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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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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顾氏笑着点头:“既然亲家快来了,那就把日期定早些,如今已是五月天……这么着吧。咱们也不是那等太过讲究的人家,就赶早不赶迟,定在五月底。”
云瑶立时给齐顾氏奉上黄历,齐顾氏查了一番:“五月二十八是个好日期。就这一天吧。”
“好,好。”曹氏情知肖老爷来了长安也不可能多呆,肖智早成亲比晚成亲要好,因此心中高兴,又和齐顾氏商量了一程,比如说肖家给的财礼啊。到时候如何迎亲之类的,把好些细节都说定了,这才放下一桩心事,专心和齐顾氏说笑。
不说齐家怎么商量事情,只说祁家。
祁家那个在官学读书的小子单名一个润字,算是驸马祁振的子侄辈,这祁润算是年轻有才学的,年纪不大已经中了秀才,如今在祁家小一辈里算得上出挑的,祁家好些资源都在向他倾斜,预备好生培养他,将来也中进士做文官的。
祁润也争气,读书很知道用功,在官学里和一些出身背景差不多的年轻人也很能谈得到一处,人缘也挺不错,可谓是挺春风得意的。
只这祁润没想着那样春风得意的时候,竟是碰着了云琅。
云琅比他长的好,书读的也挺不错,进了官学就得了好几个先生的夸奖,这且不说,祁润看不惯云琅装的那一副清高仇富的样子,和好些寒门出身的学子结成同盟,老是嘲笑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学子装腔作势,不知柴米。
那一日祁润因云琅几句话又提及世家,心中不忿就和他打了一架。
说到底,祁润从小读书,没学过武没做过活,人也长的比较瘦弱,哪里是自小在乡间山路上长大的云琅的对手,叫云琅给打的挺惨的。
挨了打,祁润气不过,就想要出气,哪知道,陛下竟然护着云琅,不叫祁家寻云琅的事。
这下,不只是祁润,就是祁家别的人也给气着了。
这日祁润正躺着养伤,才叫丫头伺侯着喝了药,就听着门外一阵喧闹。
紧接着,他爹祁择笑呵呵进来,后头跟着一个小丫头手中捧着托盘,盘中放了一些金银还有药材,最关键的是,最前头还有一个玉如意。
祁润看看他爹,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就听他爹道:“陛下总算是向着咱祁家的,知道咱们受了委屈,这不,特意赐下好些东西给你,叫你好生养伤,等伤养好了也不必去官学,直接去国子监读书。”
“什么?”祁润一听这话,惊的险些从床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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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拿腔作势
祁择赶紧伸手扶了一把才叫祁润幸免于难。
祁润瞪圆一双眼睛看着祁择:“爹,陛下真说等我伤好了就能去国子监吗?”
祁择一把拍在祁润头上:“这还能有假,宫中刘瑞公公亲自送了东西来,亲口传了陛下的口谕,那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一边说,祁择一边乐呵。
祁润还是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陛下先前还斥责我,转眼间怎么又变成奖赏了?”
他是实在搞不明白承平帝是怎么想的,就像他原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世家出身,明明也没做错什么事,怎么就比不过一个寒门出身的云琅一样。
祁择笑了两声坐下,对祁润小声道:“刚才你六叔叫人传了话来,说是长乐公主替咱们说话了,长乐公主从齐状元夫人那里求得一匹百鸟羽缎献给陛下,又替咱们求了情,陛下这才回转心意。”
说到此处,祁择再度压低声音:“你六叔还说了,齐夫人虽说也是出身云家,和云琅是亲姐弟,可向来就和云家不睦,这一回知道这件事情不但没向着云家,反倒向着咱们,帮咱们找回面子,说起来,咱们家很该备些礼物去谢谢齐夫人。”
