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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禁猎区之宠妻十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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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云薄唇拉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弧度,“商如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难道他是在暗渡陈仓?”贺兮诧异说道。

贺行云笑了笑,道:“聪明,两年前他在美国注册了一家石油公司,米薇的资金大部分是他自己挪走了,应该会是这家公司的启动资金。”

贺兮蹙眉道:“美国的石油公司多如牛毛,就算米薇财大气粗,要拿到石油开采权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他为什么要舍弃米薇呢?”

“地产是个暴力行业,觊觎的人太多。”贺行云顿了顿,复又道:“商如晦不是个简单的人。”能在法国白手起家的人,可不只是运气,米薇能做到今天实属不易,他要放弃米薇地产,只能是在长远的打算上,有更大的利益。

贺兮不禁深吸了口气,将目光转向车窗外,记忆犹如外面的风景一般走马观花而过,商如晦再计划打算又如何,他人已经躺在病床上,所有的只是一纸空文。

回到家,贺兮照顾云兮睡下之后回到房间才发现贺行云不在,在书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于是就下了楼,叫住正好要去睡觉的张妈。

“先生在花园里。”张妈道:“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贺兮点点头,微笑道:“你去睡吧。”

张妈走后,她回到房间换上一件白色长裙,提了一瓶红酒两只杯子才去了花园。

贺行云依旧穿着白天的衣服,严谨中透着一丝紊乱,高大的背影立在花藤下,银白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在飒飒夜风下,渗透着浅薄的忧伤。这让贺兮不由想起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光,那时候的贺行云在她眼里是多么高大,简直就像一座无坚不摧的山一样,永远能为她遮风挡雨……可是当山忧伤的时候呢,他不会流泪,只会沉默。

酒杯放在石桌上碰撞出细小清脆的声音,正好他回过头来,贺兮便笑道:“一起喝一杯。”

贺行云返身坐到桌上,看着她倒酒的动作,不由打趣道:“你忘了自己的酒品?”

贺兮推了一杯到他面前,道:“一点点,不碍事。”

贺行云端起杯子轻轻晃动着,看着里面葡萄色的液体道:“我错过了很多事。”

贺兮绕过去坐到他腿上,单手搂着他的脖子谨防摔到,身子微微向后仰,合眸抿了一口红酒,唇边泛出轻柔的笑意,“在法国时医生建议我偶尔喝一点。”

贺行云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碰了她的杯子,道:“那我下次要灌醉你岂不是很难?”

贺兮似笑非笑道:“你干嘛要灌醉我?”

“酒后吐真言,我要把你脑瓜里的这点儿东西全部倒出来。”贺行云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在这样凉爽的夜晚显得特别醉人。

贺兮笑,改为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贺行云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声音变得喑哑,“可是我又舍不得……”

贺兮伸手点在他的眉心,注视着他的眼睛道:“我也舍不得你伤心。”

贺行云眸光一闪,贺兮已经偏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幽幽道:“我们一起看着云兮长大不是很好吗,那些不高兴的事全部抛开,以后只有我们好吗?”

贺行云喟叹一声收紧了手臂,低喃道:“好。”

“呃!”贺兮抖了一下,捂着嘴讪讪地抬头看他,“真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贺行云看她微红的脸颊,心也柔了几分,她才十九岁,还是撒娇的年龄,已经配他经历了这么多……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笑道:“还说自己酒量见长,才喝几口,嗯?”

最后一个音节在贺兮听来是说不出的性。感,她心中微微一动,仰着头就亲了上去。

软软的唇瓣带着酒香堵了上来,贺行云没有拒绝的道理,扣住他的头就狠狠吻下去……

“咕噜……”一声“惨叫”不合时宜地响起。

贺兮亲着亲着就忍不住笑了,她松开贺行云跌进他怀里笑得前俯后仰,多好的气氛啊,就这么被

她破坏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拍拍自己的肚皮道:“刚才吃不下,这会儿就饿了。”

贺行云也是哭笑不得,老在关键的时候出岔子,不过这才是他喜欢的贺兮啊!

