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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霸宠之恶少暖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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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愚!”
霍翼忱撑着地站起来,叫住去人的背影:“我是说真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挫败感袭来,霍翼忱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过,原本就想这么算了的,但想起昨晚的电话,又突然灵感乍现。
“耿非愚你昨晚答应了我的!”
被叫住的人却步回身:“你说什么?”
“不信就打开你的通话记录!”
虽然撒谎,但霍翼忱觉得这是一线生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极力争取,是不是有点过了。
耿非愚狐疑,划开手机打开通话记录时瞬间睁大了眼睛:“我昨晚接了你的电话?”
“没错。”
“你特么半夜打什么电话,闹鬼啊!”他现在是一点一点记忆都没有,更别说该死的答应了什么事件:“不算。”
“上你的课去吧,懒的看见你,滚。”霍翼忱到底是没底气的,也没有多强调什么,暂时先结束了这一场“撕逼大战”。
“卧槽。”
两位少年向着不同的方向纷纷离去,这会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窒息般的寂静让人感觉到压抑。霍翼忱带着遗憾,耿非愚带着神伤,各自思绪万千。
——
周六,天空灰蒙暗沉,大地被刚飘下的雪花染上薄薄一层纱,却又很快晕散成水,在积雪堆盖前,马路一片黑漆清明。
姥爷出门上超市采购,徒留唐潇一个人在家看电视。都说南部的孩子见到雪会惊喜到爱不释手,可这位姑娘并没有多大感慨。雪她是不常见,但小的时候常被爹地妈咪带去下雪的国家滑雪看景,所以也就没那么稀罕了。
“潇潇!开门!”
听见大门外的叫喊,窝在沙发上拥抱温暖的姑娘不情愿起身,穿上拖鞋打开客厅门一股冷空气当面袭来,哆哆嗦嗦穿过庭院跑去开大门:“来了哦!”
耿非愚头顶一大片棉花进门:“啊,冻死我了,快让我进去!”
唐潇知道是他,也没有多惊讶,锁门的功夫哥哥一溜烟就消失了,只见这位少年毫不客气地钻进姑娘的毯子里就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冷就上姥爷屋里躺着去呗。”
“我不躺,又不是老头老太太,大白天睡什么睡?”耿非愚嫌弃妹妹的唠叨。
“那你干嘛抢我的位置。”
妹妹穿一身粉色冬季家居服,看上去舒适懒散,却也温馨无比,满满的少女气息。耿非愚不动神色地扫了一眼后赶紧别开眼:“我就暖一会,大冷天的为了你跑这么老远还忍心让人家冻着?”
唐潇无语,上楼又抱来一条毯子,扔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命令道:“你来这!”
“我不去,那边看电视还得扭脖子。”
“我操你大爷。”
“……”耿非愚万分无奈:“以后别跟阿忱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难听呀。”
“你们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听呢?”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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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放假,暴雪
唐潇没有再跟他争下去,认命的窝进方向不怎么好的沙发上。
耿非愚暗自笑了,这样的感觉貌似不错。以前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的时候,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姥爷这里永远都是被谦让和宝贝的对象,导致他对所有东西都充满了反感。妹妹一来,这些家长里短的争抢吵闹才能说是最简单温馨的幸福。
霍翼忱说唐潇喜欢他,他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不然。他当然害怕这样漂亮的妹妹被人觊觎,即便是好友也不行。也许每个男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这样的保护情结,对于比自己小的妹妹,哥哥们都比较喜欢护在身后任由其在自己这里烦人胡闹,也不会轻易被人抢了去。更别说像阿忱这样的坏蛋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潇潇来了之后,他们都变了,以前在学校呆着的时间远不及现在的二分之一,那时候每天都在胡闹,每天都在做些让大人让学校头疼烦心的坏事,不是把老师气走,就是出去跑的不见人影,不是搅和得学校鸡犬不宁,就是和校外人员格斗。这样的阿忱,哪能让人放心?即便抛开这些不说,就光他那个外女强内唠叨的妈看到儿子被其他女孩抢走也是一山容不下二虎的。阿忱没有爸爸,所以对林美君来说,儿子就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的一切。
霍翼忱,不是一个安生的人。谈恋爱,算了吧。对唐潇,耿非愚不敢说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但他的责任心和保护欲,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潇潇?”
