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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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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后事都交代好了……没错,你儿子死的那天是我拦住了他的车,我不能看着他为你去送死,他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

心黎仿佛被一道雷击中一般,素来冷淡的瞳孔重重瑟缩了一下。从心脏深处传出的疼痛密密麻麻的袭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阮欣然的最后一句话足以将她这么多年来的怨和恨抵消,甚至将她筑起的坚固城墙击垮。

他已经为她死过一次了……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么多年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一昧的责怪他,而他默默包容着她所有的指责和任性。

他为她扛起了一片天,却从来没要求她做过什么。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间蔓延,她愣愣的看着阮欣然,“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阮欣然看着她怀中的含希,自嘲的笑了笑,“因为你和薄庭深重新在一起了,某个人才不会好过。”

时至今日,她对薄庭深的爱已经转变成了恨,她要看着薄家两兄弟两败俱伤,她要看着慕心黎永远活在内疚之中。

☆、264 这个锁片也不知道小姐还要不要,这是小姐小时候最喜欢的

264 这个锁片也不知道小姐还要不要,这是小姐小时候最喜欢的

心黎抱着含希的力道越来越重,美眸之中翻滚着复杂的情绪看着阮欣然。她和阮欣然纠缠这么多年,此时她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她,不解?怜悯?亦或是同情?

心黎看着面前的阮欣然,竟在也找不到一点憎恨的情绪。她们当时的年纪都太小,小到对这个世界还是懵懂的。

阮欣然哈哈的笑着,精致的脸因为她肆意的笑容而扭曲着。

心黎紧紧的抿着唇,明艳的脸上携着说不出的情绪落在阮欣然的身上。阮欣然像是说够了一般,冷冷的眸光落在她怀中的含希身上,但最终又淡了下去,苦笑了一声。

她处心积虑这么多年,还是敌不过薄庭深对慕心黎的一见钟情。到现在她都难以理解。

不,不是她难以理解,而是她心里明白,却一直不愿意接受。在慕心黎的面前,她始终都是个失败者。

含希被她的眼神吓到了,窝在心黎的胸口一动也不敢动,瞪圆了眼睛怯生生的看着阮欣然。

“妈妈……”

心黎垂了一下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安抚她的情绪,“宝贝没事……”

“妈妈,这个阿姨在哭。”含希两条肉呼呼的手臂抱着心黎的脖子,眼睛眨了两下。

心黎将她护在怀中,看着沙发上自己的手机。只希望薄庭深能快点回来。

阮欣然看着含希的样子愣了愣,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心头蓦然一软,下意识的朝着含希伸出了手,“阿姨抱抱好不好?”

含希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流转,然后看向妈妈。

心黎的眸中是前所未有的警惕,她能感觉到阮欣然情绪已经处在了紧绷的状态,她紧紧的抱着含希,往后退了两步。

阮欣然失落的笑了笑,垂下了自己的双手。

含希低头思索了一下,突然朝着她伸出了手。

“含希!”心黎的语气重了重。

含希回过眸看了心黎一眼,眨了眨眼睛,“妈妈,阿姨哭了,好可怜。”

不到三岁的孩子还不懂得人情世故,更不懂得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小孩子的世界很单纯,以前她哭的时候,妈妈就是抱着她哄她的。

阮欣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可置信的再度抬起自己的手。

心黎抿了抿唇,却没有继续躲。阮欣然伸手将含希接了过去。心黎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视线紧紧的落在含希的身上,生怕她会做出伤害含希的事情来。

肉呼呼的小手轻轻的将阮欣然眼角的泪珠拭去,阮欣然抱着她,如梦一般。

她紧紧的抿起唇角,只是抱了一下含希便将含希还了回去。

心黎猛然松了一口气。

阮欣然看着她,讥诮的笑了一声,“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不想让她活下去的人不是我。”

她说完便冷冷的转身离开。

心黎看着她背影,狠狠的蹙了下眉,抱紧了怀中的含希。

含希眨了眨眼睛,“妈妈,那个阿姨是不是不喜欢含希?”

