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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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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话胸前那丰满的两团在傅予琛胸前磨来蹭去,早已弄得傅予琛心猿意马了,他抱起徐灿灿抵在了白玉墙壁上,寻准地方便挤了进去。
浴室的墙壁共有两层,已是深秋,浴室里早已生了地龙,因此白玉墙壁也热乎乎的,徐灿灿的脊背挨在上面,只觉得温暖柔腻,令人想整个人靠上去,可是傅予琛的上下夹击,令她只能仰着身子想要逃离……
感受到傅予琛那里的异常,正处于迷乱中的徐灿灿忙道:“不要弄……弄进去!”
傅予琛一边大动,一边含糊道:“上次都弄进去了,也不差这一次!”
良久之后,徐灿灿与傅予琛终于在床上躺了下来,她闭着眼睛摸了傅予琛一把,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中衣亵裤穿上了,便嘟囔了一句:“睡觉还穿那么严实!”
傅予琛没说话,只是把徐灿灿揽入了怀中,徐灿灿除了腰细,身上的肉还真不少,抱起来沉甸甸的,摸起来软软的,挨着暖暖的,揽在怀里还挺实在——反正傅予琛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身材对徐灿灿有吸引力,为了让吸引力保持得更久一些,傅予琛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矜持一点,不能天天在徐灿灿面前光身子。
傅予琛没有声音,徐灿灿以为他睡着了,便在他怀里拱啊拱,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了,傅予琛还醒着,作为一个好学不倦的男人,他正在总结今夜闺房之事的经验教训。
到了最后,傅予琛总结出值得保留的经验两条:
一,《春闺梦》还是很有用的,里面教授了不少很实用的东西,譬如说想要泄身的时候,可以用放慢速度和转移注意力这两个方法延缓一下。
二,经过多次比对试验,他已经找出了徐灿灿最敏感的部位,以后可以多亵玩那里——不管,傅予琛承认徐灿灿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他最喜欢最爱不释手的部位。
有经验,自然也有教训。
傅予琛总结出了一条教训——徐灿灿一受不了就撒娇,一撒娇他就是受不了了,于是就……
他决定以后无论徐灿灿如何撒娇,他都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能任她摆布!
第二天,天还没亮傅予琛就上朝去了。
因为清平帝的交代,在福云殿侍候的人便没敢叫醒徐皇后,任凭徐皇后一直睡到了巳时,碧云和朱雀这才进去叫醒了徐皇后。
徐灿灿睁开眼睛之后有瞬间的迷离,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她昨日定下了要见定国公夫人,元氏怕已经在宫城城门外候着了。
只是她素来爱漂亮爱整齐,因此虽然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身盥洗,玉茗长公主也提前备好了她要戴的首饰和要穿的衣裙,徐灿灿还是到了午时才从寝殿出来。
因为心中有事,所以元氏很早就出来了。她今日坐的马车是定国公府的马车,格外的舒适华丽有面子。元氏由胡眉娘陪着坐在停在宫城南城门外的马车里,国公府的管事嬷嬷蒋嬷嬷进去回禀。
没过多久蒋嬷嬷便回来了,禀报道:“夫人,里面让咱们再等等!”
元氏只得忍气吞声等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蒋嬷嬷被她驱赶着来回问了好几趟,却始终没有准信。
元氏这时候倒冷静了下来,开口问蒋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
蒋嬷嬷不知她是何意,想了想才道:“禀夫人,方才老奴在城门内值事房看了自鸣钟,已是辰时三刻了。”
元氏微微一笑:“再去递国公府的牌子,我要见陛下!”按照这个时间,清平帝一定下朝了,怕是在御书房里,正好能见一见。
她的运气出奇的好,候徐皇后接见半日见不着,可是候见清平帝,不过是等了两刻钟,便有那御前太监亲自来接她了。
元氏心中有些得意:看来,儿子还是很看重生母的。
260第260章
秋日金色的阳光照在鳞次栉比的碧瓦红墙上,为这巍峨的九重宫阙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元氏带着胡眉娘随着御前总管太监苏延进了宫城南门;沿着宫墙下的甬道向北走去。
甬道一侧是高高的碧瓦红墙;一侧是一排高大茂密的女贞;走在甬道上的元氏整个人都隐于宫墙下的阴影中,她仰首看着前方巍峨的殿阁,发现新宫高大阔朗巍峨;和旧宫的秀丽精致截然不同。
在这一瞬间;元氏忽然有些迷茫:我做的这一切到底对不对?我完全可以就这样安富尊荣地过下去的?
