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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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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昕又回头远远瞅了小柳庄一眼:“安郡王是个好王爷,既然是好王爷,就不能叫治下百姓骨肉分离,更不能叫人鱼肉自己的百姓,不论是谁都一样。”
齐宝盒抿了抿唇,甩鞭子跟上韩昕,大声道:“左右如今我也没多少事,我抽空去山中转上一转,说不定能找着奇石,能找一块,便能少一些负累,总归咱们先尽人事后听天命吧。”
“我自来就不听天由命。”韩昕紧紧捏着马鞭,目光深沉的望着远方,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因为天气冷,吐出来的气化为白雾把他那张脸罩的有些模糊:“命都捏在自己手里,就是上苍想要摆布我的命运,我也要和他折腾一番。”
“好。”齐宝盒大笑一声:“咱们只尽人事,不听天命。”
这话说的好,韩昕也是一阵畅快,向齐宝盒一笑,两人骑着马齐头并进,没用多长时间就回了王府。
回到家中,齐宝盒就去屋中收拾东西,韩昕去前头银安殿处叫王府长史向下头的官员传令寻奇石去了。
却说云瑶打王府回来,想着韩昕发怒,必然有什么大事发生,心里头也有几分不自在。
她回家先去给齐顾氏请安,又看了自家的两个小宝贝,回到房中换了一身衣裳,就坐在暖炉边上思量。
许是因为在安郡王府吃了几杯酒,这会儿坐在热屋被热气一熏,就有了几分醉意,云瑶撑着头,不一会儿就昏头昏脑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后,天色已经暗沉下去,她才睁眼,就看到齐靖坐在屋里读公文,云瑶赶紧起身:“怎么不叫醒我?睡的竟这么晚了。”
齐靖抬头一笑:“看你睡的沉,就不忍心叫你,这会儿早过了晚饭的点,我叫牡丹给你在暖炉上把饭菜热热,你将就着吃点。”
云瑶头还有点昏沉,也没什么食欲,就捏了捏额角道:“也不必弄什么饭菜,只拿一碗粥喝就成了。”
牡丹把暖炉的火拨旺,在上头放了个小锅,里头放了些菜粥,又把另一个暖炉弄旺,在上头馏了些小菜包子。
不过一会儿功夫,包子就热了,菜粥也翻腾着热气。
齐靖过去给云瑶捡了两个小包子,牡丹拿了碗把粥盛了给她端过来。
云瑶拿了青瓷小汤勺喝了半碗粥,再吃了多半个包子就吃不进去了,叫牡丹把剩下的端出去,把屋里又收拾一番,云瑶才问齐靖:“安郡王府发生什么事了?本来我们开的好好的赏花宴,突然下人回报说什么安郡王大发脾气,谁都劝不住,我们只得早早的告辞回来。”
她一问,齐靖满脸的古怪,后头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也是一脸的愁闷状。
这倒是奇了,云瑶越发关注起来。
她再三追问,齐靖只好告诉她:“安郡王今日确实大发脾气,一是因为燕州割让出去之后百姓过的不好,二来,北梁那些蛮夷把谢老将军的坟给扒了,三来,朝庭下令叫肃州进上十块奇石,若是没有,便要金银财宝,要美人,要千里马……”
滋……
饶是云瑶是个性子淡漠的,听了这话也是一惊:“怪不得呢。”
这些事情聚到一处,也难怪安郡王气成那样了,放到谁的身上,怕都要气出一场病来。
齐靖苦笑一声:“这不,安郡王生过气也没好法子,只好跟我们布置了任务,叫大伙一起寻找奇石。”
他长长一叹:“难啊,要是江南湖广等地要找奇石还容易些,这肃州却是千难万难的。”
云瑶也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朝庭要什么奇石明显就是为难人的,不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肃州哪有什么奇石,就是这天寒地冻的叫人上山下河的去找,那也明显的是要白耗人力物力的。
她摇了摇头:“这也是没法子的,现如今只得豁出去找了。”
两口子对坐着愁了一时,眼瞅着天越发的暗了,齐靖拿了些公文紧着时间批了,云瑶守着他做了些针线活,等到二更一过,两个人洗漱了上床歇着。
第二天一早云瑶去给齐顾氏请安,又和齐顾氏娘俩个带孩子玩,齐顾氏问起云瑶齐靖行色匆匆的连早饭都没吃是干什么去了,云瑶不想齐顾氏堵心,便只说衙门里有事,也没详细说明。
齐顾氏如今********都在孙子孙女身上,也没再怎么仔细去问,就这么含糊了过去,
接下去的日子里,肃州不管是百姓还是官或抑或是学子,都********的寻找奇石,不只在肃州找,有的还托人到晋州去问。
只是晋州所有的州府也都要进贡奇石,虽说比肃州少些,可到底一个州府也要进贡好几块,自己找着都困难,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匀给肃州,就是出再多的钱也不成的。
找了好些日子,满肃州才寻到不过三块奇石,还有七块的任务呢,可是将肃州上下都愁坏了。
齐靖愁的一天天的吃不好饭,嘴上起了泡,嗓子也因上火红肿起来,于龙比他也不差什么,最叫人看不过眼的还是安郡王,他愁的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眼睛红肿,脸上起了好些疙瘩,嗓子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叫人看了都觉得十分不忍。
云瑶就觉得很不明白,甭管承平帝有几个孩子,总归安郡王韩昕和别的皇子一样都是他生的,是他亲生的儿子,怎么就能为着这孩子长的不合心意就这样苛待呢?
