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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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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月月心里一凉,瞪大了眼反问:“所以也方便你们培养感情?你同意了?”

“没有。”丰铭呼了口气:“感情的事又不是说可以就可以的。我妈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我成家,她的思想比较传统,认为先成家再立业,在此之前她是不会放心让我爸把事业交给我的……所以,我打算趁这两年的时间找个喜欢的女人结婚,不仅对她,也是对我自己有个交代。”

在丰铭说到一半的时候,阴月月就感到难以忍受,却还是听完了全部。

为了平复情绪,她几次深呼吸,不耐烦的别开脸,甚至不停的吞咽口水,但都不足以平息那把无名火的燃烧。

阴月月想,也许自己可以继续忍,忍到不能再忍下去的时候,尤其是眼下,在丰铭刚刚向她展示脾气之后,她怎么能爆发?

爆发,也许就意味着再次争吵,但是忍耐也意味着两人的关系会再度陷入死角。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盘根错节?阴月月想不透。

“找个喜欢的女人,对你妈交代,也对你自己交代。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对你下半辈子的交代?找个女人堵住你妈的嘴,目的只是让你爸放心把事业交给你。对你妈来说,是不是事业家庭并重的前提就是要通过她的审核?这种审核有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对我?”

说完了这些,阴月月再也按耐不住怒火,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很荒唐,也忽然找不到忍耐的理由。

那一瞬间,阴月月表现的一脸不可思议:“刚才我才说了我喜欢你,你还亲了我。那以后呢?你打算发展我当你的地下情人 ?'…fsktxt'”

从头至尾,阴月月都没有看向丰铭的表情,只是仰着头看着天空,看着烟火在绚烂的一瞬间后又如何湮没在黑暗里。

“你总是这么没耐性。”沉默了好一会儿的丰铭突然开了口,听得出来他很也在忍耐:“你总是不让别人把话说完,就自以为是的定下结论。两年前在加拿大是如此,现在还是没变,你连最基本的伪装都不屑做。还是你觉得在我面前不需要伪装?”

阴月月疑惑的看向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懂他说的话。

丰铭继续说:“如果结婚才能解脱控制,那结婚也是件好事。而且,找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是延续幸福,而不是酿造悲剧,这样难道有错么?月月,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说的喜欢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你。”

阴月月彻底傻了,她想过任何人,做过任何假设,就是没想到自己身上,可能是因为秦敏莉,也可能是因为不够自信。

“我不懂……我和你妈,曾经吵过架,我还说过那样的话……你妈怎么可能会接受我?”在阴月月心里,秦敏莉和她是最不可能和谐共存的两种女人。

但很多时候,女人之间的战争是男人不能理解的。男人只会看到大块儿的东西,会思考大方向的战略,但是女人会看到更多的细枝末端,甚至感应到极其微妙的气氛,所以在看待同一个问题时,男人和女人总会有不同的理解和表达。

“这是以后要考虑的问题。不过有一点我要教你的是——如果一个从不掩饰喜欢你的男人对你表示他有喜欢的人或是告诉你他准备找这样的一个女人,只会发生在两种前提下。一是他在试探你,希望引起你的嫉妒,二是他在暗示你,看你是否愿意成为这个女人。”

莫名的,丰铭说完这话又觉得有些烦躁,伸手去摸烟,却被阴月月按住手背,抬头看她,只见她仍是一脸惊讶,遂叹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很清楚。”阴月月想了想,又道:“那你是在试探我,还是在暗示我?”

丰铭忍不住笑了:“都有吧。”然后稍有尴尬的别开脸,又道:“有些事戳穿了就没意思了。”

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阴月月也觉得新鲜,适时的转移了话题:“我想我得考虑一下。”

丰铭怔住:“还要考虑?”

“当然,我还没走马上任呢,就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情敌,还有你妈的虎视眈眈……我总要慎重的规划一下吧?”

丰铭朝天翻了个白眼,摊在椅背上,调侃道:“都已经进展到这地步了,还要考虑!”

