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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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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离白这幅模样,对她摸脸捏手没半点障碍,不会还有恋妹情节吧?宛歌打了个寒颤。

也是因为心中藏着事情,宛歌这一夜睡的都不算好,不过她也琢磨出一件事来,陆离白之前的确是想安排她去始皇哪里,而且看起来暂且还只是想安插人监视,并没有想过让扶苏和始皇死的打算。那么,当时在骊山想致扶苏死的人是谁?还有谁在暗中窥视?

带着这个疑问,她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好,等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才堪堪有了点睡意,没睡一会又得起来,直接导致这一天状态都不太好,宛歌有些浑浑噩噩,就这样一直过了午时,忽然华阳宫中有位姑姑过来找她,说是太皇召见,宛歌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秋雁不能陪她进宫,车厢中只有太皇身边一位姑姑,宛歌路上无聊,便掀了帘子看,不知行驶到哪里,宛歌看到眼前的东西,忽然“咦”了一声,那是一口井,只是上头盖了一个巨石,周围围了栏杆,孤零零在宫宇之中,井身上周围长了青苔,看起来尤为阴森。

昨日和侍女闲聊时,就说起过华阳宫前有个被封了的枯井,难不成就是这个?

宛歌心下好奇,原想问问这口井事情,然而见姑姑一脸稳重,顿时只能压下疑问,再过了片刻,马车在华阳宫前一段距离停下,接下来便需步行入宫。

不过今日皇帝并不在华阳宫中,宛歌到的时候,华阳太皇斜倚软榻看见宛歌垂眉顺目的上前,连忙笑着让她起来,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今日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听阿榕这几日一直念叨着宛歌,书楼,我便找你过来陪他呆一会。”

宛歌侧眸一看,阿榕就坐在太皇边上,目光依旧毫无焦距,并没有朝她这里看。宛歌斟酌片刻,答道:“日前却在书楼遇见过阿榕郎君。”

华阳太皇喝了一口侍女奉上的茶,接着再问:“既然是在书楼,想必你还认识字?”

宛歌惭愧:“只认识寻常的几个,连《诗》都还认不全。”

华阳想了想,接着呵呵笑了几声:“无妨,若真的想学,说几句软话,让扶苏教你便是。”

提到扶苏,宛歌心中一动,又听见华阳问:“上次未知你伤势未愈就匆匆召见,不知眼下可好了?”

宛歌道:“托太皇鸿富,已经无碍。”

说是陪阿榕玩,华阳太皇并没有真的让她照顾阿榕,反倒时不时的与她说话,多是问她在长公子府的近况。

华阳太皇十分温和,没有皇帝汹涌暗流的压迫,也没有扶苏那种含而不露的气势,加上她模样雍容华贵,到更像是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宛歌与她说了几句,也渐渐的放开,偶然有几句也会与华阳太皇逗乐卖乖,频频逗得她发笑。

14。第14章

这一聊就到了晚上,只是宛歌并非华阳宫人,不好在宫中过夜,用完晚膳的时候,华阳太皇便让一个内官送宛歌出宫。      在宛歌拜别出来的时候,太皇看见她一身单薄的衣物思忖了片刻,又派人去内室给宛歌拿了一件披风,说是外头风大,让她注意身体。

宛歌谢过,一路走出宫门外,天色已晚,宛歌裹了裹身上厚重的外套,她原先华阳太皇是说过让她得空过来,但她只当是随口一句。只是她现下裹着衣物出来,心中有块地方便柔软下来,这么多年,她从未体会过家人的温馨,从来无人问过她衣可暖,没想到,这声问候,却来自一个只见过一次的老人。

她想不通华阳太皇为何如此,或许是因为她替扶苏挡的一箭,也或许是因为她与阿榕莫名其妙的眼缘,也或许是她手中被陆离白策划的如意之事。

她一路都有些沉默,直到走到那一个生满青苔的井前,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宛歌忍不住捏了捏被她挂在胸前的玉如意,这样一碰,就出了事。

她脚步顿时一顿,仔仔细细的再检查了脖子,然而上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玉如意?

看着宛歌上车前忽然停下脚步,前头提灯的姑姑也停了下来:“姑娘在找什么?”

