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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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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下人一见立时过来见礼,一个年长的下人笑笑道:“姨奶奶吩咐小的们将太太房里的家具换了,说这些家具太老气了,不趁老爷太太的身份,而且料子也不好,放了这么些年很该清理出去。”

肖智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背了手就往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抬回去,往哪抬的放到哪去。”

等进了屋,肖智好悬没给气倒,这屋里竟然大变了样子,原先一水的红木家具都给抬了出去,全都换了黄花梨的时新家具,甚至于连床都换了样子,早先宽大平稳的木床换了精巧的雕花床,床帐也由原先的青色碎花纱帐换成粉色带着珍珠流苏的床帐。

整间屋子早已没了原先的稳重大气,而是变的艳俗奢靡之极。

肖智怎么说也是读书人出身,骨子里又最是祟尚四平八稳的,哪里看得惯这些,一见之下当场发了脾气:“谁叫你们随意挪动太太屋里东西的?”

“是,是姨奶奶。”一个婆子小心回了一句。

肖智气的一拳捶在桌子上:“叫她来。”

一个小丫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着粉色衫裙,长着一张艳丽脸庞的女子扭着小腰进来,一进门便朝肖智走过去:“老爷这是怎么了?谁气着您了?给妾身说说,妾身给您出气。”

肖智低头看了那女子一眼,这一眼看过去,就更加生气。

原来,这女子头上戴的竟是齐银竹拉在房中妆台上未收拾的几样头面,一样红宝石赤金累丝凤簪,一样累金点翠牡丹花头的金钏,还有那硬玉的耳坠子晃在两颊,手腕上明晃晃的是那缠丝镶珠镯子。

这几样头面虽不说多贵重精巧,齐银竹好头面也多了去,未必看得上这几样,可到底是齐银竹的东西,齐银竹再怎么说都是他肖智的嫡妻,虽说出今和他闹脾气出去了,可嫡妻就是嫡妻,甭管怎么说,她的东西绝不容一个小妾胡乱佩戴。

“谁叫你随意动太太东西的?”肖智气的一巴掌扇过去,将那小娘子扇的倒在地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艺,几日没理会你便目中无人,连太太房里的东西都敢混闹。”

那小娘子给打的傻眼了,趴在地上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满心里想的都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呢?

早先她还没扒上肖智的时候,也曾见几个好姐妹勾搭上那些当官的或者富商,这些姐妹仗着长的好又会哄人就极为得宠,后头跟着这些人回去,便开始仗着男人的宠爱目中无人,将人家原先的嫡妻原配逼的都只能退射出二里地去。

这小娘子见多了这样的事情,眼见的肖智为了她将齐银竹赶出家门,自然就得瑟上了,自以为肖智心里有她,后头又见齐银竹多少日子不回来,就越发的嚣张,竟然仗着不知道在哪里的宠爱开始想将齐银竹的好东西划拉到她那里去。

只可惜齐银竹并非傻瓜,她的嫁妆以及平时得用的贵重东西都锁了,交由心腹看管,这小娘子根本够不着,她也只能听着人说什么太太早先有多少好东西,太太的嫁妆多丰厚,弄的心急眼热却一点都捞不着,逼急了,便仗着肖智不管后宅之事,开始偷换齐银竹房里的东西。

☆、第三百六十九章 求告

肖智看着那个小娘子头上的首饰只觉刺眼,对跑过来恭候在一旁听侯吩咐的婆子摆摆手:“拉下去,先关起来。”

那个小娘子一听可急坏了,一边哭一边吼,抱着肖智的腿总是不松手:“老爷,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怜的儿子就这么白白没了,我也不活了……”

说到孩子,那就是肖智心里的痛。

要是这个小娘子没怀孕,肖智知道她是谁,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肖智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去叫自己结发多年的嫡妻不痛快,可是,偏生这个小娘子怀了胎,为着子嗣记,肖智才将她带到家里好生照顾的,私心底里,肖智是希望她能给自己生个儿子。

可惜的是,这个愿望没有达成,孩子没了,还是一个成了形的男胎。

想到那个孩子,肖智又可惜又心疼,看小娘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有些不忍心,摆了摆手去了:“叫她回房呆着去,以后别有事没事跑出来折腾,太太房里的东西都搬回来,早先什么样子如今还弄成什么样子。”

肖智在家里呆的心烦意乱的,又想着齐银竹的事情,也就呆不住了,索性叫人备了轿子去鲁家。

早先肖智是常去鲁家的,只是自打他和齐银竹吵了架之后就再没去过,这还是近段时间头一回过去,心里难免有几分尴尬不适,到了门口,门房一见是肖家的轿子,赶紧陪笑跑过去:“是肖老爷啊,您今儿怎么来了?莫不是来送送我们家姨太太的?”

