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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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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陪我用些?”齐靖问了一声,但却伸手拿过一个小碗来给云瑶也添了些汤。

云瑶看齐靖吃的香甜,也有几分意动,接过汤喝了两口,又夹了些米饭放到汤中,用汤泡着米饭吃了些,倒也吃的挺香的。

吃过饭,齐靖洗澡换了衣服,一身清爽的躺到应该是刚刚晒过,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褥子上头,盖着又松又软又暖和的被子,才躺上去没多久就已经沉沉的睡着了,不只睡着,还打起呼噜来。

云瑶听着呼噜声,这心都揪起来了。

好几日齐靖都没回过家了,如今虽然是春天了,可那城墙上冷的紧,尤其到了夜间,简直寒如深冬,也不知道他晚上是怎么对付过来的。

不只挨冻受饿,主要是心神极度紧张,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担忧战事,齐靖这个一城之主身上的重担沉如山岳,重重的压着他。

饶是齐靖沉稳干练,为人又有担当,那也是被压的几乎要喘不过气的。

如今这紧绷的弦一放松,齐靖没有倒下去就是好的了。

云瑶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起身将窗帘拉上,将房门紧紧关好,给齐靖创造出一个幽暗又安静的睡眠环境。

她没有离开卧室,先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后来撑不住也上床睡去。

这一觉睡的分外香甜,等齐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齐靖猛的翻身坐起问过时辰之后立时穿上衣裳到前衙去了。

得知西狄那边没有什么动静,探子回报的消息是李太后已然带兵往兴庆府而去,齐靖才真正安下心来。

随后两天,齐靖将云瑶做的弓驽锁进库房,一兵一将都不许看到。

肃州紧邻西狄,城里时不时的也会有西狄人前来,再者,齐靖才到肃州,对于城中一切都不熟悉,这府衙的官员脾气性情也搞不清楚,怕是其中会有探子什么的,也怕将士们会因为利益将弓驽的事情出卖给西狄那一边。

所以,齐靖才会如此的防备。

云瑶见齐靖这样紧张有几分好笑,她想告诉齐靖那弓驽除了她这世上应该也没什么人能够造得出来,不说叫那些能工巧匠看到弓驽的样子,就是将制造的图纸给了他们,他们也只能画虎不成反类犬,是绝对做不出一模一样的。

可看齐靖紧张的样子也蛮有趣的,因此,云瑶就叫他那样防着,没有告诉他这些话。

长安城

齐铜锁看到自家地皮上钉着的木桩子怒容满面。

她几步过去,将正在丈量土地的工部小吏提起来扔到一旁,一手一个将那样粗大的木桩子都拔了出来。

工部那些官吏见她这样彪悍,竟然都害怕了,没一个敢提出异议。

齐铜锁拔完木桩子指着一个小吏问:“谁叫你们打俺家地皮的主意?”

那小吏吓的浑身发抖,几不成语:“是,是,是于,于大人。”

“姓于的。”齐铜锁咬牙,大巴掌呼扇而过,正好拍到一块石头上,那石头立马陷到地里去了。

工部那些官吏赶紧后退了好多步,就齐铜锁也给他们头上拍一下,那还不得拍成肉饼,拍进地里抠都抠不出来。

“姓于的在哪?”齐铜锁问了一句。

小吏战战兢兢回道:“在,在工部,衙门。”

齐铜锁带着满腔怒意转身而去,几步走到马车边上,跳上马车挥着鞭子亲自驾马离开。

她前脚走,后脚工部官吏都拍着胸脯大喘气:“哎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母老虎啊,果然齐家姑娘不能惹的,一个个也忒厉害了。”

一个小吏倒是挺有几分兴奋的,笑了笑:“怕是于大人要倒霉了。”

他这一句话叫剩下那些人面面相视,均替于麒默哀。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大闹工部

齐铜锁带着满腔怒意赶着马车直奔工部。

才走没多远,就见齐银竹白马深衣过来,齐银竹从马上探过身子:“你也去工部?”

