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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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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姑娘发脾气砸掉了!”槐黄都不敢抬头看醴陵王妃的脸色,恭恭敬敬的将那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包括香粉面脂的来历都说清楚了。

“莫~”醴陵王妃玩味的念了几遍的名字,然后轻轻的一挥手,道:“除了雁落,别的人都下去吧!”

丫鬟婆子齐声应诺,而后恭恭敬敬的鱼贯退出,偌大的厅房里立刻就只剩醴陵王妃和她最信任的管事妈妈雁落,她是醴陵王妃的陪嫁丫鬟,嫁给了醴陵王妃的陪房管事,成亲后又回到醴陵王妃身边侍候,是醴陵王妃最信任的人。也是这府里最有体面的管事妈妈。

“雁落。你看看这个,有没有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醴陵王妃将手中的香粉递给雁落,脸上带着微笑,道:“刚闻到丁姨娘身上的香味的时候,我还担心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我却能肯定这就是我记忆中的东西。”

丁姨娘今天在院子里跪了大半个时辰才起身,起身之后虽然已经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过来给醴陵王妃磕头认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香粉撒的多了,也或许是因为她跪的贵的时间稍长了一些,身上的香味最大限度的散发出来,也或许是因为醴陵王妃的鼻子一向都很灵敏,反正,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醴陵王妃闻到了她身上传过来的。让她错愕、意外又惊讶的香气,生怕自己的嗅觉出了差错,醴陵王妃还特意让丁姨娘上前回话,还故意多说了几句,直到确定那香气就是曾经熟悉的味道之后,才让丁姨娘离开。

醴陵王妃一向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没有耽搁,当下就让人去查丁姨娘用了什么,然后就让槐黄把东西拿过来给她过目回话。而结果既让她惊喜又让她深感意外。

雁落恭敬的从醴陵王妃手接过东西,仔细的看了看,嗅了嗅,她和醴陵王妃不一样,对这香味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只觉得应该很熟悉,应该闻过很多次,只是一时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将东西放回,轻轻地摇摇头。道:“奴婢愚钝。实在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香粉了!只是,奴婢却觉得应该见过很多次。”

“你当然见过这东西!”醴陵王妃微微笑了笑。道:“你去那个莲花缠枝的花梨木箱子里把放在箱子底下的那个梅花匣子拿过来。”

“是,王妃!”雁落微微吃惊,莲花缠枝的那个花梨木箱子里装的都是醴陵王妃最珍视的东西,平日都不让人随便碰,连偶尔擦拭上面的灰尘都是她自己亲自监视这人做,绝对不容许有半点意外。

小心翼翼的从箱子的最底下翻出了一个用花梨木做的匣子来,匣子的样式很简单,上面的雕刻也拙劣,显然不会是什么熟手的工匠做出来的,雁落对这匣子不陌生,那是醴陵王妃还做姑娘的时候,特意磨来的生日礼物,曾经一边挑剔的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一边却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玩了一整天,而后一直摆在她的梳妆台上,直到她成亲嫁人才将它珍而重之的放进了箱子里。

醴陵王妃从雁落的手上接过匣子,带着怀念和亲昵的摩挲了一会,才小心的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递给雁落,雁落看了看瓷瓶,终于知道那香粉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她吃惊的道:“这香粉是以前大姑娘用过的,还是……专门为大姑娘研制的,姑娘曾经很喜欢,从大姑娘那里讨了一些,却一次都没有用过。”

“不错!”醴陵王妃点点头,道:“我极喜欢这香粉,但是那毕竟是那人专门给大姐研制的,所以我再怎么喜欢也都不会用的。大姐曾经也很喜欢这些胭脂香粉,用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的婚事确定之后,才换了祖母给她定制的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雁落没敢吱声,那已经不是她这奴婢能够插话的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微微的顿了顿,道:“这些东西从来都是做好了送到大姐手上的,方子一直留在那人手中,大姐定亲之后,他也没有再送过东西过来,更没有让别人用过相同的东西。我原以为他已经将方子毁了,毕竟那人的性子一向……”

看着醴陵王妃摇头叹气却又怀念不已的样子,雁落轻声道:“王妃是认为这东西极有可能是照着那方子做出来的?有没有可能那方子不小心流落出去了?”

