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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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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想啊,”无华用胳膊肘顶顶她,“殿下跟王妃都说了,六国赛后就成亲,然后不就轮到我们了?”
“唔,”夕月用牙齿咬断线头,含糊应了一声,“六国赛上肯定高手如云,不能大意。”
无华看了她一眼,眼里尽是无奈和宽容之色:每次说到关键时候,她就故意绕开话题,不知道他很着急么……
几天后的除夕之夜,按照往年惯例,宣景帝会与梅霜皇后、众皇子、皇妃同坐,名为“守岁”,借此将这一年的霉运冲一冲,来年有个好的开始。
众人都早早到齐,分别见过礼后,各自就座,宣景帝难得露出几许笑颜,举杯道,“今日是守岁家宴,不必拘礼,随意即可。”
“谢皇上(父皇)。”
众人都知道宣景帝因为寒妃与蓝德妃之事,心情不佳,都不敢稍有懈怠,小心翼翼地陪着,饮了此杯。
蓝德妃举了举杯,重又放了下去。她正按照紫凝的吩咐服药调理身体,是沾不得酒的。
宣景帝偏生又注意到她,颇有些不悦地道,“云儿怎么不喝?”
蓝德妃忙陪笑道,“皇上恕罪,臣妾身子还伤着,太医嘱咐不可饮酒,万望皇上海涵。”
宣景帝终究还是念着跟她之间的一点情份,脸色缓和了些,“既如此,你身子要紧,不喝也罢。”
蓝德妃登时感激涕零,“谢皇上体谅!”说罢还趁无人注意,得意地瞥了紫凝一眼:没有你帮我,一样有海角小楼,早晚有一天我会怀上龙胎,到时候我绝不让你有好日子过!
紫凝心知肚明,却并不点破,有意无意看向寒妃。
寒妃自是心性敏锐,立刻察觉到她的目光,转目与之迎上,淡然一笑,并不言语。
宣景帝想起一事,向君夜离道,“离儿,年后六国赛就快开始了,文试之事已大致定了下来,武试方面,准备得如何了?”
君夜离正色道,“父皇放心,儿臣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准备,心中有数,必会竭尽全力。”
宣景帝满意地道,“如此最好,若我西池能再赢下五年的统治权,朕自会论功行赏,绝不食言!”
众人齐声道,“谢皇上!”
宣景帝摆了摆手,“不必多礼,随意,随意。”
君夜辰虽没有太明显的不悦之色,心中早气得够呛:合着父皇的注意力都在大皇兄身上,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就这么笃定他不是大皇兄的对手,不能帮父皇打赢其他各国是怎么的?
梅霜皇后看出他不高兴,不想他惹怒宣景帝,悄悄使个眼色给他,趁着大家都安静下来的当儿,她柔声道,“皇上,过了这个年,辰儿也满二十了,纳太子妃之事,是不是该定下日子了?”
“此事吗,也好,”宣景帝也就点了点头,“与景将军说过了吗?”
“还不曾,不过景将军是明整理之人,必不会有异议。”既然宣景帝不反对,梅霜皇后也就放了大半的心,笑着回应。
君夜澜笑道,“景将军之女温柔贤淑,太子哥哥很相配。”
他这原本是好话,却不知道君夜燎正在气头上,闻言不冷不热地道,“要立妃的是你,还是我?相配不相配,你说了就算?”
此言一出,顿时冷了场,君夜澜更是意外而且尴尬,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这……我……”
紫凝无声冷笑:原来君夜辰也有如此沉不住气的时候,当着宣景帝的面就如此不待见自己的兄弟,能落到好处去?
不等宣景帝开口,梅霜皇后已不悦地训斥道,“辰儿,穆王原是一片好意,言辞亦无不当之处,你怎能如此说话,太没道理了些!”
宣景帝皱着浓眉,明显是对君夜辰很不满意。
君夜辰其实也懊悔不迭,暗道自己这是喝多了吗,怎么如此不知轻重!“是,儿臣知错,”跟着转向君夜澜,诚挚地道,“四弟,我是与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不妨事,是我多嘴,太子哥哥莫气才是。”君夜澜欠了欠身,随后举起举杯,很聪明地降低身段,“向太子哥哥赔不是了,太子哥哥大人不计小人过,请。”
“自己兄弟,不必客气。”君夜辰也找着台阶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点不愉快才算过去。
接下来的宴席在还算融洽的氛围当中度过,深夜散了之后,紫凝和君夜离手牵手往回走,说起宴席上的事,紫凝道,“夜离,你说太子今晚是什么意思?”