这姨太太说的便是齐银竹了,肖智一听拧了眉问:“我家夫人怎么了?这是要去哪?”

门房陪笑:“您还不知道么,前儿长安城里舅太太派人来接姨太太,这不,姨太太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要带着大姑娘去长安了。”

“去长安?”肖智一听急了,也不管门房后头又说了些什么,迈腿就往里头走。

他倒也没去后宅,而是直接去寻鲁善,谁知道鲁善出门在外竟没有在家,没办法,肖智只好叫人去跟齐宝珠说一声,只说他来接齐银竹回家。

这头,齐宝珠还真的在帮齐银竹收拾行装,姐妹俩一边收拾东西,齐宝珠一边道:“明儿我就叫鲁善派人去肖家把你的嫁妆拿了,没的放在家里不安全,谁知道那个破烂玩艺会不会打你嫁妆的主意。”

齐银竹点了点头,低头将平常得用的几样东西装好,又拿出几个香袋来:“这里是我最近调的香,是安神所用,你不是老说夜里睡不踏实么,取一点来装到香囊中带在身上,或者挂到床帐上保管睡的踏实。”

齐宝珠笑嘻嘻的接了,又连声道了谢,才要说什么,就有小丫头过来说肖智来了,要接齐银竹回去。

齐宝珠一听就拉下脸来,口中骂道:“呸,接二姐回去?早干什么去了?早先还想打二姐呢,叫二姐带着孩子哭着出门,且这么长时间连看都没来看过一眼,如今倒好,轻飘飘一句接二姐回家就得了,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把二姐又当成什么了?”

她骂完一看齐银竹脸色很不好,就赶紧陪笑:“二姐,你别理他,我去会会他,你且等着,看我不骂死他。”

齐银竹有几分心灰意懒之态,一把拉住齐宝珠:“去做什么,反正我也要走了,以后全当没他这个人,见了也只当没看着,你又去骂他干什么,没的给自己惹气受。”

齐宝珠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便又笑道:“那我不去了,直接叫下人把他赶出去就得了。”

一行说,齐宝珠一行起身,才走到门口要叫人去赶肖智出去,不想又有一个丫头跑过来小声道:“太太,老爷回来了,这会儿正在书房和肖老爷说话,叫太太和姨太太过去,说是,说是有事情商量。”

“什么事?”齐宝珠拧眉。

小丫头只管摇头也说不出个什么来,齐银竹给小丫头摆摆手:“你去吧,我和你们太太会过去的。”

等小丫头走后,齐宝珠和齐银竹收拾一番,姐妹俩结伴去了书房。

齐家姐妹过去的时候,鲁善和肖智正在喝茶,见她俩过来,两人赶紧起身,鲁善对齐家姐妹一笑:“二姐来了,太太过来了,赶紧坐。”

齐宝珠一拉齐银竹,在离肖智远远的地方寻了个椅子坐下。

鲁善也坐了,才要叫人给齐宝珠和齐银竹端两杯茶来,不想这时候肖智几步上前,满脸急色的问齐银竹:“夫人要回长安么?怎么,怎么突然要走?你这一走叫我如何是好,家里谁照管,满府大事小情的谁能做主?”

齐银竹低头,满脸灰败之色,抿着嘴只是不说话。

齐宝珠这个气哟,一把推开肖智:“管你谁做主,反正我二姐是不跟你过了,我家四嫂说了,即是受了气就回去,齐家虽不太成器,可也不至于叫自家姑娘受了气也没个做主的人,退一万步,齐家还是能养得起自家姑娘的,早先爹娘能把二姐养大,以后就能养她一辈子。”

肖智本被齐宝珠推的退后几步,一听这话惊的又退了几步,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齐银竹:“银竹,你,你是,是不打算和我过下去了?”