齐铜锁点头:“老四这一走,那些狗东西还都当咱齐家好拿捏了,一个个都想打咱们的主意,老娘这一回大闹工部衙门,好叫那些牛鬼蛇神知道知道咱们齐家虽儿子走了,可还有七个姑娘呢。”

齐银竹点头:“一起去,这一回不闹上一场,姑奶奶誓不罢休。”

“二姐,三姐。”

齐二姑娘和齐三姑娘才达成一致,就听到后头又有人追来。

停车停马一瞧,原来是齐宝珠、齐宝铃和齐宝盒。

那两位倒也罢了,可这齐宝盒也跟着凑热闹就叫银竹和铜锁不高兴了。

铜锁一边赶车一边训宝盒:“你跟着过来做甚,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堂堂郡王妃真跑到工部折腾,明儿这满长安城都要传遍了,那些长舌妇还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呢。”

齐宝盒在马上一仰头:“怎么的,郡王妃又如何?郡王妃就活该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话?话说,那块地可还有我的份子呢,既然工部敢却本王妃的地皮,那就等着本王妃问话吧。”

一边说,齐宝盒一边催着马快跑,越过齐铜锁回头道:“反正我们郡王也不招人待见,本王妃母老虎的名头又是尽人皆知的,我还怕个甚。”

这话噎的齐铜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车上生闷气。

这五位姑奶奶快马加鞭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工部衙门。

待到了之后,下车的下车,下马的下马,五人一起跃过几阶台阶站到工部衙门门口。

一个看门的小吏立时过来询问:“你们这是做甚?这是工部衙门。可不是哪家的后宅,也不是谁家的花园子,不是叫女眷随意来逛的地方。”

齐宝盒冷笑一声:“我们既然来工部,那就是有事情要问。你当我们闲的没事做来逛悠么?呸,就是闲逛也有好些地方可逛,就你们这破衙门有什么好玩的。”

一行说,齐宝盒一行把人推开,带着姐姐们径自进去。

这一进工部。当先就碰着几个正在搬东西的小吏,看到齐家姐妹真是大吃一惊,放下东西就问:“这谁啊,谁叫你们进来的?”

齐铜锁正在气头上,过去提起一人就问:“营缮司在哪?于员外郎在哪?”

她提着人的衣领把人提的多高,勒的那人都有几分喘不过气来,那人使劲拍着齐铜锁的手,努力换气,白着一张脸断断续续回答:“在,在那边。都,都在那儿呢。”

齐银竹顺着那人的手势往西看了一眼,叫铜锁把人放下,齐家这些姐妹组团往西而去。

走了约摸有一箭之地,就看到营缮司的牌子,齐宝铃几步过去一间间屋子去找,推开几间屋子见里头整整齐齐放的都是档案,齐宝铃也就没进去,又推开几间屋子没寻着人,正想着如何将姓于的找出来的时候。却见一个身着蓝色官服的青年男子远远的过来,看到齐家姐妹,那男人拉下脸来训道:“谁这样大的胆子,胆敢将女眷带进来。还不赶紧把人轰出去。”

“你想把谁轰出去?”齐宝铃回头问了一句,细细打量这个男子,瞬间眼睛发亮。

在男子还没有回答的时候,齐宝铃就大叫了一声:“二姐,三姐,姓于的在这儿呢。”

齐宝铃双眼闪闪发光看着于麒。那样子就好像是饿了好些天的狼看着小白兔,又好像是在沙漠里渴了多少天的旅人看着甘泉一般,大有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于麒撕了的样子,吓的于麒不由自主的倒退好几步:“你,你是谁?如何认识本官?”

他话音才落,齐银竹带着齐家姐妹就过来了,齐银竹站在不远处抱臂冷笑:“谁?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连亲家都不认得了。”

“你们是齐家姐妹?”于麒倒也没傻到家,稍一想就明白这是什么人了,想明白了,这心里就直打鼓,又是心虚又是害怕,又后退几步:“你们……胡闹,简直胡闹,妇道人家不在后宅呆着相夫教子跑衙门做什么?”

“做什么?”齐银竹往前走了几步,他站在于麒跟前伸出一只手来稍一用力就几乎将于麒推个跟头:“自然是来和员外郎大人好生说道说道的。”

这番动静惊动了营缮司其他官员,只是这些人也就是探出头来看了看,见是于麒要倒霉了都挺幸灾乐祸的,谁也没多管闲事,看过之后该干嘛干嘛,甚至于一个人都没出屋。

不出屋子并不代表就不八卦了,好些官员小吏都隔着窗子悄悄的看,一边看还一边小声讨论。

正好刘明和方宏都在一间小屋子里做事,听着动静隔着窗子跟那八卦呢,刘明一拍方宏:“老弟,瞧到没有,齐家姑娘找来了。”

方宏点了点头,脸色有几分不好:“我的天,这齐家姑娘实在是……真是人高马大啊,这比男人都高,瞧那粗腿大膀的样子,就是一人一拳头姓于的都吃不消。”

