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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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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纪回头看她,笑容淡淡,“姑娘,可有何事?”

言瑶冰施施然一笑,道:“既然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不如联手合作如何?如今我们都势力单薄,如果联手胜算或许更大了一些,公子觉得呢?”

这个男子,看起来云淡风轻,肆意潇洒,无拘无束,不过是一个游荡的年轻乐师,但既然敢以两人之力就搅进这一趟危机四伏九死一生的争夺中来,如果不是两个被利诱冲昏了头的傻帽,就是身怀绝技,早已胜券在握的无名高手。

而她,更愿意相信第二者。

毕竟,看这男子的风采,也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在自己援手还未到达之前,她需要更多的武力,而这男子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白战纪闻言回身拱手笑道:“感谢姑娘厚爱,只是你我不过是点头之交,毫无信任基础可言,贸然合作,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还望姑娘见谅。”

言瑶冰含笑嫣嫣,不死心道:“公子可是有何顾忌,我们牡丹阁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也定然不会出卖合作伙伴,做出阳奉阴违暗箭伤人之举,如果此次我们联手将那少女夺得,到时我们在公平一较高下。”

于秋看看对方的人数,在看看自己这方的人数,一时间忍不住出言讥讽:“真是大言不惭,谁不知道你们牡丹阁势力庞大,我和少爷不过区区两人,又岂会是你们的对手,想把我们当枪使,别说我家少爷了,我都不同意。”

秋杏一看又是那个蠢货捣鬼,心里怒气又来了,“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真是没大没小。”

于秋仗着有自家少爷庇佑,当下就扬着傲娇的脑袋,哼了一声,恶声恶气道:“这句话我原句奉还,恶婆婆。”

“你说谁恶婆婆呢。”秋杏怒不可遏。

“谁应谁是。”于秋吐了吐舌头,挑衅意味十足。

“好了,别闹了。”白战纪对着于秋出言制止,转而朝着她们笑道:“我家秋秋被我宠惯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在下就此告辞。”

秋杏“哼”了一声又不吭声了,看着白战纪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任他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地之中,眼底闪过一片落寞。

言瑶冰一看自己属下那模样,就知道是小女儿家生出了思慕之情了,思及此,无声的叹了口气。

自古相思最磨人,知其苦,却甘之如饴,尝其痛,仍无法自拔。

☆、局势初开

槐树四巷。

此时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窗,浑身发抖的缩在了被窝里面,听着外面的刀剑相撞,哀嚎遍野的声音,一阵阵后怕。

第四户人家院子处,一波打扮各异,老少皆有,却皆眼露凶光,持刀弄枪的江湖人士,红了眼一般刀光剑影噼里啪啦的杀成了一团,朴素却也简雅的房屋一下子仿佛进入了人间地狱,把满院的白雪染成了一片血红,让人看着一阵阵毛骨悚然 ,胆战心惊。

院子一颗槐树下,一名大约十四年华的少女,捂着小腹,眼底平静无波的看着那些为了争夺她而早已泯灭了人性的人群,他们早已被名利,权势,金钱,地位,所迷惑了双眼,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大喊她有孕不得大幅度移动否则会不慎滑胎,此刻,她恐怕也早已卷入到了那风暴当中,被人抢来夺去,一个不甚,都有可能命丧当场。

她那正气凛然说要扭她去沉江河进行沉江葬的父母和族亲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了屋内,而她,能暂时捡回一条小命,恰恰是拜这些被迷惑在各种欲望之中的人所赐,真是讽刺至极。

不平凡日子才刚刚开始,她林婉誓要在这片混乱的天地中,闯出一片不一样繁华来,那个负了她那颗真心的男人,她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千流宫所流传出来的传闻,无疑就是最好的契机。

泰源镇官兵,闻声而来,很快也加入了战局。当今皇上有令,一旦发现腰间有紫色彼岸,怀有三月身孕的少女,就立刻缉拿,送往京都城,有功者,不按官衔,不按出身,论功行赏,高达四品官位,低则黄金千两,这如何不另他们心动,穷奇一生都可能只当个小领头或者无名小兵,如今上天赐给了他们一次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拼命争夺。

