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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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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贵妃今晚刻意打扮了一番,就想着筵席过后,能跟着皇帝回乾阳宫,与他一起守岁。万万没想到,梁洹居然会点了这个自己根本打不上眼的沈初夏来服侍。看着站在殿中发愣的沈初夏,她心里更觉得酸溜溜的。

见沈初夏呆站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梁洹心头原本因为她要离去的郁闷之感突然一扫而空,嘴角也不禁微微勾起。

他表情的变化,全看在沈初夏的眼里。

她心里一下敞亮起来。

他根本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沈初夏气得牙直痒。可他是皇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得忍住气,躬身说道:“是,陛下。妾告退。”说罢便自顾自抱着儿子退出了绿波殿。

看着沈初夏离开了,梁洹心里虽有些不舍,但想到自己一会儿便可以见到她,心情又好了起来,对孙贵妃那扭成苦瓜一般的脸完全看不见,继续与邓太后说笑。

路上,明兰对着沈初夏说道:“容华,先前陛下叫你去乾阳殿,你不应该答好,应该说谢恩。”

“啥?”沈初夏愣了,“我还要谢恩?”

自己送上门去让他蹂。躏,还要感谢他?

对于她心头这个疑问,明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当然应该感谢陛下的恩宠啊。今日也是因为除夕,陛下心情好,不跟容华计较这些,不然陛下要是生气,不招容华了,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沈初夏心头更不爽。不招就不招!难不成,自己还要求着他上自己?

第十二章

沈初夏一回到华阳宫,从乾阳宫赶过来伺候她侍寝的宫人也到了。

对于侍寝这件事,沈初夏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在穿越前,她就有过多年的婚姻,又不是不通情。事的少女,加上这身子也不是她的,何况这沈初夏早就与梁洹有过肌肤之亲,两人还生过一个孩子了,也不存在贞洁一说。

只是她穿过来之后,在不知道梁洹的身份时,与他有过那一段,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不过,如今去不去,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皇帝发话叫她过去,她还能不过去?头上这脑袋还想不想要了?他叫她去,她就去呗,反正又不是她出力,享受一下皇帝帅哥的服务也不错。

于是,她把梁岷交给秀菊,便随侍召的宫人去了汤室。不过,她在男女之事上虽然看得开,但对自己的*还是很看重的,坚决不肯让宫人进汤室。毕竟不是在床上,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让陌生人看着,总觉得不自在。要知道,她连给梁岷哺**,都不会让其他人在场的,这洗澡更不会让人在场了。

见她一直坚持,乾阳宫的人也只好妥协。只不过在她洗毕之后,一个宫女把她全身搜了个遍,想必是怕她身上藏着刀什么的。

沈初夏虽然有些不自在,也配合着宫女搜了身,然后坐着仪辇去了乾阳宫。

绿波殿的筵席还在进行,梁洹这时并不在寝宫内。宫女叫沈初夏脱光衣裳,赤身躺入锦被中等皇帝回来。

沈初夏从未侍过寝,也不懂规矩,宫人叫她怎么做,她便怎么做。好在殿内有地龙,也不冷。于是,她放下帐子,脱光衣裳,躺到了龙床之上。

侍奉在一旁的宫女,把她的衣裳理好,挂到木施上,便退出去,将殿内关了起来。

此时,殿内便只能沈初夏一个人了。

她瞪着眼睛,透过罗帐,四处望了望。

这便是皇帝住的地方了,果然金碧辉煌,想必值钱的东西不少吧?她看着那些瓷器摆件,两眼直发光。不过又一想,这些瓷器在后世虽然值钱,但在这个时代值钱与否,她还真不知道,而且这东西易碎,也不好偷出宫去。还是金银玉石保险些,到哪儿都值钱,还好带在身上拿出去。

对了,今晚自己侍了寝,皇帝会不会赏点金银珠宝之类的?