云瑶如今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两个孩子也长的不一样,照她来看,女儿长的俊,儿子长的丑,她心里虽也有些偏向,可两个孩子也都疼着呢,没有因为长的好不好的就非得容不下孩子的地步。
齐靖也是如此,在齐靖看来,儿子长的好,女儿长的并不好看,他十分心疼女儿,因此对女儿明显的就偏心些,可对儿子也是十分疼爱的,但凡有时间,也会抱着儿子逗弄,有的时候,还会给孩子换衣服哄孩子睡觉,对两个孩子都十分尽心尽责。
因此上,云瑶满心的扩不清楚承平帝这样偏心到没边的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莫不成就真为了孩子长的不好,非得活生生把孩子逼死么?
就为着寻找奇石的事,韩昕愁成那样,齐宝盒这个早先十分聪慧开朗的姑娘也日渐消瘦。
韩昕和齐宝盒夫妻俩都是年轻夫妻,虽说也经过些事,到底不是多成熟稳当能担得起事的,没过多少时候,齐宝盒就哭着回娘家了。
这姑娘哭的双眼肿的桃似的,抱着齐顾氏只是不撒手,搞的齐顾氏眼都红了。
云瑶听到齐宝盒回来的消息匆匆赶过去,一进门就见齐宝盒和齐顾氏母女俩相对着抹眼泪,登时吃了一惊,赶紧问:“这是怎么了?好不好的娘俩怎么就吵上了,瞧这哭的,都成什么样了。”
一行说,云瑶赶紧叫丫头去打水伺侯齐宝盒和齐顾氏洗脸。
齐宝盒看着云瑶还颇为不好意思,拿帕子擦了脸,才依在齐顾氏身边对云瑶笑了笑。
云瑶也是一笑:“八妹难得回来一回,怎么一回家就哭上了。”
齐宝盒更加不好意思,抱着齐顾氏的胳膊扭捏了两下才道:“在王府里心里总不好,就想回来散散心。”
齐顾氏拍拍齐宝盒的手笑了笑:“既然回来了就住上几日,什么时候心里好了再回去。”
云瑶点点头也跟着齐顾氏劝了一回,齐宝盒又哪里肯听:“我就回来看看,一会儿还是得回去的,我们爷这几日吃不下睡不香的,我要不回去,他更该连饭都不吃了,我哪里放得下心。”
云瑶抿嘴一笑,指着齐宝盒道:“瞧瞧,这就是嫁了人的姑娘,********就只知道自家爷们,把娘家的爹娘兄嫂可都忘到一旁了,你们爷吃不下睡不着的你担心的眼都红了,你哥哥也是吃不下睡不香,也没见你多担心啊。”
齐宝盒啐了一声:“呸,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的,现如今拿着我打趣了,你若是不关心你家的爷们,怎么就知道我哥哥吃不下睡不香呢。”
“哎哟。”云瑶吓了一跳,咬了咬牙腼着脸道:“瞅瞅,嫁了人还就是不一样,嘴皮子也利落了,气势也足了,刚才那番话还真把我吓了好大一跳呢,我看啊,你这哪里是来娘家散心,分明就是回娘家拿我出气来了。”
这话话说的,叫齐顾氏和齐宝盒都笑了起来。
齐宝盒一边笑一边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总能想着法的编排我。”
说笑一时,齐宝盒拿手帕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长叹一声:“说起来,我们爷也是个命苦的,打小长这么大也没个疼他的人,虽说是皇子,可过的日子还不如寻常百姓家呢,受的苦受的难也多了去了,眼瞧着如今来了肃州日子一天天好过起来,可偏生有个好样的爹,就是见不得他好,想着法儿的要治死他。”
这是头一回齐宝盒在娘家人面前说出这样带着怨恨的话来,叫云瑶愣了好一会儿。
齐宝盒带着怒气道:“今儿要奇石明儿要美人,不折腾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我瞅着当今就消停不下来,他这样的作派为人,这样的为君之道,怎么老天也不收了他去……”
“慎言。”云瑶赶紧过去捂了齐宝盒的嘴:“我的小祖宗,你这话在咱们自己家说说也就算了,出去可别混说,叫人听到,指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 宝盒受伤
“怕什么,我既然说了就不怕。”
齐宝盒挪开云瑶的手,横眉立目道:“我如今有这口气憋着,就是见着当今,我也敢这么说。”
