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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禁猎区之宠妻十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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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贺行云揉揉她的头,“无罪那种地方怎么会安装摄像头,相反,他们每隔三天都要进行一次大排查,所以包间里不可能会有摄像头。”
贺兮恍然大悟,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门道,倒真有些像看电影了。
“不过在走廊里录像里找到了她,”贺行云又按出另外一段视频,“九点五十五分的时候她去了洗手间,十点二十四分才出来,你仔细看看这两段视频。”
贺行云将电脑向她推了一点儿,指着上面秦希离开和回来时的两个场景。
“她扶着墙走,好像是喝醉了,”贺兮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衣服的褶皱和纹理都一样,那天我见到她的时候,这套裙子已经被撕破了,她可能在洗手间准备了一套一模一样的。”
贺行云点点头,又将两个画面切大,调出鞋子的部分,指着鞋子的侧面道:“秦希进去的时候穿的这双鞋有划痕,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贺兮仔细一看,果然是道不明显的划痕,这样细小的地方连她都不会注意到,贺行云却注意到了。
她不禁眉飞色舞起来,“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贺行云搂住她的腰谨防她摔下去,眼眸中似是安慰,似是宠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你自身的安全为先,不要强出头。”
贺兮悻悻地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的纽扣,道:“呐,你那晚到底去哪儿了?”
贺行云无奈地说道:“工作上的急事,临时去了外地,不过就这一会儿没守着你,你就出了事,真不让人省心。”
贺兮瘪瘪嘴,道:“我也不想……”
她说着赖上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说道:“那你回来怎么不问我,第二天一早就去找秦希了?”
“第二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贺行云拍了拍她撅起的屁股道:“电话是齐肃打来的,但我要找的人不是秦希。”
“第一个问题……”他长臂一伸,拿过桌上的电话拨了霍逸的号码。
“行云,怎么了?”霍逸的语气听起来异常的严阵以待。
贺行云没说话,那边只等了两秒就按捺不住继续说道:“是不是贺兮的事?”
“嗯。”贺行云食指敲击着电话,这么虚应了一声。
“你该不会忍不住问了她吧?!”霍逸在那边叫嚷起来,如果能看到他的模样,贺兮想绝对是气急败坏。
“女孩子碰到这种事都会觉得羞耻,这个时候你去问她不等于火上浇油吗,人家脆弱的心灵怎么能禁得住第二次打击,”他在那边洋洋洒洒,“再说她又喜欢你,一想到没为你守身如玉肯定是又痛苦又自卑,你可不能这么没心没肺,你一个没准儿她跳楼怎么办……”
贺兮瞪大眼睛,有些傻的样子,她又痛苦又自卑,她觉得羞耻?!
贺行云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霍逸听到更是不得了了,“行云,你可不能嫌弃贺兮啊,这又不是古代,贞。操其实没多重要……”
贺行云听得发笑,贺兮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夺过电话对着那边吼道:“霍逸,你个变态,女人心理研究的那么透彻你是想变性还是怎么的,贞。操,贞。操你个毛线!”
说完她就“啪”地挂了电话,气得胸
口不住起伏,贺行云突然将头抵在她的肩头,肩膀抽扯,细细一听,才是在笑。
贺兮蹭了他一下,道:“你还笑,怎么每次你都听那个家伙的蠢话!”
“女人他比较有经验。”贺行云如是说道。
“错!”贺兮一指头戳上他的胸口,横他,“那你因为你比他还笨!”
132计中计二
“以后出门,带着这个。”贺行云将一只小型手枪放在桌上,推到贺兮手边。
“5。45微型手枪!”贺兮惊喜道,抓过手枪放在掌心仔细端详着,直到摸够了才抬起头来道:“你不是不准我带枪的吗?”
贺行云板起脸道:“别高兴的太早。”
“这个是防身用的,不是射击场里的手枪,别光顾着玩儿。”
贺兮笑眯眯地不住点头,估计连他说的什么也没听进去,捧着枪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贺行云是可以配枪的,她的枪法也是他手把手教的,以前她就想捣鼓一把来玩儿,总被他给扼杀了,没想到这次因祸得福。
“贺兮,你再盯着它不肯挪眼睛,我就扔了它再派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跟着你。”贺行云眯起眼睛威胁道。
贺兮连忙把手枪往背后一藏,一脸谄媚地凑上去亲在他脸颊上,道:“我知道你最好了,我保证绝对不拿出去显摆!”