这时,她离开绿波殿时,梁洹那一脸报复成功的笑容又跳入她的脑中。她心底一寒。算了,保命要紧,还是别从皇帝这里揩油了,继续走太后路线保险一些。

于是,沈初夏闭上眼睛,想着自己下一步怎么去讨好邓太后。没想到,她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渣男胡一鹏又出现了,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开车来撞她,而是瞪着血红的双眼,扼着她的脖子,大叫道:“许蔓,你想夺走公司?你是逼我死?好哇,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我与你同归于尽!”说着,他用双手死命掐着她。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呼救,可嘴里却怎么都发出不出声。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胡一鹏掐死的时候,突然她眼睛睁了开来,一个古装男子俊秀的面庞就在她眼前,一只手正用力地捏住她的鼻子。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穿越到了一个从未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朝代,她也不是许蔓,而是沈初夏了。

见沈初夏醒了过来,一脸还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地看着自己,梁洹把手放开,轻轻一哼:“沈容华,你好大的胆子,朕还未来,你居然自己就先睡了。”

沈初夏狠狠吸了几口氧,这才回过神来。对了,自己今晚是过来侍寝的。可他捏自己鼻子做什么?就是因为他捏了自己鼻子,让自己出不了气,她才会做那个恶梦的。

于是,她也没好气地说道:“躺在床上,又没事做,自然只有睡觉了。”

他侧眼看她:“你想做什么事?”

看他目光火热,她心尖儿一颤,赶紧说道:“妾想睡觉。”

他一哽,白了她一眼,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面色不好,沈初夏更不敢说话。

两人就这般僵了半晌,终于,他先开了口:“那个,岷儿睡了吗?”

明显地没话找话说。

“睡了。”她点了点头。

“那个,辛苦你了。”他望着她,声音异常柔和。

“陛下,妾不辛苦。”她嘿嘿笑了起来,“岷儿也是妾的儿子嘛。”

“嗯,以后,我,我多来看看你们母子。”看她额头上有一绺头发垂下来,有些遮着她的眼睛,他伸手把那绺头发拨开。

“陛下忙,不用操心妾与岷儿。”沈初夏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反正这些日子,妾与岷儿也习惯了。”

听到她这话,他的手微微一僵。

半晌,他低声问道:“阿蔓,你是在怪我吗?”

“啊?妾怪陛下什么?”沈初夏一愣。不是说越有权势的男人,越不喜欢被女人黏着吗?自己已经如此懂事了,怎么他好像还是不高兴啊?

“你不怪我从未来临英殿看过你们母子吗?”他道。

她一听,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这事,连忙给皇帝宽心道:“没有,没有。妾知道陛下事务繁忙,肯定没有空过来,妾从来不敢怪陛下,也从来没有怪过陛下。”

“确实忙!”他自嘲般地笑了起来,“这么忙居然还有空跟你烤香肠,看月蚀,却没有空来看你们。”

这下,沈初夏彻底找不到话说了。

她拼命为他找台阶,他却拼命拆自己的台。

他默了默,又说道:“以前,我确实不太喜欢你,所以,不想来看你,也不想来看岷儿。”

沈初夏也不知道死了那个真正的沈初夏,在那个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让皇帝这么讨厌她。她不敢乱说话,又不敢不理皇帝,只好胡乱地点了点头,说道:“哦。”

看她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梁洹心头又有些闷。在他与她的关系中,他总觉得是自己一头热地钻了进去,她却总不怎么来气儿。

“对了,你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我?”他冷不丁儿地问道。

她脱口而出道:“陛下,妾没有装啊。”

“你没装?”他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你真不认识我?”

她脸一僵。都和他生了一个孩子了,怎么可能说不认识他啊。对了,明兰说,沈初夏与皇帝就那一夜,后来便再没见过。

于是,她吸了吸气,结结巴巴说道:“那,那天晚上,妾怕,怕得要死,根本没,没敢看,看陛下。”

说起那天晚上,他心头更不爽,对着她便质问道:“你不说那晚还好,你一说我又不痛快了。那晚明明是你来撩拨我,怎么后来又哭得死去活来,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看他这一脸不爽快的模样,沈初夏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他不喜欢沈初夏的原因了。她也不知道那个沈初夏到底是怎么回事,会那样,不过,如今她才是沈初夏,她必须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咬了咬唇,装作一脸娇怯的模样,说道:“妾怎么知道会那么疼啊?再说了,陛下明知妾初为人妇,也不知道顾惜人家。”说着便把脸埋到被中,一副不胜娇羞之态。

