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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别过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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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躁的揪着自己蓝色的领带,陆非嫌真想头踹开门问问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事。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既然她不打算告诉自己,他又何必犯贱的贴去。就让夏丝言那个白痴自己烦死好了,反正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狠戾的脚把走廊里的古董花瓶踹的粉碎,陆非嫌阴沉着脸快步的离开公寓。该死的他只想要找个地方喝酒,最好把夏丝言的摸样丢的远远的。他再也不要因为这个女人有丝毫的情绪变化,简直是自我折磨。
    奢华典雅的包房里,陆非嫌口气点了十几万的酒。他像是疯了似的杯接着杯的往嘴巴里灌,看的旁的jake和吴崇光阵胆战心惊。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表示谁也不知道这切是怎么了。
    “那个大哥,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把我们两个叫来,看你个人生猛无比的喝酒么?”
    犹豫着,jake还是不怕死的开口,语气戏谑的说着。张混血的脸显的格外的妖娆,俊美的桃花眼更是风情万千的眨啊眨的,把妖孽这个词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要么喝,要么滚。”
    陆非嫌的答简短霸气,让jake听了好不郁闷。他好心好意的关心自家大哥,谁知道竟然被当做驴肝肺。还说什么要么喝要么滚,还真是霸气外露。不过虽然被吼了来,jake倒也不以为意,耸耸肩直接拿起瓶酒仰头灌了起来。
    旁的吴崇光看到jake这般架势,自然知道自己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于是不等陆非嫌的眼神威胁,就拿起瓶酒灌了起来。
    三个人很有默契的,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喝到定程度,jake跟吴崇光的眼睛都红了,陆非嫌却依旧面清冷。
    “光,咱们只喝酒好闷哦。”
    “我也这么觉得。”
    吴崇光和jake无比哀怨的对视眼,再同时转头看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的陆非嫌。当很有默契的决定,各自去外面的舞池找个女人来。既然是陆非嫌把他们叫过来喝酒的,账单自然也算他的。有句话说的好,有便宜占王八蛋。
    自然吴崇光和jake是谁也不愿意做王八蛋的。
    不出十分钟,吴崇光和jake就带着各自的猎物重新了包房。刚刚进去两人就傻眼了,因为陆非嫌个人竟然把三分之二的酒都喝光了。老天爷,那可是足够让人醉死无数次的量啊。
    “大哥,你确定你没事吗?”
    Jake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摸看陆非嫌是不是还活着,他的手还没靠近,就被陆非嫌个后摔,整个人就像是块布似的被轻而易举的摔倒了地。
    “我靠大哥,你不能这么谋杀自己的亲弟弟吧。”
    陆非嫌的这手把jake的腰差点折断,呲牙咧嘴的哼唧了半天才起来。双哀怨的桃花眼极其无辜的盯着陆非嫌,心底早就已经把自己这个没良心的大哥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到眼前的架势,吴崇光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紧张兮兮的拥着自己的女伴挑了个距离陆非嫌最远的位置坐来,同时还不忘送给jake记同情的眼神。
    “jake,你没事吧?”
