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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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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流宫要找的女子就被劫持在这车上,兄弟们给我上,先把那车夫给老子干掉。”

不知何时,马儿一阵嘶鸣,马车被迫停下,华毓秀撞到车壁,猛然睁开双眼,只听到外面刀剑相接,一阵喧嚣,刚想掀开帘子,一只冰冷的簪子已然抵在了她的颈上,几乎同一时间,华毓秀身体自然反应快速抽出钢珠枪不过两秒就抵在了那人的脸上。

林婉一怔,看了一眼那不明物体,冷笑道:“随便拿块破铁就想吓唬我,丑八怪,我劝你最好乖乖别动,否则我这簪子,可是随时能否划破你的脖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要给你一点惩戒。”

这个丑八怪虽然很丑,可只要她一声令下,外面的那些男人,还不得乖乖的听她命令行事,更何况,还是个能够让男人欢乐的事情。

华毓秀神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也跟着冷笑:“我劝你最好乖乖别动,如果你不想你那如花似玉的脸上多一个窟窿的话。”

林婉心中微微一惊,却也狠声说道:“你唬谁呢,不过是一块没有一点锋利度的铁块拼凑而成的小玩意,而我这簪子,我可是特意磨砺过的,这一划下去,你必死无疑。”

“哦,是吗?”华毓秀依旧镇定自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既然如此,你划啊,我看你快还是我快。”

林婉被对方嚣张的态度气得要死,明明主导权在她手中,可偏偏那个丑八怪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让她不得不忌讳那抵在她脸颊上冰冷的武器。

思及此,她缓缓笑了:“丑八怪,你以为你虚张声势就能逃得了吗,外面的人可以说全部听命于我,如果你现在乖乖束手就擒,或许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华毓秀讥笑出声,眼底一片嘲讽:“外面的那些人脑袋各个长草了,我可没有,什么腰间彼岸,三月身孕,这些都可以伪造,难道你说你是真的,我就得相信你了吗,孰真孰假,时间一到,自会有定论,如今,你最好确保你自己是真的,不然……呵呵……。”

话没说完,其中含义却不明而喻。

林婉一颗心狠狠一个咯噔,越加确定了此人不能留,看着华毓秀的眼神也更加的阴毒,如同一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几乎要将华毓秀猝死在毒液之中。

这般想着,再也顾不上其他,手中锋利的簪子狠狠一划,然而,就在她以为能割断对方喉咙时,随着“嘣”的一声,肩膀一震,随即一道深不见底的痛楚向她袭来,让她抑制不住的惨叫出声。

华毓秀趁机夺下她的簪子,拉住林婉的胳膊,用力反手一扭,将那痛得一脸扭曲的人掣肘住,将钢珠枪抵在林婉脑袋上,就要推她下马车。

就在这时,马车帘子突然被人掀起,一个样貌普通的男人看了进来,看清里面的情形,脸色诧异,硬声道:“你们两个,谁是云绯墨的夫人。”

华毓秀用钢珠枪敲了敲林婉的头,林婉面色一白,立即道:“我是。”

那男人拍了下胸部,豪言道:“那个劫持你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放心,只要我们蓝天帮在此,就不会让那些歹人伤害你半分,对了,另一个劫持你的人呢。”

华毓秀邪气一笑:“我就是。”

那男人一怔,反应过来,立刻提剑就要刺来,林婉被吓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失声尖叫:“住手,给我让开,给我让开。”

她可以非常明确的肯定,如果这蓝天帮的人敢伤害到那丑八怪半分,她的脑袋上无疑就会多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肩膀上衣衫早已被血迹渗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一颗冰冷的东西,钻进了她的血肉之中,这要是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这张脸就毁了,更何况打在脑袋上。

那男人被林婉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正奇怪着,身旁又来了几人,其中一个身形健壮,模样威猛的男人看他跟个傻子一样,一巴掌拍在他脑瓜子上,骂道。

“云绯墨的夫人呢,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她下来,怠慢了有你好受。”

那男人回过头来,愣愣道:“大哥,她被人劫持了。”

☆、生死攸关

“什么?”蓝天帮头头面色一凝,刚想往马车里探去,里面就传来一道冷斥。

“全部给我让开,不然我就杀死她。”

林婉被吓得不轻,惊声叫道:“你们都给我让开,我以千流宫主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全部给我退后。”

蓝天帮众人神情凝重,不敢有多言,全部迅速退后,严阵以待看着马车车帘处。

不一会,一个素色衣裳的少女,被另一个皮肤如碳的少女给推了出来,而身后的少女正用一把奇怪的东西抵在那前面少女的头上。

众人一看林婉肩膀处渗出了血迹,当下不敢妄动,纷纷猜测着那个黑炭少女手中所持到底是何物,而那千流宫主夫人肩膀上的伤口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就是那奇怪武器所致?

