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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以貌取人的下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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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相信鬼神,我的爱人常说,做人要相信科学,世间并无鬼神,鬼神只存在人类的心中,”岑柏鹤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阮经理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
阮佑衣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看来是我误会了岑先生。”
当年她大概是瞎了眼,竟然会暗恋这种有事秀恩爱,没事仍旧秀恩爱的男人。他们在一起三年多时间了吧?都秀了三年,还没秀够呢
他们圈子里,偷偷流传着几张岑柏鹤朋友圈截图,里面每一条朋友圈都是关于祁晏的,大致内容就是,我男人好,我男人很好,我男人最好,我男人天下第一号,我男人宇宙无敌霹雳好。
那时候她以为这个截图是别人P的,今天见了岑柏鹤以后,她开始有些相信那张朋友圈截图了。
这个天好像已经被聊死,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作为岑柏鹤的特别助理,梁峰开始出来活跃了一下气氛,“阮经理,虽然这次的合作不能成功,不过我们预祝您找到很好的合伙人。”
“谢谢,”阮佑衣也想结束这种“尬聊”气氛,顺着梁峰的话题便进行了下去,“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希望以后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岑柏鹤站起身,与阮佑衣握了握手,“刚好快到中午了,阮经理赏脸的话,请一起去吃顿便饭。”
“好啊,那就多谢岑先生了。”阮佑衣直接答应了下来。
梁峰望了望天花板,老板说这话,肯定是只是出于礼貌,没有想到阮经理竟然真的答应下来了。随后,他以去洗手间的名义,给祁大师打了一个电话,说明老板中午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吃饭,要跟谁吃饭,到哪里吃饭。
工作室这边,祁晏挂断电话,转头对小杨跟林鹏道:“走,今天我请你们出去吃饭。”
“你不跟岑先生一起吃饭?”林鹏穿好外套,“竟然请我们?”
“你去不去?”祁晏套上一件风衣,对林鹏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只需要安静吃饭就好?”
林鹏切了一声,不过还是乖乖地跟在祁晏身后,坐上了他的车。
等三人进了餐厅,看到角落里坐着的岑柏鹤、梁峰以及阮佑衣后,林鹏瞬间反应了过来:“你是来抓奸的?”
“你个小屁孩,谁教你的这些,”祁晏翻开菜单,点了两个成人套餐,特意给林鹏点了一个青少年喜欢的套餐后,对林鹏道,“我这不叫抓奸,我这叫夫唱夫随。”
林鹏在嘴巴上一拉,示意自己不再乱说话以后,扭头去看小杨哥。
小杨哥头一扭,坚决支持祁晏任何一个决定。
林鹏轻嗤一声,脑残粉!
“岑先生与以前相比,变了很多,”阮佑衣放下红酒杯,神情有些复杂,“比以前鲜活了很多。”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二十岁左右的岑柏鹤站在人群中,整个人冷漠得仿佛在场所有人都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明相貌出众得让很多人都黯然失色,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那时候她很想走到岑柏鹤身边,然后对他说:“嗨,帅哥,你需要有人陪吗〃
只可惜那时候的她没有这样的勇气,只能站在角落里偷偷地看他,然后与其他人一样,聊着没有营养的八卦,说着漫无边际的话题。
现在想来,若是那时候她勇敢一些,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多的遗憾,也没有……
岑柏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觉得自己一直都是鲜活的,只是那时候没有人去了解他,也没有人敢真的去观察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唯有钱钱不同,他就像是自己生命中的异光,照亮了所有。
当他恋爱以后,所有人都说,你变了真多。
但是他明白,自己没有变,变的是这些人的看法而已。
不过这些想法他不必告诉无关的人,而他们也并不关心这些真相。世人皆是如此,把你挂在嘴上,不一定是喜欢你,关心你,而是把你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其他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阮佑衣见岑柏鹤态度淡然,似乎与她并没有什么话可说,不过她也不在意,反而释然道:“不过你这样的男人,大概只有祁大师那样的人,能够打动你的心了。”
“嗯,他很好。”
阮佑衣:不用你强调,我知道这位祁大师很厉害,很好,现如今谁不知道这位祁大师看风水本事高强,求他看风水还要凭缘分,钱多钱少人家根本不在意。
反正对祁晏这种来说,钱只是一个数字,多少无所谓。
话题再度被岑柏鹤聊死,阮佑衣已经没心情再感慨过去了,午餐结束后,他们就准备离开,哪知道她一偏头,就看到坐在另外一个角落的祁晏。
阮佑衣忍不住笑开,这可真是太巧了。
她看了眼对此一无所知的岑柏鹤,挑了挑眉:“岑先生,如果你跟异性出去吃饭,会反感你的恋人跟着吗?”