看她这模样,梁洹心头一动。那天晚上,自己好像是有点粗鲁,难怪她受不了,会哭得那么厉害。这么一想,之前对她的厌恶,瞬间便化作了怜惜。

他把锦被往下拉了拉,把她那含羞带怯的小脸露了出来,然后倾下。身,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晚是我粗鲁了,今晚我轻些,不会再疼了。”

他的嘴唇触到她的耳朵,痒痒的。她浑身一下便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都差点忘了,今晚还有事情要办。而且,此时她什么都没穿,他只在把被子再往下拉一点,她就要被看光了。想到这里,她的脸烫得跟火炭一般。

她越是娇羞,梁洹心头便越觉得痒。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住她的小巴,让她把脸抬起来。

唇慢慢靠近。

虽说沈初夏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可她前面那一辈子,只与胡一鹏做过这些之事。因而,看着梁洹那张俊脸慢慢靠近,她还是有些紧张,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

看着她一脸肉紧的模样,梁洹心头一悸。他停了下来,惴惴不安地说道:“阿蔓,你不会又咬我吧?”

原本紧张的沈初夏,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人也一下便放松了下来。她抬起双眸望着他,忍笑说道:“上回我又不知道你是皇帝,才会咬你的。”

看她在自己面前说话,又以你我相称,就像之前两人在兰草院时那般随意,他心头有些欢喜:“只有皇帝才能亲你?”

“是。”她抬起眼,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嘴角轻轻一弯:“你说错了。”

“啊?”她一愣,不知道自己这话哪里错了。

“不是只有皇帝才能亲你,是只有梁洹才能亲你。”话音一落,他的唇便轻轻覆了上去。

听到他这句话,她心头像被人轻轻挠了一下似的。她微微一顿,然后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嘴里有竹盐的咸味,和着清淡的酒香,令人沉醉。

第十三章

见沈初夏如此顺从,梁洹终于放下心,也愈加不安分了。原本捧着她头的左手,慢慢放了下来,从锦被的侧面伸了进去,向她胸口摸去。

“啊!”她挣开他,呼道,“疼!”

她现在在哺**期,从出门到绿波殿赴宫宴之后,她再没给梁岷哺**,早就涨了。因而,他手一摸上去,一阵刺痛猛地从胸口传来,疼得她浑身一颤,差点又咬他一口。

梁洹也感觉到了手上那*的触感,又见她皱眉呲牙,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涨得疼?”

她点了点头,苦着脸道:“陛下,你,你可否绕过那里?真的好疼!”

绕路?那怎么可能?他初次见她时,她背对着他给梁岷哺**,就让他心痒不已。如今这情形,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啄,说道:“没事,我帮你。”说罢,他拉下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头,吸了上去。

不防他会如此,沈初夏一懵,脑袋里一下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感觉到那火热酥麻的触感从胸口传来,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让她瞬间便软成了一汪水。

原本涨得发硬的胸口,慢慢软了下去,疼痛之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里哼叽出声。

听到她的嘤咛,像是鼓励了他,他愈发埋心苦干起来。

解决了她胸口的不适,梁洹把手伸到下面,轻轻摸了摸,发现她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了,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听沈初夏说上回是因为太疼了,她才会哭的,所以,这一回,他很小心,忍着力慢慢地挤了进去。

“疼吗?”他还是不放心。他怕她还是像上回那样哭,而这一回的他,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样,对她不管不顾了。

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心头吁了一口气,这才放开手脚大动了起来。

当沈初夏还是许蔓的时候,虽然与胡一鹏也有过多次床上运动,但她所有来自这方面的体验,全是胡一鹏带给她的。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还行,但也没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因此,与梁洹在一起,有新鲜,有刺激,也有紧张。特别是感觉到他要进来的时候,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也不知是不是梁洹在经验技术都优于胡一鹏的原因,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随着他的动作,一波一浪,让她沉沦了下去,到后来,她完全迷乱了,只享受着他身体带着她的欢愉,甚至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她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急促**道:“再快点!”