可是,一想到那人那高大健壮的身材俊朗的面孔;元氏的脸便开始发热——她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却没遇到对的人;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对的那个人;何不趁着还不算老享受放纵一次?
御书房院子里种满了高大的桂树;虽是九月可是上面还开着许多米粒大的桂花;整座幽深阔朗的院子弥漫着清雅的桂花香。
元氏在桂花清香的萦绕中进入了御书房。
傅予琛刚刚散了朝会,还没来得及换下上朝时穿戴的通天冠、玄色金纹窄袍和金玉大带。
他俊俏的脸微微有些苍白,此时正挺直背脊坐在紫檀描金嵌螺钿书案后,凤眼幽深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给自己行礼的生母,片刻后方淡淡道:“平身。赐座。”
听雨引着元氏在一侧的红木雕螭圈椅上坐了下来。
观雪与苏延蹑手蹑脚进出着,在元氏身侧的小几上摆放了几个盛着精致点心的碧瓷碟子。
傅予琛垂下眼帘,从一摞奏折中随意抽出一份,展开后略一思索便左手悬着朱漆描金夔凤管紫毫笔批了一句话。
元氏精心描画的眼睛上似带上了一丝迷茫,声音有些沙哑:“陛下是左撇子?妾身也是的。”
傅予琛抬眼瞅了她一下,继续低头批改奏折。
元氏继续凝视着他,完美地扮演了一位痴心的母亲。
不知过了多久,傅予琛书案一侧的奏折都快批改完了,外面传来听雨的禀报声:“禀报陛下,兵部尚书畅大人求见。”
傅予琛头也不抬道:“宣。”
元氏忙起身道:“妾身回避一下?”
傅予琛没有说话,可是凤眼眼波流转,看向一架高高的八扇山水屏风,示意元氏过去。
元氏当即走了过去。见屏风后有一个红木小几,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红木嵌珠妆奁,以及一个插了一支白莲的白玉凸雕鱼螺花瓶;小几旁边是两个小小的圈椅,上面铺垫着红缎绣莲花靠枕和座垫,元氏选了一个坐了下去,只觉得柔软舒适,整个身子都陷了下去,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她有些奇怪:这分明是女子所用的物件,怎么会在御书房里?
想到自己亲生的儿子对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好,元氏的胸口就闷闷的。
屏风外面传来陌生男声请安行礼的声音,接着那人便道:“陛下,这些是辽州与龙州边防的布防图!”
元氏闻言原本放松的背脊立刻挺得笔直——辽州位于大梁与辽国的边境,而龙州则位于东夷与大梁的边境!
那个男声又道:“陛下,这些布防图非常的详尽准确,您看这里!”
元氏正调动全部的精气神试图记住那个男声说出的所有信息,却听到外面传来听雨急急的声音——“陛下,太上皇不见了!”
接着便是一阵椅子的移动声,急促的脚步声,御书房们被关上发出的“咣当”声。
静寂片刻之后,元氏这才意识到她居然被遗忘在御书房了!
御花园里有一个大湖,太上皇赐名“光华湖”,此时的光华湖湖边的码头上泊着一艘大船,大船共分四层,最高层四面镂空的阁子里,太上皇、定国公与丞相马明宇正端坐品茶,皇太子傅瑞坐在太上皇怀里,一起听侍立一侧的钱进读《史记》。
傅予琛的辇驾驾临御花园,他带着靳伟焕等人登上了大船,也在阁子里坐了下来。
元氏紧张地坐在圈椅里,她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腰间,倏忽移开。
整个御书房里静极了,静得她觉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莲香在空中飘荡的声音。
正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便是打开房门的声音。
御前总管太监苏延略带着些沙哑的华丽声音响起:“夫人,全是奴才的错,奴才太着急了以致——”
“没关系!”元氏含笑起身打断了他的忏悔,却继续问道:“太上皇找到没有?陛下呢?”
苏延恭谨地行了个礼,道:“已经找到太上皇了,他老人家自己躲到御花园画船那儿玩去了,陛下正在那里陪着太上皇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元氏微笑道:“既然如此,妾身告辞了。”
看着亲信太监引着元氏去了,苏延便回到了御书房里。
卷棚上突然跳下了一个身量苗条的黑衣人,不是水寒又是谁?
他看着苏延:“鱼儿已上钩,请去禀报陛下。”水寒自己要出去继续跟踪那个人。
苏延答了声“是”,弯腰恭送水寒离开。
大概潜意识里想要压倒年过四十却依旧风流婉转的元氏,徐灿灿今日打扮得特别用心,格外突出自己的年轻稚嫩,反正她还不满十九岁呢!