那得瑟的劲儿几乎就要竖起三根手指头来发誓了!
贺行云捉住她一缕黑发把玩着,喉咙发出沉沉的声音,颇不满意地说道:“就这样?”
贺兮一抿嘴唇,趴在他胸口上,抬头去吻他的嘴唇,蜻蜓点水过后,她缩回脖子,道:“那我的手机怎么办,里面还有秦希的罪证呢!”
贺行云动作缓而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道:“丢了就算了,再过些日子,你不想看到的人和事,都会被连根拔起。”
贺兮抬头盯着他,眼神纯纯的,软软的,仿佛一江春水,碧波荡漾着摇起涟漪泛向远方。
“相信你这一次!”说罢,神色飞舞,仿佛落日余晖,带着慑人的光芒让人有种暗自的惊艳。
贺行云碰过她的脸颊,严肃道:“兮兮,你要选择相信我,任何时候,无条件的。”
贺兮心中丝丝的甜涌了出来,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凭什么呀,你是我的谁来着?”
“小东西!”贺行云宠溺地捏着她的鼻头,挑高了眉毛问道:“你说我是你的谁?”
贺兮鼻子不能呼吸,张着桃红色的小嘴,瓮声瓮气地说道:“你是我男人!”这话她早就想说了,多霸气的!
贺行云眸色一沉,低头就去咬她的唇,狠狠的,却又不失柔情的,直到她的唇变成绯红色,一副滋润的摸样。
贺兮因为大脑缺氧而憋得脸蛋红透,她拨开一直捏着她的大手,龇牙咧嘴跟头小兽张着爪子虚张声势般,“不准捏我鼻子,不然咬你!”
贺行云深深笑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打算怎么个咬法?”
贺兮笑嘻嘻地盯着他,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眼睛里晶亮点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他的喉结,照着上面结结实实来了一口,牙齿划破皮肤,有血的味道渗透出来。
贺行云吃痛,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仰着脖子任她咬。
贺兮咬够了,看着他喉结上的牙印和血迹,又有些后悔,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边道:“疼不疼?”
贺行云箍住她的腰身,声音滚烫,“消气了?”
贺兮偏过头,她是有点儿报复的意思来着,不过谁让他忽视她来着,于是她理直气壮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流点儿血,长记性!”
这样的话要是被霍逸听见绝对会说那人不知死活,敢让贺行云长记性的人,绝对是活腻歪了的主儿,不仅是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单就他这个人,就是个危险分子!
不过很显然,他现在还挺乐呵的,笑得能把树上的鸟儿哄下来,“那现在能交代一下,刑未的事了?”
“他啊,”贺兮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了解,只是碰到过几次。”
贺行云微微沉默,眸中思绪几转,最后化作一缕风轻云淡,只是道:“以后要少和他接触。”
刑未是个危险的人,这一点贺兮深知。
“叩叩叩……先生!”是张妈的声音,“老爷刚才来电话,叫您和小姐回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贺行云提高音量应了一声。
贺兮小脸一跨,“不会又是来找麻烦的吧!”
贺行云不置可否,神色却没有多大的改变,只道:“没事,有我在。”
然而,回到老宅的时候,贺兮却觉得有些头大了,贺老爷子在自然不必说,却没想到夏老爷子也在,贺景明、闻素素,贺景川、江菲乐都在,分别坐在两个老人两边,一脸严肃,这架势分明是要三堂会审。
“爷爷,夏爷爷。”贺兮硬着头皮喊人,“三叔三婶,四叔四婶。”
其他人没搭腔,但夏老爷子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贺兮心中颇为无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跳出来凑热闹,秦希和他有关吗?
“坐。”贺老爷子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
贺行云牵着贺兮坐下,扫了两边的人一眼,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么急叫我们回来。”
贺老爷子面色无碍,看着两人道:“没多大的事,一些小道消息,有人非要搞得人尽皆知!”
这话分明是冲着夏老爷子去的,贺兮冲他眨眼睛,心
想爷爷,你真是太可爱了。
贺老爷子的态度很明显,和夏老爷子不对盘,两人几十年的老对头,后者也只能象征性的哼了哼,矛头自然就转到了贺兮身上,
“你说说,报纸上的事是怎么回事儿?”