心黎直起眸看她,她的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但还是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简直是和薄庭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咬了咬唇,激荡的内心依旧难以平复。她摸了摸含希的头发,明媚的眸中逐渐起了一层雾气,“含希身体舒服点了吗?”

含希点点头。

心黎摸了摸她的额头,“我们回家找爸爸好不好?”

含希重重的点头。

……

慕宅。

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不少的盒子,看起来里面装的都是些陈年旧物,应该是祁叔要拿去扔还没来得及扔的。

薄庭深拿了衣服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收纳盒顿了片刻,急匆匆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蓦然,收纳盒中一片闪着光的锁片映入他的瞳孔之中,他脚步蓦然顿住,愣了一下往桌子的旁边走去。

收纳盒中有其他的东西,他并不能那东西的样子,但隐隐觉得那就是他的金锁片。

他将自己手中提着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伸手将那片金锁片拿了出来,瞳孔重重缩了一下。

二十几年,金锁片已经失去了它原有光泽,薄庭深粗粝的大掌有些颤抖,将锁片翻了过来,背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和生日。

他深呼了一口气,视线紧紧的落在那片金锁片上,从心底蔓延出一种莫名的,他说不出来的情绪。

他当年送给阮欣然的金锁片,和阮欣然青梅竹马二十多年,他从来没见阮欣然戴过,他以为她不喜欢,后来他问,阮欣然支支吾吾的说丢了,他也没在意。

可已经丢了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薄庭深手中紧紧的握着那片金锁片,幽深的翻涌着莫名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瞳孔深处倒映着那片金锁片的倒影,那晚在薄家后面园子里的记忆又涌上脑海。

祁叔打开门,看到他站在桌子前愣了一下,换了鞋朝着他走过去,“姑爷,您还没回去?”

薄庭深听到他的声音回了下头,抿着的唇角弯起了一个弧度,“祁叔,你回来了……”

祁叔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金锁片上,微微愣了愣,“这些都是我从阁楼里整理出来的小姐的旧东西,还没来得及扔。”

薄庭深的眸凝滞了一下,眉心微微拧了起来,直起眸看着他,“这些东西都是心黎的?”

祁叔点点头,“是啊,小姐以前的东西都在阁楼……”他说着,视线落在薄庭深手上的金锁片上,“这个锁片也不知道小姐还要不要,这是小姐小时候最喜欢的。”

薄庭深抿起了唇角,拿着锁片的力道蓦然一重,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他幽深的眸逐渐涌起不可置信的情绪,“这也是心黎的?”

“是啊!”祁叔答道,“这是小姐四岁那年不知道从哪拿回来的,夫人问她她也说不来,只说是一个大哥哥送的,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祁叔轻笑了一声,“不过小姐真的是喜欢的紧,从来没有离过身。小姐小时候可淘了,经常跟着少爷爬墙爬树,夫人经常说她生错了性别,不过有了这片金锁片之后,小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薄庭深的眸越来越深,呼吸有些急,胸口起伏着,手中的金锁片像是有千斤重。

祁叔没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还在说着,“承希小少爷被老爷偷偷抱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这片金锁片,后来家里的佣人没注意就丢了,谁知道又在阁楼里找到了。”

薄庭深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祁叔,“祁叔,有心黎小时候的照片吗?”

“有啊……”祁叔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伸手从收纳盒里翻出了一本相册,“这个就是小姐小时候的相册,那时候真像个男孩子,一头齐耳短发……”

祁叔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薄庭深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的打开那本相册,时间有些久,相册保存也不得当,所以并不是很清晰,但不难看出女孩秀气的模样。

齐耳的短发,一身运动服,尤其是眼神,和他遇到的偷他家果子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薄庭深的心脏颤了颤,复杂的情绪翻涌而出,错了,一切都错了……他紧呡着薄唇,粗粝的手指慢慢的划过照片。

他不只是十年前认错了人,他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怪不得这么多年,他对阮欣然始终没有那种感觉。怪不得那晚在薄家的晚宴上,他对着穿公主裙的她念念不忘。

是似曾相识,一眼,便是一辈子。样子再怎么变,感觉却不会变。

是他自己太过愚蠢,他错过了她那么多年,是他背弃了她,是他先放弃的。

凭她高傲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在他主动接近阮欣然之后再来找他?