梁洹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听话地加快动作,两人一起到达了峰顶。

*渐歇,两人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屋中回荡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

气息平稳后,梁洹低下头,在沈初夏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问道:“阿蔓,这一回不疼了?”

沈初夏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她还没从先前那一场激烈的运动中恢复,只觉得虽然浑身软弱无力,全身上下却又透着舒爽和轻松。

看着她这模样,梁洹除了感觉到身体的愉悦外,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而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紧紧搂着她,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撒手。

两人就这般抱着,谁也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陛下,沈容华该回去了!”一个尖细嗓子的太监在殿门外叫道。

梁洹皱了皱眉,没理他,继续搂着沈初夏睡。

“陛下,沈容华该回华阳宫了!”那尖细嗓子将音量提高了一些。

梁洹怀里的沈初夏动了动,闭着眼睛说道:“陛下,他是在叫我走了吗?”

看着沈初夏一脸疲累,梁洹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你累便再睡一会儿吧。”

他话一说完,外面那太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按规矩,只有皇后才能在乾阳宫过夜,如果沈容华乱了规矩,可是要受罚的。”

沈初夏一听要受罚,倏地一下将眼睛睁了开来,叫道:“原来妾在乾阳宫是要受罚的啊!陛下,妾这就走了!”说着便去推梁洹,想要起身。

梁洹虽然有些不舍,也只好放开她,一脸不爽地说道:“他们催得也太急了。”

沈初夏回道:“陛下也别怪他们,这是祖先定的规矩,自然要守的。”

她准备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全挂在木施上。她转过脸,看了梁洹一眼,说道:“陛下,您可否转过脸去?”

“怎么?”他一愣。

她面色一红:“我要过去拿衣裳。”

他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瞪着她:“方才我已经看过了。”

“那不一样的。”她忸怩道。

从来没有嫔妃刚指使他做事,刚才叫他快点,如今又叫他转过脸去。他瞪了瞪她,最后还是听话地转过了身去。

没想到他刚转过脸去,她又来拍他:“陛下。”

“又要我做什么?”他瓮声问道。

“这个,绢子在哪里啊?”她问。

“你要绢子做什么?”他转过脸来望着她。

“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要流出来了。”她的脸红红的,眼波滟潋,像一泓春水。

看她这娇媚模样,他差点又想把她按倒再来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然后伸手从枕头下抽了一张绢子给她:“拿去。”

她接过绢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娇声叫道:“陛下……”

“知道了。”他悻悻把脸转了过去。

看他如此配合,她不禁低头笑了笑,然后用绢子把身子擦干净,这才穿上鞋走到木施边,取了衣裳来穿。

虽说屋里有地龙,但沈初夏毕竟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又从那么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还是有些受不冷,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你冷啊?”梁洹问道。

“还好。”沈初夏把狐氅披到身上,“陛下,妾这就告退了。”

他转过脸来,望着她:“明晚我来你宫里,你就不用半夜起床了。”

“明晚陛下还要招妾侍寝啊?”她讶然道。

他面色一冷:“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沈初夏赶忙摆了摆手,“妾是太欢喜了,有点不敢相信。”

看着她口不对心的模样,梁洹咬着牙,阴冷一笑:“那便好,明晚沈容华便准备在华阳宫里接驾吧。”

“是,陛下。”沈初夏不情不愿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她走了之后,梁洹躺在床上,却是半晌都睡不着,脑中想着的全是先前她承欢时那娇柔无力的模样,耳边似乎隐隐还有她的**声,身下不禁又有了反应。

不行,明晚一定要抱着她睡,这样,自己想要她的时候,也不至于这般憋着了。

沈初夏被折腾了一番,回了华阳宫却睡得相当好,要不是次日是初一,一早要去给邓太后请安,她真想睡到中午才起来。

没想到她起的早,梁洹起的更早。她刚洗漱完毕,皇帝加封她的圣旨便到了。她原本为从五品的容华,一下升为正二品的妃,不仅连升了七级,皇帝还为她赐了一个字,“昭”。

听明兰说,她是宫里第一个被皇帝赐封号的嫔妃。

看着喜极而泣的明兰,沈初夏却有些懵。对于看过无数宫斗戏和宫斗小说的她来说,突然被皇帝青眼相待,并不见得是好事。其他的嫔妃肯定会嫉妒她,说不定还会暗中加害她。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一下就被梁洹推到了风口浪尖,而对这一切,她也毫无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去了安仁宫。

