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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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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晟不服气道,“二哥,你分明对如卿哥哥有成见。”

苏玉枫不可置否,极为诚恳点头,“如今你姐姐也对他有成见,指不定过几日就答应了小侯爷的提亲呢。”

闻言,苏玉晟急忙看向锦儿,见她神色平淡无奇,不免泄气,甩下几人,急匆匆去找纪如卿了。

“如卿哥哥说过要做我姐夫的,那个什么小侯爷从哪儿来就该回哪儿去,不该来凑热闹。”

锦儿烦躁蹙眉,苏玉晟走远,她才对苏玉枫道,“哥,何苦捉弄晟儿,你也知晓陛下绝不可能让靖国侯府与咱们苏家联姻的。”

苏玉枫摊手,无奈一笑,“为兄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君心难测,其实你无论是嫁给阿熠还是白锦书,两人皆不错,阿熠知根知底必不会亏待你,白锦书虽身子骨弱了些,可有忧儿这个神医在必保他到寿终正寝,再加之他品貌皆能与你般配,为兄倒也安心。”

“我谁也不选,若是有人敢逼我,看我逃婚给你看。”不知为何,锦儿心中闷气顿生。

苏玉枫摇头轻叹,终是不再说什么。

徐氏与孟氏事不关己的样,相携去后花园赏花去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兄妹二人各有所思。

“大哥如今怎么样了?”锦儿想起在外漂泊的苏玉寒,心中挂念。

苏玉枫笑道,“你还怕他在外受委屈不成?大哥才是最潇洒自在之人,如今他回了淇阳关,整日与马为伴,远离尘嚣纷扰,好不自在,估计是乐不思蜀了罢。”

爱马成痴的苏大公子为躲避联姻出走,回到淇阳关,继续经营他的马场,小日子好不逍遥。

锦儿羡慕得紧,“我也好想回凌阳去,去看看我娘……”

脱口而出的想念让她顿觉不妥,快速打住,她明白苏家人最忌讳什么,每每提起贞娘这个名字,无论老少,眼中绝是恨恨。

苏玉枫知她的顾忌,摇头一叹,“日后别再说这话,好不容易将你寻回,娘可受不住你再离开的。”

锦儿淡笑,“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瞧哥哥你这副紧张样儿,即便某时我想回凌阳了,也得征求你们的同意不是。”

“不是最好,吓得为兄心肝颤。”苏玉枫松了口气,又试探问,“你真不去瞧瞧?外面若真可能打得不可开交,也好劝架不是。”

锦儿无语翻白眼,“他们若要打,谁敢去劝,打就打呗,又不会死人,即便打死人,也与咱们无甚干系。”

苏玉枫啧啧道,“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先前还一副非他不嫁的样子,这才几日便如此冷淡,难不成你真信了他那日说的话?”

“哥,你可知两人之间,最需要的是什么?”锦儿忽然问。

苏玉枫被问得一愣一愣的,茫然不解,摇头,“我可不知你们小姑娘的心思,何况情爱之事于为兄而言,可比做生意难多了。”

果真是对牛谈情,锦儿顿时没了兴致,郁闷也消散大半。

“哥,咱们也去后院赏花罢,我这个年纪的女子似乎该在花间扑蝶才正常。”

“……”扑蝶?苏二公子觉着这话从妹妹口中说出怎会有种惊悚的意味。

最终锦儿还是不曾出去见纪如卿一面,连着杨凌云也未曾进将军府,后来都是由苏玉晟转述了当时剑拔弩张的情形。

“那个小侯爷在如卿哥哥面前很怂的,大气不敢出,想来咱们家,背如卿哥哥抬手一拦便不敢往前了,亏他还带了那么多帮手,全是中看不中用的。”

“如卿哥哥一记冷眼便将他们给吓住了,那小侯爷也不敢造次,带着那帮无用的废物灰溜溜走了。”

苏玉枫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用余光瞄自家妹妹的反应,得到的结果是没反应。

苏二公子有些不懂了。

莫非真的说断就断了?看起来姓纪的挺执着的啊,倒是自家妹妹的态度让她琢磨不透。

“为兄觉着吧,他那日的言语也是迷惑那岚安公主的。”

锦儿这才抬眼,面无表情道,“想来纪如卿所作所为都与你们商量过的,只是瞒着我罢了,爹娘的态度,还有哥哥你的态度亦能说明一切。”