“想吃什么,我下厨。”他刮她的鼻头。

贺兮抿着嘴想了一会儿道:“想吃粥。”

贺行云二话不说牵着她就奔去了厨房,熟练上阵。贺兮看了“围裙加身”的男人,没吃糖就已经甜腻了。

贺行云打了个鸡蛋,头也不回地说道:“别以为我只会煮粥,西红柿鸡蛋面才是我的绝活!”

贺兮坐在流理台上偏着头看清他的动作,不禁好奇起来,“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还要你亲自下厨?”

贺行云看了眼她在晃悠的两只脚丫子,移开目光道:“西红柿蛋面是我妈最爱吃的,我很小就会做了。”

贺兮听他提起夏思纯,下意识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心也宽了些,主动聊起夏思纯。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妈吧!”她道:“带上云兮一起。

贺行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道:“她的墓在安园。”

贺兮知道安园,是夏家专有的一片墓地,不过夏思纯是嫁到了贺家,为什么会葬在夏家?

见她疑惑,贺行云道:“也许这就是外公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吧!”

贺兮缓缓点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夏老爷子只有两个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自然是不能同外人说的。

“好了!”贺行云关了火,挑起面放好了调料,招呼着贺兮,“出来吃。”

贺兮捧着碗看着坐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的贺行云,道:“你不吃吗?”

贺行云笑的柔情似水,“我不饿,看着你吃就好了。”

贺兮吸了一口面,赞叹道:“手艺不错,不如你不去公司上班了!”

“那干什么?”贺行云挑眉,顺手摘了围裙。

贺兮“嘿嘿”笑道:“当然是在家里给我做饭啊,公司就交给我了,你在家里带带孩子做做家务多省心啊!”

说罢又自顾自地笑起来,“要是霍姿他们听到,肯定眼睛都要跳出来!”

“你也知道。”贺行云宠溺笑道:“快吃吧,早点睡觉,明天我们去安园。”

贺兮一笑,连连点头。

家长里短,是贺行云想也没想过的事,如今竟然轻而易举地摆在自己眼前,如果是个美梦,他情愿永远也不醒过来。

音乐震耳欲聋的酒吧里,殷翡仰头灌尽杯中的酒,朝酒保说道:“再来一杯!”

看了他一晚上的乔宁非不禁按住他的杯子朝酒保摇头,又道:“你现在来买醉是什么意思,你想要的不都得到了吗?!”

殷翡看着酒杯愣愣苦笑,“是啊,我曾经想要的都有了……”父亲,母亲,家人……那个跳下海帮他许愿的人却不在了,他现在处在离她最近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天涯海角,连偷偷看她一眼都觉得冷气逼人!

“拿酒!”他嘶吼了一声,打开乔宁非的手时,酒杯也跟着飞了出去,“啪”地一声碎在地上。

正走过来的霍逸见脚边突然碎开的杯子,再抬头看到罪魁祸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姓殷的,你别欺人太甚!”

许东林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惹事。但殷翡却歪歪倒倒地走了过来,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霍逸眼中冷光肆虐,捏起拳头就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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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轰动的婚礼五

贺兮接到霍姿电话的时候,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殷翡和霍逸大打出手,许东林、乔宁非等人都挂了彩?!

“你别说那么多了,过来看看吧……”霍姿说完就挂了电话,意思也让贺兮听得莫名其妙。

她刚刚从安园出来,贺行云去公司了,这生的又是什么事!

“莫叔,掉头去医院!”

急匆匆赶到医院,贺兮看了一屋子东歪西倒的人简直是哭笑不得,许东林和郁成舒看起来只是轻伤,霍逸脑袋都被包起来了,手肿的像猪蹄,一边忍着疼还一边冲自己咧嘴笑。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甄日月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修指甲,霍姿在一边晃悠自己憋了的钱包。

反正没一个人说话,气氛还挺诡异。贺兮抱着胳膊环视了屋子里的人一眼,道:“你们请我来喝茶?”

“我这样子,还能喝……喝茶吗?”霍逸挺尸似的耷拉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so?”贺兮耸肩,要说霍逸一个人和殷翡掐起来了她还相信,可连许东林和郁成舒都在,这两帮人究竟是怎么掐起来的!

甄日月搁下指甲刀,凉凉道:“很明显是让你来求情的。”

他冷眼扫过几人,“天气太热,心里都憋着火,能不发泄发泄吗?”

