吹吹打打。

等到天黑。迎亲对伍才回来。新娘进了门。便是拜。由长房大伯和伯母坐上席。

新娘盖着盖头。但身形很窈窕。个也挺高。站在一起。只比文礼矮一点点。不过。文茜看那鞋。那底很高呢。

拜完天地入洞房。看着文礼一干同僚贼眉鼠眼地样。哥哥今晚地洞房估计不好过。不一会儿。文礼出来。敬了大伙儿几杯酒后便又回新房了。接下来待客送客全交给了几位叔伯。

席间的酒气十分熏人,文茜早早离开,可却现有一会儿没看到小文佑了,问浅绿和玉翠,都说没看到,这小家伙,平日很乖的,不过最近跟着小魔王,有了叛逆的趋势,想起刚吃饭的时候,小魔王拉着文佑嘀嘀咕咕,这两小家伙,毛都没长齐,不会也是打着闹洞房的主意吧。

文茜连忙朝新房过去,到了新房边上,却看到新房门口围着好几个平日同文礼称兄弟的同僚,正在那里嚷嚷着,手里还拧着酒壶,显然是来闹酒的。看那架式,不把文礼灌倒誓不罢休。

文礼一个人守在门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身形却不移动半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正闹哄哄着,新房里突然冲出一个红色的身影,身法极快,一条红鞭灵若游蛇,就那么噼噼啪啪几下,将一干损友打出一米开外,酒水洒了一地。

然后拉着文礼,嘣的一声关了房门。

这闹洞房,居然弄个全武行出来,新嫂嫂貌似很彪悍呢。

贺客渐渐的散去,可小文佑还不知躲在哪儿呢,文茜心有些急,整个小院找遍了也没找到,绕到新房后面的窗户连,看那窗户下蹲着两个小小的身影,走近一看,那小魔王昱宁还做出禁声的手势,小文佑睁着大眼冲自家姐姐嘿嘿一笑。

一手一个,扯着两小的耳皮:“俩小,皮痒了啊。。。”

“姐姐。。。轻点。。。”

“茜姑姑。。。耳朵掉下来了。。。”

窗户嘣的一声打开,吧出的是文礼恼意的脸,还有新嫂嫂红红的脸皮,在烛光下,那真叫一个美艳不可方物,哥哥好艳福呢。

“最后的两个小麻烦已被我抓到,马上带走,哥哥和嫂嫂可以安心入洞房了。”文茜偷笑的提溜着两小离开。。。

呵呵,今晚,真的好热闹。。。

“茜姑姑,等下再回去,我有好吃的东西哦。。。”小魔王昱宁扭着身,嘶着嘴,小手把耳朵从文茜的手里解救出来。

“嗯嗯。。。好吃的叫花鸟。”小文佑在一旁也十分雀跃的道。

叫花鸟?什么东东,文茜好奇的跟着两小到院中间,那里有一个小火堆,小文佑手树枝扒拉出里面的两个泥团团,敲开泥团,里面还包了层荷叶,打开荷叶,是两只散出烤香味的小鸟,晕,在南山寺那会儿,她曾做过叫花鸡给小文佑解馋,没想这小家伙倒是掂记着呢。

“哪来的小鸟啊?”文茜问道,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天那两只老喜欢在梅树上叫的喜雀到了下午就不见踪影了。

“我打的,老在那梅树上叫,烦死了。”小魔王挺着小胸脯道。

晕,好好的一幅喜雀登梅变成了叫化鸟,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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