宛歌颦着一双秀眉,是难以掩饰的焦虑:“我的玉如意丢了,怕是丢在路上了。”

玉如意之事宫里早就传遍,姑姑当下就了解这个事情的重要性,连忙安抚宛歌:“姑娘莫急,婢子这就去找。      ”再看到前头,她顿时一愣,原先应该驾车的内官却不见了踪影,马车就孤零零的立在月色之下。晚间风大,吹拂过的时候,宛歌就忍不住打了喷,转身;“出来的时候还在,或许是路上丢了,我和你一同去找下。”

哪里能让宛歌自己去找,但是见她如此焦虑,姑姑思量一会,先扶着宛歌上了马车:“晚间风大,驾车的内官很快就到,姑娘不可深夜独自在宫中,暂且就呆在车厢中别出来。”

不知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玉如意很重要,绝对不能外人捡了过去。宛歌坐在车厢中,看着那位姑姑打着灯远去,手指绞着衣角,频频卷帘去看,只希望能快些找到。

她再等了一会,忽然起了阵风,把挂在车厢前的灯笼吹的摇摇晃晃,几欲坠落,最后啪的一下砸在了上头,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宛歌微微一愣,刚刚弹出来的身子立刻就缩了回去。

无人的宫殿,孤零零立着的马车,加上复又传说色彩的井,宛歌忽然觉得不太美妙,平日里听过的故事,一个接一个的从她脑中冒出,偏偏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忽然听见一个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响,帘子外似乎闪过了一个高大的影子,宛歌一愣,还是掀开了帘子,这一开,面见到对面的确又一个影子,手头上还牵着灯火,隔着太远,宛歌看得模模糊糊,完全看不清脸,唯有灯光闪烁模糊,在黑暗里如同鬼火。

宛歌愣了一会,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看错,她立刻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这次眼前的鬼火见不到了,她松了一口气,只当是自己眼花,便合了眼,倚靠在车厢上小憩。

只这种情况,如何能睡的了。宛歌闭着眼,耳力却格外的好,

能听见前头有什么靠近的声音,接着是车帘微卷,像是被一双无形手掀起,宛歌顿时寒毛根根耸立,下一刻,她果然感觉到外头有风灌入,她懵了一会。干脆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双幼白的手,扯起宽大描凤的披风,把整个人缩在里面。

宛歌明显感觉有风拂过她□□在外手,但是对面的没什么声音。

真的遇上什么东西了?宛歌又想到先前看见的那口井,脸色更白,顿时把眼睛闭得再紧了一些。

忽然,耳边传来吱嘎一声,似乎有什么上了马车,有衣袂摩挲而过,她的手顿时感觉到更冷冽的夜风,但是只过了片刻,便感觉不到,像是有人把车帘放下,压住了帘角,让风不再灌入。

那位姑姑来了,还是驾车的内官?

不对,姑姑来了会开口说话,若是内官应该是在外头驾车,而不是坐在车里,况且也不会不发出一点声音,宛歌只觉得有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大感不妙。若说是在来这世界之前,她还能用唯物主义来麻痹自己,但是经历过这番事情,这个理由连自己也没法骗过去。宛歌只觉得内心更加恐慌,偏偏对面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一句话都不说,宛歌觉得自己捂着脸的手都在颤抖。

明显感觉多了一人,但是偏偏没有半点声音。甚至还能感觉到前头伸过来一只手,却又莫名在上头停住,似乎对她抱着披风的动作有些困惑。

确定果然车厢里进来了东西,结合周围的环境和那个传说,宛歌终于崩不住了,更死的捏住衣角,让自己不要露出一分一毫的肌肤,只是依旧有半截枝头露出来,宛歌抖了抖,最后干脆直接把披风都罩在自己头上。

也亏的她现在个头还小,这个披风都能当被子用。

过了好一会,感觉对面还是没有走,宛歌终于崩不住了,一点点把□□在外的手指缩回来,尽量让自己整个人都被披风罩住。周围垂下令人安心黑暗,周围的空气也有些浑浊,但唯有如此,才能让现在她的觉得安心。

来的是人是鬼?宛歌不敢去想,不过这时候是人未必比是鬼好。这如果是自己不慎撞见了什么阴谋,加上人又不说话,或许考虑她是不是看清他的脸了?若是这样,更不能探出头了,宛歌更紧的闭上眼,慢慢的抱紧自己的膝盖。

依旧是一段长久的沉默,宛歌确定面前的确坐了一个人,可是对方不说话,也没有别的什么行动。终于,在宛歌崩不住前,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还带了几分莫名:“你这是在做什么?”