薄庭深的心脏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剧烈的起伏着。

他是有多蠢,居然一点都没发现……他还记得三年前她离开的时候,她说,薄庭深,我爱不起你了……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她爱了他二十多年,而他却浑然不知,她也会累呀。

晚了,一切都晚了。

祁叔看着他的样子愣了愣,“姑爷……”

薄庭深回过神来,手中紧紧握着那片金锁片,“祁叔,我去陪心黎和含希,这个,我拿走了……”

☆、265 宁师兄,我男人什么样子我很清楚,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265 宁师兄,我男人什么样子我很清楚,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祁叔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

他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微微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其他的东西可以不要,这些照片总该留下。

……

薄庭深看着一旁的金锁片,眉头紧紧的锁着,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他想加速,却又不敢开得太快。

他们还有好多事情没说清楚,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她分开。

他们初遇的景象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短发女孩懵懂无知的瞳孔愣愣的看着他,手中还抓着好几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

不能怪他认错了人,那时候的她是慕家的小公主,慕长忠和黎意的掌上明珠,谁会想到一个大家闺秀会去爬树偷果子……

可仔细想想,当年的她才四岁,比现在的含希只大一点点。

……

薄庭深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因为是晚上,周围并没有什么人,橘黄色的路灯将人的身影拉得颀长,显得孤寂而单调。

他的步子又沉又稳,很快,但带着说不出的沉重。心口处像是被什么堵着,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想快点见到她,却又不敢。

不远处的路灯下两个人影晃动,薄庭深眯眸,视线落在那一对拉拉扯扯的男女身上。

……

宁迹的手紧紧的桎梏着女人的手腕,唇角不停的动着像是在解释什么。

女人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掰着宁迹的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一双秀眉紧紧的拧着,一点也听不进去他的解释。

“阿笙,别跟我闹脾气……”

萧笙突然停止了挣扎,看着宁迹冷冷的笑起来,“宁迹,你觉得我是在跟你闹脾气?”

宁迹呡唇不语,只是沉沉的看着她。

萧笙从没见过这样的宁迹,目光阴沉让人胆寒,夹杂着夜里的凉气,在她的记忆中,宁迹永远是那副温淡如玉的样子,不曾对谁真正生气过,对谁发过脾气,萧笙穿的薄,此时却站得笔直,冷冷的和他对视。

片刻,萧笙嗤笑了一声,“我没那么无聊,宁迹,你以为你是谁?我爸妈都不管我,你凭什么对我管东管西的?”

宁迹的眸蓦然一沉,嗓音却低了下去,“阿笙……”

“你放开我。”萧笙蹙起了眉心,狠狠的甩开他的手,“阿笙不是你叫的,我要和什么样的人交往嫁给什么样的人你也管不着。”

宁迹紧呡着薄唇,淡凉的眸光微微的眯起了起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所以你要嫁给那个残废?”

“残废怎么了?”萧笙冷笑了一声,“至少他是真心爱我的,他能给我的,恰恰是你给不了我的,宁迹,时至今日,难道你还觉得我还是当时那个跟在你身后听话的萧笙吗?你现在这么缠着我,不怕你未婚妻和你闹吗?”

宁迹深呼了一口气,幽深的眸中迸射出一股戾气,语气蓦然一重,“萧笙!”

萧笙浑身一颤,下意识的躲着他的眸,语气却一点也不肯服输,“怎么?”

“跟我回家!”

“我不回家!”