“没怎么回事。”贺兮坐得端端正正,以示态度良好,眼观鼻,鼻观心。
133计中计三
夏老爷子跺了跺拐杖,脸色黑了两分,“报纸都满天飞了,你还说没事,非得把脸丢尽了才承认?!”
“兮兮,你老实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菲乐搭腔道:“行云的材料正在审批,年首长对这事儿可上了心。”
顿了顿她又道:“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有人要是欺负你,让大伯给你做主!”
贺兮看了她一眼,暗自冷笑,江菲乐就是江菲乐,做事即便遮遮掩掩也掩盖不了神色里的左顾右盼,一边又想帮秦希,一边又不想得罪爷爷,圆滑有余,老练不足。
笑了笑,贺兮道:“四婶,你们真的是误会了,其实我和秦小姐之间真的没什么,不过是因为《守宫砂》杀青在即,媒体又找不到新闻,只能捕风捉影,歪曲事实。”
江菲乐上次被她给糊弄过去了,这次却没那么好骗,她假惺惺地道:“有人说你那天动了秦希,是怎么回事啊?”
贺兮跟着又笑,笑得阳光灿烂,“四婶,我怎么可能动她,她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小明星,我犯得着和她动气吗,我要想动她,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有必要亲自动手吗?”
江菲乐看她说的煞有介事,悄悄望了夏老爷子一眼,又道:“秦希不是和行云两人……”
贺行云抬眸冷冷看她一眼,余后的话自动消失在他的锋利下。
“四婶,你的胎还好?”
江菲乐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得点头,道:“除了胃有些不舒服,其他都还好。”
“那就好,”贺行云颔首道:“既然如此,四婶就应该在家安心养胎,好好生下这个孩子才对,操劳过度,不利于身心健康。”
江菲乐面色尴尬,却不敢在众人面前放肆,只得讪讪地住了口,微微垂下头。
“行云,”夏老爷子沉声道:“你护得了她一时,护得了她一辈子吗?”
“年国章对这件事颇有微词,你就这么由着她胡闹,等到篓子捅大了,看你怎么收场!”
贺行云面色冷凝,声音寒了一分:“护得了多久算多久!”
这两人是彻底杠上了,夏老爷子每每说不赢贺行云,却还要来讨个没趣,他不住地捏着拐杖以缓解压抑的愤怒,转眼又看到一脸“事不关己”的贺兮,更是怒火昭彰,“这么个小东西,都是你给惯出来的!”
“是我惯的,”贺行云接过他的话,道:“我就喜欢惯着她!”
贺兮看着这两人一来二去的,突然觉得贺行云每次在夏老爷子面前都有些失态,也许失态这个词用在这里太夸张了,但要知道,贺行云平时无话无表情,跟夏老爷子面前,好像就看不得他不跳脚的模样,句句话都踩重点上,每回都把他气得直发抖。
换过来,其实每次夏老爷子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说是说不过行云,想动自己,他也得顾及着贺行云,就这么一个老人守着偌大的宅子,总归是有点儿寂寞的,一点小事都被他给无限放大了,说到底还是无聊,她估摸着,实际上他只是想随便找点儿理由见见贺行云。
这么一想,贺兮突然觉得夏老头也蛮可爱的,这样的官场老人,固然有他的可怕之处,但老人都希望儿女绕膝,夏家唯独两个女儿,去了一个,还有一个也得守着丈夫和孩子,能有几个时间回去看他,要说霍逸和霍姿,都是疯玩的主儿,哪想天天听他教训。
“爷爷,”贺兮突然打断两人的剑拔弩张,清脆的声音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把您的血玉象棋再借我玩玩呗!”
贺老爷子脸色立马就变了,一脸警惕道:“借去做什么?”
贺兮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假装不感兴趣的夏老爷子,道:“师父说想跟我下棋。”
“什么想跟你下棋!”贺老爷子不满意了,“我看他就是惦记着我的象棋!”