苏玉枫噤声,他还真不敢承认,若是承认了,必然会沦落到与纪如卿一样的下场。

“嘿嘿,是姓纪的惹恼了你,为兄可是无辜的。”他很没骨气地退缩了,义气什么的,还是算了罢,惹旁人也不敢惹自家妹妹,况且能看姓纪的受苦,实乃大快人心也。

锦儿也不戳破,转身忙活自己的是去了。

给廊前摆放的盆栽浇水,又折了几支梨花进屋插在花瓶内。

苏玉枫很识趣没去打扰,拽着一脸不甘的苏玉晟默默回了屋。

夜里忽然有些凉,锦儿躺在床上觉着寒意涌来,手足冰凉,想叫婢女添条薄被,又嫌麻烦人,便自行起身去柜子里翻找。

忽然听到窗户有轻微的敲打声,她吓了一跳,回头望去。

‘叩叩’声不明显,却也真切,她壮了壮胆,将油灯挑亮,慢行至窗前,将窗户打开。

“啊……”窗前倒挂的一颗脑袋吓得她惊叫,又赶忙捂住嘴。

看清是何人后,她猛然将窗户关上。

窗外没有人的声音,依旧是让她心情烦躁的叩叩声,她索性不理会,趴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忽然一声轻响,窗子被推开了,她抬眼望去,纪如卿已安稳站在房中,朝床榻走来。

“外面很冷。”他在床边站定,扯了扯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袍。

锦儿撇开眼,“冷不冷与我何干,郡王深夜闯入女子闺房着实无礼。”

纪如卿仿若未闻,在床沿坐下,伸手握住她的,惊觉自己的手凉,怕冻到她,便抓着她的手揉搓取暖。

锦儿恼怒瞪眼,这人的无耻更上一层楼了。

“你别恼了,那日是我不对,不该说那样的重话。”纪如卿捉住她挣扎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刷’的一下,锦儿红了脸,如此亲昵的举动比亲吻还要让她紧张,这也是她头一回听见他低声下气向她道歉。

默了片刻,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道,“你的伤还没好,大半夜折腾什么?”

见她目光闪躲,纪如卿忽然一笑,俯身将她抱住,隔着被子,汲取她的暖意。

“你不理我,还管伤口做什么,我若是因伤死了,你也就解气了。”他颇为委屈郁闷。

锦儿狠狠瞪他,恶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盼着你死了。”

纪公子最会顺杆爬,低头在她面颊吻了吻,含糊道,“就知你舍不得我,口硬心软的小东西。”

锦儿闪躲着,怒骂,“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脸皮的老东西。”

纪如卿怔了怔,随即俯身与她额头相抵,低笑,“原来你嫌弃我老,可我分明只大了你不到六岁,哪有你想的那般老。”

“不若你亲自检验一番,瞧瞧我到底老不老……”说着说着,纪公子便开始耍流氓。

强势掀开被子,跻身挤了进去,侧躺着将锦儿搂进怀里,凑上前便将她吻住了。

“你做什……晤……”

她挣扎,他用巧力制住,想了许久的事,终于如愿以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字,错别字真多。。。包容一下~

☆、五十二

先前还一副理亏的模样,忽然便强势霸道起来,不顾她的推拒,将她双手制住,唇舌纠缠着她。

这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锦儿被下了一跳,这吻不同于以往,让她有些心惊,想要闪躲却是不能。

“晤晤,纪……”放得间隙又被他狂躁地堵住了,不安分的大手从被子底下探入,伸进她的寝衣内。

冰凉的手触到她,不由得一个激灵,奋力挣脱手将他不规矩的手抓住,侧开脸抵住他的胸膛。

两人都气息不稳。

锦儿红着脸怒斥,“你把我当什么了!”

纪如卿微怔,呼吸急促,平复了片刻,忽然埋下头将她紧紧抱住,头在她脖颈处轻蹭,“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他的语气让锦儿心软,如同一个迷失的孩童一般无助,她抬手抚上他的头,温声问,“让你这般,是发生了何事?”

纪如卿闷声不吭,抱着她的力道却越发紧了,锦儿耐心等待着。

“我们私奔罢,如此便不用这般左右为难。”纪如卿忽然抬头,凤目带着期许盯着她,神色极为认真。

锦儿何时见过他有如此一面,被他的惊天之言惊住,好半晌才回神,“你的父仇能说放就放么?”