“可不是!”推门而入的纪淳欢接话道:“听说老宅的房子都被拆了,有些人都忍不住了,亏得还是军人出身,再激动点儿不就得那炸弹上去同归于尽了?!”

花草从纪淳欢背后伸出头来跟贺兮打招呼,贺兮也冲她笑了笑。

纪淳欢看着她道:“小师妹,这事你可别插手,是得教训教训了。”

“纪淳欢!”霍逸真想从床上跳起来,“我不是让你来落井下石的!”

纪淳欢旋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一叠,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可惜我从来都是落井下石的人!”

霍逸自知理亏,嗫嚅了两声也不说话了。

贺兮无奈地看着这几人,虽然知道他们是在为贺行云抱不平,但这种方式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们都是贺行云的左膀右臂,如果轻易就能让人砍去,那么贺行云随时都处在危险的环境中。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淡淡吐出一句话。

这下连郁成舒和许东林都诧异了,纷纷抬头看着她,而甄日月和纪淳欢则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最先叫起来的还是霍逸,“兮兮,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在boss面前你说一句抵我们百句,你忍心看我在病痛中遭受摧残?!”

贺兮暗地好笑,却故意板着脸道:“只怕摧残的不够狠。”

霍逸瘫在床上,摇头道:“没救了,这次肯定会被扔到非洲去!”

许东林突然站起来,穿过几人径直走了出去,连霍逸叫他都没理。霍姿冷哼了一声,“别管他!”

郁成舒笑道:“他现在是两头受难,不打一架还真要把自己憋死。”

霍姿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继续摆弄钱包。贺兮略一思忖,也开门走了出去。

许东林在楼梯的拐角处吸烟,眉目间尽是焦躁。感觉到身后贺兮的到来,他灭了烟头道:“我没什么话说。”

贺兮心里也清楚,贺行云身边的这几个人,霍逸和郁成舒支持她,甄日月和纪淳欢持观望态度,而他则是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对自己的不满,即使有上次海崖山一事,即使有这次乔宁非一事,他仍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贺行云。的确,双手无力的她势必要成为贺行云的一处软肋,就像一座堡垒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来,任何人,都不会放过这个可趁之机!

“你认为,慕容昔那样的女人就能和行云走下去?”她声音微冷。

许东林依旧看着窗外,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并不否认你是个聪明的人,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只狐狸,也许你有聪明的头脑,但一离开猛虎,难以立足。”

贺兮胸口沉了一口气,她难以制止地冷笑,他的意思很明了,离开贺行云她就什么也不是!

“智慧如果无法战胜强权,那这个世界恐怕还停留在原始时代,”她沉静道:“许东林,我和行云在一起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为什么你不肯接受现实?”

“我有选择的权利。”

“这不是建议,而是要求!”贺兮放硬了口气,“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是请你不要在任何时候,以你的自我想法,拖行云的后腿!”

她说完转身就走,许东林看着她的背影,克制不住地一拳打在墙上,垂头看着地面,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晦涩不明的火焰似乎越烧越旺。

贺兮沿着走廊返回,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刚叹了口气,抬眸却看到靠着墙边站立的乔宁非。

神色顿了顿,她打算直接越过他。

“贺兮,你就不打算看看殷翡吗?”上扬的语音中尽是质问。

贺兮觉得好笑,停住脚步转身回去,反问道:“你觉得我是以陌生人的身份还是嫂嫂的立场去看他?”

乔宁非一噎,声音低了下来,“他伤的很重。”

“不管我的事。”贺兮转身欲走,旁边病房的门突然打

开,一只手阻拦了她的去路。

殷翡穿着病号服,英俊的脸上多了寄出乌青的伤痕,右腿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他一只手撑着房门,一只手拽着她,神色里是浓浓的落寞,以及快要发疯的寂寥。

“我可以交换吗?”殷翡似是在自言自语,“用我找回的一切交换你……”

贺兮狠了狠心,拉下他的手道:“那些本来就是你的。”

殷翡一愣,随即说出她的潜台词,“而你本来就不是我的?”

贺兮甚至难以理解殷翡的执念,他和贺行云的心结已经解开,而她和他之间并没有太多故事,怎么会让他潦倒成这副模样!