15。第15章

听到这个声音,宛歌“倏”地就把盖在头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因为扯的太快,她不慎直接把按在头上的发簪扯下一小段,发髻顿时像又歪斜了一部分,加上因为蒙着衣服抱膝的姿势,让她鬓角的头发都跑出来,模样显得有些狼狈,但是合着一双清眸,看起来却有些天真又无辜。

宛歌的目光一寸寸的往上移,一直停留在那人的脸上,果然看见扶苏一身玄衣带冠,正支着颐看她,她移上去的时候恰好看见他的目光,在夜色里显的有几分凌冽,然而再一看去,又回复了不动神色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情绪。

明白方才恐惧都是自己想多,宛歌松了口气,她外衣中刚刚钻出,发髻有些凌乱,她胡乱的拨了拨,把发簪挑着发一插,勉强稳住,接着便问:“公子怎么在这里?”此时天色已晚,扶苏出现在华阳宫附近委实有些奇怪。

扶苏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微微颦眉:“你为何独自在车厢中,其他人呢?”

宛歌默了一会,蓦然想起自己方才是在做什么,顿时脸色的温度急剧升温,不知是尴尬还是恼怒,她深吸一口气,怀着最后一点侥幸,他停下来整理头发的手,目光闪烁:“公子呆了多久?”

扶苏看了她的肩上搭着的描凤披风,没说话。

虽然扶苏什么都没说,但是宛歌却明白了,她倒吸一口冷气,努力的忍了忍,最后实在没忍住,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公子既然来了,为什么要看着我出丑,不提醒我一下?”

借着微弱的月光,扶苏看到她有些恼怒发红的面色,其实她生气起来完全没什么气势,反倒脸颊微微泛红,反倒显得有些有趣,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竟是有些似笑非笑:“我只是想看看,你缩成一团,到底能撑多久。”

宛歌这下不知道是气还是笑:“……”

见她不说话了,扶苏继续刚才的问题:“你怎么在这里?”

宛歌心中正恼怒,哼哼了几声,简洁道:“丢东西了。”

扶苏像是没听出她在生气,继续问:“丢了什么?”

宛歌垂头继续整理头发:“就是那个玉如意。   ”

扶苏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呢?太皇总不会让你一人驾车回去。”

宛歌掀了帘子去看窗外,口气不善:“是有一个人,现在那个人帮我回去找了。”

听出她短促简短的口气,明白她是在发脾气,但是结合那一张怎么都不像是生气的表情,扶苏觉得好笑:“一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善意的提点,“我若是你,这时候应该回太皇宫中求助。”

宛歌那时候哪里想到这个,早就习惯平民阶级,丢了东西都自己找,哪有一群人找的道理,如今经扶苏一提,才恍然想到现在不一样了。不过即使明白了,天这么暗,连个灯都没有,她可不敢独自下去找太皇,也又不敢厚着脸皮去求扶苏。就在两厢为难之际,忽然就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之后约莫有十来个人在车厢前停下。

扶苏显然也察觉到外头那些人,敛起表情,掀了帘子下去,宛歌也探出头一看,接着月光看见外头的人对着扶苏齐齐作揖,身后还跟着一辆规格颇高的马车,只是那些人身上也没配武器,看起来不像是皇宫的内卫,却也不像是内官。现下正低声和扶苏禀告什么,神情恭敬,声音压的低,宛歌并不能听清,唯见扶苏微微颦眉点头,神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他们似乎在说要紧的事情,宛歌虽然听不太清,但也明白自己不宜露面,正准备把帘子放回去的时候,然而帘子还没放下,扶苏却已经转了头,问她:“还记得东西什么时候不见的么?”

宛歌愣了愣,明白扶苏是打算帮她去找。立刻答道:“是在太皇宫中出来的时候,具体什么时候不清楚了,不过走的都是大道,应该不会丢的太偏僻。”

扶苏点点头,对着那几人吩咐了几句,为首那人听罢,更是诧异的看了宛歌一眼,之后作辑领命。人群两两散去,周围又回复安静,但是后头跟来的马车却未跟着离开,显然是在等着扶苏 。

扶苏并没有立刻上马车,而是先到了宛歌这里,吩咐:“我已派人去找,等驾车的内侍回来,你先回去。”

宛歌看着扶苏转身,正准备回他自己马车,她楞了片刻,脱口就道:“公子,等下!”