“嗯?”
“那个江岳最近有联系过你吗?”
“没有啊。”
唐潇不知道他问这些干什么,只是如实作答。
“听说蓝天在追他。”耿非愚干笑两声:“呵呵。”
“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不就是想要嘲笑嘛,应该这样笑,哈哈哈哈!”
“……”
这兄妹俩简直是坏孩子,哪有这样背地里明目张胆的取笑别人的。
“蓝天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江岳那么维护你,她还往上贴。”
唐潇翻一个白眼:“不想听你这么说。”
“怎么说?”
“我干嘛需要别人的维护?”
得,这么说她还不乐意了?他说得可是事实,除非她是排斥别人或者别的男生才会讨厌他这种说法。
“你跟他熟吗?”
唐潇摇头,连话都不想说,显然是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偏偏耿非愚就是要问:“那他那天干嘛向着你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烦死了!”
江岳人是挺好的,也承认给她写过情书,但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干嘛老把这事挂在嘴边呀。炫耀自己人气高吗?那简直就是霍翼忱口中的大傻逼。
耿非愚不再继续,老老实实看电视。
可不到一会,又闲不住了:“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去阿忱那里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他说无聊,我就过去了。”
“然后你就敢过夜?你明不明白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我当然明白,可那不是啥也没有吗?再说了这个人是阿忱,又不是什么随便的野人。”
“……你知道不知道姥爷会担心?”
“姥爷不知道这事。”
“我警告你啊唐潇别再有第二次,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阿忱可是你朋友啊,你竟然这样不信任!”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你们到底有没有检点的意识!”
“我怎么就又成了不检点的人了呢?”唐潇感觉无理辨驳,心底已经泛上火气:“你不看把电视还我!”
“不还。”
“……”
耿非愚是没再惹妹妹烦,一个人心烦意乱地看着电视,演的什么一句话也没看懂。
“哎!”
唐潇有关心的事要问,用腿踢踢脚头附近跟她成直角方向的他的脚:“我问你啊。”
“问吧。”
“你跟阿忱还好吗?我夹在中间很难过哎。”
耿非愚冷笑:“你确定你是夹在中间?而不是偏向阿忱?”
“我哪有…分明就是你偏向叶又青…我才只有阿忱呀……”
这话他没法对。说是又不是,很难解释清楚,表面上这几天都是他比较偏爱青青是真的,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至于缘由…算了,感情这些东西是非常玄妙的,一个不留神就会变得捉摸不定。
“放假了会回香港吗?”
“不知道。”说起这个事,唐潇就蔫了:“我自己不敢做任何决定,爹地妈咪那么忙,一定顾不上我,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没事,寒假我带你玩。”
“寒假?”姑娘突然想起个问题:“寒假是不是又只有我们两个呀?阿忱要去妈妈那里吗?”
耿非愚火大:“你管人家干嘛!”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吵什么呢?”姥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老远听见你们两个咋咋呼呼的。”
冷空气呼的一声扫满温室,关上门来又很快隔绝。姥爷提着几个大袋子进门:“买了好吃的,快来接把手。”
唐潇一脚踹过去耿非愚的小腿:“没一点眼色。”
‘嘶——’
哥哥任命地下了沙发帮姥爷提东西到储藏室:“姥爷你怎么不让潇潇一起去呢?你瞧她胖的,还不动弹!”
姥爷笑笑:“我怕她冷,受不了这样的天气,窝在家里暖和,我一个人又不是去不了。”
“耿非愚你说谁胖呢!”
“说你,你要没个五十公斤哥哥跟你姓!”
两人又开始一轮争吵,唐潇气的直接掀被下床,去楼上拿了体重秤下来,当着耿非愚的面,把厚实的家居服脱掉,只剩下一身里面的单衣单裤,往称上一站:“49。9!”
“……”耿非愚看见这个数字特别无语:“你咋不脱干净了呢,说不定奔着四十去了!”
“唐飞鱼你说啥呢!”唐潇得得瑟瑟往她跟前凑:“服不服?”
“……”
尽管暖气很足,姥爷还是呵斥了:“快把衣服穿上,得瑟病了!”