“示威而已,”君夜离嘲讽一笑,“确切地说,二弟开始慌了,朝中形势日渐紧张,二弟是感觉到了压力,父皇又把六国赛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快要沉不住气了。”
“看来是,”紫凝往他怀里靠了靠,“所以梅霜皇后才想着尽快让太子跟景将军之女成亲,是想多拉一份外力相助自己。”
“这是皇室惯用的伎俩,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君夜离傲然抬高下巴,“就让他们算计好了,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呢。”
紫凝笑笑,“那是自然。”
今晚晚上特别冷,两人穿得都不少,但回到王府时也冻了个透心凉,所幸府上下人们烧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各自仔细沐浴一番,将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也算是辞旧迎新嘛,搏个好彩头。
虽说已经半夜,但君夜离却神彩奕奕,目光炯炯,毫无睡意,与紫凝互换内力,运行一周天之后,就越发精神了,干脆拥着棉被坐着,说些闲话。
这美人在前,两人又是抵足而坐,说着说着,君夜离就心不在焉了,满脑子都是些坏念头,贼笑两声,忽地扑到紫凝身前,扶着她肩膀,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
“唔……”被吻得透不过气来,紫凝好气又好笑,不是好好说话么,怎么突然又“发情”!不过,她却并不反对他的亲近,不自觉地抬起胳膊,搂住了他。
君夜离自是满心欢喜,眼睛越发清亮,像宝石一样,发出令人目炫的光。亲吻过一阵之后,紫凝双颊绯红,微有些气喘,越发娇艳无双,犹如一池春水,柔情无限。
君夜离呼出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燥动,抱紧紫凝,苦笑道,“爱妃,为夫早晚被你折磨死……”再这么忍下去,他一定会憋坏的,真要命……
紫凝忍不住轻笑,拍了拍他的背,“既然你如此有精神,那练功,早一日练成,也好早一日部署六国赛的策略。”
君夜离放开她,无奈地道,“知道了,爱妃。”
于是这一夜,紫凝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君夜离则苦、逼地练了一夜的功……
第二日就是大年初一,比起现代社会,西池国宫里宫外都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东西,紫凝都玩得颇有兴致,更不用说夕颜夕月兄妹和无华这几个孩子了,而且君夜离和紫凝手牵手玩乐,他们几个不用寸步不离地跟着,玩得好不开心。
逛了半天,直到晌午时分,几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往回走,一路走一路买些好玩好看的东西,不亦乐乎。
结果众人才回到王府,在门口与五皇子、腾王君夜凌、穆王君夜澜遇上,他两立刻笑着行礼,“大皇兄,大皇嫂。”
“四弟,五弟,你们怎么会来,”君夜离没什么特别反应,将他们让进府里,“有事吗?”
四弟此人没什么心机,会偶尔找他说话,倒也不稀奇,可五弟却一向不冷不热,他母妃是一名不起眼的贵人,他自己也不怎么得皇上宠爱,平时都是跟太子走的近些,今日会跟着四弟一起过来,倒也新鲜。
“没什么特别的事,大皇兄跟大皇嫂去逛年会了?”君夜凌看一眼他们买回来的东西,笑着问。
君夜澜则对这一大堆小玩意儿很感兴趣,过去拨拉着拿起一个大头娃娃,拿在手上捏来捏去,哈哈直笑。
“去逛了一圈,蛮有意思的,”君夜离从他身上收回目光,点头道,“紫凝虽说不喜热闹,可老在府上闷着也不好,今儿初一,是该好好玩乐一番。”
紫凝瞄了他一眼,故意群嘲地道,“爱静有什么不好,难道像你一样,处处出风头,不是一样不讨人喜。”
君夜离眼底精光一闪,已明白她是要试君夜凌的底,便很配合地握住她的手,宠溺地笑道,“不讨旁人喜不要紧,你喜欢我就够了。”
君夜澜惊奇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大皇兄跟大皇兄亲热时都不避讳有人在,他们两个不脸红,他却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们,窘死了。
紫凝忍不住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滕王殿下和穆王殿下在此,你胡说什么,让人笑话!”这个君夜离,知道是演戏,差不多就行了,说情话也不看看时候,他不嫌丢人,她还不想让君夜燎看好戏呢!