    被jake带进来的女人脸惊呼的走过去,扶着摇摇晃晃的jake坐到旁的沙发。双玉手力道适中的替jake按摩,舒展着腰部的疼痛。
    而事故的制造者却依旧阴沉着脸自顾自的喝着酒,灌酒的动作始终生猛,好像他喝的只是白开水似的。
    陆非嫌没完没了的喝酒,jake和吴崇光则各占据个角落跟身边的女伴吴侬软语的大秀恩爱。原本就是风月场的老手,又是经常起出入的老熟人,谁也不觉得谁碍眼。于是吴崇光和jake就无耻的在包房里演了活生生的春色图。
    包房里香艳大胆的气氛直持续了许久,陆非嫌的酒也喝了许久。奇怪的是,不管他喝多少酒似乎都不会醉。而且就算是吴崇光和jake各自抱着女人寻欢作乐,他竟然也不觉得想要找个女人温存。
    直到三更半夜的,吴崇光和jake各自抱着女人散场,陆非嫌还在喝酒。大有把自己弄得酒精中毒的架势,直到实在喝不去倒头睡过去才总算是消停。
    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陆非嫌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似的,眼前的环境看起来很陌生。陌生的,根本就不像是酒店更不是自己的房间。从这里的布局来看,根本就是昨晚自己定的酒吧包房。
    该死的,他明明是叫了吴崇光和jake的,谁知道觉醒来竟然只有自己个人。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把自己个人丢在包房里,这笔账,他定会跟他们慢慢的细算。
    深吸口气从沙发起来,陆非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皱巴巴的衣服,悠远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十分钟,给我送套衣服到约瑟酒吧207。”
    陆非嫌神情果断的挂了电话,起身去包房的附带浴室里鞠起把冷水拍在脸,直到意识彻底的清醒过来才作罢。
    “少爷,您的衣服。”
    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的敲门进来,把手中高级的阿曼尼西服递给他。面无表情的接过衣服,再次走进浴室匆忙的洗了澡之后换了新衣服走出来。被陆非嫌脱来的旧衣服正孤零零的躺在浴室的地,而主人却已经绝情的离去了。
        
V116
    办公室里吴崇光原本正脸惬意的喝着咖啡,忽然之间就觉得股森冷的视线朝着自己扫射而来。意识的吴崇光的心底出现丝恐慌和愧疚,双眼睛更是小心翼翼的瞅着门口的方向。
    果然,他的大老板陆非嫌脸阴沉的站在门口。双犀利无比的眼睛差点就要把他给射穿了,万劫不复的掉进冰冷的地狱。
    “嘿嘿陆总,您来班了?”
    吴崇光放手里的咖啡杯,脸狗腿的朝着陆非嫌走过去,笑的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收拾东西去美国,洛杉矶办公周。”
    “陆总……”
    听到陆非嫌的话吴崇光瞬间就化身成为怨妇,脸哀怨的看着陆非嫌,无声的恳求他收成命。不过可惜,陆非嫌只是慢悠悠的扫了他眼,接着转身,不紧不慢的离开。
    悲愤的盯着紧闭的办公室门,吴崇光差点没骂出来。不就是昨晚甩他带着女伴逍遥快活去了嘛,至于让自己跑到洛杉矶那个忙死忙活的分公司拼了老命吗?明明昨晚丢他的还有jake,他怎么不见他去惩罚jake。果然,亲兄弟关键时刻还是要比自己这个外人要幸运的多。
    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陆非嫌张脸阴沉到了极点。他晚没有去,不知道夏丝言那个小女人是不是胡思乱想的折腾了自己晚。
    该死的,他怎么又想起来夏丝言了呢。
    “陆总,陈小姐来了。楼的保安说拦不住,陈小姐正在发怒呢。”
    烦躁的听着话筒里总台小姐甜美的声音,陆非嫌的脸色更加难看。那个陈凌然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如果不是碍于父亲那里的面子,他早就令封杀陈凌然进陆氏集团的自由了。
    “让她来。”
    冷冰冰的挂断电话,陆非嫌的眉头从这刻开始就没有舒展过。整个人无比严肃的坐在椅子,埋头开始处理文件。
    “非嫌,人家来看你了,你开不开心?”
    办公室的门开,陈凌然就踩着高跟鞋副风情万种的摸样走了进来。黑色的镂空紧身吊带,米白色的小巧外套,配同色的长裤,看起来干练又妩媚。双风情万种的眼更是滴溜溜的围绕着陆非嫌只打转,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优秀。
    “自己找地方坐,我在忙。”
    陆非嫌连头都没有抬,冷冰冰的说完之后就继续忙碌起来。陈凌然也不以为意,反而悠闲自得的走到沙发旁边优雅的坐了去。纤长的手指妖娆的掀开桌子的杂志,慢条斯理的看了起来。