正说着话呢,祁择夫人过来,手中拿了几样精巧的玩器给祁润放到床头:“是该去谢一回的,这不,人家齐夫人果然是知礼数的,知道咱们润儿受了伤,特特选了好些玩器药材送来,说是替云家赔罪,叫咱们别跟云琅一般见识。”
祁润听了这话对于那位只听过名头的齐状元以及夫人多了几分好感,同时,先前的郁闷和委屈也都烟消云散,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模样。
无怪祁家这样兴奋。
实在是国子监的诱惑太大了些。
大周朝自从太宗时设立国子监,挑选各地优秀举子入国子监读书,也有功勋世家子弟入国子监。
凡入国子监的学子都可以不参加乡试,直接参加会试统一考试。得中之后便是进士。
国子监设大儒名家教导学子,再加上学子本身聪慧用功,第一回会试国子监约摸有一半的人都能考中进士。
瞧着进入国子监风光无限,前程似锦。可是谁也知道国子监有多难进,国子监人数都有定例,最多不能超过八十一人,全国那么多学子,光是长安城就有多少官员。多少人争红了眼似的想入国子监,可没有真本事,或者父辈没有大功勋是绝对进不去的。
祁润才是个秀才,他要能考中举人才能有资格申请进入国子监,原来祁家就有着祁润中举之后走门路进国子监的想法。
却不料祁润还没参加乡试陛下就恩准他进国子监,这份赏赐真是太过于厚重了。
祁润抓着他娘的手激动道:“要是没有齐夫人那百鸟羽缎,陛下也不会叫我进国子监,要知道,陛下一年也只能推荐一人进国子监,他把名额给了儿子。往后就再不能推举别人家的孩子进去了,可见得……可见得这一回咱们是沾了齐夫人的光,齐夫人还给咱们赔礼,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娘,你得备厚礼去谢谢齐夫人。”
祁家人并不是那等猖狂的,反倒很知道礼数,祁夫人一听就乐了:“娘心里清楚着呢,我儿放心,娘过会儿就去备厚礼。绝对是厚厚的重礼。”
祁择又添了一句:“再备上一份礼物送给长乐公主,也谢谢她帮忙。”
“是极,是极,是该谢过他六婶子的。”祁夫人忙不迭的点头。言语中特意拉近和长乐公主的关系。
祁润躺在床上十分得意的看着祁择:“等我伤好了风风光光的进国子监念书,不知道得羡慕坏多少人呢,云家那个小子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不定得嫉妒成什么样子。”
祁择又好气又好笑:“罢,你也别得意了,赶紧养伤是关键。早些养好伤,跟我去拜会国子监监正梅大人。”
“是。”祁润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果然躺到床上闭目养伤不提。
这祁夫人看儿子睡了,立时就出去翻箱倒柜寻出许多精致贵重的物件送到齐家,又特意备下一份重礼亲自带了去公主府谢过长乐公主。
祁振和祁家老爷子老太太知道这件事情,非常满意长乐公主对于自家人的维护,又想着祁润这一回因祸得福,虽说挨了顿打,可没伤筋动骨就能进国子监,也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上对于长乐公主态度好了许多,不说祁家老太太如何夸赞长乐公主。
就是祁振对公主也是柔声细语,说了好些甜言蜜语的话,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几乎都要恢复到才成亲时候的如胶似漆状了。
长乐公主虽也知道祁振没有长情,如今瞧着对她好了,可过不了几天恐怕就又会旧病复发,跟府里那些歌伎们甜哥哥蜜姐姐的搅到一处去了,可也能受用一日就受用一日,并不曾计较太多。
且不提长乐公主和祁振如何。
单说云瑶得了祁家还有长乐公主府送来的礼物,一时倒给家里添置了不少好物件。
再加上终于和肖家定下成亲的日期,云瑶就得忙着给齐银竹准备嫁妆。
也幸好她早就想到了,去年入冬的时候就托人在北梁采买了好些皮子药材,今春又从南边运来不少好木料,也请了匠人打制家具。
说到此处,云瑶对于齐靖的差事还是挺满意的。
工部员外郎,掌管就是修建房屋、园林,长安城的街道和城墙修建等等,另外,还管着一些皇家别院中家具添置等等的活计。
因为管的杂事多,齐靖手底下顶顶好的工匠也不老少,为了打制几个姐妹的嫁妆,齐靖也算是假公济私了一回,特特的请了好几个好匠人带着徒弟帮着打制家具。
