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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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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东西,就得用另一样东西来换。

他眯眸,大掌放在她圈住他腰的手,然后用力的掰开,转身。

女人的双眸沉静的如同无波无澜的水面,携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傲气,没有丝毫的委屈。正是她眼神里的这股傲气,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薄庭深握住她手的力道重了重,蓦然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她被他抵在墙上,花洒里流出热气腾腾温度正好的热水,正好浇在两人的头顶。

薄庭深全身的衣服都湿~了,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腾出双手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心黎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自己理智。

他像是一个指点江山的王者,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逼得她节节败退。

直到感觉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纾解了一点,他才抱着她迈进浴缸。

心黎趴在他的身上,精致的脸逐渐染上了一层无力的委屈。

薄庭深低低的笑,“这就不行了?”

她抬眸,明眸璀璨傲气依然,却携着淡淡的小女人的嗔怒。

她瞪他一眼,然后眼皮垂了下去,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

薄庭深的眸底再次起了一层火,却不动声色,任由她去。

她的手往下,落在薄庭深的侧腰上,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疤,心黎早就发现了,只是今天她才有心情去临摹那条疤的形状。

七年前没有……她有很多的秘密,但似乎他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他背上的疤不少,但这条太过骇人,“怎么弄的?”

薄庭深的眸一深,“别乱碰。”

她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他用力的握住,“迫不及待了?”

她脸一红,撇过脸去,从他身上爬来。

只是还没完全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却揽住她的腰,用力的一按,她重新跌了回去。

心黎咬唇,狠狠的瞪着他。

他轻笑,抱着她出去。

他蜜色的肌肉坚硬如铁,有力的心跳砰砰的跳着,让人格外的有安全感。

她深呼了一口气,“薄庭深……”

“嗯?”

“你以后会对衍衍好的对吧。”

薄庭深低头,“怎么不问问我会不会对你好?”

她偏头,“因为……我没有值得你对我好的理由啊……”

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直到现在她依然没给他个解释,甚至剥夺了他某些权利,所以她不配。

可是衍衍不一样,他只是个孩子,如果当初不是她,衍衍生下来就该是集万千宠爱的在蜜罐里长大,也不会耽误病情受苦。

她看着男人深沉却温淡的眉眼,似乎只是一眼就可以让人沉沦其中。她甚至想,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是什么样的……

薄庭深睨她一眼,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聪明。”

“我要是不聪明,哪会这么容易就嫁给你。”她明媚的笑。

说到底,她是比阮欣然聪明一些。阮欣然太过清高,向来不会低头。

可她不一样,在美国的几年早就将她的棱角磨平了,她曾经一个人孤苦无依异国他乡过着最底层被人嘲讽奚落的生活,也曾经出入上流社会被人高高捧起。

家族更是几经波折。

她太懂得人情世故了,也懂得低头并不是放下自尊和高傲。

她懂,阮欣然却不懂。

所以,她得到了薄庭深。

薄庭深眸色暗了暗,之所以答应娶她的原因,连他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

她眸光依旧清澈,清澈的从中探究不出任何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疲累。

薄庭深将她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轻轻扯过被子。

他眸色一暗,紧接着便覆了上来,俯首在她的耳根处吐着热气,低迷喑哑的嗓音携着魅人心弦的旋律,“夜还很长。”

心黎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记得她昏昏睡去之后,男人依旧不知疲累。

……

心黎做了个梦。很漫长,很心悸。

加州,一个肚子很大的女人走在街头。一张具有东方古典美人的脸憔悴不堪,穿着并非大牌,甚至叫不出牌子,但穿在女人的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唇角挂着浅淡却满足的笑意。

马路对面突然驶来了一辆车子像是失控一般,女人来不及躲闪,被撞到在地。

肇事车辆没停,只是转了个弯,急速离开现场。

耀眼的红色灼伤了女人的眼睛,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体内流出。女人甚至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但依旧咬着牙坚持。