    原本陈凌然以为陆非嫌看自己直在等着会速度处理好公事,谁知道她直默默的守在办公室里连数个小时,陆非嫌竟然从未曾从文件里抬起过头。这样陈凌然的心里很是不悦,她好歹也是陆非嫌的未婚妻,可是在他眼底却连陆氏集团的个员工都不如。
    不其然的,陈凌然想起来自己派人偷拍的那些陆非嫌和夏丝言的照片。面对夏丝言的陆非嫌眼底的温柔似乎能够化成水,眉宇之间的宠溺和纵容像是冬日里最灿烂的阳光。他的姿态就像是在昭告全世界,夏丝言是他陆非嫌最在乎的人。
    想到这里陈凌然的心里就更加的不舒服起来,哀怨的翻了翻手里的杂志却是再也看不去。抬头再看陆非嫌,他正专心的看着文件。俊朗的眉毛微微的皱着,薄唇习惯性的抿着透着股冷漠和孤傲。认真工作的陆非嫌就像是这世界最璀璨的星辰,照耀在陈凌然的眼底,让她的世界瞬间兵荒马乱。
    “非嫌。”
    不自觉的,陈凌然轻柔的唤了声。她的语调刻意压的软软的,尾音微微的扬透着故意的娇嗲。双美更是妖娆多情的流转在陆非嫌的身,眼底盛满了柔软的深情。
    “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有些忙。若是你还有事就先走吧,咱们可以改天再聊。”
    正专心看文件的陆非嫌被陈凌然的叫声打断了思绪,俊脸不爽的黑了几分。虽然极不情愿,陆非嫌还是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严厉,可是说出的话却淡漠疏离的子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扯的老远。
    “没关系的,公事要紧。你先忙,我慢慢等就是了。”
    陈凌然故作大方的说着,唇畔的笑更是姿态万千灼灼生辉。不过陆非嫌却没有看眼,只是略微点头之后就又忙碌了起来。
    办公室里又是阵沉默,时间点点的流逝。陈凌然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打断陆非嫌,可是每次抬头看到他专心办公的样子又不好开口。想要起身离开,转念想反正都已经等了大半天了,干脆再等等,说不定待会儿陆非嫌就忙完了。思来想去,陈凌然最终还是闷闷不乐的继续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杂志。
    “叮铃铃……”
    安静的办公室里,陆非嫌的手机铃声到显得格外突兀。被打断了思路,陆非嫌意识的皱紧了眉头。阴沉着脸瞥了眼手机显示的号码,忽然眼底掠过几丝担忧,秒电话就被接通了。
    “有事?”
    陈凌然也从杂志抬起头,不转睛的看着陆非嫌的表情从冰冷淡漠到着急,甚至到了最后陆非嫌竟然匆匆忙忙的站起来抓了外套就走。
    认识陆非嫌这么久,陈凌然却很少看到过他如此慌乱的样子。也只有在当初夏亦柔有事的时候,他才会惊慌失措的没有了贯的从容和淡定。那么这次,是不是因为那个叫做夏丝言的女人?
    陈凌然的美忽然危险的眯了起来,张妖娆妩媚的脸遍布着愤怒和不甘。
    五年前她有办法让夏亦柔离开,五年后她就有办法让夏丝言走。陆非嫌这个男人是她陈凌然的,谁也休想从她的手里夺走。
    从陆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冲出去,陆非嫌的兰博基尼在公路被开出了火箭般的速度。只用了十分钟,漂亮的深蓝色车子就驶入**杏园的大门。跳车,陆非嫌几乎是路飞奔着进了别墅。
        
V117
    原本整洁的餐厅里此刻片狼藉,打翻的盘子和盛汤的器皿摔碎在地,甚至还有几滴明显的尚未干涸的血迹。看到眼前这切,陆非嫌的心脏骤然收紧,就好像是有人在狠狠的攥着般。
    “怎么事?”
    “少爷,夏小姐中午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在走神。陈妈刚刚盛了汤还很烫,还专门提醒了夏小姐,可是夏小姐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端了碗就要喝。谁知道夏小姐不小心烫了手,碗也打翻在地。夏小姐着急就起身想要去厨房冲水,站起来的时候又扯到了桌布,然后餐桌的饭菜就摔在地了。夏小姐着急就蹲身子去捡,然后就……就被打碎的瓷器割伤了。”
    个看到事发全过程的女佣浑身颤抖的说着,说完这么长的段描述之后就吓的跌倒在地。整个人在陆非嫌凌厉而森冷的视线里瑟瑟发抖,张脸更是苍白的毫无血色。
    “该死的,夏丝言现在人在哪里?”
    “夏小姐在楼,陈妈找了医生在替夏小姐处理伤口。”
    女佣的话刚刚说完,陆非嫌就像是阵风似的冲了二楼。风风火火的赶到客房的时候,夏丝言手指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虽然消了毒,可是依旧不断有鲜血涌出来,伤口看起来很深的样子。
    “夏丝言,你是不是想死?”
