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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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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齐宝盒看着云李氏这番折腾,往后退了几步,心里叹口气,只说难为嫂子跟这种极品过了十几年。
齐顾氏也有几分感叹,她看向云瑶,越看越觉得自家的小媳妇可怜巴巴的叫人心疼着呢。
云瑶没觉得怎么着,也没觉得自己可怜啊什么的,她就挺好奇的,也很有兴趣围观云李氏唱念作打俱全的一番表演。
看了片刻,云瑶蹲下身来,凑近云李氏,伸手沾了沾云李氏眼里的泪水,看了看笑了起来:“这泪是真的啊!”
呃!
云李氏停了一下继续哭。
云瑶又笑了:“难为你了,表演功底太深厚了,说哭就能哭出来,这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串串掉,你给我说说,你怎么有这本事的,也教教我,哎呀,我看啊,你比咱们大周朝最厉害的戏子还要有能为。”
云李氏彻底不哭了,瞪圆了眼睛咬牙看向云瑶:“你拿刀杀了我吧,你个不孝女,把老娘比戏子。”
“戏子怎么了?”
云瑶有些不明白了,星际时代演员可是很高贵的职业呢,明星多受人追捧啊,她是没长那个条件,不然,她也不研究机械,她也想当演员呢:“我看戏子很好啊,能感受百态人生,多少人追捧,又最能赚钱的……”
“呜……”云李氏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她怎么了?”云瑶无辜的看着齐顾氏问话:“我也没怎么着,她就昏了,她身体太差劲了,比我还不如呢,等她醒来,我得劝劝她,叫她也喝点药。”
齐顾氏嘴角抽了两下,强笑道:“你娘大概是年纪大了吧,身体也跟着虚了。”
云瑶摇头:“年纪不大啊,才四十多岁,年轻着呢,她就是身体太差劲,一定是的。”
一边说,云瑶还肯定的点头,握着小拳头表示肯定:“你看她长的又白又瘦,走起路来一步三摇的就知道身体一定好不了,我就说嘛,还是黑些好,看相公还有娘和姐姐妹妹们就知道了,又黑又壮,身体多好,力气又大,比世人强好些着呢。”
齐顾氏越发的无语,齐宝盒扭头有些不忍直视。
正好齐铜锁进来,一眼就看着云李氏,立马拍着巴掌道:“娘也太心急了,不等俺们姐妹进来就把人给揍成这样。”
齐顾氏气的哟,一巴掌盖过去:“说什么呢,你娘是那不讲理的人么,她是自己昏过去的。”
“是,是。”齐铜锁赶紧认错:“娘说的是,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就是自己昏过去的,怎么都是昏过去的。”
后边进来的金枝几个一听这话,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齐顾氏:“娘好些年没动怒了,大约是云家伯母太无礼了吧,叫娘给揍成这样。”
齐顾氏眼皮子一搭拉:“闲的你们,金枝带你妹妹把亲家母挪到客房去,宝盒去你房里找根针来,一会儿我给她扎扎人中就没事了。”
“真的么?”云瑶一听这话又来了兴致:“扎人中能把昏死过去的人扎醒?”
齐顾氏肯定的点头:“早先我就试过,管用。”
“娘厉害,什么都知道,万事通。”云瑶一翘大拇指夸赞一句:“娘,叫我试试吧,我看看能不能把人扎醒。”
“好。”齐顾氏点头应承下来。
齐金枝带着几个妹妹为云李氏默哀。
接下来,齐家姐妹几个一起搭手把云李氏挪到客房里,齐宝盒果然拿了根针,云瑶抢过来弯腰对着云李氏研究了很好时间,手上一发狠,又长又粗的纳鞋底子的针就这么扎在云李氏人中上。
“啊!”