“那人绝对不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随意的流落出去的,在不确定能保全的情况下,他极有可能干脆一把火烧了。”醴陵王妃摇摇头,她对那人太了解。

“那这东西……”雁落看着手上的香粉,既然不方子不可能流落出去,那么这东西又是怎么做出来的,莫不是……她看着醴陵王妃,道:“或者这是当年做过这款香粉的人照着以前的步骤=做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后继有人,这方子是他传给那人的。”醴陵王妃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道:“这东西是从莫手里流出来的,她手里还可能还有同一款香味的面脂胭脂,你现在去查一查,莫用的是不是一整套,然后再查一查这些东西,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找人照方子定制出来的。”

“王妃的意思是这位董家少夫人和那人有关系?这是不是……”雁落想要说很荒谬,但是转念一想,那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让人猜不到摸不清吗?

“这莫的行事风格很像他啊!”醴陵王妃笑笑,又想起进京闹出的动静来了,要是查出来他们真有什么关系的话,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雁落点头,心里已经算计着应该怎么去查这件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又吩咐道:“还有

醴陵王妃从雁落的手上接过匣子,带着怀念和亲昵的摩挲了一会,才小心的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递给雁落,雁落看了看瓷瓶,终于知道那香粉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她吃惊的道:“这香粉是以前大姑娘用过的,还是……专门为大姑娘研制的,姑娘曾经很喜欢,从大姑娘那里讨了一些,却一次都没有用过。”

“不错!”醴陵王妃点点头,道:“我极喜欢这香粉,但是那毕竟是那人专门给大姐研制的,所以我再怎么喜欢也都不会用的。大姐曾经也很喜欢这些胭脂香粉,用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的婚事确定之后,才换了祖母给她定制的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雁落没敢吱声,那已经不是她这奴婢能够插话的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微微的顿了顿,道:“这些东西从来都是做好了送到大姐手上的,方子一直留在那人手中,大姐定亲之后,他也没有再送过东西过来,更没有让别人用过相同的东西。我原以为他已经将方子毁了,毕竟那人的性子一向……”

看着醴陵王妃摇头叹气却又怀念不已的样子,雁落轻声道:“王妃是认为这东西极有可能是照着那方子做出来的?有没有可能那方子不小心流落出去了?”

“那人绝对不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随意的流落出去的,在不确定能保全的情况下,他极有可能干脆一把火烧了。”醴陵王妃摇摇头,她对那人太了解。

“那这东西……”雁落看着手上的香粉,既然不方子不可能流落出去,那么这东西又是怎么做出来的,莫不是……她看着醴陵王妃,道:“或者这是当年做过这款香粉的人照着以前的步骤=做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后继有人,这方子是他传给那人的。”醴陵王妃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道:“这东西是从莫手里流出来的,她手里还可能还有同一款香味的面脂胭脂,你现在去查一查,莫用的是不是一整套,然后再查一查这些东西,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找人照方子定制出来的。”

第二百二十章宫中

脑子忽然有些乱,先贴上来,清醒一下理顺了修改

“怎么忽然急吼吼的要见我?可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想娶回家当儿媳妇,又担心出什么意外,想让我下个旨?”皇后带了几分逗弄的看着醴陵王妃,就如所有的人猜测的那样,她们姐妹的感情极好。

“要真能看中个让我不顾一切,请您下旨指婚的,就好了,也算是除了我心头最大的忧虑!”醴陵王妃微笑着摇摇头,道:“阳儿的婚事至今都还让我烦恼不已,阳儿任性妄为,把知道他性情的人家都吓得唯恐避让不及是一个原因,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看中一个让我真正满意的,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胡闹,蹉跎至今呢?”

