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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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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砸在他低垂着头瑟瑟发抖的身上,面无表情,却又有种莫名的悲伤。

乾清宫内,明景帝端坐高台,一旁是面无表情的太后和顺太妃。

下面跪着的赫然是李昭仪和那个不知名的宫女!

只听太后冷笑一声,道,“顺太妃说得轻巧,贤王李宗犯下如此大罪,岂是你轻飘飘的一句求情便能抵消的?”

“这贱婢先前一直在喊冤,想必其中定有隐情,还望皇上明查!”顺太妃看了一眼底下被堵住了嘴的宫女,道。

太后嘴唇微微翘起,“既然顺太妃想要一个真相,哀家就给你这个机会!”说着,扬声道,“让贤王进来吧。”

今日的花宴,太后虽然有所听闻,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爆出如此惊天秘闻,太后才恍然,这恐怕早就是一个局!

她甚至可以大胆地猜测,她一直久久都查不到的那个和裴氏关系密切的男人就是贤王李宗!

也只有顺太妃有这个能力让她查不出裴云若和李宗的蛛丝马迹!

只是这一次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让李宗着了道,生生地打了皇家的脸面!

太后冷冷地看着顺太妃,今日她绝对会让这对母子脱层皮!

☆、第53章 宫女招供

估计在外面跪的久了,李宗走进来的时候步履蹒跚,衣摆还沾着雪屑,冰凌凌的,极为刺目。

“咚”的一声,只见他跪倒在地,艰难道,“臣李宗叩见皇上。”

可能是久时间未说话,嗓子有些喑哑。

太后看了明景帝一眼,见他闭着眼睛,摆明了不想见李宗,也不想多言,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凌厉的眼神逼向李宗,道,“贤王,你可知罪?”

“臣……臣……”李宗低垂着头,动了动嘴唇,却没了后文。

顺太妃转动了手里的佛珠,轻声道,“贤王,你乃天潢贵胄,先帝亲子,何必吞吞吐吐,且将今日傍晚之事一一说来,自有皇上和太后娘娘替你作主!”

天潢贵胄、先帝亲子又如何?

太后瞥了顺太妃一眼,没有说话。

李宗抬起头,看着母亲略微担忧的神色,定了定神,道,“臣一向喜欢枫林景色,今日,自奉先殿出来之后,天色尚早,便独自一人前往枫林园以赏枫林雪景,却不料为枫林园悄然看见到一个的宫女,臣见其眼熟,行为鬼祟,便招她问话,却不想……”

当年,顺太妃被变相地囚禁于奉先殿之后,李宗的谏言不是没有效果的,之前明景帝给了他可以出入奉先殿的口谕。

只是,太后见不得这对母子好,便又下了一道懿旨,说是,奉先殿乃供奉先祖之所,所有人出入必须由侍卫看管。

所以上次顺太妃和李宗见面才偷偷摸摸的。

李宗说的当然不是实话,也不全是假话。

他虽然对于心计谋算方面并不算出色,可是他却不傻。

自从在枫林园没见到宁婕妤,却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宫女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局。

是知道了他和宁婕妤的私情的人,设的一个局,有可能是想把他彻底拉下马,也有可能想借此关住他们两个人,相比起前者,李宗更偏向后者。

因为这个计策后宅气息太浓,一看便是后宫妃嫔所为,而只要是妃嫔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可以把宁婕妤打下凡尘的机会。

最后,出现在枫林园的只有他和一名宫女,由此可见,宁婕妤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并未前来。

让李宗感到心痛和不甘的并不是裴云若的“失约”,而是她未曾派任何一个奴才提前告诉他,她的“失约”。

李宗拿到纸条的时候是早上,裴云若完全有时间告知他。

也许她并没有想到这么一层?

也许是因为她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着?

她只是不想冒险罢了。

可笑的是,自她入宫以来,他用尽了娘交给他的所有人力,却还是换不来一个宁婕妤的“冒险”。

“却不想什么?”太后道,“在枫林园天雷勾地火,在枫林园行苟且之事?”

这话就有些难听了,不是一国太后能说得出来的。

明景帝微微皱眉,却只是轻轻拨弄着茶盖,没有说话。

李宗蓦然不语,顺太妃却不能任由王氏欺她的孩子,“贤王是何等风姿,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二等宫女?”

