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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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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菊与明兰知道沈初夏哺**时不让旁人在跟前,便退到门外。

沈初夏走到美人靠上,撩起衣裳,给梁岷哺**。

梁岷可是饿极了,含着红果儿,猛吸起来,突然他又把红果儿吐了出来,咧开嘴,“哇哇”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沈初夏用轻轻拍着他,又把红果儿喂到他嘴里。

梁岷一吃到嘴里,又不哭了,鼓着腮帮子又吸了起来。没想到他吸了两口,又吐了出来,然后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呜呜”地叫着,似乎很委屈。

沈初夏觉得不对劲,用手在胸口上挤了挤,却挤不出来。她懵了片刻,这才想起,东西都被梁洹那厮吃光了。她气得牙根真痒,却也没办法,只好整理好衣裳,把梁岷抱出去,交给秀菊,说道:“秀菊,他没吃够,你再喂他点吧。”

秀菊愣了愣,随口说道:“三殿下胃口这么大了?”

沈初夏尴尬地笑了笑:“快去吧,别饿着他了。”

秀菊忙把梁岷抱到一边,给他喂了奶。

沈初夏这边,被梁洹吸得太干净了,她养了一个下午,直到戌时前,梁岷才在她这里吃了一回饱奶。

可梁岷这边吃饱了,到了晚上他爹却不高兴了。

“怎么今晚才这么点儿?”他一脸不爽。

“刚刚喂过岷儿了。”她没好气地望着他。

“以后叫他吃**母的,你的都留给我。”他去亲她的唇。

“不行!”她嫌他嘴里有腥味儿,转开脸不让他亲。

可她哪拗得过他,最后还不是被他得了逞,任他为所欲为。

还好白日他要了两回,也有些累了,晚上他只要了一回,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沈初夏也确实被他折腾得很了,也就靠在他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次日是大年初二,梁洹还在休沐,不用上朝。早上一醒过来,他又要了她一回,两人这么一折腾,辰时都过了才起了身。两人赶紧洗漱好,便一起去了安仁宫给邓太后请安。

众嫔妃看见沈初夏与梁洹一起过来,面上神色都颇为微妙。

从嫔妃们的眼神里,沈初夏总算理解了什么叫羡慕嫉妒恨。

好在没等多久,邓太后就出来了。梁洹与她说了会儿话,便离开安仁宫去了御书房。沈初夏便与众嫔妃陪着邓太后继续闲聊。

大年初二,按民间习俗,出家的女子是要回娘家的。宫里们嫔妃虽然不能回去,不过,这一天,娘家的女眷可以进宫来探望她们。

像孙贵妃、潘德妃等几个娘家在京城的,母亲嫂子一会儿都要进宫来,还可以用过午膳再出宫。一般来说,一年到头就只有这么一回与母亲见面的机会,众嫔妃自然在心里盼望得紧。

邓太后看着孙贵妃、潘德妃她们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知道她们的心早飞远了,也就笑了笑,说道:“好了,今日你们难得与娘家亲人相聚,我也不耽搁大家了,早些回宫吧,与家人多聚一会儿。”

听到邓太后如此说,众人是求之不得,纷纷起身行礼告辞。

沈初夏的父亲在离京千里之遥的犀城县,她母亲自然不可能进宫来探望她。因而,她也不着急回去,打算待众人都走了,自己再离开。

她坐在一旁,看着嫔妃一个个人向邓太后行礼告辞,邓太后的眼中显出几分落寞与寂廖。她心里突然觉得,邓太后也挺可怜的,没有自己亲生的孩子,视如己出的亲侄女好不容易做了皇后,可才一年多人就没了。梁洹虽然对她孝顺,但母子之间总还是少了一点亲密,嫔妃们对她也只有恭敬,没有真心。偌大的皇宫里,真正能与她掏心窝子的人,却是没有。

想到这里,沈初夏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自己不是一直想着要讨好邓太后吗?这不,机会来了!