乔宁非看得怒火中烧,他快一步拦住她道:“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殷翡为你弄成这样,你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吗?!”

“好!”贺兮看了他一眼走回殷翡跟前,对上他的目光道:“殷翡,我真是看不起你,你只会拿着你那点儿自以为是的悲伤怨天尤人,除了伤害自己伤害别人你还能干什么?”

殷翡看着她,难以回神。

贺兮缓了口气继续道:“你想要的一切都回到了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看看别人,你已经幸运多了!”

话落音,人也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乔宁非都愣在原地,没有拦她,而殷翡双肩重重垂下,最后竟是大笑。乔宁非看他的神色,不由松了口气,笑了笑,还是骂管用。

转身进到病房,殷翡就挂了个电话回老宅,“把家里恢复成原样。”

乔宁非关上门走到他身边,道:“你说你是不是欠得慌,非要找人过来骂你一顿才舒服。”

打趣的话语并没有半分恶意,连殷翡都笑了起来,道:“自己把自己催眠太久了,原本是什么样子都忘了。”

乔宁非不禁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和贺行云是兄弟,两人都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还真是冤孽。”

殷翡不置可否地侧了侧头,窗外阳光正好,灿烂的有些耀眼,也是他一直害怕的东西,阴暗,已经从他的心里扩散到他的全身,他看得到的东西太少。其实那天在疗养院贺君立跟贺行云说的话他都听见了,贺行云并不是贺家的人,可就是这样,贺行云依旧安然无恙地享受着一切,好像所有的事对他不能造成冲击,相比之下,他心中涌起的快慰让他觉得更加自卑,所以他变本加厉,想把这个外人驱逐出去。每个人都由着他,贺老爷子默认,贺君立不管,洛丹娜黯然,而贺行云沉默,就连他以为会怒不可遏的贺兮都是淡然处之……这一切就像是个笑话,他自演自导,自我观摩!

贺兮说的没错,只要他稍微改变一点态度,整个贺家都会改变,只要他和贺行云和平相处,对所有人的伤害都会降到最低……可是想通了这些,他依旧失落,他最渴慕的,始终都不属于他!

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他只能遥遥相望,这是否就是他曾经追求的救赎?那么贺行云呢……?

罢了,贺行云,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ps:从明天起,更新恢复到凌晨,大家记得看哦!

252轰动的婚礼六

“宝宝的脸真软!”埃罗戳了戳云兮的脸颊,搓搓手在一边兴奋地手舞足蹈。平时张妈在家里看孩子是决不允许他碰云兮的,所以贺兮照顾云兮的时候,尽量让他们一起处一处。

贺兮回头冲贺行云笑了笑,又牵过埃罗的手轻轻放在云兮的小脸蛋上,道:“埃罗记得要这样轻轻的,不然宝宝会哭的哦。”

埃罗郑重地点点头,道:“埃罗知道了!”说着顺着贺兮的手伸出一根指头用指腹在云兮脸上轻轻滑动。

“啊啊!”云兮吐着小舌头闹腾,一双粗粗的手臂甩来甩去,猛地抓住了埃罗的手指,逮着就往嘴里送。

贺兮连忙把他的手拉出来,道:“手指不能给宝宝吃。”

“哦……”埃罗像只大型犬蹲在贺兮膝盖边,眼巴巴地看着云兮,道:“宝宝能吃冰淇淋吗?”

“也不能。”贺兮拍拍他的脑瓜十分有耐心地说道。

“那宝宝吃什么?”埃罗好奇地问。

“当然是妈妈的奶水呀,”贺兮解释道:“还有奶粉。”

埃罗盯着她的胸。部道:“那埃罗能吃奶水吗?”

贺兮被他着“纯真无邪”的问话弄得有些尴尬,一旁的贺行云终于忍不住了,扔下手里的书不满地捏了捏手指,只有八岁就敢肖想他的女人了?!他都没能吃得上!

贺兮看着他黑下来的脸,连忙转移了话题,“去厨房看看晚饭做好了没有。”

埃罗打心底里有些惧怕贺行云,于是就赶紧跑了,贝贝也跟着他晃悠去了厨房。

贺行云突然说道:“我们不在家吃晚饭。”

贺兮转身将云兮交给佣人,还亲了亲她的脸颊才道:“要去哪儿吗?”