一声惨叫飘荡在云家上空,云李氏猛的翻身坐起。
睁眼就看云瑶欢笑的一张脸:“娘说的话是真的啊,扎人中真管用。”
齐金枝在一旁瞧的满心无奈,心说就你这个狠劲,别说昏过去的人,就是死了的也得给你扎醒。
银竹带着几个妹子表示累觉不爱。
云李氏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怎么回事,她伸手一拔,拔下那么粗一根纳鞋底的针来,看着针尖,又哆哆嗦嗦想要昏,不过看着云瑶那跃跃欲试的样子,知道她要再昏过去,肯定还要再挨这么一针,愣是不敢再倒了。
“真管用啊。”云瑶抢了针笑着:“以后谁要再昏过去,我就这么扎。”
齐金枝姐妹几个离云瑶远远的,表示再不会轻易昏倒了。
“亲家母醒了啊。”齐顾氏笑着进屋,手中端了一碗吃食:“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亲家母饿了吧,我去厨房整了点东西你尝尝。”
把碗递到还在发呆的云李氏手中,齐顾氏自顾自说笑:“照我说啊,母女哪有隔夜仇的,亲家母不就是想在家里住几天吗,这是好事啊,难得你来了,想住几天就住几天,就是三姐儿不乐意和你一屋住也有法子,这不有客房么,亲家母就住客房,咱们一家啊,拿你当贵客对,绝不叫你受半点委屈。”
云李氏差点炸起来,心说什么叫不受半点委屈,你妈的老娘才来半天,就又是针扎又是挨打的,老娘招谁惹谁了。
可是,想及先头那些事,云李氏是真的不敢再炸毛了。
☆、第三十七章 花三
齐金枝看云李氏服软了,立马也笑了:“是啊,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客房,伯母随我去看看,你啊,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说话间,齐金枝拉起云李氏就走。
这两人一走,齐家众人想起刚才云李氏挨针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全都喷笑出声。
云瑶有点不明白大伙为什么笑,可不防碍她也跟着笑。
笑过,齐顾氏摸着云瑶的头:“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往后你不能这么做了,哪有亲闺女拿针这么扎亲娘的,没的叫人说闲话,对你名声有碍。”
云瑶眨了两下眼睛:“为什么?她昏了我才扎她的,她要不昏,我乐意扎她?费了我好大劲呢,再说,名声什么的有啥用,娘和相公不嫌弃就好,我管别人说什么。”
一句话,堵的齐顾氏倒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
她毕竟想的开,和别人想法也不太一样,想了一会儿觉得云瑶说的也在理,只要自家不嫌弃,云瑶想做什么也犯不着在意别人口角。
只是,齐顾氏到底还是嘱咐了一句:“一会儿你去看看你娘,母女俩哪有隔夜仇的,她再不好,到底生养你一回。”
“嗯。”云瑶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这听话的范围只包括对她好的人,齐顾氏是对她好被她认可的人,齐顾氏说什么她都是听信的。
吩咐完云瑶,齐顾氏一摆手:“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犯不着都堵在这里。”
她一发话,齐银竹带着姐妹几个一起离开,各自去做活计。
云瑶一见几个姐妹走了,她也不好多留,借口屋里有事就离了这间屋子,才出门,就看着齐金枝满面笑容拉着云李氏忽悠,一边指着一间客房笑一边道:“伯母想来不知道吧,这间客房啊,原先可是住过官夫人的呢。”
“真的?”云李氏一听两眼发亮。
“嗯啊。”齐金枝赶紧点头:“那可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家这房子才盖起来没多久,正好碰着苦夏雨季,天上下着大雨,正好一位官老爷带着家眷上任,那位太太怀有身孕,一时不察险些小产,就想在村里寻个地方借住,他家行事简朴,谁知道是当官的,别人都怕小产不吉利不乐意借房子,偏我娘最心软不过了,看着可怜就把人引到家里来,当时,那位太太住的就是这间屋,住进来之后没多久就好了,又住两三天胎稳了这才走,后来啊……”
“后来怎么样?”云李氏赶紧问。
齐金枝抿嘴一笑:“后来听说那可是长安城里大家大族出来的,很有体面的人家,那位太太走后不久还叫人送了谢礼来,自此之后,每年都叫人来探看送些节礼,我们家也一直没断了节礼,到现在还有往来。”
一听这话,云李氏赶紧念不止:“这就是俗话说的好心有好报,那位太太显见的就是贵人,你们家也是好时运,哎哟哎,我也是运气来了,竟然能住贵人住过的屋子。”
她也不待齐金枝有什么反应,当下迈步进了门:“大侄女,今儿我就住这儿了。”
齐金枝心里暗自鄙夷,口中却笑道:“一会儿我就拿干净被褥过来,伯母只管住着。”
说到这里,齐金枝叹了口气:“哎,也是时侯不对,不然碰着送节礼的来了,知道我家老四娶媳妇,还娶了弟妹那么好看的人儿,关家三太太必然要加厚几分节礼的,说不定还会单独给老四媳妇一份厚礼。”