白战纪和于秋躲在巷子房屋与房屋之间的一条窄小的夹缝处,看着不远处喊杀声一片,鲜血四溅的场景,一阵头皮发麻。

“少爷,幸好你聪明躲起来了,不然我们今日真有可能又去无回了。”于秋目光不动,低声庆幸道。

白战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的你,我这不叫躲,我这叫隐秘的观察战局,衡量敌我的战力,在制定一个有利于我方的战斗方式,平常叫你读书不读,现在说个话都不会。”

于秋一副我还不了解你吗的模样,小声道:“少爷,瞧你说得跟真的一样,就你整天斗鸡遛狗,练了一身武就为了去厨房偷鸡时能更好的跑路的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边说着,又一脸不平,“丞相说得容易,让我们务必带回那少女,可这江湖哪有那么容易混的,此次任务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送死吗。”

白战纪沉默了下来。单凭他们两人就想从各大江湖势力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弄走一个人,无异于天荒夜谈,所以白丞相还秘密安排了不少精英暗卫出动,这些,白丞相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都知道,只是,这些,他不想告诉于秋。

不想告诉于秋,自己亲爹想要借着这个由头让自己死在外头的事实。

白战纪深吸了口气,严峻说道:“秋秋,等下我们秘密绕到那院子槐树的后面去,白婆婆给了我一些烟雾丸,到时我负责扔,你把那槐树下面的少女带到墙的另一边去,得手后找个角落隐秘的躲起来,我负责将他们引开,到时我们在来的路上的你指过给我看的小村庄里面第一家土屋处汇合。”

“少爷,你要来真的?”于秋一脸不可置信。

白战纪点了点头,神情认真道:“自然是真的,等下我们小心行事。”

“那我们位置换过来,你带着那少女躲起来,我来引开他们。”身为侍卫,哪有总是让自家少爷把自己保护在身后的道理,十几年了,他躲在少爷身后十几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由他来打头阵。

白战纪又岂会不知这少年的想法,心中微暖,却故作没好气道:“你武功有我高吗,没有就给我闭嘴,平常好吃懒做,关键时刻还吩咐不动你了。”

于秋突然鼻头发酸,眼眶立马又泛红了,那一脸感动的模样,差点没把白战纪膈应死。

“得了得了,恶心死了你,我们先秘密拐到那后面去。”

于秋吸了吸鼻子,说了声“好”,乖乖的跟在了白战纪身后。

巷子的另一个更加隐秘的角落,华毓秀看着那两人偷偷摸摸的行动,也置若罔顾,目光幽深的看着那院子处的刀光剑影,转身离去。

如果不是医馆里的那小徒给她端药时,总是欲言又止,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样老是往她腰间瞄,从而被她抓住,拔起头发上的发簪抵在脖子上狠声威胁,她还不知道江湖上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传闻,甚至以风一般的速度,卷向了这个国家的每个角落。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所以那个小徒一出现了一点异常,就让她心生警惕,颤抖着逼着自己狠下心来。

虽然很害怕,日后的道路也会很痛苦,但是她会坚持下去。

她会一点一滴强大起来,让自己的心肠也慢慢跟着硬起来,像大雪湮灭了这世间万物一样,把她那些会阻碍她复仇的情感统统湮灭掉。

她唯一的亲人不在了。

这个世间,也没有了任何她留恋的东西。

如今,这腹中的胎儿,也不过是那个她早已记不清长相的男人留下来的种,她不打掉,但是不代表,她就喜欢。

更何况,还有可能成为她以后道路上的催命符。

她华毓秀的人生,其实早就一无所有的,无论是身处现代的哥哥,还是现在世界的亲人,她回不去,人也不能死而复生。

唯一让她坚持着的动力,就是那能够吞没人类心智的仇恨,那融入到了血液里的仇恨。

在报仇之前,她绝对不会死。

她也不能死。

不管现在出现的那个少女是真是假,至少那少女很成功的转移了有可能集聚到她身上的视线,三月身孕,紫色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该死的和她身上一一对应,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和那名声煊赫的北云皇帝有所纠葛。

祥云大路,目前是个四方鼎立相互制衡的一个状态,三国分别是东景国,西茂国,南瑜国,北云国。

而北云国原本国名北喧,是称霸北境的一个独立的国度,三年前却随着一个神秘人出现,一夜之间,风云幻变,改朝换代,北喧国所有皇亲子弟,对着一个神秘人甘愿屈居人下,俯首称臣。