顺太妃这话也不假,贤王自夺嫡失败之后,虽没了多少实权,但到底是先帝亲子,他的诗词也在京中闺阁少女之间流传甚广。

顺太妃又道,“皇上何不让这名宫女说几句话?”

宫女一听提到了她,猛地抬起头,眼眸含泪,颇为楚楚可怜。

身上是嬷嬷随便套的一件衣服,发髻凌乱,看起来狼狈异常。

过了半晌,明景帝才点点头。

一旁嬷嬷有眼色地走上了去,取出了宫女口中的破布。

“哀家问你,当日你为何会出现在枫林园?”太后厉声道。

宫女被吓得一抖,战战兢兢地道,躲躲闪闪的,“奴婢今日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纸条,说是,说是可以私带首饰等东西出宫变卖,奴婢本不想理会,可是想到宫外的老母亲……奴婢便躲过众人……去了枫林园……奴婢有罪!可是王爷,王爷……奴婢冤枉啊……”

宫里不能宫人不能夹带物品出宫,是宫规上明确规定的。

这宫女私自前往枫林园也不算奇怪。

宫女是李宗交给裴云若的人,自然不可能供出她背后的主子是宁婕妤,况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去带个信,就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企图搪塞过去。

夹带的罪名可比叛主或是勾‖引贤王的后果,轻得多。

顺太妃道,“此事已经很明显了,定然是有人下药,设局陷害贤王!”

说得义正言辞,就差没直接道明贤王是清白的了。

太后是知道后宫有这么个路子的,大明朝曾经有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皇后禁过此举的,然而却屡禁不止,一段时间之后又冒了出来了。

这其中利益巨大,贪婪之心人人都有。

最后禁无可禁也不算奇怪了。

对于此事,太后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宫廷制品,她是不会管的。

可是太后压根儿就不信这两人说的!

太后只是静静地听着,待顺太妃话音一落,才悠悠地道,“哀家看,这宫女可不老实!拖下去用刑!”

顺太妃道,“太后就不怕屈打成招?落人话柄?”

“顺太妃是在替这贱婢求情?”太后手一扬,“那就更要用刑了,这其中啊!定有隐情!”

明景帝面无表情地看了顺太妃一眼,道,“拖下去吧!”

这宫女还未呼喊,又被嬷嬷用破布捂住了嘴,拖了下去,丝毫不客气。

这可是给皇帝带了一顶隐形的绿帽子!怎么可能还客客气气?

没有哪个皇帝会咽得下这口气!

顺太妃听着身体与地面摩擦声音,一点点消失在殿内,沉默了。

她猜得到这宫女是裴云若的人。

若是受不住刑,招了出来,与宫女私‖通比和宫妃私‖通的罪名大得多,也严重得多!

前者只是隐形的绿帽子,后者那可就是真正的绿帽子了!

冥冥中,顺太妃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计策绝无遗漏!究竟是谁把宗儿引到枫林园的?

是那个换了她的药的人?

一时间顺太妃脑海里划过好几个名字,最后都一一推翻了。

嫌疑最大的是王氏,只有她知道宗儿和裴氏的私‖情,也只有她有这个能力知道她的计策,然后将计就计……

可是,却不会是她,王氏手里有什么东西,自己还不知道吗?

若是真有这种药,早在先帝朝被她打压地翻不了身的时候,就拿出来了。

不是王氏就只有现在的后宫嫔妃了。

冲着裴氏去的,顺带捎上了宗儿。

后宫女人,果然都不可小觑。

是她老了。

顺太妃不知道的是,是端柔贵妃将计就计,对象却不是裴氏,而是贤王李宗!

谁让李宗曾经是先帝朝夺嫡声势最大的皇子呢?

等到她弄死明景帝后,前朝一半的官员都推举李宗为摄政王,她和李承泽还有什么戏可唱?

一个将计就计就用顺太妃亲自设的局关住了顺太妃的亲儿子。

这种买卖,苏之婉从来不会拒绝。

太后看着有些疲惫的明景帝,道,“皇帝先去歇息吧,这里有哀家就好。”

明景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此事就交给母亲了。”

说着进了寝殿,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疲惫和烦躁。

太后和顺太妃对质的时候,没有当场发作都是因为作为帝王的仪态不能丢,也算是给太后一个面子了。

本以为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花宴而已,却不想牵扯到宫女和外男私‖通!