    陆非嫌整个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从自己嘴巴里喷出的带着浓浓火药味的咆哮声。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陆非嫌的怒吼声,夏丝言的身子不自觉的吓的萧瑟了。双杏眼惴惴不安的四处瞄着,不敢去看陆非嫌眼。她这幅躲躲闪闪的样子让陆非嫌更为恼火,霎时便咬牙切齿的走了过去。
    “她的手怎么样?”
    “少爷,夏小姐有两根手指被割伤,其中有根割的比较深。”
    医生说到这里,脸的表情忽然变得怪异起来。看起来像是说了半又像是说完了的样子,让陆非嫌的俊脸没由来的更加阴沉。
    “割的比较深是有多深,你到底说不说的清楚?”
    “少爷,当时夏小姐肯定是太大意了,所以那根手指差点就割到了牵连肌腱的筋。不过少爷您放心好了,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这些天只要注意不要碰水不要用力,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医生惶恐不安的说完之后还紧张兮兮的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张脸更是充满了惊骇和恐惧。谁都知道陆非嫌是出了名的暴君,个不爽就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永远不要接到陆家的电话。
    “滚。”
    陆非嫌光森冷的瞄了眼医生,冷冰冰的吐出个字之后就把视线转移到夏丝言的身。旁的医生听到陆非嫌的话,赶紧收拾了东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陈妈看了眼屋子里的情况,立刻识趣的跟着医生楼,临走之前还不忘替两人关好门。
    当房间里只剩陆非嫌和夏丝言的时候,忽然间空气就变得稀薄起来。夏丝言意识的想要逃,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僵硬在原地。原本就不算红润的小脸顿时之间变得更加苍白,贝齿紧紧地的咬着红唇。
    陆非嫌直保持着双手环胸的姿势,双凌厉幽深如鹰肇的眼眸更是眨不眨的盯着夏丝言。虽然他脸的表情看起来是平淡无波甚至还有些轻松愉悦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万年冰川包裹的方寒潭。硬生生的,让屋子里的温度降去了许多。
    其实夏丝言直在寻思着说些什么,可是陆非嫌不开口,她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只是颗心七八的,脑门后面更是不断的冒着冷汗。这种被陆非嫌紧盯不放的感觉,就像是凌迟般。点点的消耗着夏丝言的心力,让她越来越觉得惶恐不安。
    “那个,陆总你来了。”
    挣扎了许久,夏丝言终于还是缴械投降的哪个。可是她开口说出的,却是句极其没有营养的废话。
    沉默,陆非嫌除了双眼紧盯着夏丝言之外还是沉默。即使他不开口,夏丝言也能感受到陆非嫌身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压倒性的慑人气场。那是天生的王者才会有的孤傲和清冷,是站在全世界顶端的人浑然天成的种霸气和资本。
    “这么早,公司不是还没有班吗?”
    陆非嫌不开口,夏丝言的心里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许久之后还是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说出的话却依旧只是敷衍了事的废话。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让自己受伤了就可以见到我?”
    沉默了良久,直到用自己犀利的眼神把夏丝言从头到尾凌虐了遍,陆非嫌才不温不火的开口。他的声线清冷而漠然,带点冬日里阳光的味道。表面看起来是光芒四射的,可实际却点点温度都没有。
    “我……我没有那么以为,只是不小心所以才受伤的。”
    “夏丝言,你难道不觉得你很幼稚吗?石膏都还没拆,现在又割伤的手指头。你是不是以为现在你两只手都不能动了,就可以肆意的指挥别墅的佣人?”