而那个神秘人便是凭空出现武力高深莫测的云绯墨。

云绯墨接替北喧国之后,宣布将北喧国国号改名北云,成就了如今的北云国,并在北云国最神秘陡峭的千里峰处,建立了一处飘渺雅致的千流宫,接替了北云国的所有资产,包括国土,城池,金钱,将士,战马,经过了三年的重新整顿和训练,让原本四国之中最弱小的北喧国,成为了如今的个中楚翘,另其他三国十分忌讳。

有人传闻,云绯墨其实就是北云国曾经皇上的嫡亲子,传位给他,实至名归,因为北云国的国姓就是云姓。

有人传闻,云绯墨不是北云国皇室中人,不过是为了能让北云国百姓更容易接受,所以改姓为云。

有人传闻,云绯墨俊美如仙,有人说他丑陋如鬼,总之关于他的传闻,在他的崛起之日,就没有断过,甚至很多猜测被一些说书者,编成了故事,在茶楼酒肆盛行。

不过,这些,跟她都没关系。

她考虑的是,如果她真跟那个云绯墨有关,能否利用他强大的力量,哪怕一星半点,也总好过初来乍到,毫无根基可言的她,不知要在这个世界等待至猴年马月方能复仇强。

不管用任何手段,要利用任何人,哪怕她自己,只要能复仇,她就在所不惜。

所以,她必须要去一趟千流宫。

☆、鲜明感受

华毓秀回到了医馆后院房间,收拾好了行李,不顾老大夫的劝阻,带着根本没有痊愈的伤口,和那个恩人留下来给她多出的银子,辞别了大夫,走出了医馆。

那个小徒,华毓秀也没有见到,估计是被她吓怕了,毕竟他脖子上还真真实实的存在着一条短短的红痕。

大街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寒风嗖嗖的刮来,华毓秀冷得直缩脖子,入眼望去,街道两旁古香古色的建筑都蒙上了一层白雪,红砖绿瓦,朱红色的楼阁交相辉映,如同一幅色彩斑斓的美丽画卷,却处处透着一股渗人心脾的冰冷。

原本属于她脑海中,川流不息的人群,穿着葛衣粗布吆喝声不断的小贩,道路两旁摆放着的很多有趣的东西,亦或者过往的马车,烟雾袅袅的小面馆,都仿佛只存在于她所幻想出来的梦境一般,在她还没来得及体验之际,便已碎了一地支离,她所看到的,只有满眼的苍凉。

一阵寒风吹来,那高高飘扬着的店铺招牌旗帜,迎风荡漾了几下,落下了几小坨积雪,开着的店铺里,家家琳琅满目,不过客人鲜少,恐怕都不愿意在如此寒冷的天地中出门,让看着店铺的小二和掌柜们也不禁打起了吨。

华毓秀一家一家的寻找,信步走着,不远处就传来了叮叮作响的声音。华毓秀神色如常,脚步却越来越快,不一会一个转角,就走到了一家打铁铺旁。

铁铺里,火炉里的火烧得很旺,大冬天的,两个壮汉一老一少赤膊着上身,显示出了健壮的肌肉,上面布满了密汗,抡着铁锤不断的往被烧得通红的铁上敲打,发出铮铮作响的声音。

华毓秀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特别是看到如此年幼,面色苍白的小女孩之时,两人皆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继续着敲打的动作。

华毓秀一步一步走进了他们的打铁铺,对着那老者问道:“师傅,可接单?”

老者停下了动作,打量着那衣衫简陋,头发枯黄,仿佛是从难民中走出来的少女,问:“姑娘,你有银子吗?”

他并不是鄙视那少女,只是如今这年头,没有银钱根本存活不了,哪怕对方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他们为了生活也是必须如此。

华毓秀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后背行李里拿出了几章图纸,递到了那老者面前,神色淡漠,“师傅,你先看下,这样东西,你能制作吗?”