“哼。”姑娘冷哼一声特别傲娇。
耿非愚压根没理她。
唐潇被这么一整确实担心了,虽然结果是她赢了吧,但这体重真是让自己有点不敢接受。她现在是一百六十五公分,入冬之前体重还在四十五和四十六公斤出浮动,怎么过了冬胖了将近十斤呢!
冬天穿的厚看不出来,肉肉全都窝进去了,不知不觉让人变成了大胖子。不行,减肥!
——
生活很平淡,没有霍翼忱的日子整个校园都失去了往日的生气。和叶又青的纠葛没有结果,和莫原的恩怨亦没有结果,这学期在一场暴雪来临前已经结束。
期末考试考的人心惶惶,大家都赶着天边的乌云到来前回家,这场雪仿佛是一场人生革命般恐怖。
果然,姗姗来迟的雪,下在放假第一天夜晚,灰蒙了几日的天空终于肯释放压抑,一片一片的雪花接踵而至。清早再开门的时候,积雪已经漫过一尺门高。
雪还未停,姥爷就挥着铁锹开始清扫积雪,否则连厨房都去不了了。
唐潇从楼上跑下来,踩着漫过腿的雪去到结了冰的水池那里。因为这块都在连着大门房檐延伸的木棚下面,所以没有被雪掩盖。姑娘提了个塑料桶,放在露天的院子里。
“潇潇,干什么呢?冷不冷?”
“我把这个桶放在雪地里,等它被下满了我就要做件事。”
“什么事?”
“等它下满了再说吧,我再去考虑一会。”
姥爷乐的笑呵呵,女孩子就是会有想不尽的办法帮自己做决定。
差不多傍晚十分,唐潇从二楼俯视院子里的静物,被姥爷清扫过的那一片空地现在又积满了雪,就剩一个塑料桶的边缘若隐若现了。太可怕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据说也是长源百年一遇的特大型暴雪。
“怎么办…”姑娘隔着窗子自言自语,哗哗大雪快要隔离掉自己的视线。
“潇潇啊!你的雪满了!”
姥爷从一楼喊她,怕她忘了要做的事:“你要下来吗?”
“哦,等一会!”
最后,姑娘还是选择了做,穿戴整齐后手里拿着羽绒服便下了楼。
“阿公,我出去一趟可以么?”
“下这么大雪要去哪里?”姥爷肯定是不同意的:“你不是有事要做吗?在家里暖和多舒服。”
“对呀,可是做这件事要出去啊!”
“不行,这么大雪出去多不安全呐,你想去哪?”
“我…嗯…阿公求你了,我保证不会出事的。”
“做什么事非要下大雪的时候出门呢?要不姥爷陪你去。”
“不不不…”唐潇下意识拒绝。
姥爷越发担心:“那不行,一个人我不允许你去,这么大雪多危险呐!”
“不是有铲雪车吗?外面的路可以走啊!”
“不行。”
“阿公…”
姥爷知道小孩子尤其是女孩会有很多秘密,但这种天气不行,太不安全了。
唐潇只好退一步:“那我让大愚哥哥陪我可以么?”
“你哥哥也不行,你二姨肯定也不允许他出门。”
姑娘心情一下子低落,心灰意冷地回了房间,外面这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唐潇再心急也没办法和老天爷作斗争。
——
而与此同时,霍翼忱也被自个妈关在了家里,郊区的别墅很大,他很讨厌这种空荡荡的冷清,所以宁可窝在自己的小窝。
“忱忱,你敢出去我就没收你的公寓。”
“是是是,知道了,您快走吧!”
林美君一看表,确实得走了:“行,不跟你废话了,饭局都快迟到了。”
“您开车当心点。”
“不用,今天有人过来接。”
“柳叔叔是吧?”
看他妈那一脸幸福之笑就已经猜到:“您快去吧,别让人家就等。”
“知道了。”
一到这种时候,霍翼忱就特别希望他妈快点结婚,省的整天除了他就工作,除了工作就是他的生活非常单调。只要一提到柳盛沅,他妈就会像个小女生似的略带娇羞,就跟唐潇一样可爱。
这边刚感慨呢,唐潇的视频通话就过来了。霍翼忱没接,先跑去洗手间整理整理造型,才像摸像样的的又给回了过去。
☆、53。找她,点背
这边刚感慨呢,唐潇的视频通话就过来了。霍翼忱没接,先跑去洗手间整理整理造型,才像摸像样的的又给回了过去。
“潇儿!”