扶苏停下脚步:“还有何事?”

在夜色里,几乎能感觉到面上的潮红一点点从脸颊上泛开,宛歌觉得自己的脸皮从来没有像今天这厚过,她垂着头低声道:“……公子能先别走吗?”

她声音压的太低,扶苏有些没听清,刚想再问,宛歌却不想再说下去,直接放了帘子下去,捂着脸,显然对自己方才的话很是懊恼,颓废道:“……没什么,夜间风大,公子注意不要露风。”故事听多了怕黑还怕鬼,求扶苏再呆一会等那位姑姑过来,这种丢脸的借口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看着她这幅模样,扶苏有些诧异,再略一思量,结合了宛歌先前的裹着披风的样子,再加上现在的扭捏,便明白了她方才再说什么,他沉默一些,去和边上车夫说了什么。宛歌那时候心中极为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又大叹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敲头的也还没收回去,便自己的车帘却蓦然一动,接着便进来一个玄色的衣袂。

是扶苏重新回来了,接着宛歌便听见马车奔行的声音,是扶苏那辆马车先行回去了。

扶苏从自己马车那提了一盏灯挂在她的车厢前,接着便进来马车,坐在她身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想不到扶苏还会回来,身边多了一个人,夜色里摇曳的灯火也变的温暖起来。她正琢磨着一片寂静中,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扶苏已经先声道:“说起来,为何只有你一人?”

宛歌总算认认真真的回复了扶苏这一句:“我来的时候没有内侍,至于那位姑姑看我着急,所以先帮我去找玉如意了。”

扶苏思忖片刻,看了看帘子外,微微颦眉:“车子一开始就停在这里?”

顺着扶苏的目光看去,赫然就是那个生着青苔的古井,宛歌打个寒颤,又想到了先前听到的那个故事,还没来及按捺下心情,扶苏声音略带思量:“你方才,是否遇见过什么人?”

听到扶苏这番话,语气还略带着犹豫。宛歌一愣,直接跳了起来,脑袋砸到车厢,又疼的“嗷”了一声,捂着头顶坐了下去,顾不得思量太多,颤巍巍的指着那个枯井,回忆起自己先前见到的鬼火,她咽了咽口水,压着声音艰难道:“……你也看到了?”

扶苏看了她一眼,不动神色。

宛歌刚想拉着扶苏好好的说一说,又回忆起侍女交代过别说,顿时很将义气的噎了回去,换了一个说辞,神秘兮兮的压着声音摆手道:“这件事大半夜怪可怕的,还是别说了,不过,我看着的确觉得有些阴森,好好的一口井封了又这样郑重其事的围了起来也真挺奇怪的。”

扶苏看了她一会,接着移开了目光,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转移,淡声问:“你方才看见了什么?”

这句话音量不见提高,但或许是他不由自主散发出的气场,宛歌默了片刻,被着气势一压,乖乖回答了:“影子,还有灯火,不过看不太清,一眨眼又没了。”

扶苏微微颦了眉,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宛歌看着扶苏也有些疑惑 ,扶苏自己曾说他不太信这些,陆离白也提醒过她扶苏不太信这些,可是看扶苏现在这幅表情,怎么看都不是不信的。她观察了好一会,到底按捺不住好奇心,低声问:“公子……这事情是真的?”

扶苏看了看宛歌一副好奇的表情,颦眉一闪而过:“你听说了什么?”这事情知道的人实在不多,宛歌身在内宅,更不会传到她耳中,莫非是她身后那人察觉了什么?可若是真的知道了,她如此直白问他却是什么意思?

宛歌没有注意到,一边揉着刚刚被自己撞痛的头顶,一边斟酌着道:“这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能知道也不奇怪,大半夜的在这个井边真的怪渗人的。”

说到这里,扶苏终于发现两个人说的问题有些不太对的上,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在说什么?”

扶苏这是明知故问,宛歌撇撇嘴,眼睛瞟了瞟那口井,心有余悸:“深宫传说。”

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再看见宛歌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扶苏默了一会,确定他们刚刚说的一直是两个事情,顿时无奈了:“这件事情你听谁说的?”