“不如这样吧,我让你一军一马,要还是我赢了,你就得无条件把象棋借给我。”贺兮笑眯眯地说道。
贺老爷子明显地犹豫起来,从贺兮入门以来,他就愣是没赢过一次,就是让了棋他也照输不误,今天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要是赢了……
“连个丫头片子都下不赢,你还霸占着血玉象棋,你你你简直是暴殄天物!”夏老爷子语气愤慨。
贺兮又想起叶唯斯说的,他也想做一副血玉象棋,不过就是没得到罢了,现在看来,他还真是眼红的紧。
贺老爷子被这一激,又看到贺兮挑衅的眼神,当即就拍着大腿道:“再多让我两个兵,我就比!”
贺兮一脸鄙夷。
贺老爷子见她也没反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立马就招呼老魏拿象棋出来,夏老爷子伸长了脖子,满心以为拿的是血玉,待看到老魏手里的白玉象棋,失望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
本来是来教训人的,被这象棋一岔,弄得有点儿四不像,旁边陪坐的几个人都是一脸莫名加无奈,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两人摆开阵势,贺老爷子才反应过来还有个人没走,他摆摆手道:“夏老头,你人也教训完了,可以走了!”
夏老爷子脸色一僵,他板凳都搭好了,就想看看这小丫
头棋艺怎么样,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人赶,忒没面子了!
贺兮拿走四个棋子,凉凉道:“爷爷,我觉得你再找个帮手比较好。”
夏老爷子心里乐,面上却还不露声色,就等着贺老爷子服软,等到后者点头,他才满意地点点头,立刻与之统一战线。
贺兮飞了个坏笑给贺行云,后者回以淡淡一笑,稳稳坐在原地,然后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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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计中计四
第二天清晨,好不容易才从被窝里爬起来贺兮,眼睛迷迷地就看着穿着白色保暖衫的贺行云坐在台灯下细细地把玩着血玉象棋。
她把衣服拖到被子里,慢沓沓地换着,半眯着眼睛问道:“你也喜欢这副象棋吗?”
贺行云放下棋子,高大颀长的身影移向床边,双手贴着床滑进被窝里将人提出来放在床边,替她拉好半天也没找到袖口的衣服,无奈地道:“好好穿衣服。”
贺兮扣好衣扣,扭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然后穿上拖鞋朝浴室飞奔而去。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贺行云倚在门框边看着她搓着泡泡洗脸,“还不打算去辉园?”
贺兮捧了把水冲了脸,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夏老头这会儿肯定得意着呢,就等着我送上门去讨好他,我偏不,先晾他两天再说!”
贺行云薄唇微勾,淡淡道:“看他跳脚的样子我也很舒服。”
贺兮回头给了他一个“同道中人”的眼神,又眨了眨右眼,道:“行云,你太坏了!”
贺行云看她调皮的模样,心里喜欢的紧,笑了笑道:“跟你学的。”
“昨晚上面来了通知,要我去g市看军事演习,历时一周。”他顿了顿又道。
“一周啊……”贺兮的声音微微拉长。
“也可以不去。”贺行云又道。
“不去不好吧,”贺兮想了想道:“那天我听四婶说你的材料正在审批,万一你不去人不给批呢!”
贺行云看她脸上还挂着洗面奶白色的斑渍,取过帕子托着她的脸轻轻给她擦拭着,温柔道:“不会的,他们不敢。”
“你还是去吧,”贺兮扶着梳洗台道:“四婶巴不得你不去呢,让她眼红眼红也好!”
贺行云端详着她的脸,确定干净了才捏了她的脸蛋,道:“快下楼吃早餐。”
餐桌上。
贺兮咬了一口面包,眼瞳突然一转,道:“我们和好的事没告诉霍逸他们吧?”
贺行云抬眸看她,“没有,怎么了?”