纪如卿抚上她的面颊,用深情而无奈的语气道,“那些都不重要了,以往我高估了自己,以为能凭一己之力护着你,可事到如今才发现事情发展已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我后悔了,我要带你走,回凌阳也好,去淇阳关也罢,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锦儿也愣愣看着他。

“纪如卿,你明知是带不走我的,事到如今,我已和苏家不可分割,你……”

“别说了。”纪如卿忽然打断她,颓然一笑,“枉我自诩聪明,如今我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锦儿默然。

纪如卿终是松开了她,起身下床,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离去,锦儿漠然看着,不为所动,直至屋中只剩烛火跳跃的闪影,她才探出手去轻抚身旁空出的位置,那里有余温尚存。

她与他之间,像是走到了悬崖边,再无法往前,一步踏错便是尸骨无存。

他说她后悔了,可他们没有后悔的余地。

不,我命由我不由天,她岂会如此轻易认命。

之后的一个月,纪如卿再未出现在她跟前,如同消失一般,偶尔从苏玉枫与苏玉晟口中听到只言片语,那日之后,纪如卿闭门不出,除了岚安公主上门外,其余上门拜访者皆被拒之门外。

倒是杨凌云似是对将军府甚是喜爱,每隔三两日便要来一趟,锦儿心情好时会耐着性子应付一下,若是心情烦躁,便指使苏玉枫去将人打发了。

这日一早,锦儿被苏玉晟从被窝里挖出来。

“姐,二哥也离家出走了。”

睡眼朦胧的锦儿顿时清醒,已不能震惊形容,“你说什么?”

难道离家出走还会传染不成?其实她也想这么做来着,如今这日子真是憋屈,就跟进了无形的牢笼一般,生杀大权都被那高位上的君王掌控,如棋子,更像是木偶,无趣得紧。

苏玉晟一脸苦色,“大哥与二哥像是约好了一般,都是悄悄就溜了,若不是今日一早我去找二哥,还不知他竟留信出走了呢,这回可把二叔气坏了。”

锦儿扶额,她也不知该如何办了,内心实则与两位兄长一般无二,早不愿留在这是非之地,可若她也跑了,一双父母还不得气出病来。

见她沉默,苏玉晟便在床沿坐下,隐隐又兴奋起来,“明日便要去羽灵山狩猎,我又能见到如卿哥哥了。”

锦儿看了一眼兴奋的少年,兴致缺缺又躺回床上,“你想见他直接去郡王府便是,无需待明日。”

苏玉晟沉默片刻,郁闷问道,“姐,你真如传闻一般移情别恋看上那个一无是处的小侯爷了么?”

“杨凌云也并非一无是处,有种智慧叫藏拙,你别小瞧了他。”锦儿无甚攀谈的兴致,挥手撵人,“晟儿自行去找乐子去,我还想歇息片刻。”

苏玉晟不赞同道,“这一个月来,你每日除了吃便是睡,在如此下去……”

锦儿不理会,拉了被子将头蒙上。

苏玉晟长长叹了口气,离开了她的闺房,不忘替她将房门关好,就在房门关上的瞬间,锦儿从被中探出头来,瞧着房门处发呆。

第二日的羽灵山之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伯苏明哲不入庙堂,是个闲散人,亦不愿参与这种大事,身为威远将军的苏明浩亦只带了女儿与侄子出来见世面。

锦儿与苏玉晟随着苏明浩刚进安身的营帐,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茶解口便听人来报,淮安王世子被白锦书带来的人给射了一箭。

一场大戏不可错过,抱着凑热闹的心思,锦儿带着苏玉晟随着苏明浩一道往王帐而去,远远便瞧见许离忧在帐外徘徊,而她身边立着一位清瘦的公子。

苏明浩忽然顿住脚,将伸长脖子往前看的两人拦住,两手一伸便将两人捉住往回走,“此事怕是不简单,为父不打算去趟浑水,你们姐弟二人也安分些。”

苏玉晟暗暗朝锦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暂不反抗,稍后再见机行事,锦儿会意,安静地跟着将军爹回了营帐。

不多时,苏明浩被公鸭嗓的內侍请走,姐弟二人便凑到一起开始嘀咕,确切说是苏玉晟凑到她跟前,聊起了八卦。

“姐,方才在离忧姐身边的那位便是白国公府那位病了多年的大公子白锦书了,我曾听爹与二叔说起过,据说陛下有意将你嫁给那个病秧子。”

锦儿好笑不已,“你又是如何得知那人便是白锦书的?”