他强势,萧笙比他的态度更强势,“宁迹,我不缺你这一个哥哥,想让我回家,可以呀,你娶我……”

“别无理取闹。”

萧笙突然间沉静了下来,一双眸冷若冰霜,看得宁迹一阵心悸。她嗤笑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宁迹下意识的从背后拉住她的手臂,微蹙的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吻上她的唇。

萧笙蓦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用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要摆脱他的强势和霸道。

突然,身上的力道一松,宁迹猝不及防被拉扯到了一边,紧接着薄庭深的拳头便落在他俊逸的脸上。

“你不是告诉我你对她是真心的吗?”薄庭深的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宁迹的身上。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觉得心黎和宁迹待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甚至他们就是在一起的,但看到这一幕,薄庭深只觉得一股怒气涌上心疼。

宁迹回过头来,紧接着拳头便还了回去,“薄庭深,你他妈疯了是吧?”

萧笙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应该趁这个机会逃掉的,可是他就是移不动脚步,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扭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

突然,她下意识的冲了上去,试图拉开两个男人,“你们不要打了……”

心黎抱着含希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她狠狠的蹙了一下眉,抱着含希疾步走过去,将含希放在地上跑过去和萧笙一起将两个男人拉开。

“你们这是干什么?薄庭深,你有病是不是?”

听到她的声音,薄庭深住了手,视线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几秒,微微的侧过眸去。

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萧笙将宁迹拉了起来,宁迹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

含希跑了过去,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爸爸和宁粑粑不乖,打架架。”

萧笙听到含希的声音,低头看了她一眼。那么小的孩子,几乎要把她的心脏萌化了一般,可她对宁迹的称呼,再加上刚刚……她从心底涌出对宁迹的成见和反感来。

心黎看了看薄庭深唇角淤青的伤口,狠狠的蹙了一下眉,转过头去看着宁迹。

当余光注意到萧笙时,她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唇角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这男人……

她抿了抿唇角,“宁师兄,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了。”

宁迹脸上的伤比薄庭深严重,听到她说话直起眸看了她一眼,“管好自己的男人,别让他疯了乱咬人。”

薄庭深沉眸,刚刚提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心黎冷冷的一瞪给瞪了回去。

“宁师兄,我男人什么样子我很清楚,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她唇角挂着笑,像是故意一般扫了一旁的萧笙一眼。

宁迹脸色一清一白的,“慕心黎!”

心黎挑眉,看着他唇角的伤口微微叹了口气,他也有几分无辜,“宁师兄,我们先走,不打扰你了。”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萧笙一眼,萧笙微微的蹙起眉心。

薄庭深还站在原地,因为她那句“我男人”而微微发愣。

心黎将含希抱了起来,朝着薄庭深的车子旁边走去,看他还愣在原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还站着干什么,开车回家。”

薄庭深唇角下意识的勾了一下,立即跟上了她的脚步。

心黎抱着含希坐在后座,薄庭深从后视镜里看她,“你和宁迹……”

心黎直了一下眸,“我和他只是朋友。”

是谁给他的错觉让他认为她和宁迹有男女之间的关系?想到他和宁迹打架的样子,她就莫名的想笑。

她唇角似有似无的勾着,眸光瞥向了窗外。

薄庭深抿起了唇角。一路再无言,薄庭深载着她回了慕家大宅。

含希在她的怀中睡着了,薄庭深帮她打开车门,弯下腰将含希从她怀里接了过去,心黎下了车,关了车门跟在他的身上。

祁叔还没睡,看到两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小姐,姑爷……”

心黎看到他愣了一下,“祁叔,我和他有点事情要处理,含希睡着了,麻烦你看她一会儿。”

祁叔点点头。

薄庭深将含希放在客房的床上,刚刚帮她盖好被子心黎就将他拉了出去。

薄庭深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她的房间才停下来。

心黎关上门,薄庭深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她。

心黎转过眸看着他,“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薄庭深眉心蹙了一下,但还是依着她的话将外套脱了下来。