“没事的,没事的,”君夜澜赶紧摇头还手,想想又觉得不合适,“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看他语无伦次的样子,君夜离暗暗叹息一声,可惜了四弟这份纯真的心性,若没个人好好照顾,他早晚是要吃亏的。
君夜滕朗声一笑,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大皇兄跟大皇嫂恩爱无双,真是羡煞旁人,我怎么会你们?倒是看到你们这般好,我都想着快点找个可心之人来温存温存了。”
紫凝安然道,“姻缘天注定,该来时自然会来,滕王殿下又何必着急。”
君夜凌也就随口一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原来大皇嫂还会看人姻缘,果真有本事,小弟佩服。”
“滕王殿下谬赞了。”紫凝无所谓地打住话头,不再多言。
“说到姻缘,昨晚太子哥哥是有些过分了些,”君夜凌不着痕迹地把话题扯到君夜辰身上去,“四哥,你还生太子哥哥的气吗?”
这话问的,还真有水平,君夜澜不管回答是或者不是,都表示他跟君夜辰之间有芥蒂,君夜凌这一问,绝对别有所图。
不过,君夜澜虽笨了点,这次却没上当,摇头道,“我没生气,是我说话不周,挨训是应该的。”
“你倒豁达,”君夜凌挑了挑眉,一副关切的样子,“不过我倒是觉得,太子哥哥是有意针对你,四哥,你要小心。”
“太子哥哥干嘛要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他,”君夜澜瞪大眼睛,一副茫然无撒旦的样子,看向君夜离,“大皇兄,你也是这么看吗?”
君夜离淡然一笑,“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弟怎么看。”
等于没说。君夜澜不高兴了,又转向君夜凌,“五北,到底怎么回事?”
“四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君夜凌一副“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的坦然样,“朝中形势你不可能不清楚,太子哥哥是国之储君,自然不想任何人威胁到他的地位,我们彼此势单力孤,他必是担心的,不过么,最近我们兄弟之间走的近些,怕是引起太子哥哥疑忌了。”
他这话乍一听是替君夜澜担忧,其实仔细一想,另一层深意不言自明,像君夜离、紫凝这般聪明人,脑子只消稍稍转个弯,就清楚得很。
君夜澜脸色有些发白,一脸的为难,沉默了一会才道,“我也没想跟太子哥哥争,他想太多了。”
“别人都这么想吗?”君夜凌存心不让这个傻四哥好过,逼上一句,“太子哥哥呢,他跟你想的是不是一样?”
君夜澜闭紧了唇,说不出话来反驳。
君夜凌瞄了君夜离一眼,知道他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当然不用像对四哥这样,还要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去。
待他们两个走后,紫凝拍了拍君夜离的手背,“你的五弟沉不住气了,这是要与你和穆王联手,共同对付太子?”
“自然是,党同伐异,没什么奇怪,不过我倒没想到,他想联合四弟也就罢了,居然有胆量打我的主意,他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他联手?”君夜离神情高傲冷酷,隐有一丝凌厉的杀机。
君夜凌平时一副无害样,原来野心也不小,真是不自量力!大概他也看出在紫凝相帮之下,君夜离日渐强势,不好对付,就立刻改变策略,想要兄弟联手,共同对付太子——他这如意算盘,打的倒好。
“他想必也知道,你未必会同他联手,”紫凝睿智一笑,“他此举不过是投石问路,就算你不跟他合作,但知道太子已经开始对付自己的兄弟,你绝不会坐以待毙,必将起而反之,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不过,他这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君夜离朗声大笑,“说的对!知我者,紫凝也!”
管他什么明枪暗箭,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
接下来十几天,皇宫和京城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当中,忙碌了一年的人们也就这些日子可以放下一切事务,高高兴兴地玩上几天,所以整个京城气氛都很详和,一时风平浪静,很是惬意。
正月过后,年味儿散去,人们重又开始新一年的忙碌,而对于皇室来说,六国赛之事就被放在了最最重要的位置,因为这关系着西池国接下来五年是否能继续统治西六国,继续享受其他五国对自己的进贡,享受各国贸易往来之一成的抽成,有这样的巨大利益在,其他五国当然也不甘落于人后了。
这天一大早,皇上的圣旨就到了魅王府,韩公公极其恭敬地将圣旨打开,尖声尖气地读了一遍,再小心地递过去,“魅王殿下,接旨吧。”
“父皇万岁万万岁,”君夜离接过圣旨,沉着脸道,“韩公公辛苦了,请入内用杯茶。”
韩公公当然知道这只是一句客套话,何况他也不敢单独跟君夜离同坐,客气地道,“多谢魅王殿下,老奴还要回宫复命,不敢打扰。”
“如此,韩公公慢走。”君夜离命无华将他送出去,气道,“父皇又给我添什么乱!”好端端的突然就让所有参加六国赛的选手每日过来受他指点,以便提高应变能力,在六国赛上取得好成绩——是看他日子太闲了吗?