第十七章

待众嫔妃都离开了安仁宫,沈初夏还是坐着没动,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昭妃,你还不回宫去?”邓太后抬眼问道。

沈初夏连忙回话道:“太后若不嫌弃,妾回去也没事,就想留下来多陪太后说说话儿。等邓老夫人她们进宫来了,妾再回去。”

“你不回宫等着家里人过来?”邓太后抬眼望着沈初夏。

“回太后,妾的家人远在犀城县,来不了。”沈初夏道。

邓太后一愣,随即看沈初夏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怜惜:“她们几个都有亲人在京里,我倒忘了你家里没人在。既然你如此有心,那就留下来陪陪哀家吧。”

“多谢太后。”沈初夏忙笑道。

看沈初夏的座位离得远,邓太后指了指自己旁边的软垫子,叫道:“屋里反正也没别人在,昭妃便坐到哀家身边来吧。”

“是。”沈初夏坐了过去。

“对了,洹儿昨晚在华阳宫过的夜?”邓太后问道。

沈初夏面上微微一红,点头道:“是的,太后。”

“既然昭妃正受宠,何不给洹儿说说,让他把你父亲在京中安个差事?这样,你母亲也可以进宫来探望你。”邓太后端起茶杯,呡了一口。

听到邓太后这番话,沈初夏一下想到自己以前看清宫戏时,经常听到“后宫不得干政”的说法。如果自己照邓太后说的这般,找皇帝给父亲安排差事,那不就是后宫干政了吗?邓太后故意对自己这么说,是不是想试探自己?

于是,沈初夏摇了摇头,说道:“回太后的话,陛下用人,自有他的道理,妾不敢随意掺言。再说了,妾的父亲要想升迁,也得凭自己的本事和政绩。妾可不想让别人说,妾父是靠裙带关系才得以提拔。”

闻言,邓太后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没想到昭妃年纪不大,倒还有些见识。你这性子,哀家倒还挺喜欢的。”她拉过沈初夏的手,把手中一只玉镯褪了下来,套在沈初夏的腕上,笑道,“看你如此明事理,哀家就把这玉镯赏给你。”

沈初夏一愣。没想到自己只是不想被安个后宫干政的罪名,才说了这么一番卖乖的话,没想到倒讨了邓太后的喜欢。这玉镯是邓太后平日戴的,想必定是最上好的玉石做的,肯定价值不匪。想到这里,沈初夏更是心花怒放,赶紧谢恩。

邓太后似乎也对沈初夏刚才说的话很满意,与她说话也亲热了许多,还关心起了梁岷来。沈初夏便将梁岷的一些趣事告诉她,惹得邓太后哈哈大笑。

没多久,有宫人前来禀报,说是邓老夫人到了。

邓太后一听,面色大喜,连忙叫宫人将老夫人请进来。没多时,一位老妇人便从殿外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美妇。沈初夏知道,这两人就是邓太后的母亲邓老夫人,和其嫂太师邓敦之妻韦氏。

邓太后起身,亲自到门边迎接。

邓老夫人看见邓太后,便拉着韦氏一起下拜行礼。

邓太后见状,连忙跑上前,伸手将两人扶住,说道:“娘,大嫂,我不是早说过不要行此大礼吗?”

邓老夫人笑了笑,说道:“太后体恤老妇,是太后仁爱,但老妇却不能废礼僭越。”

“娘,这么多年,你还是这句话。”邓太后一脸无奈。

邓老夫人呵呵笑了起来。

“娘,快进殿坐吧。”邓太后拉着邓老夫人的手。

沈初夏见状,忙上前扶着邓老夫,说道:“妾来扶老夫人吧。”

邓老夫人抬起眼,看了看沈初夏,说道:“这位是哪位贵人?”

“妾叫沈初夏。”沈初夏笑盈盈地说道。

邓太后在一旁补充道:“这是皇帝新册封的昭妃。她的家人远在犀城,京里也没个亲人,我就叫她留下来陪我一起。”

“原来是昭妃娘娘啊。”邓老夫人又要行礼。

沈初夏忙阻止道:“老夫人是长辈,妾可受不住。老夫人可别折煞妾了。”

邓太后也笑着说道:“是啊,娘,你就与跟初夏客气了。”

“好,好。”邓老夫人轻轻拍了拍沈初夏的手。

沈初夏微笑着,把邓老夫人扶坐到了蒲席上,韦氏跟上来,坐到了邓老夫人的旁边。

邓太后见沈初夏退到一旁,忙叫道:“初夏,你也坐下吧。”

沈初夏装出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对着邓太后说道:“多谢太后。”然后便坐到了邓太后的下首。