她的妆容以清雅为主,徐灿灿眉目如画,所谓的妆容也只是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除了清雅妆容外,她还梳了简单的堕髻,并且只插戴了一支明珠钗。
徐灿灿的衣裙是她和玉茗长公主一起选的,月白中衣、青缎交领背心、白底绣花腰封和月白长裙,虽然不符合皇后应有的雍容华贵,却清新淡雅如邻家少女。
如此妆扮之后,徐灿灿便洋洋得意地坐在锦榻上,等待着元氏到来。
可是她和玉茗长公主等了好一阵子,却得知了元氏去了御书房的消息。
徐灿灿未免有些失望,颇有一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失落感,她悻悻然道:“咱们带着傅熙傅荃还有樱儿去月季花花圃那边晒太阳去!”
玉茗长公主见她有些不高兴,便有心陪她散心,于是含笑道:“好啊!”
又安慰她一句:“用午膳的时候让陛下看看您做少女打扮的模样!”
徐灿灿连连点头,心中却忐忑:她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偶尔做这种打扮,不知道会不会被傅予琛取笑。
不过,徐灿灿做了一个决定:她这么费心打扮,傅予琛一定得说好看。
傅予琛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他在福云殿前遇到了徐灿灿。
看着徐灿灿的模样,他有一些恍神,反复穿越时空见到了三年前初相见时的徐灿灿。
傅予琛的表现取悦了徐灿灿,她欢喜地迎了上去,挽着傅予琛的胳膊,笑嘻嘻道:“阿琛,我是不是和未出阁前一样好看?”
又瞟了一眼徐灿灿后,傅予琛道:“比未出阁时还好看!”他说的是真心话。未成亲前的徐灿灿虽然美丽,却有些稚嫩青涩;嫁给他后的徐灿灿,在他的浇灌滋润下,丰满娇艳如一朵倾世之花缓缓开放……
徐灿灿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阿琛,你太好看了,我常常怕你嫌弃我。”
傅予琛:“……”老子一个大男人,你天天关注老子美不美烦不烦人啊!
跟清平帝的人和跟徐皇后的人都低下头去,皆是要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徐皇后那样讲究容貌,偏偏陛下又从来不在乎自己的相貌,这两口子在一起,天天多乐呵啊!
傅予琛懒得再争辩谁更美这个话题了,牵了徐灿灿的手向前走去。
又过了几日,正是秋高气爽时候,辽国使团来向大梁清平帝辞别。
清平帝傅予琛因自己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便没有出面,而是派能言善道的礼部尚书马明光为辽国皇太子耶律退一行人践行。
随着辽国使团的离去,徐灿灿发现水寒也不见了。
八月份的乡试已经结束,九月中旬该发榜了,徐灿灿、徐顺和和徐王氏都很关心徐宜春的成绩。
徐灿灿想要水寒派人去宛州接徐宜春,因此命傅椿去请水寒。
傅椿吭吭哧哧半天,才道:“禀皇后娘娘,水将军这些日子不在京城。”
徐灿灿有些好奇:“咦?他麾下的新军不是还驻扎在金明池,水寒自己怎么不见了?”
傅椿说了半日也没说出什么来,徐灿灿就不再问难他,让他退下了。
到了晚间,徐灿灿侍候傅予琛洗澡的时候,就随意地问了一句:“阿琛,水寒去哪儿了?”
傅予琛闻言心里酸溜溜的,睨了徐灿灿一眼:“你问他做什么?”
徐灿灿见他凤眼黑幽幽的,知道他是在认真地吃醋,吓了一跳,怕连累了水寒,忙解释道:“就是以前常见,现在有一阵子没见了,感觉怪怪的。”
傅予琛垂下了眼帘,长睫毛掩映下的凤眼带着一抹幽思,却不肯多说了。
徐灿灿怕他又乱吃醋,也不敢问他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徐宜春终于随着徐宜鹏回来了——他如今已是徐举人了!
徐灿灿开心之下,便有心请玉府诸人过来,商量着庆祝一下。
正好玉夫人也得知了未来女婿考中举人的消息,便带了薛夫人、丰二少奶奶、玉五姑娘和玉六姑娘递牌子候见,徐灿灿正想她们呢,忙命董嬷嬷引她们进来。
众人闲聊了一会儿,玉夫人随意道:“这几日有些忙,又是赶礼部尚书冯孝银二儿子的婚礼,又是为玉明玉星准备行李——”
“准备行李?准备什么行李?”徐灿灿诧异地问道。
玉夫人没想到徐皇后不知道,忙解释道:“这些日子京城都传遍了,说辽国不宣而战攻打咱们大梁的辽州,玉明玉星奉陛下之命即日开拔呢!”