老师傅接过图纸细细一看,发白的眉头顿时紧了紧。

图纸上,各个零件都画得非常详细,菱角分明,甚至每个地方标注了多长多短,那个位置角度多少,厚度多薄多厚,都十分精细,问题是,就是太精细了,他专业打铁几十年,一般接的都是制作大刀和长剑亦或者匕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细的,让他有点难以把握。

“师傅,能制作吗?”华毓秀又在问了一遍。

图纸上的东西,在现代名为“钢铁打珠器”,是她在养病期间画了许久浪费了不少纸张而成的,原因是,用毛笔画图着实不易。

在现世的时候,有个朋友对这些东西特别痴迷,拖他的福,跟着他研究过一段时间,未曾想居然有一天也会派上用场。

老师傅看着图片沉默了许久,华毓秀也不着急,静候在一旁等候,时间缓缓而过,那个年轻人把一块热铁仿佛了冷水中,发出滋滋的声音,走了过来,看到图纸上的东西也是一愣。

这是什么?

老师傅看了良久,抬起了头,看着华毓秀问出了他之前问的问题,“姑娘,有银子吗?”

华毓秀浅浅一笑,问道:“师傅需要多少银子?”

老师傅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道:“三两银子。”

一旁的年轻人一听这个数字,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三两,够他们一家子粗茶淡饭吃几个月了,会不会太多了,看着小女孩的打扮,也不能能够付起那么多银两的人啊,要是她不愿意,这一单生意不就黄了吗。

华毓秀知道这老师傅既然敢开口要银子,就表示有了八九分的把握,当下毫无犹豫就从后背行李包里拿出了三两银子交到了老师傅手里。

“什么时候能够做好,我希望给个最快的时间。”

老师傅难掩喜色,收好了银子,保证道:“一天时间即可,明日午时,姑娘如约来此,定会将你所要之物交于你手上,木头,赶紧写张单子给这姑娘。”

“好咧。”看这生意成了,一旁的年轻人也眉开眼笑,拿着一根木炭在草纸上写好,按了个朱红印,非常客气的交代了华毓秀手中。

华毓秀接过,道了一声谢,转身消失在转角处。

年轻人憨厚的脸上带笑又想干回原先的活,老师傅赶紧制止,板着脸道:“说你木头还真是木头,还不赶紧把手上的活撤了,把那姑娘的活先完成了,要是明日午时还没完成好,违约可是能到官府告我们赔钱的。”

年轻人一听到要违约赔钱,二话不说把手里的铁块“哐啷”一声丢地上了。

华毓秀在街上找了一间客栈,吃了午饭,开了个房间,让店小二给她弄了一大浴桶热水,忍着一些刺痛,踏进了浴桶把半个多月未洗的伤口用温水过了遍,趴在了床上,自己给自己抹了那老大夫交给她的药膏,就趴在床上,整个人如同放空了一般,眼神不知望向何方。

她腰间的那花,在她原本的印象中,是不存在的,可一切,就在那天改变了,从她娘亲把手掌覆在她腰间开始,那时候腰间一片刺痛,怕也是这花的原因。

她的娘亲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高的武功?又为何假装失忆隐藏在侯府?明明她心中也有爱慕之人,不是吗?她这般隐忍,又是为了什么?

太多太多的疑问搅在了心头,华毓秀只觉越发无力,如同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海汪洋之中,越沉溺其中,她就越发的无力,在这个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海洋里,她又该如何以她这份薄弱之力,来反击对抗呢。

想不通,想不透,她干脆不想。

一夜清梦。

翌日,清晨醒来,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而进,屋内一切暗沉的都被照耀得仿佛被扫空了一直以来的阴霾而变得十分明朗,干爽,让人不由自主心情也跟着稍微愉悦了些许。

华毓秀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阳光,看着楼下突然变得热闹起来的街道,一时之间有点恍然。

街道两旁不知何时挂满了一件件红色的灯笼,连成一线,宛若一条盘旋了半空的游龙,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红色渲染在了一片雪白上,红白交织,在一片片金黄色阳光的铺洒下,散发着莹莹点点的光辉。

红墙绿瓦的茶楼酒肆,旗帜飘飘荡荡,行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有身穿华服的,也有普通灰色衣衫的,亦有色彩鲜艳的,姑娘们头戴金钗,男子们头顶玉冠,皆打扮光鲜,眉眼舒展,神采奕奕,就连站在门口迎客的店小二,都穿得精神抖擞,眉开眼笑,一脸喜庆。