邓太后与邓老夫人及韦氏聊起家常,多是邓氏一门之事,沈初夏也插不上嘴,就静静坐在一旁聆听着,不时为她们掺茶续水。

“对了,娘,霓儿的孝期快满了吧?”邓太后突然问道。

闻言,邓老夫人微微一怔,随即应道:“还有半年呢。”

邓太后顿了顿,说道:“孝期满了,就把她从橘阳接回来吧,毕竟是邓家的女儿,总不能让她留在向家受罪。”

听到这话,邓老夫人面有戚色道:“唉,霓丫头也是命苦。”

邓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让她进宫来……”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韦氏一眼,就把话打住了。

此时,韦氏神色也颇有些不自然。她低下头,一脸黯然地说道:“只怪云儿没有福气,虽然入了宫,可年纪轻轻就走了,也没能留下陛下的血脉。”

听到这话,沈初夏想起来,皇帝原配的皇后邓慕云就是邓家的女儿,想必就是这韦氏之女吧。难怪她会如此难受。不过,这霓儿的又是谁?原来也是要入宫的?好像没听人提起过。不过,看样子,她似乎与邓慕云和韦氏之间有些什么。

“好啦,不说这些陈年旧事了。”邓老夫人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又把话拉到自己三岁的小重孙身上,对着邓太后笑道,“对了,太后,誉儿会背诗了。”

“是吗?”邓太后也很高兴。

提起自己那孙子,韦氏面上的晦黯之色一扫而光,一下来了精神,笑道:“是啊,昨晚阿霖又教了他一首,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他就学会了。”

“那什么时候,把誉儿带进宫来,给我瞧瞧。”邓太后笑道。

……

慢慢地,殿中气氛也恢复如常,沈初夏也松了一口气。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邓太后叫沈初夏就在安仁宫用膳。

沈初夏心里一直抱着讨好邓太后的态度,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和邓老夫人、韦氏三人,直到用过午膳,陪着邓太后送了邓老夫人和韦氏出宫,又伺候着邓太后回寝殿午憩,她才回了华阳宫。

没想到刚下仪辇,便看见申则急匆匆上前,叫道:“昭妃娘娘,你怎么才回来呀?陛下在兰草院等了娘娘有小半个时辰了!”

听到梁洹在兰草院等自己,沈初夏不敢耽搁,忙与申则一起赶了过去。

自从知道兰草院这个阿螭就是皇帝之后,沈初夏便再没来过这兰草院了。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踏足,她不禁又想到自己把梁洹当太监的时候,仿佛觉得一切跟做梦似的。

走到门边,申则站住,回过身对着沈初夏说道:“昭妃娘娘,小人就送你到此了。陛下在里面等你,你进去便是。”

“好。”沈初夏点了点头,便独自往院中走去。

她一进院门,便看见院子正中那棵银杏树下,堆着厚厚一堆柴草,梁洹独自一人躺在其上,似乎正在闭目养神。此时,他褪去华丽的衣袍,身着一件天青色的棉布袍,朴素简洁,引得沈初夏差点又要叫他做“阿螭”了。

听到她的脚步声,梁洹睁开眼,望着她,问道:“跟母后一起用膳开心吗?”

沈初夏一怔,下意识地问道:“陛下怎么知道妾在太后宫里用的饭?”

他“哧”地笑了一声:“只要我想知道,这宫里有什么是瞒得住我的?”

许是看着他这打扮,又是在这样的环境,让她想起了之前的阿螭,心里放松了许多,也忘了那些尊卑规矩。她坐到他旁边,撇了撇嘴,说道:“知道了,你最能了!”

听到她对自己说话如此随意,梁洹非但没有觉得她僭越,反而有些欣喜之感。此时,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的傻**娘。他情不自禁伸出手,一把搂住沈初夏的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坏笑道:“我能不能,你昨日试了好几次,还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沈初夏以为他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忙用手把他的胸口抵住:“陛下,你又想做甚?这可是青天白日啊。”

“我没想做甚。”他让她把头靠在自己怀里,笑道,“你别乱动,我们就这般躺一会儿吧。”

听到他这么说,沈初夏把手放了下来,乖乖地蜷在他怀里。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泻下,虽是冬日,但照在人身上,也是一派暖意融融。梁洹闭着眼睛,闻着沈初夏身上散发着的淡淡馨香,身心都无比的放松。

好久都没有如此惬意的感觉了。

第十八章

被梁洹箍得紧,沈初夏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

他在她臀上轻轻一拍,说道:“不是叫你别乱动吗?”