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俊逸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女人抓~住男人笔直的裤管,气若游丝,“救救……我的孩子……”

男人眉心一蹙,急忙抱起地上的女人送往医院。

女人的伤势不重,只是孩子已经足月,这么一撞,有难产的迹象。

心黎的眉心紧紧的蹙着,这段被她尘封已久的记忆毫无预兆的闯入她的梦中。冰冷的手术台,令她难受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她当时的痛苦和坚持,一下子全都涌了过来。

孩子,那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八个小时才换来的孩子,刚刚听到孩子的哭声她便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醒来了的时候病床边坐着一个温润如风的男子,看着他轻笑,“醒了?”

“我的孩子呢?”她声音沙哑的厉害。

“在那里。”男人指着一边的婴儿床,床上,一个小小的男婴安静的睡着,“不过孩子的身体,有点弱。”

苏岑是后来赶过来的。

她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承希……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

突然间画面一转,有些破落的出租屋内,屋内一片狼藉,一些丢失的现金,还有消失不见的孩子……

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

“承希……”心黎突然叫出声,然后猛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无数次从这段噩梦中惊醒,冰冷的夜晚,除了她满是伤疤的心脏之外再无其他。

承希,她的承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她辗转找过很多地方,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动了动眸,下意识的爬起来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正好撞进薄庭深漆黑的眸里。

她一愣,才缓过神来。

因为噩梦和回忆给她带来的痛苦,她胸口依旧剧烈的起伏着。

薄庭深脸上的情绪深不见底,递过来一旁的水杯,“做噩梦了?”

她将水杯接过来,猛喝了一口压住胸口传来的心悸,“对不起,吵醒你了吧。”

她将水杯放到她这边的床头柜上,用手大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色煞白,像是虚脱了一般。

薄庭深深邃的眸沉了沉,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黏黏糊糊的。

“承希是谁?”她刚刚在梦里,可不止喊了一次。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从来不止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薄先生的胸腔突然升起一股烦闷感和嫉妒感,甚至还夹着一点……危机感。

心黎揉着太阳穴的动作猛然一顿,因为心悸而有些涣散的眸瞬间凝聚。在薄庭深怀里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我刚刚……”

薄庭深眉心蹙了蹙,将她搂得更紧,“不想让我知道?”

她眸又是一滞,身上的颤抖更加明显。

薄庭深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便堵上了她的唇,灵巧霸道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掠夺她的一切,“不说?我们做点别的。”

心黎用手去推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束缚住了双手。

她微微撇头,窗户昨晚被她打开了一条缝,凉凉的风吹了进来,窗帘被吹开一条缝,外面的天空,泛着暗青的颜色。

“庭深,天亮了……”

他直接无视她的话,用最直接的行动代替了他所有的语言。

心黎咬唇,默默承受着他给予她的热情。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紧接着衍衍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姐姐,开门……”

“哎呦我的小曾孙,爸爸妈妈还在睡觉,我们先去一边玩。”

老太太字字清晰却泛着糊涂的话也传了进来,心黎薄庭深同时一愣。

薄庭深的动作一顿,眉心不悦的蹙了起来。

心黎推他,“快出去,奶奶和衍衍在外面。”

薄庭深咬牙,额角的青筋拧了起来,这个时候出来,他会有问题的。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

“姐姐肯定醒了,我要进去看看……”

“别急,太奶奶帮你开门。”

薄庭深的眸一紧,紧接着便听到了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他暗暗咬牙,低眸看了一眼两人此时的样子,他这奶奶,还真是会给他添乱。

心黎用了力气想把他推开,这一幕要是让衍衍和老太太看到,丢死人了……

可薄庭深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推开的,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带着她就往一旁的卫生间闪去。

房门和卫生间的门同时打开关上,心黎被他抵在墙上。男人深沉俊逸的脸近在咫尺,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离开她,这男人……