云李氏当时心里就打起鼓来,心说按照齐家大姐儿所说,那位官太太夫家娘家身份一定不一般,人家和齐家一直来往,想来是看中齐家的,要是……要是她再闹腾起来,说不定惹恼了齐家,齐家别的不说,就往官太太那里说上一声,她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想着,云李氏是真给吓着了,再不敢提什么云瑶不好的话来。
她笑颜如花:“这可是三姐儿的造化了,哎哟,我也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正好赶上了,说不定也能瞧瞧贵人送的东西。”
她紧赶慢赶出了屋子,拉着齐金枝的手就笑:“大侄女,我就是个炮仗性子,脾气最直不过的,有什么说什么,刚才我胡言乱语的,有什么话说的不对啊,你也别见怪,就当我是老糊涂了。”
“这话说的。”齐金枝脸上带笑,眼中却是一片平静:“伯母你还年轻着呢,怎么说老呢,你是长辈,我是小辈,哪里有我见怪你的道理,你说是不。”
云李氏当齐金枝叫她说软乎了,心里就高兴起来,拉着齐金枝的手又说了一车轱辘的话,无非也就是那么几句,颠过来倒过去的没的叫人心烦。
也难为齐金枝一直脸上带笑听全乎了,忍着不耐跟云李氏告辞。
才走出几步,齐金枝就大松一口气,心说真是难为云三姐儿了,就这么个不着三四的娘,她在云家过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不说齐家怎么着。
单就说齐靖到了莲花镇上,立马就找了镇上二油子的头领名叫花三的。
这花三虽说是个油嘴滑舌也能发狠的人物,可却有一样好,那就是为人很义气。
早先齐靖曾帮过他一回,他就很念齐靖的恩情,一直叫齐靖有什么难处只管找他,可齐靖也没碰着需要求花三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找他。
齐靖找到花三的时候,这小子正在一家酒馆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和人吹牛打屁,拍着胸脯跟人吹说什么他就是个万事通,这莲花镇上的人物没有他不知道的,周围甭管哪个乡村,谁家什么德性他心里都清楚的很。
花三也是喝的有点醉了,说话也是颠三倒四,正和人赌上气了,就听有人叫他,花三一拍桌子:“谁,妈的没长眼……”
等他抬头的时候,就看着齐靖背手站在眼前,花三赶紧起身陪起笑脸来:“我当是谁,原来是齐四爷,您老怎么有空过来了,赶紧坐,赶紧坐下。”
齐靖摇头:“我找你有事,咱们私底下说。”
花三赶紧叫过小二结帐,手中提着一串铜钱跟着齐靖出了小酒馆,一路上走街串巷的,走了一刻来钟到了一座宅院前。
这宅院建的很小巧,看着有点破旧,收拾的却很干净。
花三掏钥匙开了门,笑着引齐靖进了院:“这里是我家,您有什么事就放心的说吧。”
等到坐在院中的大槐树下,花三又赶紧端茶倒水好一番的伺侯。
他也是个惯会做人说话的,这一番动作言语倒叫齐靖都觉得心里舒坦,喝了一口水,齐靖才将来意说明:“我想问你个人。”
“您说是谁吧。”花三立马很大气的应着。
“胡安。”齐靖说出这两个字来。
花三脸色就有几分难看:“是不是……这胡安得罪了您?”
“怎么?他就不能提?”齐靖心想这胡安果然有大问题。
原先齐靖就琢磨过了,胡安一个农家小子除了会办事有几分狠劲之外也没啥可以拿得出手的,他出去才多少年就赚了那么些钱,而且还敢碰这买卖人口的事,想必身后是有大靠山的,说不得,胡安那是一伙子人,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办事。
就冲他在五佛村费那么大劲寻美人就能看出来,要是只有胡安一个人,他真不必找那么些个人带出去。
就冲五佛村那些个姑娘家家的,但凡在村子里有点名头的,只要胡安带出去一个卖了,那绝对吃喝不愁的。
可胡安却要找那么多美人,还把主意打到自家娘子身上了,可见得,这胡安的野心有多大了,也可以说,胡安背后那人的野心有多大。
“也不是,也不是不能提。”花三就有些吞吞吐吐的:“齐四爷,我跟您说句老实话,这胡安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原先我手底下有弟兄出外办事也是见过胡安的,那胡安欺男霸女整的别人家破人亡的事情可没少干,晃是经他的手卖出去的妇人就不老少。”
果然,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这花三看着落魄,可却是个有能力有点见识的,他还真知道点胡安的事呢。
“你说说。”齐靖伸手敲敲桌子,催花三快点。
花三挤出一丝笑来:“这买卖人口可是犯法的,要叫人抓住,那可是死罪,甚至得连累一大家子人,就是小的别看这些年来也办了好些坏事,可这种事还真是不敢碰,胡安凭什么敢碰,小的就想着,他肯定有大靠山。”
不得不说,花三也是个聪明人,这不,和齐靖想到一处了。
齐靖点头:“我寻你来就是叫你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从胡安嘴里套出些话来。”