“谁不知道你是上一次六国赛的大功臣,能力超强,又经验丰富,”紫凝颇有几分看笑话的意思,“皇上这么做,也是用心良苦。”
君夜离知道她又跟自己闹,过去一把抱住她,“反正你是要跟我一起的,你也别想清闲!”他和紫凝都是喜欢清静的主,突然来一帮人吵吵闹闹,尤其还有司徒静言跟沐烟箩那两个阴魂不散的,想想就头疼。
“想都别想。”紫凝挑挑眉,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还要研究解情蛊和君夜离体内“复毒”的法子,没空陪他们玩儿。
君夜离却是不依不饶,跟她闹了一个早上,早饭都没好好吃,让人哭笑不得。
早饭过后,众人陆续到来,彼此见礼之后,除丞相梅盛尧坐下来之外,其余众人都站着等候吩咐。君夜辰虽然也是胜出者,不过他肯定不可能跟这帮人一起,旁人谁又勉强得了他。
简虎他们三个早就领教过紫凝的厉害,而且根据她传授的驯马之法,这一段时间颇有大成,个个都乐颠颠地,想着一定要找魅王妃多讨教几招,个个都抢着向紫凝见礼,挤眉弄眼,很是有趣。
紫凝也看出他们几个都是性情中人,向他们颔首示意,要他们稍安勿躁。
君夜离道,“丞相大人,文试之事,往年并无惯例可循,大人学识渊博,可全权做主,不必每日过府来,如此辛劳,本王甚是过意不去。”
梅盛尧捋须呵呵一笑,“魅王殿下客气了,臣对文试之事亦是见识浅薄,恐怕有负皇上所托。”
君夜离知道他是有意谦让,也就不再多说,客气几句之后,即命无华将梅盛尧和几名学子一起带到一间宽敞的书房去,呤诗做对弄文。
司徒阳烨也起身跟了上去,明明不想让人误会什么,却还是不经意间多看了紫凝两眼,明显有些失落:如果自己早些遇上她……
司徒静言自是看的分明,而且她显然有了某种打算,笑得很是阴森。
084 自己哥哥也算计
夕月随即将一干众人带到练武之处,这是一个很大的阁楼,除了靠墙摆着几组武器之外,空旷得很,四周角落摆放了一些火盆,借以取暖。好在正月过后,天气渐渐回暖,这些又都是习武之人,并不会觉得太冷。
司徒静言扫视一圈,看向君夜离,“殿下,我们要如何练习?”
君夜离也不看她,淡然道,“让夕月陪你练就是。”
什么?司徒静言当场就怒了,“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安宁公主才是胜出者,夕月一个丫环,有什么资格跟我动手?”
夕月扬眉,没有言语。
“别小看任何人,”君夜离眼神一冷,且带着明显的嘲讽之色,“司徒静言,你的武功比不过夕月。”
“殿下这是爱屋及乌吗?”司徒静言怒极反笑,一脸的高傲,“我的武功虽不敢说天下无双,但也是打败了所有对手才站到这里,怎会连个丫环都打不过!安宁公主,你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看到底谁高谁低!”
“我劝你最好别动不动就找我挑战,”紫凝同样对她的叫嚣不屑一顾,“夜离的话没错,你根本不是夕月的对手,更何如我,省省吧。”
“你——”司徒静言不停地冷笑,好像不这样不足以表明她对紫凝的不屑一样,“你是不敢吧?几次三番都不肯跟我交手,若是技不如人,那就早说,硬撑着做什么,到时候丢脸丢得更到家!”
也不知道是谁丢脸。夕月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位郡主就真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吗,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自己都不知道?