‘你干啥呢不接?’
“刚撒尿呢。”少年举着手机上楼:“你咋了?有事?”
‘雪好大,我都出不去。’
霍翼忱的口吻和姥爷如出一辙:“下这么大雪上哪去?”
‘……’当然是想去找他。
“老实呆着吧你,我都不打算出去了。”
‘你给我看看你家的样子吧,怎么你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你的房间呢?’那是有多大。
霍翼忱觉得好笑,却又很愿意将家的样子展现给她,先在栏杆处把摄像头朝下慢慢环绕了一周:“这是我家的客厅。”
‘哇……好美啊!’
继续环绕:“这是我刚刚走过的楼梯……这是二楼的长廊,基本归我妈。我现在呢去三楼,这一层是我的……这是我的书房……这个是我的游戏室……这个是我的朋友区……这是健身房……”到最后自己卧室的时候,霍翼忱刚闪了一下就切了镜头对着自己的脸:“好啦!”
‘你干嘛那么快,没有看到你房间啦!’
“这都是我的,看哪个都一样!”潜意识里,霍翼忱不想有女生知道他的隐私,刚才那几个房间已经为她开了先例,那么最后一个真的是不到给她看的份上。
唐潇虽表示抗议,但也不会强求:‘好吧。你一个人在家吗?’
“嗯,你呢?”
‘姥爷在楼下。’
霍翼忱却步愣神,半天没说话。
‘人呢?阿忱?’
“你老实在家呆着,我找你去。”
‘啊?’
唐潇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断了视频:“怎么回事?”
霍翼忱回房间套了衣服就往楼下奔,风风火火把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都给闪了神。
“哎?忱忱,可别出去啊,下着雪呢!”
没理会阿姨的叫嚣,霍翼忱给妈妈留在家里的司机叫上,催着人就走了:“哎呀您快点,别磨叽了!”
司机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平时也比较疼爱他,但这时候是真不适合出门:“听你妈妈的话别出去了好吗?”
“我再说一遍,我现在要出去,您必须去开车!”
“忱忱。”
“我妈给你多少钱我给还不行吗?把我带出去有那么难吗?”
司机当然不是为了几个钱,主要是霍翼忱的样子太吓人,叹了口气还是认了命:“阿姨现在去,你快上楼戴顶帽子,外面冷得很。”
“别唠叨了成么,我妈唠叨,你们也唠叨!”
他都快被这些老女人给管死了,今天发一次火代表他也是脾气很大的人,只是平时比较尊重长辈而已。
——
车子停在巷子口,霍翼忱如愿来到这里。天黑的快,这才六点,没有路灯的胡同就已经黑的见鬼,再加上天气暗沉,真是火眼金睛也难行动自如啊。
“阿姨您走吧!”
霍翼忱赶走了给他用手电筒照明的司机:“我这就到了,您回家之后替我保密就行了。”
“忱忱,这怎么保密啊,你妈妈看你不在一准找到我头上。”
“您就说我去局长家了。”
“那我走了你怎么回去?”
“无语,我去局长家,离这特近。”
“……那我走了,你当心点。”
彻底恢复自由的霍翼忱踩着刚莫过脚踝的新积雪到了唐潇家门前敲门。还好这雪白天一直在清理,否则他现在过都过不来。
“谁啊?”
“姥爷,是我”
闻声的姥爷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批了外套就去看大门:“怎么这么晚过来?多不安全呐。”
“没事,司机送来的。”
唐潇趴在二楼的窗户上觉得霍翼忱跟变魔术似的,怎么来得这么突然,看见他进门后有点激动地跑下去迎接:“阿忱!”
少年把姑娘的开怀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进了客厅,实则心里还蛮感动,具体为什么,不知道。
“潇潇,给阿忱倒杯热水。”
“好。”
平时没见她这么勤快过,自己喝水都懒得倒的人还会伺候客人了。
“你这孩子,下这么大来回跑,大人会担心的。”姥爷忍不住唠叨。
“阿公您就少说两句吧,我出去您管,阿忱出来您还要管。”
“我这不是拿阿忱当你一样对待嘛。”
“是是是,您给阿忱做饭吃的时候我还没来呢,对不对。又是多亏了大愚哥哥让您认识了阿忱,没我什么事是吧?”