齐靖也没抱着必成的念头,只是想花三门道多,说不定真有办法。
花三想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还真有点法子,这胡安啊,是个好色的,我听人说他这几天和春香楼里的小玉仙打的正火热着呢,跟您说吧,小玉仙和我也有几分交情,我托她套套胡安的话,说不定能成。”
“你去办吧。”齐靖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来:“这事也不能叫你白跑,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也别和我客气。”
花三也知道齐家是富户,齐靖也不缺这些金银,当真就没客气,笑着收下银子:“那小的就不跟您客套了,小的尽快把这事办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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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吃惊
齐靖从花家出来径自到了镇上最大的银楼泰丰楼。
进门处,伙计热情招呼,原先齐靖娶亲前已经在泰丰楼买过一些金银钗环,伙计倒也认得他,再加上齐靖那张脸很有标识性,伙计看着他笑着上前:“齐四爷来了,里头请,今儿才得了一批新巧花样的簪环,您且请瞧瞧。”
齐靖大步流星进去,直奔那摆了许多金器的柜台。
他入眼就瞧上一只赤金镶蓝点翠凤点头挂珠钗,叫伙计拿出来瞧了瞧,又掂掂份量:“这个多少钱?”
伙计一瞧笑的更加欢快:“齐四爷您是老主顾了,小的也不瞒您,这金凤挂珠钗那凤尾可都是累金所制,上头又点翠又烧蓝的,这可是好几个匠人弄了多半个月才制成的,再瞧凤口挂的这珠串,一水的南海珍珠,看这个头,这颜色,几乎一模一样,这可不好寻……”
“多少钱?”齐靖沉下脸来。
伙计赶紧伸出一只手:“一,一千贯。”
齐靖一笑:“先记帐上,赶明儿你们派人去我家拉钱。”
“好咧。”伙计见齐靖也没还价就要买,立时笑着应了一声,又介绍齐靖看了旁的金银首饰,齐靖有了这金凤挂珠钗,齐靖也看不上别的头面首饰,就选了几样别致的纱堆花装了盒子,叫伙计一并记在帐上这才离开。
之后,齐靖到布店挑了几匹料子,才出门,就看着一辆牛车停在布店门口,赶车的下来就往下搬铜钱,这一牛车的铜钱搬下来几乎把车夫给累死。
齐靖隐约听着布店伙计小声啐道:“土蹩。”
他有几分好笑,然并没有去跟别人一样鄙视这赶车的。
绕过牛车齐靖走远几步,才说要去拜访一下老师,不想一打眼看着云瑶的兄弟云琅和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进了一处酒楼。
齐靖眼光微闪,才想跟着进去,就看着花三手底下一个很会来事的二油子在附近闲逛。齐靖招手叫过来,给了那二油子些散碎银子,又给他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开。
随后。齐靖买了些礼品去拜访书院的老师,中午时候老师非要他留在家里吃饭,齐靖少不得应了。
等从老师家出来,齐靖就看着一个闲汉远远的等着他。
齐靖几步过去:“有事?”
闲汉吞了口唾沫:“俺是花三哥叫俺来的,告诉齐四爷几句话。”
“说。”齐靖绷着脸问。
闲汉越加的有几分害怕。躲闪两下:“李二哥偷听齐四爷小舅子和胡安说话,那俩人没安啥好心,正商量着叫您丈母娘把您媳妇骗出来,胡安再寻几个好手直接绑了就走,等到您媳妇跟胡安成就好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怕得愿意跟胡安到别处安家生活……”
这闲汉话没说完,就看着齐靖那张脸猛然变色,本来就挺吓人的一张脸这会儿子堪比阎罗王,把闲流看的又往后退了几步:“这不是俺说的。是您小舅子和人商量的,您可别打俺。”
齐靖往前走了几步,右手握拳,握的骨头都咯吱吱的响:“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还说。”闲汉又咽口干沫:“还说叫胡安帮着您小舅子巴结上贵人,待到将来有幸会试的时候也能有贵人举荐。”
齐靖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恶意:“我知道了。”
他随手扔给闲汉一块碎银子:“拿去打酒吧。”
闲汉立马笑的脸上都出了皱纹,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唉,唉,谢谢齐四爷。”
那闲汉转身跑个没影。齐靖站在当地微闭着眼睛使劲克制才把滔天怒火还有想要破坏一切的**压制下来。
他原打算要镇上住几日,再拜访几位同窗才回去的,可有了这事,齐靖再也呆不住了。
当下他就收拾了几样东西回家。
云瑶坐在窗下托着下巴胡思乱想。齐靖都走了一天多了怎么还没音信?