齐银竹总算有了动静,她看了肖智一眼,重重点头:“不过了。”

肖智又是一惊,只觉得满心的烦乱,就连额际都觉得一突一突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跳一样,带的整颗脑袋都是嗡嗡的疼,他面色青白,哽着喉咙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

鲁善看肖智情形不好,赶紧扶肖智坐下。

被他这一扶,肖智总算回神,他也顾不得仪态,坐下之后抹了一把脸,神色苍皇的看着齐银竹:“就为了那么一个玩意,你,你不跟我过了?要是我把她赶走呢?我给她银子叫她离开,再接你和莹姐儿回去,我,我也不想儿子的事了,再不想了。”

肖智是真怕了,只要一想到齐银竹会离开,以后再没人管他了,他就觉得遍体生寒。

肖智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还是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虽说诗词歌赋上头的本事极好,做官上也有一套,可偏生别的事情上就不成了。

早先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能把日子过的乱七八糟,后头娶了齐银竹,银竹多精干的一个人,自打成亲之后,银竹就接手管起肖智的吃穿用度来,给他打理的极为服帖妥当,再没一丝混乱的地方。

除此之外,肖家一应的内外应酬,买卖帐目,田产收支都是齐银竹在打理的,因着齐银竹能干,将个肖家打理的周周全全,一家子兴旺之极,肖智的日子过的也挺舒服的。

他过了这么几年舒服日子,心里也明白齐银竹的干练精明,更清楚离了齐银竹他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可以说,他肖智离了齐银竹就过不了,而齐银竹离了肖智只怕日子照常过,恐怕还会越过越好。

因此,他一听齐银竹要走,便急的什么似的,这时候,肖智只想留下齐银竹,别的都顾不得了,什么子嗣,什么儿子,什么美妾,全都扔到一旁,没了齐银竹他恐怕光是活着都累,还有什么心思要儿子。

肖智哀求的看着齐银竹。

“呵呵。”齐银竹回了一声冷笑,转过身去不理他。

肖智更急,片刻功夫急的满头都是汗,差点都要给齐银竹跪了:“夫人,太太,咱们夫妻恩爱这么些年,还有个莹姐儿在,你,你不能说走就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莹姐可就没亲爹了,银竹,你,你再想想,我说真的,我再不想儿子了,就守着你和莹姐儿过成不成?”

“哈?”

齐银竹还是没回话,肖智这回真是吓坏了,就在他还想说什么哀求的话的时候,突然间,鲁善笑了起来,鲁善起身,高壮的身躯趁着肖智越发的瘦弱起来。

“二姐夫啊,要我说,你也真是糊涂,也不看那个小娘子是什么人物,就糊里糊涂的把人带回家里。”鲁善笑着开口,出言就在骂肖智。

肖智哪里敢分辩,立时答应一声:“是,我糊涂,我真糊涂。”

鲁善又笑:“你还说什么不要儿子,你当真以为你要了就能有?你啊,这辈子怕也没那个福分了。”

鲁善这一句话不只惊到了肖智,而且还惊到了齐银竹,齐银竹猛的转身看向鲁善。

肖智也紧盯着鲁善:“五妹夫,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齐宝珠也有些心急,揪着还在发笑的鲁善大声问:“到底啥意思,你倒是说说清楚啊。”

鲁善被揪的耳朵生疼,赶紧求饶,等安抚住了齐宝珠,他坐下喝了一口茶才道:“我听我家夫人说早先二姐生产的时候坏了身子,以至于如今只得了莹姐儿这一个姑娘。”

肖智点头:“是啊,当初也是我不好,没有守着银竹,叫她一个人遭了那么大的罪。”

鲁善笑了:“皇后娘娘早先怀着胎从山上摔下来,都说她不成了,往后恐怕子嗣不利,后头陛下登基,多少臣子想叫陛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可陛下硬是记着皇后娘娘的情谊,偏偏不纳二色,宁可绝嗣也绝不负了皇后娘娘。”

就这一番话,叫肖智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他明白鲁善这是在嘲讽他,他还有个姑娘呢,就能为了儿子辜负齐银竹的一腔情谊,他肖智不过是个四品官,跟陛下比起来又算个什么玩意,可陛下那等人物在无儿无女之时都能为了皇后娘娘顶着臣子的逼迫非议不纳二色,和陛下一比,他肖智就成了十足的小人嘴脸了。

这一刻,肖智还真有几分羞愧。

鲁善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后头皇后娘娘不也生下小皇子了么,二姐可没皇后娘娘伤的那样重,怎么就不能生产了?”