“阳儿确实是太任性了些!”皇后点点头,和醴陵王妃一样,她也极为见不得慕潮阳的打扮也行为举止,但却也一样拿他没有办法,她叹口气,道:“这也是怪我,是我太宠他,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那么任性妄为,到现在都纠正不过来了。”

“他确实是被您给宠坏了的,要是您由着我们,把他丢到军中历练几年的话,他早就移过来了!”醴陵王妃点点头,她虽然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该严厉的时候却又没有放松过,相反,皇后娘娘对慕潮阳才是千依百顺,疼宠得连大皇子都感到吃味,每次她和慕云殇要狠下心来收拾儿子,纠正他的那些言行举止的时候,慕潮阳就干脆离家出走,到皇宫投奔皇后,到最后他们夫妻的打算不但落空,还要被心疼慕潮阳的皇后娘娘叫过去训斥一顿。好在慕潮阳除了那娘娘腔的样子以外,倒也没有更多出格的地方,读书习武也很上进,要不然的话他们夫妻还真的是哭处都没有。

“就算要移他的性子,脾气和行为习惯。也不能把他往军中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个儿子,还那么狠心!”皇后轻轻地啐了醴陵王妃一下,醴陵王妃夫妻起这个心思的时候是五年前,当时慕潮阳才十三岁,虽然说也已经不小了。但也不能那么狠心不是?

“玉不琢不成器,姐姐对大皇子不也是这样的吗?”醴陵王妃倒不觉得怎么样,她和皇后其实都一样,对自己的儿子严厉。对姐妹的孩子却宠溺的可以,所以大皇子幼时被责罚也都是她挺身而出,护着大皇子的。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皇后笑盈盈的认输,然后问道:“心情好一点没有?到底要见我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们是最亲的姐妹,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多少区别,但是皇后却还是察觉到了醴陵王妃的满腹心事。

“我有东西要给姐姐看!”醴陵王妃笑笑。将放在身上的香粉递了出去,皇后略带疑惑的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便微微一僵,轻轻地挥手,身边侍候的宫女内侍,除了从来不离身的女官花容之外全部退下。

“哪里来的?是他让人给你送过来的吗?”皇后脸色微微一沉,醴陵王妃都能凭借一点点气味判断出这香粉的来历,她看到了实物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相同的东西她用了好一段时间呢!她冷笑一声,道:“是不是觉得日子无聊了,不甘寂寞了,又想出来兴风作浪了?”

“姐姐~”醴陵王妃知道皇后对当年的事情一直都没有释怀,带了些祈求的叫了一声。

皇后将东西放下,看着妹妹脸上难得露出来的祈求之色,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这东西不是他让人给我送过来的。是我无意中发现的。”醴陵王妃简单而迅速的将怎么发现香粉的过程说了一遍。也将她派人去查底细的事情和盘托出,然后道:“虽然什么都还没有查到。但是我心里却已经能够肯定,这莫定然和他有所关联,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发生。”

“所以呢?”皇后心里已经猜到了醴陵王妃想要说什么,又想要做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声,事关那个人,她无法像平常一样淡定雍容。

“我过两天会给莫下帖子,请她过府一叙,我想亲自见见她。”醴陵王妃苦笑一声,道:“虽然能够肯定莫定然和他关联,但信息太少,我无从判断他们的渊源有多深,我想见一见,看看能不能从莫嘴里探听到什么。”

“如果这东西是莫让人照着方子做出来,那么不要用问,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一定非同寻常,要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将这样的东西拿给莫的。如果不然,那么这个莫极有可能只是他投石问路的小石子,想用她来试探我们的反应。”相比起醴陵王妃,皇后对那个人更加的了解和清楚,她冷冷的道:“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姐姐~”醴陵王妃无奈的叫了一声,道:“我知道姐姐心里还在恼怒当年的事情,恼怒他连您都算计,可他不是没有算计到您吗?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他当时离开京城的时候又带着伤,这些年过的一定也不舒坦,您有再大的怒气,也该消消了。”

“除非我们俩其中一个死了,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消心头的那口气的。”皇后冷冷的说了一句,看到醴陵王妃一脸的为难苦恼,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你也别苦着一张脸给我看,我就也是气他而已,不会真的把他给怎么着的。”

醴陵王妃脸上的苦恼大半都是装出来的,听皇后这么说了,也就不装了,轻叹一声,道:“姐,您说,莫会和他有关系吗?”