她瞧着窗外伸过来的花枝,伸手摘了一朵桃花扔在桌上,看着娇艳的花朵,难得起了点破坏欲,想用手指尖把这花朵狠狠的碾碎,不过当她粉嫩的指尖接触到鲜嫩的花瓣时又缩了回去。
最终到底是在星际时代养成的对于天然之物的爱护占了上风。云瑶把桃花拿起来簪在鬓边,对着镜子瞧了瞧,真难看。
她嫌弃的皱眉,把桃花摘下来又扔在桌上,整个人爬在桌上指尖在桌面上划着圈圈。
正在云瑶百无聊赖的时候,就听到窗外有人说话:“婶子在呢。”
云瑶透过纱窗一瞧,顿时乐了,她赶紧起身,几步出了屋子,快步跑到那株石榴树下,拉着一个穿淡绿夹衫的妇人笑着:“杏嫂子,你可真是稀客啊。”
齐顾氏也笑着出来:“在家呢,在家呢,他嫂子,赶紧里头坐。”
婆媳两个热情的把杏嫂子拉到屋里坐下,杏嫂子也不客气,就跟自己家一样,坐定之后自己倒茶喝,手里又抓着瓜子杏仁吃。
说笑几句,杏嫂子就说出过来的目的:“前儿婶子不是托我打听衣裳做的好的绣娘么,我费了半天劲打听了,谁知道啊,咱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真人在眼跟前儿也瞧不着。”
“这话怎么说的?”齐顾氏有几分疑惑。
杏嫂子抿嘴一笑:“这好绣娘不是别的,正是咱们庄子上狗娃的娘,齐树他媳妇王嫂子。”
“是她?”齐顾氏也是大吃一惊:“真没看出来,我原来说这狗娃娘忒不好言语了,整日闷在家里不出头,也不太和人打交道,谁知道人家还有那手艺。”
“可不是么。”杏嫂子也笑了,从袖子里摸出一块帕子:“你看,这就是王嫂绣的帕子,您瞧瞧这针线活做的多鲜亮。”
齐顾氏和云瑶都凑过头去看,这一看都看直了眼。
那块帕子不大,上头绣了一朵睡莲,这睡莲绣的真是太好看了,那配色,那针脚,简直就把睡莲绣活了,跟真真的一样。
“真好。”齐顾氏摸了半天把帕子还给杏嫂子:“你说我要拜托她给三姐儿做两身衣裳她愿意不?”
“愿意,愿意。”杏嫂子乐的点头:“我跟她提了那么两句,她说原先你家也帮过她家,去年她家狗娃掉到河里,还是老四救上来的,她怎么不愿意。”
齐顾氏咧嘴笑笑:“乡里乡亲的哪里能见死不救,再说,我们也不叫她白做活,肯定给足了工钱的。”
说到这里,齐顾氏着急忙慌的拉着云瑶起身:“杏嫂子你等等,我找两匹料子跟三姐儿一块去狗娃家,叫狗娃娘早点给三姐儿量身子好早点裁衣。”
杏嫂子也不拖延,叫齐顾氏只管寻料子。
一时齐顾氏翻箱倒柜的找了好几匹鲜亮的料子,云瑶看了只说太鲜亮了,想寻那素色的,却叫齐顾氏几眼瞪回去再不敢多说了。
齐顾氏指着云瑶额头啐道:“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素色的?你可是咱们齐家明媒正娶的新媳妇,就该穿鲜亮的衣裳,穿素色的成什么样子,出门还不得叫人笑话死。”
云瑶摸摸额头也不生气,陪着笑脸:“娘别气,我不是不知道么,娘说怎么就是怎么,你叫我穿什么衣裳我就穿什么衣裳,别说鲜亮的衣裳,就是你叫我穿乞丐服我也穿还不成么。”
“呸!”齐顾氏是又好气又好笑,翻了个白眼:“净知道和我歪缠,谁还忍心叫你穿破衣烂衫不成。”
“我就知道娘最疼我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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