她暗自咬牙,狠狠的抓着男人的背。

一门之隔,衍衍和老太太的话也越发的清晰,“真奇怪,天还没亮这俩人干什么去了,衍衍,我们去别处找找……”

“好。”

心黎竖起耳朵听,直到房间传来关门的声音,她中重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同力去推男人,“起开。”

她带着恼羞成怒的意味,惹得男人轻笑。

她眉心一蹙,紧呡着唇。

心黎咬牙,“……衍衍要找我……”

他笑,语调却不急不缓的,“太太,一心不能二用……”

她瞪着他,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的眸色一深,挂着揶揄的脸色紧绷起来,“承希是谁?”

他又问了一次。

心黎握拳,摇摇头,依旧咬着唇不语。

他挑挑眉,心黎一愣,直起头茫然的看着他。

他唇角挂着笑,“说不说?”

她拧眉,攥紧了拳头瞪着他。挣扎了两下。

薄庭深倒吸了一口气。

“故意的是不是?”

本来是想戏弄一下她,看看她彻底落败的样子,这下倒好,最后受折磨的反倒是他。

……

两人起床的时候接近七点多钟。房间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心黎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出来。

衍衍不知道被老太太带去了哪里玩,她也乐得清闲,转身去找了苏岑。

苏岑的客房离他们的卧室不远,她敲了敲门,里面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拧了拧眉。

房间并没有反锁,心黎迟疑了一下,拧开门进去,“岑岑,你睡醒了吗?”

整个房间空无一人,大床上-凌乱不堪,依照苏岑的性格,她从来不允许自己的床上这么乱的。

空气中传来某些和平时不一样的味道。心黎眸光下意识的一紧,她才刚刚经历过,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她眉心一蹙,隐隐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苏岑……”

她沉着嗓子叫了一声。

卫生间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直勾勾的朝着卫生间走去,门被反锁了,她用力的拍着门,“苏岑,开门……”

薄庭深正好从这里经过,看她情绪有些失控拍着卫生间的门,蹙了蹙眉心,“怎么了?”

“有备用钥匙吗?”她回过头。

薄庭深看了她三秒,点点头,“有,我去给你拿。”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了。苏岑和顾逸钦同时从里面走出来,穿戴整齐,倒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下一秒,心黎的眸光就落在了苏岑的脖子上,以及苏岑那努力隐忍的表情被她一起纳入眼中。

她眼圈突然红了,走上前去忽然甩了顾逸钦一个大耳刮子,“混蛋,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伤害她吗?你对得起她吗?对得起顾老吗?”

顾逸钦邪肆的笑了,被打偏的头转回来,“你对得起庭深吗?”

尽管她不追究宜萱的事情,但提起朋友,他看着这个女人也是有恨的。

她咬牙,背后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在她的不远处停下。

☆、082 他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082 他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心黎背部下意识的僵了一下,眉心狠狠的蹙起,站在原地没动,唯有一双璀璨的明眸格外的凉。

那凉意直勾勾的落在顾逸钦的身上,七年来,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毫不避讳的问她对不对得起薄庭深。

背后的目光太过灼热,周围的气息太过冷淡,时间仿佛被定格一般,只有苏岑看得出来,她越发平静的表面之下隐藏的是翻腾而起的惊涛骇浪。

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用强大外表伪装起来的脆弱的女人,这些年她在加州,在照顾衍衍的了时候吃了多少苦?

她十七岁前是什么样子,她十岁之前又是什么样子的?