自然,请人也没白请,齐家给出的工钱比工部给的要高许多,再加上一天三顿好饭管着,齐家人待人客气说话也好听,不朝打暮骂的。这些匠人也自然乐意过来做活,而且做的活计也都很细致,打制出来的家具连云瑶瞧了都要说一声好的。
除了这些,云瑶又请人从苏杭等地弄来好些布料。请了绣娘帮忙做衣裳。
她忙了几日,准备了不少东西,转眼间,肖老爷到了长安,齐老牛带着齐靖和肖老爷见了一回面。双方谈了一次,肖老爷对于齐家的家世品性都极满意,虽然说齐银竹模样长的不好,可肖老爷还真不敢强求。
一来,肖智自个儿乐意,肖老爷能说什么,二来,肖智可是庶子,人家齐银竹是正正经经的嫡女,齐家愿意把齐银竹嫁给肖智已经算是破了天荒的。他要再嫌弃人家长的不好,那还不得给人指着鼻子骂。
因此,肖老爷只说满意,并不曾提出什么意见来。
肖老爷这回进长安给肖智操办婚事,倒是带了好些银两,来了之后就开始置办聘礼。
两家日子订的紧张了些,肖老爷着急办聘礼,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终是在五月十六这一日把聘礼置办完了,请了人敲锣打鼓的抬到齐家,因为先头有肖智的哥哥娶媳妇下聘的规格。肖智不能超过他哥哥,因此,肖家置办的聘礼中规中矩,叫人挑不出刺。可也不甚出挑。
齐家倒也不是讲究这些的人家,眼瞧着聘礼过的去就成,收了聘礼,就开始下贴子给亲朋好友,请这些人参加银竹的婚礼。
为着银竹的婚事,齐肖两家都忙的不行。齐宝瓶也要在家帮忙,也没什么时间给于龙送吃的,两人也好久没见过,于龙就有些不满意了。
这一日于龙借口来帮忙到了齐家,帮着齐老牛做了些事,就悄悄溜到后院和齐宝瓶说话。
俩人甜言蜜语的腻歪了好一会儿,于龙才心满意足的提着齐瓶给他的食盒走了。
于龙拿了好吃食也不敢回家,怕他嫂子又要拿捏作耗抢了他的吃食,半路上找了个茶馆坐下吃完,又从茶馆里要了几样点心装到食盒中提回家孝敬父母。
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家了,于三老爷还有伍氏都挺想他的,见他回来自然高兴,伍氏笑着拉于龙坐下,打量于龙半晌才道:“我儿瘦了,到底在军营吃不好睡不好的,不如家里舒服,儿啊,还是搬回来住吧,许家小子如今也不在咱家住着了。”
于龙摇摇头:“军营离的远,我来回也不方便,还是住在军营便利些。”
一边说话,他一边拿出食盒中的点心送给伍氏和于三老爷。
老两口看着儿子孝顺也挺高兴,都欢欢喜喜的吃点心,正在这个时候,许氏就进来了。
许氏脸色苍白,瘦瘦弱弱如弱柳扶风般的进门,进来之后就捧了捧肚子,伍氏一见立时朝她招手:“还不赶紧坐下,可别累着了,小心些。”
等许氏坐下,伍氏对于龙一笑:“老二,咱家这几天可有天大的喜事,你嫂子有喜了,你马上就要当叔叔了。”
于龙一听也挺高兴,不管许氏人品怎么样,她肚子里到底怀的是于家的种,是于龙的亲侄子,于龙自然也满心替于麒欢喜。
许氏看于龙笑了,摸摸丝毫不显的小腹,拿腔作调捏着嗓子道:“早先听人说有了孩子辛苦,我原以为别人瞎说的,到了自个儿这里才知道说的都是真真的,我这……这几天我什么都吃不了,饿的走路腿都发软。”
伍氏一听就着急了,赶紧询问:“如今怎么样,可好些了?你既然不舒服就搁屋里呆着,别跟我这伺侯了。”
许氏低头眼圈一红:“如今还是那个样子,什么都吃不进去,单是我一人也没什么,可如今有孩子,我就怕饿坏了孩子可怎么着。”
伍氏更加着急,又得安慰许氏:“你别怕,妇道人家怀胎多数都是如此,即便不能吃,也要挣扎着吃些,想吃什么就跟娘说,或者叫老大从外头给你买了也行。”
许氏摸摸肚子:“我倒也没什么想吃的,不过早就听说过未来二弟妹做的一手好菜,我想着味道必是美妙,若是能尝上几口,说不得胃口就开了。”
她这一句话叫伍氏跟于三老爷都望向于龙。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心冷
“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龙心里已经有些怒意,对许氏说话也没有先前那样客气了。
许氏眼圈更红,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我想着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你侄子,你……齐六姑娘送了吃食来,你分给你侄子一些如何?”