岑柏鹤不明白阮佑衣什么这么问,他愣了一下:“阮经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好像看到祁先生了。”阮佑衣伸手指了指对面角落,“你看,那是不是祁先生?”
梁峰猛地朝阮佑衣所指的地方看去,哎呀我的亲娘,还真是祁大师啊。
一般人被发现这种事,怎么也要尴尬一下吧,可是梁峰却看到祁大师笑眯眯地朝这边招着手。回头再看老板,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一点都不怀疑祁大师为什么在这里。
算了,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他这个天天吃狗粮的人,就不用去操心了。
阮佑衣仔细观察着岑柏鹤的表情,在她看到对方露出笑容以后,心底仅剩的那缕小火苗,也被她给掐死了。
158。番外六
“嗨,真巧啊。”祁晏朝岑柏鹤挥着手。
岑柏鹤对他无奈一笑,招手让服务生把祁晏这桌的账单一起算了,他摸了摸祁晏身上的外套,“怎么穿这么薄?”
“我开车过来的,不冷,”祁晏看了眼岑柏鹤身后的阮佑衣,“阮小姐,真巧。”
“是啊,真巧,”阮佑衣对祁晏礼貌一笑,“我还以为祁大师与岑先生约好一块来这里吃饭呢。”
“大概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说对不对,柏鹤?”祁晏扭头看岑柏鹤,岑柏鹤笑着无声点头。
理智上阮佑衣知道,岑柏鹤与祁晏是情侣,两人再亲密也不为过,但是阮佑衣心中却不太喜欢祁晏这个人。大概有些人天生就不太对盘,早在她看到祁晏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就不太喜欢他,即使到了现在,这种感觉也没有好多少。
明明祁晏其人有风度,不仗势欺人,甚至是上流圈子里比较讨人喜欢的那一类,但她偏偏就是喜欢不起来。
阮佑衣有时候也挺讨厌自己这种心态,小家子又没意思,更何况对方还根本不在意她这种讨厌。
世人总爱把女人定位在小气、刻薄、眼界狭隘这些位置上,女人生气叫小心眼,男人生气便是有血有肉;男人出轨叫做生理需要,女人出轨叫做水性杨花;男人有事业心叫有志气,女人有事业心却被人叫做男人婆,灭绝师太;男人不结婚叫钻石王老五,女人不结婚就叫老处女。
部分男人这样贬低女人,部分女人也同样如此贬低女人,曾经的她呼吁过,愤怒过,甚至为了女性权益协会捐款过,可是现实一次次击败她,甚至连女人都骂她是多管闲事的“女表子。”
她从一开始对女性骂同性为“各种婊”感到愤怒,痛心,到现在已经变得麻木。
别人怎么样,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她不想把自己变成自己讨厌的那个样子,为了一个男人竭嘶底里,为了一个男人卑躬屈膝,为了一个男人跟另外一个人毫无颜面的撕破脸。
她不会做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情绪。
“时间还早,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阮小姐喝一杯咖啡?”祁晏笑眯眯地看着阮佑衣,“希望阮小姐不要推辞。”
“祁大师盛情相邀,我若是再推辞,就是不给你面子了,”阮佑衣浅笑道,“请。”
梁峰看了眼自家老板垮下来的笑脸,默默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柏鹤,你帮我把小杨跟小鸟鸟送回去,我跟阮小姐喝茶去了。”
祁晏理了理外套,这可是情敌之间的巅峰对决,无关人员全都撤退。
岑柏鹤嘴唇动了动,见祁晏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点了点头:“好,你自己开车小心。”
他转头看了眼阮佑衣,确定对方不会是自己情敌以后,才沉着脸走了出去。
“祁大师当着男友的面邀请我去喝咖啡,不担心他误会?”阮佑衣坐在车后座,看着驾驶座上认真开车的男人,猜测着他请自己喝咖啡的用意。
“除了你以外,我邀请过柏鹤公司很多女职员喝过咖啡,”祁晏把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不过是让外卖送货上门。”
“看来我的待遇还是特别的?”阮佑衣理了理鬓边的头发,笑着道,“对吗?”