她再也找不回十七岁之前的青春和活力,也找不回十岁之前的天真和烂漫,甚至早在四五岁的时候,她就为他留起了长发,穿起了裙子,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弹起了她一开始并不怎么感兴趣的钢琴。

她眼里再也没有璀璨的阳光,她再也不会像个男孩子一般去爬树,去钻墙上的洞,拿着玩具枪玩冒险的游戏。她璀璨明亮的眸光暗了下去,死气沉沉毫无波澜。

她让自己活在灯光下,那双眸依旧明艳动人,但总少了几分生气。承希的出生,让她的眸中再次燃起了点点的星光,虽然不亮,却流淌着暖意和希望。

但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八个月,那场变故突如其来。承希从此杳无音信,林筱的刻意刁难,还有和慕家的关系恶化。

穆泽修是她昏暗的日子最美的意外,也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段时间,她那双有着美丽轮廓的眸甚至透着浓烈的死亡气息。

还好,后来她有了衍衍……

这些,薄庭深都不知道。

二十年,一个女人最美的一段时光被他糟蹋了,甚至她还要用整个余生来填补和救赎。

凭什么?

她就算对不起所有人,但她最对得起的人就是薄庭深。相反,都是薄庭深欠她的。

苏岑突然湿了眼眶,走上前去反手给了顾逸钦一巴掌,“你没资格指责她,你了解过她吗?你凭什么这么说。”

顾逸钦连续挨了两巴掌,只是直起头看了她一眼,眸光阴鸷。

心黎向前走了两步,心里揪着,依旧冷冷淡淡的,“我对得起谁对不起谁不用你管,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苏岑远一点。”

顾逸钦眯眸,没看她。只是冷冷的睨着苏岑。苏岑同样瞪着他,眸里淡淡的寒意和坦荡让他忍不住心悸。

“顾逸钦,你知道我的性格,逼急了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心黎冷笑着,瞪大的眸冒着寒意,目赤欲裂。

薄庭深蹙着眉,听到这句话上前把她往后拉了拉,“心黎!”

她只是转过头睨了他一眼,凌厉的目光在触及他眸光的那一刻划过一丝柔软,随即被她隐藏了下去,她冷冷的甩开他的手,“你让开。”

薄庭深沉眸,本来温淡的眸冷冷的,房间内的气氛再度冷了起来,他再次伸出手去抓她的胳膊,强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解决。”

“你走开。”心黎的声调很高,携着令人无法忽视而又心悸的怒气,“顾逸钦,你会毁了她的?是不是逼死她了你就甘心了?”

死这个字眼传入耳中,顾逸钦的脸色下意识的一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便又开口了,“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

他眸色沉沉,却没反驳。

是,他就是一个混蛋。

气氛越来越僵,薄庭深拧眉,“心黎,我们先出去,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解决?”她怒极反笑,扬唇反讥,“他就是个疯子他怎么解决,我不管他要干什么,苏岑是无辜的,能不能请他放过我朋友?”

薄庭深抿唇,握着她手的力道不断加重。

她是苏岑的朋友,站在苏岑那边也无可厚非,可顾逸钦也有顾逸钦的为难之处。

她怨恨顾逸钦毁了苏岑,但他知道真相。他还记得当时说那句“她是我不是”时的语气和深情,有不甘,有落寞,但更多的是希望。冥冥中,他们又有了另一种可能。

就像石缝中的一株小草,处境艰难,却生机勃勃。

“心黎……”

他们四个就像是陷入了一种循环,为了各自的朋友无休止的争吵,努力和付出。

苏岑愣了愣,水眸中虽然有雾气,但却透着一股韧劲儿。

她想,此时最为难的人应该是薄庭深了,一个是朋友,一个是妻子。事实上,她也从薄庭深蹙着的眉目之看到了一丝疲惫,虽然很淡,却不难捕捉。

她深呼了一口气,“黎,我们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放心,我会处理好。”

“可是……”

她摇头,“没什么可是的,昨晚是个意外,以后,我会开始自己的人生,离他离顾家远远的。”

顾逸钦的心脏重重的蜷缩成一团,胸腔里堵得他几乎窒息的情绪像是要喷发而出,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双手紧握成拳,额角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不许两个字就卡在喉骨之间,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岑……”心黎因为呼吸急促胸口微微的起伏着,沉沉的语调携着浓浓的关切和无奈。