刘明乐了:“那是肯定的,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这齐家的姑娘一个个都是力大无穷的,早先在真亭府的时候,人家上山打猎下地种田什么活都做得了,齐家能发家,能供出一个状元来,家里的姑娘功不可没,要不然,为什么齐家姑娘出嫁的时候,家里就送那么些嫁妆,还是觉得姑娘们有能为,这才好生发嫁的。”

“谁家娶了这么厉害的媳妇那也真够喝一壶的。”方宏眼中有几分惧意。

“倒也不至于,齐家姑娘虽然厉害,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你去打听打听,齐家七个姑娘都嫁了人,还没有一个和夫君吵过架的呢,尤其是最小的那个,十二皇子可是一直不被待见的,这不,才娶了七家姑娘没多少时候,人家就拿着一桶姜给十二皇子换了个郡王来,光凭着这个,哪个不敬着些。”刘明笑着把齐家姐妹好一顿夸奖。

就在刘明夸奖的这个节骨眼上,外头形势又变了。

齐家五个姑娘将于麒团团围住,五个人都是抱臂冷笑。

齐银竹冷笑道:“于员外郎本事的紧呢,还想打我家地皮的主意呢,我们正经买下来的地皮,地契办的齐全的紧,就凭您这一句话,就想叫我齐家白白让出土地,还说什么要给百姓行方便,要为国为民着想,为君分忧,简直就是笑话。”

齐宝盒笑了:“真要这么着,那也好,还请员外郎也为百姓行行方便,把您家的宅了让出来给那些没房住的百姓住着,反正您也是一片忠心,为君分忧么,不忍看到长安那些花子没饭吃,也不忍陛下担心这些花子的生计,自愿献出土地宅子。”

“这倒也是。”齐铜锁也笑了:“正好禁卫军还缺一块能够训练屯兵的地儿,我看于家那宅子就挺好的,挺合适的,于员外郎,禁卫军守护长安劳苦功高,您肯定不忍这些将士餐风露宿吧,那就请把您家的宅子捐出来,也好为君分忧。”

“员外郎大人,您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齐宝铃一伸手推了于麒一把,冷着脸逼问。

她这一推,于麒打个趔跕正好摔到齐宝珠那边,齐宝珠冷笑着又推了一把:“员外郎,您倒是说句话,愿意还是不愿意。”

于麒被逼的满头大汗,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齐银竹冷下脸来,稍用力又推了一下:“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不乐意,既然你自己都不乐意,凭什么叫我齐家捐地皮?”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员外郎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齐宝盒一脚踹过去,踹的于麒趴在地上。

“可不是么,还员外郎呢,还不如我们这些妇人懂道理呢。”齐宝珠撇撇嘴。

齐宝铃见此一脚踩上去,踩在于麒背上,叫他翻不过身来:“当初那可是一大片垃圾,垃圾堆的山高,又臭又脏,白给人都不要,我们齐家没少一分钱的买过来,费了多大力气整理干净,好家伙,现在看着那地方好了,就想抢过来,我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姓于的我还告诉你了,你们要真敢抢了去,姑奶奶就真敢拿大车再把垃圾运回来堆到上头。”

“你们,你们。”于麒又气又臊,趴在地上就跟背着重壳的王八一样,怎么都翻不了这个身:“太过份了,一点不念亲戚情面,我家兄弟娶的可是你齐家姑娘,怎么着,我兄弟媳妇不在,你们就这么……还有没有姐妹情谊。”

“哦?”齐银竹冷声应了一句。

齐宝铃脚下又使了几分力气:“我呸,打我家地皮主意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是亲家了,既然你都不念亲戚情谊,那我们还念什么,没的叫我们热脸帖人家冷屁股的理儿,还有,别跟我提六姐,你一提起来我就更生气,我六姐嫁到你们家可没少被你家那婆子折腾,我今儿还把话扔在这儿了,姑奶奶说到做到,你要真抢地皮,姑奶奶不只把垃圾运回来那么简单,惹急了姑奶奶,往你们于家门口堆垃圾,叫你家迎风臭十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 园林守护使

“陛下。”

丁相弯腰行礼,不明白承平帝又在发什么火。

承平帝起身:“工部新上任的员外郎是走了丁爱卿的关系吧?”