“怎么,担心到最后空欢喜一场?”皇后知道她在患得患失些什么,其实她也是一样的,虽然心里恼怒那个人,但是却还是希望他好好地活着。

“嗯!”醴陵王妃点点头,道:“这么多年没有他的音信,但是事关他,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都能为阎家,为姑父姑母留下退路,自然也会给自己留好后路。只是他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必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要不然的话……”

“你也别想那么多,说不定莫也是偶尔得来的方子,和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关系呢?”皇后难得安慰了醴陵王妃一句,醴陵王妃自幼就喜欢跟在那人身后转悠,对他从来就比别人更亲近,更得到他的照顾指点和庇护,也是最希望他平安的人。

“他那么小气,那么爱计较的人,怎么可能让人把专门为你研制出来的胭脂香粉方子弄丢了呢?”醴陵王妃摇摇头,道:“我原本都以为他已经将这些方子给毁了,乍见到这东西,我其实也很意外。”

“如果这东西是莫让人照着方子做出来,那么不要用问,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一定非同寻常,要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将这样的东西拿给莫的。如果不然,那么这个莫极有可能只是他投石问路的小石子,想用她来试探我们的反应。”相比起醴陵王妃,皇后对那个人更加的了解和清楚,她冷冷的道:“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姐姐~”醴陵王妃无奈的叫了一声,道:“我知道姐姐心里还在恼怒当年的事情,恼怒他连您都算计,可他不是没有算计到您吗?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他当时离开京城的时候又带着伤,这些年过的一定也不舒坦,您有再大的怒气,也该消消了。”

“除非我们俩其中一个死了,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消心头的那口气的。”皇后冷冷的说了一句,看到醴陵王妃一脸的为难苦恼,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你也别苦着一张脸给我看,我就也是气他而已,不会真的把他给怎么着的。”

醴陵王妃脸上的苦恼大半都是装出来的,听皇后这么说了,也就不装了,轻叹一声,道:“姐,您说,莫会和他有关系吗?”

“怎么,担心到最后空欢喜一场?”皇后知道她在患得患失些什么,其实她也是一样的,虽然心里恼怒那个人,但是却还是希望他好好地活着。

“嗯!”醴陵王妃点点头,道:“这么多年没有他的音信,但是事关他,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都能为阎家,为姑父姑母留下退路,自然也会给自己留好后路。只是他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必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要不然的话……”

“你也别想那么多,说不定莫也是偶尔得来的方子,和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关系呢?”皇后难得安慰了醴陵王妃一句,醴陵王妃自幼就喜欢跟在那人身后转悠,对他从来就比别人更亲近,更得到他的照顾指点和庇护,也是最希望他平安的人。

“他那么小气,那么爱计较的人,怎么可能让人把专门为你研制出来的胭脂香粉方子弄丢了呢?”醴陵王妃摇摇头,道:“我原本都以为他已经将这些方子给毁了,乍见到这东西,我其实也很意外。”



第二百二十一章请柬

“王妃设宴,请我到醴陵王府赏花?”接过请柬,这请柬很素雅,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富丽堂皇,她还以为能养出慕姿怡那般女儿的人家都带着一股高人一等的优越和睥睨众生的姿态,用的也应该是京城流行,那种一张就要十多两银子的金丝笺,那个能显示他们的尊贵啊!

“是!”趁着看请柬的功夫,将的容貌打量清楚,并和记忆中某人做了一番比较的雁落小心地掩住了眼底的讶异,神色间多了些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恭敬,道:“我家王妃喜爱茶花,王府中养了不少名品,这几日正好是茶花初绽的日子,我家王妃特意请董少夫人过府赏花。”

“哦?”玩味的看着雁落,虽然她不知道雁落的身份,但看打扮和通身的气度也能知道,眼前这个让她感觉很面善,很熟悉的中年妇人定然是醴陵王妃身边有脸面的管事妈妈,这醴陵王妃忽然请自己到醴陵王府,还派了这么一个态度谦和恭敬的管事妈妈过来送请柬,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呢?