阴月月扭过脸,得意非常。

也许,在这个时候提起秦敏莉并不明智,所以阴月月没再提起,丰铭也没有。就像丰铭说的那样,将这个问题留到以后去考虑。

篝火晚宴尾声将至,操场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快被冻成冰棍的平琰琰也有些意气阑珊。和她一起来的同学已经先走了,只有她还呆坐在一个位置上搓着手呵气,双眼茫然的左看右看,始终找不到边城的影子。

她想到曾经喜欢过的高中同学,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的患得患失,总希望在他面前表现的最好,却又总是手足无措,完全失去了自我本色。

直到同学们私下组织的毕业舞会当晚,她亲眼见到他牵着自己最好朋友的手一起跳了第一支舞,暗恋的梦也终于破碎。

那天晚上,她一支舞也没有跳,对周遭男生的邀请视而不见,冷着脸坐在角落,冰凉的指尖深深地攥进手心,关节也“咯吱咯吱”的发疼。

朋友告诉她:“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只是班里的其他男生都还不如他。反正我也没舞伴,就凑合一下吧。再说了,我就要去湖南大学混日子了,也就趁此机会疯狂一下,以后各奔东西,谁还记得谁啊?”

听了这话,平琰琰心里一阵苦涩,差一点就告诉她:“那你知道么,我一直在等他邀我跳舞,却被你凑合了。”

但最终,她选择了友谊,所以什么都没说。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个男生也考到了外地一所重点大学,也是在湖南。

平琰琰羡慕朋友的好运,并且嫉妒。

前不久,朋友来了电话说他们分手了吗,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是那个男生太粘人。

平琰琰在电话里对她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得到了别人想要却得不到的。”

那件事就像刚下档期的电影一样回放在脑海里,平琰琰再没看烟火的兴致,站起身,动了动僵冷的膝盖,又蜷缩着毫无知觉的脚趾,长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往宿舍走。

走出了操场的范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平琰琰”,接着就是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盖住了风声,也盖住了那句好似听到了又好似是幻觉的叫声。

平琰琰下意识的回头,几个人正在放爆竹,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边城。

边城身后,也站了一群人。

“平琰琰!”边城大喊。

“平琰琰!”那群人也大喊。

平琰琰愣住,站在原地不动,伸出手摇了摇,然后指了指宿舍的方向,意思是“我要回去了”。

边城没有动作,倒是他身边的大钊挥手喊道:“好好休息,一会儿给你打电话!”接着周围的人一起哄笑。

平琰琰抿着嘴,又摇了摇手,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宿舍走,走得很快,但心里很澎湃。

“点点星光再耀眼也会凋谢,情话说的难分难解终将一别,最后留在你身边又会是谁,真心是否远比不上一千朵玫瑰,谁是真谁是假,在狡猾遇上多情也会变傻,那频频回首心碎的人啊,可明白爱仅咫尺天涯。”

平琰琰一路哼着《流沙》来到宿舍门口,正遇到抱着暖水瓶归来的阴月月,两人一起停下脚步,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对方,边打量边笑的很贼。

然后异口同声道:“怎么了这是,春天来了吧!”

两人大笑,手挽手走进楼道,将调侃进行了一路。

“这谁的围巾啊?”

“我新买的!”

“不对吧……”平琰琰低头一闻,立刻被阴月月挡住,平琰琰恍然大悟道:“啊哈,这是男人用的古龙水吧!”

两人停下脚步,阴月月道:“去,你怎么知道是古龙水,又有谁证明这是男人能用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古龙水的香精只有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在香水的香精含量排行倒数第二,味道很淡,一般都是男人用……按照香味判定呢,这条围巾的主人一定是很有品位的!”

平琰琰努力做着普及工作,这时候才注意到阴月月中长发里若隐若现的金珠,二话不说就撩起她耳边的头发,惊呼道:“啊哈,这么闪!还不承认么?”

阴月月脸都红了,小声说道:“嘘,别说出去,你也知道咱们宿舍的刘芸和赵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平琰琰耸耸肩,满不在乎:“那两个小市民,成不了大器。”

阴月月表示同意,再次停下脚步:“那你呢,老实交代,刚才在操场和边城怎么侬来着!”

“哪有啊!人太多了,我找了他半天没找着,又没留手机号……反正我冻得不行了,就往回走,然后老远见着他一面,他带了一帮子人对我摇旗呐喊,吓了我一跳!”

“哎呦!谈个恋爱还组织个加强连啊?牛!有前途!”