刚走到宫门边,潘德妃的仪辇也到了。沈初夏位份低,赶快退到一边,把路让了出来。

潘德妃一下辇,便看见立在一旁的沈初夏,忙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昭妃妹妹。”

沈初夏才升了位份,一时没反应过来潘德妃叫的是自己,直到潘德妃走到她面前,她才反应过来,忙行礼道:“德妃姐姐有礼。”

潘德妃忙把她扶住,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姐妹俩,私下别讲那么多虚礼。”

“多谢德妃姐姐。”沈初夏笑了笑。之前潘德妃见了她,不怎么搭理的,如今这么热情,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潘德妃却不知沈初夏心里这些弯弯拐拐,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以后妹妹有空,多带着岷儿来宜阳宫,让他与峥儿兄弟俩在一起多玩玩。”

“好啊。”沈初夏笑嘻嘻地应道,“那以后我可要来打扰姐姐了,到时姐姐可别嫌我烦呢。”反正是假装热情,她又不是不会。

“怎么会呢?”潘德妃呵呵笑了两声。

两人又说笑一番,便相携进了殿。

第十四章

邓太后还没有过来,先到的嫔妃都在长寿殿候着。

如今沈初夏为妃位,在她之上的只有孙贵妃和潘德妃,因而,见她与潘德妃一起进了殿来,已在殿内候着的邓昭仪、钱贵嫔、王顺媛、丁小媛、吴美人、张选侍等人,赶紧起身上前,向二人行礼。

见她们对自己的称呼都已经改为了昭妃,沈初夏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消息传得可真快,可见自己升位份之事,在这宫里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她心头那种不安的情绪也就愈来愈胜。

因为要等太后,大家便坐在殿中随意聊了起来。沈初夏小心观察了一番,暂时看不出在座的嫔妃们对自己有什么敌意,反而因为自己昨晚承恩,今日位份大涨,众人都对她带了些刻意的讨好。

见此情形,沈初夏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宫斗戏里对后宫嫔妃之间勾心斗角的描写,有些夸大其实了,应该没那么恐怖的。

这般一想,沈初夏心头绷着的那根弦便放松了些,与嫔妃们说话也自在了起来。

孙贵妃到的时候,看见殿内正是一派和乐融融之景。

虽然沈初夏如今与孙贵妃、潘德妃同为妃,但孙、潘二人属于正一品的“四妃”,而她是正二品的普通妃子,差了有两个位份,况且孙贵妃还是四妃之首,如今还代行皇后之责,掌管着后宫,因而见到孙贵妃进了殿来,她连忙起身,与其他嫔妃一起,向孙贵妃行礼。

孙贵妃笑盈盈地免了众人的礼,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初夏一眼,说道:“沈昭妃,昨晚侍候陛下辛苦了,难为你还这么早起。”

许是先前殿内那一派祥和让沈初夏放松了警惕,冷不丁听到孙贵妃这酸溜溜的话,她愣了愣,随即淡笑着开了口:“妾能为贵妃娘娘分忧,乃是妾之幸事,不敢妄称辛苦。”

其实,皇帝要招哪个嫔妃侍寝,并不是孙贵妃所能左右的。沈初夏这话,显然将孙贵妃碰给她的钉子,不软不硬地还了回去。

看见殿内风云突变,众嫔妃皆不敢说话。一个是皇帝新宠,一个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嫔妃,似乎两个都得罪不起,最聪明的做法,便是装傻。

孙贵妃本就对沈初夏不喜,又见她居然敢回自己的嘴,遂冷冷一笑,说道:“哟,这才承一回宠,鼻子就朝到天上了?多几日是不是要在这宫里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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