贺兮撑着下巴盯着他狡黠一笑,“我知道玩什么了。”
贺行云大概也猜到了她的意思,干脆利落道:“霍逸他们目前只知道你安然无恙,还有我们在因为秦希冷战。”
“所以你要配合我,”贺兮吞下面包道:“就说你是和我吵架才去g市的。”
贺行云颔首,道:“玩可以,但是不能过火。”
贺兮看了一眼表道:“时间到了,今天一二节有课,我先走了。”
“等等,”贺行云突然叫住她,贺兮狐疑回头,却见他朝自己走来,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块玉佩给她系上,道:“上次的玉你送给四婶了,这是重新求的开过光的,戴在身上。”
贺兮眯起眼睛笑,摸着胸口的玉佩道:“你怎么也这么迷。信了。”
贺行云吻吻她的额头,道:“乖,戴上我放心些。”
贺兮把玉放进衣领里,冰凉的感觉激得她一哆嗦,隔着衣服拍了拍,道:“我保证不弄丢它。”
贺行云满意地点头,替她拉开门,道:“走吧。”
车子走出老远,贺兮还能看见站在门口目送她的人,渐渐觉得胸口的玉佩暖和起来,和她的体温融在一起。
头两节课就是理论课,枯燥的让人只想打瞌睡,贺兮握着笔,无意识的在上写写画画,等到一个脑袋凑她旁边来她才惊觉已经下课了。把笔记本一和,她抬头道:“天才君,你难道没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
原理抬了抬眼镜道:“喊了你几声都没反应,还以为你琢磨什么呢。”
贺兮撇撇嘴,道:“你那么厉害,计算计算。”
“很简单,”原理在她旁边坐下,道:“你和秦希的新闻虽然被压下去了,但是我想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所以肯定有秦希的名字,你们两个共同关注的一个人贺行云自然不能少,所以也有他。另外,苗苗这几天都没上学,连闻梅飘来学校都是形色匆匆,至于从不缺席的学生会会长叶唯斯,已经三天没有来学校上课了。后面的三个名字,至少有两个会出现在你的笔记本上。”
如果说画苗苗的名字情有可原,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写叶唯斯和闻梅飘呢,所以她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原理笑了笑,目中睿智难掩,“你请假的几天,闻梅飘已经来找过你三次。”
贺兮微微一愣,又去看自己的笔记本,上面果然有她的名字,她微不可见的敛起眉目,道:“也许是巧合呢!”
原理却道:“概率学上是没有巧合的。”
概率学上是没有巧合的,贺兮顿住,她曾经听贺行云说过相似的一句话,他说他不相信巧合,既然没有巧合……
她低头细细查看笔记本上写下的名字,从无罪那晚开始,凡是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名她竟然不知不觉的都写了出来,虽然是杂乱无章,但没有漏掉一个!
原理看她出神的样子,捡起自己的课本道:“训练班还有课,我先走了。”
“嗯,再见。”贺兮应了声,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感觉,总觉着这次的事不会就这么完了,那天早上齐肃打电话来叫走了贺行云,让她产生了怀疑,贺行云却坦言并不是去见秦希,但却不肯告诉她更多,那又是谁能连接上齐肃和贺行云这两个人?
而自己误会齐肃是为秦希来找贺行云,这是个巧合吗?秦希明明知道贺行云不会相信她,为什么还要撒那样的谎?在电梯的那场戏究竟又是做给谁看的……?
ps:这两天昏了,章节在过渡上处理不好,有亲提出来了,墨回头去看,其实主要是时间没有明确,在131计中计一这一章的开头加上“翌日”两个字,可能就会好很多了。么么大家!
135计中计五
辉园坐落在云雾缭绕的山间,是k市最大的殖民地建筑风格的别墅,华贵却不显奢侈的装潢布置怀旧却又有种特殊的底蕴,显示着这个房子的主人的身份和气质。
夏老爷子是穿着唐装出来的,这番古中西的搭配倒也没有多少违和感,不管是白酒还是红酒,放得久总归是好酒。
贺兮明显地看到他第一眼打量的是她手里的棋盒,然后才哼了哼,道:“平常请都请不来,今儿倒自己来了。”
“其实我也不想来,”贺兮如是说道,又赶在他发飙之前道:“师父出门了,我拿着这么好的象棋却找不到好的下棋对象,实在是有点儿可惜了。”
夏老爷子轻咳了一声,坐在软椅上抬手吩咐了佣人去倒茶,才道:“贺老头那棋是下的臭。”
“所以呀,”贺兮把棋放桌上一放,掀开盒子,剔透的红色棋子霎时华光溢彩,她道:“我就想找个会下棋的,才算不辜负它。”
夏老爷子压着膨胀的心花怒放,点了点头,道:“反正今天没事,陪你走两盘也可以。”
贺兮但笑不语,她算是有点儿明白夏老头和贺老爷子合不来的原因了,一个不服输又倔的牛脾气,一个技高一筹却嘴不饶人。
下了半个小时左右,上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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