华毓秀目光落在那倒在地上剑伤遍布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少年,秀眉一皱,对着那些人命令道:“把那个人给我抬到马车上来。”

蓝天帮众人迟疑了一会,那个头头沉声吩咐:“把他抬到马车上去。”

于秋以一敌众被伤得不轻,意识混混沌沌中,却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怎么也没想到出卖他们的会是那个扶风弱柳,言语乖巧的林婉,反倒是那个冷言冷语的丑女人,在被众多人包围之时,还能想起要救他。

此刻,他心中竟是无比后悔,明明不了解一个人,却在心中如此恶言腹议。

于秋被蓝天帮的人搬上了马车,华毓秀抓住林婉也跟着上去,面对众多虎视眈眈的目光,沉言道:“你们上来一人驾车,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会把这女人交给你们。”

人质在她手中,强行突破又不成,蓝天帮众人别无他法,只得同意,最后由蓝天帮头头上来驾车。

一拉缰绳,鞭子甩动,马车颠簸的行驶起来。

马车内。

华毓秀正一手持武器,一手给于秋上药。

“别以为现在侥幸逃脱了就万事大吉了,你最好祈祷日后不要落在我的手上。”林婉眸中暗火涌动,拳头攥紧,清婉的容颜阴气缭绕。

若不是脑袋上的冰冷武器,她何以会落到如今这等狼狈地步,而这些,都是拜这丑女人所赐。

华毓秀轻笑了一下,似为不屑,并不言语,依旧自顾自的给于秋上药。

林婉见她态度,心头怒气更甚:“有何可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华毓秀抬起了双眸,目光清冷,“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林婉呼吸一窒,蓦地瞪大了双眸:“你敢,我可是云绯墨的女人,我怀中还怀着他的亲生骨肉,要是我有个什么好歹,他一定会倾尽全力,让你不得好死。”

“那你便试试。” 华毓秀手中的钢珠枪动了一动。

林婉心中一凛,“杀了我,你今日也别想逃出去。”

这时,一只血手握住了华毓秀的手腕。

于秋半垂半闭的目光虚弱的看着她,“别杀她,杀了她,你会麻烦。”

华毓秀拿开了他的手,轻轻的放下,淡淡道:“放心,我有分寸。”

林婉冷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华毓秀冷睨了她一眼,“杀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你也最好祈祷你这身份永远都保持得住。”

“你什么意思?”林婉心中大惊,这丑女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若是的话,就更加不能留了。

时间缓缓而过,华毓秀估摸了一下时辰,看了眼车窗外的情景,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停”。

林婉被赶下了马车,蓝天帮头头接应。华毓秀拉住缰绳,“驾”了一声,马儿快速奔跑了起来,不一会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你居然就让他们这样跑了?”林婉怒气冲冲质问。

蓝天帮头头面色有一瞬间的不悦,随即望着那马车消失的方向,阴沉笑道:“敢威胁我蓝大头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放心吧,那马儿已被我做了手脚,他们两个,不死也必定重伤。”

林婉看他如此有把握,心里堵着的气终于消散了些,看了一眼那方向,唇角划过一抹残忍的笑容。

山路陡峭的道上,一辆马车如同疾风一般不断奔跑,华毓秀紧紧拉住缰绳,那马儿却如同发疯了一般,不受束缚,嘶叫着,横冲直撞。

华毓秀一双手被勒出了满是血迹,冷风不断向她脸颊刺来,如今道路在半山腰,右边就是陡峭山坡,山坡之下,更是幽深可怖的湖泊,一个不好,他们两个今日怕是要交代在此处了。

马车内的于秋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被颠簸得裂开,痛得他呲牙咧嘴,忍不住出声喊道:“姑娘,你慢些,慢些。”