云瑶苦笑摇头:“罢,由着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左右如今肃州上下全是咱们的人,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没人敢把你怎么着。”
齐宝盒又骂了两句,骂完了,整个人都蔫了:“我给二姐去了信,走的八百里加急,想问问蜀州能不能寻到奇石,叫她帮着寻摸寻摸。”
云瑶点头:“这也是个办法。”
两个正说着话,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哭声,齐顾氏赶紧进里屋去瞧,不一会儿就抱了两个孩子出来。
云瑶起身接了一个过来,齐宝盒也接过一个逗弄着。
片刻之后,奶娘过来喂奶,喂了奶又帮两个孩子换了尿布,孩子吃饱喝足了,躺在一边的罗汉榻上伸腿伸胳膊的玩闹起来。
云瑶拿个拨浪鼓逗两个孩子,齐宝盒歪在罗汉榻上,捏捏妞妞的小胖手,对齐顾氏道:“这俩孩子怎么长的?怎么就小豆子长的像嫂子,小妞妞像我们姐妹呢?要是小妞妞长的像嫂子得多好,咱们齐家啊,如今就缺一个长的漂漂亮亮的小娘子。”
齐顾氏也道:“谁说不是呢,要不说这孩子不会长。”
云瑶叫小妞妞摸着彩色的拨浪鼓,听到两人这么说,抬头道:“我瞧着倒是好,妞妞长成这样子正好,长的白白净净文文弱弱干什么,长大了难免弄出许多祸事来。”
“胡说。”齐顾氏有点不乐意:“咱们家的孩子能整出什么祸事来,到底是女娃,长的白净些才好。”
齐宝盒也连连点头,摸摸她那张黑脸:“你和四哥将来许是能生个白净的小娘子出来,反正我和我们家那位是甭想了,你瞧我长成这个样子,他长的也没个白净劲,往后甭管是生小后生还是小娘子,怕都是黑漆漆的跟杂面窝头似的。”
一句话逗的云瑶直笑:“这也说不定,万一孩子长的像他祖父,跟当今长的像呢。”
“快别说了。”气的齐宝盒赶紧摆手:“我宁可孩子长的黑点丑点,也不乐意跟当今长成一样的。”
云瑶一听就明白齐宝盒夫妻对于承平帝已心怀怨恨,这种怨念恐怕多少年也解不开的。
明白之后,云瑶也就不提这事了。
齐顾氏笑着拍拍齐宝盒:“如今你也算是安定了,很该想想孩子的事了,回去和昕儿好生商量一下,哪时候也生个孩子,总归我和你爹多少年怕都要呆在肃州,很有时间帮你带孩子。”
齐宝盒乐了:“那成,回去我和他商量商量,等生了孩子就抱来叫娘帮我带。”
“你也别着急了。”云瑶看齐宝盒神情好了许多,就劝了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好办法了,也指不定二姐那里能找着好的送过来呢。”
“我不急,我就是心疼我们家那位。”齐宝盒笑了笑。
齐顾氏拍她一掌:“你也能说得出来,好不知羞。”
齐宝盒摸摸脸:“我羞什么?我和他是正大光明的夫妻,心疼他怎么着了,再者,就算不是夫妻,他还是我表哥呢,一家子骨肉,我疼他些谁还能如何。”
这话说的,倒叫齐顾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齐宝盒把心里的话倒了出来,心情好了不少,留在娘家吃了饭又急匆匆走了。
又隔一段时间,蜀州那边来了信,肖智自顾尚且不暇,蜀州那边都没找着什么好石头,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哪里能帮肃州再寻。
接了信,韩昕和齐靖几个又是好几天着急上火的,肃州百姓趁着冬闲时节,也四处都寻找奇石,为着这个,好些百姓去山中寻摸,冻坏的有,还有的摔下来摔伤了的,为此弄的整个肃州都不得安宁。
又等了几天,云瑶晌午吃过午饭,才要带着孩子歇晌,齐靖就急匆匆回来,一进门就问云瑶:“咱们家库房里还有什么好药材?你和娘带了赶紧去瞧瞧八妹。”
“怎么了?”云瑶惊的赶紧站起来,把孩子交给奶娘立马就要去库房寻摸药材。
齐靖急的脸都红紫起来:“八妹自己去山里寻奇石,这天冷路滑的,她攀岩的时候一时没踩着,脚下打了滑给摔了下来。”
“天。”云瑶一听也着急了:“怎么样?八妹如何了?摔的怎样?伤的重不重?”