徐灿灿:“……”
261第261章
徐灿灿虽有些诧异;脸上却依旧带着和煦的笑,悄悄转移话题。她看向薛夫人:“你们大公子还没让我好好看过呢!”薛夫人第一胎就生了个男孩子;薛英二十多岁才当爹;自是欢喜之极,从此把薛夫人当成宝敬着。如今薛大公子已经满一周岁了;取了个名字叫薛平。
薛夫人忙命奶娘抱了薛平进来,自己接过来抱着向徐皇后行礼。
徐灿灿忙命碧云搀扶了薛夫人起来;引着她在锦榻上挨着自己坐了;自己凑过去看薛平。
薛平生得既像薛夫人;又像薛英;将来怕又是一个小帅哥了。
对于薛家这样的亲信;徐灿灿出手自不会小气;她凑过去轻轻摸了摸薛平的小脸;含笑道:“阿平快快长大,将来进宫陪伴皇太子读书!”
薛夫人闻言眼睛一亮,满是欢喜看着徐灿灿,便要抱着薛平起身谢恩。皇太子的伴读将来便是未来天子的近臣,按照大梁的惯例,皇太子伴读除了自身特别优秀之外,还得出身高门。大梁素来重文抑武,单只第二个条件,就把武将世家排除在外了。
徐灿灿伸手把她轻轻按了下去,含笑道:“自家人,不须客气。”
正在这时候,董嬷嬷来报:“禀皇后娘娘,承恩侯夫人和世子过来了!”
徐灿灿忙道:“快快请进来!”
徐宜春一进来便看到了玉夫人旁边坐着的玉五姑娘,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只得含羞拱手给徐灿灿行了礼。
徐灿灿取笑他:“快去见你岳母大人!”
徐宜春红着脸去给玉夫人行礼。
玉夫人见徐宜春五官俊秀玉树临风,与徐皇后生得很像,便有三分喜欢,和蔼地说了几句,又给了见面礼。
玉五姑娘等也向承恩侯夫人行礼。
徐王氏很喜欢玉五姑娘,当下便取下了腕上徐灿灿给她的明珠手钏给了玉五姑娘。
玉五姑娘有些害羞,薛夫人知那明珠手钏价值连城,便笑嘻嘻道:“五妹妹,看你婆婆多疼你,送你这么重的礼,还不谢谢你婆婆!”
说的玉五姑娘更害羞了。
徐宜春年纪虽小却也是男子,因此早早离去了。
徐灿灿留众人在福云殿用过午膳,这才命人送了玉府诸人和母亲离去。
她虽然疲累,却还是吩咐红拂、灰慧和四位奶娘带傅熙傅荃过来让她看看。
徐灿灿歪在锦榻上,奶娘机灵地把二皇子和三公主并排放在徐皇后身侧,这才退下去侍立一侧。
傅熙和傅荃此时都醒着,傅熙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看着很是灵活,而傅荃的凤眼尖下巴和傅予琛如出一辙,将来一定会长成一位大美人。
徐灿灿歇了一会儿之后便坐了起来,抱着傅熙和傅荃亲自喂他们喝了白开水,又亲手把着他们尿了,这才让奶娘带着傅熙傅荃回西偏殿喂奶午睡去了。
傅予琛回来的时候正殿内外均静悄悄的,殿门上的刺绣花卉锦缎棉帘垂了下来,而碧云等女官和宫女都在装了挡风板的廊下候着。
见清平帝回来,碧云忙起身带着众女官宫女迎接:“禀陛下,娘娘在寝殿睡下了。”
傅予琛脚步不停,直接往殿门走去。
负责掀帘的宫女已经掀起了帘子,屈膝迎清平帝进去。
绣花帘子落了下来,碧云等人却并不进去,而是依旧候在廊下,静待里面的吩咐。
傅予琛进了卧室,先去浴室净了手换了家常袍子,这才出来看徐灿灿。
已经是十一月了,外面天寒地冻北风刺骨,寝殿里却温暖馨香,他俯身在徐灿灿的唇上吻了一下,觉得香暖且柔软,顿时也有些想睡,便飞快地脱了衣物掀开缎被钻了进去。
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有些凉,贴在徐灿灿身上令她瑟缩了一下。
徐灿灿被冰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傅予琛,便又闭上了眼睛,展开四肢缠在了傅予琛身上为他取暖。
不知不觉傅予琛也睡着了。
等两人睡醒,都觉得神清气爽,却不急着起床,而是按照素日午睡后的习惯躺在床上闲聊——还是他们夫妻相处的老模式:徐灿灿说,傅予琛听。
徐灿灿先下床倒了一杯用秦岭槐花蜜冲的蜂蜜水,服侍着傅予琛喝了,又拿了两个又大又松软的紫缎绣花靠枕拍了拍,一个放到了傅予琛那里,一个预备自己用。