华毓秀扯开嗓子在寒风中大喊:“泥鳅,你听我我说,这马儿有问题,现在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在这样下去,怕是只会车毁人亡,现在唯一的办法的就是跳车,你赶紧爬出来。”

于秋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当下也不再多问,艰难的撑起身体,跪着爬到了外头,急烈的寒风瞬间将他墨发吹起,风鬟雾鬓,冷的他直哆嗦。

他试着想帮华毓秀一起拉住那狂奔的马儿,然而他早已失血过多,浑身提不起劲,手还没触碰到缰绳,便已累的气喘吁吁趴下。

“泥鳅,赶紧抱头往下跳,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华毓秀手中筋骨突显,血迹染透了那粗圆的缰绳,而前方几百米处就是转角。

于秋心中复杂无比,取舍之间,生死攸关之际,她竟然能够做到先舍己保全他人,这种胆识和胸襟,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拥有。

他哑声大喊:“我先下去了,那你怎么办?”

“别逼我后悔,你大爷的,赶紧的,没时间了,废话多几句,我就踹你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可以丢下这个少年,明明她的一颗心早已铁石心肠,可到了关键时刻,她又做不到对这个曾经对她也过救命之恩的人置之不理。

于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鼻子一酸,在距离不到一百米的时候,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纵身一跳,借着轻功,抱头滚在了道路上的一堆树叶之中,痛呼出声。

他立刻抬头,看向远方,大喊:“快下来,你快下来。”

然而,也仅仅不过顷刻之间,马车凶猛的撞在了转角石岩处,原本已经破旧的马车瞬间木头翻飞,马儿惨叫,一道黑色人影被抛了出来,在他瞪大了的瞳孔中,滚落在了山坡之下。

“丑女人。”于秋惊魄大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踉踉跄跄爬起身,不顾身上滴答着血迹的伤口,一步一步走到了那道路边缘。

一眼望去,只见满目青色的山坡之下,一条明显被滚过的痕迹一路往下,最终止于一条深不见底的湖泊之中,而那波光潋滟的湖面上,还泛着一圈圈的涟漪。

于秋目光呆滞的看着那湖面,颓败的坐在地上,眼泪直流。

不,他要赶紧找人救她。

眸中闪过一片坚定,拖着疼痛无比的身躯,步步艰难往一个方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ORZ  ORZ  ORZ  ORZ  ORZ  ORZ  ORZ  如若有点兴趣,求收藏,求评论← ←↓

☆、画中仙现

冰冷,窒息,痛苦,黑暗。

深水之中,不断沉沦,身体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如同万千利刃,不停的刺痛着她的皮肤,华毓秀半睁半闭着双眼,伸出手,不断的向前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秀秀,哥叫你来学游泳,不是让你来吃东西的,万一你将来掉在了水里怎么办,多学一项技能,对人身安全也多了一份保障。”

沙滩边,她捧着一碗冰淇淋哈哈大笑:“哥,平白无故的哪能掉水里啊,再说了,就算我掉进水里,你不会来救我啊,有你在我怕什么。”

那个时候,她有爱护她的家人,有个温暖的家,有个坚强的后盾,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她后悔了,她应该听她哥哥的话的。

华毓秀缓慢的闭上了双眼,恍恍惚惚,沉沉载载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影子从一道微弱的光源处不断的向她靠近,那人,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可不知为何,却给了绝望之中的她万分希望。

水波有了异动,那人终于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华毓秀心中笑了,她闭着眼,感受着那人带着她不断往上。

虽然那过程,她几乎就要窒息过去。

两人破水而出,华毓秀刚咳出了几口水,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回神,那人捞着她腰身突然凌空飞起,一阵天旋地转,景色翩飞,到了岸上,那人一松开她的腰际,华毓秀就华丽的趴到在了地上。

目光所及处,是一双白色脚尖处染了一点淤泥的鞋子。

又猛地吐出了几口水,冷风吹来,冻得直哆嗦。

华毓秀抹了把唇,艰难的抬起头,却不知,那一眼,便是她一生的劫。

目光一动不动,仿佛离不开眼一般直直的望着眼前之人。

一时间,她甚至忘记了寒冷。

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绝代风华颠倒众生的男子,仿佛从画中而来的画中仙一般,纤尘不染,惊艳绝绝,遗世独立。