她抬起头来,嘿嘿笑了笑:“陛下,妾只是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现在舒服了?”他望着她,唇边带笑。

“舒服了。”她把头靠在他的颈窝处,一脸舒爽,还“嗯,嗯”呻。吟了两声。

听到她小猫似的哼叫,他轻轻笑出声来。

“陛下,为何你每隔几日都要来这里一回,还要亲自打扫?”她好奇地问道。若不是看着身着布衣的他在此扫地,她也不会把他错认成了太监。

刚说完,她感觉他的身体突然一下绷了起来,原来面上的笑容瞬间消散。沈初夏心头一沉,自己莫不是又多嘴,问了自己不该问的话?

她心头有些惶恐,忙说道:“陛下,妾又说错话了吗?”

她忐忑不安地等了半晌,才听到他缓缓开了口:“这兰草院,原来是梓芜宫。我母妃生前就住在此。”

说话的时候,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惹得沈初夏的心尖也跟着一起发颤。

说了这一句,梁洹就停下了。

沈初夏也不敢问他,只得默不作声。

顿了顿,梁洹又说道:“十四年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将梓芜宫烧毁。那时,我六岁,就站在宫门外,眼睁眼地看着我母妃与整个宫殿一起化为了灰烬。可是,我只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她悲惨的死去……”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看见平日似乎无所不能的他,此时是如此的软弱无助,沈初夏心头莫名有些心疼。她伸出手,把他紧紧搂住,轻声安慰道:“陛下,别伤心了,都过去了。相信元思皇后在天之灵,也希望陛下不要为她伤心难过。陛下过得好,才是对元思皇后最大的慰藉。”

他将头埋在她怀里,叫道:“阿蔓,谢谢你。”

沈初夏轻轻拍着他的背,下巴抵在他的额头,柔声说道:“能为陛下分忧,是妾的福分。”

“好。”他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拥抱着。

许久以后,梁洹的心情平复了一些,继续说道:“母妃去了之后,梓芜宫没有再重建。因为我母妃名字中有一个兰草,母后就把这里改成了兰院,也算给我留了个念想吧。所以一直以来,这里都是我亲手打理,除了我,其他人一般不能进来。”

听到梁洹的话,再想到自己那天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沈初夏心里有些后怕:“那天妾冒然进了院来,陛下没有治妾罪,妾真是托了陛下的福。”

想到那天她突然出现,还叫自己为内侍,梁洹不禁笑了起来:“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蠢钝的女子。”

被他这么一笑话,她又忘了他是皇帝,捏起拳头,在他胸口拍了一拳:“人家哪里蠢钝了?”

他笑得更欢:“不蠢钝怎么一直都没有发现我的身份?而且还在我面前说皇帝的小话。”

听他揭自己的老底,沈初夏急得赶快用手去捂住他的嘴:“陛下,事情都过了,别揪着不放嘛。”

被她这么捂着嘴,他怔了怔。他又想到那个午后,他与她在这院中,她也这么捂过他的嘴。而那时的他,看着她那明净的面容,澄澈的目光,心,就在那一刹完全的沉沦。

看着他呆呆地望着自己,她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冒犯了皇帝,赶紧又把手放开,口中叫道:“陛下恕罪,臣妾忘了……”

未等她说话,他一把抓住她正在抽离的手,放在唇边,深深一吻,然后抬起头,望着她,说道:“我喜欢你像以前对阿螭那样对我。”

听出他话中深深的情意,她心里也有几分动情,唤着他道:“陛下……”

一个绵远深长的吻,印了下来。在这个冬日里,他和她都觉得心里燃着一团火似的,浑身炽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红滟的双唇,他伸手为她拭了拭,装着一脸嫌弃地说道:“口水都流出来了。”

她抹了抹嘴,瞪着他:“是你的口水啦。”

闻言,他笑出声来,然后握着她的手,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好了,起来烤香肠了!”

“还要烤香肠?”她一愣。

他回过脸望了她一眼,说道:“不然,你以为我叫你来做什么?”