“去去去!”

两人笑闹着回到宿舍,不见刘芸和赵昭,却见着了一脸愁云惨淡的于一一和钱幸幸,那阵仗简直就像是寡妇二婚又成了寡妇一样。

可女人是最喜欢八卦的,好奇心又大,所以站在门口的两人只愣了一秒,就默契十足的一个关门,一个关掉大灯又开了小灯,然后一起搬着凳子凑到钱幸幸床前,对着相拥而泣二人组展开攻势。

“出什么事了!”这是必备的开场白。

于一一红肿着眼不答话,钱幸幸充当了代言人:“幸幸和‘单行道’出去联系了,初步怀疑和山西高速路连环大撞车有关。”

这话一说,钱幸幸又来劲儿,刚收回的泪水再次汹涌奔流,直接给刚加入战场的两人制造了劝说的机会。

阴月月入戏很快:“别哭!如果怀疑成为了现实,这就是现实对你的磨练!你可要挺住啊!”

平琰琰也不落后:“对啊,刚才我和边城约好了在操场见面,可不成想平时看着不大的丁点地方竟然有那么多人,直到篝火晚会结束了才远远看到他对我狂喊。他同学怕我听不见,还一起喊……其实,在那之前我也觉得特别绝望,但人生啊就总爱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也许过几天单行道会主动和你联系呢?”

“是啊!是啊!”阴月月附和着,继续发表见解:“就像我小时候,总爱趁着我妈不在的时候翻箱倒柜,就是想穿穿她那些还没来得及拆掉标签的新裙子得瑟得瑟!可长大以后吧,我就只想着翻出她的小金库,看看我妈到底可以积攒多少私房钱。所以你看啊,你现在的胡思乱想也许到了明天早上就会上一个层次了,会觉得自己忒傻了!换句话说啊,你这绝对是庸人自扰!”

于一一频频点头,掌心向上指着两人:“太好了,太好了,你们二位说的真是太好了,继续,继续!”

但刘芸和赵昭没给她们继续的机会,两人恰好回了宿舍。

一进屋,赵昭的尖嗓子就念叨起来:“哎呦,怎么这么黑啊!”

刘芸说:“是不是人还没回来呢。”

“大冷天的,还能死到哪儿去啊?”

“约会呢吧。”

“切,就她们……”赵昭嗤笑着,说到这时人也走进了里屋,正和腻歪在一起的四人照了个正脸,当下愣住,但赵昭反应极快,又立刻笑道:“呦,都在呢?”

依旧是一副尖嗓子,但却听得出赵昭的声带很近,两个字形容:尴尬。

刘芸跟在后面,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换衣服,低着头,背对着人,试图用最低调的形象模糊自己的存在。

阴月月收回视线,对三人说道:“如此良宵……还是洗洗睡吧。”

三人表示同意,各自行动。

熄灯后,阴月月蹑手蹑脚的潜伏进平琰琰的被窝,展开了一问一答的逼问和反逼问活动。

“你对边城的印象好像挺不错的?”

“还可以吧。”平琰琰清清嗓子。

“那如果他要是对你提出交往……你会答应吧?”

“看情况吧。”平琰琰又一次清嗓子。

“装!继续装!我看你小样儿是绷不住了,哎!”阴月月自顾自的下定论。

平琰琰换了个姿势:“那你呢,你今天是不是和他和好了?”

这么一问,话题便顺利的从“平琰琰”转移到“阴月月”。

“你看出来了?”

“傻子都看得出来,你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嘿嘿……”

“我问你,你们分开快两年,再走到一起觉得别扭么?”

“别扭?为什么?”

“哎,你想啊,分开两年,你和他都发生了一些彼此不知道的事,经历总会改变一个人的看法的,再在一起,总有一些观念上的差异吧?”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你给我分析分析啊!”

阴月月也换了个姿势,和平琰琰面对面道:“是这样的……丰铭今天告诉我如果男人对女人说他有个喜欢的人,不是为了试探这个女人的嫉妒心,就是准备将她发展成喜欢的对象。你给评评理,这话是不是适用于所有男女?还是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啊?”

平琰琰先是一愣,但第六感令她很快反应到别的,立马道:“那你先说说怎么一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法?莫非有别的男人也对你这么说过?不会是单老师吧?”