姥爷宠溺地笑笑:“你这小丫头。”
霍翼忱听她说港普,比以前一点不会普通话要好太多,但就是听着别扭,所以也没少挖苦她。如今这么伶牙俐齿,也是让人说不出什么了。
唐潇见他一直不说话,就坐在了他旁边:“你冷么?”
“不冷啊。”
“我还以为你把嘴巴冻住了张不开呢。”
“啊……”霍翼忱像小孩子看病似的出了声:“这不好好的吗?”
“你怎么突然来啊,也不提前说。”她是隐约听到他说什么要来的话,但很快就被挂掉,所以不确定。
“噢。”
当着姥爷的面,他回答敷衍,其实手上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按着手机,上面写着:惊喜吧?有没有很感动?
可唐潇的手机还在楼上,一时间无法看到他的信息。
“你们俩玩会吧,我上屋里去,有个学生跟我讨论案子。”
“好,我保证不打扰您!”唐潇盼着姥爷走呢。
客厅剩下两个一时无言的人,好像突然有种单独相处气氛就会变尴尬的感觉,不知道该从哪里扯起话头。
霍翼忱突然后悔过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的缘由,难道直接表白吗?
“太好了,一会我姨父和大愚也会来,你们刚好不用尴尬了!”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他现在跟日了狗似的,这才叫尴尬呢好么,大愚就算了,还有局长?这人屁股长了钉子似的一秒钟都坐不住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哎!”唐潇想也没想一把抓住起身到一半的人的衣服:“你去哪?”
霍翼忱扒开她的手:“我不想看见大愚,我走了。”
“阿忱!”
外面雪已经停了,唐潇追到院子里:“别走了吧,多不安全呐。”
“我能来就能走,你跟姥爷说一声我就不进去了啊。”
姑娘再不舍,少年也已经开了大门,不巧的是局长和大愚刚好抬起手打算敲门:“咦?阿忱也在呢,要走了?”
“啊。”霍翼忱应了一声,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
耿非愚扫了一眼他裤腿和鞋子融化到一半的雪,还有刚才蹭上的少量新雪:“你躲我?”小天才诞生。
被拆穿的霍翼忱暗骂一声,也不想自欺欺人:“算了,还是进去吧。”
耿局长听不懂两个小子的神对话,干脆不搭理,一见潇潇就跟见了亲女儿似的喜欢的不得了,护着人进屋就赶紧把带来的礼物展示出来。
“潇潇来看看喜不喜欢?”
“呀!”唐潇吓傻了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兴的快要跳起来:“您好厉害呀!”
“怎么样?姨父厉害吧,托了一大帮人,给潇潇带回来的。”
“您太好了,这是我做梦都想要的呢,之前JB去香港的时候我没有赶上,这下好了哈哈哈哈哈……”
“虽然姨父是个老土的人,不知道这棒球帽怎么签个名就这么稀罕,但只要潇潇喜欢,我都给你弄!”
“谢谢您,太好了!”
这是夏天的帽子,但姑娘还是拽拽地盖在了头上,纯白为底色的帽子加了bieber紫的花样设计,时尚也具有个人代表性,得了偶像亲笔签名的礼物唐潇已经乐颠了。
“喜欢就好,姥爷呢?”
“里面讨论案子呢,不让我打扰。”
“哦,好。”
一个送礼一个收礼,都不知道两位男生在外面较起了劲根本没回来。
“你偏要跟我作对是吧?”耿非愚发现他对眼前这个人非常无语:“你要证明你是对的还是我是错的。”
“……这是一个意思。”
“干嘛我一来你就走,干脆别来呀!”
霍翼忱刻意压低声音:“我日你太奶奶,关你屁事啊。”
“哎呀我去,有本事你刨我家祖坟去,我不拦你!”
“特么你看清楚我是谁!”
“就差透视你内脏了,还想怎么滴?”
“耿非愚你气我!”
“听不懂你说啥,爱走不走,我进去了。”
☆、54。约见
大愚没多说话,晾着霍翼忱进了客厅。
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走是留,显得气氛真是异常尴尬,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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