只见在一片烟雾之中,他肌肤胜雪,眉目如画,鼻若悬胆,唇色如樱,一袭象牙白衣衫,将他修长挺拔的身姿发挥得淋漓尽致,乌黑如墨般的发丝由一根白玉簪子轻轻挽起,额前几绺发丝随风轻轻飘动,浑身竟然连一滴水渍都没有,静静立于一片青色之中,白色衣摆仿若明珠。

他就站在她的跟前,一双如同山谷中隐藏的幽幽清泉般冷冽的眸子没有任何情感的看着她,仿佛这天地间万物都没能入他眼一般,毫无波动,冷寂一片,又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中。

满目青岚,他衣诀翩翩,静然而立,无言无绪,却让华毓秀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羞愧,让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时此刻,自己没有那么狼狈就好了,可想到此处,她又不禁自嘲,自己差点丢了一条命,居然还沉溺在了如此美色之中,着实可笑。

“起来。”一道冰冷澄澈又动人心扉的声音传来,随后一只如白玉般修长好看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华毓秀回过神,睁着她那双如黑宝石一般明亮的双眼,看着他朝着她稍稍弯了身躯,微微有些不敢置信。

他这是要扶她?

犹豫了几秒,最终把那早已肮脏不堪的手放在了他的大掌之中,任由他将自己轻轻拉起来,又放开,随后看他右手微微一震,原本和她接触过的手上残留的污泥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洁白如初。

华毓秀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手很冰,几乎没什么温度,如同他这个人一般,骨子里都带着把一切事物都拒之门外的疏离冰冷,可意外的,她觉得很温暖,让她莫名的有了想要落泪冲动的同时一颗心加快了跳动。

“谢谢。”她轻声说了一句。

男子没有理会她,而是从手中变出来一小瓶用红布樽塞着的青瓷药瓶,刚想放到她的手中,在看到她满手泥泞的时候,又从袖口处抽出一块洁白的云丝手绢,递到她的面前。

“擦擦。”男子话语淡淡。

华毓秀不由自主湿了眼眶,轻轻的“嗯”了声,伸过去的手一顿,想了想,她跑到了湖边,洗净了手回来。

男子见此,就要将手绢收回,一只手伸了过来,扯住。

他眸光落在她的眼中,她低声道:“不是给我的吗?”

紧紧攥住,就是不放。

一边的力道松了下来,华毓秀心头喜滋滋的将白绢放入了怀中。

男子仿若未见,把药瓶递到她的手中,淡淡道:“如有致命伤时,一次一粒即可。”说罢,便转身离去。

华毓秀心中一急,她还不知道他名字呢,抬步就要追上去,奈何太过急切,倒下绊到一颗碗口大小的鹅卵石,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又倒在了那一片泥土之中,抬起头时,前方的白色身影早已不见踪影,只徒留了混淆在山间的一丝清香。

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去,这个人,难道真的是神仙不成?

华毓秀心里没由来一阵失落,怔怔的看着前方,久久才站起身,没有一丝质疑,倒了瓶子里的一颗褐色药丸,仰头吞了进去。

不过半盏茶时间,原本冰冻异常的身躯,渐渐回暖,从山上滚下来时所划破的伤口,疼痛顿减,沉重的身躯一下子轻盈了不少。

如珍宝一般把药瓶放好,华毓秀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往那男子走过的道路上走去。

不知为何,她有种预感,他们一定还会再次相见。

而另一头,于秋拖着残败的身体,一路停停顿顿,终于走到走到了华毓秀先前所说的农舍,见到院中正拿着米穗笑着给地上小鸡喂食的少年时,忍不住“哇” 的一声嚎啕大哭。

白战纪听到声音回头,心中猛然一惊,扔下手中的米穗,快步走了过去,将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扶起,不由焦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把你伤成这样,那个丑女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于秋哭得断断续续:“少爷,救她,救下她。”