街道上,穿着不同服饰的男女老少,脸上皆带着一股子喜气和笑意,男子朗然,女子娇艳,或个人,或三两成群的信步走着,偶尔会停下脚步,观看着同样眉开眼笑小贩摊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华毓秀心中体验着这完全不同时空的喧嚣,看着眼前的一切繁荣昌盛,其乐融融,仿佛近在眼前,又仿佛遥不可及,最终把目光停留在那突兀而出弯曲而卷的屋檐上的叽叽喳喳的小鸟儿身上。

今日,是除夕了吧。

☆、凄惨战纪

“快,给我追。”

“前面的小子给老夫停下,把那少女交出来,老夫还可以让你死得痛快。”

“居然敢在我飞刀娘子眼皮子底下耍阴招,老娘定要将那小子后悔。”

“快,快追上他,那家伙速度已经变慢了。”

………………

郊外,一片森林之中,几位打扮各异的江湖人士,眼中带着狠厉使用轻功,一边气喘吁吁追着前面同样使用轻功在树林中穿梭的男子,一边不停的恶声威胁,那架势仿佛要将前面男子千刀万剐不然难消心头只恨一般。

废话,他们在一旁刀剑相向,拼成一团,这小子倒好,居然不懂得公平竞争,直接给他们扔了烟雾丸,在一片混乱之中,就轻而易举的把那人人都想争夺的少女给捋了去,这叫他们如何能不气愤,不给他上十八种酷刑,直接一刀了解他,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白战纪心中那个崩溃啊,那个惊天地泣鬼神啊。头上的玉冠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梳得潇洒帅气的飘逸头发,此时此刻,也乱得如同杂草了一般,到处飞舞,身上白色的衣衫早已血迹斑斑,屁股上还擦着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此刻也顾不上拔掉,使足了劲,拼尽自身内力,不断的往前跑。

两方你追我赶,你寻我躲的模式已经持续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白战纪早已累得快要虚脱,从开始的一大泼在追,变成如今的五人再追,已经是他的极限,而现在他身上的内力也几乎接近枯竭……。

如果落入了他们手中,他注定必死无疑。

哪怕,如今就就算说出那少女的下落,也终究会落得一个下场。

更何况,他也不能丧尽天良把祸害引到他那可爱的侍卫身上。

要死,死他一个人就行了。

“啊……。”

一脚拦到了一截树枝,白战纪脑子突然一空,感受中寒风不断刮到他脸庞,身体不停的急速下降,白战纪惨叫一声,华丽丽的眼看就要由脸着地摔倒在地,身体快速反应,在空中做变换了一个姿势,“咚”的一声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白战纪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吐掉了口中的黄叶泥土,一回身,五把明晃晃锋利的武器瞬间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持刀之人,皆一脸阴恻,如同恶鬼。

他被吓得三魂去了六魄,身体自然反应往后一退,只听到“扑哧”一声,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屁股上更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传来,另他不禁咬紧牙关,冷汗直流。

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次要如了他父亲的愿了。

“说,那个少女现在身在何处?”一名穿着灰袍的老者,目光犀利直射白战纪。

“劝你最好把那少女交出来,不然老娘定让你生不如死。”那个自称飞刀娘子也不甘落后,狠声威胁。她年约三十左右,身穿一身红色衣衫,身材婀娜多姿,奈何一张脸长得实在不太尽人意。

而那持雅扇的白面书生,面容冷漠,手中雅扇不知何时早已白光闪闪,化为一把短剑,剑尖直戳白战纪皮肤,已然渗出了点点血痕。

而另外两个,一人面色苍白如鬼,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空空荡荡的仿佛挂在一颗树枝之上,两个深陷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白战纪,嘴里时不时吐出桀桀的声音,让人看着阴森至极,汗毛直竖。

再一人,身高八尺,一身短打装扮,头戴黑色汗巾,个头壮硕,威武勇猛,一双虎目虎虎生威,如同一头正在扑捉猎物的猛兽,眼中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狠厉的茬。

白战纪被五双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一颗小心肝一会如同放到了那滚烫的油锅里,被狠狠的煎炸着,一会又像成了一团软软的泥巴,被人捏来捏去,随意变形着。

怎么办?难道他今日注定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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