“可以这么说,”祁晏启动汽车,“因为那些人对我男友没男女之情,你跟她们不一样。”
被情敌戳破自己这点心思,阮佑衣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她受到的良好教育让她做不出撕破脸皮乱发脾气这种事:“这种陈年旧事,我都快要忘了,祁大师又何必提出来?”
“大概我比较不识趣?”祁晏用调侃的口吻道,“阮小姐不要生气,我邀请你喝咖啡,也不是想惹你生气的。”
阮佑衣有些不自在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也做不出这种事。”
“阮小姐额头明亮,双眼有神,气质出众,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子,自然不会做这种事,”祁晏笑了笑,“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想要跟你谈一谈。”
没有哪个人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男人女人都一样。阮佑衣被祁晏这些话取悦了,她抿了抿嘴,“你知道就好。”态度到底是软化了下来。
与祁晏这边越来越和谐的气氛相比,岑柏鹤车里的气氛就严肃多了。
梁峰开车,小杨坐副驾驶,岑柏鹤与林鹏坐在后座,安静的车里没有人说话,梁峰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把车里的广播打开了。此时主持人正深情并茂地讲着一个情感故事。
“当你爱的人不再爱你时,就大方的放手吧,至少你们还保留着曾经最美好的回忆。不要让曾经的美好变得苍白,不要让沧海变成桑田。”
“关了!”
岑柏鹤面无表情道,“没意思。”
梁峰连忙关掉了收音机,于是车内的气氛比刚才更加尴尬了。
“岑五爷……”小杨鼓足勇气,扭头看了眼岑柏鹤,但是当他看清岑柏鹤的脸色以后,顿时又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把没说完的话也吞了回去。
岑柏鹤抬头看向他:“什么事?”
“没、没事。”
“你是不是不太高兴啊?”林鹏看着岑柏鹤,“既然不高兴,为什么不告诉他?”
岑柏鹤瞥了眼身边这个半大少年:“我没有不高兴。”
“那你是在高兴吗?”林鹏摸了摸下巴,“刚才老板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急急忙忙带我们过来吃饭,他可能是吃醋了。”
梁峰、小杨:初生牛犊不怕虎,林小鹏同学,你行的!
岑柏鹤面上露出了笑意:“我喜欢他为我吃醋。”
“虽然不太懂你们这些大人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老板想法应该跟你差不多,”林鹏摇了摇头,“他那么不爱吃亏的性格,肯定也想你为他吃醋。”
岑柏鹤笑了笑,没有说话。
饮品店里,阮佑衣喝着一杯咖啡,祁晏喝着一杯奶昔。
阮佑衣看了眼他面前的奶昔:“没有想到祁大师会喜欢喝甜的。”
“没有谁说男人不能喜欢喝甜的,对吧?”祁晏笑着喝了一口奶昔,“就像没有人规定,女人不能继承家业一样。”
阮佑衣看了祁晏一会儿:“你说得对。”
身边所有人都认为,女人最好的结局就是嫁给好男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一个女人即便再成功,都会有人嘲笑她,没有老公或是没有孩子。祁晏,是第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男人。
她有些意外,又觉得不愧是把岑柏鹤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他的思想观念比其他男人更有意思。
“若是我们早点认识,我可能不介意与你来一段姐弟恋,”阮佑衣叹了口气,“真可惜。”
人的心理真奇怪,一个小时前她还觉得祁晏虽然哪哪都好,但是却不是那么讨喜。现在她却又觉得,祁晏虽然有些小缺点,但是却比大多男人更讨喜。
世间男女果然都是善变的,她也是其中一员。
“这话我可不敢接,”祁晏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是啊,好男人都有家室了,留下我们这些好女人做单身狗,”阮佑衣笑了笑,“祁大师可以给我算一卦吗?就算……我的事业。”
“好,不过我算卦有规矩,不管是谁都要收费的,阮小姐不介意吧?”祁晏又喝了一口奶昔。
“这是应该的,”阮佑衣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她很早就了解了祁晏的习惯,“听说祁大师会测字,你帮我算一个字吧。”
“请。”
阮佑衣在纸上写了一个衣字,衣服的衣,也是阮佑衣的衣。
“从小我就不喜欢这个名字,尤其当别人开玩笑说什么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的时候,”阮佑衣把写好字的纸放到祁晏面前,“你觉得我应该坚持现在的路吗?”