    陆非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三番两次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他只不过是气疯了,他气夏丝言竟然那么不小心,三番两次的让自己受伤。正因为太生气了,太在乎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后知后觉的伤害了在乎的夏丝言。
    依照陆非嫌对她的了解,自己这样给她难堪,她定会不甘示弱的击的。可是这次陆非嫌却失算了,夏丝言自始至终都只是淡然的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所有的情绪。看起来,丝毫反驳的打算也没有。
    “对不起,我次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听到夏丝言的对不起,陆非嫌差点没前把掐死她。昨天就是因为她的那些把他推的远远的对不起才让他气恼的去喝酒,到最后把自己弄得醉的不成人样。谁知道今天她竟然还跟自己说什么对不起,该死的她的道歉就那么不值钱吗?更何况,该道歉该说对不起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夏丝言,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陆非嫌的声音忽然安静来,没有咆哮也没有怒吼,平静的让夏丝言的心底生出圈圈的涟漪。他越是表现的淡然安静,就越是危险狠戾。跟陆非嫌相处了这么久,对于他的脾气,她还是了若指掌的。
    “我没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在别墅里每天锦衣玉食还有佣人伺候,哪里可能会有事。”
    夏丝言努力的压心里的紧张,硬生生的扯出抹干笑。苍白素净的小脸更是极力昂起来,小心翼翼的盯着陆非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朦胧的看不真切。
    “夏丝言,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不然哪天被我知道了,你会死的很惨。”
    陆非嫌的声音依旧淡漠清冷,悠远的像是雾蒙蒙的远山。薄唇习惯性的抿着,给人种严肃沉稳的感觉。双璀璨的瞳仁更是深邃异常,就好像眼就可以把人给看穿般。
    这样的陆非嫌仿若俯视天的神仙,出凡脱尘的清冷衬托的他更加的高贵遥远。傲人的气势更是磅礴如山,处处彰显着狂妄和高傲。这样的陆非嫌,让夏丝言既迷醉又惊恐。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什么瞒着你。”
    夏丝言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掩藏在浓密睫毛的双眼更是不时的偷瞄着陆非嫌,企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可是陆非嫌却始终摆出淡然的摸样,眼眸里的深沉并没有因为夏丝言的发誓而有所舒缓。
    “夏丝言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擅作主张让它有点点的损伤。你现在已经弄伤了我的两只胳膊,有朝日我定会找你讨来的。”
    陆非嫌的话里句句带着威胁和自大,语气更是霸道狂妄的让夏丝言阵无语。明明是她自己的身子,可是现在却变成陆非嫌的。明明都已经受伤了,难道还要等她好了之后再任凭陆非嫌自己弄伤,赔罪不成?
    虽然夏丝言心底怒火朝天,不过她还是敢怒不敢言。乖巧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之后就再也不敢开口说话,颗小脑袋更是垂的不能再低。
    那边站着的陆非嫌,骂也骂了,威胁也威胁了,这看到夏丝言委屈的像是小媳妇,顿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夹杂着甜蜜的感觉。酸中带甜,甜里还略带些的苦,细细品味,竟然跟谈恋爱的感觉是模样的。
    “把手给我。”
    虽然陆非嫌还想狠狠的修理夏丝言,谁让她这么不小心的弄伤了自己,可是归根究底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又不忍心。只好把怒火吞到肚子里给五脏六腑消化,然后自己黑着张脸走到床边。开口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极了,当脸色更加的难看。
        
V118
    夏丝言想抗拒,可是胳膊却自己伸了过去。受伤的拇指和食指包裹着厚厚的层纱布,稍微动就钻心的疼。人都说十指连心十指连心,原来都是真的。
    看着夏丝言消毒之后包扎之后依旧肿的厉害的手指,陆非嫌忽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冷着脸凑顿夏丝言还是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软声细语的安慰番。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的对待个女孩子了,所以都有些生疏了。
    “很疼吗?”
    “疼。”
    不知道怎么了,听到陆非嫌略带心疼的问了句还疼吗,夏丝言的心竟然像是花季少女似的雀跃了起来,就连说话的语调里也不自觉的带着软软的撒娇的意味。句疼,更是让陆非嫌的心底翻涌阵。
    “以后还敢在吃饭的时候不专心,次受伤的就不知道会不会只是手指这么简单了。”
    虽然语气里还带着责备,但是语调已经不自觉的柔软了起来,就连平日里冷峻的眉宇,此时也温柔的塌糊涂。全部都是因为叫做夏丝言的女人,让陆非嫌忽然又有了想要恋爱的冲动。
    也许他是能够试着忘记心底的那段伤痛,跟眼前的小女人开始场温暖人心的爱恋游戏。
    “公司里还有事情我要赶去,你自己乖乖在家呆着。晚等我来吃饭,我不来你休想吃东西。”
    陆非嫌凶巴巴恶狠狠的冲着夏丝言阵叮咛之后才放开她,俊逸优雅的抬腿很快就消失在房间里。陆非嫌的脚步声刚刚消失在走廊,夏丝言就赶紧起身往阳台走去。静静的看着陆非嫌驱车离开,夏丝言才返房间。兴许是折腾了番,加伤口洒的药有安眠的成分,夏丝言很快就躺在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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