苏玉晟自豪地拍拍胸脯,“有一日二哥带我去了白国公府,亲眼见了那白大公子,确实是一个病秧子,若不是离忧姐,他或许早不在人世了,我还听二哥说,离忧姐为了去替他寻药受了重伤,被熠表哥给扣留在了王府。”

锦儿无言,这冷面表哥怕也是没法子了才乘人之危的,说到底还是离忧姐厉害些,竟能将冷面表哥逼到如此境地。

简直是不择手段。

“你还听说了什么?”锦儿笑问。

苏玉晟四下望了望,压低声音与她耳语,“我还听说,熠表哥悄悄跟了去,发现侍郎家的公子成瑾浩与离忧姐一路同行,熠表哥打翻了醋坛子,用苦肉计把成瑾浩给支走,一路上霸着离忧姐培养感情。”

锦儿差点就笑喷了,被他这么添油加醋一番,还真成了一个虐恋情深的故事,比话本上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还要精彩几分。

“晟儿日后还是去找份说书先生的差事得了,我瞧着无人比你更合适了。”

苏玉晟讪讪道,“哪能啊,如卿哥哥让我好好跟着他学,日后承他的衣钵,那才是天下无敌。”

果然,自恋也是会传染的。

若真是天下无敌,纪公子如今又岂会陷入两难境地。

锦儿不以为意轻笑摇头,“你如卿哥哥教你的也就那些不实用的机关阵法,你既不行军打仗,亦不闯荡江湖,学那些还不如跟着大哥养马呢。”

苏玉晟一副崇高理想被侮辱的表情,气得不想与她多谈。

锦儿心道,这孩子受纪如卿荼毒过深,也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也不知是好还坏。

苏明浩回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也带回来一个让他们无比震惊的消息,那个行刺景熠的少年竟是许离忧的弟弟。

“事关皇家秘事,为父无法与你们多说,方才陛下审了这桩公案,对外宣称离忧那弟弟是误伤了阿熠,且给了离忧姐弟两另外一个身份。”苏明浩面露忧色。

锦儿惊疑,“莫不是陛下知晓了离忧姐的身份?”

苏明浩点头又摇头,“是亦不是,你们不知,离忧与她那少年并非亲姐弟,那少年真实身份与白锦书一样,是陛下的孙儿,方才白锦书已向陛下道明那少年身份,陛下只以为离忧也是她的孙女,为弥补多年的愧疚,让他们姐弟认了汝安王为父,回朝后便会颁旨昭告天下封离忧为郡主,而那少年会是汝安王府的世子。”

锦儿与苏玉晟同时惊愕睁大眼,这皇家的家事果真不是一般人能绕清楚的。

“难怪陛下会将姐姐这块大肥肉送到沉寂数十载的白国公府,敢情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白锦书竟也与熠表哥一般是皇孙啊。”苏玉晟由衷感叹。

闻言,苏明浩爱怜又无奈地看着尚在消化中的女儿,“早知会将你卷入这些纷争,为父倒是宁愿将你留在淇阳关,如今倒是苦了你与如卿,如卿那孩子也着实可怜。”

说曹操曹操就到,帐帘微动,纪如卿掀帘走了进来,恭敬地朝苏明浩作揖行礼。

“如卿此番前来是想与锦儿单独谈谈。”

得到苏明浩点头默许,纪如卿伸出手拉住锦儿的手腕便大步往帐外走去,锦儿自打纪如卿进帐时起便木然不语,被他扯着去了后山寂静无人的树林,她刚仰头便被他粗鲁地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你……”

她欲开口询问,却被他低头吻住,直接又粗鲁,横冲直撞,更像是发泄怒意,唇上的刺痛让她蹙眉,正要抬手推拒才发现他身子紧绷带着轻颤。

原来他也在害怕。

已抵在他身前的手缓缓往上,环住他的脖颈,承接着他给的狂风骤雨,多日来的相思挂念全涌了上来,心里眼里漫漫都是他。

原来这就是情爱,深入骨髓,无法剔除。

察觉她的柔软接受,纪如卿怔了怔,只一刻又继续放肆,只是温柔了许多,双臂用力似是要将她揉进血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伤口发炎,这几天都在输液,更新略晚了些,美人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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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一亩良缘

简介:

“这短刀与你有缘,便赠予你罢。”

手中短刀刺入眼前俊美男子的腹部,她笑意不减,缓缓松开握着刀柄的手。

俊美男子神情痛苦不堪,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因别的,他一手捂着腹部,另一只手伸出去抓了个空,欲开口解释却无从说起,只眼睁睁看着她模糊的身影渐行渐远。