“就算我说不能,以阮小姐的性格,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的,”祁晏看了眼纸上的字,“至于女人如衣服这种话,我觉得不用太放在心上。反正天下没几个男人敢在外面裸奔,法律也不允许。”
阮佑衣被他这话逗笑,“这么说来,还是爱人比较重要。”
祁晏挑眉:“我的朋友与爱人从未让我陷入过这种选择题里面,所以我不用考虑这种问题。”
阮佑衣:……
“衣,这个字最开始的含义就是包裹在物体外面的东西,当然它在古时候还有一个意义,那就是象征着能力与地位,也就是权势。所以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字。”
“这个字从形状上来看,有头有手有脚,十分的齐全。你所求的是事业,说明你不缺能力,不缺背景,也不缺运势,”祁晏笑了笑,“依我看来,你所求之事能成。”
阮佑衣捏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能成?”
“只要不放弃,就能成。”祁晏肯定地点头,“只是你心中似乎还有顾虑?”
阮佑衣苦笑:“是啊,世间其他人的言论我可以不在乎,唯独家人的看法却不得不顾。”
“沟通是理解的桥梁,”祁晏把这张纸还给阮佑衣,“你好好跟他们谈一谈,也许结局比你想象中更完美。”
阮佑衣看着祁晏,良久后笑了。
“是吗,谢谢。”
岑柏鹤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看了很久,但是却没有翻动一页。
管家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看着外面的天色道:“看着像是快要下雪了,祁先生还没回来。”
“嘭!”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祁晏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岑柏鹤。
“柏鹤,我们结婚吧。”
159。番外七
“你说什么?”岑柏鹤杯子里的茶泼了满桌,就连笔记本电脑也无法幸免,不过这种重要的时刻,他已经没有心情去管笔记本了。岑柏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祁晏面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结婚!”祁晏拉着岑柏鹤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把一个小本本摆在他面前,“你看,这是我算的黄道吉日。”
“下个月十八号?”
“可不是嘛,为了算出适合我们两人的吉日,我静心推算了好多天,可都不够好,”祁晏叹口气,“本来这个月的二十六号也是难得的黄道吉日,不过那是男女婚姻的吉日,不适合我们两个男人。”
祁晏又给岑柏鹤解释了一番生辰八字与阴阳天合,从头到尾岑柏鹤就像是呆住了一般,只会嗯哦啊,提不出任何一条有用的建议。
“你……是不是不愿意?”祁晏把小本子一收,叹口气道,“那就算了,反正我们这个结婚仪式也不受法律保护。以我们两人的感情,结不结婚也一样!”
“胡说!”
岑柏鹤一把抓住祁晏,抽出他手里的小本:“怎么会一样,我明天就叫人开始安排,结婚地点就安排在我们家的那座海岛上怎么样?“
“还有新郎服也要重新定做,就剩一个月时间了,我要马上联系设计师才行,”岑柏鹤脑子里翻出无数个设想,整个人都陷入了狂喜状态,“伴郎准备十二个够不够?”
“对,还有厨师必须要星级大厨,还有戒指!”
“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打电话联系!”
岑柏鹤说话太急,祁晏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看着岑柏鹤在书房里转来转去,不断的打电话,不断地接电话。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个人不行,我要正宗的华夏菜宗师级大厨。”
“明星?先不忙,我要问问爱人有没有喜欢的艺人再说。”
“要多少钱都行,我不缺钱!”