☆、第三百七十章 说动

“这……”

肖智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善又道:“前些日子我请了一位名医来家中诊平安脉,这位名医也是一位精通妇科的高手,他亲自给二姐诊了脉,只说二姐身强体壮没有什么毛病。”

“啊?”

除去鲁善外几人都惊叫一声。

齐宝珠更是惊问:“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鲁善朝她一摆手,齐宝珠立时不问了。

鲁善又看向肖智:“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既然二姐没事,怎么你们两口子这么些年也没再生个孩子?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有一回我约你喝酒,你心里不痛快喝醉了,我就趁这个机会找了那位名医给你也诊了脉。”

“怎么?”肖智给吓着了,愣愣的问鲁善。

“大夫说你自小身子弱,打小也没保养好,底子不成,所以,予子嗣上有些艰难,得了莹姐儿已经是得天之佑了,想再得个孩子那……几乎是千难万难。”鲁善看着肖智,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完,最后又道:“这会儿你明白了吧,那小娘子肚子里怀的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人家就是看你老实好骗,再者看你想儿子想疯了,特意上门讹你的。”

扑通一声。

肖智又惊又吓又愧,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要是往常,说不得齐银竹要赶紧去扶他起来,这一回,齐银竹坐着动都没动。

肖智眼睛直勾勾盯着齐银竹,齐银竹扭头没理他,他瞬间颓倒,嘴唇哆嗦了两下才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我猪油蒙了心的,都怪我……”

“可不就是怪你。”齐宝珠快言快语,把心中对肖智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就儿子是人,姑娘就不是人了?好容易有个嫡亲的闺女,谁家不是千疼万疼的,你倒好,看都不看一眼,好像那不是你亲生骨肉似的,你看看莹姐儿都叫你们养成什么样子了,跟个小猫子一样,稍一吓就缩着脖子哭,要是再不好生养着,就是长大嫁了人,也不定给人欺负成啥样子呢。”

齐宝珠这么一说,肖智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齐银竹也有几分愧悔,悔恨她早先********扑在肖智身上,竟然对亲生的女儿疏于教养,以至于把女儿养成这个样子,如今她看着莹姐儿小心翼翼的样子,这心里就酸酸的真不是个滋味。

“全天下的人要都想着要儿子,那生了姑娘就该活活溺死?要是有儿子没姑娘,不出多少年,这天下还不得断了根。”齐宝珠啐了肖智一声:“早先看你也有个人样,却没想着是这么个重男轻女的东西,你那么重男轻女,怎么偏生还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怎么还偏生娶妻,你们男人厉害,怎不自己生孩子去,有本事你们从男人肚子里爬出来。”

这话说的,叫鲁善忍笑忍的难受,他一拉齐宝珠,咳了一声:“行了,别说了,没的叫人笑话。”

齐宝珠把腰一叉:“谁敢笑话我。”

肖智越发愧悔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这时,齐银竹却不想放过他,齐银竹看看鲁善:“五妹夫,即然那个小娘子怀的并不是肖家的种,怎不去找孩子的亲生父亲,怎偏生要栽在他头上?”

鲁善一听更乐了,想了想答道:“我使人查了一回,原来,这小娘子早就跟赵和不清不楚的了,只是赵和家里夫人厉害,是有名的母老虎,赵和丈人家势力也大,赵和不敢把人带回去,就将这小娘子在外头安置好,谁知道小娘子有了身孕,赵和又不敢把人领回去,这孩子就没人养,总不能顶着私生子的名头出来吧,赵和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看着二姐夫子嗣单薄,就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把这怀了孕的小娘子和喝醉的二姐夫放在一处一晚上,过些日子再寻上门说是怀了孩子,想来,二姐夫想儿子想疯了,一定会认下的,将来这孩子生下来,那就是正经的肖家子嗣。”

肖智听到这里竟是听傻了,不住道:“竟是这般?竟是这般?都是唬我的……”

鲁善看他一眼苦笑摇头:“那赵和还想着齐家如今势头大,二姐夫是齐家正经的女婿,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二姐夫官做的大了,他儿子不也跟着水涨船高,便是他不能认下儿子,等着将来二姐夫封侯拜相的时候,他这儿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妥妥的富贵一辈子。”

呯!