“我也是才听说,还没来得及看八妹呢。”齐靖又催云瑶:“赶紧去拿些好药材,咱们立时就去安郡王府。”
“成。”云瑶小跑着去库房,将她平日里收起来的那些野山参、灵芝之类稀缺的药材拿了,从库房出来的时候,齐靖已经扶着齐顾氏上了马车,云瑶也顾不得换不换衣裳,带了药材就坐上马车。
齐顾氏又急又担忧,脸色看起来很差劲。
云瑶上了马车就赶紧安慰她:“娘,您别急,八妹自小就机灵,又有些身手,想来就是摔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这样天寒地冻的,山上都结了冻,她还敢往那深山里去。”齐顾氏哪里听得进去,一径的自言自语:“从悬崖峭壁上摔下来能有好,这个,这个,昏君,要不是他要什么奇石,老八又怎么会遭这样的罪。”
云瑶也担心,也着急,可看齐顾氏这样,她也只能先安抚齐顾氏,握着齐顾氏的手说了好些话,一直到安郡王府门口,齐顾氏还是一脸的担心。
下了车,齐顾氏也不要人扶,推开过来请安的丫头婆子,一径就往内宅而去。
云瑶一路小跑着都有些跟不上齐顾氏,等进了齐宝盒的屋子,云瑶已经累出一身汗来,呼吸都有些不匀。
“老八啊。”齐顾氏推门直入,自顾自进了卧房去看齐宝盒。
云瑶也赶紧跟着进去,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药味,还有一股血腥味,云瑶闻到这味道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心说不好。
“老八,宝盒。”齐顾氏看着床上躺着人事不知,脸色煞白虚弱之极的齐宝盒老泪纵横,她颤抖着伸手想要摸摸齐宝盒,可是心里害怕之极,根本就不敢摸上去。
云瑶几步过去扶住齐顾氏叫她坐下,又问一旁伺侯的丫头:“你们王爷呢?”
一个小丫头过来见了礼,云瑶一摆手:“都什么时候了,还弄这些虚礼,赶紧说,你们王爷去哪了?”
小丫头吓了一跳,哆嗦一下道:“王爷去送大夫了,顺带交待管家拿药。”
云瑶点头:“大夫怎么说的?你们王妃摔的厉害不厉害?”
丫头这时候都带了哭腔:“我们王妃倒是,倒是没怎么摔着,就是胳膊摔了一下,要休养些日子,只是……”
“只是怎的?”云瑶原听说齐宝盒只是摔着胳膊,已经大松一口气,可听丫头那个只是,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只是,只是王妃肚子里的小主子没了。”丫头说到这里眼眶也是红红的,都快掉泪了。
云瑶一听又是一惊,再看齐顾氏的时候,齐顾氏已经身子打晃要昏过去了,云瑶赶紧扶了一把,又掐掐她的人中:“娘,你别急,孩子没了就没了,八妹没事就好,只要八妹好好的,往后多少孩子要不得。”
正说话呢,就听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韩昕满脸伤心的进了屋。
韩昕进来看到齐顾氏和云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过来行礼:“见过岳母,见过嫂子。”
云瑶和齐顾氏避在一旁,齐顾氏只顾着齐宝盒没起身,云瑶倒是给韩昕见了礼,韩昕也无心和她叙话,只是坐在床边握着齐宝盒的手不言不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忽的功夫,齐顾氏问话了,她摸着齐宝盒的脸问韩昕:“我家老八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得受这么大的罪?”