的神态让雁落感到有些熟稔,她的态度更恭敬谦卑了,道:“我家世子和董大人是一见如故的朋友,董少夫人进京之后,我家王妃便已经有意请董少夫人过府一叙。只是那个时候董少夫人刚刚进京,需要忙碌的事情很多,我家王妃就没有打扰。现在,董少夫人进京也有月余,想必也适应了京城的生活,也有了可以出门走走逛逛,串串门的闲暇时间,这才派奴婢过来给您送请柬。”

还真是体贴!只是,这醴陵王妃不知道给她带来最多困扰的是醴陵王府的姑娘吗?心里冷笑,嘴上却淡淡地说了一句:“王妃还真是心细如发啊!”

冷淡疏远的态度雁落并不意外,在来之前她便已经将可能有的态度考虑了一遍。要是热情巴结,忙不迭的应承的话才会让她大感失望,她带着歉意的道:“董少夫人可是还在为我家四姑娘给您带来的困扰而恼怒?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家王妃的疏忽,不过我家王妃在知道四姑娘不顾规矩立法。胡闹任性的事情之后,已经训斥了她,等与董少夫人之后,定然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慕姿怡被训斥了?抬眼看着雁落。对于这一点她是一点都不意外,她未进京城之前,慕姿怡在董家出入有多频繁,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也是清清楚楚的,而她到了之后,除了当日见过慕姿怡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尤其是的慕姿怡从中牵线,让董夫人和西宁侯府的李姨娘见面之后,别说是她,就连董夫人母女也都没有再见过慕姿怡。

对此,她倒是有几分疑惑。尤其是在董夫人和董瑶琳不顾董祯毅兄弟的强烈反对,硬是和为董瑶琳定下西宁侯府这门婚事之后,慕姿怡也没有出现。更让意外——以慕姿怡的心性,在那个时候应该会频繁出现,挟恩让董夫人逼迫董祯毅和自己才是的,她可不认为慕姿怡是因为给董瑶琳介绍了一个纨绔子弟而心虚,躲起来避风头的人,她要是有那种有良心良知的人,就不会那么纠缠不清了。

是董祯毅为她解惑的,说他拜托了醴陵王世子帮忙,麻烦他请醴陵王妃约束慕姿怡,想来是这个拜托起了作用。董祯毅说这话的时候不无怨恼的说。要是醴陵王妃的动作稍微快一步,早几天约束了慕姿怡,让董夫人没有机会认识那个李姨娘该多好,那么就不会有这门让他们母子吵得几乎翻脸的婚事出现了。

对此,也只能苦笑一声,她不敢说慕姿怡的小动作醴陵王妃不清楚。所以没有及时制止,但也不敢说这是醴陵王妃故意放纵的,只能将至归结到命运作弄上,再说,就董夫人和董瑶琳的性子和脑子里那怎么都打消不了的攀附权贵的念头,就算没有慕姿怡,就算没有西宁侯府,也不见得就能如董祯毅想的那样,给她找一个门户相当的人家,那对董瑶琳来说是无法接受的,所以最主要的根源还是在董夫人母女身上。

而董瑶琳的婚事,董夫人不是十分的确定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董瑶琳的态度却很明确,那就是欢喜若狂,如果不是因为她年纪还小,西宁侯府也明确表示希望等她及笄在定婚期完婚的话,她说不定都急切的催着董夫人给她置办嫁妆,把她给嫁出去了——当然,就算还有几年,她也已经在为自己准备嫁妆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打望远城哪些产业的主意,想把几个盈利最大的铺子纳为囊中之物。

董夫人尚在犹豫,但也问过董祯毅兄弟的意思,透露了自己想为女儿准备一份丰盛嫁妆的意愿。董祯毅和董祯诚都是冷着脸,不做应答,而则明确表示,不管董夫人做什么决定,她都不反对,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她的嫁妆不能动,那都是要留给轻寒棣华姐弟的——董瑶琳对此大为不满,要知道最赚钱的是胭脂坊,而能够支撑胭脂坊的却是的方子,没有了方子她就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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