这绝对是把他的脸往地上踩!

在明景帝看来,就应该直接把李宗圈禁!

若不是太后在一旁说要查出幕后黑手,明景帝哪有那个闲工夫看这些个闹剧?

明景帝躺在龙床上,想到今天在枫林园看到的那一幕,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在喉咙口,眼前发晕。

也许是那宫女的嘴特别硬,已经月上中天,殿内火盆里的碳都换过一次了,还没有结果。

太后也相当有耐心,捧着温热的茶水,静静地等着。

好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和物体拖动的声音,是出结果了?

顺太妃只觉心跳如鼓,却又隐隐预料。

“回禀太后娘娘,这贱婢招了!”一个身子壮硕的嬷嬷道。

声音很粗,听着十分刺耳。

她身后跟着几个嬷嬷也放下了手中拖着的血肉模糊的身体。

太后眼睛微亮道,“把她弄醒,让她自己说!”

嬷嬷上山拍了拍宫女的脸,见她逐渐醒了过来,瞪着她厉声道,“太后娘娘问你话,必须如实回答!”

“你何为今日傍晚去枫林园?”太后问。

“奴婢……奴婢是奉了宁……宁婕妤的命令,前往枫林园给贤王带口信……”宫女气若游丝地说。

“裴氏让你带什么口信?”太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说……说今日傍晚……不会前往枫林园,改在……五天之后……”

许是力气用尽了,宫女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这时候也不需要她了。

太后吩咐一旁的静水,笑道,“把人好好养着,别死了!”

还好她让皇帝先行休息了,否则听了这话,可不得活活气晕过去!

☆、第54章 帝王有疾

寝殿内的明景帝当然不知道大殿里发生了何事,他只知道,如今他用尽全身力气,全身上下也不能动分毫,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明晃晃的帐顶。

也许是过了一瞬,又像是过了好几个时辰,守在龙床一旁的宫女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本是黄顺公公安排守夜的宫女秀儿,却心比天高,瞧着自己长得也不差,于是想搏那么一把,爬上龙床。

若是成功了,锦绣前程、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秀儿从床尾爬上‖床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若是发怒也该把她踢下床才是,秀儿以为明景帝这是无声的默许,于是大着胆子偷眼瞧了过去。

这一瞧,可算是把秀儿吓坏了。

只见明景帝瞪大了眼睛,面容异常红润,直挺挺地躺在一旁,嘴角还流着涎水,狼狈异常。

秀儿也算胆大,伸出手,在明景帝鼻尖轻轻试探,发现还有气,便顾不得拢好散乱的衣衫,跑了出寝殿,大叫道,“来人!来人!快请太医!请太医!皇上,皇上……”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凄烈,也许是今夜的乾清宫的宫人彻夜未眠,也许是明景帝命不该绝。

本来只是心怀荣华梦为了爬龙床的她,阴差阳错,救了明景帝的性命。

黄顺本就守在寝殿门口,得知了皇上不好的消息,马上就派人请了太医过来,自己也进了寝殿在一旁候着。

太后本不打算当夜就把枫林园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知明景帝的,所以正准备下旨压了裴云若和李宗,然后回慈宁宫就寝的,却被乾清宫寝殿的动静给惊动了。

“什么?”太后一听明景帝不好了,也不管裴云若和李宗的那点破事儿了,忙扶着静水的手,前往明景帝的寝殿。

坐在一旁的顺太妃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微微上扬。

她不知道这是人为还是天意,她只知道,她们母子的机会到了。

也不管乱作一团的乾清宫,顺着轩窗,抬头瞧着天边的弯月,漆黑如浓墨的四方天。

皇上,你曾让臣妾不要闹,如今,臣妾恐怕做不到了。

顺太妃说的皇上,自然是先帝。

太后进来的时候,太医也早就已经到了,正跪在床边替明景帝诊治。

明景帝嘴角的涎水已经清理过了,脸上异常的红润也散了不少,看起来倒是颇为正常的样子,只是仍旧不能动,连说话,旁人也只能听见喑哑的声音,却不明白意思。

太后关切地看着床上的明景帝问一旁的太医,道,“皇帝可有什么大碍?”