敢情这是跟于龙讨要吃食的,要是别的吃食,就是价钱太贵,于龙为了自家哥哥的孩子也不会舍不得。
可关键是许氏讨的是齐宝瓶亲手做的吃食,于龙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皱起眉头来:“嫂子听谁胡吣,齐六姑娘一个深闺女子我连面都没见过几回,又哪来的吃食?”
许氏掉眼泪了,她小媳妇似的低着头,眼泪叭叭的掉着:“那真是我听错了,二弟别见怪啊,都是我的不是,我先前听人说齐六姑娘时常给二弟吃些吃的,又听说齐六姑娘有一手好厨艺,做出来的饭菜当真是人间难得的美味,这不……哎,我这性子听风就是雨,说话又不中听,难怪二弟这样生气了。”
于龙眉头皱的更紧,对他嫂子越发不满。
可许氏还没完,抬头对伍氏和于三老爷强笑一声:“爹,娘,都是我的不是,你们可另怪二弟啊,我……反正我饿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孩子出来瘦瘦弱弱的,唉,到时候我精心养着就是了,说不得等他长大了就能壮实了。”
这明显就是在挑拨离间,于龙听的心里都泛起恶心来。
可于三老爷和伍氏却最吃这一套,于三老爷没说话,伍氏就急了:“这可不成,这可不成,可不能不吃东西。”
随后,伍氏起身拉了于龙就往外走。
于龙虽不满意,可还是跟着伍氏出去,进了于龙的屋子,伍氏把门关上就开始训起于龙来:“你嫂子好容易怀上孩子。你顺着她些怎么着了,你看你说的那些话,惹的她又哭了,她这么又哭又闹还不吃东西。孩子可怎生是好?”
如今万事都没有伍氏的金孙重要,儿子啥的都抛一边,伍氏满心满眼都是许氏那个肚子。
“那我也没办法,她要吃什么东西我出钱给她买就是了,可她要吃齐六姑娘做的饭食。娘,恕你儿子没那么大的本事给她讨不来。”于龙冷笑连连:“她也就是看着你和爹好性才这么作,要换个人家你看她敢不敢的。”
伍氏心里还是慌张,看着于龙的时候满脸的祈望:“儿啊,娘也不是非得叫你去齐家讨吃食,想来,谁家好好的大姑娘也没有给未来婆家嫂子做饭的理儿,就是,她也没吃过齐家姑娘做的饭,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从外头买些好吃食送来,就说是齐家姑娘做的不就得了么。”
伍氏觉得这个办法很好,一来照顾到了大儿媳妇,二来,也不会叫小儿子为难。
她一边说还一边得意洋洋的,深觉自己聪明极了。
可是于龙听了这话更加不满,开口就道:“娘你太糊涂了,我嫂子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我要真这么做了,前脚捎了吃食给她,后脚她能传的满天下都是。肯定得跟人说齐家姑娘不要脸,为了巴结她这个当嫂子的亲自下厨给她做吃食,娘,到时候我如何自处?齐家六姑娘又如何自处?”
于龙心里清楚着呢。他要是真照顾他娘说的做了,他嫂子可不会去管那饭食是不是六姑娘做的,许氏那人肯定以为她得了理,定要传的遍天下都是,到时候他要怎么说?难道说是骗他嫂子的,真要那么说。又是一阵闹腾了,反正这事到时候就是满身是嘴都道不清说不明的。
伍氏一听于龙这话,却不说她和许氏无理撹和,反倒觉得于龙不懂事,当下就拉了脸:“叫你做事怎么就这么推三阻四的,得,还没娶媳妇呢满心满眼就向着齐六姑娘了,她要进了门,这家里还有我的地儿没有,罢,罢,反正养儿子都是给媳妇养的,我也不说什么,我……”
一边说话,伍氏一边抹起眼泪来,搞的于龙心里更加难过:“娘,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是不孝顺你了还是怎么着了?我不过是为愿意为着嫂子作贱我自己的媳妇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娘我问你一句,你心里我重要还是我嫂子重要?”