“阿芷……”

她要与他一刀两断……

青芷有时想,她穿越生涯如此与众不同,堪称一套杯具……唉~所谓情爱,被戳穿便不过是一场骗局罢了。

重来一世岂能辜负,自是要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坐拥一亩三分地,此乃吾所欲也。

所谓觅得良缘……或许便如踩了狗屎一般,实属意外,虽嫌弃却摆脱不去那股子臭味儿。

此乃前夫假死带美花魁私奔后,腹黑小叔子心机上位谋当正牌宠妻夫君的故事。

女主有颜、有钱,还会种田,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过流氓~

关于男主,那啥~有颜、有钱、有心机,上得战场入得绣床~

男主不渣!不渣!不渣!

乡村田园风,文案无能,实则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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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待到停下时,两人皆是气息不稳,锦儿无力攀附着纪如卿的肩,身高差距让她有些恼恨,“你吃了什么长这么高。”

闻言,纪如卿忍不住俯身在她颈间低笑,那种发自内心畅快的愉悦极为动听,触到她柔嫩的耳垂,忍不住张口轻咬,“我一个男子,若是长得矮了,岂不是要被你嫌弃,长高了又惹你不快,不若下回亲热时,事先准备凳子。”

凳子……锦儿明白过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要与你亲热,凳子留着给你的那些个美娇娘用去。”一言不合,脾气便上来了,锦儿一把将他推开,却因方才过激的行为腿脚虚浮,即将扑倒在地时被长臂给勾住,稳稳接在怀里。

纪如卿低头望去,见她愤愤噘嘴的模样心痒痒,双手举着纤腰便将她给升了起来,半抱着又压回树上,一手揽着她,一手扶着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正是纠缠得难舍难分之际,耳力极佳的他听到一丝风吹草动,险险停住,遗憾地在她耳边亲昵道,“待你及笄,咱们便成亲,还有两月,我可以等。”

不知是因缺氧还是因他的情话过于缠绵,锦儿的脸很烫,氤氲水色的双眼瞪他之后,羞涩地埋头在他胸前,没好气道,“你想娶我可不容易,就凭你我如今的身份,和熠表哥与离忧姐的处境一般无二。”

纪如卿抬手抚上她的头,轻声安慰,“你且安心,接下来之事我会安排好,你不必担忧,待到你及笄后,我们定能成亲的。”

锦儿在他身前蹭蹭,低低应了声‘嗯’后便环抱着他的腰,贪恋这一刻难得温柔缱绻,她的身子整个被他护在怀里,是以并未让人将她认出来。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跑远后,纪如卿才松开她。

锦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朝着方才慌乱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有晃动的树枝,并未见到人影,她扬眸笑问,“方才是何人?”

“哦,大概是欠揍的杨凌云罢。”纪如卿漫不经心应着,长指在粉颊上流连,凤目微微一黯,又一次俯身而来时被一只小手给捂住了嘴。

锦儿红着脸瞪他,“有完没完,嘴都肿了,稍后怎去见人。”

纪如卿怔了怔,面露失望偏开脸,“你得体谅我,二十出头的人了,忍到至今着实不易。”

“……”

论没羞没臊的境界,她自愧不如,又觉得他也挺可怜的,面对诸多诱惑还能洁身自好,犹记当初才与他相识时便瞧见岚安公主给他安排的美娇娘,那时的脾气可是坏透了。

“你那公主娘不是整日寻思着给你塞人么,忍不住选一个就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她吃味儿地打趣他。

纪如卿给了她一记颇有深意的眼神,让她自觉噤声。

就在她以为他恼了时,纪如卿又幽幽道,“世间女子再多再好,可那个肯为我深夜奔到山上去采露珠的丫头只有一个,从那之后,我眼里哪儿还容得下别的女子。”

这情话说得深得她心,但她可不能表露出来,以免他得意忘形。

“哼哼,我可记得岚安公主给你安排人时,你还在深山里,离忧姐也没来,你还没能解毒,我哪有机会给你采露水,那时候你为何不顺水推舟收了那两个大美人儿?”

“这算是秋后算账?”纪如卿又将她揽入怀中,眯眼笑问。

锦儿很有骨气的扬起下巴,“是有如何?方才你说是后来才对我动的心,那之前呢?在深山里  可正是缺温香软玉的时候,你又正到年纪,我可不信你不曾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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