丁相起身点头:“确实如此,于麒虽然年纪不大,却极有才华,关键是和齐状元是亲戚,想来他进工部接手南城事务是不会胡闹的。”

“不会?”承平帝都气乐了:“可真是不会胡闹,丁相也去看看,朕南城的园子都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还拿着树剪成各种各样的字,什么吾皇万岁,什么风调雨顺,什么永沐天恩,呸,朕是明君这事全天下都知道,用得着他在那里拍马屁,还在园子里弄一坨屎,他这是在说朕臭不可闻啊。”

承平帝这么几句话,叫丁相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再度弯腰:“这……微臣也是想着于家和齐家是姻亲,想给齐状元些面子这才……”

“姻亲?”承平帝越发觉得可乐:“可真是好姻亲啊,丁相也去瞧瞧于齐两家这姻亲是怎么打交道的,说不得这会儿两家已经打起来了。”

“不会吧。”丁相也开始抹汗了:“臣还真不知道这事。”

“丁相也是太忙了,好些事都不知道,这可不成。”承平帝是真窝火了,连平常最宠信的丁相也不给面子,指着他冷声吩咐:“即如此,政务还是交给左相一些,丁相先回家歇息一段时间,把这些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吧。”

“是。”丁相不敢说什么。

他本也没有什么能为的,都是因着张了一张好脸才叫承平帝提拔上来的,可谓身家性命全凭承平帝,又哪里敢反驳承平帝。

丁相行礼。又看了承平帝一眼这才告退出去。

他一走,承平帝的火气还没撒完,就指着刘瑞道:“传旨,于麒处事不周。无才无能,就不用再当这个什么工部员外郎了,叫他削职为民……不,叫他不必再管园子修建的事,只这园子修成还要人打扫清洁看守。就叫他挂这个职吧,嗯,算是九品职务,就叫园林看守使吧。”

刘瑞赶紧答应一声:“奴才知道了,这就去传旨。”

工部营缮司

于麒使劲挥了两下手,扯着喉咙喊了一句:“好男不与女斗,我不跟你们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齐宝铃脚上用劲,于麒疼的想喊都喊不出来。

“丫的你看不起妇道人家是怎么的?”

齐家姐妹今日就是来找事的,甭管怎么着,今儿都得把于麒治服了。因此句句挑刺,只要于麒说话,她们都能骂的于麒能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齐铜锁揪了揪于麒的头发,齐宝铃顺势拿下脚来,齐铜锁把人提了起来,一双大眼睛瞪着于麒:“没妇道人家哪来的你?你奶奶不是妇道人家,你娘不是妇道人家,你媳妇不是妇道人家?还妇道人家,我呸,就你这龟孙子样。妇道人家也比你强百倍,起码妇道人家还能生孩子,你能干啥,还有脸鬼扯。”

齐宝盒笑着上前。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既然看不起妇道人家,就叫他知道妇道人家为生他受了多大的苦。”

一边说,齐宝盒一拳击在于麒肚子上,这一拳齐宝盒是看着地方打的,打的那个穴道极疼,但却不会叫人受伤。

她这一拳打过去。疼的于麒满头的汗,受不住惨叫连连。

“疼啊?”齐宝盒还在笑着:“知道疼了,当初妇道人家生下你这龟孙儿来可比这疼,而且还不是疼一下,恐怕得疼那么一天半宿的,你这就受不住了,还敢跟妇道人家比,还什么好男不跟女斗,斗不过就承认,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这话气的于麒抬头使劲瞪着齐宝盒,齐宝盒倒是给逗乐了:“不服气啊,有种,既然不服气那就跟你姑奶奶斗上一斗。”

齐铜锁一撒手,于麒掉在地上,齐铜锁咧开嘴呵呵笑了:“我们人多,你就一个人,要真斗起来得说我们欺负你了,这么着吧,我一人跟你斗一斗,你说斗啥吧。”

于麒摔在地上疼的浑身大汗,一时说不出话来。

齐铜锁又是一巴掌过去:“你倒是给个话啊,莫不是还看不起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丫的今儿姑奶奶还告诉你了,甭管斗什么,文的武的姑奶奶都不怵。”

“我……”于麒这会儿是真叫齐家姑娘给打怕了,哪里还敢说什么斗不斗的,有心想说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可想到之前的遭遇,那是真不敢说了。

“你什么你。”齐宝铃一笑:“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大言不惭,我们都替你臊得慌。”

齐宝珠点头:“是极,就你这种人还能当官,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举荐的你,唉,要真跟你比比,我们姐儿几个也都能为官作宰的。”