“我孙子重要。”伍氏一梗脖子,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罢,罢。”碰着这样糊涂的一家子,于龙也只能叹气了;“我跟您也说不清楚,我走还不成了么,省的碍着你们娘们的眼。”
“你嫂子的吃食……”伍氏看于龙朝外走也赶紧追了出来,于龙回头扔下一句:“叫我哥想办法去,没的我为他媳妇费尽心力的道理。”
说完,于龙头也不回就走,伍氏气的脸涨红可拿小儿子也没办法,只能回去哄许氏去。
于龙从院子里出来没离开,反倒是回身去了于老太爷的屋子。
如今老太爷年纪大了,已然告老在家中,他也不甚管事,每日里听听曲养养花鸟逗乐子,日子过的倒也不赖。
于龙过去的时候,于老太爷正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指挥几个下人倒腾院子里的花呢,见了于龙,于老太爷倒是乐了:“龙哥儿来了,过来叫爷爷瞧瞧,有些日子没见了,瞧着人都瘦了。”
于龙几步过去给于老太爷见了礼,搬了个小板凳在老爷子跟前坐下,先陪着于老太爷说了几句话,就把来的目的讲了出来:“爷爷,我想请您把我分出去。”
呃?
这么一句话叫于老太爷好半天回不了神:“怎么着?家里住着不痛快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要分家?”
说起分家来,于老太爷就不乐意,他可还活着呢,就该儿子孙子在家里伺侯着,都围着他转,等哪一时他一蹬腿,要怎么闹就由着儿孙了,可这会儿,整个于家都得他说了算。
于老太爷以为这么一句重话就能压住于龙,叫他不敢再提分家。
可惜,于龙却是个混不吝的主,又是在军营里跟那些兵痞子们混的久了的,根本不是几句话就被弹压的,他笑了笑:“正是,家里住着哪都不自在,我家那院子多小爷爷不会不知道吧,如今住着我爹娘兄嫂,我再娶了媳妇都挤在一处,怕是做什么都腾挪不开,再者,我媳妇娘家可不是许家那样的破落户,齐家如今可有一个状元郎呢,齐家又向来是能经营疼姑娘的,成亲的时候我媳妇嫁妆肯定不老少,就那么个小院子哪里能摆得下,难道还要等我媳妇进了门家里放不下嫁妆到外头租房子专门放嫁妆么?”
于龙这些话条条在理,丝丝分明,噎的老太爷一时都不晓得说什么了。
于龙见此继续说道:“再者,我看不上我嫂子那臭脾气,在家住着整天生闷气,还有,我媳妇的脾气也不好,等入了门怕得和我嫂子每天三吵五打的,爷爷,到了那时候,咱们整个于家都甭想清静了。”
于老太爷一听这话登时恼羞成怒:“反了天了,老子看谁敢吵架,你媳妇要是真敢和你嫂子吵吵打打的,老子就开祠堂,叫她到祠堂里跪着跟祖宗说去,龙小子,男人就得立起来,万不可被妇人左右,这讨媳妇来就是为着伺侯老人生儿育女的,分出去算怎么回事,不成,不能分家。”
“真不能分?”于龙心里挺生气的,猛的起身又问了一句。
于老太爷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不能分,今儿你来分家,明儿他来分家,咱们这个家迟早得五零失散的。”
于龙一咬牙:“那成,不分就不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媳妇进了门真要每天打闹的,反正我是打不过她,爷爷到时候也别嫌麻烦。”
“一个妇道人家能怎么着。”于老太爷冷笑一声满脸轻视:“哪个女人不是以夫为天的,你媳妇再厉害,她能闹腾出什么花样来?行了,你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趁着老子这会儿心情好赶紧走,分家的事要是再提的话,你爷爷我就跟你爹说理儿去。”
见老太爷这样刻板暴燥,于龙心里烦腻的很,他也不跟老爷子顶跟,行了礼转身就走。
出了于家的门,于龙没去军营,而是去了鲁家。
鲁善才得了齐宝珠送的吃食,正美滋滋的享受美味呢,见于龙来了,赶紧就拿了块布去盖自己的吃食。
于龙看的好气又好笑:“我不和你抢,你慌什么慌。”
鲁善这才干笑两声:“兄弟你来做啥?你今儿不是回家看你爹娘去了么,怎么没在家里多呆。”
于龙坐下,叹了两声:“家里呆不得了。”
随后,他把许氏怎么仗着肚子里的种调三窝四的不着调,他爹娘怎么万事由着许氏,许氏还想要拿捏齐宝瓶之类的事情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鲁善听后满脸的同情,使劲拍拍于龙的肩膀:“也怪道你不乐意回家,要是我家也有此等嫂子,我也不回去。”
过后,鲁善又问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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