傅予琛静静看着她忙碌。徐灿灿喜欢颜色统一,所以福云殿每隔两日重新布置一次,譬如昨日都是碧色绣兰花的锦缎帘子、靠枕、锦被,而今日则全变成了绣白玫瑰的玫瑰紫色锦缎帘子、靠枕、锦被。
徐灿灿服侍傅予琛躺舒服,就窝进傅予琛怀里,絮絮地说起话来。
她说的第一件事便是让薛英的嫡长子做太子伴读的事情。
傅予琛不但没有反对,还觉得徐灿灿做的很对。
大梁历代皇帝长期的重文抑武,给大梁带来了巨大的伤害,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对武将的压抑、束缚和猜忌,导致军队士气萎靡难振,大梁二百多年来都无法收复被东夷、塔克克、越国和辽国占领的国土,令国家被动挨打,整个国家都深受其害。
傅予琛深刻地认识到这种局面要想改变,必须改变重文抑武的国策,同时要明白,改变并不是矫枉过正——武将负责保家卫国,文臣致力国计民生,两者缺一不可同等重要。
他把徐灿灿揽在怀里,低声道:“马明宇长子所出的嫡孙已经满三岁了。”
傅予琛没说透,徐灿灿却也明白了,她“嗯”了一声,又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过了一会儿,徐灿灿又说起了弟弟徐宜春乡试的名次,有些害羞地说道:“阿琛,宜春虽然考中了,却是最后一名。”
傅予琛没有说话,可是放在徐灿灿背部的手却开始来回抚摸徐灿灿的背,以示抚慰。
徐灿灿心中明白这是傅予琛在安慰她,笑道:“我知道按宜春的年纪,能考上就不错了,不过是想问你一下,明年三月份的春闱要不要他参加呢!”
傅予琛言简意赅道:“参加吧。”以小舅子如今的水平,即使参加也一定会落榜的,但是玉不琢不成器,失败一次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他没说那么多,可是徐灿灿已经全脑补出来了。她直起身子笑嘻嘻看着傅予琛,道:“宜春没那本事你让他参加,他落榜的话,一是可以显示科举考试的公平性,另外也可以磋磨宜春的性子——我说的对不对?”
傅予琛瞟了她一眼,觉得徐灿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徐灿灿看他眼神,便知道被自己说中了,洋洋得意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如今真是棒棒哒!”
傅予琛见她开心,心中也是欢喜,凤眼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突然想起了玉夫人所说的玉明玉星两兄弟的军队开拔的事情,忙坐直问傅予琛:“阿琛,要和辽国打仗了?”若是傅予琛又要御驾亲征,她可是放不下傅瑞、傅熙和傅荃这三个孩子啊!
傅予琛见她焦急,便故意道:“嗯。你陪我去吧。”
徐灿灿有些为难:“我想要陪你去啊!可是,阿瑞他们三个怎么办?”
傅予琛垂下眼帘,长睫毛遮住了眼波,看着好像受到了很大伤害的样子。
见他如此,徐灿灿心里难受极了,全身都压在傅予琛身上:“孩子那样小,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又把脸贴在傅予琛□□的胸膛上:“……可是我又和你说好的要永不分开……”
见她急成这个样子,傅予琛有些不忍,便道:“这次我不会御驾亲征。”
徐灿灿当即坐了起来,讶异地看着傅予琛:“真的?”
傅予琛凤眼幽深:“真的。”
徐灿灿欢喜极了:“为什么?”
傅予琛唯一沉吟,道:“只是想给辽国人一个教训罢了。”同时杀鸡给猴看,教训辽国给越国和东夷看。至于打仗,等大梁的国力再强大一些再说吧!
得知不用和丈夫儿女分开了,徐灿灿欢喜疯了,趴在傅予琛身上乱磨乱动起来。
傅予琛吸了一口冷气,伸出手臂把徐灿灿摁在了自己身上。
徐灿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了顶着自己下面的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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