这回换做阴月月愣住,讷讷道:“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但单町确实也和我说过他和他准女友的事儿……”

平琰琰半响不语,沉默的令阴月月心里一阵慌。

最后,平琰琰下了结论:“我看你要慎重考虑一下了,你到底喜欢哪个,还是两个都喜欢?”

“废话,我当然喜欢丰铭。”

“哦,那你为啥想到单老师?”

“想到单町怎么了,总不能因为我想到他就断定什么啊。”

“可我总觉得你能在这时候想到这一层,肯定也是因为两人在你心里的分量都很重吧。就算你喜欢丰铭,可你也很重视单町,这你不否认吧?”

“我和单町也认识很久了,会重视也很正常啊。”

平琰琰犹豫了一瞬:“嗯……可能人和人的看法不一样吧,我觉得一个女人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但也相信有的人心里可以装下两人或很多个。这么说吧,如果你重视两个男人,这就是个隐患,会有引发大战的那一天的!”

阴月月不语,默默道:“那个人不会是我,绝对不会。”

——恋爱时弄死别人,失恋时想死别人,分手是死而复生,复合是为了再死一次。人这一辈子总要死几次,别抗拒,即使抗拒了到时候也得死,不是不死,只是早晚的问题。

Chapter 33

篝火晚会的第二天,边城利用午休时间拨通了平琰琰宿舍的电话,确切的说是经他口述,由大钊全权负责沟通的。

电话是赵昭接的:“喂?你找谁?平琰琰?你等等……”

“你的。”赵昭脸色不太自然,兴许是还没从前一天的尴尬里醒过神儿。

平炎炎接过电话,说了声“谢谢”。

“大钊?哦,晚上?有时间啊。”

“那我们边城约你吃个饭,能赏脸吧?”

“可以倒是可以,可他怎么自己不和我说啊?”

“哎!他不是玩深沉呢么!”

“哦,那这样吧,你叫他自己和我说,这样才有诚意,对么?”

大钊在那边比手画脚外加小声解说,边城接过电话:“喂,琰琰,是我,我是边城。”

“边城我问你,约我是你的意思还是大钊的意思?”

边城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的意思。”

大钊凑近话筒扒着脑袋听,被边城一把推开。

“那我再问你,如果约成了是算你的还是算大钊的?”

“当然也是我了!”边城的语气有点急。

“那好,以后你自己和我说,别老叫别人代替,能做到不?”

边城乐了,攥紧拳头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能,我能!”

挂了电话,阴月月煞有其事的摇头,啧啧有声:“不得了啊不得了,仅仅一夜之间,咱们可亲可敬的琰琰就摇身一变成了好战的女王蜂了!说说,快说说,你现在的内心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平琰琰白了她一眼,利落的梳了个马尾:“这个边城太腼腆,但朋友很多,就喜欢玩个群殴战术,瞧着吧,今儿晚上没准又带一批人对我狂轰乱炸!”

于一一也摇摇头,双手摊开:“瞧见了么,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最佳体现,依我看她正在心里偷着乐呢!”

钱幸幸抽出一张纸巾擤鼻涕,然后揉着红肿的鼻子闷声道:“琰琰的春天到了,我却还活在冽冽寒冬里,看着她这样,我感到无比辛酸……”

话音才落,钱幸幸挂在笔记本上的QQ就被敲响了,她看了一眼就下意识扭开头,愣了一下又立刻转了回去,震惊并紧张的点开对话框,竟真的是“单行道”,她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受宠若惊。

另外三个人都看到了,默契十足的凑过去发出阴阳怪气的赞叹声,然后扒开钱幸幸捂着笔记本的手,由于一一朗声诵读道:“不好意思LULU~,出差的时候手机被偷了,只好等回了北京再买个新的,我现在在网吧,一会儿就要出发去下一个地方,怕你担心,上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昨天我失约了。”

不得不说,于一一声情并茂的表演为这段话添加了暧昧的颜色。

平琰琰拍拍手说:“好了好了,雨过天晴了!”

阴月月接上:“哎!雨后春笋又发芽了!”

于一一垫后:“啧啧,我说小春笋啊,是不是突然觉得昨天的那场雷阵雨很荒唐?”