等二人来到事发地方,早已过了半个时辰,且不说两人浑身皆伤,即便完好,谁又能保证湖泊底下那人还有声息。

他们还有使命,冒不了去救一个可能已死之人把自己也搭进去的险。

一开始,于秋被她舍命相救深深震撼,的确有救她之意,可直到现实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他退却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愧疚,而让他的少爷亲自涉险。

望着那幽幽湖泊许久,两人最终互相扶持回到了农舍。

给于秋处理了伤口,扶他在床上躺下,给他盖了一层薄被,从始至终,二人沉默无言,似是一种哀悼。

于秋红肿着双眼,哽咽的打破了沉静:“少爷,那个丑女人为了救我才摔下了山坡掉进深水湖里去了。”

直到此刻,他才敢坦言自己身上已经添加了一条罪孽的罪行。

白战纪拿着药瓶的手一顿,继而淡淡说道:“本少爷救了她,她救了你,算是因果循环,你不用太过自责了。”

于秋哑声道:“少爷,我都知道了,她已经把命还给你了,她不欠你什么了,反倒是我,欠了她一条命,此生,怕是没有机会还了,只是没想到,那个林婉竟然是个蛇蝎美人,故意引来争夺她的人,亏我之前……。”

“好了。”白战纪神色淡然打断,“好好养伤,别多想了,事已成定局,如今悔恨懊恼也不过是徒增悲伤,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等于秋回复,白战纪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走到了院外,神情黯然。

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一个血人朝他伸出了手,继而又转变为一个手持武器英勇果断面对四方威胁不断朝他走来的女子。

难道,她终究命薄。

一抬眼,就撞见了一双带着怒气的双眼,一个怒气冲冲头发胡须发白的老者抓着一个咯咯叫的母鸡对着他指手画脚“啊啊”出声,似乎极为愤怒。

白战纪压下心头失落,微笑着问道:“老人家,可有何事?”

老者指了指老母鸡,又指了指院子里一个带着黑灰的土坑,伸脚就踢了一下白战纪的腿肚子,原本一双都快眯成线的眼睛,拼命的瞪得老大,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头一次,白战纪看懂了那老者的意思,无疑是说:“你把那个能做叫花鸡的少女弄到哪里去了,为何到现在还没回来,为何你都不出去找找。”

他沉默了一会,内心复杂看着老者解释:“她走了,回她家里去了,所以,不会回来了,你要吃鸡肉,我来帮你吧。”

老者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放下了老母鸡,任由它在院子里狂跑,一挥袖子,转身就出了院门,留下了怔怔的白战纪。

自那之后,那老者似乎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ORZ 请留下你的足迹吧,灭哈哈哈

☆、街上买妓

东景国,荣华城,乃是前去千流宫的必经之路之一,荣华城,名副其实,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繁华安泰的景象。正月开春,积雪融化,树木开出新芽,在一片绚丽夺目的阳光照耀下,整个街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身穿一套浅灰色男子衣装,脚踏黑色步履,一头暗黄色头发由一根湖水绿色发带轻松竖起的华毓秀,吃饱喝足,刚走出面馆,突然瞧见前面人头攒动,伸手抓住一个人问道:“这位小哥,前头出了何事。”

“听说风雪楼的第一头牌苏毓美人被红玉正在毒打呢,真是可怜了,倾国倾城的一位美人竟然因为中了毒,弄得满脸都是脓包,唉。”

身在风月场所,靠得就是美貌身段,一张脸尽毁,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下场可想而知。

华毓秀停顿了片刻,随着人群跟了上去。

一阵怒骂声和惨叫声传来,人群中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所有人都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看着,而不敢靠前。

“你个死贱胚子,打死你,好吃懒做的贱人,没了资本居然还敢在老娘面前端架子,我打死你,让你偷我的八宝簪,让你不干活,死贱人。”

华毓秀一挤进人群,就看见一个年约三十,膀大腰圆,满脸肥肉,敷了一层厚厚的白粉,身穿红色艳丽衣裙,裙摆处绣着红花,露出了尖尖的红色鞋头,张着血盆大口,手持黑色鞭子的女人不断的鞭打着那趴在地上墨发凌乱的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穿淡色粗衣,身形修长,披头散发,衣衫破烂,满背的血色红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每一鞭子下去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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