毕竟是一国太后,浑身的气势不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受得住的。

为首的院正颤巍巍地说,“皇上这是怒极攻心,险些中风,还好发现地早,否则……否则……”

后面的话他了不敢说出口,然而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太后一阵心悸后怕,厉声道,“哀家今天就把话给你们放这儿了,若是皇帝有什么好歹,仔细点你们脖子上的脑袋!”

一群太医忙跪下磕头,道,“臣定会竭尽所能!”

太后对他们的回答并不满意,然而,此时已经别无他法了,揉了揉眉心,躺在椅子上,对一旁的静水道,“传哀家懿旨,命顺太妃前往奉先殿为皇上祈福,若无哀家允许不可出奉先殿半步!再把宁婕妤和贤王看押于乾清宫偏殿,待皇上身子好些了,再行处置!”

“是。”

静水走到一边吩咐了几句,又站回了太后身后,仿若影子,死心塌地。

太后瞥眼,瞧见了一漂亮宫女跪在地上,问,“你就是那个发现了皇上异状的宫女?”

“回禀太后娘娘,奴婢不过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秀儿自知这些天家贵人都不喜欢邀功的奴才,于是恭恭敬敬地道,不谄媚也不清高。

太后道,“是个好姑娘,起来吧,赐坐。”

秀儿就算有点小聪明也是个奴才,能得太后垂青,自然受宠若惊,道,“谢太后娘娘。”

“给哀家说说你是如何发现皇上的异状的?”太后温道。

她始终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在床上躺着的原因,居然是莫名其妙的怒极攻心。

自皇帝登基以来,如果内心真的这么脆弱,恐怕早就不止一次“怒极攻心”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后宫阴私而扰乱心绪。

要么是有人做了手脚,要么是他已经知道了裴云若和李宗这对奸‖夫yin妇!

“回禀太后娘娘,今日轮到奴婢替皇上守夜的日子,于是待皇上就寝之后奴婢便守在床边。”秀儿顿了顿,道,“奴婢见皇上的锦被没有盖好,于是大着胆子想提醒皇上,却不想,发现了皇上……”

秀儿并没有说出自己原本的打算,“爬龙床”毕竟是不光彩的。

这小宫女的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太后,不过如今她也不关心这些,只问,“这中间可有什么人出现?”

秀儿一凝,察觉到太后问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瑟瑟发抖地道,“没有,只有奴婢一人。”

太后拍拍她的手道,“哀家自是相信你的。”

说到底,若不是这个宫女,明景帝一命归西了,恐怕他们也不知道。

太后看着这个小宫女,对静水吩咐道,“带她下去休息吧。”让人好好看着。

静水跟在太后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太后是什么意思,笑着对秀儿道,“请姑娘跟奴婢来。”

如今,这小宫女也算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静水不敢不恭敬。

看着眼前小姑娘秀丽的眉眼,或许,过不了多久,就是贵人小主了。

太后食指轻轻敲着桌子,慢慢思索着。

若是那宫女句句属实的话,那么自皇帝在寝殿便没有遇上任何一个人,也不存在下‖药的可能,可是,这样一来,皇帝所知道的就只有李宗和宫女的私情,然而,太后绝对不相信,仅仅因为一个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能把自己的儿子气病了!

这其中说不出来的古怪,然而,太后却想不透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太后当然不可能想明白,苏之婉精心设定的一场局,怎么可能任她轻轻巧巧地看破?

咸福宫。

已经是这个时辰了,苏之婉却并没有就寝,寝殿的一掌孤灯静静地亮着,不闪烁也不摇曳。

“明儿个咱们一起去给你父皇请安。”苏之婉笑着对李承泽道。

“恐怕太后不会允许我们进乾清宫的。”李承泽把玩着她的头发,道。

苏之婉把自己的头发抢过来,道,“恐怕明个儿明景帝病危的消息就要传遍六宫了,再加上罢朝……”

她自己做的药,效果她当然是知道的。

这东西啊不发作还好,和寻常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可能还会觉得更加身强力壮些,实际上呢,从在自个儿看不见的地方,慢慢腐蚀着,直至死亡。

然而,若是这东西发作了,如同明景帝一般,受了一点小刺激,便病来如山倒,甚至太医只能查出来一个“怒极攻心”!