“衬衫也脱。”

“心黎……”薄庭深拧了拧眉。

她的行为太过反常,以至于让薄庭深难以明白她的真实意图。

“让你脱你就脱。”她态度强势。

薄庭深没动,只是沉沉的看着她。

心黎深呼了一口气,眸中倒映着一层雾气,抬起脚步朝着他走了过去,“你不肯脱我帮你。”

她说着便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薄庭深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制止她的动作,“心黎……”

心黎直起眸去看他,温淡的眸中已不复往日的淡凉,流淌着淡淡的暖意和酸楚,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薄庭深呡唇,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扣子,“你别哭,我脱……”

☆、266 心黎咬着下唇,眸中闪着潋滟的光,“那你就不疼了吗?”

266 心黎咬着下唇,眸中闪着潋滟的光,“那你就不疼了吗?”

心黎紧咬着薄唇,看着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扣子,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健硕的肌肉映在她的眸底。

她清眸的眸动了一下,他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幽深的眸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心黎抿了抿唇,动了两步绕到他的身后,狰狞的疤痕张牙舞爪的映在她的眸底,她的眸蓦然一酸,眸底泛起了道道涟漪,逐渐形成了一股巨浪,噙在眼角像是要夺眶而出一般。

她唇角紧紧的抿着,深呼了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抚摸那道狰狞的疤,狰狞的令人恐惧的样子让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她看着都触目惊心,当时当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眼底一热,“怎么弄的?”

薄庭深的呼吸顿了一下,脊背的肌肉下意识的僵硬起来,伸出一条手臂去拉她的手。

从她让他脱衣服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到现在她问出这个问题……薄庭深的唇角微微呡了起来,她已经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突然间旧事重提,薄庭深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一次小意外……”

“你还想瞒着我是吗?”心黎蓦然加重了语气,指尖落在他的皮肤上,眉心紧紧的蹙了起来,“小意外?薄庭深,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心黎……”薄庭深抿起了唇角,微微侧了一下身,转过眸去看她,“都已经过去了……”

他紧紧的握住心黎的手,幽深的眸带着宽慰的笑意看着心黎泪意涔涔的眸,“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心黎直起眸和他对视,眸中的雾气已经凝成了泪珠,仿佛她一动就会掉下来,“我误会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点都不告诉我?”

薄庭深弯起了唇角,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他的面前,让她在他的身边坐下,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都已经过去了,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像现在这样?”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心黎,我最怕的就是你的眼泪,告诉你,怕你心疼。”

心黎咬着下唇,眸中闪着潋滟的光,“那你就不疼了吗?”

薄庭深的眸蓦然顿住,唇角浮现出丝丝的笑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疼,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要把你抓回来锁在我的身边,那是我当时唯一活下去的信念。”

“庭深……”她缩在他的胸口,低低的哭起来。

滚烫的泪落在他赤果的皮肤上,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唇角却似有似无的勾了起来,“后来我躺在病床上想,幸好你没回来,不然你得多心疼。”

“都怪我……”心黎吸了吸鼻子,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都怪我任性。”

“不怪你。”薄庭深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那场车祸不是你的错,是有人策划的,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你在加州生承希时的那场车祸,也是他……”

心黎蓦然直起眸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谁?”

“薄启深。”薄庭深沉沉的吐出三个字,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朝身后的大床上倒去,“伦敦的事,是他和阮欣然联手做的。当年他故意拦截你的消息,放出了假消息诱我出了车祸。”

心黎愣愣的看着他,“那承希……”

“承希不在他的手里,他背后还有人。”薄庭深叹了一口气,一点一点吻去残留在她脸上的泪水,“不准哭,以后都不准哭了,这些事情都交给我。”

他抱着她,继续道,“我的事情交代完了,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心黎的眼睛眨了两下,“没有,你以为我是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薄庭深的瞳孔微微眯了起来,没有?好,很好……

他俯身便堵上了她的唇,心黎蓦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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