肖智一拳捶在地上,又气又急,满面通红道:“该死的东西,算计起老子来了……”

肖智也是气极了,竟是出口成脏。

齐银竹听的冷笑一声:“活该,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是你自己做的不够好,把现成的短处摆在人前,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算计你呢。”

肖智脸红的都能烧起火来了,他就觉得齐银竹这话无异于几个狠狠的耳光甩在他脸上,叫他整张脸又热又烫,难受之极。

“你倒是该去找那赵和狠狠的给他几巴掌,不过,人家要是不承认,恐怕你不能生的事要传遍青城了。”鲁善也跟着冷笑几声:“这事最该怪的还是你自己,要不是你处处表现的想儿子想疯了,这赵和也不会打你的主意,还是你不敬嫡妻,不疼嫡女,整日的胡思乱想弄的天怒人怨,以至于闹出这等事来。”

鲁善语气严厉,声音极大,训的肖智更是抬不起头来。

“我,我。”过了好一会儿,肖智才抬头可怜巴巴的看了鲁善一眼,又去看齐银竹,看到银竹冷冷的目光,他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银竹跟前哭了起来:“夫人,都是为夫的错,是为夫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糊涂事来,是为夫错怪了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夫人看在咱们以往夫妻情份的面上,看在莹姐儿的面上饶了我这一回吧,往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对莹姐儿,夫人啊,毕竟我还是莹姐儿的亲爹,说起来打心底里也疼她。”

齐银竹原先扭了头不看肖智,咬着牙不理会他,只是等肖智讲到莹姐儿的时候,齐银竹身上一颤,猛的扭头看向肖智。

肖智哭的满脸都是泪:“莹姐儿怎么说都是我的姑娘,我也愿意她好,虽说我想要儿子,可并不是说我就不疼莹姐儿的,夫人你仔细想想,我这个亲爹若都不疼她的话,这世上哪里还有人是真心疼她的。”

齐银竹越发的震动。

肖智见此一狠心,几个耳光甩在脸上:“都是我糊涂,是我错待了夫人,夫人饶了我这一回吧,就算是为着莹姐儿,为着莹姐儿咱们也不能翻脸啊,如今这世道谁家娶媳妇不是左挑右捡了,没亲爹的姑娘可不好嫁的。”

“胡说。”齐宝珠一听这话当场就急了,过去就要打肖智:“你这叫什么话?莹姐儿怎么了,就是没你,莹姐儿还有个皇后姨娘,有个宰相舅舅,有将军姨爹,谁家敢看不起她?”

齐宝珠一边说一边着急的看向齐银竹:“二姐,你可别叫他这几句话就哄了,他如今这般对你,保不准以后更错待你呢。”

鲁善也道:“有一就有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啊,天性难改。”

齐银竹一咬牙起身推开肖智转身就走。

肖智赶紧追过去:“夫人,夫人,跟为夫回家吧,这家里不能没你啊。”

齐银竹还是没说话,只是脚下步子更快了些。

肖智追了几步没追上,懊恼不已,鲁善出来看了肖智几眼:“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五妹夫。”肖智求告的看向鲁善:“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说起来,这些年我和娘子也算恩爱,除了为了儿子的事,我们脸都没红过,就这么着,就为了这一件错事就要我们夫妻分离,实在有些过了。”

说到此处,肖智越发的哀求鲁善:“如今这世道好男儿能有几个?但凡是家里有些余财的哪一个不想着娇妻美妾享齐人之福,便是平头百姓一年多打了些粮食还想纳个妾呢,那些富贵人家更是小老婆一堆,为着姨娘丫头夫妻反目的还少么。”

鲁善瞪了肖智一眼:“别人这么着,你也就跟着学了?”

肖智赶紧摇头否认:“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儿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怕都对我冷了心,想叫银竹与我和离,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银竹与我和离了该怎么着?难道还真在娘家呆一辈子不成?将来莹姐儿的婚事如何?她就是再有个皇后姨妈,那也是没爹的姑娘,难保不会叫人拿来说嘴,再者,退一万步来说,银竹跟我和离了再说一户人家,你们就能保证那户人家比我强?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啊,要是再嫁的人还没我好呢?莫不成银竹还要再离再嫁?”

肖智到底是进士之才,肚子里的东西比鲁善这个军人多多了,花花肠子也比他多,几句话的事说的鲁善哑了,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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