若是明天,那群太医能让明景帝病情好转,照常上朝,那她苏之婉也不用混了,安安心心地在咸福宫混吃等死得了。

“明儿个要罢朝啊……”李承泽微微叹息,“那明天我就有的忙了。”

“这几天估计顺太妃也坐不住了,你且等着,老老实实地在乾清宫当个孝顺儿子便是,瞧瞧太后和顺太妃是如何狗咬狗一嘴毛的!”苏之婉点点他的额头道。

李承泽捉住了她的手,“遵命,娘子。”

苏之婉挑眉,意有所指地说,“娘子?我可不认,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李承泽,“……”

翌日。

果然如苏之婉所料,明景帝罢朝了。

太后给出的解释是,皇帝偶感风寒,身体不适,需要静养。

可是整个后宫和前朝都在传明景帝病危甚至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一时间前朝和后宫人心惶惶,就怕这当今天子有个好歹。

当然,一些心思本就不端的人,此时也蠢蠢欲动,另投主子,好一举博得从龙之功,从而平步青云。

慈宁宫。

“静水!去给哀家查查赵氏那个贱人如今在做什么?”太后怒摔茶杯,平地生惊,慈宁宫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她口中说的赵氏,便是顺太妃。

江东赵氏。

在太后心里,这后宫中也只有顺太妃有那个能力和动力干这种散播流言的事了。

她可不会忘记当年夺嫡之时,贤王的声势是何等浩大!若非先帝拖着病体亲自册封当时的李成为太子,占了个名正言顺,这时候,坐在那个椅子上的人就不一定是她的儿子了。

☆、第55章 昏迷不醒

午后,苏之婉悠哉悠哉地梳洗打扮好后,和李承泽一同前往乾清宫的时,是太后身边的静善姑姑出面把他俩儿挡在宫外的。

这本该是黄顺做的事,却被太后以黄顺未照料好主子为由,让他被迫闲置了。

黄顺到底是明景帝的人,太后就算对他不满,也得等明景帝醒来后处置。

然而,黄顺深知,目前经过一夜的救治,皇上的病情也没有半点好转,能不能醒来还难说。

以如今太后对他的态度来看,若是皇上醒过来了,他黄顺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若是皇上醒不过来……

作为一个奴才,就算他再卑微,也是惜命的。

他得为自己谋出路了……

“本宫和太子殿下听闻皇上病了,甚是忧心,特来前来请安,望姑姑向皇上和太后娘娘通报一声。”苏之婉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温和得对静善道。

静善道,“恐娘娘怪罪,太后娘娘吩咐了,后宫前朝一干人等,不得前来探望。”

苏之婉早就知道是太后是不允许任何人探望明景帝的,毕竟这个时候明景帝还没有醒呢!

也不失望,只是对着乾清宫的方向告了声罪后,便带着李承泽回了咸福宫。

乾清宫寝殿。

静水走了进来,俯耳在太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太后压了压明景帝的被角,刚才太医说是明景帝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想必不久之后就会醒来了,这实在是个好消息!

可是,静水又带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太后道,“贵妃和太子一同到乾清宫来请安?然后相携离开?”

如今朝堂上的流言,太后从来没有想过是因为太子和苏家。

除了再他们之前有一个顺太妃和贤王更有可能之外,更重要的是因为太子的年龄。

十岁稚童,不大不小,就算背后有苏家支持和撺掇又有什么作为呢?

可是,她却忘了,后宫还有一个端柔贵妃!

听说端柔贵妃待太子殿下宛如血亲母子,吃穿用度无一不亲自操办,太子对贵妃也颇为孺慕,两人相处极为和谐,从未因任何事有过任何分歧。

若是端柔贵妃控制了太子,一旦皇帝有个什么好歹,便是太子继位,到时候,太子年幼掌控在苏家手里……

苏家……

太后想到这,考虑到皇帝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沉吟片刻,对静水道,“传哀家懿旨,从明日起,令太子李承泽和端柔贵妃到乾清宫侍疾!”

目前她得对付气焰更嚣张的顺太妃和李宗一脉,没什么心思顾忌到太子和苏家一党,把贵妃和太子放到眼皮子底下,也算是就近监视了,只要这两个人不出什么幺蛾子,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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