“罢了,”紫凝挥了挥衣袖,“既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就该受些教训。司徒静言,你把话说到如此份上,我若再不出手,倒显得我胆怯,就当是我中了你的激将法,我跟你比。”
夕月顿时要欢呼起来,好久没有见到小姐出手了,最好把司徒静言揍的满地找牙,看她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司徒静言顿时觉得有了露脸的机会,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跳到场中,“唰”一下甩开手中长鞭,“请安宁公主赐教!”、
君夜离一点都不担心,坐到桌边,侍卫送上茶来,他端起茶杯,边喝边看。
紫凝脱下披风交给夕月,利索地走进场中,单手一伸,“请。”
能够看到紫凝出手,简虎、凌亦封、左兮晨都兴奋得要命,拼命拍巴掌,还很有节奏地叫,“魅王妃,必胜!魅王妃,必胜!”
夕月好笑不已,这三人真有趣,也不怕得罪司徒静言。
“你不用兵器?”司徒静言怒瞪他们三个一眼,回头没好气地道,“安宁公主,你少瞧不起人!等下若是伤了你,你可别后悔。”
紫凝眉一扬,“你先伤到我再说。”
“好!”司徒静言大喝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话落她一个飞身上前,长鞭猛地甩出,攻向紫凝面门,招式凌厉,虎虎生风。
若是一般人,想必已经中招,可惜她的对手不是别人,是海角小楼的主人,天上公子的嫡传弟子,现代顶级雇佣兵“水银”,又岂是能够用常理来推断的!
在司徒静言自己看来,这一招雷霆万钧,必定会打到紫凝倒地不起,无比狼狈,但在紫凝看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女孩子向男孩子撒娇差不多,她连眼睛都未眨一下,也不闪不避,待到长鞭逼近,脚下不动,上身一个灵巧地转动,长鞭堪堪擦着她的鼻尖过去,多一分就会击中她,端的是惊险无比。
司徒静言原以为会打中,才要大喜,再一瞧,紫凝已一式“移形换位”,让开两步,没事人一样。她登时大怒,喝道,“再来!”说罢又是一鞭,直取紫凝天灵。
“出招还真是不留情。”紫凝低语一句,怎可能给她第二次攻击自己的机会,忽地发动,如同出膛的子弹一样,速度快到非言语所能形容,非常人所能想像!
司徒静言就觉得只是眨了下眼睛——确切地说,她根本就没来得及眨眼,紫凝绝美的脸就已经近在咫尺,她大吃一惊,知道不妙,立刻回鞭自救。
然长鞭施展开来,威力是很惊人,可弊端就在于,若是被敌人近身,那就麻烦了!就见紫凝忽地清冷一笑,五指如钩,已紧紧扣住她持鞭的手腕,使力一拧。
“啊!”司徒静言猝不及防,登时痛叫出声,别说是手腕了,整条手臂都瞬间没了知觉,长鞭“啪”一声掉到地上,下一秒,她的咽喉已落入紫凝手中。
“魅王妃好功夫!”简虎等三人早就看不惯司徒静言的嚣张跋扈,见她吃亏,都兴奋莫名,用力鼓掌,“魅王妃天下无敌,哦!哦!”
司徒静言脸色惨青,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替自己挽回点面子,喉咙却跟堵上了似的,出不了半声!
两招未到,紫凝就彻底制住她的要害,让她动弹不得,这、这怎么可能!难道之前紫凝的柔弱都是假装来的,为的就是骗她上当!
“你输了,”紫凝缓缓收手,退开两步,神情很淡漠,“我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相信了?”
“你、你使诈!”司徒静言脸色由青转红,拼命找借口,“你、你那是妖术——”
“你管我是什么术!”紫凝冷冷道,“能赢才是王道!你有本事的,什么招术都可以使,输了就耍无赖,你的本事,不过尔尔。”
“你——”司徒静言恼羞成怒,却也着实见识到了紫凝的深不可测,何况又有君夜离在,她哪里敢放肆!咬牙怒瞪了一会,终于还是一跺脚,弯腰捡起长鞭,非常没有面子地跑了出去。
“不自量力,活该。”简虎小小声说一句,得意地像捡到了宝。
君夜离忍着笑起身,正色道,“夕月,送紫凝回去休息。”既然父皇有吩咐,他总得指点简虎他们三个如何应对,否则到时真出了岔子,岂不麻烦。
夕月应道,“是,殿下!”随即过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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