祁晏第一次见岑柏鹤如此直白的跟人说他不缺钱,这简直违背了柏鹤平日里生活习惯。
他看了眼桌上已经黑屏的笔记本,以及滴着水的桌沿,帮他把笔记本电脑移开,然后用纸巾擦干了桌上的水。
不知道他碰到了哪儿,笔记本屏幕亮了起来,笔记本桌面很干净,除了必要的办公软件以外,没有任何娱乐软件快捷图标,背景图是他穿着一件套头毛衣,坐在窗户边看书的照片,不知道是柏鹤什么时候偷拍的。
他拿出手机对着笔记本桌面拍了一张,然后发朋友圈。
钱最帅:爱人的电脑桌面。
很快朋友圈有了动态。
沈道长、赵大师、裴大师、小杨给你点了赞。
王航:滚!
林硕:滚!
林鹏:肉麻!
钱最帅: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的样子,呵呵哒!
“嘭!”
新来的秘书听到总经理办公室传来重物摔落的声音,好奇的看向给总经理当助理的同事:“总经理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大姨夫来了,”同事头也不抬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你要理解一个二十六岁还是老处男的男人心里有多苦。”
“老、老处男,”新秘书脸皮有些薄,“应该不至于吧。”
总经理长得不错,又是王氏企业未来的继承人,像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总经理好哥们说的,”助理小声道,“你可千万别说漏嘴,要是让总经理听到,那就……你懂得。”
秘书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八卦比较好。
“我去,这个祁小晏越来越恶心了,天天秀恩爱!”王航忙里偷闲刷了一把朋友圈,气得差点没砸了手机,越想越气不过,他直接打了一个电话到祁晏手机里。
“祁小晏!你差不多就够了啊,再这么秀恩爱,小心我拉黑你!”
“你每天晒乱七八糟的鸡汤科普文,我可没说你什么啊,”祁晏整个人都窝进被子里,“做人要公平,我忍了你,你必须也要忍我。朋友圈不就是拿来互相点赞,互相恶心鼓掌的嘛,我们还是不是好哥们了?”
“呸,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王航深吸两口气,“这大晚上的,雪还这么大,你不跟你男人抱被窝,跑来发什么朋友圈。”王航喝了一口咖啡,压下困意,“人比人气死人,我还在公司加班,你却过着悠闲的生活。”
“谁叫我有一个超级有钱的男人,还有一个超级有钱的妈,”祁晏语带得意,“这种事是羡慕不来的,嘻嘻嘻嘻~”
“我还是拉黑你得了,”王航恶心得差点把咖啡吐出来,“你给我好好说话。”
“好吧,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祁晏语气变得正经起来,“老三,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说。”王航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正准备保存。
“我要结婚了。”
“什么?!”王航愣住,“跟谁结?老四,你可是正经人啊,跟岑柏鹤好好的,可别闹出什么形婚,到时候别怪兄弟跟你断绝朋友情谊。”
“你别胡思乱想,我的意思是说,我准备跟柏鹤结婚。虽然没有证书,但我们不想在仪式上欠缺。”祁晏笑了一声,声音传到王航电话那头,带着一点点温柔,“到时候你跟老二记得来给我当伴郎。”
王航愣了一下,随后笑道:“行啊,结婚地点安排好了吗?”
“柏鹤正在安排,不过结婚日子是我算的,”祁晏道,“等以后你跟老二准备结婚了,我也给你们算良辰吉日,而且统一良心价,只收五百块。”
“那你干脆先帮我算算,我未来老婆躲在哪儿,我怎么还没找到她,”王航右手食指轻轻摩挲着鼠标,弯了弯嘴角,“我如果找到她,也不用被你天天喂狗粮了。”
“本天师掐指一算,你的姻缘还在三年以后,所以不用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祁晏道,“下个月十八号,日子说定了啊,你一定要记得把那几天的时间空出来。”
挂了电话,王航看着手机半晌,轻笑一声,放下手机继续工作起来。
几天后,华夏传统文化研究工作室外,一位头发花白,穿着黑色加绒旗袍的老太太站在店门口很久,终于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老奶奶您好,请问您有需要吗?”林鹏见是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迈的老人,想要伸手去扶这位老太太,哪知道老太太身后的保镖动作更快,把老太太小心的扶住了。
“你好,”老太太对林鹏笑了笑,显得慈祥又优雅,她看了眼这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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