贺行云走到她身后,示意佣人把孩子抱走,然后圈住她的腰肢道:“唐文出面,为米薇在纯和大厦办了个舞会,想过去看看吗?”

贺兮冷笑了一声,道:“当然!”

夜晚如期而至,贺兮身穿一袭白色晚礼服,柳腰盈盈,长裙曳地,挽着身穿黑色礼服的贺行云踏入会场,从门口至大厅中央,都有不少人上前问候,她也回以公式化的笑容。

许久没有穿过高跟鞋,走了一会儿下来脚有些发疼,贺行云还要应付来往不绝的商界朋友,她便寻了一个地方独自呆着,搜索了全场也没看到唐文和唐雪两兄妹,倒是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兮兮!”叶唯斯显然也看到她了,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

贺兮笑着打量了他一下,道:“几天不见,越来越有官味儿了。”

叶唯斯笑着向她举了举杯,道:“等得空了再去拜访流云山庄,顺便看看云兮。”

叶家这个时候的确应该少与外界来往。

“不过我看你倒是很悠闲。”贺兮揶揄道:“这难道不是连坐制?”

叶唯斯抬了抬肩,道:“老头子正在极力斡旋,想把叶唯琪保出来。”

贺兮嗤笑了一声,“我看难。”

叶唯斯晃动着手里的杯子,目光深邃,意有所指道:“岂止是难,我看是难如登天。”

贺兮现在看叶唯斯,才恍然发现他和叶唯琪其实很像,都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亲情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都看得很淡。

掩去眼中的情绪,她笑道:“我听医生说你隔两天就会去看看梅飘。”

“是啊,”叶唯斯道:“医生说她的情况在好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有因果,”贺兮道:“所以梅飘也会好起来。”

叶唯斯会意一笑,却假装没有听出她的话中话,道:“我先离开一下。”

“请便。”

看着他的背影,贺兮难免心生感叹,什么时候跟叶唯斯说话也要这样夹枪带棒了,但是不能否认他的改变,叶家风雨飘摇,他还有心思出来参加舞会,叶老头恐怕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慢慢抿了一口酒,贺兮带着浅笑看着周围穿过的人,神色有些漠然。

“贺小姐。”身后有人靠近,她回头,是她等了一晚上的正主儿。

“唐先生。”扬起精致的笑容,贺兮面对走过来的禽。兽,笑容假到了极点。

唐文穿着正式的礼服,但举手投足仍然不受拘束,连眼神都不曾收敛一下。他细细地看过贺兮一遍才抬起头来道:“你今晚……非常漂亮。”

“谢谢。”贺兮无心去研究他的目光,只是看到他就想起埃罗身上累累的伤痕,想起这对兄妹是怎样对一个智力只有八岁的人下的狠手!

“能和帝行合作,我代表母亲感谢贺小姐。”唐文举杯道:“发展中国市场一直也是大伯希望的,我们替他完成了这个愿望,他如果知道,一定会非常高兴。”

“也代我向你母亲问好,”贺兮笑里藏刀,“下次拜会,一定会送上大礼。”

唐文眼神一顿,旋即又笑道:“客气了。”

“不会,”贺兮微微偏头看着自己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香槟,淡淡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哥哥……!”唐雪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耳边一阵风掠过,贺兮

只感觉眼边一道紫色的影子跑了过去,再抬眸时,唐雪依然出现在了眼前。

唐雪挽着唐文的手臂,娇笑着回头来看贺兮,“这是哪家的千金……!”

在看到似笑非笑的贺兮之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也不由瞪大了些,从背影是一个俏丽的女人,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是贺兮。

贺兮笑容更冷,眼神如冰,“才几天不见,唐小姐就忘记我了?”

唐雪神色不自然,但在唐文警告的眼神下,还是收敛下去,兴趣缺缺地朝她招呼,“的确是好久不见。”

贺兮将杯子里最后一点香槟喝下才道:“唐小姐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但是我却想念唐小姐的紧,尤其是在见到了埃罗之后!”

话语里迫人的压力让唐雪有些害怕,她眼神飘忽,身体的重心不由向后移,笑了笑道:“是吗,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安娜死了!”贺兮截断她的话,揉了揉自己眉心道:“午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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