韩昕面带愧色,又是一脸的沉痛:“宝盒看我着急奇石的事,就想帮我分忧,她谁也没告诉,自恃身强体壮,就自己进了山,大约是在路上听谁说那深山里头曾出过好石头,就往深山里寻,结果就……”
下面的话虽韩昕说不下去,齐顾氏却也明白过来:“这孩子,这孩子怎么就,就这么倔呢。”
“是啊,她要寻石头多带些人也成,怎么就敢一个人去。”云瑶也是又急又气道:“最起码得告诉家里人一声啊。”
韩昕垂了头:“你们也莫怪她,她满心都是为我着想,哪里还能想得到那些,说起来也怪我,我要不是每天急的什么似的,她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也不会……”
韩昕狠狠的捶着头,说起来,这屋里的人谁能比他更伤心更着急?
没的那个是他的亲骨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这个是他患难与共的妻子,除此之外,他还背负着肃州的存亡安宁,这个年轻的郡王在这一天里就好似被一座座大山压着一般,许许多多的事情逼迫着他,他要是稍微软弱一点,或者都有可能会承受不住。
云瑶看看韩昕,心里也挺担忧的,她过去小声劝齐顾氏:“娘,如今不是追究的时候,现如今咱们得好生守着八妹,八妹比什么都重要。”
齐顾氏点头:“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儿呢,只我这心里过不去啊。”
云瑶把脸扭到一旁,过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韩昕:“王爷也不必太过伤怀,八妹自幼身强体壮,这一回虽说受了伤,想来过不了多少时候就能养好,奇石的事情也别太着急,您这一身担着肃州百姓,您得多多保重。”
☆、第二百七十六章 倒下
“嫂子说的是,我省的。”
韩昕点了点头,但还是满脸担忧的看着齐宝盒。
云瑶挪到一旁,叫韩昕离齐宝盒近一些。
过了一会儿,就有丫头端了药送过来,韩昕接了药,看看还没醒过来的齐宝盒有几分为难。
齐顾氏也挺为难的:“这药得怎么喂啊?”
“我喂吧。”韩昕端着药上前一步,齐顾氏赶紧挪开,就见韩昕举起药碗喝了一大口,低头,凑近齐宝盒,缓缓将药渡进她嘴里。
齐顾氏见此赶紧扭过头去,云瑶也把头扭到一旁。
一直到韩昕喂完了药,齐顾氏和云瑶才转身去看齐宝盒。
大约是药太苦了,韩昕有点受不住,正从一旁的果子盒里拿了蜜饯去吃,齐宝盒还是无知无觉的躺着,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云瑶倒觉得齐宝盒比先前的时候脸色好了些。
三人守了齐宝盒一会儿,外头就有事寻韩昕,齐顾氏叫韩昕自去忙去,她和云瑶守着就成。
韩昕这一忙就到了傍晚时分,过来就叫人给齐顾氏和云瑶摆饭。
两个人只顾着齐宝盒,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饭,齐顾氏更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云瑶劝了好一会儿才好歹吃了几口。
云瑶也多少吃了点,吃过饭,韩昕才说要叫人帮齐顾氏和云瑶收拾两间客房,就听到床上传来一声呻吟,三人听到声音都扑向床畔,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齐宝盒已经睁开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先看到齐顾氏,再看到韩昕:“娘,你怎么来了?”
“你这丫头,你,你要吓死娘了。”齐顾氏一巴掌拍在齐宝盒身上,韩昕看了咬牙忍了忍才没说什么:“你说你大冷的天到深山老林里做什么,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叫娘可怎么办啊。”
齐顾氏一边说一边哭,哭的老泪纵横,悲痛欲绝。
云瑶听了心里也挺不是个滋味的,索性扭头掉了几滴泪。
“娘。”齐宝盒浑身疼痛,想起身和齐顾氏说话,只是使了使力又躺了下来。
“你躺着,躺着。”到底是自己的女儿,齐顾氏疼的很呢,赶紧按齐宝盒躺下,一边淌泪一边道:“好不好的,轮得到你进山找石头,你也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
“咳,咳。”韩昕咳了两声:“岳母,客房收拾好了,您过去瞧瞧吧。”
齐顾氏一抬头看了韩昕一眼:“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想叫老八知道孩子的事,怕她伤心太过,可这也不是什么小事,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告诉她呢,我生的闺女我知道,她虽说伤心,可也不至于怎么着。”
被看透心思的韩昕挺别扭的,看看齐宝盒干笑道:“你饿了没,我端碗粥来。”
“我去吧。”云瑶赶紧笑了笑搭了一句:“妹夫好生陪八妹说说话,有什么事只管叫我,我天生就是个跑腿的,保管给你们跑的妥妥当当。”
“有劳嫂子了。”韩昕没有推辞,云瑶笑了笑,拿了披风披上出了门。
外头正是天寒地冻之时,太阳已经落了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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