钱幸幸瞪过所有人:“不许取笑我!”

赵昭穿好了鞋,终于看不下去了,甩着脸出了门,关门声不小,令室内众人好一会儿沉默。

阴月月道:“遭了,某人恼羞成怒了!”

平琰琰摇头:“错,应该是嫉妒心作祟!”

于一一仍是垫后:“行了啊,咱们得厚道点,没瞧见人家已经夺门而出了么!”

钱幸幸总结道:“也请你们不要取消一些可怜没人爱的同志!谢谢。”

下了课,钱幸幸百无聊赖的躺着,不会儿就起来擤一次鼻涕。

平琰琰细心拾掇了一番,画了个淡妆又穿上颜色鲜艳的毛衣,披上大衣准备往外走,正撞见刚进屋的阴月月。

“哦哦,今天可够漂亮的啊!我说琰琰同志,今天的最高温度只有五度,您连羽绒服都不穿就不怕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来一个边城足以抵挡任何凛冽的寒风了!”

“去!”平琰琰仰着下巴:“我这身怎么样?”

“挺好!非常好!大胆的冲吧,姑娘!”

阴月月送走了平琰琰,走进屋拨了丰铭的电话,想了想又挂断。

不一会儿,丰铭打了回来。

“月月,你找我?”

“哦,没有,我按错键了。”

“我正准备去机场,过几天就回来,想要什么礼物?”

“嗯……不用了,暂时没有……我想到了再发短信给你……嗯,好,再见。”

瘫在床上,阴月月对钱幸幸道:“听见了么,这就是远距离恋爱的悲哀,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知道什么叫柏拉图么,精神至上,叫肉体接触全部滚蛋,咱这就是柏拉图!”

钱幸幸回道:“你这个要算是柏拉图,我这就是在网线上跳芭蕾,既要技术含量,又要艺术品味,还要感情融入,嬉笑怒骂样样全,并且有男有女干活儿不累!”

平琰琰来到校外不远处的饭馆里,报上了名字再由服务员带到包厢门口,一拉开门,好家伙,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坐了十五个人,全是男的,以边城为首围成一桌,全都直愣愣的看着她。

这种阵仗平琰琰还是第一次见,也说不出来是见家长还是搞审核大会,总之很别扭。

大钊站起了身,招呼着把平琰琰迎了过去,座位就紧挨着边城的。

平琰琰一坐下,又由大钊挨个介绍了在座的各位,依次过去只记住了排行老七的,因为老七是这么说的:“本来我也想把女朋友带来,可后来一想这不是给三嫂接风么,咱哪能喧宾夺主啊!”

平琰琰扭头问一直看着自己的边城:“你是老三?”

边城一笑:“是啊,你就是三嫂。”

平琰琰没搭腔,突然害起了羞,扭开脸看向别处:“我可没答应。”

听到这话,一屋子人开始瞎起哄,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不停的逗笑平琰琰。

吃饭的时候,边城心情很好,一口气多喝了几杯,脸上和耳根子都有点红,但坐在充满酒味儿的包厢里,也说不清楚是谁醉得更厉害。

哥几个儿起初还有点拘谨,后来玩开了,划拳的划拳,吹牛的吹牛,也没几个顾得上观察边城和平琰琰的,只有大钊“三嫂”长“三嫂”短的,但由于酒精的冲击,说话也渐渐不利落,舌头打结的词不达意,到最后干脆趴在桌上睡了。

边城表面上和大家调侃,手上也没闲着,先在裤子上蹭了蹭汗,又用余光瞄着平琰琰大腿上的手,一个深呼吸就把手搭了过去,一搭上就攥进了不放开了。

平琰琰一愣,下意识的就要抽开,抽了几下抽不开也就没再反抗了。

凑过去,她小声问:“你干嘛?”

边城咳嗽了一声,回道:“没干嘛啊。”嘴里说着没干嘛,手里还是继续干着嘛。

平琰琰低下头抿嘴乐着,脸和耳根子也开始烧红,但很显然,一口酒都没喝的她绝不是因为酒精。

“有点热,要不……咱们出去透透气?”边城又凑近了几分,近到能听见他的喘气声。

平琰琰抿了抿嘴,说道:“行啊。”然后抽开手起身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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