“晒太阳啊。”她嘟着嘴,起了身。

“一边烤香肠,一边晒太阳。”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根已经穿在木枝上的香肠,递给她,“拿着。”

她接了过来。

“现在,是我一雪前耻的时候了。”说着,他从袖中拿了一只火摺子,一脸兴奋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我这回一定不会失手了。”

想到上回他点火时,那笨拙的模样,她咯咯笑了起来:“陛下,我听别人说,能把火摺子给吹灭的,定不是凡人。”

他白了她一眼:“明早你要是起不了床,你知道我是不是凡人了。”

她吓得小脸一白,一下住了声。

见自己抓住了沈初夏的软肋,梁洹得意地转过身,继续去点柴火。沈初夏站在一旁,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看来,他私下应该练过多回了,技术确实精进了不少,今日只轻轻一吹,就把火点着了。

沈初夏见状,赶紧上前拍马屁:“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他看着她一脸讨好的模样,倾过身,在她耳边暧昧道:“我晚上更英明神武。”说着,还在她臀上轻轻捏了一把。

“陛下!”沈初夏哭笑不得。她不知道,为何梁洹在人前都是一脸正经模样,跟自己说话做事却一点都不正经。

“快去烤香肠了!”他拍了拍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把手中的香肠分了一根,递给他。

“我也要烤?”梁洹故意装出一脸惊讶的模样,“我可是皇帝,平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当然是吃现成了,怎么还要我动手?”

听到他的话,沈初夏一哽。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上回她叫他烤香肠时说的。可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她万万没想到,他真的是皇帝。

沈初夏这回再说不出话来了,只得拿着两根香肠,烤了起来。

梁洹真的就这样坐在她身边,操着手,看着她一手举着一根香肠,完全没有来帮忙的意思。

沈初夏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谁叫人家那么好命,是皇帝啊。

沈初夏认命地烤着香肠。

可是,这样两只手都举着,真的好累啊。没多久,沈初夏就觉得自己两只手,从手指尖到肩膀,都是又酸又累的。

她看了看梁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陛下,妾可否先烤一根,再烤另一根?”

“累了?”他抬眼问道。

“嗯。”她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不仅蠢钝,还没用。”他唇角一撇,然后从她手里夺过两只香肠,烤了起来。

沈初夏两手交叉捶着自己的肩膀,对着梁洹说道:“陛下,同时烤两根真的很累的,要不,你也一根一根的烤吧。”

“你以为我像你这么没用啊?”梁洹瞥了她一眼。

好心当成驴肝肺!沈初夏撇了撇嘴,也就不去管他了。

事实证明,梁洹鄙视她,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很轻松的把两根香肠一起烤好了。

看着沈初夏一脸爽快地咬着香肠,梁洹问道:“好吃吗?”

“好吃。”沈初夏点了点头。开玩笑,皇帝亲手烤出来的,能不好吃吗?光这人工费都值不少钱。

看着她吃着香肠,一脸的馋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去咬自己那根香肠。两人就这般,将两根香肠都吃完了。

吃好之后,沈初夏很主动地拿出自己袖中的绣帕,给梁洹擦嘴。

“阿蔓,你渴吗?”梁洹看着她,突然说道,“我有些渴了。”

沈初夏一僵,想到他那变态的爱好,她一下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死死抓着自己的领口,义正严词地说道:“陛下,这回说什么,妾也是不会答应的!”

看见沈初夏反应如此激烈,梁洹先是一愣,随即白了她一眼,一脸鄙夷地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你这小脑瓜,没事都想些什么啊?我的意思是,我要喝水了!”说罢,他从一旁取了一只水袋出来,拔下塞子,饮了一口,眼睛还楞了楞她。

见自己会错了意,沈初夏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她咬了咬唇,把手松了开来。

“你渴不渴?”他举了举手中的水袋。

她点了点头:“渴。”那香肠毕竟还是有些咸的。

“知道了。”他应了一声,却没有把水袋拿给她,反而自顾自地又喝了一口水。

见此情景,沈初夏有些纳闷。主动问自己渴不渴,又不给自己喝水,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她愣神间,只见他手一伸,一把将她勾到他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唇就压了下来,带着些许温热的水便从他嘴里渡到了她的嘴里。

原来,他是这样给自己喝水啊!看来,自己没有会意错。这个梁洹,真的是变。态的。

不过,这皇帝喝的水就是不一样,真的好甜啊!沈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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