宛歌很讲义气:“四处闲逛听到的,谁说的忘记了。”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既害怕又好奇,“公子,半夜听见哭声歌声这种事情到底是真的吗?”

16。第16章

这事情扶苏自然知道,对着宛歌一副好奇的眨巴眼的表情,他停顿了片刻:“传闻怎能尽信?”

宛歌想了一会,抱抱了自己双臂:“虽然的确是传言吧,但是太离奇了,半夜就挺得渗人的,让人忍不住的去想……”

说到这里,扶苏已经撩开了一角的车帘,望向漆黑如墨的夜,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叹息,恰好掩盖了外头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若世上真有鬼神,为何我从未见过?”

宛歌的目光在黑暗里一瞥,就快速移了回来。txt下载80txt。神还可以见见,至于鬼……还是不要有这个好奇心了。正想到这里,车帘蓦然被一只手掀起,一个略细的声音穿来,探进来一个陌生的脑袋,还有些气喘吁吁:“对不住姑娘,臣来迟了,”

内官掀了帘子,看见除了坐在那里有些发懵的宛歌,里头竟然还多了一个男人,他微微一愣,等到看清之后立刻后退作了一揖:“长公子。”

扶苏早就看见他是一路小跑而来,如今借着灯火,可以看见他衣袂上都染了一些灰尘,微微颦眉:“怎么这么迟才来?”

内官恭敬道:“臣下在路上遇见陆丞相,耽搁了一些时日,长公子赎罪。”

陆丞相?听到这个名字宛歌便有些心虚,立刻掀了帘子看向窗外的细月。扶苏亦是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放下车帘,道:“行车吧。”

宛歌察觉不对,回头看他:“刘姑姑还没回来呢。”

扶苏掀了帘子,外头一望无际的黑夜将他眼中汹涌的暗流隐藏,声音听起来却是极淡:“怕有事耽搁了,不必管她。”

见扶苏如此说,宛歌只得“哦”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听着辘辘的马车声音,冷风有些露进车厢,宛歌小幅度的扯了扯滑下的外衣,又不禁想起内官说的方才见到陆离白的事情。琢磨了一会,还是压着声音主动口询问:“遇见陆丞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她本意是这时候陆离白不能出现在宫中,这内官说是遇见陆离白,不是他有问题,就是陆离白有问题,好婉转的提醒下扶苏。然而扶苏只看了她一眼,眼神看起来波澜无平,似乎对她的提醒毫不在意,淡声:“我方才从陛下宫中出来,陆丞相也在,算时间,他们差不多也会遇上了。”

原来是皇帝召见,那这时候还在宫中晃悠的确没什么奇怪的,宛歌只得又“哦”了一声,闷闷的绕着衣服的带子。      然而扶苏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披风上,之后落在衣角金线描绘的凤凰上头,静默一会:“太皇很喜欢你。”

说到这里,宛歌也有些恍惚,揉了揉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穿的暖和不暖和。”

扶苏瞥了她一眼,立刻找出她话中的漏洞:“不是说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么?”

宛歌一噎,只能强词夺理的弥补:“因为不记得才不记得有没有问过我啊。”

扶苏顿了顿,声音柔和了一些:“你小时候过的不好?”

这声音听得心脏蓦然一软,但好在宛歌反应快,没有被蛊惑住,学乖了:“忘记了。”

扶苏再问:“现在呢?”

宛歌愣了下,才恍然反应过来扶苏是问她现在过的怎么样,现在过的怎么样?不是说过去太好,也不是说现在太不好。不说感情上,单单是太多和习惯不一样的地方,她来这里已经一个来月,但是连一日两餐都还有无法习惯,更别提没有手机和电脑的日子。

很久都听不见宛歌的回答,扶苏再问:“不习惯?”

虽然明知说的是两个事情,但是出奇的对上了,宛歌反指扣了扣眉心,话说一半藏一半:“大家都很好。”顿了顿,状似无意道:“就是不知为何,这几天半夜睡的不大好,经常能听见外头响动。”

扶苏直接忽略了她后半句,略微点点头:“留下你是陛下的意思,待此事过,我可以送你回去。”

宛歌心下一愣,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才不回去,好在理智让她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转而道:“待此事过?公子说是什么事情?”

扶苏回答很简洁:“云鹤归。”

这个云鹤归想必和陆离白有一腿,既然用如玉意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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