于麒早叫齐家姑娘挤兑的受不住了,他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没办法只好哀求一声:“说到底咱们两家是姻亲,你们家六姑娘还是我二弟媳妇呢,虽然她不在,可是,你们这么对我,怕是她脸上也不好看。”

“少跟我提六姐。”一听于麒这话,齐宝盒立马翻了脸:“你还有脸提六姐,丫的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管不住你那臭婆娘,叫她跟我六姐跟前叽叽歪歪的,你还敢说什么姻亲,你要真觉得齐家是你姻亲,怎么算计我家地皮的时候就不说是亲戚了,往我家地皮上钉桩子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我六姐是你兄弟媳妇,哦,就只许你看着好处了就把这什么亲戚扔一边,挺不住了就跟我们攀亲道友的,我呸,老娘也算见识过不少人,可就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子厚的。”

这话说的,齐银竹倒是给逗笑了,她一把拉过齐宝盒来:“八妹,我看于大人脸皮子也确实厚。我想着,不如把他这身皮子揭下来保存好,真有那外敌入侵的话,把他的皮子扯开护住城墙。足够抵御外敌的刀箭了。”

扑哧!

齐铜锁给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二姐高见,只是这里是工部衙门,咱们在这儿扒皮是不是有点不好,不如先放他回去,等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时候,咱们把他拉出来揭了皮子,再拿那化骨粉给他来个毁尸灭迹……”

齐铜锁这话没说完,于麒已经给吓坏了,他吓的浑身发抖,心里大喊,二弟啊,你媳妇娘家这都是些个什么人啊,二弟救命啊。

刘瑞带着圣旨站在院外把齐铜锁这话给听个正着,登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乐了。

他有心想说。姑奶奶,小祖宗们,有你们这样的么,哦,正大光明的在工部衙门商量杀人放火的事,你们眼里到底有没有官府威严?

刘瑞咳了一声,缓步走进院中。

齐宝盒抬头看了刘瑞一眼,笑了笑:“原来是刘公公啊,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银竹也是一笑:“刘公公,好些日子不见。您老倒是越发的朗建了。”

刘瑞笑笑:“这多亏了肖太太给配的那熏香,这不,原来我这腿一碰着阴天下雨的时候就疼的厉害,自从戴上您给的那香囊。倒还真不怎么疼了。”

“您要觉得管用,以后我再给您捎去。”银竹笑了笑,上下打量刘瑞:“您这是?”

刘瑞这才把脸色一正,极为严肃道:“工部员外郎于麒听旨……”

于麒也顾不上喊疼了,从地上一咕噜爬了起来:“臣接旨。”

刘瑞手拿圣旨一股劲念完,无非也就是于麒无才无德。不配在工部做官,着将他调往南城园子里,贬为正九品园林守护使。

原来刘瑞进来的时候于麒还挺有希望的,想着刘瑞能够帮他一把,起码得呵止住齐家姑娘对他的羞辱,可惜,最后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而且,还不止失望那么简单,他简直就是丢人到家,基本上生无可恋了。

“刘公公?”

于麒抬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刘瑞,很希望从刘瑞口中说出一句圣旨念错了之类的话。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于大人接旨吧。”

“臣接旨。”于麒满心都是委屈难过,垂着头接了旨,很艰难的爬了起来。

他才爬起来,齐宝盒就笑着问了一句:“于大人,如今您可不是员外郎了,园子的事也不归您管,我家那块地肯定是不能按您的意思来了,实在对不住了。”

刘瑞嘴角勾了勾,对于齐宝盒这种补刀行为有几分好笑。

于麒踉跄了两下没接话,垂头丧气一言不发的离开。

他前脚走,刘瑞后脚就给齐宝盒见了礼,又笑道:“各位姑奶奶,小祖宗们,你们这……大闹衙门,实在是……还是赶紧走吧,杂家也全当没看着。”

齐宝盒大气的抱抱拳:“刘公公的好意我们姐妹心领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儿您就吱一声。”

这话气的刘瑞笑骂:“杂家又不是老鼠,吱什么吱,哎哟,你们还不赶紧走,难道还非得叫杂家把你们赶出去不成。”

银竹笑笑,给刘瑞行了个礼,招呼一众姐妹呼啸着离开。

话说这于麒从工部出来,自觉颜面无存,也没在街上走动,直接就奔家里去了,等回到家中一进屋,就看着许氏才刚把孩子交到奶娘手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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