苏岑看着她笑了笑,微微苦涩,却坚强的让人心疼,“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一直觉得,你比我理智,但在这件事上,我比你理智的多……”

心黎心脏一颤。

“就像我当初劝你不要嫁给薄庭深……”她继续说,“现在轮到你来劝我了……我们唯一的不同,就是我知道前面是悬崖会及时回头,而你,却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她有些悲怆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愣,心黎瞳孔重重缩了一下,肩上薄庭深的力道传来,她下意识的回眸看了他一脸,温淡的线条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苏岑突然看了一眼薄庭深,有些自嘲,“如果……”

如果什么……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卡在喉咙的那句话,她再次看了一眼薄庭深,男人的眸中似乎有了让她满意的情绪,她淡淡扬了扬唇角,“好好对她,她这人很傻很死心眼……”

她是心黎最信任的朋友,但她依旧欺骗了她,那件事,她不得不瞒着心黎,只希望心黎永远不要知道,她再也承受不起那样沉重的枷锁,也承受不了由希望到绝望的这个过程。

真相那么残酷,会把她坚强的心黎重重的击垮在地上。

所有人都说慕心黎很聪明,左右逢源。可她最好的朋友对她的评价却是很傻很死心眼。

薄庭深眸里的情绪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微微眯起看着她。

心黎咬着唇,上前走了一步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眸里的某些东西震撼的停住了脚步。

苏岑笑着,“黎,你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话是对心黎说的,但她的眸光的着落点却在薄庭深的身上。她不赞同心黎的选择,大部分是因为薄庭深和阮欣然的关系。但她知道了那件事后,却由衷的感到高兴。

因为,她的心黎一定会幸福的。有些事情,也并非她们表面看到的那样。但这些,她不能告诉心黎。

“好了,我走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记得定期带着衍衍去复查。”

心黎顿了顿了,追出去的脚步最终停在了原地。这是第一次,她看不透苏岑的内心。

苏岑走了,顾逸钦也追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替着,在静寂的环境之下格外的清晰。

心黎站了好久。脑海中回想着苏岑的话。

明明很寻常,却似乎又有着另一层含义。

薄庭深从背后揽住她的肩膀,将她还在颤抖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熟悉的气息从鼻息传入心间,心黎思维停了一下,然后才回过神。

“衍衍刚刚就在找你,现在我们去看看吧。”他说,“别担心,她是你的朋友,你要相信她和你有同样的能力。”

心黎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

走了两步她突然又停了下来,抬起双眸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她从来不在乎这些,也不屑于去解释什么。可现在不知怎么,她突然想解释了,尽管她所谓的解释,是那么苍白无力。

这几年她将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各种桃色新闻经常占据头版头条,她这句苍白的解释,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我知道。”

心黎蓦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神情中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不可置信。

她还记得她和严磊婚礼的那天,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她拦下他的车,他充满寒意的话尚在耳边,他说她放荡……

薄庭深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唇角浮出丝丝的笑意。

他是深知她性格的,但今天她居然主动开口解释了……他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有些反应是装不出来的,身体有时候往往能做出最诚实的回答。

他能感觉的出来,她如同七年前一般的青涩和敏感。

他相信这七年间她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虽然她跟他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之后,她没对不起他。

他揽着她的肩,“我们先去吃饭,奶奶等急了。”

……

他们到前厅的时候基本上人都到齐了,但还没开饭,老太太手里端着一碗粥,追在衍衍后。

衍衍一看到心黎立马丢了玩具扑了上来,紧紧的抱着心黎的大腿,“姐姐去哪了,衍衍找不到姐姐了。”

闻言,心黎将衍衍从地上抱起来,狠狠的瞪了旁边的薄庭深一眼。

薄庭深神色淡淡的,似乎没理解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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